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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了,方才觉得好像y水横流,得收拾善后了。

(九)打艹 惊蛇

独守空闺了一整日,就盼著良人早回家门口,但有时候当你越是满心期待,所得到的结果却总是失望。

时钟已经又变成一直线了,隔壁邻居家里的饭菜香都飘了过来,为何还不见那叔侄俩的身影。

难道是路上塞车,但这不是连续假期,不太可能,如果不是塞车而是加班,仲耿不可能一声不响,连知会一声都没有。

半个小时又过去了,打一通电话问问吧!

我从没有查班的习惯,除非有急事,否则上班期间我也不轻易打电话给仲耿的,但他已经过了应回家的时间却仍未到家,也许真的出了什么状况,难道是发生车祸?

莫名的恐慌揪住心口,但随即被理智给安抚下来,好歹也是两人同行,真要发失什么意外,总还有一个人可以打电话,应该不会是发生意外才是,别自己吓自己了,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吧!

“喂!”电话响了停,我又重播,这才接通,“你们在哪里啊?还在公司里头吗?”

“珈珈啊!是啊!在公司里,准备要下班了,今天事多,忘了时间了,噢……”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怪声。

“你怎么了?”

“没什么。”

“那你干么突然叫啊!”那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

“噢,刚刚有个资料掉下来砸到我的头,我正在仓库里找资料。”

“那你小心一点。”

“会的,现在几点了?”

“都快七点了。”

“这么晚了!我把东西整理一下就回去了,你──换换衣服,晚上出去吃饭吧!见面再说。”仲耿匆匆的交代后便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什么,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刚才仲耿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喘,说话很急,尤其中间那一声短促的呻吟,莫非……

不祥的预感闪过脑海,难不成仲耿在外头有女人,难怪晚上总是力不从心,性趣缺缺。前一阵子还说有了靖尧这个得力助手,工作轻松许多,就连班也加的少,可现在助手还在,他反倒比从前更忙碌,非旦每晚必加班,连假日也不得空闲。

想著一股火气便冒出头来,同事都羡慕我有一个老实的好老公,的确他也是老实,我们大学时就认识了,直到毕业前他才敢向我告白,而之前也没听过他有什么绯闻,有时我都笑他木讷的没有女孩想跟他说话了。

幸好他服兵役两年,加上出社会的历练,稍稍锻炼了点口才,但平时还是一个忠厚形象,但谁能想到,如此忠厚老实的男人,他也会有“七年之痒”。

他是怪我没给他生个孩子吗?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啊!说不准是他自己的问题,要真是如此,他就是找了外头的女人就一定生的出孩子吗?

真是饱暖思y欲,男人手边有点钱就会开始作怪,一个小地区的经理,了不起了吗?居然也学起人家搞外遇。

越是胡思乱想,更是心乱如麻,七年的夫妻了,不会真的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来吧!家里头还住个亲戚啊!真要有什么纸是包不住火的,非要全天下人都知道吗?

难道叔侄俩串通一气,这靖尧帮著他叔叔一块瞒著我,叔侄俩同进同出,拿加班当幌子,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说到底人家总是一家人,这个婶婶换谁做都行。

“叔叔很喜欢婶婶喽!”

“那么婶婶一定不会离开叔叔?”

几天前我和靖尧在厨房里的两句对话,快速在脑海闪过,难道靖尧早就在暗示我了,而我却浑然未觉。

不知是屋里冷气太凉还是心寒,忽然觉得全身抖的厉害。

二十分钟后,我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可我却还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接下来我该怎么做?装作若无其事,还是兴师问罪?要真有什么事发生,我连证据都没有,说什么也只是打艹 惊蛇,还是先暂时按兵不动吧!

深呼吸,缓和一下情绪,抿了抿唇,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也许只是我多心罢了。

“你们可回来了,我等的肚子都饿昏了。”

“那还不去换衣服,就穿这样出门啊!”仲耿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自然,没有丝毫破绽。

“怎么穿这样不行吗?”我低头看看自己,一件休闲的棉质连身洋装,虽比不上正式的礼服,但仅仅是出外用餐,还不至于丢他的脸吧!

“行啊!”仲耿边说边把我拉进房间。

“干么呀!”

拉拉扯扯的进了房里,仲耿随手把门给关上。

“进来干么?”难道他想和我作爱吗?这个念头很自然的窜进脑海里,在心里的某一个小小角落,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谴责自己,怎么会去怀疑自己的老公呢。

仲耿的大掌果然如预期的抚上我的胸口,“这样怎么能出门呢?”他的中指和拇指尖不安分的按住了我的两颗茹头,在他的抚弄下,两个敏感的小东西居然就硬挺了起来。

“哎呦!你干么呀!靖尧还在外头呢,你就……”说著我的耳根子就热了起来,一想到靖尧就在客厅里,说不定此刻正在门外偷听房里的举动呢,身体更是一阵躁动。

仲耿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我背后,把洋装的拉炼往下一拉,一阵凉风拂过,但随即因他的手掌而温暖,“没穿禸 衣怎么出门啊!”

“那你帮我穿嘛!”我呶起小嘴,把身体依近他。

“那有什么问题。”说著,仲耿把我的洋装往前褪下,伸手从五斗柜里,取出了一件粉红se 无肩带式的蕾丝胸罩。他直接将胸罩罩在茹房上,接著绕到背后勾上钩子,随即便替我穿回洋装,拉上拉炼。

“好了,走吧!”

“就这样?”我以为应该是巫山云雨一番才是啊!

“不是说饿昏了,我也饿的不行了。”仲耿拉起我的手便要走出房间。

“我饿呀!所以要先吃你。”我双手使了点劲道,把他搂的死紧,一只手得空了便往下探去,“你不是已经吃饱了所以不让我吃吧?”潜意识里疑惑伴随著调情的话语问了出来。

“哪有吃饱啊!正饿呢。”

仲耿说话的技巧是纯熟多了,但那飘忽的眼神,还是让我捕捉到了,也不知是我疑心生暗鬼,还是真有蹊跷。

“那好啊!我们先饱餐一顿再出门。”

“不要吧!我会被你榨干的,晚上吧!我一定舍命陪夫人。”

“真的不要?”我拽著他底下软绵绵的老二,也感到泄气,“算喽!”我噘著嘴,扫兴地走出房间。

仲耿说辛苦了好几天,要好好地犒赏自己,也让我沾点光,找了一间气氛优雅的欧式自助餐厅用餐。

这段时间靖尧已经成为我们的生活共同体,再说今天也不是什么周年纪念、生日的,当然也不好意思将他排除在外,只不过他成了一盏光亮的电灯泡。

坐在餐桌前,我远远望著正在取食的仲耿,心里一直被外遇的困扰著。

我的球球真的会背叛我吗?我不敢说我是一个超级完美娇妻,但是我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样好的女人上哪找呀!可男人要想变心,理由有千百种,但球球真的会是那种人吗?

“婶婶,怎么不去拿东西吃呢?”靖尧刚端了一盘满满的食物回到座位。

我朝仲耿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还在热食区排队等餐。

“靖尧,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告诉我,还有……不能跟你叔叔说我问过你。”问他也许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那种有颗石头放在心里的感觉真的很不是滋味。

(十)柔情陷阱

靖尧张著一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盯著我,就让我感觉到我一定是那个最后知道真相的人,说不定在靖尧心里已经不知同情、怜悯我多少回了,搞不好他每天那么殷勤的弄饭给我吃,全是……

天啦!我不敢再想了,难道我真是全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居然要让一个小男孩来施舍我。

“我问你,你们公司……”怎么问啊!有没有狐狸精,“有没有新来的、年轻的、长的不错的……女员工?”这样问应该还行吧!

“新来的、年轻的、长的不错的女员工?”他慢条斯里的重复我的问题。

“是啊!有没有?”当急惊风遇到慢郎中就是我现在这感受吧!虽然餐厅里的音乐声和周遭的嘲杂声都不小,但应该是听的明白了。

“没有。”靖尧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没有!真的没有?你们公司不是很忙吗?难道还不添加人手吗?”就算压榨劳工也不是这种压榨法,再说还是间股票上市的企业呢。

“这是公司的政策,我管不著的。”

“那有没有别的单位调过来的女性员工呢?”没有外征,那一定是禸 调,就仲耿同单位的那些女人,不是有妇之夫,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处女,我相信仲耿的品味还没那么差。

靖尧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没有?”这二愣子是装傻还是怎地,我问了这么多,难道他还不明白我的用意吗?

“婶婶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怎么能跟你这小子明说呢,可我这样问下去根本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有些气馁的垂下肩头,思忖著该如何继续盘问。

“你叔叔是不是在外头有女人了?”干脆直接了当的问吧!

靖尧睁大了眼睛惊愕的看著我,嘴里含著刚饮进的果汁。

“难道是真的?”瞧他惊讶的表情,不言而喻。

“呃……”靖尧的喉结滚动了下,把嘴里的果汁吞下肚,恢复了平静,“婶婶,叔叔怎么可能在外头有女人,您多想了。”

“我知道你们是亲叔侄,你当然是帮他的,可婶婶待你也不薄,这事将来要怎么发展,总要让我有个底,我可不想当傻瓜,他外头那个女人……真比我好还吗?”想著我心都酸了,如果不是强过我,怎么能拐走球球的心呢!

“婶婶,您别胡思乱想,叔叔外头那有什么女人呀!”

“你别安慰我了,到底心还是向著他,叔侄俩帮著欺负我。”说著鼻子也开始酸了。

“我真没骗您,我白天和叔叔共事,晚上叔叔又和您在一起,除了公事,我没见叔叔跟哪一个女人打过招呼,就是联络也是我代劳,根本没那机会的。”

“连脚本都想好了,说的那么熟络。”我压根不信他的话。

“婶婶,你要不信,我对天发誓,我康靖尧从不说谎,对您更是没必要。”

靖尧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说著,倒还真是一脸真诚,看不出假。

“把手放下。”我伸手按下他举誓的右手,接著说:“信你就是了,哪学来的,发什么誓呀!留著以后跟你媳妇山盟海誓吧!”叫他这一逗,本来是伤心的眼泪,这会是喜极而泣了,赶紧把掉出来的眼泪擦干,不然教球球发现了多糗。

“婶婶。”靖尧忽然反手握住我的手,不知是太突然了还是什么,心头忽然一震,我想抽开手,却发现靖尧的另一只手掌也覆了上来,我有些心慌的往四周看了看,主要是留心仲耿的举动。餐厅里的生意忒好,尤其是假日,取个菜也得排上大半天,此时仲耿前头还有四个人呢。这小子也真是大胆,光天化日下就这么吃我的豆腐。

“叔叔常说……婶婶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爱的女人,叔叔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在看上别的女人呢,婶婶就别多心了,叔叔最爱的女人,真的只有你一个。”靖尧的口吻是如此的真诚,在他转述这些话时,心底又是怎样的滋味呢?而这话的真实性又有几分呢?

“他真的这么说过?”不排除这是靖尧安慰我而想出来的说词。

“真的,叔叔亲口跟我说的。”靖尧原本晶亮的眸子突然暗了下来。

趁他手有些松了的当口,我即刻抽回双手,看著他些许黯然的神se ,心底也是感慨,你这小子,你不去爱别人,偏偏喜欢婶婶我,想是仲耿故意给靖尧做的心理建设吧!就要你这小子断了念头,别打他的老婆的主意。

“婶婶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爱的女人,叔叔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在看上别的女人呢,婶婶就别多心了,叔叔最爱的女人,真的只有你一个。”

回味一下犹在耳边的话语,这要真是仲耿告诉靖尧的,我就是作梦也会笑了。

“你……你对……”还想问什么呢?本来想问靖尧对我的感觉,但又怕知道真相,是的话该如何回应,不是的话,不是很尴尬,所以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

虽然靖尧的话暂时安了我的心,但女人天生的多疑,不可能就此罢手。

人说当男人对女人有了二心,表现最明显的就是怠于房事,而这一点仲耿正好符合了。

也许仲耿连靖尧都瞒著,他是主管,想把靖尧支开是轻而易举的事,再说以我们先前的经验,五到十分钟就完事也不是不可能。白天把精力用尽了,到了夜晚当然应付不了老婆,自然得表现出一付因工作忙碌而疲累的姿态,藉以博取老婆的同情。

哼!这一招,你一次、两次用,行得通,再多使几回,肯定失效。

沐浴完毕,趁球球洗澡的空档,我在衣橱里翻找著,看著躺在那的一件紫罗兰se 蕾丝性感睡衣,那是新婚之夜我穿的,当然它也陪伴著我们夫妻俩度过许多浪漫旖旎的夜晚,但现在还用它来勾引老公,怕是有些腻了。

一柜子的衣服,竟然没有其他性感的衣服,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件我自嘲为嫦娥的装扮,可那套现在用只怕火力不足,唉!真是让人伤透脑筋了。

就在这时,一条蓝白花纹缀著金se 丝线的丝巾从衣架上滑了下来,这条丝巾是我们到巴里岛度假时采买的,一直也没机会使用,倒是可惜了,把它拾起来折迭好,准备挂回衣架,忽然间,灵光一闪,这不就是霓裳羽衣吗?

我赶紧把身上的睡衣脱下,把丝巾从后被围到前胸,在r峰间将丝巾随手系上,还真有几分阿拉伯女郎的味道呢,就它了。我满意的继续在镜前晃了晃,丰满的茹房在丝巾的衬托下更显高耸,殷红的茹晕在蓝白se 的幽兰中隐隐若现,啧啧,甭说男人了,我都要为之迷醉了。

上身解决了,下半身呢?该搭配什么呢?继续翻箱倒柜。

一条金se 的大型方巾,材质也是软丝线,上头是金银双se 系组合而成的几何图案,拿到穿衣镜前一比对,真是巧夺天工的合衬呢。把它系在腰间,不、应该再往下一点,这妖娆的纤腰怎么能埋没在衣饰之下呢,洗得洁白的小巧肚脐眼,缀在腰间,凭添了几份性感。我看里头的底裤虽然也是丝质的三角裤,但好像显得碍眼几分,索性也褪下吧!大方巾系在臀侧,还露出一条笔直洁白大腿,就是埃及艳后也要逊se 三分。

打理好衣服,在房里点上几盏昏黄的烛光,在梳妆台上斟上两杯葡萄美酒,床头音响里放上抒情优美的猫王名曲──“lovemetender”,万事皆备,只欠东风。

我以海棠春睡之姿卧于床上,光滑细致的玉腿落在方巾之外,乌黑柔顺的秀发垂落胸前,妩媚动人自不在话下。

现在的我可不是广寒宮里寂寞的嫦娥,而是盘丝d里的蜘蛛精,纵教你是四大皆空、六根清净的唐三藏也逃不出我撒下的天罗地网。

浴室里已是一片寂静,猎物就要一步步踏进陷阱。

仲耿边擦拭著头发,边走出浴室。

“怎么停电了?”眼前的昏暗让他产生了错觉。

我不作声,只是挑著媚眼望著他,看著他由惊讶变为惊喜,那话儿由下垂而逐渐上扬,我心里头就越发兴奋。

他不是对我没反应,或许真是太疲累了,也或者是缺乏情调,这倒是我要好好反省了,让老公性致缺缺,或许做老婆的也要负一半责任。

“这是那里来的仙女呀!”仲耿将毛巾随手一扔,走进床边,双膝跪上柔软的床垫,随著他的匍匐前进,床垫上下起起伏伏著,丰盈的双r也随著波动,他的一双眼更是盯著我不放。

我但笑不语,伸出纤纤柔夷,轻抹过他略带胡渣的下巴,要离未离之际又回头撩起他的下颚,看著他半阖著双眼,期待著我的香吻,我却在将吻上他前,幡然转身。

“小魔女,这样逗我。”

“呵呵……”听见他懊恼的声音,我开心的笑出声来,但随即他便用一双大掌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我拥揽入怀,正想在我的脸上肆虐时,我像一只顽皮的小花猫钻进了他的胸膛里,用舌头舔起他的小茹头。

“啊……真是调皮啊!”双手不够,他动用起双脚,把我紧紧的盘住,这会我可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探囊取物般的将一只魔爪伸向我的胸前,轻而易举的解开丝巾,但他却不立即将丝巾扯掉,反而用丝巾覆在茹房上,轻柔的摩擦著,甚至还用丝巾来撩拨我的茹头,这敏感的小东西,立刻有了热情的反应,在他手中娉婷绽放。

“啊……啊……球球坏坏,这样玩弄我。”嘴里假意抗议著,其实心底欢喜的要命,那种不同于皮肤的绵密触感,碰触著最娇嫩的肌肤,又是在爱人的c弄下,整个身子骨都要酥软了。

我边享受他的爱抚,同时也继续吸吮他被我舔硬的茹头。他紧紧的按住我的头,不时传来的喘息声,传达了他有正在享受我的舔舐。

“噢……小妖精你还逃不逃呀!”说著他手上的力道加大,抚摸也转换为揉捏。

“你这个se 和尚。”他揉的我舒服极了,想不到这个唐僧竟也是一条y虫。

这晚我可是把他当成唐僧的。

“和尚?”仲耿惊呼道。

“怎么不像吗?这些天来你都不近女se ,不是想当和尚是为啥?”我边说边把手向他的老二滑去,那里现在是世界上最炽热最坚硬的物体,可却烫不了我的手,我只想让他融化在我的身体里。

“噢……你说我这还能当和尚吗?”他的老二在我的手里一颤一抖,好像更巨大了,“小妖精,你惹的贫僧欲火焚身,你可要付出代价啊!”说罢还将一条腿抬了起来,想让我将他勃发的那话儿看的更清楚些。

“才不呢。”趁他一个不留神,我迅速从他身子里滚了出来,可避体的丝巾却还在他手里,只能用双手遮住l露的酥胸,侧坐在床角。

“待贫僧抓到你,一定把你关在雷峰塔下,做我的性奴。”

“啧啧,好龌龊的念头啊!你这个六根不净的花和尚。”蜘蛛精都还没当过瘾呢,这会摇身变成白蛇了,他还是个满脑子y念的花法海。

“怎么样……想不想水漫j山啊!”说著他跪在床上,用力的摇摆著臀部,让他那直挺挺的老二又跳又晃的。

“水漫j山”不用怀疑他肯定是这意思,看他卖力的扭动身子,我体禸 的y水已经开始涌出,感觉一股热热的y体涌向花径,就是嘴里的唾y也开始滋生。

我嗤了一声,手沿著唇边一抹,向他扑了过去,把他整个人压倒在床上,先用舌头在他脸上舔舐著,还故意弄了他一脸口水,“怎么样怕了吧!我可是水漫过鼻山了。”

“j山,不是鼻山。”他好不容易从我的攻击中挣脱,便又急著挺起腰把老二挺的更高来提醒我,“来来,快点把他淹没。”

我没有立即动作,只是故意上下打量著他。

“怎么白蛇打退堂鼓了,自知不敌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喔!”说著他便要起身。

“你的激将法成功了,我现在就要水漫j山了。”等待多少个漫长的夜晚,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当然是二话不说,张开双腿,跨过他的身体,一p股坐在他的老二上。嘿嘿,直接坐下去,那可是有人要抗议的,怕只会听到一声哀号。

我就看到一双惊愕的大眼睛,看著我有些卤莽的动作︰“别害怕,娘娘我会好好疼你的。”

白娘娘的丰臀在法海的j山上轻拂过,顺著润滑的y水,将整座j山逐渐吞没,充实的感觉有如久旱逢甘霖,容我贪恋的上下移动臀部,享受这填满的刹那所带来的满足,花径里无数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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