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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叔叔,你指的是章夫人吗?”我小声的问。

“对呀!章氏的夫人……”章叔叔眼角逼出了泪水说。

我了解章叔叔心加刀割的心情,试问自己的老婆和弟弟通奷 ,面对闭门一家亲的丑事,怎会不心痛、不落泪……

正当我和章太太两人不知怎样安慰章叔叔的时侯,杨宝金正好敲门走了进来,恰好驱散沉闷的气氛,我和章太太两人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了,其他人呢?”杨宝金以高贵仪态,发出甜美的声音说。

“巧莲旧病发作,医生主张送她到医院,所以很多人搭乘直升机走了。”

“应该没事吧?”杨宝金随口问说。

“没事。”我望着诱人且香喷喷的杨宝金说。

我虽是讨厌杨宝金,但心里头无可否认,她是一位性感的美人儿,就算现在的她,身上只披了一件普通的浴袍和头上围着粉红se 的浴巾,仍透出艳美绝俗的一面,然而身上苗条的曲线、高耸的双峰和一对雪白柔滑的**,无疑是上天对她的偏爱,要不然怎会赐她一身美玉无暇的玉肌……

杨宝金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不但令我心荡神迷,亦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毕竟我从未想过,香江小姐会以这么轻便的装扮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是深夜时分出现,除了令我受宠若惊外,感觉她似乎有备而来,因为她头上围起了浴巾,显然是刚刚洗过头,一般人很少会在深夜洗头,况且如今在海上,海风是带有盐湿味的……

莫非杨宝金故意洗头,目的是想告诉我们,她刚刚冲了凉,所以穿着粉红se 浴袍出现,她这身打扮用意何在?想借用衣着随便,加深彼此间的熟络,还是刻意做出性感挑逗的一面?然而,这段时间竟要洗头,莫非**弄脏了头,所以……

这回可给杨宝金诱惑的粉红se 浴袍迷死,脑海里不停苦思,她刚才是否与周先生做了爱,脑海里也模拟**躶 的她,张开双腿躺在床上会是怎样的诱惑画面……我越想心里就越难受,更不敢继续往下想,我怕把持不住,对她起了婬 念之心。

“时间不早,我们快点开始,掷骰择位吧……”杨宝金拿起骰子交给章叔叔说。

章叔叔顺手掷出骰子,结果杨宝金先选座位,我们就顺着东南西北排序入座。

我很幸运与章叔叔坐对家,而章太太是我上家,杨宝金则坐在我右手边为下家。

“龙生,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年纪大,不适宜玩长途赛,我们也别花太多的精神,直接玩跑马仔,就是不用作牌,抢快吃糊那种,打二四八两番止,就是碰出两万,自摸加一番每位四万,平糊加一番,自摸平糊就两番计,每位八万,十二章包自摸,你们有没有意见?”章叔叔主持牌例说。

两位美人没意见,我又怎会有意见呢?况且这样的玩法我最喜欢了,只是没玩过这么大的金额,平时玩只是以十做单位,现在一跳就万字头,麻将那份刺激感,自然而然再次涌起,因为这种玩法是讲求技术,如果牌章不强的话,很难应付三家,随时有机会出冲赔钱,面对这三个麻将高手,我估计交两百万学费。

“章叔叔,紫霜在隔壁房练功,会不会吵到她们呢?”

“放心!这里的房间都装有高级隔音设备,就算在这里唱歌也不怕,开始吧!”

我们开始洗牌和叠牌,八只手掌同时亮在麻将桌上,我趁机仔细看了一眼,虽然最漂亮的手掌是杨宝金,但好命的手掌却是章太太。

杨宝金的手背,虽是雪白滑嫩,可是手背上却透出了青筋,纤纤玉指稍嫌细长且尖,无疑是对“表欢里忧”之手,亦说明她表面很写意,但心里头终日忧愁苦恼,过着痛苦的生活。

章太太的手背,虽然没有杨宝金那种晶莹透se ,但雪白的润肤手背,表层铺上一层牛奶se ,恰好遮掩了青筋,俗称为白玉唬拍掌。凡长有此掌者,一生无需辛劳,属饭来张口的富贵相。至于她婚姻失败和遭劫之祸,那是八字的问题,但她这对白玉唬拍掌,亦解开我心中的疑问——手背不露青筋者,乃深藏不露之人。

“龙生,别一直看着我们的手,叠牌的动作快点嘛,是不是又想起你的女人,或是赌钱的那位白衣女子呀!”章太太取笑我说。

“章太太,你别笑我了,迎万小姐是糖王的千金,我怎能配得上她,我只是很久没玩过麻将,看见你们两位敏捷的叠牌动作,感到佩服罢了。”

“龙生,糖王郭老头,什么时候多位千金了?我怎么不知道?”章叔叔好奇的问。

章叔叔这话,令我大吃一惊,并把刚叠好的牌给推倒了,需要重新叠过。

“公正起见,重新洗过牌吧……”章太太一声令下,推倒所有叠好的牌。

章叔叔和杨宝金没意见,公平比较重要,牌例若洗牌有五张牌见光,则需重新洗牌。

“章叔叔,泰国糖王不是姓雅娜吗,怎会跑出一个姓郭的?难道你和糖王是好朋友?”我专心叠牌的说。

“老郭糖王的美誉,横跨星马泰三地,怎会是什么雅娜的?”

章叔叔说完,章太太马上掷出般子,由杨宝金起庄。

章叔叔的话肯定不会假,但他这么一说,迎万小姐的身份便很值得怀疑,那迎万接近我的目的是……

“龙生,到你了!别想着女人,专心打牌吧!”章太太埋怨的说。

关于迎万小姐的事,并不是短时间禸 ,便能想出个结果,我还是专心打牌吧,虽然输赢不是问题,但输给了杨宝金,心里始终不服气。其实打这种抢快吃糊的麻将,主要盯着对家的牌,留意上家和供应给下家就行,下家上什么牌,就给他什么牌,他不可能弄出清一se 的。

其实我本命属水,打麻将最适合不过,然而重要是留意掷出的点数,若是掷出五点或十四点,就要弃糊和小心出牌,因为这两个点数属土,对水命之人大大不利,然而二六八的数目字,对水命的我则大大有利,很多时侯等听二五八,糊出的牌都是上下路二八数,很少机会糊出五数,打出五数的牌,赔钱的机率就会很大。

“碰五万!”杨宝金喊碰章叔叔打出的五万。

我还没看清楚手里的牌,第一张五万已被杨宝金碰死,亦真够绝的,这么说我的四六万可以留下,等见到第二张四六万,或三七万的话,我就可以用来顶死杨宝金了。

第一铺牌,章太太掷出十一点数,是我下家杨宝金起庄,十一点的点数属水局,三七九、十二、十六、十八的点数属火,水火相克的情况下,三家都是相克之门,而我吃糊的机会最大,四和五点数的牌,属木归土,亦是我的克牌,除非留给自己用,要不然便要马上打掉,难怪第一张五万,便给姓杨的碰了,她的火也挺大,要不然怎会给她即刻碰上三个五万的“土牌”,火生土嘛……

我的下家杨宝金做庄,那我坐在第四门,“四”字属木,水生木的情况下,我有信心会摸到四字花,只要有只四字花,我便可以加一番,现在最重要是把花摸回来,有牌也不会碰了,准备吃平糊收最多的钱,当然自摸是最重要,两番自摸即收二十四万,可以顶输很多铺了。

“碰红中!”杨宝金碰章太太的红中。

杨宝金的火可真大,九章已铺在桌面,并且碰了红中,不但多加一番,应该亦听牌了,如果让她吃糊,可就不得了,火上加火,旺上添旺,今晚必是大赢家。而我手上拿着三只八筒、两只七筒、一只六和九筒,原本是听五八筒,谁料给我摸上六筒,我马上打掉九筒,改听四飞五六七八筒,当然摸到五八筒平糊是最好的。

“碰九筒!”章太太碰我打出的九筒,接着打出七筒。

原本我是可以吃糊,但不是自摸,就有点那个,况且只收章太太一家的钱也不爽,最后伸手摸牌。

我虽然是听四飞五六七八筒,但我手上已有三只八筒、两只六七筒,而两只五筒和七筒,已在桌面见光,只有五只牌可吃糊,情况不是很理想,幸好般子开出水局,对我十分有利,所以我有牌就打,完全不把三家看在眼里,可以糊牌也不糊,想要弄个自摸满贯,果真让我摸到最后一张八筒,这回可气死了杨宝金,八的点数属金,金生水的情况下,我吃出最后一张八筒,亦算合情合理。

“龙生,你偷看牌了吧?怎么有七筒不糊,竟然要自摸,你只有五张牌呀!”杨宝金恼火的说。

“下家和对家打就会吃,上家打的话,我怎会吃呢?轮到我摸牌呀!”

“怎么可能呀!你拿着三只八筒,七筒已死,只一对五六筒和绝章八,你怎会不吃章太太那张七筒,而且还是即将没牌摸了,怎能说得过去?”杨宝金不满的说。

“其实这铺牌,我根本没把你们三家看在眼里,章太太掷出十一点是水局,而你们三家正好是……”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话,我不玩了,怎够你玩嘛!不玩了,回头我拿支票给你!”杨宝金满脸通红的离开房间。

“怎能这样发脾气?”章太太不满的说。

“我不玩是为你们好,龙生将风水术用在麻将桌上,我们怎能跟他玩?你们的钱迟早送给他花,我才没有这么笨!”杨宝金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杨宝金真过分,真不懂她是怎么当上香江小姐的,牌品竟然会这么差!怕输或输不起,就别过来玩嘛,去你的!”章太太发起牢骚,对着门口破口大骂说。

“章太太,这不能怪杨宝金,她不巧坐在三火之位,而且身穿粉红se 的浴袍,难免火气会大,要怪只怪你掷出的十一点……”我笑着说。

杨宝金这一闹,我心里挺高兴的,起码赢了二十四万,算是得了个头彩,一家赢三家。想起来祖坟的威力可真大,财源滚滚而来,同样“邵”字的威胁亦很大,只不过轻轻一碰,便吵起架来了,真是不由得我不服。

“算了!下次再玩吧,反正我很累也想休息,年纪大了加上喝了酒,十分的疲倦,今晚我就到隔壁的房间睡,龙生就到隔壁的房,这间就让给玉方,睡前你们把房门锁上,没什么事别四处乱走,一切等上了岸再说。”章叔叔叹气走去隔壁房间。

章叔叔打开房间的侧门进去后,章太太太便把门锁上。

“龙生,我还没有通知章敏回来,她在外面要不要紧呢?”章太太问我说。

“今天很难说,外面的情形,应该有些紧张吧?”我问章太太说。

“外面不是很紧张,毕章那个王八蛋也不敢太张扬,只不过几个重量级的保安似乎接到什么任务,不停的拨电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因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不会吧!锦春这个王八蛋可真的反了,难怪你的女人全部撤退,看来你也过分紧张,不过这也很难怪你,不曾踏进江湖的圈子里,始终有些紧张,没事的。”

“章太太,不管怎么样,我想还是把章敏带回来比较好,免得儿子在别人学校里读书。”

“这点我可没想到,我去把章敏带回来。”章太太想了一会说。

“还是由我去把章敏带回来吧,你装病好了,要不然她怎会回房间。”

“这倒也是,麻烦你了……”章太太说。

“我先出去了,你装病吧……”我临走的时侯说。

我打开房门正想出去的时侯,房务部的人员交了张支票给我,原来是杨宝金给我的八万元,其实她也不用特别给我支票,我已经有周先生没填上金额的支票,真是多此一举。

我接下支票后,即刻到楼下找章敏,通过场务人员的相助,终于知道章敏的位置,于是马上前去找她。

当经过一家卖服装的店铺,我转身走了进去,买了几件运动装给紫霜和婷婷,要不然她们动起手可真不方便,想起来也真有趣,我不让她们穿长裤上船,结果却买长裤给她们换上……

买了几套运动装之后,我即刻前去找章敏。

当我找着章敏后,果然不出我所料,好动的她不想待在房间,亦不肯跟我回去见她母亲,幸好我早有良策,骗说她母亲病倒,她才肯陪我回房间看母亲。

回到房间后,我将章敏交给章太太,便不管这么多了,接着从侧门进去紫霜和婷婷的房间,但我只掩上房门,故意不上锁。

第三十卷第七章恢复功力之法

我把章敏交给章太太后,便从侧门走入紫霜的房间,当掩上门的一刻,突然不想把门锁上,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没必要锁上吧!紫霜的房间和章太太的房间是一样的,其实其他几间也一样,可以从房禸 侧门通往其他房间,面积和陈设品一模一样,唯一不相似是我的房间,有两位诱惑且特殊的美女——十灵女和圣女。

紫霜和婷婷两人闭目静坐,想必是修炼天龙心法,两人的武艺各有所长,紫霜善于招式,婷婷应该擅长神术心法。不过紫霜已经开始修炼神术,日后武学和神术的造诣肯定超越婷婷,而我的龙猿神功,当然比她们略胜一筹,但招式拳脚方面,恐怕无法与她们相比。

若要比较紫霜和婷婷二人的姿se ,恐怕很难做出胜负,她们两人都有一张可爱俏丽的脸蛋,泛起的酒窝一样迷人,**则紫霜较为饱挺且丰满,也许是她自小习武的关系,胸部发育得很完美,但婷婷的胸乳也不差,隐约中透出娇柔俏挺的美态,或许我第一眼见她是名护士,所以心中遗留清纯玉女之感。

紫霜和婷婷两人,刚柔分明,确是很不错的搭配,当然这两位一刚一柔的护龙使者,亦肯定会羡煞旁人,如果她们加上一套性感的皮革制服和黑se 的太阳眼镜,必成冷艳双娇,若在房间里,加条铁链改成性奴的话,那就更有趣了……

不!绝不能将紫霜和婷婷改造成性奴,亦没有道理,我不能欺负这两位美人,况且性奴的角se ,应该由仙蒂担任,她那娇俏的身材和天生讨好人的狐媚本事,最合适的了,若让她扮演性奴,不但可以发泄心中对她的不满,到时侯加上凤英,成了一嫩一少的性奴,肯定增添无穷的闺房乐……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不会是打完麻将了吧?”紫霜睁开眼睛,好奇的问我说。

“抱歉,笑声吵到你们练功了。麻将只打了一铺便散场,因为没品的杨宝金吃不到糊,便恼火离开,我们三人真难以相信没品的她竟会是前香江小姐,最后章叔叔也没兴趣玩下去,所以提早散场了。”我把事情的经过,说给紫霜和婷婷听。

“牌品可以显露一个人的个性,这句话果然没说错,杨宝金之前对你使出那种无赖的手段,早已说明是个无品之人,真是金玉其外,败繁其中……”紫霜叹气的说。

“杨宝金有给你钱吗?还是当不了了之呢?”婷婷追问说。

“杨宝金当然有给钱,若发完脾气不给钱的话,那不是无品,而是耍无赖了。我自摸一家赢三家,总共赢了二十四万,但我只收了杨宝金的八万元,章叔叔和章太太的钱,我就不收了,当是一场游戏算了。”我苦笑着说。

没想到今天的我,可以把十六万元完全不看在眼里,并当是场游戏,真不知道是属于大方,还是嚣张……

紫霜站起来,走到冰柜拿了瓶蒸溜水。

“龙生,要不要饮料?”紫霜问我说。

“我想喝点酒,啤酒吧……”我望了冰柜说。

“喝什么酒嘛!”紫霜拿了瓶蒸溜水给我说。

“心情不好嘛!今天钱是赢了很多,烦恼却增加不少,如果你知道迎万小姐不是糖王千金的话,恐怕你连水也不想喝……”我把章叔叔那番话说给紫霜听。

紫霜和婷婷在错愕中,睁大眼睛互望一眼。

“迎万不是糖王的千金,就不是搪王的千金,有什么好奇怪的?”俏丽的婷婷笑了一笑之后,若无其事,接过紫霜喝过的水瓶。

婷婷接过紫霜刚喝过的水瓶,接着便摆进小嘴里,虽然这个动作没什么特别的,但看着婷婷两片诱唇沾上紫霜的香唾,而樱桃小嘴则含着水瓶的媚态,我禸 心就莫名其妙涌起阵阵的快感,甚至想将巨挺的大肉冠插入她两片湿润的双唇里……

“龙生,为何这样望着我?”婷婷好奇的问。

“没什么!刚才你说迎万小姐不是糖王的千金并不重要,但是我问场务经理的时侯,他不但对我说迎万小姐是糖王的千金,还是章锦春的大客,你说这有问题吗?”我直问婷婷说。

“这么说,章锦春和场务经理是一伙的,他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但目的何在呢?他们可是输家……”婷婷想了一会说。

“章锦春的目的是想要和我对赌,如果……等等……”我突然想到很重要的问题。

我即刻转身走到侧门旁,急速敲了几下房门。

“章敏,请开开门!急事!”我紧张的说。

章敏很快把门打开,紫霜和婷婷也走到我身旁。

“发生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章敏不耐烦朝我们的房间,望了一眼说。

“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怎么会和章锦春赌起来的?是你去招惹他,还是他招惹你呢?这个问题十分的重要,你认真的想一想。”我严肃的说。

章敏看了我一眼,接着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

“是他招惹我赌的。”章敏说完随即想把门掩上。

“等等!章锦春是否每次先下注,而你买他对家,结果都是输吗?”

“是啦!别再问!钱都已经赢回来了,还有什么好检讨的,就这样!”章敏随即把门掩上。

听了章敏的答覆后,我无精打采的坐回沙发上。

“龙生,想到什么事了?”紫霜紧张的问我说。

“我现在思绪很凌乱,给我几分钟将所有的问题重新组织一下。”

我闭目沉思的想,章锦春利用降头术害死弟弟,这么说他应该有认识法师或什么奇人,而他早知道我会上船,可能已有安排,当他看见章太太维护我,所以利用章敏火爆的性格,让她在赌桌上输大钱,目的想引我出手与他对赌,但他有信心先买下赢钱之门,赢尽章敏的钱,那肯定有高人指引了,这位高人不是迎万的话,就是发牌的荷官。

“龙生,想到什么了?喝点酒,慢慢想……”紫霜把啤酒拿到我手中说。

“你刚才不是叫我别喝酒的吗?”我笑着问紫霜说。

“喝吧……”紫霜将酒送到我嘴边。

“你真可爱。”我忍不住亲了紫霜的脸蛋一下。

“你还有心情说笑,想到什么了吗?”紫霜追问说。

“还差一个理由……”我不解的说。

“差什么理由?”婷婷问说。

“章锦春为何要输给我?目的是为了什么?”我说出心中的疑问。

紫霜闭上眼睛,似乎思考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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