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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一旁道:“大少爷,这样的美人,黎家不多的是?”

广志叹息道:“就那大妹,都让我不得安宁,他家的我怎敢招惹啊?”

家丁压低声音道:“大少爷,其实那是没有的事。我听说这事,是九木匠指使老张的。他让老张那样说,就是想救大妹一命。你是知道的,九木匠曾得黎老头子赏识,准备把大妹八妹许配给他。可没想到早先就被咱们老爷看上,修书到二哥寨,得了八爷示下,才将两女夺走。九木匠本喜欢大妹,听说她有难,怎不想法救她?”

广志冷哼一声道:“我就说这老张怎会知道得那么神,原来都是九木匠暗中指使。我倒要看看这九木匠有什么本事,有种就来救黎家全家。”

家丁应声道:“九木匠害怕大少爷害怕得不得了,他怎么敢来?”

广志朝远处望了一眼,沉声道:“看来广大杀了这老匹夫,一点都不为过。竟然和外人联手来欺负我兄弟们?要是我早知道,早将他碎尸万段了。别说他这儿子媳妇,就是他祖宗十八代,我都给他c光。”

广志正说着,听得有人来禀报道:“大少爷,八爷派的差事,正来找您呢,现在厅上等着。”

老九一听,心想这次可等到了。

广志应了一句道:“你先去吧,我吩咐几句就过来。”

报话的人说完,转身就去了。广志嘴里却嘀咕道:“八爷听我爹死了,来都没来看一下,这下来了,可有什么事?”

边嘀咕,边又吩咐家丁道:“把老张家一家三口用席子裹了,埋到炉子湾去。我不常去那里,免得见着心烦。”

几个家丁应了一声,便去处理事去了。广志却带着两个人,回到屋里。早见二哥寨两个报信的人,坐在厅上喝茶。广志有些不乐,没好气地道:“不知二位前来,有何贵干?”

两人忙朝广志一拱手道:“前些日我们老爷忙着在矸子公办,这里老爷过世了,也不曾问候得一声,这次命我们来,是给过世的老爷吊丧。”

广志哦了一声,不禁冷笑道:“依八爷的脾气,想必不只是为了这事吧?有什么话,你们也不用拐弯抹角的说,快给我说来就是。要是我能答应的,现在就批了你们,不能答应的,那只能等着我三兄弟商量商量。”

其中一人道:“八爷听说老爷过世了,得立一人为寨主,继承老爷的位置。可想来想去,到底立谁为好,八爷尚不得主见。”

广志长声冷笑,站起身来道:“这是我家的家事,不劳八爷费心。你们回去告诉八爷,这事我会处理妥当的。”

另一人却冷哼道:“你会处理妥当的?要是会处理妥当,就不会杀自己的亲爹了。八爷不放心,想让我们来讨大少爷的话,看立谁比较合适。”

广志一听心寒,心想这把柄,怎会落到了老八手中?万一要是他兴师问罪,我这日子,恐怕不好过。但我若处理好了,想必他也不会放过我。看来这老八的胃口,比九木匠的还大。

广志顿了顿,朝两人拱手道:“这件事,须得等我两个兄弟来,一起商量商量。我一个人,恐怕还做不了主。你们先回去吧,要是我们商量好了,一定告诉八爷。”

先说话的那人站起身道:“我们八爷说了,想扶持大少爷做杨黄寨的寨主,不知大少爷有没有这样的打算?”

广志心想,我何尝不想?只是广大和老三,都不是吃素的。他们稍微动一下,我就得翻跟斗。但要是让他们做了寨主,又显得我懦弱。如今我先硬了八爷,等处置好广大和老三,想必一个老八,就好对付了。一个二哥寨,就难管理了,难道他还管得了我杨黄寨?

广志主意打定,便朝两人道:“既然八爷又这心,回去禀告八爷,我这就照办。等我坐上了杨黄寨寨主之位,再亲自到二哥寨谢八爷的恩德。”

两人领了话语,回二哥寨去了。只有老九,听得这话,知老八意图,但想他既然要收了杨黄寨,为何还容不下兄弟骨r?

老八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老九还未看清楚。但只要广志还在杨黄寨,对黎家,就是威胁。老九本不想管,可看着广志横行霸道,毫无良心的举动,他又不得不管。老九不敢在广志家久待,只得悄悄的潜入黎家。

黎老头子是个精明的人,家里少了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最近一段日子,为了大妹的事,他便自责不已。听说老九还在杨黄寨,他也不想再赶他,只想和他见一面。可要见老九,也不是那么容易。

忽一日,听两个家丁在那议论道:“你有所不知,听说九木匠做的棺材,不敢不回腐烂,而且尸体装在里面,还不会腐烂。”

另一人不服气地道:“又没证据,只是张嘴胡说。”

“没证据?你去龙盘脚打听打听。那里是九木匠经常做工的地方,还是他没回一线天时给人家做的棺材。前几日被大雨冲了,那棺材被冲了出来。结果主人家看了,棺材还像刚上漆一般。有人就说想看看里面的尸体坏没有,主人家说一定坏了。有人却说,肯定没坏,后来赌了一两银子。最后揭开棺木,果然没坏。那人说没坏的,拿着银子就走了。后来有人问主人家道‘这棺材是谁做的?’主人家就说是钱家老九。有人又说这一定与木质有关,可主人家说,前几年他爹死,用的也是同样的木材,结果不知为何,坟跨了,去看什么都烂了。”

黎老头子听着出神,心想我要是得九木匠弄一口棺材,那该多好?只是得罪了他,他还会给我弄棺材吗?

黎老头子忖了忖,又对七妹、九妹的孩子好了许多。只有这九妹,平日里为了得到好处,就处处和别的男子偷欢。时间长了,孩子也渐渐大了,懂得这些事。便心里不自在,处处和她作对。

九妹总觉得每件事都不顺心,便有意想除掉这孩子,以绝后患。黎老头子因大妹回到家中,一家人得免于难。听得风声是九木匠成全的,更是懊悔不已。他那几个姑娘,都恨当初没有想招跟着九木匠。

老九的木匠活,渐渐的被人传得神了。但就是那些人,以前曾见过他的,都把那当成好事,叨叨不休。可大家也奇怪,九木匠这么被人传颂,他这人到哪里去了呢?他不只是一个木匠,而且曾是一线天的主人。

老九暗里听见这些称颂他的话,不禁耳鼓发麻。要真有那么传神,自己就不至于到处被追杀。

他在黎老头子家,一待就是半月。可广志忙着和老八联络,争夺寨主之位,也就没时间来他家了。

老九一想要帮黎老头子一家,不能让广志的y谋得逞。趁广志和老八飞鸽传书之际,请了几个可靠的人,模仿字迹,改了字句。果然弄得老八大怒,带了一千人马,前来攻打杨黄寨。

广志急得了不得,和两兄弟商议。两兄弟各怀俬 心,心想除掉了广志,就只剩下两人相争了。两人联手,将广志哄走。广志不得已,向老八投降。老八志在灭了杨黄寨,不许广志投诚。广志无奈,奔走无门,只得引颈自杀。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二十六

!!!!老九听说广志自杀,心里高兴不已。谁知老八听说广志死了,也不想人太甚,随即引着一千人马,回二哥寨去了。

这广大和老三,见广志已死,便各寻好处,相互争斗。广大见老三和九妹眉来眼去,时不时的又见九妹来家和老三幽会。他心里气不过,竟然九妹和他相会,不来和自己相会。难道在杨黄寨的势力,只有老三的大,他自己的不大?

广大想了良久,没有好的计策对付老三。这九妹,见老三成了杨黄寨的半个主儿,更是将他侍奉得好好的,深怕有哪点得罪了他。每日没事,都来缠着老三。

广大是有意之人,见九妹来,一把将她拉入自己屋里,强行她和他交h。九妹好不值廉耻,既然广大要她和好,那也就顺了广大的心意。广大问她,其余姊妹滋味如何?九妹格格的一笑道:“你们男人真坏,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滋味如何?你要是喜欢,就凭着自己的本事,去试试就知道了。”

广大伸手一摸九妹脑门,低喝道:“你这s娘们,我连你家的屋子都进不去,怎能去尝滋味?除非你帮着我,以后杨黄寨的主儿,除了我就是你。”

九妹听了喜欢,挑逗广大道们:“你说的要是真的,就给我留个字句。要是日后你飞黄腾达了,万一不认了怎么办?”

广大嘴角一笑,伸手在九妹怀里摸了一把道:“你想得还真周到,我看你经常去老三那里,你得帮我想想办法,怎么除掉他才好?”

九妹听了这话,心想广大是个大好粗,没老三心细,迟早他是斗不过老三的,还不如和老三联手,弄掉这眼中钉。

广大得了九妹的好处,日夕惦记着她,见她才从老三的屋里出来,便悄悄拉了她进屋。日子久了,老三也便有些知觉,等九妹一出来,跟着就走了出来。眼见着广大将她拉了进去,心里暗怒,连我相好的你也敢碰,看来你真是不要命了。

等九妹再来时,老三就取笑她。九妹却不在意,反道:“我是个不知廉耻的人,你要是嫌我,以后我就不再跟你好了。你家两兄弟,都占着我的身子,横竖都得罪不得。我要得罪了他,他就要派我的不是。我若得罪了你,你更是将我一顿好笑。”

老三啐道:“以后不许你再去广大那里,他既是我哥,知道你是我马子,就不能再行不轨。你下次见了他,就这样告诉他,看他怎么说?要是他还这样,就休怪我不客气。”

九妹是个多事的人,既然有两兄弟为他打杀,那是好事。闹得整个杨黄寨都知道了,那更好。老九都不要她了,有人为了争她而打得头破血流,那是好事啊。说明她有姿se 过人,讨人喜欢。

老三说让她不再去广大那,可只要广大一拉,她立马便去。老三气不过,找广大理论。广大便说:“同样是以婊子,你碰得,为何我碰不得?她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她还是九木匠的老婆呢。”

老三伸手指着广大,怒喝道:“既是这么说,那你给我等着,迟早我会让你好过?”

广大来了气,冷哼道:“别以为你敢在我面前耍狠,我耍起来,也不是玩的。可告诉你,这杨黄寨寨主的位置,我也和八爷说好了,等他那面派人来,就是这里的寨主。到那时,你就给我滚蛋。”

老三一听慌了,广大竟然在自己前面下手,岂能落了后?老三随即飞鸽传书二哥寨,被老九劫着,将信改了。老三得不到二哥寨的同意,气得火冒金星。

正好九妹常去广大那里,他却利用这个机会,从九妹那里得知广大的举动。广大每做一件事,他都牵绊着,不让他好过。

广大渐渐觉着,觉得九妹不是个好货,便不再找九妹了。老三觉得九妹没了用处,便想着趁广大还没成杨黄寨的寨主之际,去黎家偷欢一回。

老九见广大和老三相安无事了一段日子,还以为杨黄寨再没啥大事发生。也以为广志一死,黎家便平静了。他偶尔去去黎家,却没想到碰见了老三。这老三心里不满足,得了九妹,还想着别的女人。

他想只要做过那事的人,日久没做,便会想得不得了。首先从七妹下手,通过九妹,接近了七妹。干柴烈火,才一遇着,就烧个不停。

九妹见七妹得了雨露,才过了没多久,就见七妹干呕得不行。九妹知她怀上了,悄悄的把这事告诉了黎老头子。黎老头子气得两眼一翻,险些过了气。七妹知这事是九妹说出去的,恨得咬牙切齿。

等黎老头子醒来后,便将七妹吊起来,毒打了一顿,差点将她打死。七妹挨了一回打,躺了将近三个多月。

老九听着此事,更加愤怒。没想到黎家,竟没一个好东西。本想帮帮黎家,却再没那心情。

才过了半年,黎家的女儿,都变成了少妇。黎老头子见老三不是个东西,便找广大理论。广大想除掉老三,得了黎老头子臂助,轻而易举的便将他赶出了杨黄寨。

黎老头子舒了口气,只要老三一走,他家的姑娘就太平无事了。谁知老三一走,广大便整日整夜的招他家的女儿过夜。黎老头子捶胸顿足,叹息不已。引狼入室,自己害了自己。眼见着清清白白的女儿,任人践踏,他再不想活了,一命呜呼。

广大还算有情,听说了九木匠割棺材的事,便到处找人请他来做棺木。老九得知此事,便来投广大。广大不计前嫌,留他做棺木。

黎老头子家剩下的八个女儿,见老九在他家做棺木,没一天闲着,都来勾引老九。老九只是不动心,也不去理会。九妹教孩子叫他爹,他也不理。等做完了棺木,老九问清楚了广大,那晚是否杨黄寨派了人去偷袭老四。

广大一口否定了此事,老九才算明白了,这事与杨黄寨无关。但他想不通,为何会有杨黄寨的人参与?

广大的解释是,当时他爹得了二哥寨八爷的示下,派了几个人去那里。老九又问道:“那杨黄寨是否有人会使暗器?”

广大想了半晌,摇头道:“杨黄寨会使暗器的人,除了死去的骡子,再无他人。可骡子一直在家,从没外出。那使暗器的人,应该不是杨黄寨的,可能有人假装成杨黄寨的人。”

老九失望地回到老王那里,弄得疲惫不堪。老王问他弄清楚了吗?老九却不答话。

老王知他毫无所获,不禁微微笑道:“你就不用查了,你四哥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你还查什么?”

老九摆摆手道:“我四哥是怕了,他本来就小胆。对这些事,他也只有不管不问了。他拖着那么多孩子,四嫂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

老王心想,他都出去躲了,你还管闲事,那不让八爷生厌才怪。这事明显得很,就是八爷做下的。你却无事找事,自己害苦了自己。

老九知他心里想什么,也不好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可那种想法,来得莫名其妙。他始终觉得,那次暗杀,并不是老八派的人。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老九整日闲着无事,除了哄哄孩子,便是和佘芳一起织布纺纱。闲了半月,觉得没事做,又出去做他的木匠活。这次没了杨黄寨的追击,一切都顺利得多。请他的人,也比先前多了几倍。

尤其是做棺材的,好些人家都是做几口等着。更有做碗柜,木椅之类的,多不胜数。

渐渐的,远近的人都来请他做工。老九忙得不可开交,便有人建议他找几个徒弟,帮着他也可以做些活。反正在别人家做工,也不要他开伙食费用,等领工钱的时候,他还可以全部领走。

老九总是不愿,自己能做多少,他就慢慢的做多少。

眼见着又是一年,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他打听得这一年多来,老四过得并不是很如意。才修建的木屋,又被了大火。

老九觉得奇怪,便去找老四。看着老四拖了八九口人,将自己辛苦赚来的几两银子,留给他作使费。老四过意不去,硬不愿将银子留下。老九见他推辞,悄悄给他放枕头底下,便离去了。

老九心想,他以前可是个富得流油的人,比整个一线天还富。怎么突然之间,变得一贫如洗了?

老九想来想去,总想不通。才过了一月,又去看老四时,人早不见了踪影。问了好多户人家,都说不知去向。

老九害怕他出事,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他的下落。等赶到那里,他又搬了家。一路赶去,才把他追上。

老九忍不住了,问道:“四哥,你怎么频繁的搬家?拖着一大家子人,这么搬来搬去的也不是事。”

老四叹息一声道:“我才一住下,便有人来s扰,你说我该怎么办?不搬走,能行吗?好像有人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我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我实在受不了了,想不搬,又不可能。”

老九沉吟了半晌,让老四搬到佘芳住的地方去。老四不想连累他们,摇头道:“九弟,你有所不知。那晚发生的事,想必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我是被贼人惦记上了,他见不得我的半点好。开始我以为是老八派人干的,后来我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老九闷了闷,问道:“那你倒说说,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要是有眉目,我跟你想办法,我就不信捉不到这亀 儿子。”

老四摆摆手,叹息一声道:“都是当年造下的孽,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老九打破沙锅问到底地道:“四哥,当年造下的什么孽,你倒是说清楚啊?你要是不说,我也没办法帮你。”

老四仰头望着天,似笑非笑地道:“九弟,你就别我了,这事没法开口。”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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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二十七

!!!!老九见老四为难,又怕他有危险,问道:“四哥,你要不说,万一你有什么危险,你让我这做兄弟的怎么放心得下?”

老四见不说是不可能的了,只得道:“你听说我和你五哥娶亲是一天的事了吗?”

老九点头道:“这事略有耳闻,原来还是真的?”

老四就把当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吓得老九连连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五哥会处处跟着你不放。只是都过去了那么多年,难道他还对四嫂存有非分之想?”

老四长长的吐出一口凉气道:“你不知道,自他离开一线天不久,你五嫂得了一病死了。他听说我在外面过得还好,就想闹得我不得安宁。他偷偷的又见了你四嫂一面,你四嫂没理他。他就说要让我们这辈子都不安心,你说我这是遇着了哪门子的事?后悔当初,不该去给五弟说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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