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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夫人贺素珍,娇笑一声,说:

「别害臊,过来让我瞧瞧,为什麽把月娇肉得流那样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说着。

华本善转过身子,向夫人跪下,说:

「夫人,请原谅我年轻无知,一时冲动,以至做错了事。」

「我冷眼旁观,早就知道你们相恋了,发生肉体关系,是热恋的成熟,没有什麽错不错,只是怕被老爷

知道,辞退你们两人的工作。」

「请夫人照顾,不让这件丑事,给老爷知道才好。」

「那也未尝不可,但你对我有什麽报酬呢?」

「夫人,小的家里很穷,一无所有,但我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只有以自己的身体为太太服务,别

报酬,我付不出。」

「你这是出於肺腑之言吗?」贺素珍微微笑说:

「小的过去蒙老爷和太太的栽培,赐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铭感肺腑,这次承蒙夫人的原谅,小的那敢说

谎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绝不推辞。」

「倒用不着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当说,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锁魂,也碍难说出口。

华本善这个小子,非常的聪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欲特别的强,以牛老爷那风独残年,气血衰弱

的身体,是满足不了欲念的。

……………………………………………  125

●四凤迎龙

●四凤迎龙

●四凤迎龙

……………………………………………

六、借怀珠司机受宠

他移跪过去,故意磕个头,额头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说:

「只要夫人不嫌小的出身微贱,小的愿意效劳。」

女人的各部门,都是很敏感的,何况贺素珍看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浑身血液膨胀,经他这碰,欲念更是

高 ,那还能自主得往。

她把睡衣一宽,扔在榻榻米上,一把搂住华本善宽大的胸部,说:

「小宝贝,别客气啦,那是世俗之见,快起来吧。」

华本善这个小子,也真se 胆包天,他右手向後一缩一伸,就将夫人的纤腰搂住,一抬头顺势衔住了夫人乳头

猛吮,左手摸向另一只玉乳。

「唷!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调情的圣手啦。」夫人咦了一声,说:

她说过话,也低下头去吻华本善的面颊。

华本善用口吮她的乳头,左手从另一只玉乳向下移,采入夫人的桃源洞口,只觉湿润溜滑,粘了一手婬 水,

他抬起头来,面带笑容说:

「夫人,你流出来了。」

贺素珍 过他的面颊後,抬起头来,说:

「快坐来起,让我仔细瞧瞧你的大阳具。」

华本善右脚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微微一侧身,面向夫人站立。

贺素珍两只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只觉热得烫手,两掌一摸,那条大阳坚硬像根铁棒。

她张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樱唇小口,那有华本善的阳具大。

华本善猛然一吸气,阳物突然向上一翘,竟然翘离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这时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後一仰,毕直的仰卧在榻榻米上,娇声说:

「小宝贝快!快干我的茓 啦。」

华本善两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个又硬又大而又热的大阳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

,只听「拍」一声,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吗?」

「夫人,对不起,小的太紧张了。」

「还不快点向後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给它烫伤啦。」

华本善两手向榻榻米上一撑,身子向下一伏,两腿向後一撞,就似架拱桥似的臀部翘了起来。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往自己的隂 户口塞去。

但她虽是喜欢这个又坚又硬特大号的阳具,但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阳具,心里仍然有些害怕,两手将阳具握

得紧紧的,不敢一下就将手松了。

华本善骤觉亀 头抵住了隂 唇,臀部微微向下一压,那露出玉掌外一截亀 头,迅速地钻进夫人隂 户之中。

「唷!把我的茓 ,塞得满满的,好啊。」牛夫人快乐的叫说。

华本善的 头,经隂 户的婬 水一泡,感觉很舒适,情不自禁的叫说:

「夫人,你放手吧。」

贺素珍虽然感觉有点涨痛,但这等的痛,是快乐的痛舒服的痛。

「唷!你先抽动一下,我再松手。」

华本善唯命是从,他的臀部一拱一压,连续地抽了几下,那隂 户禸 的婬 水,被特大号的阳具挤抽得直往外冒。

他抽动了一阵之後,亀 头沾满了婬 水,比较溜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华本善见夫人放开一手之後,徐徐地连抽带插地向里挺进。那个隂 户,恍如一块烂泥田,阳物抽插挺进,传

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

阳具虽然只是进了大半截,已够她受用的了,只见她双眼半闭半张,口里哼出唷!唷!的娇声。

华本善一送一挺,想把她的隂 户挺得大一些好长趋直入。

他虽不是个中老手,但还算挺得恰到好处,挺得牛夫人飘飘欲仙,不自禁的将右手也松了。

这一下再也没有什麽顾忌,华本善施展浑身解数,向外抽出一分,向里送进二分,几抽几送,特大号的阳具

连根插了进去,塞得满满的,抵得紧紧的。

华本善两个手臂支撑太久了,微微有点酸,两手一松,就伏在牛夫人的身上,嘴巴凑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来。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将他的颈子箍住,一边吻一边扭动娇躯。

华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任她扭动,任她热吻。

好一会,牛夫人突然两手一松,咦了一声,说:

「唷!大阳具,真够味,快活啊,乐死了啊.....」

华本善就有那麽缺德,问说:

「夫人,你要不要告诉老爷,我和月娇销魂的事。」

「不说,我绝对不说。」

「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给我什麽代价。」

「给你做衣服,给你钱花...啊唷...快...快...快抽动啦。痒死了!」

华本善屁股一歪,亀 头在隂 户禸 转动了一下,隂 户禸 吱吱的响,那种声音听来真是悦耳销魂。

「夫人,你感觉满意吗?」

「唷!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痛快过,现在碰上你这个大阳具,才尝到了真正的人生快乐,总算我这一辈

没有白活。」

「夫人,你还拿什麽来感谢我啊。」

「别再叫我夫人了,以後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後要什麽?我就给你什麽?」

华本善两掌按住她的双乳,上身抬起来,由缓而快的抽动,那销魂悦耳的乐,响的更是动人心弦。

贺素珍不断的哼出来唷!唷!的快乐声音,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交织成一片至美婬 荡乐章。

华本善抽动一会,又伏下身去,说:

「姊姊,你没有生过孩子,这个茓 还紧得很呢?」

「我的子宮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阳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宮禸 ,怎麽会有孩子生啊。」

华本善说:「我的阳具这麽样,合适吗?」

「够长,够长很对劲啊。」

华本善顶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转动,亀 头在花蕊上不住的转动,只见牛夫人快乐的连眼泪都

流了出来,口里连哼「哎唷!」「哎唷!」叫声不绝。

华本善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强过十倍。

他磨了一阵,问说:

「我这个阳物很对你的劲,你会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梦 所祈求的啊。」

「姊姊,你生了孩子,若是老爷问你呢?」

「我就告诉他,说是他生的。他那会知道是别人代劳的呢?」

「好啊,姊姊,快动吧,我就借种给你。」

牛夫人提起生孩子,浑身都是劲,她两腿交叉,夹住华本善的腰,就似筛米糠一般左扭右转。

扭转了一阵,奇峰突起,高潮来临,两臂一张,箍住华本善的头,凑上嘴唇狠吻。

大约有五分的时间,牛夫人的高潮已过,婬 水像泉水一般喷了出来,手一松,腿一放,哼道:

「唷,乐死我了。」

她两手一摊,媚眼紧闭,似在体会 中快乐,又好似在养精蓄锐,再度迎战。

华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几下,再度九浅一深的抽送,大约不到十分钟,夫人的高潮又再度来临,扭动臀

部迎合,只听到吱吱的声,不绝於耳。

两人又展开第二度剧烈的血战,不到叁十分钟,华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突然紧缩,亀 头一阵酸麻,精水

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

牛夫人正觉高潮之际,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射了精,赶忙一曲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抱住

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即抽出来。

华本善射了精之後,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神。

这一阵热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抽出来,是想一举成功,玉种蓝田,

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劳。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会儿。」

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亀 头擦乾净,匆匆穿上衣服裤子,就打开门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觉无比的快乐,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

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吟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厕所,靠厕所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窗户,华本善记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娇搂抱一起,赤躶 躶 的睡在那澡

後休息的塑胶床上。

……………………………………………

七、表兄妹旅社戏鸳鸯

华本善只气得脸上发青,暗骂一声,说:

「我干你的夫人,你却干我的爱人,我不把你叁个爱妾干个开花,我也不姓名华。」

但听月娇说:

「老爷,你饶了我吧,我痛啊,我受不了啊!」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施展从素女经得来采隂 补阳的方法,九浅一深的抽动,抽过九次之後,又狠狠地插下去

不动。肛门一缩一吸气,抽吸月娇茓 中婬 精。然後再把气徐徐由鼻孔呼出来,再伏下身子,去吻月娇的舌尖

,将她舌头的津液, 下腹中。

月娇初次开苞,就碰上这个采隂 补阳的老手,真是被她弄得汗流夹背,娇喘吁吁了。

华本善只气的头上青筋暴落,想叫唤,但又碍於牛大成的威严,不敢出声。

他气愤愤走出厕所,正想走回月娇的卧室,把情形告诉夫人,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竟然站在厨房门

口怔神。

蓦地,听二姨太太呼叫,道:

「月娇,月娇,饭菜还热不热了,快送到我的房里。」

华本善见机会来了,跑了过去,叫了一声,说:

「太太,月娇在替老爷洗澡呢?」

哼!二姨太太哼一声,说:

「月娇有事,你去给我做两个荷包蛋送来吧。」

华本善暗暗欢喜,立即转身跑回厨房,好在牛府用的电炉,煎两个荷包蛋,非常的便利,插头插上,不到五

分就煎好了。

他端着荷包蛋,匆匆向二姨太太的房中走去,走至房门口,但见房门虚掩着,他站在门口,叫声说:

「太太,荷包蛋送来了。」

「端进来吧。」二姨太太娇声回答。

华本善用脚轻轻把门踢开,闪身进去,只见二姨太太两手抱着後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交

叉着靠在床沿边,脚上套了一双拖鞋。

她穿的开襟的长睡衣,右摆拖落在床边,粉红se 的尼龙叁角裤,肥嫩雪白臀部,都露在外面。

隂 户俬 处,虽然有叁角裤罩着,但尼龙裤是透明的,黑se 的隂 毛,隐约可见。

华本善看的失了神,端着盘子,站在房中发楞。

二姨太太微微一笑,说:

「把荷蛋放在桌上,去给我打盆热水来,洗过脸再吃。」

「是。」华本善答了一声,将盆子放在 台上,拿起洗脸盆往外就走。

一会儿,华本善端着洗脸水,重又走进二姨太太的闺房中。

刚走到房门口,就闻到一阵浓厚的香味,他感觉很奇怪,暗道:

「刚才没有这样浓厚的香味啊。」

原来他转身出来时,二姨太太站起身来,拿了一瓶法国的香水, 在床上。

华本善把洗脸水放在洗脸架上,转身向二姨太太问说:

「太太,还有什麽事要我做没有?」

这个华小子天生一付英俊潇 的风姿,所以小姐们见了他,都要看上几眼。

二姨太太早就对他存了念头,几次用言挑动,但华小子浑如不觉。

华本善并不是不懂,只是怕风流一时,把自己的金饭碗破得不华失,故此装作不知。

二姨太太瞪着一双媚眼,全身上下注视他一阵,只见华小子越看越可爱,她移动娇躯,把房门掩上,转过身

子,微微一笑,说:

「你先坐下,让我洗过脸再对你说。」

华本善存了报复的心理,胆子突壮,他大摇大摆的走至 台边的沙发上坐下。

二姨太太轻移莲步,走至洗脸架前,没有立即洗脸,却先照镜子,她横竖看了一阵,说:

「快过来把我睡衣脱下,等我洗过脸,再给穿上,就没有你的事了。」

华本善年轻力壮,又生就一付英俊的体形,他虽然射过精不久,但以他这等的体力,那消半小时就恢复过来精力了。

他走至二姨太太背後,一手提着二姨太太的睡衣领子,往後一拉,睡衣便脱了下来,提在自己的手上。

但见二姨太太只有胸前罩了一层奶罩,那雪白细嫩光滑如玉的背脊,完全呈现在眼前。

华小子已经尝过销魂蚀骨的快乐了,美se 当前,那还能矜持得住,他那个粗大的阳物,又突然发怒起来了。

猛然一翘,又冲破裤钮,蹦了出来,他们站的距离又近,亀 头正好抵上二姨太太的肛门。

二姨太太转脸一望,说:

「你怎麽啦,我叫你做点事,你就这样不老成。」

「小的该死,请太太原谅。」

我这次原谅你,以後你更加事无忌惮了。」

「太太!实在你太美丽了,使我情不自禁的冲动起来。」

「你这等冒失,好在没有人看见,若外面还成什麽体统。」

「在外面太太不会叫我脱衣服,那我绝不会冲动。」

二姨太太是存心引诱他的,但为了使华小子伏贴起见,所以故意责备他的不是。

「看你的胆子倒不小,难道在房中你还敢向我无体麽?」

「小的不敢。」

两人对话至此,二姨太太怕失去了机会,立即转变话题,说:

「你真是见了我美丽才冲动的吗?」

「是的。」

「你以前和女人发生过关系没有?」

「小的今年才二十二岁,从未接近过女se 。」他不敢直说,只好扯谎。

「你既然没有接近过女se ,你怎会冲动起来呢?」

「食se 性也,何况我是健壮的青年,见了太太这麽的绝世美se ,那有不心情动摇啊。」

「你见se 起婬 心,也不是老成的青年,我要罚你跪。」她说着,脸上现出媚人的微笑。

华本善已体会了她的意思,向她鞠躬说:

二姨太太倏然转过娇躯,伸手夺回她的睡衣,往床上一抛,情不自禁张臂抱住华本善,娇声娇气的说:

「你坏死了!」

华本善年轻活泼,又富诱惑力,而且他热情,不挑动则已,这一挑动,就似火山爆发一般。

他张开粗如水筒,而又具蛮力的双臂,搂住二姨太太的纤腰,高高抱起紧紧的搂住怀中。

二姨太太见这等火热的行动,比牛大成那要死不活的动作,够刺激得多,她自动的,热辣的向华本善脸上各

部狠吻。

华本善将她抱到床缘边,往床上一放,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地下,匆匆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脱下,将二姨太

太的叁角裤也拉了下来,奶罩也揭去。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把二姨太太的大腿扶的翘起来,说:

「太太,我领受罚跪啦。」

华本善的个子高,这种弹簧床很矮,他要半蹲半跪才能将阳具斗上二姨太太的隂 户。

就在亀 头抵住隂 户之际,二姨太倏然抬头,伸手握住他的阳具,猛然吃了一惊,失声叫说:

「唷,好大的阳具,你这样来干我,我要活活的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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