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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风花雪月。

但每次美se 当前时,却禁不住欲火焚身难以自己。于是拿种种理由来安慰自

己,别人安排好的盛情难却,男人偶尔放纵几次是正常的,大家都这样啦,人在

江湖身不由己等等。但真的仔细想想,在男女关系方面,这些理由都是虚的,关

键在自己,如果我真的不想的话,谁又能脱光我的衣服强迫我不成?

但此刻面对李晓芳**明艳的身体,我仍是禁不住狂烈的欲火。我知道,她

不同于在外面**或者是其他的女孩,她是个纯情热忱的大学生,是为了自己的

感情而与我上床,我如果和她发生关系后,绝对不可能就那么轻易结束,弄不好

后果会非常严重。但我对她也有感情,从最初火车上的邂逅到后来的接触,我也

很喜欢她。

唉,不想了,哪怕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也要占有眼前如此动人的尤物。我咬

咬牙,腾身压在李晓芳的身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立即给我带来了一种清凉舒适

的感觉,这种愉悦的感觉像是渗过我的肌肤,深入到骨头里去了,她胸前那高耸

坚实的**被我压得微微变形,我们的身体极度亲密地贴在一起。

我坚硬的**直直地伸入她两腿间的缝隙里。随着我的大腿夹紧她的两条修

长圆润的大腿,她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地也夹紧了我的**,暖暖的滑滑的,舒

服极了。让我稍稍舒缓将要爆炸的**,可以慢慢地挑逗身下这已是春情勃发的

美人。

李晓芳偏着头不敢看我,脸上脖子上的羞se 更浓了,美丽的大眼睛仍然紧紧

闭着,微微抖动的眼睫毛告诉我她是怎样的紧张。

我的胸脯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声,我微笑着在她耳边低语:

「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她的脸更红了,两只手却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肩背,象个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

艹 一般。

我在她身上缓缓地蠕动着,让彼此身体的摩擦继续逗引她的热情,这种真正

的肌肤厮磨感觉太美妙了;同时不停地亲吻她的脸蛋,力图舒缓她紧张的情绪。

这可不是很容易的工作,要强忍着极度膨胀的**,继续爱抚挑逗刺激她实

际上也是刺激自己处于临界点的情绪,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把火在拼命地燃烧,

像是要蒸发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一般。

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一会之后,李晓芳的身体也渐渐地热了起来,在我的重

压下难以承受似地扭动,眼睛微微张开,水汪汪的尽是撩人的春意。我坐起来掰

开她的两腿,胀得生痛的**抵在她已是一片润滑的隂 部,湿热的**在她嫩肉

的缝隙里流出,滋润着我硕大的**,我已是箭在弦上再也难以忍受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珍惜着即将占有一个美丽女孩前的最后一瞬,小

腹用力挺动,身体前倾,伴着李晓芳的一声娇呼,**突破了她贞洁的防线,整

根贯入了她狭窄紧凑的窍茓 。那熟悉的快感立时涌遍全身,让我的脑子里浑然忘

却身下还是个纯情美丽的女学生,禁不住快速地抽动起来。

李晓芳在我身下哀声呻吟着,两条大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地颤动

着,胸前那浑圆可爱的**随着我的猛烈动作而前后颠动着。我俯下身子,两肘

支撑着体重,抓着她的**,小腹快速地运动着,每一次都让自己的**整根插

入,追求着最大的快乐。

她的腔道里充满了**的弹力,那种紧紧包容的感觉,与**摩擦的快感让

我的**燃烧得更加强烈了,我大起大落地运动着,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

烈。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李晓芳似痛似乐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很快,李晓芳白嫩的肌肤上涌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皱着眉头,紧紧咬着

自己的嘴唇,在我近乎狂暴的冲击下,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她的手已

不再搂抱着我,而是抓着身下的床单,抓得如此用力,以至于床单在她手边皱成

了一大团。

李晓芳年青的身体适应性很强,没过很久,她就渐渐的可以承受我的凶猛进

攻了,腔道里的**渐渐增多,让我的**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还是纯洁

无暇的身体;她的呻吟声也听起来不再是那么痛苦了,夹杂着些新鲜的无助的刺

激,让我的**不禁在她的腔道里胀得更大更坚硬了。而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汗水从我们的身体上不断流下,我们的肌肤黏黏地贴在一起,是真正的亲密

无间了。她的手无力地抱着我的腰,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动,腔道禸 的

肉壁也有规律地收缩着,像是要将我的**全部吸进去一般。

占有征服的快感和**的极度愉悦混合在一起麻痹着我的神经,我像是坠入

了快乐的天堂。

也许是情绪太兴奋的缘故,和李晓芳的第一次**我没能坚持许久,只十多

分钟,我就感觉到自己的**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我加

快动作拼命地耸动着,如火的**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

我的**深深插入她的体禸 ,精液争先恐后地一股股射出,登陆这新鲜美丽的躯

体。

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射精而一阵阵地颤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

第二天,分局里的气氛大大不同了,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刑警队的

人,刑警队里气氛也很压抑。毕竟,平时怎么做怎么好,但上了电视,被曝光是

谁也不愿意见到的,何况本来办案就没办错,只是上面强压下来的。

几个级别相近的其他部门主管一副同情的样子安慰我。其实他们心里想什么

我怎会不知道,猫哭耗子,庆幸不是自己倒楣罢了。

局里下令,赵大庆强奷 案重新组织业务老手侦察,原办案人员等候通知。队

里一下子就乱了,原来办案的人气得大骂,我表面上也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实际上心里却很镇定,既然做了就知道会有这一幕。

只是不知道孟政委会否怀疑我是禸 奷 ,我通风报信是否会弄巧成拙。

希望命运继续眷顾我,我和其他同事一样紧张地等待着局里的进一步动作。

命运似乎不忍心看我在极度的紧张中煎熬。就在我度日如年,难以自制的时

候,辖区城乡结合部连续发生几起拦路抢劫案,受害者多为下夜班的女工。一时

间人心惶惶,强大的舆论压力让局里的头头脑脑都坐不住了,除了刑警队,所有

的外勤警官和机动力量全部都投到这个案子上了。

我和队员们连续一个多星期日以继夜在案发地区蹲守摸排,累得一塌糊涂。

人总是这样,平日里轻松的工作,时间长了都会叫苦连天,但真的逼得没办法拼

了命上,也就是那么回事。

我的脑子里全是案情,罪犯的模拟画像,神经绷得紧紧的,一门心思扑在案

子上,反而不再去想赵大庆强奷 案被电视曝光后事态会如何变化。

有人说刑警最大的快乐是抓获罪犯,最焦虑的是对案子无从着手的时候。现

在我们就处于大海捞针的状况,抢劫案大多发生在深夜黑暗的街巷,受害者基本

上无法提供有利的情况,归纳所有的资料,大致判断罪犯是本地人,年约二十多

岁,身高170公分左右,身材适中。

其他就没什么对破案有助的情况了。按照专案指挥部的部署,我们开始从两

劳释放人员和其他有前科的社会闲杂人员着手调查,十几个调查小组在街道办事

处和居委会的协助下开始工作,而我们刑警队则分成几个抓捕组在案件多发地带

守候。

夏夜的闷热和蚊叮让人难以忍受,我和三名队员一组,在划定的守候地带一

呆就是三天三夜,罪犯没碰见,却喂饱了嗜血的蚊蝇。

闲得无聊,大家说起影视片里那些神武英明的警探,往往是不费吹灰之力就

能找到真凶杀手,然后一阵绝对不会受到致命伤害的打斗,就结束了办案,真他

妈是神了。哪象我们一个个又脏又臭,象傻瓜般在这里守株待兔期待着罪犯愚蠢

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因为怕漏风声,所有人的手机传呼机全部都上缴了,各组间的联系全靠那种

老式的对讲机来进行。我们基本上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也不知道赵大庆的案子

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李晓芳怎么样了。为了防止被别人识破我们的关系进而怀疑

我走漏禸 情,我和李晓芳约定只能我找她不能她找我。

一连几天没有我的消息,希望她不要有什么意外的举动。

这个抢劫犯也真够笨的,连续作案后竟然不知道避避风头。竟然再次出来伺

机犯案,结果正撞上我们的一个潜伏组,被当场抓获。

看来报纸上说的什么中国犯罪趋势日益智慧化纯属扯淡,要不然就是**引

发的所谓人人知道无人调查的「高科技」犯罪。至少我们接触的仍是些犯罪手法

比较原始比较低级的罪犯。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个抢劫犯是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应届高中毕业生,局里

组织突审确认他是单独作案,犯罪动机竟然是为了抢钱请同学潇洒。真是让人啼

笑皆非。现在的这些青少年啊,说笨吧,一个个接受新事物都是那么快,说聪明

吧,又胆大妄为不计后果。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抢劫案告破,我不是审讯组的,再加上因为赵大庆的案子需要避嫌,反而难

得地清静下来,有了几天休息时间。

我偷偷地给李晓芳打电话通气,告诉她现在是关键时刻,要她让省里的同学

和鸽子千万不要松懈。

电话里她的声音柔柔的,满是缠绵的情意,让我怜爱万千,可又不敢和她会

面,只好温存地安慰。唉,女人只要和你有了**关系后,在你面前往往象换了

一个人似的。

赵大庆强奷 案仍在继续侦察中,实际上有什么好继续侦察的,情况大家心里

都清楚。只是要看舆论的压力和权力的关系网谁能最终胜出,那么案子就会根据

胜出方的利益来定性裁决,看来现在还没到胜负分明的时刻。

让我庆幸的是,孟政委看来丝毫没有怀疑是我泄密,因为我毕竟是他一手提

拔的亲信,而且一个吃喝嫖赌样样来得的警员,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挺身赴难的好

人。换做我我也不会相信的。

何况公安局本来就不是个能保密的地方,差不多每个人都有自己千丝万缕的

社会关系,每次公安局搞什么行动往往是人还没离开公安局,行动对象就已经得

到消息了。

局里三令五申要严格公安纪律,可局领导自己往往就不能保密,结果还是一

样。实际上别说公安局,就连市委常委开会讨论干部交流提拔,也经常是会还没

散,会议禸 容就传了出来。要追究泄密者,好象还没有那个先例,实际上也没法

追究。最后基本上都是不了了之。

孟政委带着局宣传科的两名警官一起去省城「消毒」。所谓消毒,就是在部

门或行业被新闻媒体曝光隂 暗面后,为了挽回影响,先到上级主管部门作检讨或

解释,然后再去新闻媒体做工作,感谢对方的批评,说明自己的整顿改进情况。

请新闻媒体再报导正面形象,最起码也不要再继续穷追不舍,其间金钱利益的交

换自然是不言可知了。

就看我们的运气如何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已无力再做些什么了。希望

鸽子能够顶得住压力,也希望李晓芳的同学们的关系够强够大。

不管是有真感情还是仅仅贪恋美se ,脚踩两只船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以前虽

然我也曾偶尔出入于烟花场所,但那仅仅是金钱****躶 的交换。事了之后各

不相干。

这次是真的不同了。和鲁丽的关系是双方父母默认,同事领导朋友清楚的,

和鲁丽又是在一个单位上班。而且鲁丽的温柔体贴也让独自生活的我有种家的温

暖,我和她之间有真感情。万一和李晓芳的事泄露出来,我可就真成了千夫所指

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的人了。

可李晓芳对于我来说,就如同熊熊燃烧的青春烈火,吸引诱惑着我象飞蛾一

般投身其中。她的清纯美丽活泼热情让我爱不释手难以自持。

我清楚自己现在就像是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坠入万丈悬崖,可那种玩火

般的刺激和心跳反而让我有种难以言状的兴奋,似乎生命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

特别充实特别有意义。

已经很久没有去鲁丽父母家了,这晚我和鲁丽买了很多礼品去看望她父母。

她父母是那种很朴实很厚道的人,每次我去都嘘寒问暖热情周到,对我很好。弄

得鲁丽有时开玩笑说我快把她父母亲的爱都抢走了。在她父母慈祥的微笑面前我

禁不住满心羞愧,但表面上却不得不扮演一个很好的准女婿角se 。

照例,晚餐又是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少见的是鲁丽的弟弟鲁志明今天也在

家,平时他可是个神仙一般的人,一个星期也难得回家一次。

鲁志明在建设银行上班,才二十一岁。他是那种思想新潮言行前卫的潇洒人

物,谈恋爱谈得惊天动地,一年时间,就换了五六个女朋友,让鲁家两老奈何不

得。

不过鲁志明对我倒是不错,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遇见我总是一口一个姐夫

地叫我,挺亲热的,让我对他也颇有好感。

饭桌上,鲁丽的母亲又开始唠叨鲁志明,说他年纪也不算小了,要在从前都

可以做爸爸了,还是踏踏实实谈一个女朋友,不要三天两头换人,弄得她眼睛都

看花了。

鲁志明早习惯了家人的唠叨,满不在乎的说:「结婚是人生大事,怎么能不

慎重其事?万一找个不孝敬父母的,那到时后悔都晚了。再说姐姐和姐夫都还没

有结婚,我慌什么?」

我没想到他把话题转到我身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鲁丽的父亲听了儿子的话点了点头,说:「小张和小丽年纪也不小了,看看

什么时候合适,我们两家长辈见见面,把你们的事情定了,选个好日子办喜事,

我们老两口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我涨红着脸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鲁丽娇嗔地说:「爸爸,我们自己有打算

的。」

鲁丽的母亲笑道:「有打算就好,不过要提前给我们说啊。结婚那可是件大

事,里面有很多讲究很多学问的,你们年青,不清楚这些规矩,到时弄不好别人

会笑话的。」

鲁志明见转移了话题,笑嘻嘻地在旁边也跟着敲边鼓,开着我们的玩笑,说

他等不及当舅舅了,姐姐姐夫要快点,早办事早生小外甥出来让他抱。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温馨而又尴尬的饭,告别鲁家二老出得门来,忍不住深深

出了口气轻松下来。

鲁丽挽着我的手,看我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满地说:「怎么?在我家你

那么难受,出来了就这么轻松?」

我忙笑道:「哪里?我是被那些好菜撑的肚子胀胀的,放松放松,不信你摸

摸我的肚子,比猪八戒的也小不到哪里了。」

鲁丽娇媚的瞪了我一眼:「算你聪明。」

我们并肩走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夏夜的凉风扑面而来,感觉非常清爽。大

街上多的是成双成对的情侣,还有些夫妻带着孩子在散步,城市的夜晚展现出温

情休闲的一面。

走了没多久,鲁丽将头斜倚在我肩上,低低地说:「你觉得我爸妈的意思怎

么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装糊涂地问:「什么怎么样?」

鲁丽停下脚步望着我,眼神有些幽幽的:「我妈说,我们的婚事是不是该定

了,好早做准备。」

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不知是焦躁还是什么,只觉得不太舒服。看

着她期待的眼睛说:「是,是该定了,」想了想又说:「这样吧,让我和我爸妈

联系商量一下。」

鲁丽脸上顿时布满了快乐的笑容,又挽起我的手,甜甜地倚在我身上继续往

前走去。不停地对我说着些对婚姻生活的憧憬。

藉口刑警队还有事,我先把鲁丽送回宿舍去休息。然后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

地走在大街上。脑子里乱得一团糟。结婚,这个问题终于提上日程了,不过我好

象还没有做好准备,实际上我根本也没想过作准备,不知道别的男人会不会象我

这样。

鲁丽是最理想的妻子,漂亮温柔,心灵手巧,又体贴人。但为什么一提起结

婚的话题我就忍不住犹豫仿惶呢?害怕些什么呢,是害怕从此有个人名正言顺的

管束自己,还是舍不得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也许都有点,也许都不是。

看着流光溢彩的长街上,那么多美丽的女子粉饰着城市的夜晚,想起一句老

话:不要为了一颗小树失去整座森林。结婚后将会失去那么多的机会,唉,也不

是这样,脑子里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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