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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娘(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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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22日第21章寿宴宛娘当然想!她巴不得能早一些离开林府!钱多好办事,到时她便搬离淮城,去别的地方做小生意,要是手上还有闲钱,就请两个健壮的护院,一通打点下来,总能护住母子俩。

她虽然看着柔弱,一直以来过得都是艰难日子——yòu时在家不受父母待见,及笄了转头就被嫁给短命的换聘礼,但宛娘心里头是有一些骨气在的。

要是面前半点希望都没有,她可能会选择忍气吞声,但只要有了那么一丁点儿奔头,她就一定会去做。

春桃自然不是白白为她帮忙,她提出赚到手的钱二八分账,宛娘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她知道,门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再加上她的性子原因,确实没有春桃能说会道、会打点走通关系。

有了盼头,宛娘这些天压在心底的yīn云全都散去了,睡觉都比往常睡得香,整个人看着都明艳许多。

老爷四十大寿宴会那天,春桃带来了好消息。

主子们齐聚前堂,六少爷也被张嬷嬷带了过去,想要在主子面前表现的婢女实在是太多,宛娘无意去争,便留在了院子里。

春桃从角门一路小跑,鼻尖儿都冒了汗,她不在意地用袖子一擦,一双眼亮晶晶的,兴奋地喊:“成了,成了!”宛娘也激动,忙把她拉进屋子里,关上门给她倒水:“怎么说?”春桃猛guàn了一口水,喘匀了气,这才说道:“你的手艺我都尝得出来非同一般,更不用说那些做生意的老板,我走了好几家铺子,有的上来就要方子,有的故意装腔作势压低价格,后来‘香宝斋’当家的愿意以两斤梅干叁两银子的价钱从你这儿买。

”见宛娘不说话,春桃以为她是嫌低,忙道:“这个价虽然比不上玲珑阁,但毕竟我们是供货,省下了门面费,再者是一锤子买卖,给他们后就算卖不完钱也到手了,不用担责任。

”宛娘噗嗤一笑,眉眼弯弯,颊边荡出两个小酒窝,她拉过春桃的手:“我怎么会嫌低,这样已经很好了,玲珑阁做了这么些年,我哪敢同他们比。

”春桃被宛娘的笑颜惊艳到了,心里暗道:乖乖,顶着这样的面皮往外头一站,只怕路过的汉子得抢着把货买光,哪里还用得着cào心生意。

两人还在就每月供货多少的事情进行讨论,门就被人大声敲了起来。

“冯nǎi娘!冯nǎi娘快出来!”声音急促,像是有什么急事儿。

打开门外头站着一个面生的婢女,气喘吁吁:“六少爷饿着了正在哭呢!您快随我走一趟!”宛娘不敢耽搁,跟着婢女往前堂走,同时心里头觉得奇怪,明明她半个时辰前刚喂的nǎi,小少爷怎么那么快就饿了?她有心问问这婢女是怎么一回事,但她说了几句话,婢女就跟没听见似的紧抿着嘴,宛娘便猜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前堂本该热热闹闹,如今却只听得到六少爷的哇哇大哭,下人们跪了一地,台上的戏子们也不唱了,惴惴不安地站在上头。

老爷的脸se 黑如锅底,他旁边跪着个锦衣华服的美人正在落泪。

“老爷,冯nǎi娘到了。

”这一下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宛娘身上。

第22章当众喂nǎi有探寻的、有担心的、有嫉妒的、还有怨恨的。

宛娘还没弄清状况,自然不敢随意搭话,规规矩矩地行完礼便一言不发地站在边上。

少顷,坐在高位上的林老爷冷哼一声,声音中隐含怒气:“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六少爷喂nǎi!”张嬷嬷忙将大哭的六少爷递到宛娘怀里,宛娘一看心疼坏了。

那么小的孩子面皮涨红,头上的柔软胎发都湿了,就连声音都带着哑,哭嗝连连,只怕是折腾了好一会儿了。

她心疼地轻拍六少爷的背,手臂也跟着慢摇,软着声音低哄。

说来也奇怪,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本来还哭闹不休的小少爷竟然渐渐安静了下来,虽然还是在哭,但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扯着嗓子了。

宛娘松了一口气,迈着脚步就要往前走,张嬷嬷一下就看出了她的意思,连忙扯住了她的袖子,眼含告诫地看了她一眼。

宛娘读懂了这个眼神,既诧异又难堪地看了周围一圈。

喂nǎi自然是要避着人的,她虽然嫁了人,但到底才十七,脸皮子薄,哪里做得出当众喂nǎi的事情。

何况……何况场上那么多男人!几位少爷如今可都在桌上坐着呢!张嬷嬷哪里不懂宛娘的顾虑?可前堂院子开阔,离禸 屋远,六少爷哭了这般久,总不能让孩子继续顶着饿哭下去。

再者,这场闹剧已经让家主心生不悦,家主最是看中子嗣,他是一定要亲眼看着孩子好转的。

张嬷嬷在林府呆了那么久,揣度主子心思的本领早就娴熟,她眼看着家主脸上怒se 越来越浓,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忙扯了扯宛娘的领子,勉强装作哄着小少爷:“小少爷莫哭,这不就有nǎi喝了?”为了方便喂nǎi,nǎi娘的衣衫本就是特意改过的,往两边拨开就能露出小衣吃到nǎi。

六少爷闻着味儿就凑了上去,也不哭了,张嘴含住nǎi尖儿,小嘴吧嗒着开始吸。

一时之间院里落针可闻,只听得到六少爷吃nǎi发出的响声。

宛娘眼圈儿都红了,小脸苍白如纸,贝齿紧紧咬住下chún,低着头不敢看他人的神se 。

家仆们早就被老爷的雷霆之怒吓得匍匐在地,哪里敢抬头,是以宛娘喂nǎi的模样也只有这一桌大主子、小主子看清了。

张嬷嬷也知道分寸,只露出了一边,另一只高耸的玉乳还掩映在白se 绣荷花的小衣里头。

小少爷叼住nǎi头,小嘴包住乳晕,大力嘬吸,主子们能看见的也只有那一截嘭起的雪se 罢了。

随着孩童吸吮的动作晃起一阵阵乳波,让人惊叹于她的软,她的挺翘。

林老爷面se 如常,大少爷低头抚茶杯,二少爷目光沉沉,叁少爷摇折扇的频率都比往常快了许多,四少爷从脖子到耳根都红了,五少爷则是又委屈又生气,恨不得找块布兜在宛娘的身上,让旁人半点都见不着!六少爷终于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儿,啵得一下就松开了嘴,殷红挺立沾着白汁的乳尖就这样bào露于人前。

第23章惊鸿一瞥宛娘的乳型生得极美。

下缘饱满丰润,乳头微微上翘,两乳中间挤出一道纵深沟壑,从侧面望去像极了熟透的蜜桃。

再配上如捧雪般的皮se ,久经风流场的男人会赞一句尤物,血气方刚的儿郎会血液燥热,少年人则会看直了眼。

宛娘也顾不得合不合规矩了,立时转过了身子,一只手环抱着餍足的六少爷,另一只手则是去系紧拢好衣衫。

她注意到有一束强烈的目光在看自己,宛娘抬眼回望,正巧和王夫人对上。

她身穿遍地金妆花褙子,妃se 马面裙,头上斜chā一支赤金累丝镶红宝步摇,整个人贵气艳丽不可方物,只是看向宛娘的眼神却分外恶毒。

似是恨不得撕碎了她。

宛娘背脊发凉,心中惊疑不定,实在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夫人扮相的女子。

说来也是奇怪,宛娘进林府这么些天了,林府的夫人一个都没见过,六少爷才这般小,他的娘亲竟舍得一次都不过来看他。

思绪飘摇间,张嬷嬷已经走到了宛娘的跟前,伸手要抱六少爷给家主看。

谁知宛娘才把他递出去,小少爷就蹬起了小腿挥起了小手,嘴巴一张又要哭。

沉默许久的林家主发话了:“就你吧,把泓儿抱过来我瞧瞧。

”宛娘只能应了。

六少爷睁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左瞅右看,时不时还要咬一下自己的手指头,弄得下巴上全是湿漉漉的口水,宛娘拿出帕子,动作轻柔地帮他擦拭干净。

林家主重重哼了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倒是jīng得很,有nǎi便是娘!”六少爷咧着嘴唔啊的叫,小模样高兴极了,露出还没长牙的粉se 牙肉。

林家主没说让她退下,宛娘便只能站在边上,这一站就是一整个宴会的时间。

台上戏曲已经换了四折,少爷们说完好听的贺词,纷纷呈上了自己jīng心挑选的贺寿礼。

有用上好和田玉雕成的,高五尺宽叁尺的寿字盘,有镶嵌着整整四十颗夜明珠的赤金摆件,有前朝名师大家绘制的良骏图……哪一个都是千金难求,价值连城,由此可窥林家的富贵着实非同一般。

普通人看了这些物件只怕要挪不开眼,但宛娘却没放半点心神在上头。

不是她眼界有多高,而是她身子不适,难受得紧。

小腿酸胀,稍微动一下就麻得厉害;最糟糕的是她涨nǎi了。

乳儿又重又沉,还泛着绵密的痛感。

涨nǎi这事儿对于有乳的妇人来说稀松平常,宛娘每次喂完六少爷后,都会回房,将自己另一侧的nǎi挤出来一些,以免承受疼痛之苦。

但如今她却没办法回房,宴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结束的。

布料摩擦着极其敏感的红豆,乳白se 的nǎi汁浸透薄薄的小衣,xiōng前那一小块布料紧紧黏在肌肤上,扯下外衫便能看见红红的乳晕。

宛娘心神不宁,她已经嗅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越来越重的腥甜nǎi香气,她犹如猎场上的兔子,紧绷着jīng神用余光查探四周,生怕有人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宛娘一激灵,望向声源处。

青年面如美玉,清俊的眉下是一双形状温柔的眼,眸光温澈,似是盛了一瓢初春的酒酿。

他的肤se 比旁人都要白,着一身霜se 长袍,衣襟处以银线细密勾着兰艹 图案,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夹着一只淡青se 酒杯,微微摇晃着里头的酒液。

气质清贵,仿若九天之上的谪仙。

宛娘蹭得就红了脸,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第24章解围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物。

若是论相貌,二少爷、五少爷甚至是老爷都相当英俊,但宛娘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心中只有敬畏。

而这位青年郎君,除了敬畏感之外,又多了一层距离感。

不染纤尘,高雅清隽得似是不属于凡间。

宛娘不由得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一旦想到这样一位郎君可能嗅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yín靡味,察觉到了她涨nǎi的事实,她就有一种冒犯了青年的羞愧,恨不得能找个洞钻进去。

就在这时,青年说话了。

他双手放于xiōng前,手中拿着酒杯,对着林家主做了一个敬酒礼,声音温润:“父亲,孩儿回淮城途中心中惦念六弟,带了许多稚儿的用物,本想着送过去,但因为身子原因便耽搁了下来,恰逢今日父亲寿宴,六弟jīng神正好,孩儿想带着六弟去挑选一二。

”林家主颔首:“你倒是有心了,莫要离席太久,速去速回。

”“孩儿知晓了,谢父亲。

”青年站起身,手指在宽大袍袖的掩映下轻轻拉了一下还在愣神的宛娘衣角,宛娘回过神来,忙跟在他身后。

两人之间留有的距离约有四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愈发显得他身姿挺拔,如松如竹。

似是知道她腿麻,青年的步子迈得很慢,总是等她跟上来了一些再稍稍放速。

左曲右折进了院子,便有一个蓝衣丫头迎了上来,青年同她交待了几句话,丫头福身退下,只不过离开之时额外看了宛娘一眼。

满是诧异,微含警惕。

他领着宛娘进了主卧,转身朝她伸出了双手,语调温和:“将六弟给我。

”宛娘将孩子递过去,眼睛不由得左右看了看。

这卧室……也没看到稚儿的玩具啊?见她不动,青年眼里含了两分笑意:“不换衣服?”“啊?”“衣物放在屏风后,你换好去前堂寻我就是。

”说罢,青年便抱着六少爷离开了卧室,还不忘给她关上了门。

宛娘半信半疑地走到屏风后,果然看到了一件白se 小衣迭放在同se 的大袖衫上。

针脚细密,材质柔软,颜se 与她今日所穿一般无二,若不是凑到跟前细摸详看,难以辨出差别。

屋外隐隐传来鸟鸣声,屋禸 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气,宛娘站在屏风下,目光凝着墨竹良久,忽然抹了一把眼睛。

她用帕子将身子擦拭干净,换上干净的衣物,捧着自己的脏衣服去了前厅。

青年正抱着六少爷逗趣儿。

六少爷别看只有丁点儿大,力气可是一点都不小,他踩在青年的大腿上,手里举着一个jīng致的拨浪鼓咿呀地摇,一副相当高兴的模样。

宛娘倒是一眼就看出了青年的力不从心,动作算得上笨拙地用手臂护在六少爷周围,嘴里头学着婆子们常用来哄娃的曲子,瞬间就从九天的谪仙掉落凡尘,成了一个普通世家的俊俏郎君。

宛娘会心地露出一个笑,似是察觉到有人来了,青年转过头,看了眼她手中的衣物,说道:“衣服便放在这儿罢,拿出去无端引人揣测,待我得空,便遣人给你送过去。

”一个主子能为下人做到这份上,宛娘哪还会有别的意见,自是莫无不从。

回席后倒是没再生出什么乱子,安安稳稳地熬到了结束,张嬷嬷跟她一块儿回了院子,路上宛娘犹豫了半天,虽没问出口,还是让张嬷嬷给瞧出来了。

“你是想问六少爷怎么突然就饿了,还哭得那般狠?”第25章林府秘辛下人们是不能妄论主子之间事情的。

尤其宛娘并没有卖身给林府,要是她哪天不做了,把秘密带了出去,对于林府来说就是个隐患。

也许是因为今天事急从权,张嬷嬷心中对宛娘怀有愧疚,也许是她知道宛娘的品性不是一个爱嚼舌根的妇人,便挑拣了一些告诉了她。

“今日老爷大寿,王夫人见了自己的儿子自然想要抱一抱,但也不知道是抱的姿势不太对,还是小少爷认生,便开始哭着闹腾,”张嬷嬷缓缓解释,“王夫人却不信,坚持说是因为孩子饿了才会哭,便带着六少爷回屋喂nǎi,后来不知怎么着六少爷就吐了nǎi,将中午吃的全呕了出来。

”宛娘下意识接口道:“是不是认nǎi?”很多婴儿只会固定的喝一个人的nǎi,对其他的乳汁相当抵触。

话说出口宛娘又觉得不太对,王夫人是六少爷的生母,孩子出生后肯定或多或少喝过一些她的母乳,无论如何也不该抵抗到生母的头上。

她还想再问,但是张嬷嬷却闭口不言了,宛娘只能作罢。

好在春桃却是个万事通,在她心里已经将宛娘划到了自己的阵营中,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夫人那事儿当初闹得可大,”春桃压低声音往嘴里塞了颗瓜子儿,“她是老爷从花楼里带出来的,进府的时候就大着肚子,那里的姑娘花样多,哪怕大着个肚子也没能让其他几位夫人分宠。

”“孩子生下来之后,王夫人便用了两种药,一种能让肌肤光滑如初,还能让下头格外紧致。

”宛娘听的脸都臊红了,瞪了春桃一眼:“你也不害臊!”春桃嘻嘻一笑:“多练练脸皮就厚了嘛,这大宅子里yīn俬 事多着呢!”“那第二种药呢?”“第二味药便是能让人nǎi水充沛甘甜,同时按时来月事。

”宛娘一双杏眸微微瞪大:“还有这种药?”妇人产乳期间一般月事也会跟着停,在此阶段非常不易受孕。

“听着就荒唐,换做是我肯定不敢用,那可是喝到肚子里的东西,”春桃撇了撇嘴,“可是王夫人要争宠啊,老爷喜欢喝妇人nǎi水,她又想借此再怀一胎,便行了险招。

”“后来身子便出问题了,日日遗红不断,nǎi水也发苦发涩,老爷大怒就关了王夫人的禁闭,要不是今天大寿,王夫人估计还出不来呢。

”宛娘总算是明白了。

今日王夫人执意喂nǎi,应该是为了向林老爷证明自己身子已然无碍,但婴儿对味道敏感,肠道娇嫩,哪怕是一丁点不对都能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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