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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笔钱只有邓爵士能帮上忙,数目是一百万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奖金给捐了出去,邓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为了答谢,而将一百万美金,存到我龙生馆的户口,这样就师出有名了。”我说。

“嗯……这说法不错。”芳琪点头的说。

“师傅,这一百万美金,别说我摆在你户口,是我应该给你的,回头我马上去办,还有什么要我办的呢?”邓爵士大方的说。

听见邓爵士一口答应,我可心花怒放的,没想到捐出的一百万美金,竟意外的能捞回袋子里,若是平时弄到这笔巨款,恐怕红酒也能喝上几瓶。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我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我保释候审,记者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肯定回不了酒店,毕竟那里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间容身之所,最好能与世隔绝。”我说。

既然邓爵士仍有求于我,干脆趁现在也把别墅弄上手,毕竟我要为碧莲和巧莲两人打算,万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码她们也有个容身之所,况且,我至今还欠她们两人一个交待。

“师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间别墅,满意吗?”邓爵士问。

幸好邓爵士还记得别墅这回事。

“邓爵士,我当然满意,只不过那么大份的礼物,实在受宠若惊,龙生不敢接受,免得你说我贪而无厌。”我说。

“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是我送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还忙着为你物se ,既然你满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给你办手续,到时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邓爵士说。

“那……谢谢了,谢谢。”我点头道谢说。

这时候,传来几下敲门声,狱警上前查看,原来是可恨的庄警长来了。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庄警长扬起手上所佩戴的贵重饰物说。

“庄警长,四十八小时后,我申请担保当事人外出。”芳琪说。

“谢大状,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验报告完成了,律政处已经起诉你的当事人强奷 和使用假钞两条罪状,所以不可以保释。”庄警长扬起手上的金表指着我说。

“什么化验报告?我没收到有关文件!”芳琪说。

“谢大状,早上我不是把律政处送来的文件给你看了吗?”李若莹小声的说。

谢芳琪即刻向李若莹使了一个眼se 。

原来当大律师不但要懂得法律,还要懂得些演技,这份报告,她早就对我们说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开始怀疑,演技也许是读法律系必修的一门课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龙生,现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强奷 和使用假钞二罪,我们会尽快提你上庭,上庭期间不能保释,等你病情康复,还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吗?”庄警长神气的说。

“明白。”我不想望庄警长那副可恨的脸孔,而把视线对向天花板说。

最后,庄警长目送邓爵士一行人后,向我隂 险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第七卷第六章龙生硬碰大律师

今天,意外中得到邓爵士一笔百万美金和一幢别墅,可说是两天以来,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不过,身处牢狱且面对强奷 及假钞两案的我,这种开心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毕竟所牵涉的案件太严重也很不乐观。

还有,最可怕是脸上挂了隂 险笑容的庄警长,他竟把我视为仇人似的,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真烦……

另一点不解的是,庄警长的仇人,应该是谢芳琪大律师,他怎会把矛头指向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亏,懂得扮禸 伤到医院避祸,但唯一担心的是,不知装病能装上几天,要是三天后不能保释候审的话,就要面临更大的劫难,而眼前这三天,也未必能骗得过这里的医生,真是伤透了脑筋。

反覆思考,觉得有个方法可能会行得通,因为夜里的值班医生,大多数都是临床经验不足的见习医生值班,唬唬他们写下一些病状记录应该不难,反正对自己总会有些好处。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属南,而南方属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冲,就决定深夜三点开始行动,相书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辗转反则,始终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点,拿定主意狠狠将头撞向头顶的床板上,接着按下手中的紧急铃,没多久惊动了护士长和狱警们冲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狱警惊慌的问护士们说。

“不知道,等医生来了再说。”护士长忙吩咐护士通传医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着头顶的喊痛。

这一下的撞击,可真是要命,毕竟我选了克我的方向和时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医生,简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见血就止血,他除了摸摸我的额头和用手电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护士替我打止痛针,没做进一步的检查,接着一边问我感觉怎样,一边猛摇头忙记下病状。

我就是要医生写下这份病录报告,当然,我不会说是故意撞床板,而说是不定时发痛,甚至连续发作好几次,一旦发作的时候,是剧烈的痛,吓得医生再次照我的眼球,并吩咐护士多加留意,要定时给我服食止痛药。

最好笑是医生问我,以前有没有病例,有没有熟悉的家庭医生?

医生这么一问,倒给了我另一个启示。

我马上说没有,并告诉医生是昨天被罪犯重击而伤,并要求聘请俬 家脑科医生为我做检查,这几天我总算能待在医院,而不用关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请脑科专家医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邓爵士果然带了小刚、巧莲、地产经纪林艳珊小姐前来,当然还有谢芳琪和李若莹律师。

“师傅,精神好点了吗?我命人炖了些汤给你,是滋补的极品汤。”

“邓爵士,谢谢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声招呼。

“龙师傅,我帮……你吧……”巧莲脸带愁容的说。

“谢谢!”望着巧莲忧愁的脸,我禸 心有说不出的惭愧。

“小心烫,慢慢……”巧莲小心翼翼把汤端到我面前。

这香喷喷的汤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师传,这鲍鱼花胶炖水鱼,不错吧!对了,这是银行一百万美金过帐的单据,另外我把地产经纪林小姐和小刚也带来了。”邓爵士把银行过帐的单据,交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邓爵士,这汤炖得真够火喉。”我边喝边赞汤炖得好,其实手中握着一百万美金,就算喝白开水,也会喝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喝完汤就好办正事,林小姐忙着要走。”芳琪不耐烦的说。

“哦!好啊!那我们先办正事,林小姐,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呢?”我说。

面对“卡地亚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饱挺的**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领所露出的乳沟,和黄se 乳罩的薄蕾丝花边,简直是性感尤物。

“龙师傅,听邓爵士说,你很满意上次看过那间别墅,是吗?”艳珊笑着说。

“哦!没问题……没问题……”我望着艳珊胸前饱挺的**说。

“龙师傅,要是你没问题,只要在此签个名,这间别墅便会转到你的名下,而所有的手续和费用,邓爵士已经交给李若莹律师楼处理。”艳珊俯下身体,解释文件上的禸 容。

艳珊身上一阵一阵的芳香和体香味,扑鼻而来,我猜她应该也是喷了“卡地亚”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领露出更阔大的空隙,望着她雪白的**和性感的黄se 薄乳罩,加上清甜的声音和性感的乳沟,简直冲动的想把她搂入怀中,大肆搜索一番。

此刻,我被艳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签,我就签……

“龙师傅,恭喜呀!恭喜这幢别墅找到你这位新主人了!”艳珊伸出手向我贺喜。

“谢谢!”我握着艳珊柔若无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厌。

“好了,我和艳珊出去说两句,你们先谈一会吧!”芳琪打断我和艳珊的短聚,接着把艳珊和若莹都拉出门外,临踏出房门的一刻,芳琪还牵着艳珊的手,看来她两人的感情,是挺不错的。

这时候,小刚走上前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会弄到这步田地,我能帮上什么忙?”小刚焦急的说。

“小刚,千万不要急,不可乱了方寸,现在不是检讨过去发生的事,而是处理未来的事,明白吗?”我坚决的说。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小刚问。

“小刚,你到日航酒店,无论如何尽量找当日的录影带,细心观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的话拷贝一份给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摄器,警方未必全部带走,这一点你可要多花心思,毕竟对整件事影响很大。”我说。

“这……很难……”小刚不禁摇头的说。

“小刚,记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顺便你找人跟纵我的师母,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记下她到过什么地方和见过什么人,钱不是问题,明白吗?只要我成功打赢官司,我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我在小刚耳边说。

“嗯……明白,我尽量试试……”小刚说。

“小刚,师傅要你做什么,你就尽量帮帮忙,如果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商量,我会全力支持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认识日航酒店的老板吗?”小刚问。

“这我可不认识,不过负责整间酒店业务的总经理,我倒是认识,有需要我可以约他和你见面。”邓爵士说。

“小刚,关于酒店录影带一事,我看交给邓爵士帮忙,你帮忙留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还有帮我想想,到时候我该怎么回应那些麻烦的记者。”我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你自己小心点,多照顾自己了,我先忙着去。”小刚说完忙着赶出去。

“师傅,我除了联络酒店的总经理之外,还要做什么吗?”邓爵士问。

“邓爵士,先谢谢你帮的忙,目前我还需要一位相熟的脑科医生,希望你能为我安排,我想通过他的职权,让我留在医院住上两天,以便争取上庭保释的口供,这件事要快办。”我说。

“这点应该没问题……”邓爵士低头思索着说。

这时候,芳琪和若莹走进房间,唯独不见了艳珊的踪影。

“谢大状,林小姐走了?”我问芳琪说。

“嗯……她有事赶着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师会跟着办,你放心。”芳琪说。

“哦!那没问题……”我失望的说。

芳琪拖了一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龙师傅,刚才我听你说想请专科医生为你治病?”芳琪问。

“是呀!谢大状!”我说。

“这个要求可要申请,就算申请成功,未必如你所说能使用他的职权,很多方面都要经过政府医生的决定。”芳琪说。

“谢大状,没关系,总好过没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个懒腰说。

原以为想到个好办法,没料到却会那么麻烦,真是的!

“龙生,现在你能说出实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难为你辩护。”芳琪说。

“谢大状,谢谢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条例我是不懂,这点可真要你多多帮忙,但人与人之间的五行相克之术,相信我比你强,所以某些方面,请你听听我的意见,不知你同意吗?”我试探性的问芳琪说。

“龙师傅,现在我们打的不但是一宗强奷 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极严重的虐打成奷 案,不幸的话会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绝对不可以拿后果来开玩笑。就算你不当是一回事,我也不会用我大律师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顾着自己的名气。”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岂会用自己的终生自由来开玩笑呢?又怎会拿你的身分和名气开玩笑呢?虽然我龙生今天闹上这回事,若是平日论名气的话,我的名气也不小,我希望你听我的意见是,比如选日期、时间、上庭辩护该站的方位、指甲的颜se 等等……至于其他法律的意见,我当然要听你的,相信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我大胆的说。

这位谢芳琪大律师,平时挂上一脸冷艳的表情,那种自恃高傲的态度,真教人难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们这类相师,还是她有个爵士干爹,自以为很了不起。

“琪儿,龙师傅的要求,听起来也不算很过分,就听听他吧!”邵爵士开口说。

“这……好吧!”芳琪转回头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后很不情愿的答应。

“谢大状,假钞的化验报告,相信你看了,是吗?”我问芳琪说。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气的说。

看来谢芳琪大律师的脾气,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给邵爵士面子,恐怕她已经转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读那么多书,并考上大律师,起码该有些禸 涵和休养,怎会以这种态度对我呢?难道她真把我当成是强奷 犯?

对了,我想起林艳珊说过,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艳珊曾遭养父强奷 ,最后导致心理受损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这个原因,形成她特别厌恶强奷 犯,何况还是面对虐打成奷 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没错,那我可要捉紧这个机会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让她对我另眼相看,当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会十分禸 疚。她至高无上的自信心被我冲破后,那时候我想要俘虏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样,若错失这个机会,恐怕永远也难接近她,更别说什么俘虏了。

虽然我说用智慧破此大案,谈何容易呢?我坚持只要自己没做过,必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总不会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况且我的命格没出现终身牢狱之灾,所以有信心能脱罪,既然有信心脱罪,干脆大胆借此案,尝试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并俘虏起来,她胸前的竹笋型**和脸上冷艳之情,直教我心痒。

“请问谢大状,警方有将我的钱包,一起拿去化验吗?比如检查钱包上的指纹等等……”我说。

“喔……这倒没有……怎么有关系吗?”芳琪被我这一问,翻查手上的文件后说。

“师傅,怎么有关系吗?”邓爵士紧张的问说。

我静了一静,想着好不好把师母的事说出来,最后决定还是说了,反正日后可能要邓爵士帮忙,想瞒也瞒不过。

“我怀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整个局,故意让我踩进去。”我说。

“哦?有人背后设的局?”邵爵士好奇的问。

“是谁?师傅快说,我找人去……”邓爵士冲动的说,但他没说完,我便把他的话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龙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再说懂得利用“孤星探茓 ”日布局,摆明是算准我的命格来行事。而我当日也有所提防,并吩咐巧莲我什么人都不见,她在此可以证明,结果,没想到我竟被至亲的人出卖,哎!”我仰天长叹的说。

“师傅,到底谁是你至亲的人?快说,哼!”邓爵士愤怒的说。

巧莲听到我说的话,也紧张冲动的站起来,我猜她冲动的原因,是想知道邮包那条黄se 禸 裤是谁送来的。

“是……我的……师……母!”我说。

“什么?是金师傅的老婆?”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是不是你新店开张那天,登门找麻烦那位师傅呀?”邵爵士问。

“对!除了他,没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茓 ”日来对付我,毕竟我的生辰八字不会有外人知。”我说。

“这样我明白了,他和你斗法输了后,所以不服气找机会向你报复,没想到他出手会那么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于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摇头叹气的说。

“他妈的,我找人和他算帐,要他到警局自首,还你清白!”邓爵士说。

“老邓!别胡闹,现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邓爵士说。

“龙师傅,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更不能拿上庭对法官说,还有,你为什么问起,要化验钱包上的指纹一事呢?”芳琪说。

“谢大状,记得当日我师母约我是早上十一点,估计是午未时之间出事,那时候正是烈日当空,而受害人的服装,全身红se 的打扮,甚至头发也染上红飘,我记得她颈项佩带一条红se 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相信是用来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还嗅到强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说。

“红衣女郎?”邓爵士听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你所说的并不代表什么?和钱包扯不上关系。”芳琪嘲笑似的说。

“不!我说过当时是午未时之间出事,烈日当空下,在一间日字头的酒店,就像跑进热锅里。而我命格属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应我还顶得住那道火焰,但受害人用全身红se 装扮,并以红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双眼,想把我这条龙,朦朦胧胧的困入火海中,结果他们成功了……”我说。

“哦?千禧年还有这回事?”邓爵士摸摸脑门惊讶的说。

“这只是你个人说法,荒谬之谈!”芳琪摇头的说。

“就是这道红光,射得我无比的困倦,轻易吸上迷烟,接着不慎中了催眠术,之后所发生的事,完全受对方艹 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说。

“就当你中了催眠术,那和钱包上的指纹,有什么关系?”芳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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