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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乐拉从小感情就很好,从没有吵过架,可是最近他的丈夫在战场上战死了,她也因为伤心而闷闷不

乐的,我看了也很难过看她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父母看到乐拉这个样子也於心不忍,他们也跟我说:

「只要能够让乐拉高兴,那麽花再多的钱也不在乎」

因为我跟她的感情很好,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继续忧伤下去,所以只要有休假时我就会带着他一起出去游玩。

每次和她出去玩,都能使她快乐的回家,回家後他也会手舞足蹈的向父母诉说游玩的经过。

妈妈见她高兴了时,也笑的合不拢嘴。

不过转眼间她又会哭丧了脸.唉声叹气的皱着眉。

有时费上一天工夫,只是换来她的片刻欢笑,这真使我没办法可想。

我也知道她是想念她的丈夫,可是,人死不能复生。

有时为了她。我会请很多的同学到我的家里来玩,或是跳舞。

可是不但不能使她快乐,相反的,等客人散去之後,她会在房里大哭一埸,吓得我再也不敢叫同学们来玩了。

我大学毕业了,陪了乐拉痛快的玩了个阶段,不久我接到了入营令。

我要入营时,爹地妈妈倒没有什麽,只是告诉我保重。

而乐拉则哭得成了泪人儿,我知道,我走了之後,连能陪她找寻片刻欢乐的人也没有。

分手时她拥抱我嚎啕大哭,我劝她多保重自己,如果太闷了可以跑到外面去玩玩散散心,她点点头,我们分了手。

我们被派到法国去服役,先到了世界闻名的巴黎。

到巴黎後,我们有一星期的假期。大家都像疯了似的狂欢取乐。

只有我,因为挂念着乐拉,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狂欢。

因为她太爱我了,我也非常爱她,我俩自小从没有吵过架,爹地妈咪都说我和乐拉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

自她的丈夫死了,她老是愁苦的那份样儿,叫我怎麽不替她担忧呢。

同班中和我最好的,要 波瑞吉了。

他见我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玩,就问我是为了什麽。我告诉了他,他则说:

「雷查,不是我说你,这是战时呀!如果不寻点快乐,将来恐怕再也不会有机会快活了。」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也很对。

第二天的夜晚,我们两人就一起出去玩。到那里去呢?这倒成了问题。

满街都是美国的士兵,除了女人外,可以说,巴黎是美国人的巴黎了。

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被挤得满满的。叫嚣的声音叫人听了心烦。真不知道应当到那里去才好。

街上又冷得很,幸亏我与波瑞吉每人都带了瓶威士忌在怀中。

本来我不是酒徒的,这时候也只有喝点酒来御寒了。

我与波瑞吉无目的地走着,他以视途的老马自居,我也只有跟了他走。

不知道到了什麽条街上,行人很少灯光暗淡,迎面来了两个女郎,都用围巾蒙了头脸,只有两只闪闪发光的

眼睛露在外面,手里抱了东西。

波瑞吉伸出缩在翻了领子的颈子,轻狂的朝她们吹了声 哨。

「哈罗!」其中的一个女郎用银铪般儿似的声音向我们打招呼。

波瑞吉大喜若狂,走上去跟她们聊天说:

「天气好冷唷!小姐!你们的家在那里?我们进去取个暖可好?」

「欢迎美国朋友到我们的家里玩。」她又说。

波瑞吉听了更是高兴,就抢过她手里的东西来,替她拿着,跟了她就走。

我说:

「波瑞吉,这样太冒昧了吧?」

他则说:

「你真是傻瓜,巴黎就是这个样儿。」并示意我去接另一位女郎的东西。

他既是视途的老马,我只有听他的,接过另一女郎的东西。替她拿着,跟在後面走,好在没有多远就到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们叫她妈咪,并且将我俩替她们拿的东西,交给她们的妈咪说:

「好不容易才买到了这点东西!」就领我们上楼去。

我们四人到了楼上,壁炉里升着熊熊的燃火,这屋里暖和极了。

我和波瑞吉放下了翻起的领子,她们则解去围巾。

乖乖,好漂亮的妞儿都是二十出头,叁十不到的年龄,姿态颇为纤柔 娜,脸蛋儿虽不是太美的,却颇有趣

,二人的秋波都而股子妖冶感。

我越看越爱。当她俩脱掉外面的大衣时,显出了她们高耸而小巧玲珑的双峰来立刻我的血液奔腾了,喉咙里

也觉得乾燥起来。

波瑞吉比我沉着得多了,他说:

「我俩真是荣幸,遇见了两位世界上最美的小姐。」

「太客气了,我们没有东西招待两位,请原谅。我们连最普通的咖啡,都是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了点来

,战时的生活,太艰苦了。」

她说着叹了口气。

「你们家好像没有男人嘛。」我终於开了口。

「是的!我们家的男人,有的死了,有的打仗未回。」年轻的一个说。

「两位小姐的芳名,我们还没请教呢。」波瑞吉说。

「我是露西亚,她是我的妹妹梅保。」露西亚说。

「我叫波瑞吉,他叫雷查。」波瑞吉说。

我们说着话时,咖啡煮好了,露西亚倒了杯给波瑞吉;梅保倒了一杯给我,随後她们各自一杯在手。

坐在我们的身旁,依偎着我俩,情话绵绵的谈起来。

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前,碰着了我怀里的酒瓶,梅保问我:

「这是什麽?硬蹦蹦的。」

我从怀里取出来交给她,她见了大喜道:

「噢!威士忌!我们家已经很久没有了。」

「可惜喝开了,不成敬意,否则就送给你吧。」我说。

「那没有关系,这样就很好。」

梅保满意的说着。就叫了她的妈咪来,将酒交给了她。

她大喜若狂,马上喝了两口,连说好酒。

波瑞吉也将他的酒交给她,她更高兴了。

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到我房里去吧?」说完牵着我的手就走。

露亚见我和她的妹妹走了,她也牵了波瑞吉走。

梅保和我到她的房里,我实在把持不住了,就拥了她接了个甜吻。

随後我们到了她的床上,我拥倒了她,使她仰面朝上躺着。

我又俯在她的身上,唇儿压在她的红唇上,她的唇发烫了。

我手按在她的隂 部,她挣扎了下,不过那是要她的隂 部更挨近我的手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手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肉的抚弄起来。

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阵,又摸她的隂 部,她已经润而湿了。

我按了按她的隂 核,那两片隂 唇已经一翕一翕的了。

她突然对我说:

「我们脱了衣服上床来吧,爱人!」

我俩脱光了衣服上床,我已经顾不得欣赏她的肉体了,我分开了她的大腿,握住我的家伙,对准了她的肉洞

,一滑就进去了。

「嗯……」她呻吟了一声。

这门太容易进了。我开始起劲的活动起来,抽到头,送到底,没有几分钟,她喘的气急起来。嘴里也哼叫起来。

「噢………达令………我好美唷…………」

她嘴里叫着,一边用隂 户的壁肉,用力的夹住我的家伙不放。

我完了,我的头脑一阵「翁」的一声,射出了精液。

她颤抖了一阵,一口咬在我的肩头上,咬得我痛极了,直咬得我打了一个寒颤,她松了口喃喃的说:

「没有用的美国人………」

我觉得受了很大的侮辱,就又试着活动起来。

没有多久,我的家伙硬了起来,又开始用劲的插起来。

没有几下,她又气喘得急起来。眼睛若开若闭,嘴里又开始哼叫:

「噢……我的孩子………我的姘头………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的玩物…

……是你的奴婢………我的爱………噢………达令…………」

我抽送得越急,梅保的反应也越剧烈。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我的屁股拼命的往下压,一方向恶形怪状的,上下扭动她的茓 ,来迎合着我的抽送。

情绪的热烈,我从来也没有意想到过。

一下一下我继续抽进,她的浪荡与快感,越是狂野起来。

她抱住我热热的亲嘴,把舌尖塞到我的嘴里来。

她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让我的家伙塞得更着实一些,最後她更抽泣着。

突然像得了歇 底里病似的猛烈的喘着气,眼泪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她硬用两条手臂拿住了我,叫将起来:

「噢!噢!你这个伟六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可以有这样伟大趣味,我从来也没有 到过的美唷,你怎麽可

以插那样长久啊!啊!我爱你呀!你这个冤家!噢………噢……噢…………」

我又 了一次精液在她的茓 里,她也流了一阵热烫的精液,她用两腿夹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拔出来。

我伏在她的身上,她将一只尖长而又小巧的乳头塞进了我的口中,来叫我吮,我俩又沉浸在乐的浴里。

当我再开始抽送起来的时候,她说:

「我爱!我到上面来玩可好?」

我实在太累了就说:

「好极了!那你就快点来吧!」

我搂紧了她,她也抱紧了我,我俩朝床里一滚。她就到了上面,而我反成了在底下。

她坐了起来,两只尖而长的乳直冲着我跳跃,我就两手握住了她的两只乳,又用手指捻弄她的乳头。

她一面吃吃的笑着,上下浪动。

她每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坐下碾一碾,同时嘴里还要「嗯哼」一声。

有时她抬得太高了,我的家伙脱落了出来,她就如失去了宝贝似的,捧住了再塞进去。

「我的动作是不是太恶形了点,你们美国女人是不是也这个样子呢?」

她问我我说:

「我们美国女人更下作,你就浪够吧,越浪得利害,我越是高兴。」

她听了我的话动得更利害了,一直套到她没有力时才不套了,可是她变成旋转了。

她的毛和我的缠在一起,挤得「咕支咕支」直响。

後来她快感的顶峰来了,便伏在我的身上不动,把奶头塞进我的嘴里去,屁股一阵剧烈的摆动,她 抖的 。

她才脱力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不动,可是茓 里却收缩起来。

我觉得快活极了,隔了一下。我说:

「我还可以来,你能吗?」

「就是死了我也要陪你玩到底。」她说。

「我们侧着睡吧!」

我说:「你把上面的腿往上举着,让我用家伙轻轻的磨擦你的隂 核磨一回,我把家伙塞到你的茓 里一次,直

塞到尽根,让我俩的毛碰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我磨着她的隂 核时,磨得她直「哼哼」。

我插进去的时侯她又变成「噢噢」了。

後来她把茓 对紧了我的家伙狠命的扭了摆,摆了扭。

我到了乐极的时侯,她也开始拼命对者我的动作的节奏叫起来:

「噢!噢!噢乐死我了………谢谢你,噢………噢……噢…………」

我一 如注,她抱了我狂吻:

「达令………你真行,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怀里。」

她说着又哭泣起来,这是她得到满足的表示。我不再是无用的美国人。

我们就这样搂着坐到天亮,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的快乐。

早上八点钟的时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门,才把我们两人同时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来,见波瑞吉和露西亚依偎着喝咖啡。波瑞吉见了我说:

「好吗?雷查!」

「妙极了!」我说。

「该回去了。」

波瑞吉说:「再不回去,那讨厌的军曹,可要找我们的麻烦了。」

「我急忙洗了个脸,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预备回去,我问波瑞吉是不是要给她们钱?他说不要了,我们送

点她们需要的东西给她们吧。」

当我们两人要走时,露西亚梅保送我们到门 都依依不舍,波瑞吉对她们说:

「晚上!我们请两位小姐看电影吧!同时我们喝掉了你们好不容易才买的咖啡,晚上我们来赔偿你,再见吧

,我的爱人。」

我也对梅保说:

「再见,甜心!」

她们同时说:

「再见,达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说:

「雷查!我又要说你了,你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麽好给她们钱呢?」

我问:

「为什麽不给她们钱呢?」

「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们并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呀,她们的丈夫可能死了,也可能打仗没回来。你不

看,这样大的巴黎,找不到一个像你我这样年龄的人吗?她们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与生活必须品,懂吗?」

我明白了,我联想到姐姐乐拉,难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呢?战争不但苦了男人,连女人也带苦了。

回到住处,迎面就碰到高大的军曹,我们给他起了个绰号……骆鸵。

骆驼见了我和波瑞吉说:

「孩子们呀!要早点回来,这是初次,再这样可就要受罚了。」

我们朝他敬了个礼,说了声:

「是的!」就回到自己的寝室。

进了门蒙头就睡,中饭也没起来吃。

直到下午四点时,波瑞吉才把我叫起来说:

「雷查!我们可以去了,快去吃点东西吧。」

我们到了士兵俱乐部去吃了点东西,买了五磅咖啡,两瓶白兰地,另外买了些香肠罐头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来。

露西亚家出来应门的还是她们的妈妈。

见我俩每人抱了那麽多的东西来,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着我,或是波瑞吉她用法语朝楼上叫,露西亚梅

保就站在楼梯口上说:

「上来!达令……」

我和波瑞吉上了楼,放下东西。

她俩见了这些东西,就拥了我俩狂吻不休的说:

「真是好人儿,我们太需要这些东西了,你们俩真是雪中送炭,我们想尽办法还买不到一点点呢。」

「我们是朋友了,我随时可以来。」我说。

梅保听了,给了我个深长的热吻:

「你真是个可人儿。」

她们打开包来,看了喜得合不拢嘴。可是我们来说呢,只是花了很少的钱。

她们的妈咪上楼来见了,拿拿这样,摸摸那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想不到花了很少的钱竟换来了这样大的欢心,波瑞吉的视途老马言之不虚了。

「我们打算请两位小姐看电影,以後再去跳舞。」波瑞吉道:「并且是现在。梅保,露西亚都没有反对。」

我们就从她们的家里出来,先到餐馆去吃饭,为了看电影的时间还早,又逛了会儿街。

进入电影院後,梅保依在我的怀里,我一只手拥着了她,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裙底,抚摸着她的隂 户。

她依得我更紧了,我开始揉她的隂 核时,她颤抖着,发出极轻微的「哼」声。

到後来整个的人倒在我的怀里来。

「回去吧。」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我朝波瑞吉和露西亚一看,他们俩也是挨得紧紧的,我说: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来?」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去?」

梅保说:

「不要了,他们去玩他们的吧!」

我拥了她走出电影院,叫了部街车,没有五分钟就回到了她们的家。

上了楼,直接到了她的房里,梅保拥抱住我说:

「达令………我已经烂熟了,最好你的家伙立刻插进我的茓 里去,我才能浸在酣畅的浴里,才能上天堂

去,我已经准备好了,快抱我上床去吧,你是宝剑,我是剑鞘,我要你的宝剑直刺到我的花心里…………」

她说的声音婉转得像黄莺儿,她的粉脸上映着红霞,她的秋波冶荡,使人见了怜感万分。

我说:

「梅保,别说了,快脱衣服吧。」

我俩开始脱衣服,她又说了:

「达令!我的冤家,你那里学来的这干人本领?我像要有千言万语的赞美,不

知道从那里说起。

我俩都脱得赤条精光,我抱住了她,肉挨肉抱得紧紧的。我说:

「你有什麽话,我们就边玩边说吧!」

我抱着她上了床,两人搂得紧紧的,四条腿扭在一起。

「我有新的花样玩,你要不要?」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和她亲了个长吻。她又说:

「在看电影的时候,我是多麽渴望的叫你玩,你摸我的时侯,我觉得我的茓 花儿,不自主的张开了,心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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