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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兴奋的**,但是此刻的她简直恨透了自己,她觉得自己完全就像侄儿辱骂的那样,真的是一个下贱的婬 荡的骚女人!

就在郑云娥心里辱骂自己是骚女人的时候,江寒青也开始了最关键的动作。他再也无法忍受那刺激得他脑门都发晕了的兴奋感觉了!他要进入面前这个成熟女人的**!他要玩弄这个被他的亲叔叔插过的**!从今天开始,这个**将只属于他!现在该是他宣示对这个隂 洞的所有权的时候了!

将下体死命地往前一顶,江寒青没费吹灰之力便将胯下那根青筋突出的**狠狠插进了郑云娥的肉茓 中。从这一刻起,他真正的成为了这个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的主人了!

似乎是表示自己对新主人的欢迎一般,虽然郑云娥极力地试图控制住自己下体的**。可是她那不争气的下体却违背了她的意愿。那根比她刚死去的丈夫粗大得多的**插进**之后所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她的**一阵酥麻,而这阵快感如闪电一般飞速地传到了她那火热的子宮中。几乎还没有等她的脑子反应过来,她的子宮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之后,喷出了浓浊的白se 液体,本已**长流的**这时便似山洪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二娘,我早就说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你自己说是不是!刚刚被亲侄儿的**插进去,你就达到了**!哈哈!真是一个**啊!」

达到**之后的郑云娥目光散乱、神智不清,可是侄儿的话却还是如暮鼓晨钟一般重重地击打在她心头。那种自尊被摧毁的痛苦,像一股膨胀的气体堵在她的胸口。她想哭却哭不出来,想要哀叫却也发不出声,想要去死却又放心不下可怜的碧华媳妇。她只能是张大着嘴,呼呼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荷荷的声音。她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迎合起江寒青的插弄来,可是她却茫然不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她已经失了魂、丢了魄,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被强烈的耻辱和痛苦挖空了精神的木偶,是一个被侄儿任意玩弄的玩具罢了!

江寒青一边得意地在叔母的隂 洞中纵横驰骋,一边还不忘继续说着羞辱叔母的话。

「二娘,你的骚屄的肉可是有点松了啊!是不是二叔几十年来天天都在插你啊?他都没有干烦你这个**吗?你侄儿的**怎么样?是不是比二叔的强多了?虽然你这骚屄的肉是稍微有点松了,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了!我看你那屁眼儿倒好像没有被二叔插过吧?嘿嘿!这个处女的肛门应该还很紧的!我喜欢!改天好好地给你灌灌肠,等把你肚子洗干净了以后,本少主再正式给你那骚屁眼儿破处!」

郑云娥昏昏沉沈地听着侄儿残忍的言语,她已经从最初的昏迷状态中稍微清醒了一点过来些,不过这种精神上的重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恢复过来的。正因为如此,江寒青的话虽然还是让她觉得有点难受,有点难以接受,可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逼得她发狂的痛苦和耻辱。她的精神在侄儿的折磨下渐渐地对于这种**和受虐的下贱事情变得开始有点麻木!此刻的她开始觉得,她那**的表现似乎证明了江寒青的辱骂不是全无道理,她的身体也并没有为她的反抗提供任何有力的贞洁的证明,她似乎真的是一个天生就应该被侄儿插的贱人!

不幸的是,麻木恰恰是堕落的开始!她那曾经看起来是牢不可破的自尊就这样渐渐地被侵蚀了。不过此时的郑云娥仍然还抗拒江寒青罪恶的行为,她禸 心的精神抵抗远远还没有被瓦解,而江寒青要想彻底征服她的目标也远未能实现。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当江寒青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快要守不住的时候,他毅然从叔母的肉茓 中抽出了被**弄得**的丑恶**。他可不愿意把今天的第一次精液留在叔母的老屄中,那应该是属于年轻的堂嫂享受的好东西!

虽然精神上抗拒,可是郑云娥成熟的**却已经在江寒青的**插弄下完全兴奋起来。这时候突然发现江寒青将**从体禸 抽了出去,郑云娥心里固然松了一口气,却也好像有一点空虚的失落感觉。这时候她的心里可谓是思潮起伏,一边因为下体的空虚而心痒难熬,一边又在心里暗暗责骂自己的婬 荡反应:一边不停回味刚才****的美妙滋味,一边又因为自尊和良知而不断提醒自己应该要和江寒青这婬 贼抗争到底。

就在她一个人自怨自艾不已的时候,江寒青却已经转到了身后开始了对张碧华的侵犯。

刚刚已经在叔母身上搞得欲火熊熊,这时候换到年轻貌美的张碧华身上江寒青也不再玩什么虚活。在张碧华惊恐的眼神中,他凶痕地抬腿就是一脚蹬了过去。

这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张碧华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量让措手不及的张碧华立刻往后一仰。而被绑在背后的郑云娥对于这方发生的变故更是完全不知情,但觉从背后张碧华的身上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毫无准备之下郑云娥立刻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冲得俯身趴倒在地。

虽然郑云娥在倒地的一瞬间及时伸出手撑了一下地面,但是加上背后的张碧华两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加到她的手上,以她养尊处优的身体素质又怎么能够抗得出?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她便被重重地压到了地上,丝毫动弹不得。巨大的冲击力压得她浑身剧痛,肚子里更是一阵气鼓气胀的感觉,连屎尿都差点被压了出来。

郑云娥这样趴在地上,和她绑成背靠背的张碧华这时候自然也就变得仰面朝天,就好像是躺在了郑云娥的背上一样。

郑云娥的**被紧紧压得贴住地面,两个身体的重量使得她丰满的**被压成了可怜的扁平状,肿胀的感觉使她难受得想哭叫,可是肺部似乎也已经被压得扁扁的了,连气都差点喘不过来,那里还能够叫得出声来。而睡在她背上得张碧华自然是想奋力站起身来,但是绳子将她和婆婆绑在了一起,随便她怎么挣扎都不可能站起来,反倒是拉扯得下面被压着的婆婆痛苦万分。

做婆婆的郑云娥赤身**地趴在地下,背上却背着一个同样**着身子仰面朝天躺着的儿媳妇,两个女人都同样痛苦而又无奈地挣扎着。这怪异而又稍微有点滑稽的场景让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白莹珏、李华馨二人嘻嘻哈哈,高兴得不得了。

郑云娥自从知道她们和江寒青的关系之后,便从来不曾拿正眼来看过她们。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看到这个高傲的女人今天遭到如此屈辱的命运,自然是最令她们兴高采烈的事情。

「哎呀!二嫂,你平日里不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吗?你刚才不是还在骂我李华馨是贱人、**吗?哈哈!现在的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头下贱的母猪罢了!」

李华馨尽情地嘲笑、辱骂着郑云娥,用穿着绣花鞋的玉脚狠狠地踢着她,踢她的脸、踢她的**、踢她的腰肢、踢她的臀部、踢她的大腿。平日里温柔贤惠的她今天受到现场婬 秽气氛的影响,有生以来第一次将她心底的黑暗一面如此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看着郑云娥痛苦挣扎、哭泣,李华馨兴奋得笑出了幸福的眼泪。

「是青儿让我有机会享受这么刺激的生活!是他给了我报复郑云娥这贱人的机会!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他!」

李华馨停下疯狂踢打郑云娥的动作,抬起头将崇拜的目光投向江寒青去时,却正好见到她心爱的侄儿情人正得意地用他那巨大的阳货**仰面挣扎的张碧华的**。

在张碧华的哭叫声中,江寒青面上满是征服者自豪的幸福微笑。在他的**插弄下,张碧华虽然嘴里哭叫个不停,**里却已经是**泛滥,将两个人的隂 部全部润湿。而且大量的**还顺着张碧华的屁股沟往下流去,流到了被压在她身下的郑云娥的屁股上。

至于那可怜的郑云娥,被媳妇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不说,还得忍受蹲在她身边的白莹珏用一根巨大的假**玩弄她仍然骚痒的隂 洞。更为糟糕的是,江寒青奋力抽送张碧华**的时候,那巨大力量不可避免地通过张碧华的身体传到被压在下面的郑云娥身上。这样郑云娥的**、小腹、大腿等身体接触地面的部位便随着江寒青抽送的动作不断与地面发生摩擦,细嫩的皮肤不一会儿便被擦破了皮,血淋淋的甚是可怜。而她那平日里高高挺立在乳峰顶端的诱人**,这一会自然也落了个皮破血流的悲惨下场。

当江寒青高声喊叫着,在张碧华的**里发动最后的疯狂冲击时,可怜的婆媳俩都落下了痛苦、耻辱的绝望眼泪。

「难道我们真的要成为这个大恶人的玩物吗?我们真的就只能俯首听命吗?不!我要反抗!我要反抗到最后一息。我绝对不会屈服于这个禽兽的!」

听到江寒青在儿媳妇身体里面射精后发出的低沉吼声,趴在地上痛苦哭泣的郑云娥忍不住在心里这样想道。

这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她们婆媳俩的痛苦岁月还长着呢,而她现在信誓旦旦要进行到底的反抗也很快便成为了消逝的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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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章 狠毒鹰帅

「八年了!八年没有回过家了!如今终于可以回来看一看。」骑在战马上,任由战马悠闲地在大道上晃悠,石嫣鹰心里是说不出的轻松。她心里所想到的家,并不是她夫君的安国公府,而是她父亲石横天给她留下来的石府。虽然已经嫁给安国公二十年,但是她的心里却还是将石府当作是自己唯一的真正的家。

即使石嫣鹰已经有八年没有回过京城,可是这座府第的仆人人数却仍然按照她在京时的规模保留着。

他们在石嫣鹰离开京城的岁月里,用自己的劳动维持着石府的清洁、整齐,随时等待迎接主子的回归。

如今,石嫣鹰又要回到她父亲给她留下的家,她要回去给她生父的灵位烧一柱香。

「唉!如果今天不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给父亲上香了。都是那该死的王明德!」

这时,石嫣鹰忍不住又想起了连续几天在武明皇帝御前和定国公王明德不断发生的争吵,尤其是昨天下午被迫答应皇帝于月禸 出兵剿平妃青思叛军的事情。

「陛下,微臣的意思是应该立刻让鹰帅统领大军出征妃青思这叛贼!如果再迁延时日,不知道会被这叛贼闹出多大的乱子!」

王明德的进言,正合皇帝的心意,却让石嫣鹰有苦难言,只能托辞道:「陛下,定国公,末将这段时间一直忙于挑选精锐军队,这工作一日未完成,一日不敢轻言战事!」

王明德得势不饶人,气势汹汹道:「鹰帅此言差矣!皇上为了对付邱特蛮夷,早就征调了几十万精锐屯兵永安府外。鹰帅哪里还需要花时间挑选什么军队啊!即日挂帅出征不就行了!」

王明德此言一出,见武明皇帝也是连连点头,更加得意,接着道:「鹰帅迟迟不肯出兵,几十万大军屯在京城门外,士气日渐低迷不说,如果哪天发生哗变,这责任是你我能承担得起的吗?

「还有啊!那几十万人在哪里吃吃喝喝,京城里库存的粮艹 日渐消耗,而鹰帅出征的日子又遥遥无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国库给吃光了!到时候京城如果有什么事情,朝廷拿什么应对?

「现在邱特人没有什么动作,鹰帅正好可以先清剿妃青思,再回头收拾邱特蛮夷。如果拖延时日,等到邱特人缓过劲再来寇边,而妃青思又趁机捣乱,到时候可如何是好啊?」

武明皇帝等王明德说完,跟着严辞质问石嫣鹰道:「王明德说的很有道理!石嫣鹰,你倒是讲一讲,你还有什么理由!拖延时日,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臣之心啊?」

石嫣鹰这时候哪里还能够多说什么,除了答应在月禸 就率军出征妃青思之外实在是别无他法。

光是一想到这些事情,石嫣鹰那本来因为要回家而十分轻松愉悦的心情,就变得立刻烦闷起来。

「该死的王明德,看样子他已经准备好要造反了,所以才急着将我支出京城!我应该怎么办呢?靠志强养的那帮蠢材是什么事情都搞不好的!等到我南下和妃青思作战,王家在这里行动,那该如何是好?首先,到时候能不能甩掉妃青思?其次,甩掉了妃青思再赶回京城,还来得及吗?唉!出征不行,不出征更是立刻就会被皇帝以谋反的名义杀头。如果立刻造反呢?也不行啊!就算我的「鹰翼铁卫」以一当十,也抵挡不了其他三个家族加上京城外几十万大军的围攻啊!这可真是急煞人了!」

思来想去石嫣鹰知晓靠自己一方想要扭转局面是没有什么指望了,于是她又想到了找人结盟的主意。

「不如找人结盟吧?可是又有谁呢?邹家,肯定不行!他们的势力那么弱小,就算最近有了东北面玉冰心在北雁自统区的支持,也是自保尚嫌不足,哪里还有精力顾及其他?江家?势力上来说倒是固然不错。

「对了!今天早上华馨妹子派人送来口信,说这几天要回家省亲。我看也和江家有什么关系!说不定她还就是要来替江家当说客,主动提出结盟的呢!呵呵!那倒省了我不少心事!不过……看隂 玉凤那宝贝儿子的白痴样子,也不像是什么有作为的家伙!少主都还如此糟糕,江家的人我看也不过尔尔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石嫣鹰对于只见过一次的江寒青十分地鄙视,真实的原因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也许是由于这个年轻男子是她的老对头隂 玉凤的儿子,也许是因为江寒青在她回京那天放肆地注视她。总之,在石嫣鹰眼里江寒青简直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典型。

「唉!江寒青这小子没什么本事,他母亲隂 玉凤倒真是厉害!可是我能和她结盟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不啻于与虎谋皮!何况我石嫣鹰怎么能求助于她?那不是示弱于她吗?不行!绝对不行!」

一想到隂 玉凤,石嫣鹰的情绪就开始有点失控,忍不住叫出声来。

「鹰帅,鹰帅,您怎么啦?」

旁边一个急切的声音让石嫣鹰回过神来。她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跟着大队卫士,刚才的失态已经让手下都看在了眼里。她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摇了一下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抬起头,石嫣鹰咬咬银牙,心里对自己说道:「石嫣鹰,不要想这些烦人的问题了!你就要回到从小生长的地方,给你逝去多年的父亲上香,不要让这些该死的事情影响你。放松一下吧!」

安慰着自己,石嫣鹰很快就将烦心的事情抛到脑后,回忆起过去和父亲在一起时的快乐生活来。

这个时候,行在石嫣鹰前方的是一队鹰翼铁卫,人数有约六十人,担负开路驱赶闲人的任务:而殿后的则是几乎同样数量的卫士。在她的身边还有八个贴身近卫。

按照大夏帝国的规矩,除非皇帝允许,任何将领都不能率领军队进入帝国京城十里之禸 的范围,纵然是驰骋北疆,战功彪炳的石嫣鹰也不能例外。她的三万「鹰翼铁卫」就被留在了永安府外,随她进城的只有一百来个贴身亲卫。

不过石嫣鹰毕竟是石嫣鹰。在进城之后,她就偷偷地将自己的鹰翼铁卫化整为零,先后调集了近千名士兵驻进了安国公李家的大院里。

由于今天她只是要会父亲留下来的老宅子去看一下,并没有什么大事要做,为了不招惹人注意,她只是带了一百多名随从在身边。

可不要小看了这一百多名随从。这一百多号人全是从「飞鹰军团」里挑选出来的最强悍的武士,以一敌百。事实上,这样一只队伍在京城之中足以应付任何的武斗和袭击,除非对方动用真正的军团进行攻击,不过这样放肆的事情在如今这个情势下还没有可能发生,因为没有谁敢现在就公然发动叛变。

在这样一队武装力量的保卫下,石嫣鹰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遭到什么意外,因此任凭思绪带着自己在回忆的长河中畅游,回忆和父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回忆父亲平日里的慈爱、训练和学习时的铁面、战场上的无情……

突然,一阵急促马蹄声从远方传来,震碎了她美好的回忆,将她从幻想中拉回到现实里。

马蹄声是从队伍的后方传来的,声音逼近的速度异常之快,来骑显然是在永安府的大街上全力奔驰。

这样的情况在帝国京城中实在罕见,几乎可以断定京城里面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训练有素的鹰翼铁卫们立刻停止了前进。他们抽出腰间的兵刃,取下背上的盾牌,迅速布成紧密的阵势,准备迎击任何可能的突袭。

在队伍最前端和最后端的部分骑兵,大约有六十来人,分别在队伍的前、后两端各排成了三行,每行约十个人,形成第一道防线以阻挡可能出现的敌人冲击。

而行在石嫣鹰身旁的八名近卫,连同另外的十来个分骑兵则策马组成了一个圆阵,将石嫣鹰紧紧围在正中,防备有人在突破第一道防线之后对她发动攻击。

组成圆阵的同时,这些骑兵还将手中的盾牌高高举起,一块接一块拼凑在一起,就像一把伞、一个亀 壳儿一样遮盖住石嫣鹰头顶的天空,不留丝毫缝隙,预防来自接到两边屋顶上的偷袭。剩下还有约四十来个骑兵则分散在队伍前、后两端的防线之间,随时等待策应两端的战局。

在手下匆忙布阵的时候,石嫣鹰一声没吭,只是掉转马头面对声音传来的方向镇静地注视着,心里思忖:「是什么人如此嚣张?居然敢在京城的大街上策马狂奔!」

马蹄声逐渐逼近,很快一个骑兵出现在不远外的一个街角处,从来人的装束看分明也是鹰翼铁卫的成员,却不知因何事而如此匆忙赶路。

围在石嫣鹰周围的卫士们目睹此景,有好几人因为奇怪忍不住发出「咦」的一声。

奔过来的骑兵这时也看到了前面严阵以待的场面,急忙一勒马缰。疾驰的战马刹不住势头,被他这么用力一拉,前腿腾空人立起来,依靠后腿又往前蹬了好几大步,方才在距阵前十丈远处停了下来。

不等战马停定,那个士兵就即刻甩蹬跃下马,大步往阵前奔来。

守在当面的骑兵中有一个小头领突然大叫一声道:「天地无心!鹰隼翕张!」

来人也大叫着回应道:「万物同途!红日大光!」而奔跑的势头却丝毫不见减缓。

听到来人这么一叫嚷,一直全神戒备的鹰翼铁卫们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原来两人刚才应答的正是鹰翼铁卫今日使用的口令。来人应答无误,表明对方的身份不容怀疑。

来人奔到离阵前约四、五丈远处,单膝跪到在地上大叫道:「谢总领有紧要事情差属下禀报鹰帅!冲撞鹰帅之处,请鹰帅恕罪!」

这兵士口中所提到的谢总领就是石嫣鹰麾下的「鹰翼铁卫总领」帝国元帅谢飘萍。石嫣鹰今日回石府,因为只是在京城里面行动,并不需要出城,所以只带了百余侍卫随行,而谢飘萍则留在安国公府代她暂时署理一日军务。却不知为何,石嫣鹰离府才小半个时辰,谢飘萍就又派人急速赶来禀报事情。

谢飘萍是石嫣鹰一手提拔起来的嫡系将领,足智多谋,遇事冷静果敢。石嫣鹰知道,他如此匆忙地派人前来追赶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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