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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邻居的小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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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已经将手插进她的胸扣缝里了。她捉住我的手不让往里伸,小声说:“不行,说是说,你怎么来真的?”我说:“我只把你奶捏一下,舍不得了?”她说:“捏一下奶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我说:“单元门我都关了,哪个看得到。”她笑着说:“你们男人都是个鬼。”我说:“不当这个鬼才不是男人了。”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说:“便宜你,只准捏一下。”我说:“一下太少了,二下吧。”说完就迅速将手摸到她胸前去了。

她的两个nǎi子真是够大,哺过乳的少妇,那奶与女孩子的绝然不同,抓握在手里软绵绵的,缺少弹性,但可以将它挤捏成各种形状。我将她轻轻的揽到怀里,手从她衣服底下摸到胸前,在她两只奶上滑来滑去,轮翻肆意地揉捏。她微微闭着眼,身子娇软无力地靠在我的胸怀里。此时,我的yin茎已经硬胀得直挺挺的,装着要看她的奶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将她的身体压在身底下。她被我压得气直喘,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颤声的说:“只准摸奶啊,抱着摸不行?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她边说边挣扎。

我说:“只把你压一下,亲一下子。”说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她脸不停的摆,要躲开我的嘴。此时我体禸 欲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开她胸前衣服的纽,在她已经半露出来的大奶上不停的亲,咬住她已经竖挺的大奶头不停的吸。过了小一会,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动了,由着我嘴对嘴的与她亲,并将舌与我的舌搅缠在一起。

她的身子真是丰腴,我一手撑在床上,在与她交颈亲嘴的同时,一手从她圆滚滚的胳膊开始往下摸,摸过前胸滑到后背,又从她裤子后腰插进去,摸向她的肥臀。我已久旷男女人事,只觉得她浑身上下的肤肌十分的柔软滑腻,又抽回手抓揉挤捏她的两只大乳。肆掠中,感觉她的手好似无意的在我的yin茎上撞了一下,我趁势解开裤前拉练,将那早已热似火硬如铁的小弟弟放出来。我将她的手拉过来,她手一触碰到那里就赶快抽了回去。

我小声对她说:“捏一下。”她通红着脸说:“想得美,不捏。”我也不勉强她,伸过手去解她的裤带。她用手挥拦抵挡,说:“你这个人不知足。”我说:“让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说:“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撒。”但终究还是让我把她的长裤与裤子头都拉了下来。我用舌在她的隂 部去舔,开始她用手紧紧的捂住,慌急地说:“不行,怎么能用嘴。”我说:“能行。”她的yin唇已经肿胀充血,我用舌将她的yin蒂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里面已经沁出水来。

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小声说:“让我搞一回。”她说:“不行。”我说:“我已经受不了,不信你看。”说着又将她的手拉放在我的yin茎上。这回她没有松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头轻轻的捏住慢慢套揉,嘴里细声细气说了句:“唬死人,这大个东西。”我说:“大还不好,我要放进去搞了。”此时她再没有拒绝,只是娇声的说:“让你搞了,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啊。”我说:“那当然,这个我知道的。”于是她就彻底地放松了身子。

我的yin茎早已经热似火硬如铁了,很容易的就进到了她那滑滑的yin道中。我将她的腿架在肩上,挺着屁股时急时缓地将yin茎送进她的yin道之中,隔几下就用力地顶向最深处,每当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会发出轻轻呻吟。当时的那旖旎风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时间过得飞快,我也是久未做爱,体力旺盛,大约在半小时里连搞了二次,第二次抽插的时间比第一次还长,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好。

可惜,她就只给了我这一次机会。大约一个月后她就搬走了。她老公单位分了新房,也给她临时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后那间房一直空了半年才来人住,是个单身,有时半夜来睡觉,白天很少见他的人影。这半年里,单元里实际上就只住两家。慢慢的,我与隔壁这一家的两口子也混熟了。这一家的女主人姓蒋,男的姓周。说实话,这两口子除了不大拘小节外,人还是蛮好的。

我这人有个大大咧咧的毛病,厨房里的油盐酱醋等用过了就随手一放。他俩不拘小节之处就是常常的将我的东西共了产。我之提起这些,并不是因为我小气,而是我要说的故事与此多少有点关系。年青人本来就好相处,同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总是说说笑笑,对她两口子谈情说爱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邻居的姐姐原来就住我这间房,她与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长得还帅。这就是她两人结合的原因。

但我与小易来了之后,就显出她老公的不足之处了,她老公虽然勤快,但不勤奋,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说话间的谈吐言辞就有点相形见拙了。有一次,与她闲话时扯提到这事,她说:“我老公要是有一点像你这样用功学习就好了。”我说:“也不一定,罗卜白菜各人喜爱。我老婆对我说是你家小周好,家务事都包干净了。我是回家就看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务事不做。”她说:“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务事算什么出息?我姐夫将他从大集体调到了工商局几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一个大男人成天做家务,像个姨娘。看他这样人就心烦。以后,不会说,不会写,到那里都难站住脚。”

这山望立脚点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也许是因为这,还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机轻薄她的时候,她竟然是没有怎么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么地方去了(当时没有呼机与手机)。半夜,她小孩忽然发起烧来,她急得把我从睡梦里叫醒,让我陪她送小孩到医院去。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骑上自行车将她与小孩送到医院看急疹,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家。回家后小孩睡着了,她披着衣服靠在床上看着。

我劝她别着急。她说:“我不是着急,我是心里烦。”她说:“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来,今天要不是你,我一个女人半夜里怎么能够抱她(小孩)到医院,闹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说:“没什么,隔壁邻居帮个忙是应该的。小周这晚还没回,会到哪里去了?”她说:“鬼晓得死到哪里去了,除了打牌,他还有什么正经事好做。”我说:“也是的,打牌有什么值得一打一晚上的。”见她着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于是就陪她说话,先是站着与她说,后来就坐在床沿上了。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往里挪了挪。她也是睡觉后起来到医院的,此时靠在床上神se 慵慵的,披着外衣敝着胸,里面贴身小衣服里两只圆圆的奶地鼓起。不知怎么着我忽然心猿意马起来,而且是se 胆包天,邪念一起也没多想,一手将她揽到怀里,一手就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摸捏她的奶。也许是我这动作突如其来,也许是因为深更半夜里麻烦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两三分钟,她把我的手拨开,也没大的反应,只说了句:“时间不早,该睡觉了。”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

第二天她也没说什么,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寻找什么机会。但正如常人说的,这样的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转眼间到了热天。因为要考试了,我每天复习功课到半夜,天气太热,老是开着房门。那天,已经是过了十二点,她跑过来向我讨蚊香。我懒得起身,叫她自己上里屋拿。她进去没找着,叫我帮着找,我只好起身进去拿。

此时我才发现她只穿一个小裤头,上身也是穿一件无袖的小衣服,露出的两条胳膊两条腿,白白的。我顿时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机会腿挨腿的紧贴住她的身子,将她挤在台柜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从她背后穿到那边腋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当然是察觉了我的企图,闪身往旁边躲。当我的小腹贴近她翘起的圆臀时,小弟弟就硬起来了。婬 念既起,那里还顾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逼。当时,她要是责问我一句:你要干什么?或者是说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许我就收手了。

可是她没有这样说,当我逼近她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抱时,她虽然是在用力的挣扎,可嘴却说的是:“莫瞎闹,窗户外头有人。”(我们住的是一楼,当时窗开着,窗外也确实有人在乘凉,但窗户下部大半截扯着窗帘,里外看不见人)。她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听了去,这样子不但没能阻住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胆。拉扯之间她一步步退到了床前,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两腿夹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里伸,捏住了她一只奶。她用力挣扎但没吭声。

女人怎么抗得过男人,我将她紧压在身下,一手拦住她挥挡挣扎的手,一手就掀开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滑的两只奶上摸捏起来。相持间她始终没有大声的嚷,只是小声的连说这事做不得,要我放手。这单元里此时只我与她两个人(她孩子小,已经睡了),我又是久旷之人,体禸 欲火燃烧,那里肯放手。此时她已经用力挣扎坐起身子,我拦腰紧紧地把她抱坐在怀前,一手摸奶,一手就伸进她短裤头里,捂住她的隂 部,并用中指伸进她两腿间的肉缝里滑动、摩擦。

很快我就觉得她那里湿润了,yin唇也肿大起来。我又将她翻倒压在床上用力夹住她的腿,一手与她搏斗,一手往下拉她的裤子。她的短裤头是橡筋带,松松的,很容易就被我褪到了她的大腿下面。我也穿的短裤头,很快就被我三下五去二的脱下来。此时我已经将她的短裤头脱出一只腿,她双脚着地,仰着身子被我按倒在床沿上。我站在床下,用身子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用硬得不得了的yin茎直直的顶在她两腿的根部。她忽然变了脸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她声音不大,语气却是狠狠的。

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并不怎么害怕,但见她好象很认真的样子,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好停住动作,俯下身子小声对她说:“不能喊,千万不能喊,我只摸一下。”她当然是没喊,就那个姿势被我按住。我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两手平平伸压在床上,下面没敢动,上面用嘴去找她的嘴唇,她的脸两面躲闪。

也不知是怎么着,或许是我寻她嘴唇时身子不停移动的原因,也或许是她在躲闪我亲嘴时身子扭动的原因,我下面yin茎竟然顶进她的yin道里了。她当然也是有感觉,连声惊慌地低呼:“完了,完了,你真是要死。”我此时只觉得yin茎硬胀得不得了,她滑滑的yin道里热乎乎的。一时间里就这样,我将yin茎顶在她的身子里,但不敢抽动。她两手被我平平的按住,身子也一动不动。缓了一会,我终于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感觉到她嘴唇发烫,呼吸急促,被我按住的两手也软弱得没有了一点力。

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的两只手臂隔在我的肩膀上面,一边用舌头顶进她的嘴,一边轻轻地抬屁股,试探着使yin茎在她yin道里缓缓地滑动,按照九浅二深的法则有规律地进出。里屋里虽没开灯,但外屋里的灯光和窗外的天光透进来,视线还是很清晰。我看她两眼紧闭,身子软软地平仰着,垂在床下的两腿紧贴地勾在我的腿弯上,便觉得天大的事情也已经云消烟散,于是大胆地搞起来。

我时而用yin茎在她yin道里急促地抽动,时而停下来用手在她的前胸后背肆意地轻抱。她紧抿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但我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不时地扭动,yin道里发起了大水。我的小弟弟也真是为我争气,足足地搞了有二、三十分钟才泄。我从骨髓里都感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前半截是前入式,她仰着身躺在床沿上。后半截,我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从后入,一边抽插,一边捏摸她的奶。当我yin茎开始猛烈地在她yin道里进出、磨擦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只驯服的绵羊。当我想改成后入式插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很快按我的意思调整好姿势。当我jing液急促外射的时候,感觉她yin道尽头在一下一下的紧缩。

下面的事情完了,我又将她的身子搂抱到床上侧躺下来,一手轻轻地环住她的颈项与她亲嘴,一手继续挤捏玩弄她的两乳,将她两只ru头捏拨得硬起来,用嘴含住吮吸。过了小一会,她忽然挣脱出身子飞快地套上裤头,逃回她自己的屋子。我追上去将蚊香递给她,她接过蚊香,便紧紧地关上房门。

此后一个多月里,她都没和我说一句话。我当然是时而找机会向她送殷勤。最后关系总算是正常了,两人依然是有说有笑,但谁也没提起过这件事。这件事就像天上的流星一划而过,永远地消失在漆黑的夜空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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