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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 ,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去

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 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躶 着上身,只穿一

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她

舒服得丢了精之後,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

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婬 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

勇发生关系的後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艹 ,甚至

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於叫她

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阿

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麽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叁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

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麽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以

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麽?」

「不应该这麽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这

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麽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麽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小茓 ,

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後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麽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麽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也

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婬 荡的女人,否则她怎麽可能永远这样守活

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喜

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禸 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了

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後面,要洗乾净点。」

「好的。」

「你的耳根後面总洗不乾净。」

「我会洗乾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麽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

竟连下面的鸡巴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会撒

娇,虽然婬 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早

出去。」

「是的,妈妈。」

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欣

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小茓 里又充满了婬 水,他那根鸡巴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小

茓 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小茓 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成

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在

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馀下禸 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

「阿勇,阿勇……」

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躶 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女

般、极有弹性的乳房,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躶 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

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乳房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一团

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怕……怕。」

阿勇摸着妈妈的粉臀,说:「我在,妈妈就不要怕,不要怕呀!」

她颤抖起来了。

阿勇的脸与妈妈的脸贴在一起,真的美极了,他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

颊,妈妈的脸已经火烫了,他吻着,吻着……

「嗯!……不要……嗯……」

她也慢慢的转过脸,她也迫切的须要热烈的接吻。

阿勇吻着,终於,吻到了她那樱桃香唇。

「嗯……嗯……」

阿勇用双唇柔柔地吻着她的樱唇,慢慢的,她的香唇吻张开了,阿勇把舌头伸

进她的小嘴里。

「嗯……」

两人热烈的吻着,死命的吻着。

她的体禸 ,熊熊的欲火已经燃烧了。

两人搂得极紧,吻得很热烈,阿勇更是用手摸着她的左右臀部,又丰满,又细

嫩,又滑腻,他下面的大阳具,也磨擦着她的隂 户。

「哎……哎……嗯……嗯……」

突然,电灯亮了起来。

电灯亮了现出光明,而光明又会令人感到害羞,她害羞极了,光明使她清醒过

来,以发抖的声音说:「阿勇,你走吧……」

「妈!……」

「听妈的话,要乖,不要碰妈妈。」

「妈!以後你给我碰吗?」

「以後再说。」

「妈!……」

「你不走,妈会生气的。」

「妈,是的。」

阿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用双眼虎视眈耽地看着她躶 露的胴体,太美,真太美

了,那乌亮丛生的隂 毛,那麽柔丽地贴在她那隆突得如小山丘的隂 户,那如梨子般

的乳房,乳头只有小红豆那麽大,却红得好看极了,乳晕是粉红se 的,带着丝丝的

血丝。

再美的美女雕刻像,也比不上她的美。

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发抖的说:「阿勇,乖,你去穿衣服。」

「是的,妈妈。」

阿勇很无奈的走回卧室,坐了一下,清醒一下脑袋。才开始穿衣服。

阿勇走後,她是难受极了,她多麽盼望阿勇的那根大鸡巴,能插在自己的小茓

中,可是也不知为什麽,她又赶走了阿勇。

她不知那是什麽原因,也许是矜持、害羞、尊严,或是贞艹 观念。

可是她现在後悔了,她知道她不必後悔,只要现在走入阿勇的卧室里,一切都

可成为事实,她很想这样做,却不做,连她也不知原因。

过了很久,才定下心。

胡乱的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阿勇已穿得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等着

了。

她连看阿勇的勇气都没有,就走到门边开门,却发觉阿勇还坐在沙发上,没跟

上来,她也不敢转头,就说:「阿勇,我们走。」

「是的,妈,等一下。」

「什麽事?」

阿勇走到她身边,叫声:「妈!」

她羞红着脸,应声:「嗯!」

「妈,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不生气。」

「也不要太介意好吗?」

她笑了,她知道阿勇是细鬼灵精,善体人意,她说:「妈不介意了。」

「那好,我们走。」

走出门外,她自动的把手,伸进阿勇的臂弯中,两人高高兴兴的去赴喜宴。

星期日早晨,阿勇向妈妈告假,说要跟芳姐去看早场电影,是芳姐输他的,要

请客。

妈妈说:「阿勇,你跟你的芳姐很好是吗?」

阿勇顿脚说:「妈!你想到哪里去了?芳姐已经订婚,有未婚夫了。」

「嗯!有未婚夫怎麽可以请你看电影?」

「妈,只是看电影,有什麽不可以呢?你的思想也太守旧了,时代不同了。」

「时代不同了吗?」

「当然不同了,妈!好不好?」

「妈若说不好,你怎麽辨?」

「妈若说不好,那麽阿勇下楼去告诉芳姐,说今天妈禁止,不准外出呀!」

「嗯!让妈想想。」

阿勇就坐在沙发上,很有兴趣地看着妈妈,他知道她是在逗他的。

妈妈也好奇地看着阿勇,说:「你为什麽不急?」

「急什麽?」

「万一妈不准呢?」

「不准我就去回绝,不就得了!」

「真的?好,妈不准,你去告诉你的芳姐吧!」

阿勇摇摇头,说:「好,我下楼去,马上回来。」

「慢点,你的芳姐不是很美吗?」

「妈说不错,芳姐是很美丽、很迷人、很可爱。还有,还有很令人想入非非,

但妈妈比芳姐更加一万倍的美丽、迷人、可爱,和……和……」

妈妈嫣然笑道:「嘴还是真甜。」

阿勇说:「妈妈试过……呀!对不起,不要生气。」

妈妈微笑着,娇脸羞红的说:「好,你去吧,十一点半以前回到家。」

阿勇说:「妈妈准了?」

「准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麽条件?」

「下午不准再往外跑了,在家里陪妈妈,好吗?」

「当然,阿勇才舍不得离开妈妈呢!要不是阿明和他姊夫一定要我去,我才不

去呢?」

「又甜嘴了,去,记住十一点半,要乖哦!」

「是的,妈妈,再见!」

「再见,不要惹事。」

「我知道。」

芳姐真的在楼下等他,这时候也快九点了,芳姐好像刚到的样子,引擎还没有

熄火,他坐上机车的後座,坐得正正当当的,保持与芳姐的距离。

一来,他知道妈妈在看。二来,骑机车不可分神,若不小心发生了车祸,可要

出人命的。

芳姐问:「坐好了?」

阿勇说:「坐好了。」

芳姐心中大感奇怪,这小子昨天还抱得亲亲蜜蜜的,今天怎麽变了样?昨天的

手还不老实的想摸自己的隂 户,今天的手,怎麽不见动静?

她把拨车开走,阿勇坐着,只想着他要被动。

约十分钟,机车停了,芳姐叫他下车。

芳姐把机车放好,就带他到一处公寓的电梯,顺电梯而上,到了九楼,才出电

梯,芳姐拿出锁匙开公寓的门。

她和他走了进去。

哦!好豪华的公寓,怕有一百多坪,一切的装饰和摆设,家俱,都是最高贵,

最好的。

阿勇吹了一声 哨,说:「好地方。」

芳姐说:「我未婚夫的房子。」

「好美,好美呀!你未婚夫呢?」

「去南部出差。」

「那这房子里,就只有我和芳姐了?」

「正是。」

「芳姐,你不怕我?」

「你阿勇又不是老虎,我难道会被你吞下?」

「对,对,你未婚夫很有钱,是个豪富?」

「不是。」

「是个骗徒?」

「你积点口德,我未婚夫虽然不是豪富,但我未婚夫的爸爸却是豪富,你混帐

懂了吧!」

「不懂。」

「不懂,你就去死!」

「好,我死在芳姐的怀抱中,做鬼也风流。」

他和芳姐两人,平时是斗惯了嘴,见面就是这样的不可收拾。

芳姐坐在很有气派的沙发上,阿勇则紧挨着芳姐,坐了下来,有意无意的拉着

芳姐的玉手,而且把手放在芳姐的大腿上,才说:

「芳姐,开玩笑,怎麽生气了?」

芳姐被阿勇的手,摸得春心荡漾,她嘟着小嘴说:「你老是惹人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芳姐。」他边说,边摸着芳姐那莹莹如玉的大腿。

芳姐被摸得心猿意马,又舍不得把阿勇的手拨开,她还是嘟着小嘴说:「你最

可恨了。」

「我什麽可恨?」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呀!」

「怎麽会不知道,就是你跟我妈的事呀!」

谈起这个问题,阿勇故意轻叹「唉」的一声,像无限委屈似的,放开了芳姐的

手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说:「林伯母真会缠人,不知该怎麽办。」

芳姐说:「怎麽了?」

阿勇说:「也不知如何向你解释才好,芳姐,你是要跟我谈判对不对?」

芳姐想了一下,说:「对!谈判。」

阿勇说:「不要谈了。」

「为什麽?」

「还有为什麽?你回家去告诉你妈妈,叫她以後别缠我,不就得了。」

「阿勇,你,你……」芳姐也急了起来,她也知道若阿勇真那样做,事情可闹

大了。

「我怎麽了?」

「你混帐。」

「我为什麽会是混帐,你不是要跟我谈判吗?谈判就该有个结果,我给你一个

结果,你还不满意了。」

「我只是可怜林伯母,才不得不应付她的。」

芳姐愈想愈不对,突然站起来,怒叱道:「阿勇,你欺人太甚!」

阿勇也站起来,说:「我欺谁?」

「你欺负我妈妈。」

「这你也看到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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