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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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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曼曼想起一句流行语:你以为天底下的人都是你妈啊

她是自不量力了,其实她也没这么想过,她没想着占尽天下便宜,只是她没想到付出的这么艰难,艰难到她不得不打退堂鼓。

她克制着颤动的唇,道:是,奴婢后悔了。她整天自诩凉薄,可一看到峻哥儿就疯魔了失了心智。她拿什么跟文初若斗她怎么才能把峻哥儿要到手

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她根本就不该开这个口。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年代,她没靠山没权势没本事没能力,就活该被人鱼肉。规矩是上位者定的,游戏规则是他们划的,自然处处都是本着对他们有利,她算什么想玩就玩,想退出就退出

曼曼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奴婢贱,真贱啊。可不是么,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在卖身契上画押签字的,是她自己自甘堕落,从妻到妾的;是她自己对于成为陈云正的通房没有任何异议,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是她在文氏面前主动低头放下身段的。

不是贱是什么

贱人,打一个巴掌算什么抽死她自己也不为过啊。

曼曼无动于衷,似乎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耻辱,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不像是在打自己,没有一点忌惮,就像是在打一个仇人,清脆的响声之后,她白玉一般的肌肤已经红肿。

看的司珑等人心揪的都绞成碎渣渣了。她怎么下得去手啊司珑咬着唇呜咽了一声想要上前,被司玲等人拉住了。

曼曼勿自扯出一抹笑,道:贱人就是矫情,出尔反尔,食言而肥,奴婢活该,奴婢不怨。您大人大量,可千万别跟奴婢计较,奴婢是真的后悔了,请六爷开恩吧。她扑通一声跪下去,垂头等着他最后的决定。

陈云正气的头嗡嗡作响,直愣愣的盯着跪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可言的苏曼曼。她打的不只是她自己的脸,还有他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的脸打的山响,一点情分和情面都不留啊。

陈云正一把扯住曼曼就往屋里扯。

曼曼像个破旧的玩偶,一动不动。司珑跪着要拦,被陈云正怒喝一声:再敢多嘴,一律拖出去打死。

他心里只有一团团燃烧着的火,谁敢挡他,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司珑被吓住,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把曼曼拖进屋里。

陈云正一把就把曼曼丢进屋里,反手关上了门,抓着曼曼的头发,把她拖到身前,隂 沉着脸问:你是在求我吗

求,是求,她从来都有一根傲骨,就算是从前做他的丫头,说话都是一副姐姐的模样,现在她竟这样自甘下贱,让她求她就求

曼曼感觉不到疼了,她坚决的道:是,奴婢求六爷。

好啊,那你拿出点诚意来。陈云正一撩袍子,拖过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

曼曼有些疑惑的抬头:什么诚意

她跪也跪了,求也求了,他还想怎么样杀人不过头点地。把她放了就那么难她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对他来说不值什么钱了,他就非得折辱她么

见曼紧犹豫、疑惑,陈云正倒笑了,他伸出手触摸着曼曼红肿的双颊,脸上的神情透着诡异的狰狞。

曼曼疼的一瑟缩,眼神里还带着茫然,却下意识的要躲。

陈云正不屑的道:这会你又怕了

曼曼摇头:不怕。只要他放了她,她豁出去了。曼曼坚定的眼神迎着陈云正,道:请六爷明示。

陈云正不怀好意的笑:装糊涂你还要我挑的更明白些苏曼曼,你自己都说自己贱了,我要不让你做点什么倒白白的让你担了虚名。我从前还真是对你太好了,你就不配我那样待你。你自己说,一个贱人,该如何服侍男人

曼曼咬着哆嗦的牙齿,倔强的不吭声。她不知道

陈云正把她的心思看的清清楚楚的,一把将她拖过来,让她伏在他的膝上,低声道:你不懂不要紧,打从今儿起,你就明白了。

曼曼十分狼狈的跪在当地,衣服被陈云正扯的四处纷飞。他强横的揪着她胸前的软雪,狞笑道:笑啊,给爷笑啊,把爷服侍高兴了,今儿我就放过你。

曼曼摇头,执拗的不吭声。她很疼,疼的她想退缩。陈云正太凶,凶的让她觉得陌生。她怕一张嘴自己会疼的叫出来,又怕自己会求他松手。

还有,他惯会说岐义的话。今儿放过她有什么用不把卖身契还她,她就一辈子都是文氏手里的棋子,一辈子被他夫妻二人拿捏。

陈云正呵笑道:你还真是矫情呢,不付出就想自由,哪有这样的美事

曼曼被陈云正的话说的一震。是啊,付出不一定有回报,可不付出一定没有回报。陈云正的要求也不过分,他凭什么白白给她自由。

他是高高在上的爷,她是匍匐卑贱的奴婢,不管她多么不愿意承认,可这是事实。从前他任她予取予求,那是他愿意。

现在他不愿意了,她就得付出。

曼曼忍着疼痛和羞耻道:只要六爷还奴婢的卖身契,奴婢定然服侍六爷到满意为止。

陈云正摇头,不无嘲弄的道:你还真是,不识时务。说的好听叫为人谨慎,不见兔子不撒鹰,说的不好听你这是想空手套白狼,拿我当冤大头了。凡事都有风险,天底下没有便宜白占,苏曼曼,可你要明白,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他忽然暴起,跟疯了一样,不由分说,豁然将曼曼推倒在地上。曼曼疼的低吟了一声,没等她挣着起身呢,陈云正整个人便跨伏上来,强横的分开曼曼的腿,往前狠力一顶。

曼曼紧紧抓着拳,才算没让自己叫出来。

从来没这么疼过。就跟刀子一样剐过腿间,疼的她浑身冒冷汗,肌肉都抽抽成一团了。可这才只是开始,陈云正用力又狠又快,那疼痛就分外鲜明,进时疼,退时亦疼,曼曼不住的往后缩,想着怎么才能逃过这种凌迟。

可这都是奢想,他把她困的牢牢的,压的死死的,每一交进出,每一次刮过嫩肉,疼的曼曼克制不住的痉挛。

她越是疼,那里就越是紧,陈云正也跟着疼,疼痛中又带着绝望的欢愉。他看不见曼曼的痛楚,也不想看见,他只是一下又一下捣着曼曼的软嫩。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曼曼才觉出身下的冰凉来。滚烫的液体从陈云正的身体里喷薄而出,倾注到她的身体深处,随着他缓慢而悠长的抽出的动作流了出来,如一条冰凉的蛇,沿着她的腿根蜿蜒。

曼曼无力的喘息着,道:六爷说话算话

总算是熬过去了。

陈云正却似乎听见了她的心声,冷笑道:这也太便宜你了。

曼曼疼的心尖都抽搐了,脸se 惨白如雪,心有余悸的望着他问:你还要怎样

陈云正的俊脸一点点靠近,没有了往日的俊美柔情,只有和恶魔一般的疯狂凶暴,看的曼曼胆战心惊,浑身冷颤。陈云正拖着曼曼,让她的脸直对着他跨下的昂扬,冷酷的道:最后一次,苏曼曼,你把它咬出来,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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