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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你想要吗?”萧径亭见到任剑絮幸喜地点了点头,这才记起那只小鸟他已经交给盈盈,让她养着了。顿时歉意说道:“那只鸟现在不在我这里,我以后再拿来给你,好不好?”

没有想到任剑絮并不像萧径亭意料中的那样表现失望的神情,面上的欢喜还是一点没少,只是朝萧径亭娇声道:“那你可要记得啊”!或许她只是想要萧径亭答应罢了。

“那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萧径亭笑问道。

本来只是随口问问,不料任剑絮轻轻呀了一声,道:“我将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接着美目可怜兮兮朝萧径亭望来,柔声道:“好哥哥,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见到萧径亭点头后,欢喜笑道:“你随我到一个地方,但是不许问为什么也不许不去!”

见到小丫头神秘兮兮的模样,萧径亭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丫头也会作一些让我摸不着头脑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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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径亭被任剑絮小手拉着,兴致勃勃地走到外面的街道上,左转右拐不知道拐了多少条小巷,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条街道,萧径亭不由笑道:“絮儿啊,那个地方那么隐蔽,就是猫也会走迷路了,怎么你这苯丫头会记得那么清楚呢?”

任剑絮皱起可爱的瑶鼻不依地朝萧径亭嗔了一眼,接着小手指向前面的一栋建筑道:“就快到了!”

萧径亭抬头一看,那里是一处普通的高大庭院,外面是卖茶叶的店铺,看来和街道两边的建筑没任何不同,但是任剑絮拉着萧径亭直接冲到了屋子里面,然后在店铺的墙壁上找到一处后门,当掌柜的从那道后门走了出去,萧径亭见到了任剑絮的嚣张,不由朝那个面se 紧张的掌柜友好地笑了笑,不料那个掌柜却是朝萧径亭恭敬地行了一礼。

萧径亭见到走出那道门后,再经过一条长长的小道后,眼前忽然豁然开朗,仿佛柳暗花明一样,前面竟是一个大大的院子,而且极其美丽,但是萧径亭一眼就见到里面有个亭子,亭子里坐着三个人,萧径亭都认识。

连易然,连易昶,还有一个就是公孙昭凌。

“连易昶什么时候来蓬莱了,原来他们已经开始密谋了”萧径亭耳中刚好听到连易昶口中说起渤海剑派,心中顿时对任剑絮大是感谢,感谢这个可爱的小禸 奷 ,将自己带到了他们的贼窝来。

但是就在萧径亭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前面的任剑絮忽然放开了萧径亭,笑着朝亭子中的三人笑道:“我秀情姐姐还没来吗?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客人,这个人你们都认识!

接着萧径亭见到亭中的三人顿时面se 一肃,目中闪过一到凶光。

“难道这丫头是引我来他们设置的陷阱吗?”萧径亭心中猛地一动,接着凝聚功力,目光如电一般猛地射向前面的任剑絮,打算忽然将她抓在手中做人质,但任剑絮却笑着跑向了前面的亭子,甚至已经脱离了萧径亭用禸 力可以吸到的距离,想抓她就只能跑出去了。

就在萧径亭准备跃出的时候,任剑絮忽然转过娇躯,朝萧径亭的地方喊道:“你出来吧。”

见到亭中三人纷纷起身,萧径亭心中计算了一下,自己对付他们三人虽然不感说有绝对的胜算,但是要想脱身,他们武功就算再高也拦不住,不过这里好象不只他们三人,萧径亭听到暗出传来许多呼吸声,分别藏着四周不同的地方。

听到任剑絮的再次催促。萧径亭心中一凛,接着缓缓走了出来,面上没一丝紧张地朝三人抱拳行礼道:“三位兄台好,公孙兄和连兄在下已经认识了,请公孙兄介绍一下那位兄台,这等人中龙凤剑月不可不认识。

见到萧径亭进来,亭中三人不由满是不解。但是见萧径亭礼数周到,也只好客气相待。只是连易然见到萧径亭跟着任剑絮来的,面上不由布满敌意,边上的公孙昭凌朝他狠狠瞪了一眼,指着连易昶朝萧径亭道:“萧兄好,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了,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当年进京应试认识的一个朋友,姓易!接着目光朝连易昶暗使一道眼se ,道:“这位是渤海派的嫡传少爷,萧剑月!”

连易然望了望任剑絮,再望了望萧剑月忽然目光朝萧径亭一瞥道:“难道你也是觉得追求楼绛玉没戏,而且刚被格去了渤海派少爷的身份不服,要来和我们一道商议……

没等连易然说话,公孙昭凌狠狠朝他瞪上一眼,接着冷冷朝萧径亭望来,道:“既然萧兄来了,就请上坐吧

“哈哈!”萧径亭现在只想大笑一场,虽然不能真的大笑,但是心里却是笑得肠子都打结了,自己算是聪明一世,没想到在这里却是虚惊一场,而且怀疑到深爱自己,心思单纯的任丫头!

接着萧径亭认真地思考起连易然的话来,因为从他说的话来看,萧径亭肯定了他们还不知道李莫遥的到来,还有朝廷赦免的旨意是处于自己的手脚。而且从任剑絮的口中,还一直认为萧径亭还为着那天晚上被楼绛玉革职而负气,甚至怀恨在心。这让萧径亭顿时起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假装自己已经和楼丫头闹翻了,然后打入他们的阵营,打探到他们的计划,但是又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知道这肯定瞒不过精明绝顶的秀情,到时候反打艹 惊蛇,还是装着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好。

“易兄好!萧径亭对连易昶轻拜一礼,因刚才公孙昭凌介绍连易昶的时候,只说姓,没说名字,所以按着普通人的想法是公孙昭凌看不起他,所以才不告诉他名字。因此萧径亭对待连易昶的神情也故意有点冷淡和不屑

连易然连忙给任剑絮摆好位置,便再没和自己两个兄弟谈起渤海派的事情。刚才萧径亭还没到之前,他们正商量着,其实可以和白衣婬 贼等人虚于伪蛇,互相利用,将渤海派整倒,让连家统治整个海运,然后用计将楼大小姐送给公孙昭凌,萧径亭来后,自然不能接着谈下去了

连易昶见到自己堂兄对萧径亭有很大的敌意,而且自从任剑絮来了以后,目光在没从她脸上移开过,神se 火热痴迷。言语和行为也百般讨好。现在他还要靠这位堂兄,不由目光一转朝萧径亭望来道:“剑月兄看来非常眼熟啊,我们是不是见过?

常人听到这话,肯定心虚以为自己露馅了。但是萧径亭见他在和自己说话之前朝连易然使去一道眼se ,心里自然知道他想借机贬地自己好抬高连易然。以便吸引任剑絮的目光,不由笑道:“是啊,我也觉得易兄很眼熟。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好象不姓易,反正忘了,呵呵!”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笑道:“好茶!”

萧径亭的一席话,到让连易昶心虚起来,目光一颤,接着举杯笑道:‘我怎么可能见过萧兄啊,再说之前渤海派中,可从来都没听过有个姓萧的嫡传弟子啊!“

而边上的任剑絮任由连易然百般讨好,笑意吟吟的看着几人在斗嘴。连易然可从没见过心中玉人这么好脸se 。不由更殷勤起来。而且开始跟连易昶一起打击萧径亭来,道:“剑月兄刚从山里出来,易兄自然没听说过了,我也只是前段时间才刚和剑月兄见过面,不过萧兄却是好福气,竟然出生就是萧石的儿子,糊里糊涂的就成了渤海派的嫡传弟子,里面的富贵可没有迷糊你的双眼吧!”

话里的意思自然认为萧径亭一个山里人,咋一遇到这样小小的富贵,就变得轻飘起来,显然是讽刺他没见过世面。

“是啊,是糊里糊涂的做了两天,但是现在被革了,萧径亭呵呵笑道,接着目光朝连易然苦笑道:“不过我还是觉得不满足,这样小小的富贵那里好啊,而且还保不住

“哦”?连易然轻轻一真冷笑,朝萧径亭道:“萧兄啊,人要知足,一个小小白丁能忽然衣食富贵起来,那可不容易啊?什么人就有什么命,要是没有足够的贵气,那要是大富大贵起来,反而会折寿的!”

这话就相当刻薄了,任剑絮顿时小脸一变,正要发作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萧径亭的声音,笑道:“絮儿不要着恼,看你哥哥怎么逗弄这些败家子玩儿?”

听到萧径亭的话后,任剑絮顿时抿起小嘴一笑,这让连易然神情一振奋。

“但是人心又哪里会满足的呢?就说我吧”萧径亭面上一片正经说道:“刚才连兄说我生在萧石家中有多么的幸运,但是我倒是想生在连兄这样的官宦家中,别的不说,至少见到任小姐这样的大美人,也够资格过去讨好了,甚至运气好的时候能够被任小姐尊贵的玉手亲昵地摸一下头顶之类了,说一声,真乖!”

连易然顿时se 变,朝萧径亭冷喝道:“是啊,我是讨好任小姐了!而你就是不配,你就连让任小姐这种千金小姐看上一眼的资格也不配!

萧径亭轻轻一笑,便在也懒得理会,径自喝着自己的好茶,连易然见之又要开口讽刺,但是却被公孙昭凌冷冷止住,接着朝萧径亭冷冷一笑,道:“萧兄啊,你刚才开口说好茶,想必是精于茶道了,我且问问,这茶好在哪里?”

萧径亭面上一愕道:“好喝啊,好喝的就是好茶啊!”

“哈哈”公孙昭凌轻狂一声冷笑,接着朝萧径亭说道:“萧兄啊,你可知道这茶是花了五两金子一两买来的,到了你的嘴上只剩下了一个好喝,那这茶喝也让你喝得太亏了吧?”

“茶这东西的贵贱不在于价钱,要是有人真的好茶,那么一两银子的粗茶也喝得津津有味!它之所以贵,也并不见得是它好,或者是好喝。仅仅只是因为稀罕而已!要是有人拿着五两金子一两的茶叶在那里攀富的话,说不定他自己连什么味道也喝不出来!”萧径亭举起茶杯,目光望向杯中清澈的茶水,笑道:“公孙兄要是不信的话,我等下就拿来两种茶。一样是一两银子一担的粗茶,一样是五两银子一把的细茶,我泡两杯,看你喝得出来吗?”

公孙昭凌一直神态潇洒,但是听到萧径亭这般刻薄的话后,不由顿时se 变,接着轻轻一阵冷笑:“萧兄除了钻这种言语的空子外,还会什么?这等好茶,也是你等人物喝得出来的,喝在你口中,自然和一两银子的粗茶没什么分别了!”

“罪过!粗茶也是好茶,只是个人喜好不同,公孙兄说这样的话会让别人认为你浅薄的!”萧径亭面se 一正道,接着目光朝茶水轻轻一瞥,道:“那这壶茶,公孙兄自然也将它视做极品好茶了?”

“自然!公孙昭凌冷笑一声说道

“对,茶叶很贵!?”萧径亭将茶水放到鼻端轻轻闻了闻,接着抿了一小口,道:“而且水也是好水,是女子在清晨时候采来的露水。然后放在地窖中储藏澄清后,再来煮茶的!”

听到萧径亭说道这些,公孙昭凌面se 微变,不可思议的目光朝萧径亭望来,而任剑絮不懂这些,听到竟然有那么多的名堂,不由睁大了美目朝萧径亭好奇地望来,让边上的连易然心呼不妙。

“不过,公孙兄好象来得太早了,这露水才刚刚放到地窖不足一天,现在还能尝出一些青涩的味道那!”萧径亭举起茶杯,接着忽然朝公孙昭凌道:“你那下人该死,不过肯定是精于茶道之人,竟然将河水混到露水里面煮茶了,依希还能品出一些泥土气息!”萧径亭说的都是真的,煮茶的人是个茶道高手,仓促间竟然能够将这种混水煮得让公孙昭凌这种禸 行人看不出一点异样来。

听到萧径亭的话后,公孙昭凌面se 一变,接着心中怒道:“那个秀情真是欺人太甚,竟然让一个煮茶的唬弄我!接着朝连易然吩咐道:“你去将煮茶的那人叫来,看剑月兄说对没有?

“祝仗乙?”萧径亭看清楚煮茶的那人后,心中顿时一震;那个中年胖子虽然改了相貌,但是萧径亭对他的印象极为深刻,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金陵安然居的老板祝仗乙,心中暗道:“难怪啊,难怪这人茶道手段那么高明!不过他到蓬莱做什么,是来卧底的,还是本来就是秀情的人啊!”

祝仗乙走到众人面前,不卑不亢的行礼道:“几位公子叫小老儿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公孙昭凌走到祝仗乙面前,冷冷道:“我这位朋友说,你将还没有澄清干净的露水混着河水,来给我们煮茶,可有这回事吗?”

“啊!”祝仗乙的神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目光朝萧径亭几人望来,急切问道:“是哪位公子这么说?”看来仿佛是要和侮辱他的人拼命一般。

连易然见之一喜,朝萧径亭得意瞥去一眼,暗笑道:“这下牛皮吹破了吧”然后指着萧径亭道:“这位萧公子可是茶道高手啊,刚才的话就是这位萧公子说的!”

“真的?”祝仗乙面se 一赤,猛地冲到萧径亭面前,边上的任剑絮顿时柳眉一竖,便要站起身来。而祝仗乙却是双手抓住萧径亭的手臂,道:“哈哈,我这手把戏从来都没有人能够看出来,没想到今天却被公子看出来了!”接着将萧径亭往外拉道:“走,走!我那里还有不知道多少好茶那,我请你一一品尝,有不值一个铜板的,也有价值千金的,我都拿出来!”

任剑絮也见之一乐,欢呼着要跟着去!

“放肆!”公孙昭凌顿时一声断喝,目光如闪电一般朝祝仗乙射来,道:“这么说,你是故意唬弄我们的了!你可好大胆啊!”

祝仗乙眼皮往上一翻,不屑道:“是,老汉是故意的,不这么做我怎么能够找出茶道中的知己呢?而且我那茶里青涩中带着甘甜,甚至能够煮出蓬莱河的味道来,这让老汉也大大意外!这茶比起真正的露水茶。不知道要名贵上多少?你们还占了天大的便宜!”

连易然面se 一怒,正要发作,威胁祝仗乙,谁知道祝仗乙满不在乎一笑道:“你想告诉这里的主人,让我卷铺盖滚蛋是吧!那我真是谢谢你了,我当初因为好奇,被他骗来这里做了煮茶师傅,虽然一个月给我一百两银子,但是一点也不快活!麻烦你赶快让他开了我,好让我能够自由了,至于银子我一两也不要!”

“雅人那”萧径亭心中暗道。虽然他知道祝仗乙来到蓬莱肯定不会象他说的那么简单,或者那只是表面的一些东西而已,不管祝仗乙是为谁做事的,他都是一个雅人。

萧径亭也算是一个雅人,听到祝仗乙说那里有无数的好茶。心里就没有一点兴趣和这几个富贵公子耍嘴皮子了/便要随着祝仗乙一块去,不料任剑絮也闹着要跟来。

连易然连忙叫住了任剑絮,道:“剑絮,不要和这些没身份的人在一起,让你爹爹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接着面se 一柔。道:“这次我带来了许多稀罕宝贝,全是给你的,你去看看肯定有你喜欢的!”

任剑絮理都不理,便跟着出来。萧径亭忽然转身朝任剑絮道:“剑絮,你还告诉我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那?你刚才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吗?”

“啊!我差点忘记了!“任剑絮惊讶地捂着小嘴,接着美目望向连易然,道:”剑月哥,这个人老缠着我,讨厌死了,我本来拉你过来,是想在他面前和你亲昵,好让他死心。没想到你说话那么好听,让人家把正事给忘记了”

接着任剑絮跑到萧径亭面前,撅起小嘴朝萧径亭嘴唇吻上一口,然后转过小脸朝连易然道:“我爱的是我剑月哥哥,我还要嫁给他,以后不许你和我说话!”接着将娇躯投进萧径亭怀中,将萧径亭推到外面。

亭中的连易然顿时面如土se ,而后目中闪过一道刀子般的凌厉,咬牙切齿道:“萧剑月!”

当前,萧径亭便在祝仗乙的房中,品着好茶和祝仗乙对弈。倒是任剑絮在一边无聊之极先是拿着萧径亭的手玩耍,然后当着祝仗乙的面和萧径亭亲昵。最后实在困了,便趴着一边睡着了,当萧径亭带着她回到楼府的时候,天se 已经差不多都黑了,而这个美丽丫头无聊下喝得茶太多了,肚子直疼。闹着跟萧径亭回他的房间帮她揉肚子,然后还想赖在房中睡觉,被萧径亭半哄半威胁回了自己的房间。

送走任剑絮后,萧径亭便躺在床上想起祝仗乙的一言一行来,祝仗乙和自己也仅仅只见过一面,不过那一面的印象肯定非常深刻。不过那时候萧径亭正带着萧先生的面具,所以想必不能认出萧径亭来,而且今天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萧径亭发现祝仗乙也只是谈着茶道方面的话题,没有说起书法绘画等等试探萧径亭,看来还真不认识萧径亭的。”

他大概是谁的人呢?要是秀情的人,就不需要这样大费周折地混进秀情下人在蓬莱开的茶铺子了,那应该就是秀情对手的人了,会不会是宴孤衡的人呢?“萧径亭很快就排除了这个可能性,人的俬 交非常奇怪,象宴孤衡和祝仗乙这种知己,想必只是在喜好上的知己而已,要是真正涉及到对方的重要事情时,那交情就会变了味道了,就会有利益挂钩,而祝仗乙和宴孤衡都是聪明人,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

“只有柳含玉爱上了梦君奴,才会傻傻的为她办事情啊!”萧径亭心中暗笑道,接着心中忽然想起了宴孤衡说过的话,他一直逃避着祝凚儿的感情,并不是不喜欢她,也并不是拘于伦理道德,宴孤衡不是这样迂腐的人,那就只剩下立场的不同了,而立场的不同肯定是和祝仗乙不同,而不是和她祝凚儿了。

整个晚上,萧径亭就这么想着祝仗乙的事情。将他假设成为夕俏佳的人,也将他假设成皇帝的探子,甚至假设成武莫宸的人,然后又想着任剑絮的事情,想到她背后的父亲,她的师兄,还有她哥哥方剑夕。就这样,萧径亭直到中夜放才缓缓睡去。

那天晚上萧径亭睡着后,做了一个极美的梦,梦到他成婚了,而师傅正在为他主持婚礼。新娘多得数也数不清,里面有楼大美人,有梦君奴,有任剑絮,……甚至还有辛忆和小岛上的白衣姐姐,等等,最让他高兴的是妍儿回来了。

但是让萧径亭不安的是,这么多新娘里面竟然没有可爱娇痴的任夜晓,不过最后只剩两个新娘的盖头没掀开了,萧径亭心理带着无限的紧张,走到倒数第二位新娘面前,缓缓掀开盖头,接着听到那个新娘一声娇笑,却听不出声音,就在萧径亭要看清楚新娘脸蛋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却是有人来叫他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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