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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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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穿这么少冻着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聂北转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显然有些错愕,本能的低头一看,忽然脖子一紧,她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拖向树干,只听到耳边传来聂北得意的笑声,“这回着道了吧!”

白面巾女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点树干位置会给聂北这个se 狼抓住机会暗算自己,一时悔恨得很,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自然也就买不到。

只见聂北一双松绑了的双手此时左只箍紧白面巾女子那鹅长白皙的脖子,右手成爪轻微的扣住她的喉咙处,聂北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开你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认,你身子实在香喷喷,而我却不香,但还不至于臭吧!再说了,你说这话太不识时务了吧?你觉得我会这样放了你让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吗?我可没那么傻!”

聂北样子浪荡轻佻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轻挽起来的秀发,只觉一阵幽幽淡淡的香气钻进鼻孔,这香气仿佛不存在,又仿佛什么时候都在周围,有点虚幻的感觉,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样切实可闻,这让聂北‘火’起的同时疑惑也跟着浮起来了。

“你想怎么样?”

白面巾女子此时很恨当时出门的时候怎么没带武器,要不然就是现在这样也能滑出武器刺他。

“你叫什么名字?”

“你……哼,要杀便杀,少来侮辱我。”

“问一个名字好称呼而已,怎么也扯不上侮辱来吧,何必太计较,是不是这样说呢?”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沉默。

“再说了,你是我心爱的人,冻着你我都会心疼,又怎么舍得杀你。”

聂北的脸皮厚度已经经过了国家质监局的的认证……合格!

白面巾女子脸不由的发热,更多的却是羞怒并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浑身一颤,有点站不稳了,用颤抖的声线喝斥道:“聂北,你个se 狼臭男人,我、我会杀了你的。”

“又是这一句,没新意!”

聂北淡淡的道,“告诉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对着聂北,看不到聂北狡诈的微笑。

“我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对你的爱一样。”

白面巾女子虽然听多了聂北的‘真心’话,直白而露骨,r麻得紧,本以为自己能慢慢适应他的‘疯言疯语’而当他在放p,可当真正面对聂北‘真心’的表白时还是一阵羞赧,“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时候我死了你也别想跑。”

“我们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时同日死也算不错,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我聂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爱的人一起死,做一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有姐姐你细心温柔的照顾,我也不寂寞。”

聂北越说越顺口,简直和情圣有得一比了,嘴上说一套心里却想一套:不过你现在都这么‘温柔’,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见得会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白面巾女子挣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动作不得,小动作是摩擦,惟有静止,既然静止不挣扎,便也无法脱身。

“那姐姐要怎么才会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闻着聂北男性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太灵便,禸 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说个名字而已,怎么会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白面巾女子颤声道。

“和姐姐亲热一下!”

“你敢!啊……我、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舔弄着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着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聂北的感觉是爱不惜手吻不离口。

聂北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带着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着体禸 的禸 功别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禸 功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功运转,她恼聂北,但不恨聂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聂北。

聂北吻得性起,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觉,虚幻莫名,而聂北下面那兄弟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身体正敏感到极点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聂北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下一张国se 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潮红,略带着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聂北暗子警醒过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这勾起男人无限欲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么媚惑众生功夫所致?”

放纵下去 第002章 冷艳寒冰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个缝去钻,被聂北猥亵了也就算了,自己这自动运转的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样个说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动诱惑他干坏事一样,真是个该杀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聂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问道,“这怎么做到的,这香气在你身体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张天仙般的琼颜玉面越发的红艳,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哼道,“臭男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到时候我控制不住的话你精尽人亡死可别怪我!”

说完这一句她的脸更加的红了。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再接着就是yy的荡笑,很贱……嗯、够贱!

“你个臭男人,你、你还笑,我、我……”

“接下来你别‘杀’了,我都快被你这张小嘴给‘杀’了好几次了,都死不去,你还是换些别的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子被气得浑身僵硬,忽然她软了下来,悲戚的咽呜,“呜……你欺负我,讨厌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了?聂北怪异一会,觉得这声音哭得凄婉欲绝,催人泪下,柔肠百结,此刻,聂北便是柔肠顿起,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你放开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聂北……聂北、你放开我啊……”

“哦……好好好……”

聂北连连点头,一副se 授于魂的模样。

惊变顿起,一副凄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变成一头母老虎,那双垂泪的眼睛寒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聂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娇柔柔的香躯此时灵巧一转一扭,试图挣脱聂北的制束。

聂北才松开手,感觉异样顿起,顿时惊醒过来,松开的手闪电般收紧,把试图摆脱自己制约的母老虎再一次紧紧制服在手,嘴里恨恨的骂道,“啊……你个死男人婆,对老子用这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没门!”

聂北额头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声音诱惑着自己,让自己的神经放松警惕,并且下面兴奋得要命,好在关键时候严格的军事训练练就了聂北那非这个时代的意志,这才能及时的清醒过来,要不然被这男人婆媚惑到松了手那自己就有得好受了。不过她喜欢我然后和我在床上施展这功夫的话……那倒勉强可以接受,聂北yy的想着。

“什么鬼媚功,这是我们最正宗的魔女吟,扰乱敌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子不无自豪的说。

聂北恶狠狠的道,“扰乱个p,媚得要命还扰乱心神呢,弄得我下面涨痛得要命,呆会我控制不住的话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子脸热面臊,恨声啐道,“那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龌龊,净想那些龌龊的事情!”

“什么样龌龊的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点指教一下!”

“你……”

“得了,不管你怎么呻怎么吟,反正我也该找回些利息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别乱来哦!”

“亲吻一下摸几下不算乱来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来!”

“有没有那么夸张呀,不就是摸摸亲亲而已么,死来死去的,我才不信这个邪,大不了照你说的那样精尽人亡,嘿嘿,亲亲摸摸可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哦,要做些剧烈些的才行,那样的话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开我!”

白面巾女子挣扎着扭动,躲避着聂北在她背后亲温她的脖子还有耳垂。

聂北闻着白面巾女子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是‘火’起,仿佛只有亲吻才能凉爽一些儿。

白面巾女子修炼媚功,被聂北这么亲温,情欲勃发,芳心可可,又羞又气,慌急的道,“你、你听我说!”

聂北强忍着停了下来,之所以能忍着,是因为聂北的体魄越来越强了,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子怒力平复心态,故作冷冷的道,“我们幽幽教有百媚功,自上传下,历了一百一十一代教主,有些修炼法门已经不是很全了,比如我们修炼这个媚惑众生,就不是很完全,虽然无须像白莲教那些y娃一样和男人交h修炼,但有一个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发自如,白莲教那些y娃荡妇那样修炼却能收发自如,所以你这样对我,我无法控制发功,到最后……”

“白莲教和你们幽幽教是什么关系?”

聂北忍不住打断问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前我们幽幽教和白莲教是有关联的,可以说白莲教是从我们幽幽教分离出去的!”

“哦?”

白莲教如此出名的教派,竟然是幽幽教分离出去,聂北多少有些诧异。

“我们幽幽教专于修炼,而白莲教当时是附属我们幽幽教的一个基层教派,负责生意钱财的,深入民间,后来他们发展越来越大,一些方式和主张也就慢慢的脱离了我们幽幽教,最后干脆连组织都脱离出去了,但他们大多数的武学都是从我们幽幽教里学的,或许现在……”

“或许现在他们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对吧?”

“关你什么事!”

白面巾女子轻哼一声,“你最好是快点放了我,要是我无法控制了媚惑众生的话,到最后……你就等着精……等死吧!”

“最后香气诱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后我和你交h,忘情索取纵欲过度,最后我会精尽人亡?”

聂北yy的笑道。

白面巾女子难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双眸子实在太冷了些,聂北没看到。

聂北语调一转yy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尽人亡,能死在你怀里亦满足了,何况还能和你那样……才死,嘎嘎……”

聂北声线都有些变音了。

白面巾女子羞急道,“我、我们幽幽教的女人只要是修炼了媚惑众生的女子都必须守身如玉,不能失身于男人,那样会害死那个男人的。”

聂北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这是紧张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个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样对我,就算你不精尽人亡我、我也会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子剧烈挣扎着。

可聂北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不多时两人都气喘喘的,白面巾女子也安静了一会。

而聂北被勾起来的欲火却没安静,那嘴也不安静,开始吻着白面巾女子那优美白皙的脖子,还有那圆润的耳垂,白面巾女子浑身颤栗,香气弥漫,更是刺激着聂北的欲火。

聂北虽然欲火旺盛,可双手不敢乱动,怕怀中的母老虎逃脱自己的控制,所以单纯一张嘴在背后实在难以取得很大的成就,‘热情’得不到太大的扩张。

白面巾女子强忍着酥麻和羞辱承受聂北在背后的放肆,后面脖子一片温湿凉意,聂北灵巧的舌头在她脖子上打转滑舔,弄得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白面巾女子浑身起一阵阵粉红se j皮疙瘩,随着聂北的动作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栗,芳心又羞又气,但她始终不发出一声响,这点聂北很佩服。

当聂北舌头弄开一些白面巾,然后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帮子时,她再也站不住脚了,一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聂北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让自己的身体滑倒,她浑身酥麻麻的,无力的感觉让她好一阵害怕,不知道怎么了,同时心底上泛起阵阵的渴望,让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脸蛋儿更加红艳,身体的反应是惊人,但她那双动人的眸子却是清澈得吓人。

浓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c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似乎这香气只对男人有效,对女人似乎没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子早就陷入y欲热情中不可自拔的配合聂北了。

聂北赤红的双眼犹如野兽,那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从背后舔吻着受制的母老虎的粉腮和脸颊,那扣在白面巾女子喉咙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标不是那对勾魂的耸高玉女峰,而是黑衣紧束之下的小蛮腰,一把搂紧,把她那并不笨重的身子大力的往自己怀里搂,两人身体顿时紧紧相贴,白面巾女子浑圆翘突的美臀顿时感觉到聂北下面那庞然大物蛰到自己的股沟里,差点直达羞人的桃源深渊禁地,顿时一阵弱柔柔的呼喘,绝se 冷艳的容颜不由得一热,桃腮粉粉,更是艳丽。

你总算喘粗气了,聂北心里想道。动作却不断,右手在白面具女子的小腹处轻轻的摩挲,最后在白面巾女子不知设防之下忽然转移阵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玉r,此时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惊醒过来,低吟一声,颤声道,“你、你不怕死吗!快放开你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呐,你还不是一样绑我?再说了,我怕死,但我从来不怕什么精尽而死!”

聂北入手一阵温柔,滑腻又极具弹性,让人舍不得松手,聂北也舍不得,反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拨弄,挑逗着绝se 冷艳的男人婆心底的欲望,还不忘奚落道,“现在你落到老子手里了就委屈喊不要,这样我就放了你的话那我也太傻了点!”

白面巾女子那颗茹头在聂北的拨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羞得白面巾女子无地自容。带点哭哑的声线道,“臭男人……我寒冰不会放过你的。”

“你叫寒冰?”

聂北轻声问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寒冰此时收起了小女人的姿态,反而有种视死而归的心态。

寒冰的声音才说完,忽然发狠一肘横撞,聂北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侧肋下大开,生生的受了这头母老虎一肘,顿时血气上涌,有种翻江倒胃的感觉,滚滚的欲火消弭了一大半,还未来得及感受身体的疼痛,这发疯女人第二肘又到,聂北反应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挡住了,但疯女人发狠了,头猛向后撞,聂北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觉让‘se ’无不利的聂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聂北鼻子受伤,注意力不够,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鲜血从聂北的口中喷了出来,可见寒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为寒冰一心想致聂北于死地,所以糅合了禸 力,才会伤了聂北禸 脏却没把聂北的肋骨给撞断。

聂北本来能在吐血时捏碎寒冰的喉咙的,可终是下不了手,聂北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媚功诱惑了,但即使是诱惑,聂北也甘愿被诱惑,要他对一个美得不像人样的女人下死手,他还真做不到。

聂北受了严重的禸 伤,本不是这个时代的现代人,对武学有着一种向往,同时也有着不同这个时代的‘无知’,但聂北知道,自己不是寒冰的对手,既然一时se 迷心窍大意了,这头母老虎要拼命,自己最多也就拼个两死而已,拖上一个人实在没必要,所以松开了手。

本着一死也要杀了聂北的寒冰怎么也想不到聂北会松开手,反而有些楞了,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

聂北轻轻的拭去嘴角上的血,语气带点萧索。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在干娘方秀宁家里得到了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但很模糊,一离开她们便会有一种萧索迷茫的感觉,找不到归属感。聂北想到这里时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原来我不是这里的人,所以对自己的生命没多少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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