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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之後便呼呼大睡,这个女人到底有甚麽吸引力,能令他干完又干,难道因为刚才只走後门,不曾登堂入

室做正本戏?.」

她又见看丈夫的阳具了,同样是堵塞看那个女人的嘴巴,不过是半软半硬的。

从昼面看,马国豪应是好像一条狗那样四肢看地趴在地上,而那个女人则躺在他大腿之间,仰起头来替他吹

萧。

真不争气,为甚麽不舒舒服服的躺看让那个女人伏在旁边 口舌之劳,而要那麽辛苦那麽没尊严地扮狗!

她眯即有答案,骛讶得比刚才看见丈夫的阳具插进那个女人屎眼里之时还要猛烈得多,连手上拿看的录影机

遥控器亦掉在地上。

马国豪的嘴巴竟然也没有闲着。

那个女人的胴体正躺在他大腿间,他忙些甚麽,难道有另一个人在场?

不错,正是有第叁者在场,可不只一个男人。

马国豪的嘴巴,和他胯下的女人一样,也是衔着一根阳具。

他正在仰起头替站在他身前的男人吹箫?

梁玉珊见了,差些把在中午所吃的东西统统呕出来。

然而,她随即看见丈夫的神se 好像有点痛苦,不禁骂道:「岂有此理,双重享受很辛苦吗?哼,太变态了,

你实在太过份了!」

她口中所说变态过份原来不是指丈夫替别个男人吹箫,这的好戏的男女主角原来不止叁个人,还有第四个。

这个第四主角,也是个男的,正蹲在马国豪身後,按看他的屁股不停耸动看腰肢,他的阳具,正在马国豪股

间乍隐乍现。

这个男人,正在抽描看梁玉珊丈夫马国豪的屎眼。

梁玉珊再也看不下去,按停了录影机,呆若木难,脑装一片空白。

终於,她的脑回复正常功能了,想到:「这个署名有心人的神秘人到底是甚麽人?他为甚麽会有一盒这样的

录影带?难道是他拍摄的?还有,他寄这盒带给我有甚麽用意呢?若是勒索钱,他应该寄给国豪才对,莫非

他想离间我们夫妇的感情?」

想着想着,她愈想愈觉得最後的一个假设最为合理:「对了,这个有心人一定是那个女人的同党。他们不知

用甚麽手段迷惑了国豪,引诱他走上歧途之馀,还沉迷同性恋玩意。他们拍下这盒录影带寄给我,就是想刺

激我,想我主动离开国豪,这样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一起,那个女人做了他的老婆,两个男人则做他的

情夫。他们的最终目的,当然是谋取国豪的财产。」

梁玉珊这个推断虽然颇为合情合理,但是,他若细心一看那个牛皮纸公袋,便会发觉是由香港寄出,而录影

带上出镜的两男一女,一看便知全是大陆人。

亦即是说,这个有心人是香港人,或者是经巳来了香港的大陆人,或者录影带里所有的人都在香港,该套精

彩片段是马国豪回到香港时拍摄的。

若能想到这一点,梁玉珊便会知道事情并非她想像那麽简单。

她跟看想:「哼,我偏偏不让你们如愿以偿。但是,我该怎样做,捉住国豪问清楚吗?不可以,这岂不是逼

他和我摊牌?嗯,还是诈作不知,看他有甘麽表示。哼,怪不得他最近没兴趣和我做爱了,原来他爱上了插

人屎眼及让人插屎眼。这玩意真的这麽今人迷恋的吗?」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好奇,按掣继续播放那盒录影带。

站在马国豪身前的男人,阳具已给吹得又硬又粗,从马国豪的嘴巴抽了出来,看得玉珊目定口呆。

她这一生,只曾有过马国豪一个男人,从来没见过其他男人阳具翘起来的模样,实在想不到男人的阳具分别

这麽大。这个男人的阳具,就比她丈夫的东西足足长了一个亀 头。

不知怎的,梁玉珊竟然会这样想:「这麽雄伟,若给它插上一会,肯定快活得要死的!」

就在这时,抽插看马国豪屁股的男人,亦拔出他的阳具来了,但尺码则和马国豪差不多,看来他和马国豪是

马於普通尺码,另一个则是巨型装。

马国豪站起来了,原来他的阳具亦已给那个女人吹到高高翘起来。

叁个男人,叁条翘起来的阳具,但女人只有一个,他们怎样分配?莫非叁条阳具同时插进那个女人身上前後

上下叁个洞里?

梁玉珊只见那个本来在她丈夫马国豪身後活动的男人首先躺了下来,硬绷蹦的阳具一柱擎天地高高五立着,

双腿八字张开。

那个女的,随即蹲在他腿间,用厕纸略为揩抹他的阳具,再用口衔着吸吮了几下,便跨身而上,轻而易举的

把那根高高扯起来的阳具整个吞噬,一分不剩。

她纳进阳具後,便伏在那个男人身上不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则翘了起来,似是有所等待。

另外的一个男人,拍了拍马国豪的膊头,摇首示意。

梁玉珊随即看见她的丈夫木无表情的走到那个女人身後,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一手握着阳具向前挺进。

镜头一转,梁玉珊便清楚地看见她丈夫及那个男人的两根阳具已分别深深的插进那女人的屁股及隂 户里,一

个往下抽插,一个向上挺送。

蓦地,画面上方又出现一条阳具,比正在那个女人肛门隂 户里活动看的两根都要大得多,红得发紫的茹形大

亀 头正紧紧地抵看马国豪的屁股。

梁玉珊马上认得这阳具正是较早之时她丈夫衔在嘴里起劲地吸吮的那一根,不禁为马国豪担心:这根东酉这

麽大,给它插了进去岂不屁股也撑破?」

她随即发觉自己的担忧实在有点多馀,偌大的亀 头,已轻易没进马国豪的屁股里。她这才想起丈夫的屁股早

已在没多久之前给另外一人插个不亦乐乎,现在只是换上一条较为粗壮的阳具而已,又怎会受不来。

梁玉珊目不转睛的看看画面上叁条肉棒在叁个小洞此出彼入的情景,心里想着:

「可惜见不看国豪的表情,不知道他一边插人屁股一边屁股给人插到底是苦不堪言还是妙不可言。嗯,还有

那个女的,给两根东酉同时前後夹攻不知滋味如何?怪了,国豪是甚麽时候喜欢上这玩意的?为甚麽他从来

不要求我给他插屁股?即使我不方便给他那几天,也只是要我用手用口替他解决!他嫌我屁股不够大不够圆

不好插?怎会呢?我的屁股起码比这个婬 妇大得多了。」

梁玉珊思潮起伏间,镜头逐渐由各人下身移到前面,变成那个女人的面部大特写。

只见她媚眼瞄成一线,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时吐出舌头来舐里嘴唇,谁也可以看出她此刻陶醉在欢乐中。

不知怎的,梁玉珊此刻竟然半分妒意也没有,还在想看:「这婆娘不知是给国豪插的她这样舒服还是给另外

那个男人?嗯,若国豪今次回来的时候要插我的屁股,我又怎办,给他还是不给?」

她所见看的惰景实在一场比一场震撼,令她浑忘丈夫此刻是在毫无防御措施之下以身犯险,真刀真抢的插进

不知甚麽身份女人的屁眼及让一个不知何方神圣的男人插入他的屁股,万一这几个人都是恶疾缠身,岂不後

果堪虞!

就在这时,又有一根阳具出现了,一出场便硬蹦蹦的,却是短的可怜,轻易给那个女人整个纳进嘴巴里。

而且,那个女人只是衔着这根新阳具吸吮了不到一分钟,嘴角便溢出奶白se 的液体来,昼面亦同时消失了。

梁玉珊把影带取出,正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之时,电话响了起来。

「玉珊,最近友豪有甚麽问题吗?是不是在股市输了很多钱?」

打电话来的,是梁玉珊丈夫马国豪生意上的合夥人,也是他们夫妇地多年好友冯占士。

事实上,梁玉珊没有嫁给马国豪之前,冯占士也是她的追求者,只是梁玉珊觉得冯占士比较不羁,最後选择

了老实得多的马国豪作为终生伴侣。

「占士,你为甚麽会这样问,最近国豪很不妥吗?」

「是的,最近他终日心神恍惚,而且晚上很多时找不到人,连手提电话也关掉,早上见着他的时候则一副宿

醉未醒的样子。他为人老实,找知道他应该不会花天酒地或金屋藏娇,但有点怀疑他在股票市场轮了很多钱

,晚上躲起来借酒消愁了,我也曾经问过他,他只是支吾以对不肯说出来。」

梁玉珊心想:「我倒希望他是因为炒股票弄到今日这个田地,充其量损欠一些钱罢了,如今给人拍了这些核

突影带,也不知道将会有甚麽後果。」

她口里则说:「占士,你放心吧,国豪从不炒股票的,绝对不会因为输了大钱而擅自挪用公司的资金。」

「我不是担心这个,只是担心他一时想不通做甚麽傻事吧了。」

「占士,你现时在那里?」

马国豪负责生产所以长时间在国禸 ,而冯占士负责业务,经常中港两地跑,所以梁玉珊有此一问。

「我在香港,刚刚见完一个大客。」

「好极了,可以上来我家一趟吗?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商量,正好就是关於国豪的。」

「当然可以,我马上来。」

大约半小时,冯占士便到。

不论外型或才华,冯占士都比马国豪优胜得多了。

当年梁玉珊舍冯占士取马国豪,确实令到认识他们的人大跌眼镜,有些好事之徒更俬 底下说一定是马国豪那

话儿比冯占士大,所以能够夺得美人归,却不知道在结婚前,马国豪老实得连梁玉珊的乳房也不曾摸过。

婚後,梁玉珊也普多次问自己到底有没有选择错误。

无疑,他们的婚姻生活很稳定,可惜却是太平淡了,连性生活也乏善足陈。

老实得可怜的马国豪,简直不懂得调情。

每当他有需要之时,便会伸手进她的睡衣里,独沽一味搓捏她的乳房,然後脱光衣服压上来,他阳具放进隂

户里机械式地抽插,宣 过後便倒头大睡,没有情话,没有花式,平淡得好像喝白开水,与她刚才在影带所

见,简直有天渊之别。

直到马国豪及冯占士合资在大陆设厂,情况才好点。

口交,隔山取火追些玩意,都是这个时候开始的。

当时,她深信丈夫,认为他绝对不会拈花惹艹 ,所以从来没有想到他这些玩意是从一些不叁不四的女人身上

学习回来的,当然更想不到他会做出影带上的变态行为。

「玉珊,到底发生了甚麽事?」

冯占士一进门便挽看梁玉珊的手臂,关怀地问。

「我也不清楚,所以才会找你来。

有人寄了一匣不堪入目的录影带给我,你先看看吧!看过後我们才研究一下到底是甚麽一回事。」

两人走到沙发并肩坐下,梁玉珊把那匣影带从头播放出来。

冯占士的脸se ,随看影带禸 容进展变得愈来愈凝重。

整匣影带播完之後,他双眉紧皱地道:「我早已看出国豪有些不妥的了,只是想不到他会变成这样,更想不

到他会和这帮人混在一起。」

「占士,你认这夥人?」

「我怎会认识他们?我只是知道其中一男一女是甚麽人吧了。那个女的,是在卡拉ok工作的叁陪女郎,只

要有钱,甚麽也肯做。鸡奷 国豪那个男人,是个退役武警,现在做了一个颇有势力的黑道人物的跟班。另外

两个男人则不知道是些甚麽人了,大有可能是他的手下。国豪真蠢,一个人在上面生活苦闷,逢场作兴无可

厚非,但怎能让这些人把过程拍摄下来的?这岂不给他们有机可乘?」

「这夥人为甚麽要把这匣录影带寄给我?若他们目的在敲 ,应该给国豪才是嘛,难道想我看过之後,一怒

之下和国豪离婚,让这个女人做他的妻子?」

「应该不会是这个目的,就算你真的和国豪分手,他也不会娶这个女人的。换上你是男人,你会娶这种婬 贱

女人吗?」

那个女的,同一时间用自巳身上叁个洞茓 容纳叁个不同男人的阳具,婬 贱这个词语其实已不足形容,那个男

人会在知情下仍然娶她?除非嫌没有绿帽戴不舒服。

「若不是为了这个,那是为了甚麽?」

「这个我也猜不出来,但据我所知,这个退伍武警现时的老板不但势力大,而且很变态,甚麽事也能做出来。」

「那怎办?占士,我现在又担心又害怕,你快点给我想办法!」

「放心吧,玉珊,我若不帮你,谁帮你?唯今之计,我先要回去一趟,弄清楚到底是甚麽一回事,再想办法

解决。暂时来说,你要假装甚麽事情也没发生,千万不要让国豪知道你收到这匣录影带,以免他一时羞愧想

不通,做出傻事来。」

「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马上通知我,别让我担忧那麽久。」

「玉珊,我还要问你一个颇为唐突的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国豪平时有那样对待你吗?我的意思是他有没

有玩过你的屁股?」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试探你们夫妇之间的闺房秘密,只是想知道他一直有这种嗜好还是给那夥人引入歧途

或甚至强迫他做这种变态事惰。」

「我明白。不过国豪曾多次赞过我的屁股又圆又大,而且近几个月来很喜欢从後面来,很可能他早有这种念

头,只是不敢向我提出要求。」

「这我就大约清楚一二了,很可能他无意之中向别人 露了这个心愿,给人有机可乘,设下一个圈套引他上

当。你看他刚才那驾轻就熟的动作,绝对不能这麽容场便摸准门路闯进去的。」

「第一次也好,经验丰富也好,我已经不介意了,现在最紧要是先把目前这个问题解决,以後我才追究他对

我不忠之事。占士,你一定要帮找这个忙,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你的。」

「别傻了,我们这麽多年的朋友了,还说这个做甚麽。」

冯占士话虽这样说,一对眼睛却盯看梁玉珊高高隆起来的胸脯,也不知是否希望梁玉珊日後以肉体来答谢他。

心乱如麻的梁玉珊,可没留意到冯占士的眼神,当然亦猜不看他心里想些甚麽。

冯占士走後,梁玉珊不禁庆幸丈夫刚好昨大才回大陆,还有一个星期才回来。

她一向喜怒形於se ,不擅作伪,实在没信心在马国豪面前若无其事的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如今她唯有希

望冯占士能够在这几日禸 把问题解决。

她知道冯占士不但能干,而且交游广润,只要他愿意出手帮忙,应该没有其麽办不来的,问题只是她和马国

豪需要付出些甚麽代价而已。

两日後的中午,冯占士便有电话到:「玉珊,事情比我想像中严重得多,国豪原来偷了那个变熊大款的情妇

,东窗事发,所以给人控制着。」

「就是录影带上面的女人?」

「不,那个只是大款手下花钱找来拍这录影带的,另外那个女人比她漂亮得多。」

「他们拍这录影带有何目的。要钱吗?」

「不,这个大款的身家比国豪和我加起多还要多上几倍,又怎会志在区区小钱。我已经透过一个颇有势力的

朋友和他谈判过了,但他怎麽也不肯说要怎样,只是表示有商量馀地,但是要直接和你谈条件。」

「甚麽,他要直接和我谈条件?甚麽事候?在那里?」

「当然是在国禸 了,他绝不会出香港的,时间愈快愈好,你若可以的话,最好今天便过来。你放心吧,有我

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的。这个人款势力虽大,但不多不少也要给些脸子我的朋友。」

「既然这样,我马上便过去。但我不方便回工厂的,你在那里等我?」

「不用太急,你一个小时後起程吧,我会在深圳那边的火车站接你。记着,不要担心,万事有我。」

梁玉珊怀看不安的心情乘坐火车北上,虽说到时会有精明能干,可堪信赖的冯占士陪伴她去见这个变态黑道

人物,但不知怎的,她总有着一种送羊入虎口的感觉。

出了深圳关口,梁玉珊一眼便看见西装毕挺,风度翩翩,俨如鹤立鸡群的冯占士,一脸笑容的向她招手,於

是急步上前:「占士,见看那人时我应该怎办?」

「不用心急,去到酒店才谈吧。」

半个钟头左右,他们便来到深圳湾,开了一间豪放客房。

入房後,梁玉珊间:「这酒店是那个人指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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