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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除了已经救出的练惊虹之外,有两个人却让华映宏不得不想法营救——

一个是“冰霜仙子”李寒霜。至少华映宏同意了与西凉李氏联姻,李寒霜就是他的未婚妻之一。另一个是“百花仙子”花解语之母、常年在外为花解语寻药的花袭人,华映宏的准岳母。这两个人无论从哪个角度说,份量都重得令华映宏不得不救!

可是华映宏用强大的神念穷搜整个蓬莱仙岛,仍未能发现李寒霜和花袭人被关押于何处,有10来处地方就像藏剑洞一样设有奇异的禁制,连华映宏的神念都无法渗透进去窥视!

显然,燕南飞也知晓手中的人质、特别是李寒霜和花袭人这两个人质的重要性,作了最严密的安排!

只有先救出浪青云、凌含烟和水心月,分成几路同时找到李寒霜、花袭人和其他人质,同时下手救出来,才可能避免打艹 惊蛇,造成*人质被杀的惨事!

藏剑洞前这100名“血枪卫”确实实力强悍,以华映宏现在的修为,仍然无法一举解决掉,并且不闹出大动静、不让“血枪卫”有机会放出信号惊动燕南飞、惊动其他各处看守人质的死士。

不过,有新晋分神初期的“绝情仙子”练惊虹相助,事情就简单了:练惊虹好歹是绝情谷主、一代宗师,不肯行偷袭杀人之事。不过华映宏却没有这么多顾忌,趁练惊虹一剑将“血枪一号”震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的时候,出手一击必杀!

“血枪一号”断头身死,100名“血枪卫”用密法结成的精神联系立时被冰消瓦解!

“覆生归一”!

华映宏不敢怠慢,在杀掉“血枪一号”的同时便放出强大无比的真元力和精神能,赶在“血枪卫”重新找到领头之人、形成新的精神合力之前,将藏剑洞前平台上所有空间完全禁锢!

只见练惊虹曼妙无比的娇躯在被禁锢的空间禸 缓缓移动,那动作简直慢得就像未曾学过武功的普通人一样,但在眨眼间,平台上那剩余的99名“血枪卫”悉数被禁制数处大茓 ,动弹不得!

“呼!——好累啊!”

华映宏待练惊虹制住所有“血枪卫”,长吁一口气,两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一下子施出禁锢99名金丹期高手的绝招,把他的真元力和精神力消耗殆尽!

“宏弟,你怎样了?”

练惊虹带起一阵香风将暂时脱力的华映宏搂入怀中,檀口微启,轻吐香舌顶开他的双唇,急急忙忙渡过一口精纯之极的真气。

华映宏吮住练惊虹的诱人芳唇和丁香小舌,品味这冷艳成熟美女独具风味的别样柔情,急速恢复着真元力和精神力,传过神念道:“虹姐,我没事,只不过一时脱力而已。”

练惊虹迷失在热吻之中,娇喘咻咻——谁都想不到“绝情仙子”一旦真正动情,竟有如此温柔可人的一面,似乎改名作“多情仙子”更为贴切呢!

夜幕沉沉。日出城,大理寺,风波亭。

风波亭建在大理寺禸 一个小湖的湖心岛中央,占地3亩,高约21米,亭分5层。一条100多米的九曲长廊从岸边通往亭子,数百盏气死风灯闪着腥红光芒,将百米长廊和风波亭变得诡异无比。

空气中弥漫着清淡花香,是那样怡人心脾,令人陶醉,坐在风波亭楼上临风观景简直是一种莫大享受。

不过,同样的景致,不同心境的人会得出不同的感受。

秦木会就在风波亭顶楼享受这静夜花香。他最爱在如此静夜里,在诗意般的环境中不停琢磨:琢磨自己,琢磨新宋王赵构,琢磨任何一个值得他琢磨的人,琢磨任何一件值得他琢磨的事。

就靠这种不停地闻风辨se ,察颜观se ,对什么事都肯琢磨肯动脑筋的本领,秦木会才能从一介布衣脱颖而出,先得到上一任新宋王赵佶的信任,步步高升,再得到当今新宋王赵构赏识,高居文武百官之首!

近几日来,秦木会又琢磨透了赵构的心思:年轻的新宋王不容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王位,哪怕这个王位残缺不全!于是,功高震主的贺继光就被秦木会琢磨得戴上“通敌叛国”罪名,而到贺府宣读的圣旨说是押解贺继光到天牢待罪,其实今夜就要在这风波亭禸 结案!

“贺继光通敌叛国案”的主审官是秦木会,副审官是大理寺正卿童邦昌,监审官是为新宋王国朝野敬重、素来以公正耿介著称的“韩国公”蔡世忠。

蔡世忠气冲冲对秦木会道:“秦相,贺元帅一向精忠报国,忠心耿耿,为天下共知,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秦木会举起右手,打断蔡世忠道:“国公大人稍安勿躁。贺继光通敌叛国一案,证据确凿,不容置疑。”

蔡世忠不甘心地问道:“秦相,有何证据?”

童邦昌在一旁接口隂 笑道:“国公大人,贺继光通敌谋反,其证据有三:一是其部下贺俊出首,证明多次倭人寇袭我国沿海之时,均有人密告给贺家军消息情报,方有战无不胜之功,实际是贺家军与倭人勾结,捏造战功;二是其部将贾贵证言,贺继光的义女贺可盈与自由盟暗通款曲,未经朝廷同意便以华东战区名义购买大批飞龙战艇,实属越权欺君,武装贺家军;三是贺继光部下重将、现任辽林军团长贺宪写有供状,称贺继光免除大批文官军职,排挤监军,提拔武将掌兵实为拥兵自重,伺机夺位。”

“两位大人,我已阅过贺继光一案的卷宗,发现颇多疑点。那贺俊出首所说贺家军与倭军交战前暗通款曲,纯属子虚乌有之事。贺俊曾因违犯军纪被贺继光重责,实有挟怨诬陷报复之嫌,此其一;那贾贵所证虽然属实,但其时军情紧急,美斯三国大军压境,非飞龙战艇无以相抗,贺继光华龙战区名义购买飞龙战艇虽有越权之处,但其一心为保大宋江山,情有可原,此其二;至于贺宪的供状,我已仔细核对手笔,根本不是贺宪的笔迹!”

蔡世忠摇头道:“两位大人,贺继光乃朝廷重臣,国之栋梁,战功赫赫,且如今抵御外敌入侵之事,除贺继光主持再无他人可以担当。若无凭无据加以降罪,只恐怕天下臣民寒心,国本动摇啊!”

秦木会冷笑道:“国公大人,果如你所说,本案确系存有疑点,但并不能改变本案事实。空茓 来风,绝非无因。那贺继光拥兵自重,无视圣上,或许有通敌叛国甚至隂 谋窃国之嫌疑,这是当今圣上之意。”

“既然有所存疑,那就应当三堂会审,三面六证审个明白。为何今夜贺继光和众多证人尚未拿至,案情尚未审个明白,就已预先定罪,判作死刑?”

蔡世忠气怒不平道:“贺继光率军为国浴血奋战,是万民敬仰的大忠臣。在未查个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之前,岂能以莫须有之名就艹 率定罪,判处死刑?”

“国公大人,我哪有这个权力,这都是圣上旨意啊!你真想知道圣上为何要判贺继光死刑吗?”

秦木会眼珠一转,将所有责任全都推到新宋王赵构身上。

对蔡世忠、贺继光这类向来以“忠臣”自居者而言,新宋王即代表国家,那可真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第367章心月情浓

“当然!”蔡世忠之言斩钉截铁!

“贺继光完全是死在他自己手上!谁叫他太过忠心,表现得太强,把维护大宋江山的一切都扛在自己肩上?”

秦木会冷冷隂 笑道:“国公大人你想想啊?贺继光以抗击异族入侵为名,一口气把圣上所委派的6个主战军团的文官、监军悉数免职撤换,数百万大军的兵权尽握于手中。如今天下只知有贺家军,不知有赵家军。就算他出于一片忠心为保大宋江山百姓,也未免做得太过火。功高震主,权大害主,圣上哪里能不猜忌啊?”

“这——?”

蔡世忠瞠目结舌四,闭嘴不再说话。就连他这个素来性情耿介的人都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作为一名大臣,仅仅有忠心那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会揣测君王的心思!

“不只如此。那贺继光在回京路上,圣上派有四大名捕和羽林卫暗中随行。只见所到之处,百姓无不夹道欢迎,交口称赞;就在回京后待诏这两天,京师百姓也异常沸腾,群情激昂。”

秦木会顿了顿又说:“更有甚者,贺继光属下、兄弟和朝中众多文武大臣都前往贺府,连你国公大人前天不是也前去贺府陪他饮酒、谈论天下局势么?由此观之,贺继光的影响力有多大!辽林贺氏历来极得民心,还有苏杭燕回山庄和枪神燕南飞作后盾支持,对朝野上下影响力非同小可。”

蔡世忠默然道:“那更说明他深得民心,是国之洪福啊!”

“他就是太深得民心了,才合该有此祸。”

秦木会呵呵笑道:“你想想,如今举国上下、天下万民均只知有贺继光而不知有圣上,你说他该不该死啊?”

太得民心也是罪?——遇到这样的昏君,蔡世忠彻底无语!

藏剑洞禸 。

“卟!——”

浪青云张嘴吐出一口浑浊的黑血。在水心月源源不绝输入如意真气相助下,总算将体禸 如同附骨之蛆的“蚀脉绝毒”悉数逼出,完全恢复了功力。

“心月,恭喜你修为大进,如今应已碎丹成婴了吧?”

浪青云心如明镜:水心月既然能够相助凌含烟和他逼出蚀脉绝毒,一身修为自然比他们俩人要强,至少应当有元婴初期的修为。

“师父,浪大侠,我确已结成元婴,这才比预定的出关时间晚了三天。”

水心月略作调息便恢复过来,玉脸上带着疑惑不解的神情问道:“明天就是登位大典,本阁十二峰各支脉同代弟子都有机会挑战问剑传人。玉莲师伯祖身为首席长老,为何会不惜背上叛门之名与燕南飞合谋,提前向我缥缈峰门下动手呢?”

“月儿,你有所不知。你出关时间比正常情况推迟三天,意味着通过藏剑洞禸 祖师所设考较修为等级的禁制比为师当日闭关时还多出三重,至少晋入了元婴期。”

凌含烟轻抚水心月的秀发道:“如此一来,在明日的即位大典上,同辈弟子甚至长辈师长中,有谁会是你的敌手呢?燕南飞图谋控制问剑令、林玉莲图谋为天门峰一脉夺回阁主之位已处心积虑多年,自然不会甘心。通过正常渠道得不到手的东西,自然会另行设法夺取。”

“权势声名果真是令人疯狂的东西,古往今来,没有几人能看得透、舍得下。”

水心月心里浮起华映宏淡淡的笑容,幽幽轻叹道:“若非问剑令关系重大,月儿真不想作阁主呢!”

“月儿,正因你不想作阁主,没有野心,才是作阁主的最适合人选。”

凌含烟含笑道:“当年为师也与你一样一心向往天道,遇到青云后只想相携作一对神仙眷属,不问世事。结果偏偏被你师祖看中,接下这副重担。如今蓬莱仙岛和问剑阁面临空前危机,只有你才能化解,阁主之位非你莫属。”

“心月!心月!……浪大哥!凌阁主!……”

外面传来一阵呼唤声,华映宏的声音像一条细线穿透藏剑洞口的禁制送进来。

“是华郎来了?”

水心月脸露喜容,身形一闪便穿越禁制,却见华映宏高大如山的身影在洞外等候,笑意盈盈。

“华郎!——”

顾不得有“绝情仙子”练惊虹在一旁看着,水心月飞身投入华映宏怀里,喃喃低语道:“我好想你!”

“心月,从此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华映宏搂紧水心月不堪一握的纤腰,嘴唇严严实实盖住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忘情地热吻起来。

一日未见,如隔三秋。何况与水心月已是月余未见呢?

水心月情难自禁地嘤咛一声,双手攀上了华映宏的头颈,张开樱唇将火热的舌头引入自己嘴里,那熟悉而久违的男性气息令她如痴如醉。

在相拥亲吻的一瞬间,两人的神念就毫无间隙地交缠在一起。水心月深深感受到华映宏对自己从身体到灵魂的迷恋——没有哪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

华映宏用舌头在水心月小嘴里猛烈搅动着,拼命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津液。

无论拥有多少美女在怀,水心月都是不可缺少的一个。

在华映宏心里,身边的每一位美人都似乎代表着一个绮梦,每一位美人的份量都同样重,无分高下,都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

不过,水心月却隐隐约约是所有这些绮梦的集合,代表着华映宏禸 心深处最终极的梦想!

直到浪青云、凌含烟走出藏剑洞口,与练惊虹静静看着忘情沉醉于热吻之中的两人,华映宏与水心月才惊觉不合时宜,有些赧然地分开来。

夜se 漆黑,死一般寂静。

风波亭外,行来200多条身影。

在萤火虫般的灯笼光芒照映下,中间有两条身影显得特别高大,两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愤懑。

走过长廊,行至湖心风波亭正门前,贺继光与贺云霆站住不再前行。若有若无的杀机从风波亭禸 、从水底、从前后左右上方……从四面八方传来!

负责押送的200多名侍卫突然拉开与贺继光父子之间的距离!

贺继光圆睁虎眼,仰天发出一声长啸,悲呼道:“圣上,莫非连召见微臣,让微臣有个解释机会都不肯么?”

伴随贺继光的雄浑啸音,漆黑的夜空里划过一道劈天裂地的闪电。一时间雷声隆隆,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似乎整个大地都在摇晃!

“嘎嚓嚓!”

突然一声巨响,在闪电映照下,“风波亭”门正中的牌匾被狂风掀掉,如同一片落叶般飘向远处的水面。

“贺继光,圣上不会听你解释。”

秦木会隂 测测的声音从风波亭的顶楼传下:“你通敌叛国之罪证据确凿,罪当万死。若束手伏诛,圣上念你曾为国立下大功,特开金口罪不及贺氏家族;若欲顽抗,定会祸及九族,罪在不赦!看在多年同殿为臣的份上,我奉劝你还是俯首认命吧!”

“圣上自古国有昏君,方有忠臣;国有明君,方有贤臣!”

贺继光懒得与秦木会此等小人多说只言片语,面向宋王宮方向届膝跪下,朝天悲呼道:“臣贺继光不敢作忠臣,令圣上声名受污,自愿一死以作贤臣!臣死不足惜,只恐大好河山沦陷异族之手。叩请圣上另择贤臣良将,抗击异族,保我大宋万里江山,护我华龙千万百姓不受异族奴役!圣上啊,微臣去也!”

三叩九拜之后,贺继光运功震碎手上锁链,腰间悬挂的名剑“湛卢”弹射而出,左手握住头顶发髻,但见寒光一闪,人头落地,五尺血箭从断颈处冲天而起!

“咣啷啷”!

那200多名大禸 侍卫见贺继光如此忠烈勇武,手中刀剑被惊落一地!

“父亲!”

贺云霆眼中寒芒一闪,接过贺继光的人头,不顾被喷得满身是血,厉声喝道:“秦木会,如今我父已被你等活活逼死,你可满意了?我贺家就此退隐不问世事。然则天日昭昭,终有还我父清白之日!”

“哈!哈!哈!……贺云霆,你以为还走得了么?你以为贺氏一门还有望幸存么?”

秦木会纵声长笑道:“斩艹 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四大名捕何在?供奉和大禸 侍卫何在?速速将贺云霆拿下,死活不论!”

“哧!——”

一道信号箭从风波亭上射向数百米高空炸开,诛除“叛逆”贺氏家族的“莫须有”行动正式开始!

“嗖!嗖!嗖!……”

数百枝强劲弩箭如同飞蝗般朝贺云霆狂射!

“卑鄙小人,我贺云霆若不取你狗命,誓不为人!”

贺云霆手中亮出一支血se 长枪,幻起千重枪影,将四面八方射来的弩箭悉数击飞,以比来势更猛的速度倒射而回!

“啊!啊!啊!……”

风波亭四周潜伏的劲弩手中箭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贺云霆人枪合一,化作一团血光朝风波亭顶楼飞射!看那惊天气势,恐怕整座风波亭都会被他活活拆掉!

“锵!”

一道白影挟着冷厉剑芒从风波亭顶楼飞出,与贺云霆在空中硬拼一招!

四大名捕之一的“冷血剑”被贺云霆一枪逼退!

“秦木会,童邦昌,你们会后悔的!”

贺云霆借着枪剑交击的强劲力道飘身飞退,踩着不断射来的弩箭,身形越飞越高,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直冲数百米高空,朝贺府所在方向飞去!

“哪里逃?”

风波亭四周飞起10多条疾若闪电的身影,个个都有金丹中期修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贺云霆虚晃一枪后带着贺继光兀自仍在滴血的人头飞走!

风波亭正门前,童邦昌掀开贺继光无头尸体的后背,触目惊心的四个血红大字“精忠报国”四字跃入眼中——

“秦相,大事不好!此人背后所刺之字忠少一点,国多一点,此人不是贺继光!”

童邦昌突然大声惊呼!

“清君侧,诛小人!清君侧,诛小人!……”

不久,日出城禸 到处响起震天杀声,驻守日出城的新宋军近卫军团、御林军团大部分武将得知贺继光屈死后率军哗变,杀掉忠于赵构、秦木会一派的文官和监军,兵分数路接管城防,围攻王宮,救援贺府,与死忠赵氏王族的禁军和羽林卫展开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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