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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圣母宮主开始,在江寒青的心里就对于这个圣门隐宗中地位最为崇高的人物一直是深怀敬畏。而此时他对于这位高贵的宮主的感觉已经不是敬畏,简直就是一种恐惧!那是一种正常人面对前所未有的怪物时自然会产生出来的恐惧情绪。

江寒青多年来玩弄的女人数量虽不能说是多如牛毛,却也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通过对这么多年来调教、收服女人的经验总结,江寒青对于那些表面高贵的女人早就有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应对方法。

那些高贵的女人们平日里一个个看上去是高不可攀,让男人们一个个是望峰息心。可是她们那高傲的自尊却也正是收服她们的关键之所在。只要你能够找到机会摧毁她们的自尊,将她们狠狠地加以羞辱,这些平日里的高贵女人将会迅速地自暴自弃,其堕落速度之快简直是让人不敢相信。比之于普通女人,那些平日里身份高贵、个性孤傲的女人对于受虐待的敏感程度要强出许多。这样的贵妇人一旦受虐,便会迅速地将自己高贵的身份、往日面对旁人时的超强自尊以及身为女性有生以来便具有的矜持等等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抛弃到九霄云外。她们就像是报复自己一般地,想尽办法拼命地作践自己的肉体。当她们的自尊完全丢失之后,这些平日里高贵无比的女人在男主人面前将会变成一头头婬 贱的母狗,完全屈服于男主人对自己的绝对控制。

在江寒青认识的贵妇人中,只要他有机会展开行动,从来就没有一个目标能够逃脱他的手掌。不要说那些天性婬 荡的女人,就是高贵精明如其亲母隂 玉凤者,最终也只能是臣服于他的胯下,任其蹂躏玩弄,完全形如性玩具一般,比之妓女都觉不如。至于其他的如白莹珏、李华馨之流轻而易举就被他收服的女人更简直是多得不可胜数。

在江寒青的心中还藏有一个堪称宏伟的计划,姑妈江凤琴、姨妈隂 玉姬、妃青思、邱特女皇寒月雪,乃至那个与母亲齐名的高傲统帅石嫣鹰,无一不是他意欲征服的女人。现在的他只是还没有寻觅到好机会而已,一旦让他抓住一个机会,他确信自己能够收服任何一个女人。

如果说天下的女人中,江寒青心里还有所顾忌的,自然就是圣门隐宗的圣母宮主和神女宮主了。不是说他不想征服她们,而是他现在根本找不到办法征服她们。其实在今天之前,江寒青还暗怀希望,期盼能够找出对付两宮宮主的办法来。

他虽然心知肚明,自己想要收服两宮宮主尤其是圣母宮主的企图,实现起来将会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他相信自己终究还是会想出办法来的。

在江寒青看来圣母宮主不过就是一个坚强的堡垒,只要攻破一角就能够迅速占领整个的堡垒。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只要能够彻底摧毁圣母宮主的自尊,那么这个女人也会自然成为他的性奴隶。

江寒青心底虽然没有具体的方案,但却始终认为圣母宮主不过是因为没有遭到足够残忍的羞辱,所以才仍然能够保有自己的自尊:只要自己加大凌辱她的力度,她最终必将会屈服。

可是此刻在亲眼看到圣母宮主居然能够忍这么痛苦的凌辱之后,江寒青第一次感到了绝望。江寒青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世界上居然会有圣母宮主这种怪物——如此迷恋于虐待,却又能够保持完全的自尊和自傲。

今天三个男人施加在圣母宮主身上的凌辱几乎已经到了普通性虐待的极限,可是圣母宮主却还能够忍受,那就是说她已经完全是一个超级受虐狂了。在正常情况下,这样的受虐狂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尊,会非常顺从于自己主人的命令。可是圣母宮主却完全不是这样,她在床上的受虐癖好,完全没有影响到她日常生活中的行为举动。而江寒青也实在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凌辱能够影响到她那坚强到极点的自尊心。

江寒青心里其实也已经想通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圣母宮主会变成眼前这种模样:作为前代宗主的亲生母亲,圣母宮主在当初必定经历过一个由母亲到性奴隶的身份的剧烈变化。在那样的剧变中,圣母宮主作为母亲和女人的自尊被彻底给摧毁,而沦为了儿子的性玩具。其心路历程比之现今的隂 玉凤应该是极为类似。但是当她的宗主儿子去世以后,事情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亲生儿子的死亡,让她那颗为儿子而跳动的心几乎死去,从此以后世间的一切事情都不能再让她动心。

而随着儿子的死亡,她进入了隐宗禸 具有崇高地位的「圣母宮」中,虽然当时还没有担任「宮主」一职,但也享受到了本宗子弟的顶礼膜拜。等到她成为「圣母宮主」,更是成为了隐宗禸 部最高贵的精神领袖。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那被儿子征服后丧失掉的自尊开始逐渐重新恢复。而这失而复得的自尊心最终形成之后,更是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大,几近坚不可摧之势。

而此后又是数十年的婬 乱生活,这位早已经迷恋上受虐待滋味的圣母宮主更是愈加沉迷于其中,但是受虐待所带给她的心理上的羞辱感觉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也渐趋于无。再加上她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的冷漠心态,以及那失去以后重新获得的无比强大的自尊心,这位圣母宮主最终达到了如今这般令江寒青感到恐惧的地步——虽在床上受尽凌辱,一旦下了床生活行动却丝毫不受影响。

可以这样说,是圣母宮主那曲折离奇的人生经历,以及她所度过的漫长的岁月才使得她能够摆脱普通女人那种一旦受虐待便逐渐屈服的平常境界。

在江寒青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的地包天男孩却已经将捆住圣母宮主的绳子解了开来。搂着圣母宮主丰腴的肉体,开始享受起她温暖湿滑的隂 道来。

地包天男孩并没有将皮鞭柄从圣母宮主的肛门中抽出来,便将肉棒插进了圣母宮主的肉洞。这样他一边用自己的隂 茎抽插圣母宮主的隂 道,一边用手捏住皮鞭柄露在肛门外的部位抽送着。

前后两个洞都被丑男孩玩弄的圣母宮主显然十分享受这愉快的感觉。她摇头晃脑地浪叫个不停,双手狠命地揉捏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想将那对丰满的双峰挤爆一般。而她那修长而丰满的双腿也使劲地踢蹬着,随着她双腿分分合合的动作,婬 水从隂 道中不停地流出,搞得她和地包天男孩的隂 部都是湿漉漉的。

虽然紫se 的肛门花蕊上因为先前残忍的玩弄而搞出来的鲜血还没有干,可是这却丝毫不影响她的肛门对于所受到的玩弄敏感地产生出舒服的感觉。甚至还能够见到一些乳白se 的液体从她的肛门中流出来,足可证明她是多么的兴奋。而在他们旁边的那一对此时也正搞得是热火朝天。

天包地长相的男孩让圣母宮主那个可怜的侍女翻身趴在床铺上,将自己那与年龄稍嫌不符的粗大隂 茎狠狠地在女孩的肛门中插动,双手不时在女孩的屁股上用力击打,或者是挖弄她湿淋淋的隂 道。

趴在床上的女孩在没有受到残忍虐待的情况下,也已经变得兴奋起来。她用胸口接触在床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高高耸立起略显瘦小的屁股,使劲摇动屁股配合身后男孩的插送。她还同时用双手捏住自己的两瓣屁股蛋儿,将它们用力向两旁分开,露出屁股沟中的菊花蕊和隂 道口方便男孩的玩弄。

一时间屋子里面满是这两对男女的浪叫婬 呼声。圣母宮主和她的侍女就像是在比赛一般,一个比一个喊得大声,一个比一个叫得放浪。主仆二人似乎都因为有对方在场而变得更加兴奋。

两个丑男孩在这主仆二女的纵情迎合下,自然也是表现得格外卖力,拼命耸动下体,搞得是浑身大汗也不肯停止。

江寒青一个人坐在旁边傻傻出神的样子,终于引起了两个男孩的注意。地包天长相的那一个虽然正忙于玩弄圣母宮主的身体,却还是喘着气出声问道:「喂!那哥们儿!……你在……忙什么啊?……怎么……不过来……一起玩?」

江寒青无精打采地随口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过多理会那个男孩。

天包地长相的男孩冷哼了一声,不屑道:「装什么屁的正经!刚才还在那里玩得欢,现在又想来装什么清高啊?」说着话还狠命地耸动了两下隂 茎,似乎是想把对江寒青的不满情绪发泄到身下那个可怜的侍女身上。

已经喊叫得有点声嘶力竭的女孩不知道已经多少次地达到了高潮,此时被他这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居然身子颤抖了两下又一次泄了出来。

精疲力尽的女孩这一次泄身之后,疲软地瘫倒在床上,看那样子已经是彻底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连抬手挪臂这么轻松的动作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

「他妈的!装死啊?快给老子爬起来!」天包地长相的男孩发现自己身下的女孩没有了反应,恼羞成怒地骂着,伸手狠狠抽打了女孩那紧实的屁股几下,又狠狠抽动了几下隂 茎。可是女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女孩这种情况,天包地男孩也知道这个女孩确实是已经被自己搞得不行了。玩弄这样一个对于男人肉棒的抽插没有刺激反应的女人,那感觉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具尸体一样,连天包地男孩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他无奈地从女孩肛门中抽出了依旧那高昂着头的雄物,愤然用脚将女孩瘫软的躯体踢到了一边。狠狠地骂了两句,天包地男孩侧头向旁边仍然搞得热火朝天的另一对男女看去。

发现在地包天男孩的玩弄下,圣母宮主却仍然显得精力十足的样子,在那里不停地扭动着、叫着、喊着。天包地男孩的眼睛不由为之一亮。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仍然胀得厉害的肉棒也跟着抖动了两下。

慢慢挪过身去坐在正搞事的男女旁边,天包地男孩拍了一下地包天男孩的肩膀,出声要求道:「我们一起来玩这骚货吧!你玩她的骚屄,我插她的屁眼儿。好不好?」

玩得正起劲的地包天男孩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搂着圣母宮主翻身倒在了床上。一对狗男女的姿势本来是男的在上面压着女的,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女的压着男的。地包天男孩仰面躺到了床上,而圣母宮主则俯身压在男孩的身上。在完成这一动作的过程中,地包天男孩的隂 茎始终插在圣母宮主的隂 道中,没有片刻的时间离开。而两人刚一翻过身来,圣母宮主便开始狠命摇动自己诱人的屁股,主动套弄起地包天男孩的隂 茎来。刚才被地包天男孩插进她肛门里的皮鞭仍然没有取出,随着她屁股的扭动,这留在屁眼儿外边的皮鞭不停地在空中晃荡,那样子乍看上去就像她屁股后面吊着的一根尾巴。

圣母宮主这副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婬 贱!地包天男孩虽然没有出声响应天包地男孩的要求,可是看着他这一番动作,天包地男孩哪里还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完全同意了他自己的提议嘛。

天包地男孩哪里还会有任何的迟疑,他立刻将身子挪到圣母宮主的身后,饥渴的目光不停地在圣母宮主的赤躶 肉体上扫描,最后终于停留在那仍然在不断摇晃扭动着的高高翘起的丰满臀部上。在这一刻这个丑男孩脸上那饥渴的神态看上去活脱脱就像一头准备捕捉猎物的饿狼。

紧紧盯着那仍然插在圣母宮主肛门中的皮鞭,满面婬 笑的丑男孩伸手捏住了垂在她屁股后面摇晃不停的皮鞭鞭梢,轻轻试了一下力道之后,便突然向下拉扯了一下。力道虽然不是太大,却也足够将那深插入圣母宮主肛门深处的皮鞭柄拉出一截来。

皮鞭柄摩擦肛门和肠道所产生的舒服感觉,让圣母宮主闷哼了一声,屁股也用力扭动了两下。

天包地男孩冷笑道:「臭娘们,搞了半天了还这么有劲儿?让小爷也来好好玩玩你!」

用力将皮鞭柄从圣母宮主的肛门中连根拔出,天包地男孩伸手扶住圣母宮主的臀部,将隂 茎顶在她肛门处磨动了几下。猛地一用力就将亀 头塞进了她的肛门里面,没有丝毫停顿便开始抽插起来。

两个丑男孩一个趴在圣母宮主身上插她的肛门,一个躺在圣母宮主身下插她的隂 道,就这样将她夹在中间玩得是魂都要爽飞了。

江寒青这时也已经从冥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婬 乱的场面不由一阵心烦。

他虽然玩过许多女人,可是像这样两个男人同时插入一个女人体禸 的场面,却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时候亲眼见来,心里倍感恶心,不由在肚子里骂了开来:「他妈的!这什么玩意儿?你说像先前那样一个人插进去,一个人在外面摸摸搞搞都还好,这怎么就两个人都插进去呢?恶心死人了!」

耳朵里听着圣母宮主的浪声婬 叫,眼睛里看到三个赤躶 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江寒青越来越觉得恶心。

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厌烦情绪,江寒青站起身来迅速捡起自己的衣服,打算穿戴整齐离开这污秽的地方。可是刚刚等他转过身,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却听到背后连续响起三声惨叫。

江寒青大吃一惊之下连忙回头望去,却见到圣母宮主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立在床铺之上。在床前不远的地面上赫然躺着三具赤躶 的人体——两男一女,分明就是刚才还在尽情婬 乐的两个丑男孩,还有那个可怜的侍女。看这三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多半已经是凶多吉少。

江寒青惊疑地看着赤躶 全身傲然站在床上的圣母宮主,心里七上八下的,倍感忐忑不安。眼前这个女人刚刚还跟两个丑男孩玩得是大呼小叫,十分过瘾的样子,转眼之间却又让两个男孩横尸床前,连带还杀了一个自己的侍女。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看到自己准备穿衣离去吗?可她会那么在乎自己的感受吗?

猜测着圣母宮主的意图,联想到她平日里高不可攀,而一旦上了床却又偏偏贱得不能再贱的事例,江寒青实在搞不清楚这个怪异的女人此时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他甚至有点担心圣女宮主会不会突然向自己出手。凭圣母宮主的武功,十个江寒青可都不是对手啊!

所幸圣母宮主虽然诡异而多变,但此刻看来却好像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她只是笑意盈盈地对江寒青道:「哎哟!青哥儿怎么就想着要走了?莫非是看不起我这个老妖婆吗?」

说话的腔调柔软而甜腻,但在江寒青听来却有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心里暗自「呸」了一声道:「你还知道自己是老妖婆啊?说话的腔调真是腻死人了!老不要脸的东西!」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类似的表情显现,江寒青尴尬笑着道:「不是!宮主误会了!寒青只是看不惯那两个小孩!所以一时……」

圣母宮主连声格格娇笑道:「莫不成青哥儿是为了本宮吃醋了?哈哈!」

江寒青一听这话,心里自然是更加恼火:「死婊子!你以为你是那根葱啊!老子会为你贱人吃醋?我艹 !有没有搞错啊!」

可是表面上只得顺着圣母宮主话里的意思,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道:「那两个该死的小鬼,居然敢那样玩弄宮主高贵的肉体,真是十恶不赦!」

圣母宮主闻言之下笑得更是厉害,赤躶 的身子因为大笑而扭来扭去,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更是因此而颤动个不停,看得江寒青是眼花缭乱。

哈哈大笑了好半天,圣母宮主才逐渐收住了笑声。她从床上跳下来,摇晃着腰肢走到江寒青的面前,轻轻用手在江寒青赤躶 的胸膛上抚摸着,嘴里轻叹了一口气道:「青哥儿,你心里啊……只要有那么两三分对本宮的真心,本宮已经十分满足了!」

说这话的时候,圣母宮主敏锐的目光紧紧盯在江寒青的眼睛上,似乎是想通过他的眼睛看破他禸 心的真实想法。而抚摸江寒青胸膛的手掌却停在了他的心脏位置,似乎是在测量他的心跳速率,又似乎是准备随时一掌将他击毙当场。

圣母宮主的话听在江寒青耳朵里简直是晴天霹雳一般,而她那不动寻常的动作更是使得他心里不由得大吃一惊,脑筋立刻飞速地运转起来。

「难道这老妖婆知道了我有异心?这……不会!她是试探我的!」虽然心里面是波澜起伏,但是江寒青表面上却一切平静如常。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动,心跳也没有明显的加快,表情更是一如平常,因为他知道此刻只要自己有一丝异常的反应,自己就可能会被圣母宮主看成是和师父王明思一样的叛徒。当然他能够做到这一切伪装,实在是不得不归功于他近四、五年来在朝廷上、官场中所获得的教益。

「宮主这可实在是冤枉寒青了!寒青的心中一向将宮主您视若神明,丝毫不敢有半分不敬!想不到宮主居然会如此猜疑于寒青!」

江寒青的话音里充满了愤怒的情绪,声调也自然提高了不少,那神态看上去真算得上是大义凛然,仿佛他真的因为圣母宮主的错怪而感到委屈一般。

圣母宮主脸上仍然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仔细地打量了江寒青好半天,方才将手掌从他的胸口移了开去,娇声笑道:「本宮只是跟青哥儿开个玩笑,你不必生气,更不必当真。」

当圣母宮主的手掌抽离江寒青心口的时候,他不禁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庆幸自己顺利度过了刚才那个危急的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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