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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没好意思说出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一个呢!”

“这么说,我在姐的眼里还是上宾了?”

“那当然了。”

“那我也得欺负你一回!”

白桦将身子压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

齐心远一下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腰,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下面只是塞不进去。

“你停下来嘛~~”白桦趴在齐心远的胸脯上咬住了他的一颗奶头,齐心远这才停了下来。白桦的隂 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就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暖和一下!”

白桦支起了身子来,垂着两只玉乳,多情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蠕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哦~~喔~~”白桦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呻吟着,齐心远感觉到那硬硬的像要被折断的样子。

“啊——”

齐心远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你轻点儿,别让你姐听见了呀!”

白桦捂住了齐心远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

“我才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

白桦更加用力的转悠起了自己的身子。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长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挺立着。

“你怎么了?十五年前你这不是这样的!”

白桦实在是精疲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

的确,白桦清楚的记得十五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在那间不大的画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不一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齐心远就喘着粗气把那让她害怕的东西吐进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

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压到了下面。当齐心远把她的腿叠起来揆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臀上全是粘乎乎的了。

“真不讲卫生,看看你弄的吧!”

齐心远在白桦那杏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抚了一巴掌。

“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的!”

白桦娇嗔着道。

“我这叫无动于衷吗?无动于衷会是这样子吗?”

齐心远身子往前一拱,那坚挺一下子扎进了深处,顶得那桃花岛都要地震了似的!“啊哟——”

白桦禁不住浪叫了一声。随即那本来叠在肚子上的两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白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齐心远却照样自由出入,高质量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杀了我呀!”

白桦压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齐心远的姐姐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的叫声。她并不是怕齐心语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齐心语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一天会把齐心远给占了去。这跟男人办事儿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一个道理。更何况齐心语可是齐心远的姐姐,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她白桦已经感觉得出来,要是齐心语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白桦是绝对不占什么优势的。

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一如既往的抽拉着身子。这让白桦欲逃不迭,如临大敌。

“啊——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哦——啊——”

白桦的身子一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胸膛,他那钻一样的棒槌狠狠的顶着她,像是要钻进她的子宮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齐心远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脱了心远那根长枪逃了出去。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早已进入高潮的白桦不知谢过了几回,而齐心远却依然坚挺。更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

白桦缩着身子团在那里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一次。

“吃什么药?”

齐心远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性,再说了,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

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而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毛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插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仨来呀!”

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奷 犯一样的把身子绻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那雪白的酥胸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很关心起他的身体来了,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生命的一半儿了!“上一次在车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

“去你的!贫嘴!”

白桦娇嗔的在齐心远胸脯上擂了一粉拳。

“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

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逡巡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架了!”

“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洗睡吧!”

白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齐心远赶紧去清洗,齐心远本想在她身上再过一回瘾,但想起刚才她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坚持。

“那我可要你来给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粘乎乎的!”

齐心远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白桦那两座玉峰之间。

“真是个赖皮!”

白桦只得下了床与齐心远一起进了浴室。她很细心的替齐心远擦洗起来,而且还涂了香皂,待洗净之后,齐心远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来。他把一个手指抿在了白桦的红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你的唇真动人!”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含了进去。

从上面看下去,齐心远觉得他的白雪公主那睫毛更长更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胸前一对玉兔儿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齐心远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系列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这里还有另一个任务。他捧着白桦的脸,快速挺动了一阵屁股,终于忍住。

他不能辜负了姐!

第019章只画了半截身子

春天很容易让人躁动。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长时间也没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脚蹬到了一边,将两条修长的极有诱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戴着胸罩与短小的禸 裤,精致的蕾丝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禸 裤只盖住了那最隐秘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se 丛林,因为禸 裤极薄,隐隐约约的还能显露着丛林的颜se 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觉竟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她开始对齐心远这个弟弟有点儿抱怨起来了,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恋情人来了,还是我给提供的场所呢,现在竟然只顾了她的小情人儿却把姐姐撂在这里了!真是可恶。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准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上越来越燥热起来,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玉峰亮了出来,可还是燥热,她又脱掉了仅剩下的那条小禸 裤,她尽量躶 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整个胴体在那一张大床上展开后成了一个“大”字形状,更加诱人了。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隔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婬 荡的浪叫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从那一阵阵的浪叫里,齐心语自然而然的想像到了两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屁股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挺动的样子。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婬 叫,齐心语的手不由的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起来,暗红的乳头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到齐心远那健硕的胴体压到了她的身上来,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亲吻着她的乳沟。

现在,又一个情景再次浮现在了齐心语的脑海里。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你别太担心,妈妈正为你的事在找人呢,放心吧,凭妈妈的关系,这事儿一定会化解的!”

齐心语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因为在学校里与女同学在画室里的事情他没少被父亲奚落,而姐姐却来给他安慰了。姐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人的房间也是紧挨着的。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屋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而天亮之前两人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人并不知道。但那时还小,只是两人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身上一种粘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合床了。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入了姐姐的春梦。

“我担心的是白桦可能会上不成学了!她太要面子,即使学校不处分,她也不会在学校里呆下去了!她的前程也毁了,都怨我!”

那时,齐心远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儿钱,总能帮她一把的。”

“姐你真好!”

齐心远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脸蛋,其实姐姐一点也不逊se 于白桦的,甚至姐的胸脯都要比白桦的更惹火,她总是在弟弟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着她那作为女性的骄傲。只因为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为恋人,齐心远只能移情别恋了。

“谁让我是你姐的!”

虽然只是比齐心远大了不到半个小时。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份来,并施以照顾。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情永不割舍。现在齐心语对那个夺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桦有些嫉妒了,要是那个白桦不能跟弟弟一个学校读书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儿,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但要拴住弟弟的心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她想,得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个女孩儿差的。于是她笑了笑问齐心远道,“姐只是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在画室里做起来了?”

对于一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对弟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已经够大胆的了。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

齐心远低着头说道。

“不就是画一幅肖像嘛,那怎么就画到一块儿去了?”

“画室是老师专门留给我的,里面只有我们两个,又是上课时间,别人不会来,后来她就央求着我给她画一幅躶 体的。她并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的,她说只是想借着我的笔把她的青春留下来!”

齐心远赶紧为白桦辩解起来,他不想让姐姐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是一个不正经的女孩。

“画躶 体?”

齐心语立即感觉到了那个叫白桦的女孩的心计来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画什么躶 体,那不是明摆着勾引吗?“那……你能给姐也画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纸上!”

齐心语大胆的看着刚刚抬起脸来的弟弟的脸,那眼睛火辣辣的,“怎么,能给别人画就不能给姐画了?”

“姐,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呀!”

齐心远为难起来,是呀,给别人都画了,姐姐既然提出来要是拒绝了她的话,岂不是会惹姐姐一个大红脸了?但他很害怕自己又会在画着的过程里再犯错误。他对自己的姐姐早有在心里图谋不规了,一旦见了姐姐的玉体,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的。

“怕什么,爸妈都在外面演出呢,家里又没有别人,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画的吗?”

齐心语的话让弟弟再也没有退路了。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画具来,让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摆了个姿势。当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时,差一点喷了鼻血,姐姐齐心语像一尊女神一样侧卧在床上,两只玉兔微微侧挺着,顶着两颗红葡萄,两腿交叠着,却有那萋萋的芳艹 从俬 处冒了出来,引人遐想,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开,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从她的肩上盖过来半遮着一只玉峰,欲盖弥彰。

“这样行吗?”

齐心远没有想到姐姐却是那么大方,仿佛经过专门培训过的模特儿似的,大胆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着她,姐的目光把齐心远烧得脸上身子都瞬间热了起来,连下面的秽根都很不规矩的挺了起来。

齐心远很怕让姐嘲笑自己的画家身份,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秽根就是秽根,很不听话的昂扬着,姐姐看了却只是吃吃的笑起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贝齿来。

“要是哪儿不合适,你再给姐摆一下!”

齐心语又将遮在她乳子上的一缕秀发理了理,故意显露出那娇挺的轮廓来。

齐心远镇定了一下自己,以画家的眼光审视起姐姐的卧姿来,他走上前来,把齐心语的一只手支在她的头下,另一胳膊贴着她的乳房弯下来,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让他有些晕,像是喝醉了一般。

画了好长的时间之后,齐心远才算淡定下来。齐心语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无法正视她的眼神。画到一半儿的时候,齐心语却突然说累了。齐心远再也不敢面对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想趁姐姐休息的时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会儿电视。可齐心语却让他留下来陪她聊天。而且还让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离那么近,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刚刚淡定下来的情绪又沸腾起来。

“给姐画的时候,是不是跟给别的女孩儿画不一样?”

姐姐看着他。他却只是搓手,无语。

“姐不好看吗?”

“好看。姐比谁都好看!”

齐心远说的可是心里话。

“那是不是给姐画的时候不产生那样的想法儿?”

齐心语的脸突然间泛上了红潮。齐心远的脸更红。

“不知道。”

齐心远嗫嚅着。

“你还不是画家呢,就是画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给女孩子画画儿的画家们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杂念呢!你敢说,现在心里没有吗?”

“有。”

“那为啥还要装?”

“你是我姐!”

齐心远的头一直不敢抬起来。他尽可能的不去看姐姐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优美胴体,那绝对是上帝造出来的精品!没有人能经受住那胴体的诱惑!在别的女孩儿面前也许他能镇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儿,裆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可姐喜欢你,你要是也喜欢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

虽然齐心语已经在弟弟面前一丝不挂,但能说出这句话来却还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受了姐姐的鼓舞,齐心远突然之间像一只饿狼扑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两眼通红了,眼前的美肉让他无法放弃。而此时的心语却如一只羔羊,乖乖的投进了饿狼的怀抱。齐心远慌乱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与一丝不挂的姐姐滚在了一起。没有任何前奏,齐心远的坚挺单刀直入的闯进了姐姐的禁区!当姐姐发出了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时,他已经洞穿了姐姐的贞艹 ,将那秽根深深的植入了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到了现在,那幅画儿还是只画了姐姐的半个身子!但齐心语一直将那画儿珍藏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它会让她时刻想起那个美好的夜晚。

“心远——”

齐心语躺在那里梦呓般的呻吟着。而此时,正有一个身影轻轻的推开门闪了进来。

第020章姐更香艳

齐心语在神情恍惚中已经看到了齐心远的影子,淡淡的天光从半拉着的窗帘间透了进来,洒在齐心语那丰满的胴体上,她那雪白的肌肤反射着天光,如同黑暗中的一块蓝宝石。齐心远的目标很明确,照着床上那块蓝宝石就扑了过去。

“她睡着了没有?”

“睡了!”

同样一丝不挂的齐心远憋着自己的强大躺在姐姐的身边,将头枕在了姐姐的藕臂上。

“洗了没有?”

一只柔软的纤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摸了下来,抚在了那根硬硬的柱子上。

“没洗。是舔的!”

齐心远坏坏的笑道。同时一只大手抚上了姐的玉峰,饱满的乳头硬硬的峭立着,像没有熟透的桑葚,被夹在了齐心远的手指间。

“姐的乳真棒!”

齐心远的手指在姐姐那硬硬的乳头上用力一夹,大手同时在那饱满的乳子上一抓,软软的又极有弹性,当手一松,那乳子再弹起来的时候,齐心远的心也膨胀了起来。那心肌一缩,将里面的血一下子压到了他的头顶!

“我看她的也不小嘛!没把她的给揉破了吧?”

“可姐的更香!”

齐心远的嘴一下子就噙住了另一颗,用舌尖撩拨起来,婬 荡的信息从那颗乳头上立即传遍了齐心语的全身。

“又没有水,香个屁屁!”

“姐是说有水的地方才香喽?”

齐心远坏坏的把按在她乳子上的那只手抚到了下面,越过了那一片茂密的丛林,手指从萋萋的芳艹 间穿过,直奔幽谷。虽然不是溪水淙淙,却也已经很是湿滑,这种轻易不见阳光的地方似乎是长满了苔藓的河岸,一不小心身子就会滑下去,掉入泥水之中。

“小馋鬼!就会欺负姐!”

齐心语娇笑着,却是绻起了双腿并向两边打开,齐心远的一个手指果然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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