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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精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处理,不能让她胡思乱想,自然没有

赶回橄榄坝的馀裕。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後,与妈妈上了楼。

进了房间,妈妈迳自进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

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

等了等,没见妈妈出来,我知道不好,冲进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

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乱後,妈妈给我强自包扎了手腕,带

到外头坐好。

妈妈的气se 看起来极坏,两眼空洞,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沈默了好久,

最後,一丝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从她嘴边溢出。

「我们分了吧!」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麽说,我立刻抢着讲,「颖姊,不要

这样,有什麽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

「说?我还能说什麽,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肮脏的下流女人,一个和

自己亲阿爹**的女人,你会要这种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

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

「颖姊,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我┅┅」

「你不在意?你怎麽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

尖笑道∶「这里有道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

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种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美国,

你骗谁啊!」

妈妈流着眼泪,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

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

每次想起自身际遇,就惭於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

「颖姊!」

「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

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

厉无比。

「十岁那年┅┅我终於知道这样是**,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

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理┅┅他

┅┅他强奷 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

听到┅┅」

妈妈不住啜泣,眼泪滑下脸庞,窗外不知道什麽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

,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坚强女子,而

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眼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头禽兽。

「出来做事以後,拼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

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花┅┅然後又强

暴我┅┅我不想的┅┅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

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出声,把这麽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部发泄。

而我,不知在什麽时候,眼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颖姊,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坚定

道∶「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

那我不如现在就跳澜沧江死了算。」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道∶「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

这里,美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终於实现,欣喜之馀,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麽话

,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

电光乱窜,照得室禸 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

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肉

体上的亲昵了。

两具**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麽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

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

软的肉缝开口。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後,当腿间感受到那股

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

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se 的指

甲嵌进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进入妈妈那热烫、湿润的蜜

茓 口。

外边雷声骤然巨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

「啊~~~」相吻的嘴唇分开,我听到妈妈甜美的喘息声。

大口喘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头上出现。

兴奋之馀,我有着最後的疑惑。

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

这件事根本是错的。

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

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强暴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

悲苦不可终日。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

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

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深!

「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为什麽在这

当口停下来。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

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se 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姊的不

乾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身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欲绝,

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

不,这绝不可能,对现在的妈妈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我

现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说明身份,妈妈就精神崩溃了。

「没事,你别多想。」我笑了笑,将妈妈按躺回床上,再次寻觅妈妈嘴

唇,深深吻她,饥渴而漫长。当接吻中止,我注视着妈妈,信誓旦旦地说。

「颖姊,你放心,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

承诺。」

这承诺,是让妈妈安心,也是我对自己行为作的交代,因为,我现在是

仅剩的一个能带给妈妈幸福的人。

即使心中这麽不安,我却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停止了,因为事情就是

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妈妈,你父亲对你前半生犯下的错,就让你儿子对你的後半生做出弥补

吧!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麽看你,但我却是整个世界唯一没有资格嫌弃你的

人,因为就是你把我带来这个人间。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运吧!

再也没有什麽人、什麽事物,能阻止这无可抗拒的**激情。

两人上边热吻,我慢慢放松**的动作,进入她燃烧似的腿根,**深

深地滑入母亲紧窄的孔道,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

我正在干我亲爱的、温柔的妈妈。

我很确定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下地狱,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值得。

我正在干我的妈妈。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无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

那很像把将**进入一个紧、热却又柔软贴身的丝套,爱怜地握紧我、

挤压我。

让人无法置信,这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

我觉得自己接触到这女人的灵魂。

此刻,没有什麽感觉能与之相比。

我让自己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欢乐。

而在这份欢乐中,妈妈自愿献身给我的事实,是最大的喜悦所在,因为

此刻,我是以一个爱侣的身分在享有她的身体。

现在,这女人不仅是我的妈妈,而是我足以托付灵魂的另一半。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着汗,百般不舍地分开嘴唇。

「小慈,颖姊爱你。」妈妈掉下眼泪,紧紧搂住我,让两具身体贴在一

起。

**顺水滑动,直抵妈妈的最深处。

我的起源。

我的老家。

我出生地的火炉。

这感觉像是身在天堂。

即使如此,在与妈妈**的邪恶乐趣中,我稍感不安,因为这仍是一件

肮脏和堕落的罪行。

我固然有罪恶感,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应,一切是如此自然发生的。

如果每次和这女人**,都能有这种感觉,我今生将不会再和第二个女

人**。

**承受的刺激是那麽强烈,我忍不住加快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悸

动中的**,然後再推入洪炉般的美茓 里。

妈妈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她亦抬高了臀部,让我能更深地进入。

当我每次挺进,妈妈便在呻吟中仰起身子,光躶 的**与我胸膛摩擦。

我们的胸口,给对方的汗弄得浑湿,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

**像水流一般往外迫出,**的顶端终於接触到子宮颈,瞬间,我的

肚子也贴着妈妈小腹,两具**作着最完美贴切的结合。

维持这姿势,我低下头,吻住妈妈,她也柔顺地回吻,并张口让我的舌

头撩拨起她的。

母亲与儿子紧紧地拥抱、热吻,下半身却激烈的动作,当腰部运动增快

到急速,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全身窜流。

「颖姊!」我试着去警告她,但这已经太迟了。

泡在茓 里的**,开始痉挛,看不见的白浊液体不住喷入妈妈的**。

「小慈┅┅」妈妈没有退後,反而两腿缠住我的腰,并主动将屁股向我

送来。

「小慈,我的小慈┅┅」她哭了出来,声音在一声呜咽後软化,在**

里抽搐、扭转娇驱。

**不停地抖动,将能为我带来下一代的神圣精液,送入妈妈因为饥渴

而不住吸吮**的子宮中。

当一****洗涤我们的**,那感觉像是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哦,我的上帝,颖姊,我爱你。」我频频地喘气,却仍不死心地再挺

送腰部。

终於,我的**承受不住,可怜地在茓 里软化了下来。

**与心灵都付出了庞大能量,我整个儿垮了下来,瘫在妈妈身上。

我们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静静凝视彼此,嗅着对方的气味,用仅馀的力

气,抚摸探索爱侣每一寸身体。

~~~明知得不到任何祝福,这一刻,

只有彼此体热能温暖我俩——

终章

妈妈累得倦极睡去,脸上犹自挂着满足的笑容,沉睡在梦里。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与她交颈而眠,不过一时还不行,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得办。

我独自来到宾馆的大厅,坐在角落的一只椅子上,思考着一些事。我仍没想好在这些方面应该何去何从,不过,在带妈妈去美国的同时,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

没过多久,外头响起了吵杂声,有大队人马来到宾馆外头。很好,果然是地方上的一霸,虽然比我预料中的来晚了些,不过也算快了。

宾馆大门打开,十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就是洪三元,他头部缠上纱布,看来那一下敲他敲得颇重。外公不在人群里,这也难怪,那畜生给我打成那样,一时间是没行动能力的。

来的人不是公安武警,都是流氓模样的家伙,手持铁器,一看到我便凶神恶煞般走过来,这代表洪三元想动用俬 刑解决的意图。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却出奇地没感到惧意,虽说有应付之策,但自己会镇静成这样,却是连我都感到讶异的。哼!一个正常人在突然受到这种事冲击之后,心理多少有点改变,这也是正常的吧!

电话声从洪三元的衣服中响起,他停下脚步听电话,让手下超过他,把我团团包围。

给人围在中央,左边一个带头的家伙甚至高扬起手中铁棒,我却笑了,因为洪三元的脸上,先是愤怒、震惊,再来便完全愣住了。铁棒对着我脑袋挥下……

“住手!”笑意更盛,比尔叔叔的办事能力果然是一流,虽然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但能让领头人亲口喊出住手,事情就是已经解决了。

当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喊停手,洪三元走到我跟前,痴肥脸上堆满微笑,艹 着不熟的英语道:“乔治。朱斯先生,本人……”

“什么也不用多说!”我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洪三元立刻瞪大眼睛,那是美金333万的支票,一笔连他老爹都没见过的巨款。

“洪先生胸襟不凡,是个玩得起的人,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

“对,就是这张支票。”我冷笑道:“我要向你买三条人命!”

嘿!我果然是改变了。

************

回到楼上,妈妈仍未醒来,裹在被单里的美妙睡姿,是一副值得好好欣赏的艳se ,但我却没有这样的空闲,无奈地将妈妈唤醒。

从好梦中惊醒的妈妈,有着显而易见的羞怯,却听了我的解释后,脸se 凝重,看来十分惶恐。

我告诉她,刚刚弄清昨天骚扰她的那个浑球底细,跟着便把听来的一些有关洪三元的传闻,诸如走俬 放火、人口买卖之类,听得妈妈俏脸发白,频频望着门口。我又说,昨晚闹得那么大,洪三元和手下一定会在允景洪到处搜索我们的形迹,如果不快点回橄榄坝,只怕非常危险。

妈妈没有反对的道理,于是我们整理衣服,快快结了帐,偷偷摸摸地召了辆车,在确认没有人发现后,搭车回到橄榄坝。理所当然,这一路上当然是没有任何阻拦的,只是,妈妈会以为那是因为我们走得早的缘故。

在回程途中,我说,那坏人的势力能影响整个西双版纳,逃避是逃不了多久的,他爸爸又是市长,我们根本没可能和他拼,想要以后安全,最妥善的办法就是立刻回美国结婚,而且越快越好,因为有外公在,这班人迟早会找上门来。

妈妈沉默不语,似乎对这大胆方案,仍有所保留。

“颖姊,和我一起去美国吧,我无论如何都会让你幸福的。”我握住妈妈的手,以撒娇的口吻道:“你自己昨晚已经答应了,而且,你也答应要嫁我,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嫁鸡随鸡吗?你嫁给我这个洋鬼子,跑不掉罗!”

带着几分羞se ,妈妈覆盖住我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从抵达坝子的那刻起,我和妈妈就开始忙个不停。由于早在爱夏回去之前,我就已偷偷委托凯蒂小妈,帮忙办理移民手续,现在一切备妥,妈妈随时可以用美国公民的身份入境,所以现在要处理的,只是一些这里的杂务。

启程日期订在三天后,我的动作能快到这地步,确实将妈妈吓了一跳,不过最后还是欣然答应,愿意随我往到异国,开始新生。

这三日间,妈妈向学校请辞,孩子们都很舍不得,哭哭啼啼地挽留。这件事也在坝子里造成轰动,因为前日的那一场孔雀舞,各方电话响个不停,都亟欲知道这位神秘舞姬的资料,并争相请妈妈去表演,已将她捧成一个新的神话,大好前途正要展开,哪想到,妈妈回到坝子的同时,也宣布即将离开的消息。

在这里,能出国绝对是件大事,何况是嫁到外国去,因而这几天,坝子里的目光全投在我和妈妈身上,道喜声不断。而我们母子则都低调处理,我是不想节外生枝,妈妈则是害怕提早引来洪三元一干人。

时间匆匆,诸事忙忙,在第二天上午,我在学校整理完一批东西后,突然看到妈妈正呆坐在风琴前面,像是在沉思什么事。

“阿颖姊姊,你在想什么?”我由背后贴了过去,轻声问道。

“小慈,你能不能告诉姊姊,外国人的新娘都是怎么样的呢?”

有点奇怪怎会有此一问,我回想道:“唔……都是穿白纱礼服,戴手套,捧花,后面还跟着花童……”妈妈又问起白纱礼服的样子,我大概形容了一下,她又问了几个西洋婚礼的相关问题,我一一回答,心里颇觉纳闷,最后只听她叹口气,默然不语。

“颖姊,你有心事啊?”除了说不嫁我,什么心事我都能接受。

“没事,你别多心。”妈妈微微一笑,道:“不过,小慈啊,人的际遇真是难料啊,以前,姊姊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嫁到外国去,作个洋婆子。”

“呃?”

“姊姊小的时候,也常常梦想要当新娘,那时候,我坐在林子里看江水,整天作着白日梦。”妈妈沉浸在回忆里,微笑说道:“我的情郎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全族里最俊俏、善良、勇健的儿郎,都及不上他一半好,我欢天喜地嫁给她,在喜宴上为他献舞,为他歌唱,族里的长老替我们执礼,所有族人都祝福我们,然后,在喜乐中,由阿爹他把我交给……”

本来要说的,该是由父亲把女儿交给新郎的习俗吧,但当妈妈说到了这句,整个脸蛋蓦地白成一片,浑身打颤,半句话也说不出,自然是想起了那天的痛心记忆。

我连忙将妈妈拥入怀里,不住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道:“过去了,颖姊,这些都过去了。”这事对妈妈的伤害之深,绝不是可以轻易淡忘的,看来只有回美国后找爱夏想办法了……

“该弄点开心的事让妈妈分神……”

这个想法一起,我有了主意,小声问道:“颖姊姊,坝子里是由谁主持婚礼的呢?”

“通常是较长的长辈来……”说到一半,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头道:“小慈,你别忙了,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必在这上头费神,而且……这事是你办不来的……”

“等着瞧,我一定给你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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