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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径亭闻之一怔,对青衫客的武功修为大是惊讶,就在他对金陵府的风土人情侃侃而谈的时候,却早把船下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了。望了一眼船头上的战况,那青衫客虽然兵器上没有少年优势,但是却是打得极为稳当,一点也不落于下风。便回转身去,冲进船舱。却见到舱禸 众人犹自昏睡不醒。

“难不成整条船的人都被关岐轩拿药迷了不成。”萧径亭也来不及理会这些人,径直朝船下底舱跑去。待跑到隔壁船舱的时候,见到满舱的女子,不由匆匆瞟过一眼,却是没有见到梦君奴那妮子。

下面的舱房却是精致了许多了,萧径亭从梯子下来,几下一闪便到了一扇精致的红漆木门前。却是听到里头传来一“沧!”的一声,却是一人拔出刀刃的响声。

“这位姑娘,我这一剑划下去,你的外衣便被撕了,那身雪白的肌肤也便被我看见了。”说话的正是关索寒,此时他隂 冷的声音充满了下流的味道,萧径亭竟是恍惚一会儿才听出的声音来。

“这小子倒是把我的手段学了去了。”想起以前对小雪的使坏,萧径亭心里一丝暗笑,但是目中却是闪过一丝冷芒。手上真气一涌,便要破门而出。但是关索寒下一句话却是让他生生停了下来。

“我爹爹没有见过任夜晓的‘雪剑’,我却是见过的,我爹爹没有见过你,我却是见过的。”关索寒的声音逐渐变得冷静,却是没有原先的轻浮,忽又冷冷一笑道:“你就是那夜刺杀伍暮春的那名女刺客!谁让你有这身天下无几的绝妙身材,让人印象太深刻了!”

“丹姑娘!”萧径亭心里一惊,那丹姑娘虽然揭开了自己的茓 道,跑了出来,但是身中了毒烟后想必一身的功力也没有剩下多少,自然逃不过关岐轩一派掌门的手心了。而关索寒口中的雪剑,也只怕是萧径亭的那支心爱佩剑吧!因为放在外人眼中,那两支见实在是一摸一样啊。

“但愿夜丫头不要认为是我拿走自己的佩剑的。”萧径亭顿时静下心思,继续听里面的动静,心中颇是有些惊异,那日在画舫中,他便已经看出了关索寒的不凡,却未想到他心机竟是如此的深,便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也不露声se 。

“你为什么要去刺杀伍暮春,哦!应该是武莫宸,临夏王武莫宸!”关索寒在里面走了几步,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道:“你放心,我不会将你送给那位se 鬼王子的,我还不想死!那样做的话,大王爷会杀了我的。你是大王爷的人吧?三王爷和那柳含玉一个德行,让他当皇帝他都懒得,自然不会去刺杀自己的哥哥了!”

“好聪明的关公子啊!”一声动听的声音响起,却正是那位丹姑娘;只听她微微一笑,道:“那天夜里,只怕也是你鼓动连易成那个脓包去‘醉香居’的吧!”

“你在探我的底?”关索寒一声冷喝,房禸 静寂片刻,忽然关索寒一声叹道:“让你知道了又如何?那日我是被摆弄了一番了。”忽然他声音变得隂 冷无比,道:“他也未免太瞧不起我关索寒了,我带去的那些人根本连武莫宸那些护卫的边都沾不着!原来却是做给你们看的。”

“是啊!你家少主是不怎么够意思啊!找来几个脓包和那些护卫打上一架,便算作和我们合作了,却把刺杀武莫宸的重任落在我们头上。”丹姑娘咯咯一笑,道:“那本也没有什么,谁知道那夜来了个风骚的穆夫人也罢了,却还来了个一身鬼功夫的萧径亭。”

“那小子的出现,也让你主人的计划落空了,后来却是和梦君奴那小妮子一起合计,让我去刺杀那萧径亭。也不告诉我杀的是谁,仿佛我多么嗜血似的。”丹姑娘的口气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了,道:“谁知梦君奴那丫头看着那姓萧的长得迷人,却不是成心要杀了那小子,只是想耗尽他的功力,让他不要在今天的任府大典上坏了她的好事罢了。”

“是你对我手下留情啊!”萧径亭心中笑道,心里却是知道丹姑娘这是在挑拨,挑拨那位少主和梦君奴的关系,也在挑起关索寒对他少主的不满。同时也是在推卸没有杀死萧径亭的责任,想通过关索寒将这个信息传给那位少主。

“那位少主好大的权势啊,竟然连关岐轩都收了做奴才。”萧径亭脑中浮起那位在屁股上被刻字的晴阿姨,对她们口中的少主不竟充满了好奇。脑子宁静下,鼻端却是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隐在俗腻的脂粉味中,显得那么卓然动人。

“哦?梦君奴!”萧径亭想起方方才丹姑娘诬蔑梦君奴的言语,而梦君奴就在边上听着,心中不由一荡。

关索寒不知道是不是听进了丹姑娘的挑拨,讪讪一笑,忽然道:“姑娘手上的只怕是‘雪剑’吧,我听说晓园里面满是机关,能进去可没有几人那?姑娘莫非和任夜晓有什么交情?”

“关索寒这厮竟是想把任府诬蔑进去,便只和刺客有交情这一条,便够任府受的了。”萧径亭心中不由一凛,却是听到那丹姑娘索性顺君雅意,只神秘笑笑,也不肯定也不否定。左顾而言其他道:“公子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不着痕迹将我放走,而不让令尊怪罪吧!”忽然噗哧一笑道:“我倒是奇怪,你家少主手下高手无数,为何派到江南却是一个也没有啊?稍稍厉害一些的只怕只有那位晴姐姐吧!”

关索寒不置与否,只是笑笑,在里面踱起步来,想必是在想着该怎么放走这个美丽的女子,这个有着强大背景的女子。

“我记得关公子的父亲刚刚从北方回来吧!‘剑花宮’的那个唐绰兮好像前几日刚刚北上吧!”那丹姑娘仿佛漫不经心道:“那唐绰兮听说美得很,公子可曾见过吗?说来也奇怪哩,你爹爹成名已经数十载了,而你家少主却才”

萧径亭顿时竖直了耳朵听丹姑娘下面的言语,想从中听出那位少主到底何人。

“嘶!”一声尖锐的利器划空声,接着是木板爆碎的声响,却是有人撞了进去。心下不敢怠慢,浑身真气一鼓,却也撞碎板壁,直直窜进。

“梦君奴!”萧径亭眼前一亮,那张俏丽的脸蛋上嵌着一对比宝石亮,比碧水清的美眸,却正是梦君奴。

此时,梦君奴手中的利剑正直直朝关索寒刺去,但是萧径亭还是看出那剑势虽快,但是剑刃上没有冒出一点剑气。梦君奴显然是不让丹姑娘说出以下的话,才闯了进来,并没有真的要杀关索寒。

见到萧径亭进来,梦君奴的脸上神情不由微微显得有些古怪,却是马上被一脸的寒意所掩盖了。

“她是怕我知道那位少主是谁吗?”萧径亭心中暗道,“咔嚓!”一声爆裂声,却是关索寒一脚踩碎了船板,从洞里钻进河水中。动作没有一点犹豫,便是连甲板上的父亲也是不顾了。萧径亭面se 一凝,运气于掌,正要朝那洞中劈去。

“这厮心机这般深沉,留在那位少主身边也是个祸害。”心念一转,萧径亭手上劈去的力道不由大大减弱,方向也偏了许多。

“扑!”随着萧径亭一掌打下,一股三尺高的浪花从洞口飞上。那位丹姑娘玉足一蹬,娇躯却是飘出半丈,浑身却是没有沾上一点水珠,但是这么一跃好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嘤得一声,脚下一阵踉跄,娇躯一阵摇晃便要倒下。

梦君奴见到丹姑娘一幅楚楚可怜的娇样,却是毫不理会。忙转过俏脸,想必是怕让丹姑娘看出破绽来。

丹姑娘见没人过去扶她,花唇一咬小脸一恼,右手握紧长剑驻在船板上,总算没有狼狈摔倒。美目一凄,幽幽怨怨朝萧径亭望来,美丽的玉脸上也显得娇弱无力。

“不知道这个厉害的丫头摔倒后,却是一幅怎样的狼狈模样?”萧径亭心底一阵惋惜,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丹姑娘按在小腹处的左手。望了一眼梦君奴,朝丹姑娘走去。

第六章:美人湿透

梦君奴嘴角冷冷一笑,一言不发径直朝甲板上走去。

“这香肩当真如同刀削一般啊!”萧径亭扶上丹姑娘的臂膀,入手肩肿滑腻细润,当真是动人无比。闻着如兰如麝淡雅幽香,萧径亭面上不由一阵痴迷。

丹姑娘勉强站着起身,娇躯一晃,香肩却是不经意离开了萧径亭的双手。接着足下一软,整个娇躯往萧径亭怀中倒来。见到萧径亭双手抱来,小脸浮起感激的笑容,目中却是闪过一道厉se ,按住小腹的左手一转,闪出一支寒芒闪电一般,狠狠朝萧径亭胸膛刺去。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冷笑,双掌一翻,闪电般击出。丹姑娘一声闷哼,娇躯如同纸鸢般飞出。

丹姑娘顿觉耳边生风,眼看便要撞上眼前板壁,浑身上下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下脸要被刮花了。“丹姑娘美目一闭,心下一惨。忽觉玉足一紧,却是被人在空中硬生生扯住了,心下顿时一安,但是对眼前这位萧径亭所扮的中年儒生恨意更甚。

萧径亭一把夺下丹姑娘右手上的长剑后,右手一挥,将手上的娇躯一把掷出。

“啊!”那丹姑娘重重摔在地上,顿时成了滚地胡葫芦,不由疼得一声叫唤。

萧径亭目光落在丹姑娘左手握的是一支金刚刺,却是他日间在任府中通道用过的,原是被他随意扔在了密室中,不料丹姑娘却是将它捡了来。心下惊讶,目光不由在上面多停留了些许时候。

“啊!”丹姑娘忽然一声惊厉的惨呼,仿佛有说不出的恐惧。

萧径亭尚以为丹姑娘遇到了什么危险,却是看到她一双玉臂跟小鸟似的,张得开开的,不住拍动,软弱可怜的目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全是哀求。

“快抱我起来,我怕水啊!”萧径亭听到她的叫唤中,已经带有泣声了,不由暗觉奇怪。丹姑娘虽然躺在船板上,但是从破窟窿涌进的河水只漫到了她娇躯的一半,却是一点危险也没有啊,可看她这幅模样又不像在耍诡计啊!

“怎么今天白天在划过‘晓园’的时候,又不见得她怕水了!”萧径亭心下惊讶,却是记起丹姑娘确实不会游泳。

“求求你!我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径亭!我刚才不知道你是谁才会暗算你的。”见到萧径亭无动于衷,丹姑娘美目一红,猛地仰起小脸道:“你来抱我起来,我告诉你妍儿师妹的事情!”

“她怎么又忽然看出我是谁了?”萧径亭一阵纳闷,接着马上恍然大悟,暗道:“是我注意看那金刚刺的眼神让她看出来了。”

“你这小鬼,就是看着我出丑!”当丹姑娘浑身湿透被萧径亭抱在怀中的时候,小脸尚自发青,美目隐隐可见泪痕,娇喘连连却是仿佛心有余悸。见到萧径亭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玉手猛地举起,作势要打,却又忽然放下,美丽的眼珠一阵乱转,绽开一朵花般的笑容道:“妍儿的事情我现在还是不能告诉你!”

萧径亭眉头一皱,嘴角一扯,手上一松却是直直将丹姑娘抛回水中,径直转身往船上走去。

“哗啦!”一串落水声响起,萧径亭毫不理会踏上板梯,也不转身看上一眼。但是,不但没有听到丹姑娘求饶,反而一点儿声息也没有发出,心中不由暗自奇怪。

“难道那丫头这么硬气?”萧径亭脚下再踏上几步,心下一叹。足尖在板上一踢,身躯呼地飘回,在空中一个轻巧的转身。

“你回来作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这里?”丹姑娘重新躺在萧径亭怀抱的时候,花瓣一样的樱唇也吓白了。虽然整个柔软动人的娇躯都倚在萧径亭怀中,但是一张美丽的脸蛋却是冷若冰霜,没有一点暧昧情迷的意味。

萧径亭也不理会,只是缓缓输过一道真气过去。

“咯咯!”那张美丽的小脸仿若拂过春风般,瞬间解冻。美目中瞟来一道媚波,笑道:“还是被我猜中了,你心里一定舍不得我,会转身过来救我的!”

“你真是多情啊!刚刚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妹妹又是谁啊?你这样心软终有一天会害死你的!”丹姑娘声音顿时变得又娇又腻,目中闪过一道异光,叹息一口,道:“可惜啊!可惜你的多情用错了地方,我这人没心没肺的,不然还真的会爱上你呢?”

萧径亭抱着这具诱人惹火的**已有一会,软绵绵的仿佛无骨一般,淡淡的处子幽香在鼻端飘飘荡荡,越来越清晰。听到丹姑娘的无情言语,不置与否地淡淡一笑,道:“那我倒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占占便宜了!”手掌却是真的滑下蛮腰,在圆隆肥美的盛臀上大力拍了两下,接着在柔软的臀肉上狠狠抓了两把。

“我师傅这次派我出来,其中有项任务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你引去突厥!”丹姑娘硬生生将那丝红晕止在耳下,若无其事地将蛾首靠在萧径亭怀中,道:“只要你去了突厥,他便将妍儿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哦!”萧径亭低应一声,目中一片迷茫。

“轰!”船上一阵巨响,萧径亭神情一清。竖耳一听,兵器的撞击声、掌风袭空声、器物破损声顿时清晰起来,不禁这些,而且还隐隐传来船桨划水声,却是不远处有船过来了。

萧径亭神se 复杂看了一眼怀中的美人,片刻间目中闪过无数神情,最后化作满目的无奈和柔se ,轻叹一口,道:“或许我真该一剑将你杀了,留着你当真有百害而无一利,但偏偏你又是妍儿的同门师姐!”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冷芒,让得怀中的娇躯微微一僵,仿佛刚刚热起的**又凉了下去,那张美丽的小脸神se 变了几变后,最终换上尽是虚假的妖媚。

此时船所行至的河道不宽,离岸上只有十丈,萧径亭抱紧怀中美人,对身后的打斗仿佛置若罔闻。道:“待会儿只怕有场恶战,所以我马上要将你送到岸上,等下你便自己一人走了,知道吗?”说罢五指成爪,一把抓下三块木板,远远投进河中。

萧径亭抱紧怀中娇躯,足下一点,身躯顿时轻飘飘飞出数丈,准确落在了河面上的木板上,却是连一点摇晃也没有。

“关岐轩他便是要将我送给那秀岐王子,而且我听他口气,好像准备送给那个se 狼王子的就还有‘醉香居’那个美丽妖媚的穆夫人。”萧径亭脚下落在第二块木板上的时候,丹姑娘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奇异亮烁的光芒,故意开口说出了这句骇人的言语。

萧径亭心下一震,真气一滞,足下一凉,脚下却是如水两寸。心神一凛,真气一提猛地将身躯拔高三尺,再次落在木板上时,丝毫不作停留,仿若蜻蜓点水般飘起飞出几丈,再一个起落,便踏在岸上的土地。

待放下丹姑娘时候,萧径亭也顾及不上她那复杂的眼神,也不朝那美丽的脸上再看一眼,身子一拔,飞回河面的木板,一串跳跃回到了船上。一串话却是从空气中飘来。

“你真的就那么想和我死在一起吗?”丹姑娘闻之娇躯一颤;玉牙一咬;径直朝不远处的官道走去。

萧径亭回到船上的时候,甲板上的物事早已经被打得一塌糊涂。剑气纵横间,粉碎的木屑满天乱飞,却是不见梦君奴的身影。看着宴孤衡出招间章法不乱,却是一点也未落下风,萧径亭心下暂安,闪进船舱。

“快来帮忙!”梦君奴此时正往晕倒的众人头上洒水,见到萧径亭过来,目光也不瞧来,却是俏声吩咐道:“快过来帮忙,这船马上就要沉了!”

想来是关岐轩觉得不值,船上人中的却是普通的迷药,只要泼水在脸上便可醒来。

由于船中的女子甚少,所以梦君奴只一会儿便将满舱的女子浇醒,却也不过来萧径亭这边帮忙。只是望了一眼忙碌的萧径亭;提着利剑步出了船舱,却也不知道是去帮助哪位。

萧径亭竖耳细听,却是没有听到外面的战局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听到梦君奴舞剑时候,那特有的动听剑啸声。

“咦!她站在这里作什么?”萧径亭待救完众人;吩咐他们不得出来后;走上甲板,顿觉面上一寒,却是冷冽的剑气刮得面上生疼。再看梦君奴,却是暇逸地站在船尾,微微轻轻吹动着衣襟,飘飘欲仙仿要乘风归去,对船头二人的打斗却是仿置若罔闻般。

萧径亭心中不舍那美丽的身影;艰难地移开目光,目光转到关岐轩舞动的剑法,马上由温柔脉脉变得冷峻如芒。此时两人已经斗到了最后关头,真气损耗得厉害,两个脑袋便如蒸笼一般,蒸蒸冒着白气。但是剑刃划空的呼啸声却是更加尖利,但好像仍是斗个旗鼓相当;没有分出高下。

〃没时间耗了!〃萧径亭剑眉一拧,长剑一挺,带着一串寒芒朝关岐轩刺去。

“嘶!”萧径亭微微一怔;暗道:〃关歧轩怎么这么不顶用了?〃目视长剑过处,空中爆出一串血花,却是在关岐轩胸前划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原来关岐轩与宴孤衡斗得已久,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见到萧径亭一剑刺来竟是连躲开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嗯!”见到关岐轩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宴孤衡强自提着的一口真气顿时贼去楼空,腿上一软,也委顿在地;无奈地朝萧径亭望来一眼。

“关宗主啊,像我们这种能斗个势均力敌的,功夫一般强弱的,天下也是不多啊!”宴孤衡坐在甲板上,虽然衰弱,但仍是哈哈笑道。

关岐轩苍白的脸上浮起一道笑容,道:“谁说不是呢?可惜我与宴先生所在立场不同!关某不得不以死相博!”忽然目光变得凌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道:“我儿子关索寒呢?你们把他怎么了?”一张不俊不丑的脸也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萧径亭眼角一瞥,却也不作回答,只是嘴角扯开的那丝笑容尤其冰冷。

关岐轩两只眼珠直直盯住萧径亭,便连眨也不眨一下,见到萧径亭嘴角的笑容,目中渐渐泛上绝望,接着那两只眼珠变得血红,满腔的怨毒仿佛要化作利剑从眼中刺出。

“啊!”关岐轩忽然一阵狂啸,委顿在地的身躯忽然如同一条蛇一般,忽地弓起,猛地一弹,凛冽的寒芒顿时朝萧径亭脸上呼啸而来。

“叮!”萧径亭直直砍上关岐轩刺来的长剑,一声尖锐的撞击,一支断刃飞上半空。萧径亭手上一颤,一阵剧痛从虎口传上,直直涌上手臂。

“这厮竟是如此骁勇!”萧径亭本想大乱关岐轩心神,击溃他的心志,让后逼问他背后的那位少主,以及萧莫莫的消息。不想已经脱力的关岐轩误以为儿子死后,竟是将浑身的潜力随着悲伤爆发出来,当真有不敌之勇。

“喝!”只听关岐轩一阵怒喝,舞着断剑朝萧径亭攻来,竟然招招只求同归于尽。

“叮!叮!叮”片刻间,萧径亭已经格开十数剑,震得整只手臂发麻,胸口一阵憋闷;竟是连喘息都有些困难。而关岐轩手上的那支断剑早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握剑的右手也血肉模糊,却是虎口被震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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