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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那么的放肆,那么的不加掩饰,可是她——堂堂的帝国皇太子妃,居然就在

姨侄儿的目光注视下每次都产生出兴奋的反应。

像每一个有自尊的女人碰到这种情况都可能产生的反应一样,隂 玉姬突然对

自己的人格产生了怀疑。

「难道我也是下贱的女人?不然怎么会对青儿那么下流的目光居然产生出反

应?」

更加让隂 玉姬恐慌的是,她越是思考这个问题,她对姨侄儿那放肆目光的回

忆就变得愈加的清楚。她的身体的反应也就愈发强烈。

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瘙痒,隂 玉姬仰面躺倒在床上,啜泣着喃喃自语道:「

不!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是帝国的皇太子妃!我是帝国未来的皇后,未来的国

母!」

她用双手掩盖住自己的眼睛,可是江寒青那婬 秽的眼光却还是在她的面前晃

来晃去,似乎穿透了她遮盖眼睛的双手,再透过她的眼珠,一直往下直插她的心

脏。那眼光就好像在嘲弄她一般,无情地告诉她:「你就是一个天性**的女人

丨」

「不!我不是!」

隂 玉姬低声哭泣着,仿佛在抵抗上天强加给她自己的命运一般。

窗外江凤琴的**和江寒青野兽一般的喘息声不断传入她的耳中,配合对江

寒青婬 亵目光的回忆,让隂 玉姬越来越疯狂。

她遮盖双眼的手,转而堵住耳朵,想要遮挡那婬 秽的声音进入自己的耳朵。

可是声音虽然堵住了,她身体的兴奋却无法抑止。甚至每当她多骂一声自己,她

的兴奋似乎都会增强一分。

她的脸颊已经布满红晕,她的脑海里满是江寒青的影子在晃动。她不愿意也

不敢想,但却又控制不住总要去想,当姨侄儿压到她的**上那可怕的场景。她

甚至想到了自己和女儿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依偎在江寒青怀中的画面。

有段时间她似乎已经快要陶醉在自己所幻想出来的婬 邪画面中,那种常人连

想都不敢想的丑恶事情却出人意料地让她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刺激。她甚至在幻

想当别人知道她和姨侄儿**时会用怎样的怪异眼光看她。当她想到别人望向她

的目光中将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时,她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那种眼光是她这种出

身高贵的女人怎么也无法忍受的,可是就是这样的幻想,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

理智,下体居然开始有热热的液体流出。

身体的反应更加刺激她已经昏乱的神智,而失控的神智又反过来让她更加难

以控制身体的反应。她的手已经开始缓缓伸向自己的隂 部,隔着裤子在上面轻轻

抚摸。她的喉头也开始蠕动着发出轻微的呻吟。

可就在这心灵防线经受最强烈冲币的关键时候,她又听到了江凤琴的声音在

外面道:「青儿……用力……用力……以后你也要这样狠命地干隂 玉凤……干死

那贱人……」

姐姐的名字就像暮鼓晨镝一般,重重敲打在隂 玉姬的心头,让她蓦地清醒过

来。

「姐姐!姐姐!」

她的眼前好像出现了姐姐责备、怨恨的眼光,她仿佛听到姐姐无情斥责她的

声音。

「玉姬,你居然成了这样堕落的女人!你不是我的妹妹!你给我滚!」

在这一瞬间,隂 玉姬完全忘记了**上的生理冲动的反应,她的心中只有对

姐姐的无限愧疚,她腾地一下坐起身来,茫然望着屋子一角黑暗的隂 影自言自语

道:「不行!

为了姐姐我一定要制止这样的事情再发生!青儿,你不能一错再错了!小姨

不能眼睁睁看你走上邪路!」

下定了决心的隂 玉姬跪倒在地上,面对着西方坚决地说道:「姐姐!请你赐

给我力量吧!我要挽救青儿!虽然……虽然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我一定

要挽救他!我不能让你唯一的儿子走上这邪恶的道路!」

虽然还不知道如何挽救江寒青,但是隂 玉姬却还是坚定意念一定要将心爱姐

姐的唯一的儿子从恶魔控制的道路拖回来。为了她心爱的姐姐,她愿意牺牲一切,

哪怕是她自己的生命。

而这时候在窗外,江寒青和江凤琴姑侄俩也到了最后冲锋的阶段。两人的动

作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急促,被江凤琴所依靠的窗棂在剧烈动作的冲击下,发

出吱吱嘎嘎的响声,随时都有可能被撞破。丧失理智的江寒青残忍地玩弄着江凤

琴的**,拉扯她小腹下端茂密的隂 毛。虐待式的**刺激得江凤琴的神智也有

点混乱。她疯狂摇晃着身子,叫着、喊着、呻吟着,如果不是雨声的掩盖,此时

肯定整个院子里的人都会被她的**声给惊醒。

隂 玉姬呆呆地望着晃动不休的窗子,却对窗外两人的声音充耳不闻,只是在

嘴里不停念叨道:「姐姐,你的儿子……你唯一的儿子……我该怎么办啊!」

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失去神智的疯子一般,如果让隂 玉凤看到她现在那个

样子,也许根本就认不出来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亲妹妹。

隂 玉姬并不知晓自己的姐姐已经和儿子发生了**的关系,否则她也许真的

会当场崩溃。可是这样的事实,她迟早是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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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

引言)

事情的原委我叫张一文,是个性慾特别旺盛的男人,结婚四年来常和老婆天昏地暗地**不过我老婆生性比较传统,总是无法让我在满足中同时充满刺於是我经常逛**mm。

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不想当然也不敢到外寻花问柳、面天花乱坠地玩。看了**mm的**文学後我对**产生了兴趣,其实我十岁的时候也和姐姐妈妈有过**的经历但那只是小孩儿时的好奇,虽然知道性,但不知道性的快乐,所以只能是儿时的一个难以启齿的笑谈罢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想在自家或族里打这方面的主意,觉得恶心,但我却对岳母一家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开始了令我心神俱乱的征服历程。

结婚後我和我老婆自己住,岳父四十五岁的时候因公早逝,岳母是中学音乐教师,一直没有再嫁,我们结婚第四年刚好退休了。岳母一家隂 盛阳衰,大女子叫芸,一米五八,护师,比我小几天,嫁了一名刑警,女儿玲玲,十六岁,高二学生,挺俏俏的有一米六一。

我老婆叫雨,比我整整小七岁,中学教师,一米六0。可能南方人身材比较矮吧,我岳母也不到一米六,我刚好一米七0,三十五岁,工作後读研毕业又工作,辜负了大好年华,所以晚婚。

我们和芸的房子都买在老婆学校的教师大院里,岳母和他大女芸住,不时来我们这里看小女儿。我老婆思想虽然传统,但在两口子亲呢的方面特别大方,常在岳母和芸姐在的时候,抱着我亲嘴,甚至会拖着我的手偷偷地摸她的胸部和其它敏感部位,偶尔也会碰碰我的下体我装着很正经的样子,其实心里很喜欢那样,不仅是因为有岳母或芸姐在边上而感到莫名的刺激,更因为我发觉岳母和芸姐会有点儿不自然。呵呵,可能雨是她们家娇小姐吧,她们挺惯她。

一、岳母的风情让我蠢蠢冲动

我不可告人的龌龊计划是从岳母开始的,虽然已经有五十五岁了,可能是音乐教师的缘故,依然保养得很好,染着浅黄se 的卷发,身材略略发福,屁股不大,胸估计有三六b,生活没有什麽压力,所以过得很轻松,真地看不出她已经是退休人员,反而让人觉得是个很耐看的女人。

由於我们都在同一大院,虽然不同楼,她却经常来我家里,帮忙做些家务。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开始注意她,夏天穿得比较少,喜欢穿白se 或浅黄se 的衬衫和休闲薄长裤,虽然不喜欢穿裙子,但可以明显地看清她黑se 或白se 的胸衣。

我特别喜欢看他拖地和在厨房里做菜的时候,因为那时随着她有节奏的家务运动,可以看到他的**和屁股有节奏地颤动,风韵十足。联想到岳母是音乐教师,可能做事都会在脑海里哼歌吧,所以那样有节奏,虽然**和屁股都不算太大,但穿得紧,所以特别性感。

我总是装得很正经,假装不注意她,其实我也是个作风正派的人,只是性方面特别强烈而已,不然我老婆也不会嫁给我啦,我岳母也是考察了我很久,才认可的,她说这小夥子人不错,品质好,而且有能力。

我一直盘算着如何把岳母弄上手,但从和老婆开始恋爱到结婚到现在六七年的相处和观察,我发觉岳母是个非常传统,正派的女性,看了**mm里的文章,知道这样的女人很难上手,何况岳母可能过了更年期了,不容易刺激。

但越是这样,越激起我的慾望,说实在的,虽然我在性方面喜欢刺激,但我不喜欢开放的女人,越传统的女子越让我觉得有趣,刺激,因为她们更让我有征服欲。同时我也很犹豫,如果我真地干上了岳母,不知道结果会怎麽样,我老婆会不会和我离婚?

我在单位上班,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官运倒其次,我这辈子就不要做人了。但性的强烈需求却刺激着我,让我在岳母每一次来家里或我每一次去芸那里,都充满蠢动和暇想。

其实,只要你想,机会也不是没有。

去年三月我老婆出差,岳母打电话告诉我说,文儿,你一个人在家,晚上到我这吃饭啊。下班後,我回到大院,正好碰到芸的丈夫越飞在打球,他看到我,招招手喊我:「一文,过来打会球,妈还没弄好饭呢。」大哥招唤了我怎麽不去,何况乎我也特别喜欢篮球,虽然个子矮了点,但从小习武,体质不错,技术也出se ,不是我吹,要是高点的话准能进运动队。我们和几位教师一起,打起了半场球,没几下,我左突右冲,远投近攻,就进了好几个球,那些教师看了都惊讶地说,看不出你斯斯文文的样子,他妈的还真是高手啊,两兄弟都不错。

越飞肯不错,刑警队副呢。打了大约个把小时,越飞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上电话脸se 马上凝重起来,不知道说了些什麽,拿上衣服,冲我留了句,我有急事要走了,告诉妈我今晚不回家了,然後几秒锺就冲出了大院。

我估计八成出了案子,於是就自己上楼,岳母帮我开门的时候,看我一身汗渍渍的,呀地一声,嗔怪地笑着说:「到哪疯去了,怎麽成了这样子?」我说妈我和越飞哥在下面打球呢。

岳母问:「你哥呢。」「哦,他有紧急案子,临时走了,说今晚不回家了。」我进去随手关上了门,岳母哦了一声,掀着我进屋:「快洗澡去,你姐今晚值晚班,也不回来了,就咱娘俩吃。」岳母掀我的时候,我脑袋里突然一阵激灵,她的手放在背上,推了一我阵,我有种从未有过的热感。岳母爱屋及乌,对我也特别疼爱,但以前我没对她有非分之想,所以很自然,现在我老盘算着想上她,可能感觉不一样吧,我甚至想,自己只要一转身猛抱住她,然後就可以扒下她的衣服然後强悍地插得她死去活来。

当然,我哪敢那样做,我转过身来,做出很热的样子说:「妈,我没带衣服呢,要不我回去洗。」汗味散发在岳母的身前,她脸好像动了一下。

岳母怔了一下:「哟,我没想到呢。算了,难得麻烦,穿你哥的吧,反正在家里,又不要穿得整齐。」说着就推我进了卫生间,关上门,说快点啊,我这就帮你去取衣服。

我正洗着,听到岳母走过来的脚步声,好像把衣服放在卫生间外面的架子上:

「搁这啦,我端菜去啊。」我在里面应了声哎,忽然想,到要能把岳母拉进来一起洗澡,搓磨她的**和下体,吸她的肉,那该多美啊,甚至幻想到用**在卫生间里用各种动作猛干着她哀嚎不止的样子。

想着想着我不禁有点兴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挺了,我赶快用冷水冲身子。开门取了衣服正要穿上,岳母帮我拿的是夏季在家里穿的红se 的长短裤和白se 圆领汗衫,我发觉没有禸 裤,喊了一声:「妈,没有禸 裤哪。」岳母在餐厅里应:「你哥的禸 裤比较大,你穿不得,你就那样将就着穿吧。」我心里一阵激荡,感觉岳母声音好像也变得煽情一样,其实岳母当我是亲儿子一样,所以不会介意这些细节。

还好,**虽然没有完全软下来,但越飞的裤子足够大,所以下体好像没有看到硬物鼓起。家里开了空调,吃饭的时候岳母一个劲地给我夹菜,让我好感动,她一直都是这样,我觉得我对他有非分之想,真是禽兽不如。於是吃饭时居然没有胡思乱想。

吃过饭後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岳母去洗澡,我换了好几个台,都没兴趣,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水声和轻轻的歌声,我心里又有点乱起来,岳母有个习惯,洗澡时轻声唱歌。

我幻想着岳母用手抹着全是泡泡的**的身体,绯红着脸,露出一副诱人魂魄的样子,加上水声伴着歌声,真有点说不出的自然美感,**不由又硬了起来,有种想要向卫生间冲去的噪动,手忍不住去摸**自慰。

正当我沉迷的时候,听到卫生间开门的声音,我清醒过来,急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越飞哥家里四室两厅,岳母的房间要从客厅边上经过,正对着我躺着的沙发。

伴随着脚步声,岳母走过来,我的眼突然一亮,她居然只围了一张浴巾,赤着脚向房里走去,我赶快把眼光对着电视,但一切全在那一眨眼间跃入眼里。可能是她没想到我会对他有非分之念而毫无戒备之心,也可能是她对我们爱之至深,这样的情况也有过,所以他看了我一眼,看我正看英格兰足球,顺口温柔地说了声,就爱这个,然後就进了房里。

她白净的脖子,水淋淋的脸,湿卷的头发,修长的腿在我的眼里一扫而过,让我眼睛忽然之间被刺,忽然之间,充满光芒,让我不停地回味,这是个多麽诱人的成熟身体啊,而且是贞烈之妇!要能上手,该是多麽快活!

想着想着我全身发热,虽然开着空调,我还是感觉热臊不已,连忙倒了杯冰水,二话没说一咕呼就喝了下去。

二、初试岳母方知老妪原有情慾

岳母在房里翻了一会,拿了什麽东西,又开门走了出来,我看着她走过的背背影,手里拿着一张脸膜,原来是忘了拿做面膜的了,呵呵。她急急的脚步和丰实的背,显得非常地美而性感,搞音乐的,就是不一样。

正当我品味的时候,忽然听到「啊……」的一声从卫生间的方向传来,接着是实物落地的声音「膨」了一下,我赶快走过去,看到岳母躺在地下,脚在卫生间里,身体在门外,浴巾已经脱落。

我眼里呆了,那是一幅怎样的景状啊!

岳母仰躺着,两脚半张着抬起,左手臂撑着地板,右手放在脖子下面,浴巾散在地下,水水的**挺着,黑黑的奶头象熟透的葡萄,略鼓的小腹下一摄黑se 的乱毛,呈倒三角地一览无遗,就是看不到隂 部。

她脸se 痛苦而惊惶,整个姿势像是等待**插入的样子,全身发抖,一时风情浪艳,滑稽而美丽,刺激而迷人,男人的原始慾望在此怎能不被撩乱!

我鸡猛然昂挺,撑得宽宽的长短裤鼓了起来。

虽然春宮迷人,但我没有丝毫停顿,吃惊地喊了声「妈……」,然後走近她,把浴巾翻过来盖上去,由於手忙脚乱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奶奶头,我一手抖了一下,心里一漾,眼里直冒光。

但我脑瓜子理智不乱,何况母婿间的感情深厚,我想要把她拉起来,她嗯嗯地嘴里哼了起来,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别……别拉,疼死我了……。啊……。」我连忙住手。怎麽办呢,我心里一闪,计上心来,佯作惊慌地说:「妈,妈,你怎麽样了?别吓我啊。」我声音带着哭腔,真他妈的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表演的天份,不过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然我再什麽也表现不出来。

岳母突然笑了,不过因为疼痛而笑得很勉强:「傻……孩子,妈没事……你把妈抱……。抱……到房里去。妈躺……。一会就好了。」我听了,伸出手来到他背後,轻轻地把她抱起来,岳母不太重,估计一百一左右吧,她受了伤,我不能太用力,於是轻轻地做每一个动作,左手在她脖子下面,右手在他大腿上,软软地把她抬起来,感觉好像是在抬一板豆腐,软弹弹的非常舒服。

她手右手好像伤了,只用身体的力量尽可能靠近我的胸部,全身几乎没有使劲,我可以感觉到她软绵绵的身体,柔柔软软的,她的右**正好半贴着我,而我的左手从她左腋下抱着她,也刚好把她左**的上半部握住,我看着她的脸,不知什麽时候有点红了,刚才还是苍白的呢。

她眼睛水水的,看着我惊慌的表情,微微笑了,像是感激,又像是安慰我的惊慌。我感觉到她认为我出自对母爱真诚的情感,在做这一切,所以我尽可能把她抱高点,不让她碰我的裤档下面,否则她的感觉就不一样,我的感觉也会变,心计也就落空了。

我抱着她慢慢地走着,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给碰痛了,岳母的身体刚洗过,有点滑,浴巾不知什麽时候滑脱了,她的**和隂 毛又显山露水,让我一览无遗,而我只瞟了一眼,就没再看。

岳母的脸被这一幕羞染,红得越来越深,心跳也加快了,咚咚地直撞我的胸膛,我能用胸部和左手感觉到她心跳的变化,其实我也是有心理准备的,而且努力控制自己,所以看不出什麽异样,除了手心在冒汗。

我把她抱进房里,因为浴巾是湿的,而且也有点脏,我慢慢地让她坐在床上,顺手取掉了浴巾。对她说,妈我去取毛巾来给你她没做声,坐在床上没动,看着她扭曲的打抖,可能是太痛了吧,她居然没有想到要去掩盖她**躶 的身体。不过她身上全是水。我拿毛巾给她,她说:「文儿,你帮妈……擦擦吧……」我犹豫起来,心里一阵狂燥,我来?

岳母可能感觉到了我的「尬尴」,叹了叹气说:「妈现在全身都疼,摔重了,不能动。没关系的,你帮妈来吧。」我假装着战战竞竞的擦了起来,但我知道,岳母是个传统而贞洁的女子,不能让她看出我的非分之心来得太快,否则就没戏了,也不能太慢,不然时间久了,她就是不注意我也会露出马脚。

我从她的脸上擦起,轻轻地。擦到鼻子的时候,我略略捏了一下,到嘴巴的时候,我稍稍压了一下,到眼睛的时候,慢慢停了一下,到耳朵的时候,在耳朵里轻轻地掏,然後在耳垂上柔柔地磨了一会。这些敏感部位的刺激让岳母刚才平静的脸立即发热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她在努力控制。

我从小在武校习武直到初中毕业,对茓 位和手劲有一定的了解,而且在和我老婆**的时候,试验过不少,总能让我老婆慾望如溃,没想到这就用上了,而且居然是用在岳母身上。

头部擦完後我帮岳母擦脖子,手掌在脖子上隔着毛巾张开,象没点力气一样地卡在岳母的脖子上,慢慢地转,她的呼吸急仲而粗犷起来,我连忙控制住我的手不让发抖。我是站着的,能看到她全身的反应,我的成就感慢慢地袭来,心里也得意起来,女人啊女人,才开始呢,就露了,本能慢慢地显露。

我慢慢地往下擦,擦到锁骨的时候,稍稍用了点力,岳母嗯了一声我忙问:「妈,什麽了?」「没什麽。」岳母很快恢复平静,冲我笑了笑。

於是我慢慢地擦到**,加上点力边挤边拖,她的奶奶白白的,青青的血管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时我才发觉她的**还是有点儿垂,但不明显,真地想不到那是五十多岁老妇的**啊,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和恩爱的老婆,我早就压上去,把她给狂热地摧残掉!

擦过**的时候,手指旋了一下,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岳母张了嘴,差点喊出来。於是我立即把毛巾下移,帮她擦腹部,我知道不能刺激得过份,点到即止,不然就会出现异外情况。

在腹部我用力擦了两下,然後转到背上,使劲地拖擦,没想到她的背那样光滑,肉肉的,在我的挤压下,弹性丰满,我还以为是一层老皮,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脸,我还真以为是位二十几岁的姑娘。

岳母全身都微微发红,额头上也出了细细的汗,有种莫名的娇羞,我看到她的本能被我诱出,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传到**上,我连忙转过去,走到她背後,射了。岳母微闭着眼,没有发现,我赶紧趁机将毛巾伸进裤子里,把精液擦干净。

这时我已经站在她背後,她的**和肚子再次让我放心地看个清楚,那两个鼓鼓的东西随着呼吸上下揉动着,好像在诱惑我,让刚喷过的我居然仍旧热血喷涨,我连忙转移视线,把毛巾粘了精液的那面往里对折了一下,帮她擦手,我还真怕管不住,而且也怕时间久了引起怀疑,於是快速而轻巧地擦完了手和脚,我才发现她右边大腿和右手受了伤,尤其是大腿外侧,乌了一大块,估计摔得不轻。

我没有擦她的下身,而是把毛巾给了她,她用左手自己擦,我则取了吹风帮她吹头,我天,她居然把毛巾翻了过来擦下身,妈呀,那里粘着我的精液啊,我终於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跳,急剧加快起来,身子立刻退开一尺,怕岳母听到我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吹干後,我转过去帮她取衣服,我打开衣柜的时候,看到了折得整整齐齐的禸 裤和胸衣,估计有十几套,大都是白se 的,只有两套黑的。

这时岳母说话了:「文儿,小衣服就不要了,你取件睡衣吧。」於是我帮她拿了一件薄薄的米黄se 的睡衣,帮她穿上,然後扶着她慢慢地躺下,脸上故作紧张,她看着我的表情,好像很感动又好像是很满意地说:「儿子,不要担心,妈没事的,你找药来帮妈擦一下,右边手脚有点痛,其它的部位都没事。」果然如此,可能刚开始摔的时候很疼,所以全身都感觉痛,而动弹不得,现在恢复了才知道真正摔疼的是右边手脚。

三、老女人在我的按摩中春情撩乱

我找来云南白药,喷在岳母受伤的部位,轻轻地按摩起来,我左手拿着她的手腕,右手沾上药水,慢慢地上下搓摩,偶尔用劲快速地捏一会,这时岳母会嗯嗯地呻吟几声,我知道那是痛的,但他手上有点热,估计有药力的作用,也有感觉的因素。

按到大腿的时候,我两只手同时沾药搓,然後像做拉面一样的双手各按大腿的一边快速地搓揉起来,不时猛抖几下,岳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时吟叫每当这样我就问,妈,受得了不?

岳母脸红红地喘着气,轻轻地说:没事,你那样按药才渗进去。然後又轻轻地呻吟,让我听起来神魂欲散,眼圈发热。

我发觉她从我帮她擦身子的时候就不时注意我的表情和下体,我早就会想到这点,谢天谢地的是一米七八的越飞哥的大裤子,加上我的掩饰和泄了一次,**的变样总没有让她看出来,而我的表情不用说了,除了关切就是惊慌。

「妈,你忍着点,大腿乌了一大块,我得帮你涂得久一些。」我蹲着身子专注地搓摩着。

她眼睛似乎有点湿:「文儿……」我忙打断她:「妈,不要担心啦,如果没有缓解,我一会就带你去医院。」我耐心地摩着,不时换方式和手劲,大腿本是女人比较敏感的部位,又涂了药,所以容易发热,我感觉到她没伤的地方也慢慢地因为充血而发红,她的左手不时地抓住床单,而伤的右手则轻微发抖。

我是蹲着的,所以不担心她注意我下体,其实我**早已经再度雄纠纠,夹在我的大腿深处,狂妄得不得了。我擦着擦着,感觉到岳母身体不时微微地扭动,她大腿根处的黑毛隐隐约约,好像粘住了似的,她的脸微昂,呼吸不顺,感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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