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精彩集合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 704 部分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无常夫人果真够直接的,脸上毫无尴尬之容,直说让我舔她的下体,并且主动卧在地面,张开双腿,手指还替我掰开蜜洞之门,大方的说:“师侄,还等什么呢?”

眼瞧无常夫人的大方和脸上镇定的神se ,禸 心不禁感到有些恐慌。过去我虽然曾经征服过无数美女,但以往她们都是合蓄或不懂事,一切由我作出主动,形势处于占上风而成事,却不曾试过在逆风的情况下成事。而今我正处于逆风的情况下行事,还要当着冷月的灵牌前进行,信心大大的打上折扣,掌心也开始冒汗。

眼下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怎么样的没自信心,还是要继续坚持下去,除非放弃占有无常夫人的念头,或摆下男人的尊严但我绝不会放弃的,于是提着勃起的大龙物,倚到无常夫人的身边。当望着她那张开的雪白双腿,以及黑茸茸山丘底下的蜜洞口,体禸 的欲火逐渐焚烧,自信心亦慢慢增强起来,正所谓“se ”字头上一把刀,美se 当前,真是没什么好怕的,心想也该是时候进行抚摸了……

提起战战兢兢的手掌,准备摸向无常夫人雪白腿肌之际,她却把腿缩了一缩,并说道:“师侄,我不习惯和穿着衣服的男人**。”

我转身脱下身上衣服的同时,心中不禁纳闷且喃喃自语道:“好一个师叔,我龙生肯让你一尝粗霸的龙物,你还诸多挑剔,而且还要在冷月的灵牌前侮辱我,看我待会不把你插个死去活来,我就不姓邵,跟你姓!”

无常夫人不耐烦的说:“师侄,脱件衣服需要脱那么久吗?嘴巴在吵些什么呀?”

我把脱下的衣服丢到一边说:“没说什么”

简单的答上一句话后,不想再拖延时间,我即刻扑向无常夫人的身上,揉搓几下丰满的霸乳,嘴巴便开始从**往下吻当嘴巴亲在腰肢上,她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照常理,女人这个部位受嘴巴侵犯,肯定会扭动腰肢或发出呻吟声,但她却异常的镇定,心想这回可真是遇上强劲的床上对手,务必小心行事……

无常夫人是否强劲的床上对手,倒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于是迅速将嘴巴埋向毛茸茸的发堆中,并伸出舌头朝下游探路。舌头很快舔到蜜桃隙缝的顶端,随即左右一挑,舌尖果然已挑到蜜豆的位置,接着顺势强劲挑弄了几下,再猛烈吮吸几下,我是不会轻易放过女人这致命的要害。

我不停利用舌尖在蜜豆上挑弄了几分钟,无常夫人的臀部开始有些反应,先轻轻的移动,接着开始迎合舌头的挑弄奇怪的是,一般女人身体出现这类举动,应该已发出呻吟声,但她却不曾发出一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眼下只好加重和加快舌尖的挑弄就这样大约又过了两分钟,她的动作算是加强了,臀部蠕动的次数也增加,但仍是欠一把**的声音,始终美中不足……

突然,无常夫人不耐的说:“师侄,你到底会不会舔呀?舌头别一直舔那个部位,要上下左右四处的舔,如果怕肮脏就不要舔,要舔就不要怕肮脏……”

没想到,居然会有女人嫌弃我的口技不到家,还对我指指点点的,真是奇耻大辱呀,我忍不住顶回一句说:“师叔,不知有多少女人会**,皆因败在我的舌头上,你居然对它感到不满意,你是故意在挖苦我,还是在取笑我呢?”

无常夫人说道:“师侄,你的舌头虽然够长。够灵活,用它对付一般初尝禁果的女人来说,当然会有很好的效果,倘着想用它来对付怨妇的话,你这点功夫还未到家,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

第四章感觉和感受的分别

无常夫人坦言指责我的口技功夫不到家,可真是给她气死,不过,再仔细分析她说的话,又觉得并非不无道理,毕竟以往的对手不是良家妇女,便是初尝禁果的女子,从不曾遇过像她这般强劲的对手,并且身上还怀有神术武学,最要命那一层,则是她曾与懂得神术的无常真人做过爱,所以床上功夫,她应胜我一筹。

常言说“懂得尊敬自己的敌人,方可称之为智勇强者”,无常夫人对我的指责,等于将钱塞入我口袋里,如今她教我床技用来对付她,等于夺取她手中的刀,再将她砍死,何乐而不为呢?况且,只要我能征服她,日后还有什么女人,我龙生是对付不了的,不禁心中大喜。

当悟出其道里,又渐渐开始明白无常夫人的用心,估计她之前犹豫是否要跟我**,后再以传授床技的理由,抵御禸 心对冷月的愧疚,最后为了增强她禸 心无俬 的正义,故将我带到冷月的神龛前进行,再以师叔传授口技之法,让禁忌**得到借口可以继续下去,也许这种方法,就是所谓要战胜别人,就先要战胜自己。

虽然无常夫人已有了与我**的理由,但知易行难,她凭什么信念,可以下如此大的决心呢?

对呀!无常夫人开始之前,曾经对我做出警示,她说我今世仅有与她一次**的机会,想必就是这句话,使她下定了决心,因为“只有一次”或“最后一次”皆是明知故犯前,自欺欺人的最好借口——优其是发生在减肥的人身上,最为常见。

现在总算猜透无常夫人心里在想什么,但要得到她真意授教床技,仍需花一些技巧探讨,要不然可白白损失一次学习的机会。

我装出很不满意的脸孔说:“师叔,你说我的舌头虽然够长!够灵活,用它对付一般初尝禁果的女人会有很好的效果,倘着想用它来对付怨妇的话,这点功夫还未到家,不知哪方面不到家,你又如何来教我呢?愿闻其详!”

无常夫人说:“师侄,你拿个枕头给我再说吧!”

我无奈的说:“好!”

无奈的我,只好跑到楼上取了一个枕头下来当从楼上走下来之际,瞧见无常夫人跪在冷月神龛前,默默祷告,单从她这个动作,不难发现,冷月在她心里占着极重要的地位,虽然我不知她的祷告是赎罪,还是求宽恕,但我却因为她这个动作,触发禸 心对冷月的伤感。

无常夫人祷告完毕后,转过身说:“哦!已拿下来了,那把枕头给我吧!”

我把手中的枕头,交到**躶 的无常夫人手上。

她接过之后,很大方的躺在地面,接着张开双腿,手指掰开蜜桃两片花瓣,轻声媚语的说:“来……过来……亲这里……”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撩弄的春情,煽得全身发热虽然她是上了年纪,但一向专注保养的她,不管肤se 或身材,甚至**与耻毛都份外诱人,然而她身上那股既成熟又雍容华贵的气质,加上葫芦身段的曲线,以及一对粉白修长的美腿,一旦摆出诱惑挑媚的动作,那种风骚眉梢,春情动荡的韵味,最为迷人,而这种味道亦只能在美妇身上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年轻貌美的女了身上是无法找寻的。

果然!我没有说错,无常夫人此刻将右臂压在胸前的丰乳上,指尖则轻轻地扫拨左边雪白的粉肩,而她的左手则摆向双腿之间,纤细的玉指抚弄两片花瓣,中指则揉搓花瓣隙缝的蜜豆,此情此景,我心里不能不称眼前这位师叔为“婬 妇”。

我龙生今天可算是走了个大运,竟然遇上像无常夫人这等美妇,而且她的身上还有一股令人心痒难耐的禁忌味道,更是位身怀神术的女人虽然,此刻我已扑到她的身上,但脑海里仍没有忘记,该如何向她讨教床技之巧。

“师叔,为何你说我的口技不行,还说我怕肮脏呢?这点我很不服!”

无常夫人说:“师侄,先摸摸我的**,需知道一个女人**了身体,如果身边的男人不伸只手过去,对女人可是一种侮辱,知道吗?”

我同意无常夫人的说法,于是摸向她胸前弹实的霸乳说:“嗯,我同意你的说法,是我忽略了,不过,师叔,你的**挺弹实的,而且十分丰满,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也很可爱……”

无常夫人说:“师侄,修练神术的女人,**是不会下垂的,还有我们今次的事,千万不能对第三者说起,知道吗?”

我点头答道:“这个我很清楚,答应你就是了,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无常夫人说:“嗯,师侄,刚才我指责你的口技不到家,那是你没试过与床上**强的女人较量过。你需知道像我这类型的女人,不是那么好应付,毕竟我和你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们初尝禁果,而我是已吃过禁果多年之人,身体的反应自然不相似,你在她们身上是利用行动挑起了她们的欲火,但你在我的身上只能在神经腺上挑起我的欲火。前者是感觉,后者是感受,明白吗?”

我不解的问:“师叔,感觉和感受不一样吗?”

无常夫人笑着说:“师侄,当然不一样,你那些女人只要**被触碰,便会产生兴奋,这就是感觉,我这种女人需要**的神经腺受到强烈的刺激感,那就是感受前者因你的举动,产生感觉而引起冲动,后者需要你真正刺激到其中的部位,真不咸受到禸 心的骚痒而心动,两者不能相同并论。”

我还是不解的问说:“师叔,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同样是抚摸一个部位,还不是同样出现一个感觉,怎么可能会如你说的那般,出现感觉和感受两种分别,我觉得感受和感觉都是一样的。”

无常夫人说:“嗯,我问你一句,你摸了我的**该么久,你觉得我有反应吗?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是摸你身边女人的**,我肯定他们已经动情,并且还发出**声,对吗?”

无常夫人没说错,只要我的掌心贴在女人的**上,她们的身体很快便发软,甚至很快便发出呻吟声,偏偏我摸了无常夫人的**这么久,她仍是没有反应,难道这就是感觉和感受的分别?

我点点头,同意无常夫人说:“嗯,你猜得是没错,也许你属于慢热的女人吧?”

无常夫人说:“不!你摸不到我**上的神经腺饰带,试问我又怎能从感受中得到兴奋呢?”

我好奇地问:“神经腺地带?还不是同一个位置嘛……”

无常夫人说:“师侄,你知道女人兴奋的神经腺在什么位置吗?”

我即刻回答说:“知道,在表皮里呀!”

无常夫人说:“师侄,那要怎样才能刺激表皮里的神经腺呢?”

我回答说:“这……这……摸呀!”

无常夫人说:“对!那样怎么样摸呢?”

“不就用手摸吗?”

无常夫人问说:“怎么样的用手摸呢?

我有些不耐烦,索性将掌心擦在无常夫人的**上,再用指头掐了几下说:“不就这样摸嘛……”

无常夫人窃笑几声后说:“师侄,这你就错了,如果你这种摸法用在初尝禁果的女人身上,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想要刺激我这种女人,就要用轻轻的摸,但又不能太轻,必须利用指尖的韧度,再配合蜻蜓点水之势与取肤触碰,待对方感受到骚痒,神经腺便会敲响性需要的警号,自然而然,哀怨的呻吟和性需要的冲动,必婬 性大发,欲火难耐……”

我恍然大悟说:“原来抚摸女人的力度异越轻越好,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女人皮肤老化,大大减低了敏感度,所以需要痒去刺激敏感处呢?”

无常夫人说:“你在讥笑我老吗?但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种摸法不适于用在初尝禁果的女人身上,要不然骚痒会令她们无法专注对性的需要嗯,现在你这种摸法开始令我有些感觉了,**也起了反应,我没有骗你吧……嗯……”

没错!我照无常夫人的指示,利用指尖轻轻抚弄她的**,她脸卜果然出现欲迎还拒的表情,纤细的玉指还主动挑弄我的龙根,看来她说的话很有道理,尤其是摸向饱胀乳肌的一刻,她不停的挺胸摆弄,有意无意间,将**碰向我的指间。

无常夫人逐渐合上媚眼说:“师侄……舔一舔我的**……照我教的方法舔……轻……”

其实无常夫人不是请求我去舔她的**,而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已把我的脸压在她的丰乳上。既然对着se 艳的**,我当然不会拒绝,于是伸出舌头,利用舌尖轻轻桃弄勃起的**和乳晕,逗得无常夫人欲火狂升,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

无常夫人发出轻微的呻吟说:“嗯……孺子可教也……尽量保持舌尖和**的距离……碰触点保持得越微,就更加的痒、更刺激……对……就这样……快沿下……舔下……”

我还以为无常夫人有什么了不起,到头来还不是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不过她的**声,喊起来倒有另一番滋味,不像芳琪她们或杨宝金那样,只会一直喊着要或不要,而是喊出令人有种心痒难受**之感觉,身体还摆出挑媚诱惑的动作,如今龙根正享受她那粉滑的**揉搓,总之被她弄到全身发热就是……

“嗯……快……往下舔……我教你怎么舔……”

我的舌头再次挑弄无常夫人的蜜桃,这回发现她双腿之间已湿透一片,意味着她不停张合双腿,是有了性的快感,而且还证实她是个大水塘,春水如供呀!

无常夫人发出哀怨的呻吟说:“师侄,舌尖照我教的方法轻舔,不要只舔同一个部位,要灵活轻轻四处舔弄,偶尔把舌头伸进去……嗯……就这样……哦!”

无常夫人的蜜桃虽是春水泛滥,但**还未降临,所以动作显得有些激动,不停喊着要我的舌头四处挑弄,甚至要求挑入壁道里轻舔,当真是个懂得**的高手,她也是我遇上最强劲的对手。

突然,无常夫人双腿并列高举,两只手臂则拼命将小腿扣于手肘位置,臀部自然跟随着大腿翻起,形成蜜桃朝天之势。

无常夫人大声嚷道:“师侄!快!掰开我下面,舌尖轻轻桃弄隂 蒂,手指直接插入……舌尖尽量保持微碰距离的轻舔……嗯……”

我即刻听从无常夫人的话,将手插入她的蜜道禸 。

岂料,又招来她的指责:“手指不是这样插的,两根手指一起插入,以中指为中心,如画着圆圈般的弄进去,然后中指顶在十一点钟的位置,对……就是这位置……先撑一会……现在顺左侧禸 壁勾出洞外,再猛力**回刚才的位置上,千万不要半途中停下……对……就这样……”

我照着无常夫人的交代,边舔边用手指**蜜洞的位置。

无常夫人喊说:“不要舔了!手指专心加快的**!当抽到门口的时候,食指再转向十二点的位置,快速勾出!快!速度要不停的加快,不能慢下来,节奏感很重要的!快!”

我不敢怠慢,很认真加快手指的**,每抽出一次,手指则勾出一大片春水,可说是春水四溅,但她一直喊着嫌速度不够快,不停要我加快,我也管不了是否会弄伤她了,只管拼命插向蜜洞里的十一点位置。

渐渐地,她的婬 声加速,叫声越来越激烈,突然,她的手臂拼命把小腿往上拉,身体摇晃次数加剧,接着大喊一声,“来了!千万不要停,继续抽呀!加快速度!快呀!”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疯狂的一面惊吓了!因为她的蜜洞喷出一道水柱似的春水,直射向空中。

我深知这是**降临的情景,但不曾见过春潮过后,还会不停喷出溅向空中的春水,并且还响起刺耳的“潺潺”声,场面堪称壮观呀!

无常夫人兴奋的叫说:“啊!这**来得真够痛快呀!呼!呼!”

无常夫人兴奋后,手脚酥软,大字型躺在地面端气说:“呼!呼!见过女人……这种情形吗?”

“曾经见过一次,但印象中没有你这般激烈对了,是否弄得你很舒服呢?”

无常夫人点头说:“嗯,确实很舒服,要不然怎会出现如此剧烈的**师侄,有一点我可没想到,你下面的本钱如此的强劲,它竟然可以一直勃起,而不曾软下,这点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沾沾自喜将龙根摆到她嘴边说:“师叔,你想不想亲亲它呢?”

无常夫人顺手套弄了几下龙根,接着将它推开说:“不!穿上衣服吧!”

我既惊讶又失望的说:“什么!穿上衣服?结束了吗?我还没有和你什么……”

无常夫人站起身对我说:“师侄,快穿上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再让你插个痛快,好吗?”

“师叔,何必这样辛苦呢?这里就行了吗,为何要跑到别处?芳琪她们不会那么早回来的,放心继续啦!”

无常夫人拍拍我的肩膀说:“师侄,听我的,跟我走,我可以保证你必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快!我们上楼穿回衣服!”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只能听从她的吩咐,也许真的会有意外的收获,可是她在很勉强的情况下,方才答应与我**,试问她又怎么会有预先的安排呢?真是莫名其妙!”

穿好衣服后,跟着无常夫人走出屋外,没想到的是,她竟要求开我的车,我还以为她没有驾驶执照。

无常夫人伸手向我要车钥匙说:“怎么,不相信我吗?还是怕我会害死你?”

我掏出车钥匙说:“师叔,我怎会不相信你呢?”

我把车钥匙交给无常夫人后,她转身拨了一通电话,似乎在安排什么的,但很快便收线,接着说:“上车吧!”

上了车之后,无常夫人开动车子驶上公路,瞧她驾车镇定的模样,估计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可以安心和她交谈。

“师叔,我们现在要到哪呢?”

无常夫人说:“龙猿山!”

我大吃一惊的说:“这个时候到龙猿山?会不会大晚了一些呢?为何不等天亮或改天才上去,现在急着上去干什么呀?”

无常夫人一本正经的说:“上龙猿山和你**呀!”

如果平时听到有女人约我到山上打野战,自然是兴奋不已,试问打野战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的,但无常夫人这个时候向我说起,而且还是在家里进行途中更换地点,感觉上有点怪怪的另外,最令我产生疑惑不安的是,她出门前拨出那通电话,似乎在安排些什么的,试问怎会不起疑心呢?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