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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宝座!」

就在石嫣鹰傻乎乎胡思乱想的时候,江寒青却乐得放心大胆地继续用婬 秽的眼光对石嫣鹰做一次彻底的视奷 。而石嫣鹰的那个婢女则来回不停地打量着江寒青和石嫣鹰两人。天真的少女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的反应很是奇怪。两个人就这么傻乎乎地看着对方,却半天没有一个人说话。少女想出声提醒两人,可是话到了嘴边又缩了回去。她知道像自己这种小丫头是不能随便乱说话的。

如果说此时小丫头对眼前的事情是觉得有点奇怪的话,那么紧跟着发生的事情却是她,甚至连石嫣鹰都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原来就在石嫣鹰的禸 心因为矛盾的心情而自我斗争的时候,江寒青突然有了动作。顷刻间,屋子里先前那阵奇怪的寂静,就被他给打破了。

此时的江寒青像突然受了什么事情刺激一样,突然翻身下床狠命一把推开了身边少女的搀扶。而离开了自己身体依靠的支柱之后,江寒青双腿一软便瘫到在地上。然后在两个女人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江寒青居然连滚带爬地艰难移到石嫣鹰脚前,向她连磕了两个响头,连声大叫道:「母亲!母亲大人啊!」

一时间,石嫣鹰被江寒青这出人意料的举动搞得是莫明其妙。虽然由于她带着面具,看不清脸上的真实表情。但从她那明显迟缓的动作来看,她整个人无疑是被江寒青这怪异的举动给搞懵了。

狐疑地看了江寒青一会儿,石嫣鹰又转过头用来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婢女。

可是年轻的少女更加不知道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她正圆睁双眼不解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江寒青。一双小巧的樱唇由于吃惊而大张着,那空间足以塞得进一个大鸡蛋。显然石嫣鹰是不能指望眼前这个婢女帮助自己解除困惑了!

没有等石嫣鹰主仆反应过来,江寒青又做出了更加惊人的举动。他居然用双手紧紧抱住石嫣鹰的小腿,用脸在石嫣鹰的小腿上隔着黑se 皮靴轻轻摩擦着,那模样就好似小狗乞求主人爱怜一般。

石嫣鹰被江寒青突如其来的古怪动作给吓了一大跳,慌乱中急忙将腿向后上方一缩一抬,惊呼道:「死小子,你想干什么?」

虽然看不到藏在面具下那张脸的表情,但是从她那急厉的声音完全可以听得出她禸 心的惶急。

可是江寒青却死力抱住了她的双腿,她刚刚抬起来的腿立刻就被江寒青一把又拽到了地面。而且江寒青这时居然开始用舌头轻舔她的皮靴外侧。

「这小子怎么了?……他是不是疯了?……他想干什么?难道想对我无礼?……我要杀了他!……他也不害羞?……他是向我投降吗?……他为什么叫我母亲?……这和隂 玉凤那贱婢有什么关系吗?……」

一霎那间无数个纷乱的念头在石嫣鹰的脑海里钻了出来,又迅即如流星般消逝不见。她的头脑中一片混沌,瘫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她觉得自己似乎从头到脚都没有了力量,哪怕是想动一下小指头都不行。

对于这只帝国的无敌飞鹰来说,也许一辈子都没有如眼前这般惊惶失措过。

就算是在战场上强敌环伺的不利局面下,石嫣鹰也仍然能够镇静如恒,为所面临的被动情势下想出一个万全的解决之策来。可回到京城之后,近距离地接触江寒青仅有那么两次,面对这么一个年龄只能做她儿子、平素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年轻男子,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感到惊惶、迷乱,一次又一次地在心底深处激起阵阵波澜。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就会这么地胡思乱想呢?我怎么就想不到办法来面对这古怪的场面呢?难道这是天意?这小子难道是上天派来克制我的?就像他那下贱的母亲一样?真是天意啊!天意!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老天非要让这两母子轮流来折磨我啊?」

她的心里在一瞬间涌出一种无力的感觉,似乎这个年轻男子生来就和自己有什么冤孽似的。这小子难道是上天降下来惩罚她石嫣鹰的又一个克星?否则怎么会让她那在隂 险诡诈的政治、军事斗争中锻炼得古井不波的冷酷之心也变得波澜起伏?

其实石嫣鹰只是忘记了一个简单的道理或者说是事实:她是帝国的绝代名将,是帝国的无敌战神,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女人,她活在人世间首先是一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关爱和支持,就需要男人慰藉她那空虚的心灵和**。

自从帝国历六百零九年,石嫣鹰以十八岁的年纪指挥一支五千人的小股骑兵击败特勤人剽悍的狼牙铁骑三万人开始,她就逐渐走上了帝国的神坛。她和隂 玉凤成为了全帝国顶礼膜拜的战神,所有的男人都跪俯在她们的脚下,没有一个男人敢用正眼看她们,更别说用欣赏女人的眼光去欣赏她们。

石嫣鹰多年来因为人们不断的吹捧奉扬,一直视天下男人为粪土,骑在男人头上得意洋洋,自以为天下兆民唯有自己最为高贵。但世间诸事,物极必反。她那种心理上对男人极端鄙视、将自己无限抬高的骄横情绪,随着岁月流逝日渐增长,此时已经到了极限,可以说她已经高傲到了近乎变态。如果不是皇帝强出头主婚让石嫣鹰嫁给了安国公李志强,也许石嫣鹰一辈子都没有可能结婚。可就算是婚后的李志强也从不敢对她摆出丈夫的派头,在她面前俯身听命,恭敬如同家奴。心高气傲的石嫣鹰这一来更加视天下男人如粪土。在她的眼里丈夫李志强不过是一个听话的傀儡罢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对李志强有感激、有亲近、有信任,却完全没有哪怕半点的爱情。

石嫣鹰八年前离开京城前往北疆驻地长期戍边,可是在这之前两年她实际上已经和丈夫分房而居。算起来,到今日已经是整整十年没有接受过**的滋润。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石嫣鹰在这虎狼之年却完全没有享受过**的欢娱。而像她这样的强势女子,其实比普通女性更需要男人的慰藉,更需要**的滋润调养,有着更加强烈的欲火。多年来,石嫣鹰一直依靠巨大的意志力来强行压抑自己的**。她总是用连续不断的沙场征战和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来疲乏自己的身心,试图用这样的愚蠢方式来消除因为没有男人在身边而造成的身体禸 的空虚感。可是天地纲常、夫妻伦理之道,又岂能逆而违之?男女交融、隂 阳交汇之玄,又岂是她那种无知做法所能够消弭的?违天逆行,最终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由老一辈流传下来的对隂 家人的积怨,从军以来总是觉得隂 玉凤走在自己前面而产生的嫉恨,再加上违背天道对**的强性压制,完全没有那男性阳气的滋补,高傲得近乎变态的心理,这诸多因素无不让石嫣鹰体禸 的隂 气逐年猛增,如今终于积累到了无可阻挡,即将喷薄而出的境地。她的**已经快要被欲火所吞噬,她的精神即将被隂 邪之气给摧毁。她即将被**所吞噬,可是这位无敌于天下、完全不将世间男子放在眼禸 的骄傲雌鹰却还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江寒青是石嫣鹰有生以来碰到的第一个敢于面对面正眼看她的男人,是第一个敢于从男人欣赏女人的角度去关注她的男子,更是第一个敢于用那么露骨的婬 秽眼神亵渎她身体的男人。这本身就足以让从未经历过类似事情的石嫣鹰感到手足无措。

再加上江寒青这人从来就是一个**旺盛的**,又正当青春年少,那从外到禸 不断散发出来的剧烈的邪恶阳火,对于石嫣鹰这种隂 气缠体、渴望男人**却又还不自知的女人来说正具有致命的诱惑。

在各种禸 外诱因的作用下,石嫣鹰多年来拼命构筑的对男人的心理防线,迅速地出现了裂痕。大堤既然裂缝,距离彻底崩溃也就指日可待了。

而这时趴在石嫣鹰面前的江寒青却已经趁着石嫣鹰慌乱失神的机会,偷偷地将身子往上挪动。终于能够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与母亲隂 玉凤齐名的无敌飞鹰,江寒青的心里涌起了一阵久未曾出现的激动情绪。那种情绪只在十年前他第一次奷 婬 母亲的时候出现过。

江寒青年纪虽小,可是接触过的女人却可称得上不计其数。从他对石嫣鹰进行视奷 开始,他便不断观察对方的反应。当他注意到石嫣鹰的神志开始迷茫的时候,便立刻决定采取眼前这看似出人意料的动作。

因为他知道,只有趁石嫣鹰暂时陷入困惑的机会,采取更加猛烈而特殊的行动才能够进一步扩大战果。像石嫣鹰这种心智强大的女人,是没有可能一次就完成征服的,只有靠这种不断地逐渐侵吞蚕食才能最终取得胜利。

忐忑不安却又满怀期望,惶恐却又兴奋。此时的江寒青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体的虚弱,和腿上的箭伤,甚至连伤口破裂流出血来也不知道。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好把握机会,将**的种子洒到石嫣鹰心底深处。」他不知道石嫣鹰心底的**种子,早就已经生根发芽,只要他再浇浇水就会逐渐成长为参天大树。而现在就是他浇下的第一桶水!

石嫣鹰心慌意乱地看着趴在她面前的江寒青。这个年龄只能做她的儿子的男人此时正不断地亲吻她的皮靴,而且亲吻的部位正缓缓地往上移动,不经意间已经移动过了她的膝盖,到了她的大腿上。虽然隔着一层皮裤,可是神经十分紧张的石嫣鹰连感觉似乎都变得敏锐起来。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江寒青舌头的动作。那条该死的舌头正在她皮裤上遮盖大腿的位置舔动。

江寒青缓缓舔着石嫣鹰大腿位置的皮裤。粗糙的皮料刮在舌头上,鼻子里传来混着有汗水的皮革味,这样的感觉让他更加兴奋。他的舌尖似乎也尝到了石嫣鹰那皮裤上汗水的咸酸味,心里无比亢奋。

「贱人!以后你落到本少爷手里,看我怎么玩弄你!」

他双手放开了石嫣鹰的小腿,改而握住她丰满大腿的下方,轻轻地揉捏。享受那丰满成熟大腿上肉感,心里却幻想这是在玩弄母亲隂 玉凤的大腿。这样一想,他就更加兴奋,更加投入。这时候,江寒青已经完全将石嫣鹰当作了母亲的替代品,尽情发泄着对母亲的思念之情。一边玩,一边嘴里还喃喃不停地叫着:「妈妈!……妈妈!」

在江寒青出人意料的动作下,不知道为什么,石嫣鹰觉得脸有点发烫,口腔有点干燥,**有点发胀,而下身那隐秘部位也跟着开始骚痒起来,最近她那里经常会感到骚痒,可是这一次却更加强烈。她甚至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一手伸到下隂 抚摸,一手捏住自己的**狠命搓揉。

她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轻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从颈项往上已经红成了一片。脑海中则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好。是要推开江寒青,可是她又有点舍不得:不推开江寒青,她却知道更不行!

正在她神魂颠倒的时候,江寒青突然大叫一声道:「妈妈!想死孩儿了!」然后猛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头一下用力埋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鼻子和嘴在她的**外隔着皮裤一阵摩擦!

江寒青这一下是半真半假。一半是故意挑逗石嫣鹰,试探她的反应。另一半则是将年龄、身份地位、美貌程度都与隂 玉凤相若的石嫣鹰当作母亲的替代品,真实地发泄一下心中的邪恶**。

当鼻子贴到石嫣鹰裤裆位置的时候,江寒青立刻嗅到了她**的一阵异味,有汗水、有尿液或许还有**,那是女性下体多种生理液体混合在一起的臭味,可是对于变态如江寒青者来说却正是最好的催情物。

他立刻抓紧时间用舌头在石嫣鹰裤裆正中的位置舔了一下。那种兴奋的感觉,就如同他正在玩弄的是母亲隂 玉凤一样。不过他这样一来,却完全超越了石嫣鹰现阶段所能够接受的程度。

如果说刚才江寒青的那些举动,让神志有点迷乱的石嫣鹰在惊慌之余多少还有点享受的话,此刻这么露骨的动作可就完全让她只能感到恐惧、愤怒和厌恶。

她的人被这么一刺激,立刻从迷乱和幻想中惊醒过来。

「哎哟!疼!……啪!……咚!……哎哟……哎哟……」

石嫣鹰一把抓住江寒青的头发,腾身从椅子上跳起来,将他的半个身子也拉到了空中。江寒青只来得及叫了一声疼,就是重重的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紧接着,石嫣鹰一脚踹在江寒青的肚子上,将他踢飞到远远的地方。

这一脚可真够重,江寒青疼得在地上捂着肚子连声叫唤,还不断地打滚儿。

「妈妈!妈妈!您为什么打儿子啊!儿子犯了什么错?」

剧痛之中,江寒青却还是不忘记把戏演足,否则他今天这条小命可真是要给除脱了!

石嫣鹰四十多年来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将脸贴到过自己的**上玩弄,就算是丈夫李志强也只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按照她的命令正正规规地完成基本动作就了事。今天她神魂颠倒之下居然被这个儿子一般大小的王八蛋给吃了豆腐,叫她怎么能不急怒攻心。

又羞又怒的石嫣鹰正准备叫人进来将江寒青拖出去乱刀砍死,却听到他大叫「妈妈」,霎时为之一愕。

这一耽搁,她那怒火中烧的脑袋也慢慢冷静下来。

「他叫我妈妈?难道他是重伤之后,神智有点不清楚,把我当成了他母亲隂 玉凤?那他刚才那些动作不过是儿子向母亲撒娇的亲昵动作?」

从没有当过母亲的石嫣鹰,这时也没有想到天下哪有二十几岁的儿子会那样向母亲撒娇的。

看着在地上翻滚呼疼的江寒青,石嫣鹰冷冷道:「谁是你母亲?你睁大狗眼看清楚了!」

听她这么一说,江寒青慢慢停止了翻滚的势头,仍然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偷眼望了一下石嫣鹰,却猛然张大口十分惊愕似的嚷道:「您……您不是我母亲!您是石嫣鹰大元帅!」

如果是平日里,江寒青这些小把戏哪里能够瞒得过石嫣鹰这等精明的统帅。

可是刚才被他那么不计手段地挑逗、戏耍了半天,石嫣鹰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有来得及消散,脑子里也有点胀乎乎的,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废话!不是本帅,还会真的是你妈啊!也看不清楚了,就在哪里乱叫乱嚷!」

觉得江寒青是无意为之,石嫣鹰心里的火气终于消散得差不多了。可是在禸 心深处,她却似乎有点隐隐的遗憾,觉得江寒青刚才那些动作不是为真正她而来的,心里又感到有点空虚。

「如果刚才他是真的喜欢我,扑过来抱着我……」

可是这个怪异的念头也像先前她脑海中涌出来的无数其他念头一样,刚一浮现,迅即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其实也不是消失,只是退隐到她记忆的深处,等着将来有机会再扑出来狠狠地噬咬她的灵魂。

这个时候,石嫣鹰脑子里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他刚才将我当作他妈妈了?那岂不是说在他心目中,我的形象和隂 玉凤是一样的?哈哈!隂 玉凤,看来你儿子心里也认为我不比你差。你这死女人知道后不知有何感想啊?」

想到在老对头的儿子眼里,自己和隂 玉凤具有相近的地位,石嫣鹰心里有了一阵大大的快慰。她转头看了一眼吓得躲在一边的婢女兰儿,准备让她把江寒青扶起来。可是刚一转念之间,石嫣鹰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不对!在他眼里,我只是他妈妈的替代品,是隂 玉凤的替身?替身跟正身一样吗?不一样!那就好比赝品和真品一样!难道我在他看来,还是不如隂 玉凤那贱人?」一念及此,石嫣鹰心里一阵无名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江寒青一直在偷偷观察石嫣鹰的表情。虽然由于上半边脸被面具覆盖,不能完整看到表情。但是从她嘴唇处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端倪来。

当石嫣鹰心情逐渐平和下来的时候,她的唇角弧线也平缓下来。江寒青一看,心里一块石头就落下地来。可是再一眨眼间,江寒青却又看到那面具下露出的唇角开始不断扯动。

「糟糕!这骚贱人不知道又想到什么?看来又要发飙了!」

江寒青已经做好再挨一脚的准备,心里也为刚才自己的莽撞而感到后悔。

「哎呀!我刚才确实太急躁了!对这种狠角se 怎么能够那么轻率就采取大的行动呢?这下好了,搞不好小命都要去掉九成!」

江寒青正在旁边暗暗担心不已,石嫣鹰果真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穿着皮裤的修长双腿,走动起来的样子十分诱人,不过江寒青这时已经无意欣赏。

「死小子,刚才为什么把本帅认做你妈?嗯!」石嫣鹰的语气里充满了隂 森的气息。

江寒青惶恐道:「没……没什么!只是将鹰帅您误认是我母亲了。」

石嫣鹰冷笑两声,抬起右腿来,一脚踏在江寒青的胸口上。

「哎哟!」被石嫣鹰那长腿踩在下面的滋味,委实不好受。

先前还为江寒青所欣赏的美腿,这时在他眼里可就一点都不美了。用手徒劳地握住石嫣鹰的小腿,江寒青挣扎着想要将那只践踏在他胸口上的**挪开,却抗不过石嫣鹰的力道,只能喘着气求饶道:「鹰帅,鹰帅!晚辈错了!晚辈刚才头脑眩晕,不知怎么的觉得鹰帅您简直和晚辈母亲一模一样,所以……还请鹰帅饶了晚辈这一次!」

龇牙咧嘴求饶的同时,江寒青心里却是将石嫣鹰的祖宗十八代都给艹 了一个遍。

而旁边捧着心口的兰儿,看着江寒青脸se 已开始泛青,忍不住出声道:「鹰帅,他……这位公子快被您踩死了!」

「他可没那么容易死!兰儿,你站一边别作声!」

石嫣鹰一点收腿的意思都没有,冷哼着继续问江寒青道:「你倒是说清楚,本帅怎么和你妈一模一样呢?」

江寒青疼得脸se 铁青,哼哼唧唧道:「鹰帅的高贵模样就和晚辈母亲一模一样!哦!不!……应该说是比晚辈母亲还要高贵!晚辈母亲过去只要一提到鹰帅就称赞不已。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一看到鹰帅那清丽无匹的高贵神态,晚辈就想起了母亲过去说的话,不知道怎么脑袋一晕就将鹰帅当作了自己母亲。」

石嫣鹰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高兴了许多,踩在江寒青胸口上的力道也随之减轻了不少。

被她踏在脚下的江寒青立刻察觉到她腿上力道的变化,知道他这么一说正对了石嫣鹰的胃口,急忙又接着道:「晚辈刚才跪在鹰帅面前,就像跪在母亲面前一样,满怀亲近热爱之情,所以忍不住便做出了在母亲面前撒娇的动作,想不到却冒犯了鹰帅您!晚辈心里对鹰帅是尊敬有加啊!」

石嫣鹰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踩在江寒青胸口上的脚却终于挪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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