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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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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少刚瞪大眼睛。

完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的身体竟然会随着潜藏在意识下的需求而燃烧,配合着他的掠夺节奏轻摆臀。

“我要知道,你爱我吗?”他耗尽所有的力量,才抑制住捣入她体禸 的冲动,挤出这句问话。

“不,我不爱!”

他的问话让她倏然由迷幻中清醒,她在干嘛?怎么可以任由他……

“当真?就连一点一滴也没?”他降低身体,紧贴着她的耻骨。

少刚喘息着,已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灼热的源头正抵在她的欲望之谷!

“你……不可以……”她亟欲推开他,却被祁煜猛力按在沙发上,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柳腰,一手抓起她的大腿,让她女性的隐密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你不爱我,我却把你放在心上那么久。”他沿着她的脚躁往上细细舔吻,带给她一阵阵的轻颤……

“不——我不爱你,你就要伤害我吗?”在理智与狂情间挣扎的少刚,只能流下无助的泪,不明白此刻体禸 隐隐窜烧的是什么。

祁煜一愣,定住了动作,倏然甩下她的双腿,双手不停的爬动微卷的发丝,脸上载满痛楚的线条,“如果我没控制住,硬要了你呢?”

“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少刚乘机拉拢衣衫,蜷卧在沙发的角落,以一双惊惧的眼回视他。

“老天,看我到底做了什么?妈的,我差点就铸成大错!”

他跪在地板上,不停的捶着地面,仍旧在下腹燃烧的灼热折磨着他,一再压抑的结果令他全身冷汁涔涔,彷若快自焚身亡!

“祁煜——”少刚不解地看着他,猜测他现在的想法。

他赫然抬首,看着她那张被他摧残、被他吓坏的惨白小脸,“你走,你回去吧!‘否则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企图洗尽全身狂焚的欲火。浙沥哗啦的流水声正代表着他此刻的心情,澎湃汹涌、杂乱无章。

少刚穿好衣服,走到门边,却未立刻离开,是对他的不放心吗?她竟还站在原地等着他出来。

直到水流声停止,祁煜一头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当他看。见还留在屋禸 的少刚时,不禁眯直了双眼,语气狠戾地说:“怎么还不走?难道你当真要我‘伤害’你?”

他语多挖苦嘲弄,少刚又怎会听不出来。

“你……你还好吧?”她只想确定他没事。

少刚手握着门把,心中有着层层的苦痛,却无法诉说。

“要滚就赶快滚,小心我改变了主意,到时候你要走就来不及了!”他不得不出言恫吓,因为好不容易浇熄的欲望,又因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而渐渐起了变化,“谢谢你。”她虚弱的说,是感谢他放过她了吗?

祁煜眉头深锁,愤懑地吼着,“你不用谢我,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接送你上下班,要用走的或搭公车,都随你便!

走,滚开我的视线!“

他不是圣人,做不来只有付出而不求回报的善行,再说“情”与“爱”自古以来就不是可取舍自如的玩意儿,否则,世上还会有情伤吗?

至于他的伤痛,这辈子还不知能不能抚平呢!

少刚无言,噙着泪,咬着下唇,打开门把,立刻冲了出去。

泪斜飞至颊边,滑入耳里,那坠落的泪珠就彷若她此刻破碎的心,片片飞驰,再也无法恢复原形!

狂情拥有你是我连想都不敢想的愿望,只是,你却只看到我外表的坚强,而忽略我隐藏的忧伤,这辈子,多希望,您能一直停在我身旁。

第六章

“少刚,你怎么了?”

章母怎么也没料到返家的少刚居然会是这副模样,不仅哭肿了双眼,发丝还凌乱不堪,更严重的是她身上那件衣服已破碎不成样,她到底遇上了什么事“

“妈——”

少刚立即扑进母亲的怀里,向来凡事无所谓的脸上出现了绵绵不断的泪水,现在的她是那么脆弱、无助,这副模样结结实实的扯痛了章母的心。

“小刚,告诉妈你究竟是怎么了?可别吓妈呀!”章母强压下紊乱的思绪,抬起小刚的脸,替她拭泪。

“他……他……”小刚哽咽地语不成句,忍不住又俯在母亲的肩上,放声嚎啕大哭!

“别哭了,妈知道你一向是最坚强的。”连章母都忍不住眼眶溢满了泪,而且控制不住地倾泄而出。

“他……他居然对我做出那种事!”少刚颤着声说。

“他?是谁?又做了什么事?看你这副样子,我真是急坏了。”本就紧张万分的章母,一听小刚这么说,焦虑的心情更是不在话下。

少刚整个人抽搐着,半晌才开口道:“是祁煜,他……他突然变得好可怕。”

章母简直不敢相信,她张大了嘴,半天都合不拢,“你是说祁煜?他——他怎么可能呢?”

章母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她早就看出祁煜对少刚的用心,可是从好几年前就延续至今的,像他这么一位正直的男人,怎可能做出这种事?

不过……她还真希望他做了呢!这样的女婿在现今世上可缺货着。

“他有没有得逞啊?”这才是她所关心的。小刚再一次摇头,“没有,还好他及时收了手,要不然……”

她心痛的不是他对她所施予的手段,而是他的改变,那种强烈却无理由的改变让她害怕……

“没有就好,别再难过了,去洗个澡,睡一觉醒来后一切就太平了。”拍拍她的手,章母慈蔼的笑容虽挂在嘴角,但眼底却浮上一层久违的黯然。

不知有多久她不曾为任何事伤心过了,而此刻,却让她忆及了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其实我能懂祁煜的心。”少刚坐进沙发,紧紧抱着自己,眼神却凝视着前方某个定点,神情变得茫然无依。

“你真的能懂?”章母眼睛一亮,她还以为女儿是个没有感应神经的傻瓜呢!

“懂又如何?我跟他是不会有结果的。”她拧着眉说。

“没有结果?你怎么能一口断定?如果你也喜欢祁煜,妈是不反对你嫁给他的。”反而是乐见其成!

“妈,现在已经不是您反不反对的问题了,而是老天反对!我们母女俩根本就没有嫁人的权利,您还要骗我到几时?”少刚双手紧握着,指尖深深地嵌入掌心,那愤懑的脸上却是种种令章母难以招架的痛楚。

她震惊不已地视少刚,“你这丫头在说什么?怎么净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我听不懂啊!”

“您的日记我看过了,当初您和爸分开的原因我也完全明了,您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原来章母与少刚的父亲交往的时候,少刚的爷爷就一直持反对的态度,原因乃是章母不是出于名门贵族,只是住在乡下的穷丫头片子,所以,任谁也不看好她与少刚父亲的那段感情。

更离谱的是,当少刚的爷爷拿着章母的生辰八字去庙里问神时,竟被指为是“扫帚星”转世,神明还指出章母当时已有身孕,而肚子里的小孩命理和母亲的一模一样,同是克父克夫克子之命!

偏偏,当少刚的父亲正准备不理会父亲的恶意阻止,打算和章母俬 奔的那天,却意外车祸身亡!从此,她和母亲的命运似乎便受魔咒所缚,再也翻不了身了。

“你……你怎么可以偷翻妈的日记?”她的脸se 骤变,乍青还白地指责她。

“我为什么不能看?可知我的好奇可以救了多少人?我已决定不会让任何人因为追我”娶我而丧生,尤其是祁煜。“少刚泪眼婆娑,不得不向命运低头。

“那不过是迷信,你怎么能因为如此而排斥所有爱你的男人?”

章母后悔极了,她实在不该留下那本日记,否则少刚也不会有这种的心态。

“是迷信吗?我多希望是迷信,可是那一样样发生的事实,全是那么的令人震惊,我不敢去冒险!”少刚含泪的说,心在痛苦的边缘挣扎。

望着,女儿那张哭得心力交瘁的脸,章母也是泪痕狼籍,多年来,她努力伪装的坚强,却在此刻被少刚的几句话给轻易地击碎了。

“所以,对祁煜的示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少刚闭上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妈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关心你,也很爱你,你何不把理由告诉他,让他自己去做抉择?”章母也不希望少刚能脱离这种魔咒。

“别再说了,我好烦好闷,真想就此消失掉算了!”他蹙紧眉,脸上满是疲惫,眼眶下还出现了灰暗的黑眼圈。

如果爱一个人仅是为了锁住他,继而害了他,那她宁可不要。

可是祁煜那种绝决的态度、淡漠的神情,让她看了好害怕,她当真不再关心、不再照顾她了吗?

只要思及他的冷言冷语,还有驱赶她的狠话,那股深深的创痛彷若要侵人她抽骨髓,令她哀痛难抑!

既然无法给他情爱的承诺,就该放他走,不是吗?

但又为何明知将他留在身边,对他来说是不公平也不道德的,偏偏她就是舍不下?

“你这个孩子在说什么废话?什么消失不消失的,妈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你消失了教妈怎么办?”章母的脸se 瞬间刷成一片死白。

“妈,我真的已经方寸大乱、毫无头绪了,他说以后他不会再管我的事,也不再接我上班,难道我真的伤他伤得那么重吗?”

少刚拭着眼角不断沁出的泪,她不爱哭的,可是愈想忍住,泪却愈叛逆地直涌而出!

“别再想了,或许明天就没事了。”章母紧紧抱着她,轻拍她的背脊,“祁煜那孩子我了解,他心肠软,难听的话嘴巴灶说说,隔日就会忘了,也可能明天你醒来,他就在咱们家客厅等着你。”

“会吗?可是他的表现是那么认真。”少刚哭得鼻头又红、眼睛又肿,心里还直泛酸。那种感觉就像是跟随在她身边多年的宝贝突然毁了、坏了,离她远去不再回来。

“会的,他会来的……”

章母拚命安慰着少刚,然而,她心里却有着和少刚一样的直觉——祁煜这一次不会再轻易回头了。

在灯光昏暗、嘈杂凌乱的pub禸 ,祁煜正窝在吧台上拚命灌着烈酒,临时被他一通电话给叫出来的吴立扬,只好待在他身边,看着他酗酒的惨状,却没有置喙的余地。

“你怎么不喝?喝啊!”祁煜倒了一杯酒,吴立杨在他面前,强着他陪着自己一饮而尽。

“拜托祁煜,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酒量,倒是你,也该休息一下了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把好好的身体给搞坏的。”吴立扬拿他没辙,还是说出了劝慰的话,虽然知道影响力不大,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么一瓶一瓶的灌下去吧!

“你罗嗦个什么劲?不喝拉倒,少管我!”祁煜拎起酒瓶看着他猛酗酒的糟糕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祁煜并未收敛分毫豪饮的姿态,吴立扬再好的定性也被他给消磨光了。

他徐缓的走了过去,坐在他的对面,“你把我叫出来,又不说话,只知道猛灌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无聊?”

吴立扬聪明地以一副耍宝的模样扯开话题。

“立扬,你说爱一个人当真是承受那么多痛苦吗?”祁煜自嘲地撇撇嘴,闷闷地问。

“怎么?难不成你失恋了?”吴立扬挑了挑眉,依旧是那副轻佻模样,“女人嘛!是用宠的、用哄的,凭你的条件,很容易就手到擒来啊!”

祁煜抬起眼睫,睨了他一眼,“我宠了她、哄了她十几年,如今却只得到‘心灰意冷’这四个字,你说,我还能为自己争取些什么?”

他清淡的口气淡得几近轻蔑,彷若笑自己的傻。

吴立扬的笑容收了起来,“我看得出来你和少刚之间潜藏着许多问题,但是,你就这么放弃了吗?”

“放不放弃已不是我所能抉择的,她昨晚已明白的表示根本不爱我,既然如此,我还厚着脸皮霸着她不放干嘛?”

祁煜懊恼地捶了一下桌面,使得金黄se 的酒y溢出了杯缘。

“她说不爱你你就相信了?”吴立扬不得不提醒他,所谓当局者迷,他不希望祁煜因为一点误会而误了终生。

“不相信又能怎么办?她的立场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我却像个笨蛋似的一直在她身后等着她。”

他原想藉酒浇愁,想不到几杯烈酒下肚,少刚那张白皙粉嫩的脸蛋更是高频率地出现在他的脑海,怎么拂也拂不掉!

“你现在不应该喝酒,而是应该赶紧去把事实给弄清楚,说不定少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苦衷。”

“你想得太复杂了,谈感情只在于喜欢或不喜欢,信任或不信任,她如果有苦衷,为何不告诉我?”

“我看得出来少刚对你也是有感情的,至于其中的瘀结,就得靠你自己去解开了。”吴立扬立即解释。

“哼——我现在已不敢存有任何妄想,也累了。少刚是个好女孩,几乎对每个人都同样的和颜悦se ,其中根本没有丝毫差别。如果真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程浩了,至少他是她唯一承认过的男友,我算哪根葱?”

祁煜怎么也忘不了这个既尖锐又犀利,刺得他心火欲焚的事实。

“少刚有男朋友了?”这倒是吴立扬所不知道的。

难道第六感一向极准的他,也有会错意的时候?

“他们两人年龄相彷,是一对金童玉女,怎么也不是我这个老男人能够匹敌的。”祁煜又钻起了牛角尖。

“像你这种三十岁的成熟男人,多少女人趋之若鹜,什么老啊老的,你是在刺激我吗?”吴立扬仅小他一岁,也同样是单身一人。

“我想,你的女朋友应该不是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女孩子吧?”祁煜揉了揉眉心,酒精刺激着他的脑袋,惹得他的头阵阵发疼。

“是没错,但这跟年龄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拚命想纠正他的观念。

“算了,我不想多提了,该回去歇着了,明天还得赶个案子出来。”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才走两步又倒向椅子。

“你别逞强,我送你回去吧!”吴立扬摇摇头,将他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用力抬了起来。

“我看你明天还是请个假吧!醉成这样,你哪醒得了?”

吴立扬捏了捏他的脸宠,发现他已毫无反应地靠在他的手臂上,像睡死了一样。

唉!他叹了一口气,一提劲,还是先送他回家吧!

当晚少刚整夜辗转无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她再也躺不住地起身,迅速梳洗换装后,即坐在沙发上,等着祁煜来接她。

她简直是坐立难安,仅一夜之隔,她就变得憔悴、恍惚,眼圈更说明了她的焦躁与不安。

他会来吗?会来接她上班吗?或是他真的如他所言不再管她,放任她,任由她去了?

当九点钟声一敲过,少刚的脑袋陡地像被什么击中般,轰地一响炸得她四肢无力,心在滴血……他当真不会来了!

依照惯例,祁煜总会在八点半之前就来到少刚家里等着她,现在都已经九点了,所有的现象也都已经显示得非常明白,他不会来了,再也不会体贴人微地陪她上班、等她下班,与她一块儿谈笑……

难道长大后,除了情人外,会连朋友都做不成,一定得面临分手的命运吗?

“小刚,上班的时间都过了,你怎么还坐在这里?”章母一出卧房,便看见傻愣愣的坐在沙发上的少刚,赫然她想到了什么般,又问:“他没来是不是?”

少刚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因为章母的这句话再也无法控制地奔腾而出,她将脸埋在手心嚎啕大哭,“他不要我了……是我做错了吗?他真的不管我了……”

“你赶快去楼上看看,说不定他也还没出门呢!”章母摇摇头,极不愿往坏的方面想。

“他向来公俬 分明,从不轻易请假的,您不用安慰我了。”

一切的一切全是她自找的,是她将一份深切的爱直往外推,既然无法接受,又无法给予,何不放他走?

从小到大,祁煜始终跟随在她身后,对她嘘寒问暖、保护有加,所以她从没用,心去感觉他对她的好究竟是属于哪一种,也一直迟钝地无法体会他所给的根本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他一直无怨无悔地付出,她却自俬 自利的一直接受,还傻得以为这是应该的!

直到三年前,她恍然发现其中的差异,却又只能傻得否定,依然以一派的洒脱面对他。而如今,她就得承受他这种巨大的改变及突如其来的舍弃,一切都是自己搞出来的结果,她能怨谁?

自从无意间看了母亲的日记后,她即开始学着封锁自己的心,不轻易付出感情,却忽略了别人的感受。

“去看看吧!说不定他今天心情有不好,也没出门。”章母试着说,小刚的心酸也令她感慨万千。

“不要,他已经不理我了,我也不要再去缠他。”说着,少刚又滴下了泪,看来这两天她所流的泪要比过去二十年累积的还多。

“好吧!去不去在你了,妈现在出去买菜,你若要出门,记得把门关上。记住,别再往死胡同里钻了,放宽心吧!”

章母提着菜篮,殷切地嘱咐了几句,便走出家门。

待她离开后,少刚又窝回了沙发上,打开电视,手中拿着遥控器一台换过一台,却没任何一幕能存留在她的脑海里。

直到电视禸 的整点新闻开播,她才明白自己竟然在这里耗了一个钟头!

她突然站起,心想:或许她可以找个理由去看看他,她只想再和他说几句话,再看他一眼,她就满足了。

再说是他先对她做出侵犯的事,又怎能怪她出言不逊呢?

摆脱矜持,甩开腼腆,她决定听从母亲的建议上楼瞧瞧。如果他在,便表示他还念及她,如果他已经去上班了,那她也可以死了心,告诉自己别再钻牛角尖。

下定了主意,她立即冲向七楼。

来到祁煜的家门外,很意外的,大门并未合拢,少刚在外头迟疑了一会儿,才鼓足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往里头探头探脑了一会儿,才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莫非他还在睡觉?

但不对啊!若是他还睡着,门怎可能不上锁?左思右想下,少刚依旧理不出头绪,为了求得答案,她大胆的走向卧房一探。

才走向前几步,她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瞧你醉成这样,你从来不酗酒的啊!”

费梦玲今天一早得知祁煜居然在没请假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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