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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分飞

二人返回省城的途中，路过大丑的家乡。大丑本想回去看看，到小雅家瞅瞅，但想到与小聪同去，小雅可能会多心的。外人也会疑神疑鬼，于是打消这个念头。他好想回去瞧瞧那个生他的地方。他在那里度过前半生。那里有他的欢乐，喜悦，更多的是辛酸，坎坷，泪水。自己当年万事不顺，尽遭人们的白眼，因为经济条件和个人条件都不好，连说个老婆都费劲。自己为此不知叹过多少气，偷偷地流过多少泪。总算老天有眼，让他中大奖，从此咸鱼翻身，成了人中之凤。他真想大摇大摆的以发迹者的姿态，走进小城，让父老乡亲们都睁大眼睛，认真瞅瞅他牛大丑如今是多么风光与出息。不过反复想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除了在经济上有点起se 外，还没有建立自己的事业，还没有在事业上表现英雄气概。光在床上得意洋洋是不成的。

两人在客车上，小聪坐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身上，一脸的幸福与快乐。大丑看她，她冲大丑笑了笑，嘴角翘翘，很俏皮很柔美的模样。小嘴儿红润，曲线动人。大丑真想迎上去，狂吻一番。

回到省城，两人又恢复正常的生活。大丑白天上班，下午回来，享受小聪的厨艺，晚上搂抱着看一会儿电视，差不多时，便与她进被窝，探讨" >爱艺术。每次都把这小姑娘" >得落花流水，欲死欲仙。爱死了大丑那" >大家伙。大丑多次求她舔舔" >" >，小姑娘害羞，总是不肯。大丑也不强求。

大丑回到单位，大家除了向他说些客气话外，都在为春涵的事议论纷纷。女的一脸的惋惜与不平，男的则无" >打彩的，象霜打的茄子。那位春涵的迷恋者小周，更是丢魂一般。见到大丑，拉大丑的手，急问春涵哪里去了，还在他家不。大丑见他痴情，也动了恻隐之心，便据实相告。说她回家了。小周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春涵走时，谁都没有告诉。大丑又向他打听出事的详情。小周详细地说了，末了还说，那家伙真可恶，他滚到楼下时，我也气极了，冲上去又踢了几脚。敢碰咱们的仙子，不想活了。说到这里，小周二目圆睁，仿佛又回到那天的场面。&l;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呢&r;。小周望着大丑，象是询问，又象自言自语。

大丑叹口气，也没出声。他真不知说点什么好。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事情已经发生，春涵已经辞职了。他真担心，她会从此留在家乡，再也不来了。那样的话，他牛大丑会抱憾终生的。

大丑抽空给春涵打了电话。&l;春涵，你还好吗听说你回家了&r;。&l;牛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结婚了，我当姐姐的也得出点力。走得匆忙，也没跟你吱声，你不会怪我吧&r;。春涵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象出事似的。

大丑顿了顿，很温和地说：听说你辞职了，我也听说原因了。那家伙太可恨了，应该把他抓起来。你现在心情好些没有

春涵笑了一下，说道：&l;我踢他一脚，是他活该。谁叫他" >我大腿来着。没踢死他算是客气了。

你问我的心情，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你放心好了。这点事，我还没放在心上&r;。

大丑笑道：&l;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这事坏了心情呢。等你回来，我请客，替你压惊&r;。

春涵微笑道：&l;牛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会替你省钱的&r;。大丑哈哈的笑了。

接着，春涵问起他漂流的事。大丑眉飞se 舞地说了一遍。当然，与小聪狂欢的事，一点风都不能露。他再傻也知道事关重大。

春涵说了几句羡慕话，突然问：&l;牛大哥，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呀&r;。

大丑一愣，稳稳神才答：&l;我还没结婚呢&r;。春涵说：我自然知道你没有结婚。我是问你有几个女朋友&r;。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l;那还用问吗，女朋友当然只有一个&r;。

春涵轻笑道：&l;我还以为小聪也是你的。。。。你也不怕林小雅吃醋&r;。

大丑" >着嗓子说：&l;这事可不能让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r;。

春涵说：&l;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会后院起火&r;。

大丑知道她在开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应。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不如哪天我领你去漂流。我请客的。

春涵连叫：&l;不去不去。我长这么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见水就晕&r;。

大丑心里暗笑，心说：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呀。有机会一定让你落水，我来个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还没有报答呢。

最后大丑问：&l;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会不回来吧&r;。这句话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春涵又不傻，听得出他的关心与体贴。有朋友关心，春涵也很高兴。

春涵说：&l;弟弟结完婚，我便回去。我向来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头很少在家。怎么，你怕我不回去吗那么过几天我若不回去，你来接我吧&r;。说到这儿，春涵有了笑声。

大丑顿时大了胆子，说道：&l;过几天你若不回来，我就去你家把你抓来。你的房租还没有交呢&r;。

春涵说：&l;哪有房东对住户这么凶的，你这么凶，我可要赖帐的&r;。说着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还带一点柔媚。听得大丑魂不守舍。胡想着此时电话那头春涵的脸有多么迷人。

大丑不想放下电话，但总不能一直谈下去吧。他狠狠心，说了句：&l;替我向你舅舅问好。我天天盼着你回来。再见&r;。

放下电话，大丑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他有点激动。春涵向来是不苟言笑的，能这样跟自己聊天已经很不错了。她是真拿自己当好友了。他牛大丑应该满足的。起码暂时应该满足。不必那么急的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不过这么美的姑娘，仙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语嫣一般，世上少见。只要是男人，哪有不爱的呢。别的人不说，只说这服装城里吧，不知多少男人因为她的离开黯然神伤呢。可能比死了亲人还难受。

这天早上，大丑上班去。在服装城门口，他碰到一个美妇。那美妇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见他过来，兴匆匆地迎上。大丑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闻，便知道是谁。跟他好过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无，却也撩人。这人是与他有过" >爱的班花

班花微笑，还是那么端庄娴静。大丑乐了，低声道：&l;想我了吗有干的意思&r;。班花看看周围，骂道：&l;你想死吗这里是大街&r;。大丑说：&l;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r;。

班花轻声道：&l;我只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得走&r;。大丑点点头，静听下文。

班花说：&l;校花昨天给我来电话，她说上次聚会让你破费了。她说该轮到她了&r;。

大丑笑道：&l;她倒有自知之明。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请客，天大的事也得放下来。不知道时间定在哪天&r;。

班花说：&l;她说周六晚上。如果你没空，也可以改时间&r;。

大丑拉长音说道：&l;咋没时间呢。时间有得是。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r;。

班花也笑道：&l;对呀，不能便宜她，让她大出血&r;。

班花笑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淡雅又动人。大丑看得一呆，想到她在床上的种种媚态时，不禁口干舌燥，下边很自然地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