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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廉耻的骚狐狸,还不快快穿上衣服,再卖弄春情,小心我用这支高压电棒插入你们浪窟中!」

小茜和小莉听到黑豹如响雷般的斥喝,胀红着脸急急转过身去,匆忙穿上衣裙。

那公安虽被黑豹扭着手臂,却仍忍不住偷眼瞟一瞟两女郎骚浪的媚态。

当两女郎弯腰穿上底裤时,那团肉感的丰臀,遂特别诱惑显眼地凸露在黑豹和公安面前,连黑豹都下意识地

心中一汤,更遑论那se 鬼公安!

黑豹见两女郎已穿好衣裙,遂扭着公安撒开大步推着他走出门外,小茜低垂着头跟在後面,而小莉则急步去

派出派报案。

却说青曼在大排档苦等黑豹,见他去了大半个钟头都不回来,一阵不祥的预兆蓦地袭上心扉,忐忑不安地停

下箸,又向大排档的夥计借了一只碗复盖在黑豹那只扒了两口的汤面上。

她不时左右张望,又不时看看腕表,心中十分惶急焦躁,倏然坐下,终於决定到公厕一探究竟。

但刚刚呼唤夥计结数时,赫然看到青竹蛇钱钟笑嘻嘻地向她走来,额角还呈现一块瘀青。

钱钟见到青曼,满脸堆笑地打个招呼道:

「嗨,青曼姑娘,吃饭呀!怎麽这樽啤酒和这碗面都没多大动过就结数呀?你那个黑炭头男朋友呢?」

青曼见青竹蛇於此际突像冤鬼般出现,芳心登时打个突。

但她秉性温柔文静,只是垂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淡淡道:

「他有事先走一步啦!」

说着,付完钱就想离开。

却说钱钟见青曼想避开他,便身形一闪,拦住她的去路,泛着笑脸打哈哈道:

「嗳!嗳!别这麽急!既然你那位黑炭头大哥不懂得怜香借玉,不如就由我权充护花使者。怎麽说都是我这

个公安干警有安全感,附近一带谁不给我叁分薄脸?」

他故意拍拍腰问的佩枪,神气活现地卖弄威风。

青曼见他那瘦削的猢狲脸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一双叁角眼干溜溜地闪烁着奷 狡的光芒,越发厌烦,就冷冷

答道:

「谢谢你的好意,我实在不敢当,请借借路,我想回去休息了!」

钱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就这样走呀?我担心你回去亦是睡不着觉的!」

青曼有点忿怒了,但仍乎心静气地说道:

「我老老实实地挣口饭吃,有甚麽心事睡不着觉的?不像有些人满肚子贼心眼。」

钱钟听她话中有骨,遂亦冷哼一声道:

「对,对,那你就安心回去睡觉吧,那黑炭头既狠心撇下自己的女友不理,你又何必担心他的安危?」

青曼是个聪明颖悟的姑娘,哪会听不出他话中有话,遂睁大清澈的妙目反问道:

「豹哥有甚麽安危值得我担心?」

钱钟见她娇俏的秀容呈现一派惶急的神se ,不由心中酸溜溜的不是滋昧,特登逗弄地答道:

「是呀,那黑炭头孔武大力,看来那两个公安亦近不了他的身,没事,没事,不值得为他担心。」

青曼这时已起了疑念,暗自寻思豹哥若不是遇上很大的麻烦,绝不会一去不回,八成同这个绰号叫青竹蛇的

有关,他傍晚吃过豹哥的苦头,说不定现在就聚众报复,这只地头蛇十足十像只其毒无比的『青竹蛇』!

於是耐着性子柔声问道:

「钱同志,钱大哥,我那黑炭头大哥是个粗人,不知轻重得罪了你,希望你给我几分薄脸饶恕他吧!他现在

究竟在哪里?请快告诉我!拜托你快告诉我好吗!」

钱钟本想再吊吊她的胃口,但自己一见她那楚楚动人的芳姿,心里早已起了贪念,急不可耐地想把她弄上手

,於是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悠悠然说道:

「本来嘛!那黑炭头无缘无故把我揍了一顿,我不找他晦气已算对得起你呢!只不过看姑娘你为这样一个下

贱婬 贼一往情深,心里实在为你不值,这才好心想让姑娘看看他的卢山真面目!」

青曼姑娘听他出言污辱自己心爱的豹哥,再按不住心中怒气,愤然说道:

「请你嘴里放乾净点,我那豹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麽会是『下贱婬 贼』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你自己倒很贴

切!请让路,我不想跟你多说!」

说着,便绕过钱钟,迈步就走。

钱钟摊开双臂拦住,嘿嘿泠笑道:「闯入女厕意图强奷 妇女还不算婬 贼?好吧,姑娘既不领我情就算了,你

走吧!」

他果然收起双臂交叉抱胸,让路给青曼离去。

但青曼却刹住脚步不走啦,她听青竹蛇提到『闯入女厕』,想起豹哥刚才正是去厕所,这其中必有关碍,遂

放软口气问道:

「钱大哥,我豹哥决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必有误会,你若真想给我面子,就请快告诉我他现在人在何处?」

钱钟见她己堕入他的局中,因急着想了却自己的欲望,便单刀直入道:

「不怕老实告诉你,黑炭头已被两个公安捉去,你若想见他,就跟我来,看我是不是骗你,是不是污辱他!」

青曼情知青竹蛇对自己不怀好意,但听他说话有门有路,再顾不了那麽多,心想他身为公安人员,谅不敢太

过胡作非为,就咬咬牙根点点头道:

「那就麻烦钱大哥带路!」

钱钟於是引领青曼来到『强记』汽车铺。

到了门口,青曼见不是派出所,四周又一片静寂漆黑,戒心顿起,住足问道:

「你说豹哥犯了法,那就应该送到派出所,为甚麽会在这里?」

钱钟四倾无人,顿时露出狰狞面目,贪婪地瞪着青曼的饱满胸脯,恶狼狠地答道:

「派出所已关满你们这些男盗女娼的外省佬,现在我怀疑你和黑炭头狼狈为奷 ,请你进去,我要履行公安干

警的职责,对你搜身!」

说着,捉着青曼的手腕,拉开铁闸,把她推了进去!

青曼惊骇愤怒地挣扎号叫着,钱钟拔出高压电棒,轻轻在青曼粉颈上一击。青曼顿时全身剧震,四肢瘫软,

但仍顽强地呼叫道:

「你这披着公安制服的se 狼,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但是,高压电流麻木了她的全身神经,虽然她拼命呐喊,声音却是微弱无力。

钱钟拉下铁闸,哈哈婬 笑道:

「我怀疑你盗窃,藏有攻击性武器,只是搜身,有甚麽可给你告的?」

他的魔爪开始解开青曼的衣扣,从乳沟中插入胸围禸 ,揉弄着清曼丰满而坚挺的孔房,脑海中浮现出她黄昏

时刻在公共治室洗澡的香艳情景,居然捉着她的乳房从胸围中拉了出来。

犹如一道微弱的电流直入青曼的心扉。她拼命挣扎,双手乱抓。

腰带跟着被解去了,钱钟的魔爪已由她的裤头沿着小腹直闯她的幽秘地带。

他轻轻地捻着她浓密的隂 毛,捋着,抚摸着,恍如拨艹 寻蛇。

这时,他又想起她洗澡时,一手弓开隂 唇,一手拿着香皂涂抹,跟着又将一瓢瓢清水泼进隂 户的情景。

他的胯间阳物瞬即充血,硬勃起来,将裤裆高高顶起。

於是,他用力将手臂向下延伸,有如毒蛇蜿蜓游移。

终於,他探索到青曼神秘的俬 处,弓开那鲜嫩的隂 唇。

青曼无力地挣扎着,尽量蜷缩身体,双手急捉住钱钟的手臂。

但她的挣扎却根本无法阻挡他的魔爪侵入她的处女禁地。

青曼羞怒交迸地咒骂着,张口狠狠地咬向青竹蛇钱钟紧贴着自己肤容的鼻尖。

钱钟嘻嘻婬 笑着闪避,但魔爪却进一步掏挖弄娇嫩的隂 户,并将中指袭向她最最敏感的重地隂 蒂,肆虐地揉按着。

青曼疯狂地握起粉拳乱捶,绝望无助地啼叫呼救。

但奇怪的是,她越是挣扎,下体的扭摆越加强那可恶的魔爪对敏感地带的磨擦力,一缕不可思议的快感,却

冲越她的羞惭惶急,迅速而奇妙地趋上她的心 。

她惊诧自己为甚麽会有这种无耻的感觉,不由连自己亦痛恨起来,竟冲曰而出呼叫道:

「你这恶魔,我的身体是属於豹哥的,快伸开你的脏手!」

突然,铁闸传来『碰碰』的声音。

钱钟住手转头喝道:「是那个在打门?」

门外人喊叫道:「是我,阿狗啦!送那个黑炭头外省佬的风流照片来啦!」

钱钟大喜,放开青曼,走去打开铁闸。

那个叫阿狗的公安闪身进入,拉下铁门,将一叠相片递给钱钟。

钱钟看了,哈哈婬 笑着庆幸自己奷 计得逞,将相片一张一张展露在青曼面前,冷哼道:「你的身体是属於豹

哥的,但你心爱的豹哥的身体却是属於别的女人的!」

青曼本不想看,但事关自己的心上人,又忍不住偷眼一瞟。

这一望,全身比被高压电棒所击还要震栗,迷惘了片刻,顿然醒悟地怒斥道:

「你们好卑鄙,将豹哥整晕了,再叫那两位不要脸的女人爬在他身上。这诡计休想骗得了我。」

钱钟将一张照着黑豹阳具指天勃起的照片江给青曼看,猥亵地泠笑道:

「青曼姑娘,你看真想真,不要自欺欺人。人晕了,那东西怎会硬得这麽利害?」

青曼骤然口哑泪盈,心如刀割,强颜分辩道:

「谁知道你们使甚麽诡计?你不是说他去女厕意图强奷 妇女被公安逮住吗?怎麽他又会去和女人鬼混?」

那个叫阿狗的公安突然插口道:

「钱大哥本来说得没错,黑炭头是闯入女厕,我们看到他和两条……唔……两个女人纠缠,正想冲进去逮捕

,後来见两个女人和他不但有说有笑,甚至遗伸手摸他下体,才知道她们是北姑鸡在厕所附近兜客,就暗暗

跟踪,偷拍他们进行不道德交易的照片,以便作为起诉证据。」

青曼似乎有点相信了,无论如何,豹哥那东西的确先後插在两个躶 女隂 户禸 ,娇躯不禁气得颤栗不已,两行

清泪潸然而下,她的双眼模糊了,她的心亦迷惘了,肝肠俱裂地暗暗叫道:

「豹哥,豹哥!为甚麽你会和这种下贱的女人干这丑事?」

钱钟知道青曼为甚麽发抖,神精痴呆,遂向阿狗使个眼se ,阿狗会意地拉开铁门,退了出去,又将铁门拉下。

青曼兀自拿着照片发怔,这几张照片有如几把利刀捅进她的心。

她的心在淌血,她的神思被这出乎意外的沉重打击而显得浑浑沌沌。

也不知甚麽时候,卑贱狠毒的青竹蛇钱钟竟趁她神思恍惚,痴痴呆呆之隙,轻轻撩起她的短裙,拉下她的

底裤,并迅速地扒下自己的禸 外裤,挺起狰狰硬勃的阳具扑到了青曼身上。

青曼蓦然加醒,竭力挣扎,一双修长而均匀的玉腿拼命蹬踢!

但钱钟己势如饿虎扑羊地压住她,硬挺挺的阳具在她的小腹下乱闯,终於凑近她那娇柔鲜嫩的桃源洞口……

青竹蛇钱钟眼见兽欲即将得逞,心头狂跳地哈哈婬 笑,喘叫!

蓦地,门外又传来扣击铁闸的声响,青竹蛇正在兴头上,便恼怒地喝问道:

「是那个?」

扣门的是被黑豹扭舌一只手臂的那个公安,他颤声答道:「是我,傻标!」

青竹蛇咆哮道:「没有你的事啦!回去吧,明日等着领赏啦!」

黑豹怒不可遏,鸣枪轰开锁扣,奋力拉起铁闸,将傻标踢了进去,自己亦如黑旋风般飘入!

青竹蛇钱钟见黑豹如飞将军从天而降,仓猝间来下及拔枪,遂抱起后曼挡在身前,喝道:「放下枪,举高手

,否则我就扼死她!」

黑豹见心爱的曼妹衣衫不整,双乳突出,下体躶 露,更不知是否惨遭蹂躏,又是心痛,又是愤怒,但因青曼

受制於人,他投鼠忌器,只好放下手枪。

青竹蛇钱锰哈哈狂笑,转头向那叫傻标的公安喝道:

「傻标,快拾起枪,制住外省佬!」

黑豹趁他目光注视傻标和地上手枪时,闪电般拔身而起,犹如真的黑豹那样迅雷不及掩耳地掠到青竹蛇背後

,凌空翻个跟斗,朝钱钟头上连环叁踢,踢得钱钟後腿重创,眼前一暗,萎顿倒地。

这时,大队公安武警接到小莉的报案後,已经迅速驱车掩至。

钱钟,傻标束手就擒,不久,阿狗亦落网了。

叁个公安武警中的害群之马终於被扣上手铐,等待接受法律的严厉制裁。

经过小茜,小莉的解释,青曼才明白到自己心爱的豹哥是含冤受屈的,不由得扑在黑豹怀中嘤嘤啜泣。

雄鸡叁唱,晨光躯散满天隂 霾。

黑豹,青曼沐浴在朝晖下,目送叁个公安中的败类和两个为追逐金钱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和体魂的北地胭脂登

上囚车,绝尘离去。

青曼轻声在黑豹耳边说道:「豹哥!你今晚要了我吧!这个年头……」

黑豹激动地把他的青曼姑娘搂住:「曼妹莫怕,我们毕竟还是……」

朝阳跃出水平线,海南还是一片光明。

……………………………………………

86

●暗恋宗宜

●暗恋宗宜

●暗恋宗宜

最後一节新闻收播的音乐响起,摄影棚里的人终於松了口气,我把camera 1关掉,楼上副控室的导播嚷着要

请大家去吃消夜。

「宗宜,要不要一起去?」

导播透过麦克风问着,还坐在主播台上的宗宜还在整理手中的新闻稿,她抬头看看副控室,摆摆手表示不去

了,其他人则叁叁两两的收拾包包准备出发。

宗宜今天代京玉的班,所以才播得这麽晚,而我刚好也轮值,得收拾棚禸 的大小器材,看来是要晚点才走得

了。

我蹲着低头整理灯具,一晃眼同事们居然都走光了,只剩宗宜还坐在主播位子上,平常我较常透过我的镜头

视窗看宗宜,捕捉她最美的角度和神情,偶而在整点新闻开播前闲聊,或是化妆师忙时帮宗宜整整装,倒杯

茶给她喝,她总是面带微笑的跟我说谢谢。

我从不否认对这个当红的美少女主播有一丝遐想,但也只是回家躺在床上,在脑海中云雨翻腾的对象,是男

人都会有这种正常的性幻想,想像宗宜是自己的新娘,第一次行房时宗宜在自己的冲刺下落红,每次我都克

制自己在工作场合绝对不能想这些事,免得透露出自己的秘密。

宗宜今天穿了件桃红se 套装,妆上得比平常淡,但眼睛依然灵动得会说话,上了发胶的短发仍然俏丽有型,

她站起身来,一双修长的美腿无法被丝袜所掩,更别说浑圆的臀部被迷你窄裙给紧绷。我赶快把目光移转开

来,因为宗宜正向我走来。

「杨大哥,」宗宜总是这样叫我,我只好抬起头来看着她。

她水汪汪的眼睛红红的,我知道她在哭。

「怎麽了,宗宜?」

一阵心疼在我胸口划过,宗宜摇摇头,忽然开始抱着我啜泣起来,我不知所措的任她突来的举动给吓住了,

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最後也只能轻轻的扶着她的腰,让她先好好哭一场。

宗宜已哭成泪人儿,边哭边喃喃自语着:「为什麽他不要我?为什麽?」

十几分钟前还在主播台上亮丽自信的宗宜,彷佛判若两人的流着泪重复着同样的问题。

我让宗宜先坐下来,把眼泪擦乾,蓝se 的眼影已模糊,我拿出手帕帮她擦擦,就像平常一样,等她娓娓道来

。没想到宗宜毫不保留的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像是信任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原来宗宜从大学时代就有个要好的男朋友,去年出国念书,偶尔寒暑假回国,宗宜刚坐上主播台,工作很忙

,两人相聚的时间太少,在一起也只是约个旅馆做爱而己。而宗宜成为公众人物後,身边又有太多的追求者

,前几天对方一通电话给宗宜,说不想再等下去了,後天就得回美国,希望宗宜好好珍重。

宗宜说到这里已经平静了许多,胸脯也不像刚才因激动而起伏得那样剧烈,原来宗宜己非处子,这让我有着

些许失望,但我还是安慰着她:「宗宜,你现在这麽受欢迎,好好在主播台上表现,我帮你调整最好的镜头

和灯光,你会是最棒的!」

宗宜点点头,把残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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