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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让齐心远兽血沸腾起来。

“远,她能这样吗?”

月影两眼迷醉的看着齐心远问道。

“她是谁?”

齐心远真的搞不懂月影是在跟谁比拼。

“还能有谁?当然是楼上那位了!”

月影诡秘的笑道。

“那你还是自己上去跟她比一比吧!”

说着,齐心远猛的抽起了身子,又忽的压了下去,那坚挺直捣月影的花蕊,用力一阵研磨,顶得月影娇躯乱颤。

“啊——要死了——”

一阵剧烈的快感一下子从她的深处向全身蔓延开来。她用力的夹动着齐心远那粗大的坚挺,可他还是一个劲儿的往里钻着。

“啊——钻透了!”

她的叫声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惊醒了楼上的思思,那种嚎叫让思思根本无从判断是不是姑姑的,但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支起身子来听了一会儿又躺了下来,渐渐的又睡着了。

齐心远抱着月影的身子一阵狂捣,直到她那玉浆喷射了好几次,他才也跟着射了出来,一同入境!

第032章发情的母猫

思思因为知道心语昨晚来了这里,而且夜里又那么长时间没有让她睡着,她以为是齐心语弄出来的动静呢,所以早上就赖在床上不起来做饭了。果然当齐心语进房间叫她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跟齐心语的预料差不多,思思不再表现出对姑姑的往日热情,慢悠悠的起了床下来洗漱之后坐在饭桌前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怎么了,没有睡醒是吧?”

齐心语关切的问道。

“昨天夜里让猫叫给吵醒了!我听见那猫叫好像是在屋里呢,咱家好像没养猫吧?”

思思故意说道。齐心语却不生气,却笑着看了看齐心远,道:“我好像也听到猫叫了,跟人嚎似的,而且还是在你爸的房间里呢,心远,那么大的动静你就没有听见吗?”

齐心语明明知道昨晚是那个黑罗刹来过了,故意装作不知。

“你们都是神经过敏,我怎么就没有听见?”

但他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尴尬。齐心远不在乎心语是不是听到了,但不想让女儿知道月影来过的事情。他偷偷的瞅了齐心语一眼,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思思有些茫然了,她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爸爸,而齐心语的脸上却很坦然,不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看什么看,你不会以为是我弄进来的猫吧?我可是一直睡在你的隔壁,我还想下来看看那是只公猫还是母猫呢。不过据我的经验,一般叫的都是母猫,而且是发情了的母猫!”

齐心远无奈的再次瞅了齐心语一眼。听着姑姑的经验分析,思思竟忍不住笑了。

“不过思思,你妈回来的时候,可千万别告诉她说夜里你听到家里有母猫的叫声了,你妈呀,她可最讨厌发情的母猫了!”

照例还是齐心语送思思上学,她真的成了思思的专职司机了。但她确实是心甘情愿的。

“姑姑,我想要部手机。”

车上,思思突然侧过脸来献媚的笑道。

“小孩子家要手机干嘛,还影响学习。”

“人家同学几乎人人都有。我不会用来上网的,只是用得着的时候给你打个电话什么的。”

“小丫头,就会哄姑姑!”

齐心语虽然知道思思说的不是实话,但这谎言却让她心里挺高兴。

三辆黑se 轿车在西单一家饭店门前停了下来,前面一辆车上迅速下来了几名彪形大汉,一人走到中间一辆拉开车门,手遮车门顶,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走了下来,从那件一年到头不换的风衣就看出来,此人正是齐心远。他抬头看了看饭店的门头上“祥瑞”二字,迈步走进了店里。那几个彪形大汉紧跟而入。

此时还不到上午吃饭的时候,但一个大堂经理模样的人赶紧趋步过来,哈着腰问道:“老板要不是包间?”

“这是我们齐老板,让你们乌老板出来说话!”

站在齐心远身边的一个大汉说道。那底气分外的足。

早有人跑到楼上叫人去了。很快就有一个方面大耳的老板模样的人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上,他只在那里停留了片刻,便笑着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一个保镖样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气宇轩昂,一身的阳刚。

“齐老板?咱们认识?”

那乌老板来到了齐心远的对面慢慢坐下,很是沉稳。要是换了别的人见了这架势早就吓坏了。

“我叫齐心远!”

“噢?齐大师?失敬失敬!”

一听是个文人,虽然他脸上还戴着一副黑帮人物才喜欢的墨镜,但那乌老板已心安了几分。他的大厅里就挂着落款齐心远的牡丹宝贵图,不过那不是齐心远送给他的,而是别人买了送这位乌老板的。这幅画的确也给祥瑞带来了一些人气。

齐心远一摆手,免了他的恭维。

“不知大师有何吩咐?”

胖子那透着机智与奷 诈的小眼睛眯了起来。但他身后那位年轻人却一直是一副严肃的面孔。齐心远不急着说话,却掏出了一盒香烟来礼让了乌老板一下,不等他表示拒绝齐心远又收了回来,他只将那烟盒一甩,那满满的一盒中却只有一只香烟从那里面飞了出来正好夹在了齐心远的唇上。旁边一个壮汉赶紧趋前给他点上。乌老板也经见过不少到店里来耍横的,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牛逼的人物。好在那只是一只香烟而已,而不是一把匕首!

“听说你乌老板这里开不下去了?”

齐心远吐出了长长的一口烟,那烟直接照着乌老板的面门扑去。他却不敢立即躲开。

“谁造的谣,我这里红火着呢!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所以人不多,过会儿,这里可就挤不下了!”

“乌老板这么好的生意一定有不少人眼红吧,就没有人过来捣乱?”

齐心远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乌老板知道这是来找茬儿的,可并不记得跟这位国画大师有过什么过节。于是笑道,“有倒是有,不过,既然我乌某人撑起了大帆,也不怕什么惊涛骇浪,更何况是几个小毛贼呢!”

“你看看昨天来你这里捣乱的是不是这两个混蛋?”

齐心远侧过脸来朝无处站着的两个小子吼道,“过来给我跪下!”

那两个小子赶紧一瘸一拐的来到了齐齐的面前扑通跪了下来。

那乌老板一看正是昨天想吃霸王餐的那两位。

“齐大师,小的不知道是你的兄弟,多有得罪,请大师原谅小弟鲁莽!”

那乌老板向来都是先软后硬。

“这两个小子竟然拿一个苍蝇来讹乌老板,所以该打。不过,我倒有些不大相信,还有人一脚就能踢断了两人的腿,所以今天我才硬把他们两个从医院的病床上拉下来的。能不能让我见见那位高人啊乌老板?”

乌老板抬起头来看了看身边的那位年轻男子,面有难se 。那年轻人却上前一步底气充沛的说道:“就是我!”

“就是他说大哥不过是个画画儿的!”

跪在地上的一个说道。

齐心远身子未动,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掴在了说话者的脸上。齐心远的脸上堆上了笑容,那笑容有些恐怖,对着乌老板身边的男子笑道:“不知道乌老板给这位小兄弟开多少薪水?”

“年薪五万!”

那男子爽快的答道。

“呵呵,不少呀,乌老板这么舍得花钱,一定是个人才喽。我出十万不知道,肯不肯跟我干呀?乌老板不会说我挖你的墙角吧?我这可是明着跟老兄竞争的!”

齐心远又吐了几个非常漂亮的烟圈儿。

“不会不会,人各有志,再说了,人往高处走嘛,齐大师慧眼识才,我哪能挡了他的前程呀!”

那年轻人有些犹豫了,刚才满脸的阳刚一下子泄了大半去。

“如果老弟嫌少的话,咱们可以再商量嘛。”

齐心远说道。

那年轻人看了看乌老板,有些羞愧的说道:“可以。”

“不过,我要亲眼看一看你的货。我可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并不想多花一分冤枉钱的!”

“怎么看?”

那年轻人问道。

“只要你一脚下去将这张桌子跺透一个窟窿,而不让自己伤断的话,你就是我的人了!”

齐心远定定的看着那年轻人的脸,他接着又补了一句,“这桌子由我来给乌老板赔偿,与你无关。”

那年轻人见齐心远不像是耍他的样子,便转到了桌子面前,运足了丹田之气,力聚于腿,达于脚底,大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右腿猛然间举到了头顶又刷的劈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那条腿有一半插进了桌面。就在这时,齐心远身形微动,一只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只听那年轻人“嗷”的一声惨叫,同时伴有骨胳断裂的声音,抱了那条大腿满脸的痛苦表情,汗如雨下。

“我摸过了,这不是一条假腿,绝对是真的,但……好像已经断了。”

齐心远非常可惜的摇了摇头,朝一个手下一摆头,一个大汉从怀里取出一包钱来。

“这是五万。即使这一年你不能为乌老板服务也不会饿着的,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那乌老板刚要发火,一个手下立即制止了他,凑在他的耳朵上耳语了几句,他才慢慢的坐了下来,一脸的无奈。齐心远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回过身来指着墙上的那幅牡丹图道:“顺便说一句,那画是膺品,如果我高兴的话,我可以把它从墙上揭下来,因为上面有冒充我的落款!”

齐心远一行大摇大摆的出了祥瑞上了自己的车子,消失在车流之中。

下午放学的路上,齐心语朝她的小坤包里努努嘴。思思打开姑姑的包,果见里面有一款崭新的手机。

“哇!给我的?”

齐心语看见思思兴奋的样子,得意的抿了抿嘴儿笑道,“不给你给谁?会用吧?”

“思思又不是弱智,还不会用个手机了吗?”

思思非常满意的把玩着那款红壳子的女式手机。

“只要是思思想要的东西,姑姑就一定给你买的!”

“姑姑为什么对思思这么好?”

“姑姑可不是讨好你!你是姑姑最最疼爱的人!”

齐心语伸出左手来在思思的头上抚摸了一下,目光温柔极了。

“我看见了,你爸在家里,我就不下去了。”

齐心语把车子停在了齐心远的篱笆门外。思思在齐心语的脸上亲了一口,才下了车子。

当思思进了客厅的时候,却见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那里。那女人一见了思思便激动的站了起来。

“思思……”

“你是谁呀?”

思思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我是……你爸爸的……同学。我是你……白阿姨。”

思思狐疑的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这个穿着时髦的女人,让她又联想起了昨天夜里的“猫叫”来。她放下了书包便去了厨房。齐心远正戴着围裙在那里做饭。思思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爸爸的腰,脸也贴了上去,也不管自己那小胸脯在爸爸的背上多么撩人。

“爸,你是不是又往家里带野猫了!”

“瞎说,她是你白阿姨!有礼貌点儿啊!”

齐心远警告道。

第033章蒸人之火

一见到白桦的时候,思思就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但捍卫萧蓉蓉母亲地位的职责却又让这个十五岁的孩子自觉的对这个不速之客端起了敌意的架子来。

“白阿姨,你以前常来我们家里吗?”

思思抱起了一个靠背搂在了怀里,侧脸看着这个打扮得有些娇艳的女人,尤其是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似露非露的乳沟更让小思思警惕起来。

“我没来过。”

白桦苦笑了一下,像是做下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那脸上的表情与她的娇艳装束很有些不太相称了。

“你认识我妈不?”

“认识,当然认识了!她……对你好吗?”

“什么话!我妈嘛,当然对我好了!”

思思自豪的说道,“既然你们认识,今晚我妈就回来了,你就别走了,跟我妈也聊一聊吧。”

“我不会在这儿住下的,我得回去!”

思思暗中得意起来:“还想趁虚而入,没门儿!”

吃饭的时候,白桦不住的往思思的面前夹菜,自己倒不怎么吃。思思也不客气,说声谢谢就大吃起来。而每当看到齐心远往白桦面前夹菜的时候,思思就会故意干咳一声,弄得白桦与齐心远都有些尴尬。白桦基本没怎么吃就说吃饱了。

“思思,我跟你白阿姨出去走走,你在家里看会儿电视吧。”

齐心远说道。

“我也去,在家时闷人!”

思思反应很快,几乎没怎么考虑就提出了抗议。

“让她一起去吧。”

白桦看着齐心远商量道,她是很乐意跟思思一起的,正想给她买身衣服。今天在齐心远的家里见到了思思,这么近的距离她还是第一次,心里百感交集,好几次都忍不住要流下泪来了,她曾经为萧蓉蓉担心会让这个被人抛弃过的孩子记恨,现在,当她一次次感觉到女儿在时时处处保护着萧蓉蓉的时候,她却对萧蓉蓉嫉妒起来。

齐心远刚开出车来,思思就上了副驾驶的位子上坐下了,她为的是早占了那个位子,免得这个白阿姨跟爸爸太亲近。思思时常从反光镜里看后面这个白阿姨的举动,但她却发现她的目光时常注视着自己。而且她的眼里似乎噙着泪花。

“白阿姨,你怎么了?”

思思对这个女人天然的亲切让她回过了身来关切的问道。

白桦笑了笑道:“没什么!阿姨是想起了一个电视剧就动起情来了。”

思思回过了身去,不以为然的道:“电视剧有什么伤心的,都是编剧导演们为了赚取弱者的眼泪瞎编出来的,要不怎么会叫编剧呢。我看电视剧从来就没掉过一滴眼泪!”

其实思思都是看了被抛弃的孩子的剧情之后趴在被窝里偷偷的掉泪的。

“那是你还小,不能理解那剧中人心里的苦呀!”

车子停下后,思思早就跑到了齐心远与白桦两人的中间搂住了爸爸的胳膊,更不让白桦有一线希望来靠近她的父亲。说实话,她从禸 心里对那个萧蓉蓉一点也不亲,但现在有外人靠近的时候,她却如临大敌一般,成了母亲的守护神。白桦早就看出了思思的心思,她不再企图接近齐心远,而是试探着把手抚在了女儿的肩头,思思并不拒绝,这让她很满意,对她来说,能摸一摸女儿的脸都是一种奢望了。

在商场里,白桦渐渐的搂紧了女儿。

“思思,让阿姨给你买身衣服吧,也算是阿姨的一点儿心意。”

白桦可怜巴巴的看着女儿的脸像是乞求的样子。

“不过我可是有原则的哟。我可以接受你的东西,但绝对不会被人收买的!”

思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阿姨可没有收买你的意思,只要你愿意穿上,妈……嘛条件都没有的!”

白桦很让思思放心的看着她。

“那好吧。”

一旦得到了思思的同意,白桦疯了似的选购起来。

“行了白阿姨,一身就行了!买那么多干嘛呀!”

“你就让她买吧!”

齐心远在一边无所谓的说道。

“阿姨愿意!”

白桦空前的兴奋起来,“心远,你自己也挑一身嘛!我可顾不上你了!”

白桦俨然一个贤惠的妻子,娇嗔的对齐心远说道。

买的衣服思思都提不过来了,导购小姐帮她提着。

“白阿姨,你给我买这么多衣服,你让我怎么跟我妈交待呀?”

思思问着白桦,眼睛却瞟着齐心远。

“你是怕你妈起疑心是吧?你就说是你姑姑给你买的!”

“可我姑姑却未必愿意背这黑锅吧?”

“要是她给买的,怎么就成了黑锅了?”

“对不起白阿姨,今晚我还是不能让您住我家。我得对我妈妈负责。”

思思得了白桦这一大堆礼物之后竟有些嘴短了,但原则她并没有放弃。

“傻孩子!谁说要在这儿住下了!今天来就是过来看看你的!妈……嘛事儿没有!”

白桦抹着泪儿却是笑着说道。

白桦含着泪消失在了夜se 之中。

“爸,今晚你还得陪思思睡。”

思思很担心这个女人去而复回。但齐心远也知道他不可能有机会在女儿的床上睡到天亮的。因为他预感到还会有人趁着夜se 到来的。

对于这个女儿,齐心远一直觉得欠她的太多,所以思思再怎么任性他都不觉得过分,在女儿躺下不久他也跟着上了床。思思禸 心那种恋父情结让她非常渴望更加进一步的靠近父亲,而且齐心远的气质也是思思这种女孩所崇拜的对象。她根本不在乎自己与父亲之间的男女之别,两条藕臂缠到了齐心远的脖子上。成熟女孩的丰满让男人无法掩饰自己的躁动,思思身体的每一部分的接触都让他热血沸腾。刚刚进到女儿房间里的时候,思思故意闭着眼睛,那时正好亮着灯,她仰躺在那里,毛毯也没有盖在身上,她想享受齐心远把那毛毯轻轻搭在她身上的滋味。她那鼓鼓的乳房是那样的招惹人,尤其是女儿那尖尖的暗红se 的乳头很清晰的从那睡衣底下显露出来,更撩得他欲火中烧,面对女儿的睡姿,他竟再一次管不住自己,下身又硬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如此有些让人恶心,所以,一进屋时他就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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