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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夜晓见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索性玉足一撑,娇躯飞快滚进萧径亭的怀里。含着勺子的小嘴一声轻哼,将小脸紧紧贴在萧径亭的胸膛。

感到怀中娇躯火热,柔软的**上散发的幽香顿时让他一阵心猿意马。萧径亭将瓷碗放到边上的小几,一把抱着美人肥美的屁股跨座在大腿上,那圆滚美臀坐上大腿的一瞬间,萧径亭只觉心神一荡。

任夜晓娇躯猛地一颤,接着仿佛火一般地烧起,臀儿微微抬起,将平坦柔软的小腹向前挺起,硬是朝着萧径亭的火热处顶去。

任夜晓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环上萧径亭头颈,吐出萧径亭手中的勺子,美目一阵迷离,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腻声道:“好哥哥!你亲亲我!”

萧径亭鼻端尽是任夜晓小嘴喷出的如兰香气,俯下嘴唇含住眼前红润的小嘴,轻轻地啄了一口,顿时满嘴的甜香,柔声道:“宝贝将粥喝完了好不好?”

“不吗?不是这样亲的!”任夜晓玉臂一紧,微微张开小嘴凑上萧径亭如丹的嘴唇,深深印了上去。

“嗯!”刚刚碰上萧径亭的嘴唇,任夜晓喉间便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柔软滑嫩的两瓣红唇轻轻噬咬着萧径亭的嘴巴,这已经是她所知道亲昵的极限,再也不知道该如何接着下去。

萧径亭双掌抓住两瓣柔腻的雪球,用力揉弄,将舌头伸进美人芳香湿热的小嘴,顿时引来满口的甜香。轻轻衔起美人儿香甜滑腻的小舌,用力吮吸,顿时吸出满口比蜜还甜的香津,一口咽下,满口留香。

“嘤咛!”任夜晓小嘴一声呜咽,却是萧径亭一手狠狠抓起一团美肉,另一手从端端的丝绸小褂底下探进,顺着柔软的小腹而上,抓住了一只圆润滑腻的**,狠狠一挤,五指间香香的乳肉顿时如同水一般溢出。美人儿火热的娇躯也如同泥一般瘫在萧径亭怀中。

“这丫头真是聪明,一学就会!”萧径亭刚刚停下灵动的舌头,放开了紧紧纠缠的滑腻香舌,刚刚要退回口禸 ,不料任夜晓却是嗯的一声,紧紧咬住萧径亭的嘴巴,丁香小舌也飞快地卷上,缠住萧径亭的舌头,忘情地吸咂吮嘬,喉咙除了满足幸福的呻吟外,还有一阵一阵轻微的声响,却是她痴痴地吞咽着萧径亭的津液。

“这丫头真是痴了!”萧径亭只觉得手中**起伏得越来越急,脸上任夜晓瑶鼻喷来的香气也越来越促,知道她几乎呼尽了肺中的空气,但是却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仍旧全身心陶醉在这深深一吻中。

萧径亭心中一柔暗道:“夜儿爱我,只怕不亚于我爱妍儿之深吧!”萧径亭右手划过两瓣雪球的中间,隔着薄薄的绸布,轻轻地抚摩。

“啊!”美人儿娇躯猛地一颤,肥臀忽地抬起,接着软软落下。

“咦?怎么这么敏感!?”

“吟!嗯!”萧径亭怀中的美人此时仿佛没有一丝力气,软倒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只是火热美丽的脸蛋犹自亲昵的磨蹭着萧径亭的面颊。

待萧径亭说起丹姑娘盗走自己佩剑,而不是他生气拿走的时候,任夜晓仿佛听得有些漫不经心,却是将小手探进胸前衣禸 ,细细抚摸着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又将小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萧径亭微微一笑,收住了嘴,便不再继续解释自己这几天不能来的事情。

“反正我知道哥哥没有生气就是了,其他的我就不管!”任夜晓此时腻在萧径亭怀中,整个娇躯便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下身俬 处的裤子早已经湿透,便是萧径亭也觉得大腿湿漉漉滑腻腻的,但是美人儿好像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却是没有一点起来的意思。

“哥哥,你喜不喜欢辛忆妹妹?”任夜晓忽然仰起小脸问道,未待萧径亭回答,她又小嘴一撅道:“那我大哥他真可怜,不能娶了辛忆妹妹做嫂子了!”

见到萧径亭皱起眉头,任夜晓咯咯一笑道:“既然我的亲亲哥哥喜欢辛忆妹妹,让自然就不能让我那大哥娶了去了!”言语中却是将任伐逸降了一级,换作大哥了。

“爹爹真是的,就是喜欢安排人家的事情!”任夜晓将小脸挨在萧径亭嘴唇前,轻轻磨蹭,道:“若是爹爹不让我嫁给你,我便跟着你跑了!但是不能现在就跑了,我还要为哥哥找《玄典圣谱》那!”

说到此时,萧径亭已经是满脸的促狭,一把握住任夜晓胸前的**,眯着眼睛笑道:“真是好偏心的姑娘!”

任夜晓坐在萧径亭大腿上的圆滚屁股一阵扭动,娇躯像滚糖一般挤进萧径亭怀中,不依腻道:“我不来啊,我这般心疼你,你总是笑我!”

“哥哥,要不要我让屏儿去给你买件袍子来?”

二人紧要不紧要的事情说了怎么许多,萧径亭已经远远看见窗户外边飘起的炊烟,心中挂着萧莫莫,便起身说要走了。任夜晓依依不舍地离开萧径亭的怀抱,却是见到萧径亭长袍的下摆上一处大大的湿斑,还粘乎乎的。待发觉下面处湿漉漉地难受,这才明白过来那是自己的婬 液,不由羞得玉脸通红,白了满脸坏笑的萧径亭一眼,撩起袍摆轻轻揭了揭,却是将那湿斑越搞越大,这才急着问起萧径亭主意来。

“不用了,江南武林公主‘雪剑姬’流出的春水可是千金难买,我便这么穿着出去!”萧径亭一句话又惹得任夜晓扑进怀中,张开小嘴狠狠在萧径亭唇上咬了一口。

“这丫头又吻上了!”萧径亭本以为任夜晓咬了一口便会放开,不料那丁香小舌又探进嘴里,吸走自己的舌头,又吮又咂、乐此不疲!

“好了,夜儿,我要走了!”

“嗯!”任夜晓却是将小脑袋紧紧埋进萧径亭怀中,娇躯一扭,却是粘着不放开。由于她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衣裳穿得极为单薄,更是将她曼妙起伏的身材衬托得前凸后翘,无比诱人。

见到任夜晓微微撅起的小嘴,以及满是希冀的目光,萧径亭目中拂过一丝笑意,道:“你若是还有力气,便和我一道出去玩吧!”

“好啊!”任夜晓闻之立刻小鸟般跃开,却是朝屏风后面的房里跑去,不知道多么活跃有力。

“你跑进那里做什么?”萧径亭低头朝下看了看,袍摆处又沾上了几块湿斑,不由一阵苦笑,朝跑进的任夜晓问道。

“你这坏人这样撩拨我,人家下面湿漉漉的难受死了,自然要拿水洗洗咯!”任夜晓无比羞涩地说出了极度不知害臊的话来,却是端着水走了出来。

萧径亭不解,不由问道:“那你跑出来洗干什么?”

“人家又没叫你看!”任夜晓横来一眼,娇声嚷道。美目转了转,终究不敢在萧径亭眼前脱了衣服,忽然跑上前来,在萧径亭脸上亲了一口,再双手捧着萧径亭的脸转向窗外,也将他目光转向窗外,道:“你不许偷看啊!”

“这丫头在家里其实也调皮得很!”任夜晓换好衣服后,竟然牵着萧径亭的手,在花园中绕来绕去,穿过一道道花间小径,越过一座座假山。最后萧径亭抖开一处树丛,却是已经到了任府外面的一条接道上。

“这条路爹爹也不知道呢!”任夜晓紧紧走在萧径亭后面,目光也无时无刻不瞄在萧径亭脸上,只是当有人好奇瞧向萧径亭长袍下摆处的湿斑时,她便心虚地垂下蛾首,通红着小脸,拿过萧径亭的手,在上面轻轻掐上一把。

“哥哥!莫姨是你阿姨吗?”刚刚走进“醉香居”的时候,任夜晓却是忽然问道,待萧径亭回答是后,她便仰着小脸喃喃自语道:“她是管‘醉香居’的,我那里有几样好看的首饰,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听到任夜晓不住打探萧莫莫的喜好,问她性子是不是随和。萧径亭不由笑问她问这些东西做什么。

“她以后可是人家半个婆婆哩!”任夜晓小嘴蠕了蠕,终于藏不住话,羞羞地说了出来。

“婆婆?”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笑容,转过脸去朝任夜晓道:“莫姨她是我家里唯一的长辈,最是疼我。你那么美丽可爱,她定会喜欢你的。”

“这里好像我的‘晓园’啊,房子四处都是树林栽成的机关!”任夜晓满目好奇地跟着萧径亭走进了萧莫莫所住的小阁,里面却是没有个人影。

“莫姨没有来过!”萧径亭满目急切走进,却是没有见到萧莫莫的身影,心中不由暗暗失望!不料外面却是荡起一阵清风,接着一股醉人的芳香荡进鼻子。

“莫姨!”萧径亭刚刚转过头去,只觉一阵香风拂来,接着一道美丽绝伦的身影便掠进小阁,印入萧径亭的是一张艳光逼人的玉脸,那脸上此时充满了喜意,正是成熟妩媚的绝世尤物萧莫莫。

“公亭儿!”萧莫莫走上几步,美目紧紧望向萧径亭道:“亭儿你怎么那么早便回来了,我昨天听到许嬷嬷说你走了,便连夜从苏州赶回来,今天一早便到了金陵,找遍了整个金陵城,却是不见你的影子,都急死我了!”

勾引秀情

“莫姨你好!”任夜晓仿佛这才从萧莫莫的美貌震撼中晃过神来,目光直直在萧莫莫和萧径亭二人脸上巡视,笑道:“想不到莫姨这般美丽,比起我娘还更加年轻好看,难怪萧郎也这么丰神俊朗!”此时的任夜晓竟然一反面对萧径亭时候的娇憨,显得落落大方、端庄得体。

“萧郎?你便是江南武盟任盟主的千金任夜晓小姐吧!”萧莫莫朝萧径亭白了一眼,亲热地拉起任夜晓的小手,道:“长得这般天仙似的,难怪我家亭儿天天挂念着!”

萧径亭在一边站着,任由她们二人亲切寒暄,也不插言。心中却是暗暗惊讶,好像萧莫莫这次回来后,面对自己的时候,一改先前的妖媚无双,变得端庄淡雅、言语殷切无微不至,倒仿佛真正像是自己的长辈了,准确地说,她好像成了自己母亲一般的感觉。对自己的称呼也由原先既讨好又妖媚的公子,变成了现在充满了心肝宝贝般疼爱的亭儿。

“导致这一情况的只怕是几天前,她中了厉害春药时候的那次放荡形骸吧?”萧径亭心中暗自想道:“或许在她心目中,更加愿意让我成为她无比疼爱宝贝的对象吧!”

“莫姨!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被擒的缘由了吧!我怎么也不相信除了梦君奴本人,还有人能将你擒了去!”由于萧径亭和莫莫又事情要商谈,萧径亭便在任夜晓耳旁吩咐一声,她便乖巧出去,听外头的夜君依弹琴。

萧莫莫见任夜晓出去,美目便朝萧径亭递来一道万千柔爱的目光,道:“莫姨手上有一笔不小的势力,在很早的时候,便得到东瀛的秀岐王子要来中原的消息,便做了周密的计划,想在他路过的途中设下埋伏,将他刺杀于进京的路上!莫姨前段时候一直不在金陵的原因,也是因为要布置整件事情,光是探听情报的便派出了近百人,在秀岐可能要经过的路上,更是提到一个多月在那里安排下数百人,做好一切准备!”

说与此处,萧莫莫美目中闪过一道凌厉,可以想出她当时欲致秀岐欲死地的决心。

“其实我连秀岐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有什么恩怨!我只是要挑起东瀛和大武王朝的纷争,让大武朝廷战乱不已!”一阵冷芒过后,萧莫莫的美目变得无比的温柔,朝萧径亭望来道:“不料那夜我得到有人欲来刺杀武莫宸的消息,急急赶到‘醉香居’的时候,却是见到了最让我魂牵梦绕、疼爱入骨的亭儿!”

听着这仿佛千折万转言语无比的温柔,萧径亭心中一阵悸动,却是听到萧莫莫继续道:“就在我准备好一切,准备前去刺杀秀岐的时候,梦君奴却是与人合谋在‘飘香楼’中刺杀与你。虽然你只受了点轻伤,但是莫姨心疼得仿佛都要扭起来般,不停地做着噩梦,梦到你被人害了,于是莫姨再也没有心思去刺杀秀岐了!”

“经过我派人细查和推测后,找出了刺杀亭儿的一个主谋,便是那个差点颠覆江南盟的梦君奴!而恰好你去任府的那日,梦君奴的两个师叔又跑来‘醉香居’刺杀于我,我便假装不敌受擒,想由她们我进去‘缥缈居’,见到梦君奴的母亲。她们一直将我们视作叛徒,我想我只要给她们道个歉,再将其中的厉害关系告诉给她,不料梦君奴的母亲却是不住在‘缥缈居’!”

待萧莫莫讲到中春药那段的时候,她本来美丽端庄的玉脸上不禁浮上一丝湿热的陀红,仿佛也记起了那夜的荒唐,便连如水般的美丽眸子也跟着迷离起来。待见到萧径亭灼热的目光瞧来,莫莫玉脸不由变得无比的温柔,美目移向窗外片刻,便立即变得清明。

“万幸!那最是厉害无比的春药没有让莫姨失了贞洁,但是却让莫姨再那夜成为最婬 荡风骚的女人!”莫莫朝萧径亭递来一目,道:“后来我见到了梦君奴,谈了几日,与她共谋颠覆大武王朝,互相帮忙,但是各自为政,互不节制对方!”

“至于为什么,我便不告诉亭儿了!亭儿不是还要去找妍儿吗?”莫莫朝萧径亭投来无比温柔的一瞥,道:“奇怪得很,在我提出让她们无论如何都不得伤害亭儿的时候,我本以为梦君奴会借机再要回一些筹码,不料她却是想也未想,便答应了!”

萧径亭轻轻一笑,却也未将与梦君奴的事情说出来,两人再说几句,萧莫莫却是将外面的任夜晓叫了进来。

“什么?哥哥的真气被梦君奴制住了?”任夜晓听到萧莫莫言道,美丽的小脸满是惊骇,小手抚上萧径亭的身躯,道:“哥哥那么厉害,怎么会被梦君奴那丫头制住了武功?”

“哥哥又不是天下无敌,自然也会被别人给制住了!”萧径亭笑道:“远的不说,便是现在所认识的人当中,就有两三个修为不亚于我,甚至厉害于我!你爹爹、梦居奴还有便是方剑夕,他们三人说不定都要比我厉害哩!”其实这也全非无稽之谈,梦君奴和萧径亭对战之所以会落入下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萧径亭所修习的心法,是梦君奴所练武功的克星,光从修为上来说,梦君奴真是一点不亚于萧径亭。

见到任夜晓衣服不信的模样,萧径亭便不再言语,暗道:“便是归行负、连邪尘等几位宗主,一身功力只怕也和我不相上下吧!功夫练到一定的程度,便是想再往上涨哪怕一点点,也是非常的困难!”

“或许这次被梦君奴封住了真气,让我发现了另外一道真气,是让我武功修为飞跃的一大机遇吧!”萧径亭正待和萧莫莫说起另外一道真气的事情,不料萧莫莫却道:“这‘截脉术’本是魔门的一项绝技,莫姨也知道一些,那其实是将一种特制的毒气吸入手掌,然后在用高深的功力将这毒气逼入被封功力人的体禸 ,最后那几股毒气都凝聚在丹田处的几处血脉,不让真气溢出一点!”

任夜晓闻之,连忙用手摸向萧径亭的下腹,急急向梦君奴问道:“那可有什么法子解开吗?梦君奴那丫头刁得很,想让她解开那可比登天还难!”

“办法却是有,只不过要夜儿你帮忙!”萧莫莫玉脸上忽然闪过一道妖媚的潮红,道:“办法就是将那凝聚在亭儿下腹的毒气吸引出来,再借力排出体禸 !”

任夜晓好像明白一些,顿时满脸红透,目光瞟向萧径亭下腹,吟声道:“那毒气从哪里出来!”

莫莫目光也移到萧径亭下身,美目一迷,道:“从亭儿的阳物中排出来!”

“啊!公子轻轻点,人家小肚子里面疼死了!”阁楼中忽然传来一声婉转的娇啼,一阵腻人无比的求饶声伴着婬 荡的呻吟传了出来!但是那位男子好像不理会女人的求饶。

“啪!啪!”听声音仿佛是男子在女人的肥美多肉部位上狠狠打了击掌,接着更加猛烈的声音如同暴风骤雨地响起,直搞得女人神智都有些不清楚,呻吟娇唱也变得不怎么清晰了。

“好公子!好冤家,待会儿人家还还要走路哩!”未待那女子说完,只听男子嘿嘿一声笑,接着那女子婬 荡无比的一声惨叫响起,呻吟**中也带了泣声,吟声道:“疼疼死了,别掐!”

萧径亭和莫莫商议好了,也讨来了莫莫兵刃上所沾剧毒的解药,利用萧径亭在镇江所扮那个英俊公子的身份去接近秀情。却也不给她一次解了毒,而是分为几次,慢慢地打开她的心扉,以图弄清那个神秘少主的真正身份后背后的势力,以及那位少主的具体图谋。说白了,便是耍美男计。

当萧径亭带上玉秀情初次见面的英俊面具走进飘香楼的时候,这里虽然称不上熙熙攘攘,但是人也不少。来者大都衣着鲜艳,人物风流,而且里头的美妙丝竹声不绝于耳。此时的“飘香楼”俨然是一个十分高级的风流雅地了。

就在萧径亭刚刚认为这里便如同“醉香居”后半进那般高洁,卖艺不卖身之时,耳边却是传来一阵极其撩人蚀骨的欢好声,由于那女子呻吟**声中,竟然有着无比勾魂的媚力。

“这位肯定不是楼中的寻常妓女!”萧径亭正暗自奇怪自己虽然功力被封,但是耳目依然敏锐如常时,远处阁楼上传来的猛烈燕好声马上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且不说这女子身怀媚术,大是不凡。那个男子床上本事如此了得,而且竟然将那女子制得服服帖帖,只怕也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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