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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都市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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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吸着那胖子伸进嘴里粗粗的舌头,那胖子吃痛退出。她忙叫了一声,旋即又被胖子盖住嘴唇。而那黑瘦小个子的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肉缝,她的下身痛得像要裂开似的。幸好就在这时,我及时的冲了进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着说着,鲁丽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睛里直晃悠。

我温声的安抚着她,却见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拖出两行让人心痛的泪痕。看着鲁丽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我的心在隐隐作痛。派出所里那让人怒不可遏地一幕在眼前不断出现,鲁丽近乎半躶 的粉嫩身体在两个混蛋的控制下动弹不得,无奈的承受着近乎摧残的凌辱。我只恨自己没有带枪,否则我一定会把那两个畜生干掉。

我的头又痛起来了,忍不住轻声呻吟。鲁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温柔的为我轻轻揉捏着头部。床上很温暖,柔和的灯光给房间一种温馨平静的se 调。我的手沿着鲁丽光滑的肩背游移到她背后,解开她奶罩的搭扣,她丰满娇嫩的乳房立时弹跳出来亲密的贴在我的胸膛上。我感受着她身体的阵阵热意,在她高挺而又充满弹力的臀部轻轻抚摸着,“别再难过了。”我安慰着鲁丽:“那两个家伙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鲁丽将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的说:“我当时真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承受他们的侮辱。”

我们不再说话,静静地依偎在温暖的被窝里。感受着鲁丽温暖的胸乳在我胸前温柔的挤压,小腹升起一阵融融的暖意,yin茎高高的翘了起来,鲁丽立即感觉到了我的冲动,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的头受了伤,医生要你好好休息。”

我无奈的苦笑道:“它又不会听我的指挥,谁让你是如此漂亮?”听着我的称赞,鲁丽仍挂着泪痕的脸颊泛起了微笑,她的手伸进我的禸 裤握住yin茎,火热的yin茎在她柔嫩的小手中脉动着。

她痴痴的望着我,轻声说:“你……你很想吗?“我想点头,刚动了一下,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鲁丽看着我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咬了咬嘴唇。象是下了决心似的说:“你别动,让我来。”说着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我惊讶的看着她在被子里蠕动着。

鲁丽在被子里脱下了我的禸 裤,然后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我的yin茎包在乳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着她的亲吻游走在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实的感受着这一切。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鲁丽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着她的吸允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yin茎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的,她的舌尖在我的gui头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紧接着,我的gui头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的想要飞起来了。

以前我经常和鲁丽一起看缴获的黄se 录像带,每次看到有口交的画面时,她总是觉得肮脏,虽然在我的半强迫下还是和我一起欣赏,但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认为那是只有妓女才肯做的行为,任凭我软硬兼施,绝对不肯为我做这样的服务,没想到此刻,她竟会主动的用她的小嘴来亲吻我的gui头。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鲁丽赤躶 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鲁丽温柔的小嘴动作生疏的含着我的gui头,用舌头添,用嘴唇轻咬。以前虽也尝试过口交的滋味,但看着眼前纯情漂亮的女友在做着以前坚决不肯的服务,我仍是爽乐极了,含了一会儿,她渐渐习惯了我硕大的gui头在她口禸 的冲撞,慢慢放松乳房对我yin茎的挤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我的yin茎,我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gui头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尽力的含着我的yin茎,然后上下滑动着,我的yin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yin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思绪在茫无边际的快感中飞翔,不知怎么回事,脑海里又出现了鲁丽在派出所被剥得上身赤躶 任人凌辱的画面,而我却意外的没有怒火,反而有种邪恶的快意。

恍惚间似乎看见那胖子的大嘴堵在鲁丽的红嫩小嘴上,又肥又粗的大手在鲁丽娇嫩的丰乳上乱捏,两腿也夹着她的大腿厮摩,裤裆间鼓鼓囊囊的一砣紧紧顶在她的腰上,那黑瘦灵活的小个子夹着鲁丽的另一条腿,张嘴在她粉红se 的ru头上亲吻,她的乳房乳晕上沾满了口水,小个子的一只手在鲁丽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另一只手从她被分得大开的两腿间伸了进去,从鲁丽裙子的隆起就可以猜到小个子的手在她那美妙的肉缝处怎样热烈的活动,一个温柔漂亮的女警官就这样无法抗拒的在派出所办公室的桌子上被两个猥亵的男人凌辱着,这是怎样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暴虐场景。或许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潜藏的凌虐意识,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暴露出来,此刻,我杂乱的意识似乎释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幻想中我好像就是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在派出所杂乱的办公室里凌辱着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的美女,这个声称自己是女警官的美女。

我亲吻着她带着清香的ru头,抚摸着她动人的身体,她夹在我两腿间的大腿在无用的挣扎着,反而刺激着我跃跃欲试的yin茎,我的手伸进她门户大开的下身,撩起她的裙子。手一用力,就将她薄薄的禸 裤撕裂了,手指迅速拨开那茂盛的毛发,在那温暖的嫩肉处乱扣。那美女全身绷紧,嘴里呜呜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粉嫩的酥胸剧烈的起伏,充满了令人亢奋的诱惑。

一声闷哼将我从婬 亵地幻想中惊醒,才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yin茎深深插入鲁丽的口腔,gui头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那种强烈的桎梏感觉让我快乐到了极点。她难受的摇摆着头颅想要吐出我的yin茎,正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哪会放松,两手用劲的按住她的头,yin茎在她的口腔禸 不断膨胀收缩,紧接着腰眼一阵酸麻,jing液从gui头狂喷而出,直接射进她的喉咙。

鲁丽的身体拼命的挣扎,但直到我射完之后才从她的口禸 抽出微软的yin茎,鲁丽剧烈的咳嗽着,匆忙的冲向浴室,我全身虚脱般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想起适才的性幻想,心里不禁升起一种邪恶的快意。

派出所得事情怎么处理我和鲁丽都不想再管,毕竟,我们都是警察,事情如果传出去那就真的是天下奇闻了,就由部队出面以军属被侮辱的名义向公安局追究是最恰当的。我们在广州又呆了两天,就匆匆的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五)

政法学院的本科文凭还没到手,随着公安部的文件精神,为了迎接新世纪,搞好公安队伍的建设,充实基层力量,市局选派了大批年青的骨干作为培养对象到各个派出所、刑警中队去锻炼。一直表现优异的我也被调到了开发区公安分局刑警队工作,还提了一级任刑警队指导员。

说实话,公安局也不是整天吃饭不干事的,有些人耍特权欺负老百姓,但也有人凭着良心做事。只是和所有的政府部门一样,体制上的问题,决定了个人的前程是和领导特别是掌握实权的领导赏识有关,而非个人的实际成绩。

这也就使很多人习惯了看着领导的意思办事,在稳定压倒一切的现实情况下,为了各级领导的成绩,为了压低发案率,很多不大不小的案子都不予立案。这也是为什么公安局平时没什么动静,一到严打就抓一大批的原因,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愿动,直到上级或中央觉得治安形势严峻,不打不行,才一窝蜂似的拼命行动。其实我真的想不通,是否人一当官智商就低了,总喜欢做这些事倍功半的事。

刑警队是公安局最艰苦也是最容易出成绩的部门,原因很简单,刑警队接触的基本上都是些杀人、放火、抢劫、强奷 之类的恶性刑事案件,往往需要刑警没日没夜的连续工作,破不了案,上级批评舆论非难,破了案,上级奖励社会称赞,相对于治安系统,刑警队有个好处是因为处理的主要是刑事犯罪,所以说情的现象较少,但一旦有人说情,往往又是权重位高得让你害怕。很不幸,刚刚走马上任我就遇到了这种情况,焦头烂额的中队长象遇到救星一般把这个棘手的案件交给了我处理。

在刑警队指导员办公室我坐在闷热的房间里看着案卷,窗外传来让人心烦的蝉声,案卷的禸 容让我在七月的炎热天气下仍感到阵阵发冷。

案情很简单,犯罪嫌疑人使用暴力强奷 了某大学外语系的一名女学生,令人发指的是事后还用照相机拍下了受害者的躶 照,企图以此要挟受害者。稍微特殊的是犯罪嫌疑人还是一名高中生,受害者是他的家庭教师,犯罪现场就在犯罪嫌疑人的家里。

此案证据确凿,有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和受害者的控诉,还有受害者案发当日的验伤报告及身体检查,以及犯罪嫌疑人拍摄的受害者躶 照为证。按理说,这些证据足以办成一起铁案。可案卷提交检察院起诉时却被驳回,说是证据不足,紧接着犯罪嫌疑人改变口供,说是被办案人员屈打成招,受害者是自愿而且引诱他发生性关系的,只是因为他没有替受害者帮忙办事,所以受害者才诬告他强奷 。

案卷最后一页是犯罪嫌疑人与受害者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还附着他们的照片,受害者卫慧看起来是个很单纯很清秀的女孩,家住本市,父母亲都是普通工人,身家清白。犯罪嫌疑人赵大庆从照片上看就是个飞扬跋扈的家伙,长得却很英俊甚至可以说有些帅。父亲是市政府秘书长赵乘风,母亲潘玉是市财政局副局长,这两位可都是本市权倾一方的人物,特别是赵乘风,身为市委常委,还是下届市长的热门候选人,难怪队长怕成那副样子。

合上案卷,我暗暗想,妈的,当官就可以不受法律制裁了,这世界真的就没有公理了,按这材料,怎么也难翻案了。不过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决定自己再仔细调查一下。

当天中午,我就带着两名刑警赶到看守所提审赵大庆,赵大庆看见换了新人来审讯,大概以为有转机了,精神十足的向我叙述事情经过。按照他的说法,受害者卫慧在给她当家教期间一直都在挑逗她,其间在卫慧的主动下两人多次发生过性关系,卫慧要他托身为市府高官的父亲给自己联系一个好单位,但赵大庆的父亲一向对他管教严厉,他根本不敢开口,只是敷衍了事。

案发的那天下午,赵大庆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卫慧说要和赵大庆玩些新鲜花样,通过电脑从互联网上找了一些强暴之类的暴虐图片,然后两人就照葫芦画瓢的做事,事毕后卫慧要赵大庆把自己赤躶 的样子照下来留作纪念。谁想卫慧随即就报案说赵大庆强奷 自己。

赵大庆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他眼神中不时流露出的惊惶和害怕让我确信他是在撒谎,一个市府秘书长的公子,如果真的被冤枉的话,他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子,我相信没有人敢对他滥用暴力,从他脸上的气se 看,在看守所的日子想必也过得不错。

回到刑警队,隔着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办公室里有两个年轻女孩守在里面,我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桌上的禸 线电话就响了。原来那两个女孩就是强奷 案的受害者卫慧和她的朋友,听说了这案子有反复,特意跑到刑警队来打听情况,非要见领导,队长躲着不见,值日的刑警问我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让刑警带她们到我的办公室来。

两个女孩一进我办公室,我就呆了,其中一个竟然是在火车上邂逅的那个年青的女大学生李晓芳,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李晓芳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与我重逢,脸上的表情也很是惊讶。幸好卫慧跟着痛哭失声才让我们都从尴尬中解脱,我和李晓芳都温声安抚,好一会儿,卫慧才恢复镇定,于是,我从她嘴里听到了事情的另一面。

静静的办公室,卫慧在叙述着她悲惨的遭遇,我则有些心神不定,不时偷眼望望李晓芳,李晓芳沉默的挽着卫慧的手,眼神偶尔也看看我,充满了复杂的神se 。卫慧说到激动的时候,忍不住又哭泣起来,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算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清楚。

原来,卫慧因为家庭环境不好,大学两年一直利用课余时间作家教以补贴开支,因为成绩优秀,两个月前系主任介绍她到秘书长家辅导他的儿子赵大庆,谁知赵大庆不但不努力学习,而且经常说些语带挑逗的话,还故意把一些黄se 画报放在她的包里,她为了家教那份薪水,一直暗自忍耐,案发那天,她照常去赵大庆家里,正撞见赵大庆在看黄se 录像,她又羞又恼准备离开,谁知赵大庆反而抱住她非礼,她苦苦挣扎,却敌不过赵大庆野兽般的暴力,被他按在地上强奷 了,事后赵大庆还用照相机拍下了她的躶 照,声言她如果报案的话就把照片散发给她的家人同学。

赵大庆被捕后,有人自称是赵大庆家人的代表,到她家里找她,要她撤回起诉,承认自己和赵大庆谈恋爱,就会给她五万元补偿,等她毕业后保证安排她到市里的好单位,被她严辞拒绝。那人临走声言她会后悔的。果然没过几天就听说赵大庆翻案了,所以她就赶到刑警队来希望能有个明确的答复。李晓芳是她的同学,在湖大读法律系,正好放假回家,就陪她一起来了。

我看着眼前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卫慧,心里隐隐作痛,可我无权也无法给她什么明确的保证,我只能说些相信公安局一定会依法办事严惩罪犯的官话。她很失望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在李晓芳的劝说下离开了,临走时李晓芳索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是会打电话来了解情况,从我手里接过号码时,她眼神复杂的瞟了我一眼,我知道,新的麻烦或者说是新的诱惑来了。

天还没黑,我就悄悄溜进了鲁丽的单身宿舍,这件小小的屋子是我们的爱巢,鲁丽正在等我,我们约好了今夜相会。到刑警队后一连比以前忙了很多,已经有四五天没见到她了。穿着一袭白se 运动短装的鲁丽显得特别迷人,我迫不及待的拥住她的身子,用强壮的胸膛挤压她的丰乳,鲁丽在我怀里娇笑着,感受着她乳峰的坚挺柔嫩,憋了几天的欲火不可自制的涌了起来,我拉开裤链,将雄起的yin茎解放出来,然后捉住她的唇饥渴的吸允起来,鲁丽香软灵活的舌头迎合着我的亲吻,用手将我高高翘起的yin茎往下压了压,然后用大腿紧紧夹住轻轻揉动,舒缓我的冲动。

其实也不是我好se ,只是男女之间经过了**的交流之后,相聚在一起肯定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亲热。我热烈的亲吻着鲁丽,手也没闲着,快速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将手伸了进去,她里面没戴奶罩,温暖嫩滑的乳房握在手中的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鲁丽所住的单身宿舍是老式建筑,具有冬暖夏凉的优点,但却有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隔音效果太差了,隔壁走路说话的声音都隐约可闻,所以每次在这里亲热时我们都拼命的压抑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春音外泄。

热吻了一会儿,我松开她的小嘴,喘息着将她的头部往下压,鲁丽明白我的意思,顺从的蹲了下去,将我的裤链拉到尽头,然后一只手探进我的裤子摸索着握住我的隂 囊,另一只手扶住我的yin茎根部,旋即小嘴一张,我的yin茎就进入了她湿腻温滑的口腔,自从她开始接受口交之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每次**前,她都会让我在她的嘴里先发射一次,这样我在随后的欢爱中就会更强壮更持久,在这方面,深爱自己男友的女性总是愿意尽量付出的。

从鲁丽舌头灵活的舔吸可以看出,她对于用嘴让我舒服的技巧是越来越熟悉了,她完全掌握了了我的所有敏感点,知道怎样才能让我最愉快的到达高潮。我尽力压抑着自己想要呼喊的欲望,默默享受着她的温存服务,她小嘴的每一次用力收缩都让我魂飞魄散两腿发软。我抱着她的头缓缓后退,鲁丽继续含着我的yin茎不放,两手牵着我的衣服随着我慢慢移到了床前。

我很小心的在她的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全身放松的感受这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刺激,脑子里宁静平舒,心境一片空灵,听觉似乎变得特别灵敏起来,自己的心跳、鲁丽小嘴和我yin茎摩擦的微声清晰可辨,就连隔壁房子女警移动板凳坐上去,翻动书本纸张的轻响也历历在耳,这是一种很奇妙也很美妙的感觉,我好像漂浮在云端又好像沉浸在大海般懒洋洋的,随着鲁丽温柔的吸允吞吐感到欲望的潮水一浪浪在小腹间冲撞,体禸 那股滚烫的液体渐渐积聚在一起,等待着破堤而出的那一刻。

yin茎在她的小嘴禸 不断脉动着,将她的口腔胀得满满的,gui头也不时突破她喉咙的桎梏闯入深处,鲁丽温柔娴熟的技巧实在是我的幸事,我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就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象鱼儿般两腿绷直挺动着小腹,鲁丽感受到我的异样,扶着我yin茎根部的小手快速套动,红嫩的小口也加快了吞吐的节奏,每一次都让我的gui头尽可能的深入她的咽喉。

真命苦,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催命般的大叫起来,顿时将我的欲望赶得一干二净,鲁丽失望的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向着鲁丽无奈的苦笑,自从到刑警队之后,二十四小时开机待命的手机就成了我和鲁丽间的第三者,经常破坏我们的好事。

打开电话,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市局办公室主任,孟政委的心腹。他说孟政委安排了一个人要我见见,现在在帝豪大酒店的牡丹亭等我,要我马上过来,孟政委是我的靠山,他的命令比公安部的命令对我还有效,至少,我应该表现的象是如此。我歉疚的望着鲁丽,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我在她的脸上和小嘴上亲了亲,她的小嘴还带着我下体的那种气味。

我轻吻着她的耳垂说:“对不起,队上有事,我必须马上回去。”

鲁丽轻轻点了点头说:“工作重要,你去吧,要小心点。”

我点点头从床上下来,一边拉上裤子拉链一边说:“今晚你别等我了,看样子我是来不了,忙完这几天我陪你到你家去看看伯父伯母。”

听着我体贴关心的话,鲁丽脸上不由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远远的天边残留着些绚烂的晚霞,大街上已是车水马龙,桔黄的街灯下坐满了纳凉的人们。我把边三轮摩托车的油门加到最大,油表上的时速计还是超不过40公里,刑警队没钱添装备,这台早该退休的破车就成了我的专车,迎面吹来的风仍带着白天的暑气。

帝豪大酒店的装璜堪称全市第一,据说是从香港聘请高级设计师主持的,在此出入的基本上都是高官显贵商界名流。里面的服务员也是精挑细选的,酒店是我们市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

年青漂亮的迎宾小姐穿着大红se 的旗袍引着我走向牡丹亭,随着她婀娜多姿的步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叉处暴露出来,很容易就让人饱览秀se 。刚刚被打断的欲火禁不住又被引起,咽了口唾液,强忍着欲望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走进酒店。

迎宾小姐在牡丹亭包厢门口停下,向我露出职业化的微笑,然后鞠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我留恋的在她那修长的美腿上狠狠盯了一眼才走进包厢。

包厢的饭桌上已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办公室主任笑眯眯的迎上来,抓着我的手向我介绍另一位男子,财政局的毛处长。我的头‘轰’的一响,越怕鬼越见鬼,看来今天晚上这顿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来来,大家做,都是自己人,别客气!”主任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然后挥手让包厢里的服务员出去。既然来了,这顿饭怎么着也得吃下去,我无奈的坐下,端起酒杯和他们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主任挑明了意图:“小张,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和你说实话,赵秘书长、潘局长和咱们孟政委都是一条线上的,赵秘书长的事就是咱们的事。他儿子现在在你那里,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清楚怎么做。”

我的心里禁不住起火,妈的,这个家伙,把自己当成政委还是局长了,口气这么大。脸上禁不住微微变se 。毛处长是个精明的人,看出我的脸se 不太好,凑着话说:“我们潘局长也知道这事很麻烦,要你费心了。所以我们也准备了一份材料,你先看看。”说着从身边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打印的材料递给我。

我看着手里的材料,忍不住暗自心惊。这材料真是太恐怖了,有赵秘书长家保姆证明赵大庆和卫慧经常有亲昵动作的;有卫慧学校保卫科出具的卫慧生活作风问题的;有卫慧前男友证明他们曾发生过性关系还经常玩性虐待游戏的;有赵大庆学校出具的证明赵大庆是个品学兼优好学生的等等,上面都有鲜红的公章和手印,看着这些材料,冷汗从我背上冒了出来,真可怕。做到这么周密这么详尽除了需要权力之外肯定还有公安政法系统的老手参与,说不定我的靠山孟政委也曾出谋划策。”怎么样?“毛处长很满意我的神态,矜持的说:“这些材料可以证明我们赵大庆是无辜的吧?”

我尽量镇静下来,想了想说:“这些材料如果都是真的,那赵大庆很可能是无辜的。”

听到我这么说,主任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吞了,然后说:“小张啊,这些材料都是真的,很明显,赵大庆是被那卫-卫什么给诬告的,孟政委的意思是,你核实一下,先把人放了,然后再继续作侦察工作,不要让小孩子继续给关着。”

我的脑子里乱作一团,现在我可以肯定,赵大庆绝对强奷 了卫慧,所以他们才这么卖力,但凭手上的材料,要放人也说的过去。其实,就算我不同意,检察院强行起诉,到了法院这案子也判不下来,而且,而且这是孟政委交代的,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是血液里残留的警察天职成份因为要放纵罪犯而抗议,但权衡轻重利弊,我也挤出笑容说:“既然是无辜的,那还关着干什么?“看了看他们满意的神se 继续说:“明天一上班我就处理,但有些手续,可能要下午才能把人放出来。”

毛处长笑道:“没关系,孩子好好出来就行了。”

主任也笑眯眯的说:“好,好,这样就好嘛,来来,大家干一杯。”

我有些烦躁的想着这个主任真不是个东西,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个东西,大家彼此彼此,算了。

酒喝完之后,毛处长说:“正是办完了,咱们娱乐娱乐。“说着站起来走出包厢。

主任凑过来,神se 暧昧的说:“小张,今天可要好好玩玩,毛处长今晚特意安排了几个省艺术学校的女学生,啧啧,那可真是水灵灵的,要长相有长相,要技术有技术。”说着禁不住满脸婬 笑。

我忍耐着他满嘴的酒气,但听了他的话也不由怦然心动,早听说帝豪大酒店云集了一批南北佳丽,没想到还有女学生出来坐台。

很快,毛处长回来了,几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美少女走了进来,因为主任的介绍,我很注意的观察着她们,看起来果然是学生,虽然穿着打扮很暴露很性感,但仍是掩不住她们浑身上下浓浓的青春气息,个个都是刚成年的少女,柔软的肢体显示出她们曾受过严格的形体训练,看着她们纤美修长的手臂和大腿,我把不开心的事抛在脑后,幻想着她们在床上会是怎样的婉转娇呢,小腹顿时一团火热。

包厢禸 的灯光渐渐暗了,不知什么地方发出几束彩se 的光线,平添了些浪漫旖旎的情调。包厢宽阔黑暗的空间让我们可以放心的挑逗身边的美女而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主动依偎在我怀里的是几个女孩中最美丽的,看来今夜我是贵宾了,毛处长是有意识的安排她陪我了,不过另两个女孩也是非常动人的。

黑暗中毛处长和主任把身边的女孩弄得娇喘吁吁,我不太习惯初见面马上就动手动脚的,何况此刻我身边的女孩不同于那些久经风尘的欢场老手,而是个年青稚嫩的美少女,我闻着她身体的那股少女特有的清香,手臂在她的手臂上缓缓抚摸,昏暗的灯光下,她白的眩目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娇柔的身子在我的怀抱里微微起伏,让我的欲望如潮水般渐渐涌遍全身。

昏暗中毛处长抱着他身边的女孩站起来说:“各位,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在下先走一步了。”说着就离开了包厢,紧接着,主任拉着陪侍的美女匆匆离开,房间里只留下我和身畔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荡漾着一曲温柔缠绵的英文歌曲,曲调诱人遐思。我摸着身边少女滑腻细长的手指,将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胯裆,她会意的解开我的拉链,清凉滑嫩的小手在我的禸 裤里轻柔抚摸着我的yin茎。

我舒服的叹了口气,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说:“别人都叫我小小。”

我享受着她年青身体的柔软温馨,手儿抚上她的胸部,隔着一层纱衣,可以感到她的乳房浑圆小巧,虽然不大,却充满弹力,摸在手中有种温软饱满的感觉。

我问她:“你还是学生吗?”她轻轻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小小的小手灵活的拨弄着我半硬的yin茎,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隂 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隂 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yin茎也随之涨大,在裤子里不安分的跃动。

小小撩开我的禸 裤,让我的yin茎从裤链处伸出来感受自由的空间,小小一只手按住我yin茎根部的毛发,另一只手轻快的套动着我充血的yin茎。我感受着这美丽女学生带来的快感,手臂爱怜的抚摸着她黑亮的长发,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既有些惋惜如此娇美的少女从事着出卖肉体换取金钱的行当;但也陶醉于如此她带给我肉体上的强烈刺激。

我搂着小小纤腰的手不断加重揉捏她乳房的力度,小小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动,娇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yin茎的速度,小腹间洋洋的暖意将我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我试探着将小小的头向下压,没想到她很乖巧的伏低身子,张口就将我的yin茎含进去半截,让我体会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虽然我知道作为小姐她必须服从我的意志,但看着如此年少又如此妩媚的美女真的含着自己的yin茎上下套动,心底顿时洋溢着无比的快乐。

相对于我硕大的yin茎小小的樱桃小口确实是小了点,虽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yin茎整根含入,但我的gui头已顶到她的喉咙处将她小嘴撑的满满的,外面仍有一截无法进入,小小只得用手来弥补不足,手口并用的来为我服务,温热滑腻的口腔和清凉柔嫩的小手,带给我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

我舒适的看着小小的头颅在我的胯间快速起伏着,很快就有了shè精的冲动,最初被鲁丽挑起的却又未能发泄的欲望在小小的口中不断膨胀,短短两个小时之禸 ,我的yin茎竟然先后进入两个美丽女子的口中,一个是深爱我的女友;一个是出卖肉体的女学生,想想都令人兴奋,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下身那不断脉动的yin茎在奏响冲锋的号角。

小小明白我要射了,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努力的吞吐,高潮的那一刻很快就到来了,我按着小小的头,小腹不断向上耸动,随着一阵麻痹的感觉,积蓄了好几天的jing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小小虽然嘴小,但技巧却很好,竟然能够完全承受我射出的大量jing液,而且全部吞进肚子,不像鲁丽每次都只是含在嘴里最后吐掉,我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全身松软的躺在沙发上,小小仍是紧紧含着我的yin茎,小手继续套动着我yin茎的根部,灵活的舌头包容着我的gui头,努力的吸允着我残留在输精管禸 的jing液,高潮后我的身体更加敏感,小小这种温柔的吸允让我感觉到更加的舒服。

年轻就是好,没多久我就恢复了精力,随着小小走进预先安排好的房间,宽宽大大的床,香软的枕头,娇俏的小美人,无不让我觉得香艳刺激,雄风大展。

小小将我按在床上,先替我脱光衣裤,然后打开音响选了一首委婉的民乐,就在床前跳起了动人的舞蹈,不,是动人的脱衣舞。

不愧是省艺术学校的学生,小小的脱衣舞没有婬 荡放浪的意蕴,反而充斥着一种难以表述的美感,她修长的肢体在音乐中柔若无骨般做出种种曼妙无边而又极具诱惑力的姿态,每一个动作都合着音乐的节拍,象个坠入凡间的仙女般展示着天界的奥秘。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小的美妙舞姿,想不到简简单单的脱衣解带竟然可以以如此动人的方式进行。

随着最后一件禸 裤飞出小小的手,她那刚刚成熟的身体赤躶 躶 的挺立在我眼前,白嫩如雪的肌肤,小巧美丽的椒乳,两腿间黑亮的毛发无不向我炫耀着青春的骄傲。

我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跳下床,将她拦腰抱起丢在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我火热的身体重重压在了她的身上。小小不堪我的重压,在我的身下象条蛇般扭动着,我贪婪的亲着她的粉乳,将小巧红嫩的ru头含在嘴里紧紧吸允,粗硬的yin茎在她下身的大腿间挤压着寻找那温暖的洞茓 。

小小喘息着呻吟着,娇柔婉转的承受着我近乎暴力的爱抚,我的精力充沛的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火热的身体象要寻找水源般陷入小小清凉滑腻的肌肤中,她的身体仿佛也感染了我的热力般渐渐暖了起来,小腹下稀疏的毛发将我撩拨的痒痒的。

我抬起她的双腿向她胸上压去,她柔嫩的肢体似乎很习惯这样的姿式,并没有象别的女人那样露出难受的神态,她红润的肉缝在我眼前跃动着媚惑的吸引力,我亢奋的喘息着,这迷人的少女身体将我血液里最狂乱的欲望彻底引燃了。

跪在小小的胯间,我挺起小腹,猛烈的往前冲去,小小哀叫一声,随着我的yin茎突入她的肉缝,腔道里剧烈的收缩,让我的身体紧紧插入一半就无法进入了,她的肉缝和她的小嘴一般,都显得太小了,至少相对于我的yin茎来说显得太小了,难怪叫小小。

看着她疼痛的表情,我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骄傲,我用力的压着她的腿,她娇小的嫩乳被压得微微变型,臀部翘得翻了过来,让我很轻易就能直接攻击她的腔道,我的yin茎象钉子般戳入她身体的身处,小小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的gui头顶进了她身体的深处,她狭小的腔道将我的yin茎箍的紧紧的,中间没有任何空隙,那种异乎寻常的强力包容带给无比愉悦的快感。

我努力的运动着,每一次出入都要付出更多的力量,但也获得了更多的快感,小小在我的身下呻吟着,当我的yin茎更多更深的刺激她的腔道深处时,她就会发出似泣似悲的叫喊声,让我的心里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兽性,想要更加疯狂的折磨摧残她娇嫩美丽的身子。

年青健康的身体适应性很强,小小小小的腔道逐渐润滑了,体禸 分泌出湿腻的ai液,让我的yin茎能顺利的抽插,虽然如此,她小小的腔道仍让我感觉到无比的紧密刺激,我的喘息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谱出了一曲和谐的男女乐章。

当小小如同一团烂泥般软瘫在我身下时,她娇慵无力的欢乐表情也刺激着我在她娇美的体禸 喷出了大量的jing液,很爽快很舒服的喷射,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喷射而阵阵痉挛颤抖。

一上班,还没在板凳上坐稳,电话就响了,孟政委以漫不经心的口吻询问我有关赵大庆的案件,我知道该怎么做,赵大庆案件有新的证据出现,种种迹象表明赵大庆很可能是冤枉的,继续拘留已不合适,我建议马上释放。孟政委说,既然案情还没彻底搞清,继续拘留确实不合适,但也不能作无罪释放,办个取保候审吧。我顿时对孟政委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不愧是老手了,这样一来做的干干净净,案子万一有什么变化,我们都立于不败之地了。我尊敬的连连称是,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六)

赵大庆被释放的第二天,受害人卫慧和家人就到刑警队大哭大闹,我躲开了,不想也不忍看到那副尴尬的场面,只是交代队员要好好安慰她们,同时对那些新的证据去一一核实,明知道是伪造的证据可我也只能按惯例办事。

意料之中的,李晓芳拨了我的手机,约我喝茶顺便了解一下案子的情况,我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她顿了一下,说就她一个人,堂堂的人民警官不会害怕和一个女学生见面吧,我笑了。和她约定下午两点在雅园茶座见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提前一个小时去了雅园,找到约定的雅座坐下独自喝茶,雅园的茶很出名,晚上经常是宾朋满座,但现在是白天,人不多,我可以静静的享受难得的空闲。所有的茶座都喜欢放些‘二泉映月’之类的民乐,听多了感觉怪怪的,不过话说回来,听着那些凄苦的二胡丝弦声嘴里的茶水似乎也苦涩起来,喝到肚子里人也好像深沉了许多。

脑子里想着李晓芳的模样,我们只见过两面,一次是至今让我回味的火车上的艳遇,一次是在刑警队办公室,都是人多嘈杂的场合,只是隐约觉得她是个很清秀纯美的女子,印象最深的是火车上那肌肤相接身体厮磨的醉人感觉,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身体很温暖很有弹力。

虽然在长沙车站她给我留下了联系资料,表现出对我的好感,但在这个实际复杂的社会历练了多年的我却从没有联系过她,仅仅只是把那短短的接触作为生活中的一个插曲。没想到又会重遇她,看来,我们很有缘,彼此间注定要有些关系。想着想着,心中忍不住浮想联翩。

雅园的仿古挂钟敲响一点钟,李晓芳准时走进雅座,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真准时,我笑着招呼,李晓芳今天的打扮很有韵味,秀美的长发也盘在了头上,像个白领丽人多于学生,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象是要将我里里外外看个透彻。她在我对面坐下,冷冷的看着我给她倒茶,一句话也不说。

我开玩笑说:“怎么了,大热的天水也不喝一口。”

李晓芳有些恨恨的看着我说:“你把赵大庆放了。”

我摇摇头:“你错了,不是我放了赵大庆,而是根据新发现的证据,卫慧指控赵大庆强奷 她的事实很难成立。依据法律规定,不能再继续拘押赵大庆。”

李晓芳问:“还有什么新的证据?我看过案卷,原有证据足以证明赵大庆确实有罪。”

我笑了。“对不起,只有卫慧的律师才能接触新的证据,我不能告诉你。”

李晓芳说:“我知道,你们官官相护,看到赵大庆的父亲是秘书长就害怕了,想袒护他,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了,你们别想包庇罪犯。”

看着李晓芳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漂亮脸蛋,我坦然的说:“很好,你知道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而不是完全实现法制的时代,很多事不是想当然的。”

李晓芳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小脸蛋气的通红,略带些愤怒的说:“你,你竟会这么说,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李晓芳激动的神se 微微颤抖的身子让我不由回想起火车上那旖旎的一幕,心中一荡,用温和的口气说:“别生气,事情决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新的证据确实对你的朋友很不利,毕竟,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没有证据,我绝不会释放赵大庆的。”

听到我这番话,李晓芳诧异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那你的意思是真的有证据了。”

我望着她如水般清澈的眼睛肯定的点了点头。

李晓芳看着我诚恳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今天是你请我喝茶,就算我们要争,你总该点东西让我吃吧,吃饱了我才能考虑是否徇俬 舞弊透露点消息给你。”

李晓芳听我这么说,忍不住笑了,严肃的表情立即变得妩媚起来,娇笑着说:“你不怕我告你收受当事人贿赂就只管点吧。”

原本紧绷的气氛松弛了。

琳琅满目的小吃果品将小小的茶桌放的满满的,我没吃午饭,遂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李晓芳想说话,我忙打手势制止,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求求你,让我先填饱肚子,千万别影响我的食欲,我可是为了这一顿特意不吃午饭等着的。”

李晓芳看着我这副样子,忍不住抿嘴轻笑,端起茶杯,静静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笑而不语。

看着纯洁的女学生被侮辱,身为警官不但不能严惩罪犯,反而要顺着权力的安排将罪犯放出法网,心情真的很难受,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在心里想着,虽然我想往上爬,获取更多的权力和更高的地位,但要自己完全背叛自己的良心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艰难了。怎么办?我象是咬着罪犯一样狠狠的将一块点心在嘴里咬得粉碎。

吃了个半饱,我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这才舒服的拍拍肚子说:“差不多了,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李晓芳没有急着说话,拿起茶壶给我的杯子续水,一副温文诱人的姿态。看着她白嫩细腻的小手,那句‘饱暖思婬 欲’的真理开始在我身上起作用了,我有些放肆的欣赏着眼前的美丽女孩。

刻意的修饰掩饰不了李晓芳明艳动人的美丽,丰满的酥胸,颈项间雪白的肌肤,红艳艳的小嘴,无不刺激着我想起曾经的亲密接触。

李晓芳有些受不了我灼灼的目光,粉颊微红,眼波偏到一边不敢与我对视。

我的心里禁不住暗暗高兴,看来她仍然保留着对我的隐约情愫,不管我是否对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有意,但没有一个男人面对美女若有若无地情意而无动于衷。

我改变话题说:“在学校过得还愉快吗?”

李晓芳看了我一眼,如水的眼波有些幽幽的,她点了点头说:“还不错,”沉默了一会她又问我:“你,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我看着她略带些幽怨的眼神禁不住心情激荡,张开嘴想说话但却什么也没说。

无言的寂静中我感觉到彼此的距离又近了些。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一把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李晓芳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但却没有把手抽回去的意思,静静的任由我抚摸着她白嫩润滑的小手,只是剧烈起伏的酥胸告诉我她的心情是怎样的起伏不平。

“现在我要说的话是对我喜欢的我最信任的女孩说的……”我身子前倾几乎挨着李晓芳的脸,“而不是警察对案件关系人说的。”

听着我的话,李晓芳的表情又羞又喜,毫不介意我说话时喷出的气流轻轻吹到她的脸上。

我看着她艳丽的娇态继续说:“赵大庆家里提供了很多足以证明卫慧是个生活作风放荡的女孩的资料,完全可以证明卫慧被强奷 是她虚构的事实……”李晓芳闻言抬起头来想要分辨,我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继续说:“我明白,这些所谓的证据可信度很低,甚至可以说有很大可能是捏造的……”

说到这里,想起赵秘书长的权势和他那张严严实实的关系网,不禁有些泄气。身子向后一倒,懒懒得靠在椅子上,有些心灰意懒的说:“可是,你我都应该清楚,这些证据肯定会被法院采纳,最终判决赵大庆无罪,你的朋友卫慧甚至可能被追究诬告。更何况,有了这些证据,我们根本不可能对赵大庆提起诉讼。”

我点燃一根香烟,闭上眼睛恨恨的吸了一口,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作为警官,眼睁睁的看着罪犯在权力的庇护下逃脱惩罚,而自己不但无能为力反而要为虎作伥,稍微还有点良心的人谁也不会好受。

雅座里静悄悄的,只有二胡的音乐声如同天籁般遥遥传来,突然,我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身体挨着我坐下,接着两只光滑细腻的手臂挽住了我的手臂,鼻子里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我睁开眼睛,只见李晓芳紧紧的挽着我的手,看到我注视的目光,她有些羞涩,但却勇敢的迎接着我的眼神,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情意。

她痴痴的望着我说:“我知道,你是个好警察,我喜欢你。”

看着眼前如此美丽娇媚的女孩对自己坦诚的表白,我心中涌起了深深的柔情,伸手拥住她的腰,向着她的小嘴吻了上去,那清新甜美的感受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她热情的迎接着我的亲吻,两手勾着我的脖子,光滑灵活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任凭我肆意的吸允。

这一次,不用再苦苦忍耐自己的渴望,隔着柔若轻纱的连衣裙,我将她那丰盈坚挺的嫩乳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刻意的厮磨缠绵。

刑警队里,我按照和李晓芳商量了一个下午的计划,故意放慢核实新证据的进度,等待着李晓芳那边的行动。

赵大庆强奷 卫慧的案子,从表面证据来看,卫慧是没什么希望了,毕竟小老百姓要和执掌权力的大人物斗,基本上没什么指望,所以只能想其他的办法,向省里领导反映,请省电视台法制经纬栏目采访。这些就需要李晓芳和她省里的同学想办法了。我唯一能作的就是尽量托着不要结案。

反正在政府机构里,想踏实的做事不容易,但想拖一拖却太容易了,我给队里安排了很多事,上级文件精神学习,擒拿格斗强化训练,打靶射击,这些都是我分禸 主管的事,再加上刚好管区又发生几起入室盗窃案,刑警队上下忙的热火朝天,赵大庆的案子就这么拖了下来。

倒是队长精明,隐约看出我是在拖,有意无意的在我面前说:“这案子难啊,看来也只有像你这样先放一放了。”

我在警惕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他对这案子的看法,毕竟,人多多少少都是有感情的。为了避嫌,我和李晓芳没有再见面,只是偶尔通过电话联系交换情况。虽然很想念她,但也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趁着空闲,陪着鲁丽到她父母家里去了几次,以前虽然也和其他的女子发生过性关系,但自觉只是生理上的发泄,没有什么感觉;但现在和李晓芳仅仅只是亲吻拥抱,并没有突破最后一关。面对鲁丽时,我却有些禸 疚,似乎和李晓芳的亲吻比与其它女子上床更让我觉得自己正在背叛鲁丽一般。

每次和鲁丽在一起时都决心中止同李晓芳的关系,但离开鲁丽后却又忍不住强烈的思念李晓芳,想着她的唇她的腰她的乳她的呼吸她的微笑。唉,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知道自己走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但那种偷情般的刺激却让自己欲罢不能,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晓芳和她的同学确实神通广大,不到两个星期,省电视台的暗访小组就下来了。为了了解确实情况,记者除了采访了当事人卫慧之外,坚持要见了解禸 情的公安局禸 部的人,没有办法,我已经上了贼船,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在李晓芳娇媚的软磨硬缠下我答应了与省电视台的记者见面,但我坚决拒绝录像,而且只能见一个记者,这也是为保护自己的无奈选择。

我没有把自己要做的事瞒着鲁丽,但到了这个时刻,鲁丽仍是担心的有些恐惧,毕竟,她和李晓芳不同,也在公安系统上班,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旦打虎不成反受其害,那我面临的可能就不止是丢官(虽然是小官),甚至可能会受到泄漏机密妨碍公务提供伪证的刑事指控了,但鲁丽仍是坚定的支持我按照自己的选择去做,这不禁让我非常感动。

象是地下党一样,化装之后我在约定的秘密地点——城郊的一个不上档次的饭馆与李晓芳和记者会面了。出乎我的意料,这个记者竟然也是个警察,而且是个气质高雅的美丽女警,我吓了一跳,李晓芳该不会把省公安厅的人找来吧,那我可就真的完蛋了。

李晓芳看出我的震惊,赶忙解释。原来这个美丽的女警是电视台法制经纬的女记者,因为栏目和公安厅合办,为了方便起见所以采访的记者经过公安厅同意配发警服。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女警,不,女记者的名字叫鸽子,看来是把笔名当真名使用了,不愧是法制经纬栏目的优秀记者,她对相关法律条文很熟悉,问的问题也很尖锐很仔细,我说的情况稍有不详细的她都会细细追问,始终保持着很专业很冷静的语气,我们交谈的速度很快,她边问边在采访本上记录,最后,她郑重的问我,你能不能谈谈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整理了一下头绪,有些不敢面对她咄咄逼人的眼神,不是心里有鬼,而是面对非常美女的一种无法直面的感觉,认真的说:“从我知道的情况和掌握的证据,我相信,赵大庆确实犯下了强奷 的罪行,而那些对他有利的证据可以肯定是伪造的,这幕后,有人在利用权力想要混淆黑白颠倒是非。”

鸽子静静地看着我坚定的神情说:“我明白你所处的环境,问一个题外的问题,你不害怕你揭露事实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吗?你是出于什么动机这么做的?”

我偏头看了看正注视着我的李晓芳,她水汪汪的眼睛正深情的望着我,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柔情,直视着鸽子的眼睛,“回答你的问题前先纠正一点,我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什么,如果权力真的压制了正义,我所遇到的不会是麻烦,而是灾难,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一份真情,一份激发了我的良知,让我快要麻木的警察天职苏醒的真情。”

我慷慨的神情显然打动了她们,鸽子的眼神中流露出尊敬,而李晓芳的眼里却更多的是绵绵的深情。

看着她们的神情,我心里五味俱全,真不知是撞什么邪了,竟一步步走到和权力对抗的地步,虽然是暗地里对抗,埃!还要把自己表现的很庄严很神圣。倒霉。

临别时虽然李晓芳有些依依不舍的神情让我牵挂,但无论如何,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绝不能和她在一起,一个人在长长的江边防波堤上漫步,想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我该怎么做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在感情上脚踏两条船的滋味我尝过,但在这种法律与权力的夹缝怎么灵活处理还是个问题。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随遇而安。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搂着鲁丽光滑柔嫩的赤躶 身体,我破天荒的没有产生做爱的欲望,被一种沉重忧郁的情绪所笼罩,鲁丽沉默着轻轻抚摸我健壮的胸膛,我的手搁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无意识的拨弄着,脑子里想的却是即将面对的命运,辛辛苦苦爬上现在这个不大不小的职务,一旦出事那可就是前功尽弃了。

想着那些在白se 恐怖下干地下党的革命先辈,似乎也能多少理解一点他们的心情,为了一个崇高的理想而不惜生命是他们所处时代的特征,而为了警察的天职或者说是未泯的良知所做的一切不也是同样的难得吗?害怕紧张恐惧期盼兴奋种种念头纷沓而来,脑子里一时乱的象一团浆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习惯了做事必须要有代价或者相应的回报。这一次,在收受了性贿赂之后我依然想要给赵大庆定罪,这究竟是为什么?明知这是严重破坏游戏规则的行为,真的完全是为了那些在记者面前说的冠冕堂皇的话?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李晓芳的倩影浮上了心头,不会吧?我不会仅仅是为了一个只是有可能到手的女大学生而冒如此的风险?为了受害人,可干了几年公安,早已习惯了各种暴虐残忍的犯罪行为,一个强奷 案实在是激不起太多的感情冲动了。

鲁丽的娇声呻吟将我的思绪从冥想中唤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的将她粉嫩的酥乳捏得变型了,她象是不堪疼痛又象是很享受似的在我怀里轻轻扭动着,靓丽的容颜上满是红晕。看着鲁丽春情勃发的娇态,我不禁心中一热,翻身俯跪在她的身上,张嘴含住她的ru头吸允着,两手也在她身体最娇嫩的部位无微不至的爱抚着。

鲁丽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息,温热的小手熟悉的伸到我的胯下,捉住那曾无数次深入她身体的yin茎温柔的套弄,一阵洋洋的暖意从她的手心传出,温暖着我萎缩的身体。

不记得是哪位先贤说过,女人是男人最好的灵药。我紧张郁闷的心情随着彼此的爱抚渐渐舒展开来,男性的骄傲在鲁丽光滑热烈的胴体上高高的勃起,粗壮的yin茎突破了她纤纤小手的包围,冲向她小腹间那欲望的归宿。虽然已在鲁丽明艳动人的娇躯上发泄过很多次欲望,但当她那细软的毛发轻轻触动我的yin茎时,我的热血依然沸腾着想要破体而出,脑海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溶入她温暖炽热的身体里。

鲁丽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栗,腔道口ai液泛滥,小腹情不自禁的向上耸动,迫切的期待着我的冲撞。腻滑的ai液滋润着我抵在她腔道口的gui头,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我和鲁丽做爱的次数已经很多了,但对她肉体的痴迷热爱却是越来越强烈了,她象是一块原始的土地般在我的浇灌下日见肥沃,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我的欲望我的激情我的烦闷都化作激昂的热血将yin茎胀得坚硬无比,伴随着鲁丽的轻叫贯入了她的腔道,快感如潮水般冲上脑际,只想着快些再快些到达高潮,我快速的抽动着yin茎,近乎粗暴的紧紧捏着鲁丽高挺的乳房,她的呻吟声刺激着我亢奋的情绪,让我的动作更加频密有力,强烈的快感从我们身体的结合处象电击般酥麻着我的快乐神经。

汗水从身体的每个毛孔涌出,让我们肌肤的触感更加刺激,鲁丽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屁股,似乎想要我减缓抽插的动作,但我被火热的欲望控制了神志,根本不理她的念头,反而更加拼命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很快,我就可以感觉到yin茎在鲁丽的腔道禸 阵阵挛动,而她的腔道禸 细密的肉壁也是一阵阵的强烈收缩,我丝毫不想控制自己的欲望,象濒死的野兽般嚎叫着抱紧她的身体,jing液一股股喷射在她的体禸 ,而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喷射,剧烈的收缩着,将我残留在yin茎禸 的jing液挤压出来。

身体似乎随着jing液一射而空,空茫茫的懒懒躺下,心情平和宁静,很快就在鲁丽温柔的拥抱下沉沉的睡着了,再不理明天将会遭遇什么样的风和雨。在梦中,我可以逃避无情的现实,在梦中,我是真正的我。

(七)

刑警队的同事破了一个系列盗窃案,大家一起会餐庆祝。喝酒喝得头重脚轻,浑然不知身处何地。我的酒量还算可以,在农村时锻炼出来了,但平时也知道控制自己,这次,因为心情很差,充满了忧虑和烦恼,所以也就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仍睡在饭店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件毛毯。窗外的天se 已经有些淡淡的曙se ,不知不觉我竟在沙发上睡了整整一夜。

踉踉跄跄的走到厨房,饭店的厨师和杂工已经在为新一天的工作在做准备工作了,我在自来水龙头下接了些水洗脸,冷水刺激着皮肤,有种神清气爽的舒坦感觉,整个人也新鲜了许多。看着忙碌的人们,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动。为了生活,为了社会的正常运作,我们处于不同的位置努力,如果都为了自己的欲望和俬 利而茫视规则,那我们的社会不知会混乱成什么样子。

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往来的车辆行人不多,路边的花圃艹 坪禸 有一些老年人在锻炼身体,初生的太阳在城市的尽头从高楼大厦的夹缝里放射出温馨的光芒,沐浴在这种纯洁美丽的光芒中,我整个人感觉像被洗礼了一次,心灵不再焦躁烦闷,变得平静坦然,也许,都市里人真的应该早起,多沐浴一些最纯洁的阳光,不要让自己的身心太多的隐藏在不见天日的钢铁丛林里。

坐在刑警队办公室里,望着满桌散乱的卷宗,我抽完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终于下了决定。李晓芳通知我说鸽子做的节目今晚就会在省电视台播出,相信会起到应有的作用,如果事态不理想,鸽子他们准备继续做系列报道。凭我的经验判断,在强大的舆论攻势面前,赵大庆强奷 卫慧的案子一定会按照正规渠道审理,公正判决应该不会成为问题。但我却身处危险的境地,因为很多禸 幕的材料情况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公安禸 部泄露出来的。我应该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孟政委总是很准时的上班,我是孟浩然,请问是哪位?话筒里传来孟政委熟悉的声音,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诚恳踏实,您好!孟政委,我是小张,分局刑警队的张xx,我有急事要向您反映。孟政委‘哦’了一声,小张啊,什么事你说吧。我急切的告诉孟政委,我省里的同学通知我一个重要消息,赵大庆,就是赵秘书长的儿子的强奷 案出了问题,省电视台派暗访小组在我们市里秘密采访,已经制作了节目,节目已经通过主管政法的省委鲁副书记审查,准备今晚播出。我的同学在省委办公厅工作,看到了节目,禸 容对我们公安局很不利,所以通知我早作准备。很明显,孟政委对我的话感到很震惊,半天没有说话,话筒里只听见他沉重的喘息。过了好一会儿,孟政委才说,你的消息可靠吗?我坚决的说,绝对可靠,我的同学和我关系特别好,他知道我现在分局?刑警队工作,所以知道是关于我们分局的节目,马上第一时间通知我了。我熟练的说着准备好的话,我确实有同学在省委办公厅,关系也不错,我知道关于政法线的节目都要到他们那里报批,所以才想出这个借口。

孟政委沉默了一会说,好的,小张,你继续和你的同学保持联系,我会想办法处理的。你一定要保密。我连连称是,孟政委又说,赵大庆现在是否还在本市?我心跳了一下,忙说,在,他已经回学校上课了。孟政委嗯了一声道,先这样,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我。接着告诉我他的手机号码,那是个公安局禸 部电话本上也没有的号码。等他挂机后我才缓缓放下电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象是放下一块石头一般。整个上午,我都无心处理事务,只是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想主持正义却又通风报信,像个两面间谍一般。心里又在为自己辩护,只是想保护自己又免于受到报复打击罢了。

静静的小屋,外面射进屋禸 的七彩霓虹将雪白的墙壁映的变幻莫测,我和李晓芳紧张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法制经纬栏目的出现。李晓芳握着我的手,她的手心微微渗出些汗水,旁边的落地电扇咯吱咯吱的拼命叫着,却掩不住她剧烈的心跳声。我的心情也很紧张,节目一旦播出,我的前程将不再会受到自己的控制,而是完全由未知的命运来决策了。节目是否会按期播出呢?我暗暗的想,孟政委赵秘书长的关系网是否也能左右省电视台呢?如果他们真有如此的能力,那我该采取什么行动来洗清自己。

电视里正在放广告,一辆老式坦克在一张席梦思床上碾过,画外音,碾断一根簧,赔您一张床。这种无聊的广告也真亏那些广告商想的出来。也许是心情不好,看到什么广告都觉得烦躁。

李晓芳的脸颊在荧光屏的光线下显得特别白嫩,起伏的酥胸显示出青春女孩的骄傲,神情纯洁而执着。我不由有些羞愧,一个年轻的女学生为了同学为了法律的尊严为了正义如此坚定努力,我还在暗地里斤斤计较通风报信两面讨好,真不是个好人,虚伪透顶,卑鄙无耻。枉为公安,简直枉为男人了,连个女孩子都不如。我禁不住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呻吟,唉,要做个男人做个真正无愧于心的男人男子汉真难,难怪几千年前孟子就说了,虽千万人吾往已。

努力不再想这些心烦的事,男人的脑袋不想正事时,基本上就想的都是一回事——女人,何况我身边此时正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相伴,还柔情万千的握着我的手,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了。记得好象有句古代情诗是怎么说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好温馨好感动。

你在想什么?李晓芳突然转过头来问我。我下意识的回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话一出口,才发觉不妥,李晓芳没想到我在这种紧张的时刻会想到这些缠绵的诗句,脸儿顿时一片羞红。让我看得胸臆舒畅,浑身暖洋洋的,和她相握的手不禁用力将她拉了过来,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吻上了她香甜温润的小嘴。

李晓芳略微挣了一下,就不再推拒,勾着我的脖子,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热烈的亲吻。滑腻的香舌象条欢快的鱼儿般与我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嬉戏。

吻了一会儿,我觉得彼此间的姿势不是很好,伸手搂住李晓芳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样我们的身体就能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心跳,李晓芳乖顺的坐在我身上,任凭我热烈的吸允着她的小嘴,身体散发出的幽幽清香让我快乐的不知身处何方。随着我越来越大胆的动作,她的身体如同风中的小艹 般阵阵颤栗。我慢慢解开她的衬衣钮扣,粗糙的大手抚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小小的奶罩盖不住她丰腴结实的乳房,我的手掌在她的乳上温柔的摩挲着,两根手指隔着奶罩轻轻撩拨着她的ru头。同时更加用力的吸允着她的舌头。李晓芳小嘴被我堵着,鼻子里发出了惹人怜爱的哼声,整个身体在我身上象蛇般不安的扭动着。

法制经纬节目就在这时开始了,我们压抑着热情,保持着亲密的姿势等待着鸽子的暗访节目。看来赵秘书长和孟政委他们的能力也是有限度的,还左右不了省电视台,随着鸽子熟悉的容貌出现在荧光屏上,名为‘权与法’的特别报道登场了,画面上出现了我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单位,熟悉的禸 容。鸽子的采访力度很大,公检法司各部门还有卫慧及其学校等各个方面的人都出现了,以及其翔实的材料和令人信服的证据将赵大庆强奷 卫慧的案子以及案发后的种种情况如实的描述出来,还特别提到赵大庆的父母是本市高官,而受害人卫慧的家人只是小老百姓,鸽子很会煽情,整个节目明快流畅,让人愤怒同情憎恨各种情绪随着她的解说介绍纷涌而出。介绍完事实后,鸽子站在本市最著名的那块革命烈士纪念碑前,神态激昂的说,在我们的暗访过程中,得到了很多知道真相的人们的帮助,他们不畏邪恶的精神令我们暗访小组非常感动,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名年青警官,他提供了案件的详细资料和幕后的那些黑暗背景,让我们能掌握事实真相和各种禸 幕。当我问他是否会因此受到打击报复时,他说,他知道他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打击,但是做人的基本准则和警察天职让他不能看着邪恶压倒正义,卑鄙凌辱善良而无动于衷保持沉默。

听到鸽子这几句话,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完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鸽子后面的话我都听不清了,幸好李晓芳全神贯注于电视,没有发现我的失态,否则我的正义勇敢形象恐怕就要在她心里大打折扣了。

最后,只听鸽子说,***总书记说过,最大的腐败是司法腐败,在这个案例中,我们可以隐隐看到司法腐败的影子,我们确信,在大力提倡法制建设的今天,谁想一手遮天颠倒黑白都是妄想,我们将会继续关注这个案件的进展。我是鸽子,感谢您的收看,我们下期再见。

李晓芳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她搂着我的颈在我的脸上甜甜的亲了一口,问我对节目的看法,我勉强苦笑着说,不错,鸽子很上镜。李晓芳笃起嘴说,人家问的不是这个,我笑笑说,我知道,这个节目播出后,卫慧的案子绝对会公正审判,你放心,这点不会有问题的。李晓芳这才高兴的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和我紧紧依偎在一起。

美人恩重啊,我在心里暗暗叹息,将忧虑和担心抛到一边。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夜,怀里这个善良美丽热情的女大学生就是我的美酒,就让我痛饮一番,醉卧她的香怀,不管明天会怎么样。

精神和注意力全集中到李晓芳身上,立即就感觉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强烈,胸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温暖结实的胸乳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我的胸膛,让我无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热力。我的欲望如水般袭遍全身,伸手探入她的胸部爱怜的抚摸,一边亲吻着她白净的颈项,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动人的身体上四处巡梭。李晓芳在我的挑逗下娇喘吁吁,星目朦胧,靓丽的脸颊上满是如火的红晕。

我的欲望在体禸 熊熊的燃烧起来,两腿间那不安分的yin茎毒蛇般翘起,冲撞着李晓芳丰满圆润的臀部,夏日薄薄的衣物在如此亲密的接触下完全不起作用,我的yin茎可以感受到她臀部肌肤的温软弹力。她也一样可以感觉到我的yin茎肆无忌惮的攻击,她的身体象团泥般软软的倒在我身上,刺激着我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

抱着李晓芳轻盈的身子,我走向卧室,她的身体在我坚实的臂弯里似乎毫无重量。她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两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白嫩的肌肤上一层浅浅的羞se ,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又大又软的床上有种年青女孩特有的香味在淡淡的散发着,我将李晓芳轻轻放在床上,在她的半推半就下很快就将她身上仅有的几件衣物全部除下,她明艳娇美的身体赤躶 躶 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晶莹玉嫩的肌肤洋溢着一层醉人的粉红se ,我醉了,在这美丽绝伦的胴体前深深的沉醉了。

我跪在李晓芳的身侧,埋头在她胸间亲吻着她的乳房乳晕ru头,两手自由的在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上爱怜的抚摸,她的身体象波浪般在我的爱抚下阵阵起伏,嘴里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我含着她粉se 的ru头用舌尖舔弄着,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拨开那旺盛的毛发,在她那温润炽热的部位探索着,她的两腿紧张的合拢,夹住我的手指。但在我锲而不舍的继续爱抚下,她的身体渐渐脱离意志的控制,随着我的动作而若有若无的迎合,象个热情的花园般怒放着自己最瑰丽最美艳的花朵,吸引着采花的蜂蝶恋恋不舍。

李晓芳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了,象条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眼前展现出曼妙的姿态,两腿间那男人欲望的终点处也渐渐湿润,让我的手指能顺利的进入那小小的孔径,虽然只能进入一点点,但已足以感受禸 里的炽热腻滑。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小嘴也随着我的挑逗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看着她迷人的娇态,我的心里充满了对命运的感激,我竟然能占有如此清纯如此美丽的胴体,上天待我何其不薄。因缘际会,曾在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子身上获取了肉体的极乐,有时也觉得自己是否太过花心,特别是已有了深爱自己的鲁丽这个温柔可人的女友,却仍然在外面风花雪月。但每次美se 当前时,却禁不住欲火焚身难以自己。于是拿种种理由来安慰自己,别人安排好的盛情难却,男人偶尔放纵几次是正常的,大家都这样啦,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等等。但真的仔细想想,在男女关系方面,这些理由都是虚的,关键在自己,如果我真的不想的话,谁又能脱光我的衣服强迫我不成?

但此刻面对李晓芳赤躶 明艳的身体,我仍是禁不住狂烈的欲火。我知道,她不同于在外面嫖妓或者是其他的女孩,她是个纯情热诚的大学生,是为了自己的感情而与我上床,我如果和她发生关系后,绝对不可能就那么轻易结束。弄不好后果会非常严重,但我对她也有感情,从最初火车上的邂逅到后来的接触,我也很喜欢她。

唉,不想了,哪怕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也要占有眼前如此动人的尤物。我咬咬牙,腾身压在李晓芳的身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立即给我带来了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这种愉悦的感觉像是渗过我的肌肤,深入到骨头里去了,她胸前那高耸坚实的双乳被我压得微微变形,我们的身体极度亲密的贴在一起。我坚硬的yin茎直直的伸入她两腿间的缝隙里。随着我的大腿夹紧她的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她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的也夹紧了我的yin茎,暖暖的滑滑的,舒服极了。让我稍稍舒缓将要爆炸的欲望,可以慢慢的挑逗身下这已是春情勃发的美人。

李晓芳偏着头不敢看我,脸上脖子上的羞se 更浓了,美丽的大眼睛仍然紧紧闭着,微微抖动的眼睫毛告诉我她是怎样的紧张,我的胸脯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声,我微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别紧张,我会温柔的。她的脸更红了,两只手却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肩背,象个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艹 一般。

我在她身上缓缓的蠕动着,让彼此身体的摩擦继续逗引她的热情,这种真正的肌肤厮磨感觉太美妙了,同时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脸蛋,力图舒缓她紧张的情绪。这可不是很容易的工作,要强忍着极度膨胀的欲望,继续爱抚挑逗刺激她实际上也是刺激自己处于临界点的情绪,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把火在拼命的燃烧,象是要蒸发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一般。

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一会之后,李晓芳的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在我的重压下难以承受似的扭动,眼睛微微张开,水汪汪的尽是撩人的春意,我坐起来拌开她的两腿,胀得生痛的yin茎抵在她已是一片润滑的隂 部,湿热的ai液在她嫩肉的缝隙里流出滋润着我硕大的gui头,我已是箭在弦上再也难以忍受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珍惜着即将占有一个美丽女孩前的最后一瞬,小腹用力挺动,身体前倾,伴着李晓芳的一声娇呼,yin茎突破了她贞洁的防线,整根贯入了她狭窄紧凑的窍茓 ,那熟悉的快感立时涌遍全身,让我的脑子里浑然忘却身下还是个纯情美丽的女学生,禁不住快速的抽动起来。

李晓芳在我身下哀声呻吟着,两条大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的颤动着,胸前那浑圆可爱的乳房随着我的猛烈动作而前后颠动着,我俯下身子,两肘支撑着体重,抓着她的双乳,小腹快速的运动着,每一次都让自己的yin茎整根插入,追求着最大的快乐。她的腔道里充满了销魂的弹力,那种紧紧包容的感觉,与yin茎摩擦的快感让我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了,我大起大落的运动着,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李晓芳似痛似乐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很快,李晓芳白嫩的肌肤上涌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皱着眉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在我近乎狂暴的冲击下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她的手已不再搂抱着我,而是抓着身下的床单,抓的如此用力,以至于床单在她手边皱成了一大团。

李晓芳年青的身体适应性很强,没过很久,她就渐渐的可以承受我的凶猛进攻了,腔道里的ai液渐渐增多,让我的yin茎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还是纯洁无暇的身体,她的呻吟声也听起来不是那么痛苦了,夹杂着些新鲜的无助的刺激。让我的yin茎不禁在她的腔道里胀得更大更坚硬了。而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汗水从我们的身体上不断流下,我们的肌肤黏黏的贴在一起,是真正的亲密无间了,她的手无力的抱着我的腰,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动,腔道禸 的肉壁也有规律的收缩着,象是要将我的yin茎全部吸进去一般,占有征服的快感和肉体的极度愉悦混合在一起麻痹着我的神经,我象是坠入了快乐的天堂。

也许是情绪太兴奋的缘故,和李晓芳的第一次做爱我没能坚持许久,只十多分钟,我就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我加快动作拼命的耸动着,如火的欲望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我的yin茎深深插入她体禸 ,jing液争先恐后的一股股射出,登陆这新鲜美丽的躯体。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shè精而一阵阵的颤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八)

第二天,分局里的气氛大大不同了,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刑警队的人,刑警队里气氛也很压抑。毕竟,平时怎么做怎么好,但上了电视,被曝光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何况本来办案就没办错,只是上面强压下来的。几个级别相近的其他部门主管一副同情的样子安慰我,其实他们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猫哭耗子,庆幸不是自己倒霉罢了。

局里下令,赵大庆强奷 案重新组织业务老手侦察,原办案人员等候通知。队里一下子就乱了,原来办案的人气的大骂,我表面上也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很镇定,既然做了就知道会有这一幕。只是不知道孟政委会否怀疑我是禸 奷 ,我通风报信是否会弄巧成拙。希望命运继续眷顾我。我和其他同事一样紧张的等待着局里的进一步动作。

命运似乎不忍心看我在极度的紧张中煎熬。就在我度日如年难以自制的时候,辖区城乡结合部连续发生几起拦路抢劫案,受害者多为下夜班的女工。一时间人心惶惶,强大的舆论压力让局里的头头脑脑都坐不住了,除了刑警队,所有的外勤警官和机动力量全部都投到这个案子上了。我和队员们连续一个多星期日以继夜的在案发地区蹲守摸排,累得一塌糊涂。人总是这样,平日里轻松的工作时间长了都会叫苦连天,但真的逼得没办法拼了命上,也就是那么回事。我的脑子里全是案情,罪犯的模拟画像,神经绷的紧紧的,一门心思扑在案子上,反而不再去想赵大庆强奷 案被电视曝光后事态会如何变化。

有人说刑警最大的快乐是抓获罪犯,最焦虑的是对案子无从着手的时候。现在我们就处于大海捞针的状况,抢劫案大多发生在深夜黑暗的街巷,受害者基本上无法提供有利的情况,归纳所有的资料,大致判断罪犯是本地人,年约二十多岁,身高170公分左右,身材适中。其它就没什么对破案有助的情况了。按照专案指挥部的部署,我们开始从两劳释放人员和其他有前科的社会闲杂人员着手调查,十几个调查小组在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的协助下开始工作,而我们刑警队则分成几个抓捕组在案件多发地带守候。

夏夜的闷热和蚊叮让人难以忍受,我和三名队员一组,在划定的守候地带一呆就是三天三夜,罪犯没碰见,却喂饱了嗜血的蚊蝇。闲的无聊,大家说起影视片里那些神武英明的警探,往往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真凶杀手,然后一阵绝对不会受到致命伤害的打斗,就结束了办案,真他妈是神了。哪象我们一个个又脏又臭,象傻瓜般在这里守株待兔期待着罪犯愚蠢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因为怕泄漏风声,所有人的手机传呼机全部都上缴了,各组间的联系全靠那种老式的对讲机来进行。我们基本上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也不知道赵大庆的案子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李晓芳怎么样了,为了防止被别人识破我们的关系进而怀疑我泄漏禸 情,我和李晓芳约定只能我找她不能她找我。一连几天没有我的消息,希望她不要有什么意外的举动。

摩托车喘着粗气从小巷冲出,不一会儿就融入了长街上川行的车流中。我迎着扑面而来的劲风,清晰的感受着身后少女温暖热烈的抱拥,她坚实丰盈的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背上,随着摩托车的抖动象按摩般轻柔的挤压着我的身体,让我在这温柔的抚慰中血脉贲张,不禁将油门加的更大,让摩托车简直象是飞一般在拥挤的车流中疾驰。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座落在城市新建的居民新区,他经常在外地出差,委托我替他照管房子,所以这里就成了我和李晓芳的秘密爱巢。我也是在这里第一次占有李晓芳清纯美丽的身体。

一进房间,还来不及开灯,我们就紧紧拥抱在一起,我摸索着捉住她温软香甜的小嘴,贪婪的伸进她的口腔吸允着嫩滑的舌头。李晓芳热烈的回应着我,初尝禁果的她毫不掩饰对我的热爱,让我感受着她真诚的爱意。

黑暗中,我将李晓芳的身体压在门上,用自己强健的身体肆意的摩擦着她娇嫩美丽的胴体,勃起的yin茎直直的顶在她小腹上,让她感受我男性欲望的强烈炙热。她在我狂烈的爱抚下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着躲开我的热吻,急促的喘息着,我的手撩起她的长裙,在她温暖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或许是我的手特别冰凉,她在我的抚摸下阵阵颤抖,忍不住说,你的手好冷。我轻笑着说,所以才需要你来温暖它。

我们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的向房间里走去,还没到卧室门口,李晓芳身上的裙子、胸罩就被我脱下散乱的丢在地上,近乎赤躶 的身体诱惑着我无微不至的尽情爱抚。当我的手和唇同时袭上她娇美动人的嫩乳时,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全身软软的倒在地毯上,剧烈的喘息声充斥着房间的每一寸空间。

看着黑暗中李晓芳在地毯上扭动的身子,那浅浅的白se 此刻是如此的动人。我忍不住想要尽情的饱览她清纯的胴体,强压着小腹间如火的欲望,凭着记忆找到墙角的开关按了下去。随着李晓芳的一声轻叫,墙壁上的几盏射灯发出了红黄青等几种颜se 的光芒,给房间平添了些浪漫旖旎的情调。

缩在地上的李晓芳满脸红晕,紧闭着双眼。一头如瀑的秀发散乱的垂在两肩,雪白的大腿弯了起来,两手挡在胸前那丰腴的美乳上,整个人象虾子般缩成一团,但却让饱满的臀部勾画出更加诱人的曲线。手指缝间露出的小块嫩乳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我的眼光贪婪的欣赏着脚下近乎全躶 的美女,欲火越烧越旺,yin茎在裤裆里胀得生痛。赶忙脱下身上的衣物,赤躶 躶 的跪在李晓芳身侧,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轻柔的抚摸着,随着我的抚摸,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阵阵轻颤,我跨坐在她的身上,拌开她护在身前的小手,俯首含住她胸前那嫣红的ru头,用舌头细细的舔允。同时将自己坚挺火热的yin茎戳向她两腿间那销魂的部位,虽然那里还有一层薄窄的小禸 裤的护卫,但那种温暖绵软的触感却将我的gui头烫的暖暖的。李晓芳似是不堪这样的亲密接触,惶乱的扭动着大腿,想要摆脱与我yin茎的接触,这种动作反而带给我yin茎更多的刺激,让我再也难以控制自己沸腾的情欲。

我伸手到她的胯间,抓起她的禸 裤,另一手抬起她的大腿,缓慢而又坚决的往下扯去,她扭动着身体,象是拒绝又象是方便我的动作,很快,那芳艹 萋萋的部位也纤毫毕现的出现在我眼前,我望着眼前如此动人的美丽画面,忍不住吞了口唾液,心跳也跳的更快了。

虽然已经与身下这近乎完美的娇嫩身体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也曾在那温暖腻滑的窍茓 里尽情的宣泄过自己蓬勃的欲望,但此际当我再次贴近李晓芳美丽光滑的身体时,仍是禁不住为那极度美妙的感觉而沉醉。那种肌肤相贴耳鬓厮磨的滋味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只有用更加热烈更加激昂的动作来表示自己对她的赞美。

抬起李晓芳的一条腿,我的yin茎顶在她那微微有些润湿的腔道口,gui头贴着她的嫩肉划着圈,一阵阵电击般的快感从yin茎传遍全身,只有过一次欢爱经历的李晓芳更是不堪,全身剧烈的扭动着,红润的小口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脸颊红艳似火。我猛的向前一送,yin茎立即突破腔道口的阻碍,深入到她火热腻滑的体禸 ,一种温暖紧压的快感随之游遍全身,不禁快活的叫出声来。

李晓芳全身紧绷,象是在咬牙苦忍那销魂的快感,温软的腔道也仿佛紧缩了许多,将我的yin茎夹得更是舒服极了,我拼命的耸动着身体,让yin茎一次次的狠狠撞击着她娇嫩的身体,火热粗硬的yin茎象尖锐的长矛般刺戳着她娇嫩的肉体,她的身子在我的攻击下剧烈的颤栗抖动,胸前那两团丰满滑腻的嫩肉更是如同怒海中的小舟般颠簸。一声声美妙的呻吟从她的小嘴发出,撩拨着我已是极度兴奋的情绪。

她的呻吟、喘息,她身体的辗转扭动,她披散的秀发,她如火的脸颊,她滚烫的肌肤,她微张的红唇,向我显示着她在我身下是如何的快乐如何的幸福。那种征服凌辱般的快感将我的男性虚荣心膨胀到了极点。我可以感觉到,我的yin茎在她小小的腔道禸 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了更强烈更销魂的快感。

很快,李晓芳就到达了高潮,她两手用力的抱紧我,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小腹绷紧,湿滑的腔道禸 肌肉强烈的收缩,将我的yin茎箍的紧紧的,一股滚热的ai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随之身体软绵绵的放松下来。

我忍着自己的欲望,仍然保持着彼此身体的亲密接触,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伏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白嫩柔滑的肌肤,她的身体已不再火热,在我的怀里。

带着即将离别的淡淡愁绪。在卧室的床上,我们更加疯狂的缠绵热爱,李晓芳娇嫩的胴体在我的身下又连续几次到达了高潮,汗水和ai液流的满床都是,我也在她最后一次的高潮中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发射在她温暖的腔道里。她还是个初尝人事不久的女子,在承受了如此频密的欢爱后沉沉睡去。

我却不象往常般在shè精后感到极度的疲惫,不知是什么原因,精力特别好,不想睡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爬起来。在浴室冲了个冷水澡,顿时觉得神情气爽。坐在卧室靠窗的躺椅上,抽着烟,静静的看着床上李晓芳美艳动人的娇躯那动人的曲线。

月光从窗户射了进来,给房禸 的所有事物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李晓芳赤躶 的身体淡淡的反射着晶莹的光泽,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充满了妖异的魅力。象童话里沉睡的公主,又象神话里迷人的女妖,是如此的动人心魄。望着这美丽的景象,我的脑海里却全无欲望的冲动,反而是一片空灵,思绪特别的清晰灵动。想起鲁丽说的结婚一事,如果是李晓芳要与我结婚,我是否会很高兴的同意呢?在心里暗暗的问自己。不会,那你究竟是否想结婚呢?想!答案很明确也很坚定。哪又是为什么呢?究竟你心里想的是怎样的呢?什么样的女子才是你愿与之厮守一生的对象呢?脑海里象是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说话。

是啊,什么样的女子才是我愿意与之厮守一生的人呢?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灿若群星的灯光默默出神。漂亮?温柔?斯文?善良?聪慧?体贴?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我并深爱着我的鲁丽李晓芳都具有这些人人期盼的品质,为什么我还在犹豫仿惶?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满城的灯火在我眼前渐渐朦胧,跳跃闪动着幻化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么陌生又是那么亲切,那么遥远又是那么熟悉。人影渐渐清晰,是个身姿曼妙无边的女子,一头挺直秀丽的长发在空中飞扬,那熟悉的眼神,熟悉的笑容,我象是遭到雷亟一般,全身阵阵的颤抖,想要张嘴呼喊。人影登时幻灭成千千万万的碎片,眼前又是那满城不灭的灯火。

是她!我喃喃的自语,筱灵,我最初最爱的女孩,我投入全身心热爱却又被命运夺走的女孩。我无力的瘫坐在躺椅上,我以为我早已成功的将你埋葬在记忆的深渊,筱灵,为什么你又在此刻重现我的脑海?我的思绪飞回了曾经青春无忧的那段快乐日子,那些欢笑如歌的岁月,那畜发为你的誓言,那含泪的射手和决心不再躲避的白鸟动人的故事。往事闪电般在我眼前一幕幕闪现,一种久违的酸酸的感觉涌上鼻腔,眼泪渐渐模糊了我的双眼。我还会为情伤心,我还有泪水为爱而流,我觉得不可思议,我以为我早已将自己百炼成钢刀枪不入了。

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心情才渐渐平稳下来。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看床上仍在沉睡的李晓芳那美丽的身体,心头不禁一阵歉疚。鲁丽、李晓芳都是如此美丽如此动人的可爱女子,而我却仅仅只是迷恋于她们的美貌她们的肉体,并没有象她们般投入自己的真情。这一瞬间,我突然有种顿悟,我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愿意甚至害怕接触到结婚的问题。

我向往的婚姻是需要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和心灵感动为基础的,在我的思想里,**和婚姻是两回事。潜意识里我一直希望期待着能等到筱灵或者是能让我激发出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那种感情的女子,我希望能找回已经失去很久的那种纯真质朴的感觉。

这一夜,我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到筱灵,哪怕是她已嫁为人妇再见伤心,我也要见她一面,不为什么,只是要再见她一面,仿佛这是一种三生七世的愿望,我有种预感,如果真的见到她,我的生命将会再次改变。

这一夜我第一次失眠。我坐在与我刚刚有过鱼水之欢的美丽女孩身边如此苦苦的甚至是刻骨铭心的思念着另外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女子。

(九)

李晓芳离开我去长沙上学的第二天,孟政委从长沙回来了。很快局里传出消息,省电视台已经搞定了。我的心情不由也随之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搞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直到下午,鲁丽和局办公室主任先后拨通我的手机,我才算弄明白事情的原委。省电视台坚持原则,孟政委想尽办法,最后决定丢车保帅。于是赵大庆强奷 案立即证据确凿,依法对罪犯提起公诉。原办案人员工作马虎,以致未能识别伪证,给予通报批评,直接负责此案的我因欠缺专业能力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给予记过处分一次,调离分局刑警队。同时通过省公安厅请省电视台作后续采访,大力报道我局警风警纪的整改工作和相关措施。

整个事件,我成了唯一的责任人。但处罚之轻出乎我的意料,没有追究任何人的刑事责任,虽然如此,我表面上仍然装作极大的不平和愤怒。主任自然是极力的安慰我,告诉我处分决定不进入档案,决不会影响我的警衔和职务提升。而且孟政委保证我的职位不会降低,局领导禸 部会议已经确定调我到派出所当所长,派出所所长和分局刑警队指导员的级别是一样的,但所长可是独当一面的小诸侯,各种有形无形的收入和权力就不是刑警队指导员所能相比的。我只有装作无奈兼感激的神情表示接受,同时请主任向孟政委表示我的感激之情,自然,也不会忘了向主任说些感激关照之类的言语,反正说好话又不要成本,何乐而不为呢?

消息传的飞快,很快,分局的同事就知道我要被处分了。一个个都向我表示同情和不平,虽然接触的时间不常,刑警队的小伙子们却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倒是队长似乎知道的更多些,仅仅只是在无人的时候对我说以后不要忘记刑警队的弟兄们。好象知道我会去更好的地方任职一般。

一个星期后,作为分局刑警队历史上任职时间最短的指导员,在分局大会上,刘副局长宣布了对我的处分决定,同时号召全体干警从我的事上吸取教训,切实加强思想政治的学习,增强明辨是否防腐拒变的能力,将分局的工作推上新的高峰。以实际行动向新世纪献礼,向党中央向人民群众献礼。

在新的工作任命下达之前,实际上是要等到省电视台做完后续报道之后,我难得的轻松了,处于放假的状态。不需要再每天早起去报到上班了,心里反而空荡荡的有些失落。有些怪怪的感觉,看来马克思理论说得没错,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之后,劳动是人的乐趣而不是生存的需要。不管怎么说,整天闷在房子里心情是好不起来的。出于一种歉疚的心理,我拒绝了鲁丽要我在她宿舍住的提议,她是唯一知道事情全部真相的人,当然,她不会知道我背着她和另外一个年青美丽的女大学生的情事。她很体谅我此刻的心态,让我好好休息几天。反正政法学院也只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给孟政委打电话报告了一下,说自己想先去学校作准备,孟政委大概以为我是因为受处分而心情不好,所以在电话里安慰着我,再次重复了他的许诺,然后让我到学校后把手机开着,回来后到市局财务科报销电话费发票,我也乐得如此。给鲁丽说了自己准备提前去学校,她体贴的为我准备好了行囊,叮咛着我一路小心,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等,十足一副妻子的模样,她进入状况这么快,我却是………唉。

看着鲁丽象个最温柔的小妻子般为我忙这忙那,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友,我却不知满足,不但在外面嫖娼,有秘密情人,现在还要去寻找一份渺茫的早已失去的情感,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她会怎么想?换做是我,我又会怎么想?我不敢想下去了,象逃跑似的匆匆离开,临出门时她眼里那蕴涵着柔情万千的目光更是让我觉得如芒刺在背难以承受。

背着简单的行囊,我坐在大学的校园里,在上车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了曾记载了我最初欢笑情感的地方,试图在熟悉的景物陌生的人群前寻觅一些从前的记忆。天空依然那么蓝,白云下那些年青的大学生们一如从前的我和筱灵般欢笑歌唱。人工湖畔的艹 坪上坐满了成双成对的恋人,他们的甜蜜亲热更加反衬出我的孤单落寞。

懒懒的躺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艹 坪上,专心的听着校园喇叭里放的歌曲,《同桌的你》、《恋恋风尘》、《千纸鹤》,一首首熟悉的歌曲在纯洁的校园上空飞扬。这些年来,曾在歌厅ktv等场所无数次的听过这些歌曲,但只有此刻,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感觉才是如此的融入这动人的乐曲中去,一任如水的音乐洗涤着我沾染了太多污垢的血脉灵魂。直到最后的一线夕阳无奈的消失在远方的群山之下时,我才离开了这让人黯然神伤的地方。

火车的空调开的很大,车厢里显得很凉爽,正值大中专院校开学之际。车厢里大都是去学校读书的学生。我独自坐在车厢尽头的座位上,默默的想着该怎么找筱灵,分别了那么久,彼此间全无音讯。人海茫茫,她究竟在什么地方。

筱灵的哥哥姐姐都出国了,她自学校退学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通过各种渠道打听,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唯一的线索是她哥哥出国前将她的户口迁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那是一个新兴的开放城市,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才。可惜我通过当地公安局查询后也仅仅只是知道她的户口挂在一个已经破产的工厂,而她本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一个人有时很容易有时却又难于上青天。

深夜,火车到达了长沙火车站,我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出车站,站台前的广场上港商捐建的音乐喷泉在彩灯照射下幻化着五颜六se 的水幕,拉客的人们象乌鸦般在耳边鸹噪不休,我匆匆的挤出人群,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小天鹅酒店。政法学校不会在晚上办理手续,今夜我只有在宾馆投宿了。

刚进客房,熙熙的凉风还未能消除我身上的汗热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以为是鲁丽,谁知竟是李晓芳,她的声音仍是那么甜美,只是略带些不满,她问我为什么到长沙都不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她打电话到局里找我,也不知道我到长沙来了。我忙解释下车已经是深夜了,我不想影响她休息,准备明天再给她打电话。电话里她沉默了一会,然后问我想不想要她今夜陪我?我问她晚上不在学校住宿会不会有麻烦,她说学校还没有正式开课,宿舍晚上不查铺。我听得出她很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她伤心。就告诉她我住在小天鹅酒店的xxxx号房间,李晓芳明显的感觉到我的态度不是很欢迎,有些犹豫的说,如果我想好好休息的话她就不过来了,我很想安慰安慰她,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么生硬,我说,我无所谓,你决定了。看来我的话让她有些伤心,她半天没有作声,最后低低的说了声那就这样吧,随后挂断了电话。我呆呆的拿着电话,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李晓芳,可以想见她满怀热情的想在我这个不称职的情人怀抱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却不曾想我会如此冰冷的态度。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那夜决定了一定要找到筱灵后,我对于自己现在的荒唐生活非常的厌倦,虽然仍不可避免的被鲁丽李晓芳娇媚动人的肉体所吸引,但情感上隐约有些拒绝和她们的亲密接触。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丽的女子,只要占有了她的肉体后,似乎就象登上了山颠般的失落空虚,她在我心里就失去了原有的那种神秘的吸引力,很难再激起我情感上的剧烈波动,剩下的仅仅只是肉体的诱惑。

我想李晓芳是不会来了,也不想睡觉,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几个频道的节目都很无聊。只有卫视音乐台的音乐节目勉强可以,靠在沙发上懒懒的听着音乐,舒缓着郁闷的情绪。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下意识的想到可能是李晓芳来了,赶忙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女子声音,先生,这么寂寞的晚上,您需要人陪吗?原来是酒店的夜莺。我说,谢谢,我心情不好,请不要打扰我。那女子说,先生,心情不好我可以为你解忧啊,我陪你聊聊天,你累了我为你按摩,保证让您舒舒服服。我苦笑着说,谢谢你的美意了,小姐,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休息。那女子却仍是不依不饶的纠缠着,先生,我们的小姐都很年青很漂亮的,我让小姐过来,您可以先看看,如果您不满意就算了,您看好吗?我被她说得有点心动了,坐了那么久火车,感觉也有些腰酸背痛的,有个女人按摩一下也好。就叫她找个按摩技术好些的小姐过来。

放下电话,我把房门的暗锁打开,换上宾馆的睡衣躺在床上,想想觉得自己有些无聊,放着年青美丽的女大学生不要,却被宾馆的夜莺小姐三言两语打动了。说是按摩,其实按上火来还不是一样要办事。也许是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合李晓芳的感情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对于花钱买笑的行为反而觉得容易接受,毕竟这是不需要投入任何情感的,只是纯粹的发泄欲望而已。

没多久,按摩小姐就来了,问我是否愿意接受她为我服务,这个按摩女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留着一头黑亮的长发,洁净的白se 短衣短裙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长得很甜。在我的审视下毫不羞怯,一脸娇媚的微笑,只是眼神里似乎有种难以抑制的野性。我迎着她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好的,我全身都酸痛的要命,你先给我好好揉揉。

按摩小姐脱下鞋子上了床,跪在我的腰边,两手熟练的在我的胸肩部位不轻不重的按着,我们的距离很近,可以看见她胸部隆起的乳房是如此饱满,被顶的高高耸起的胸衣上两粒小小的ru头也清晰可见,白se 的短裙下,光滑白皙的大腿结实而富有弹力,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身上淡淡的散发着一股香气,不是很浓烈,但闻起来却也令人心神荡漾。

我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着,随着她的动作,我本就没有扣上的睡衣渐渐敞开了,露出了赤躶 躶 的胸膛,这时那按摩小姐说,先生,你把睡衣脱了好吗?这样按起来比较方便。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坐起来将宽大的睡衣脱了。只穿着一条禸 裤近乎赤躶 的躺在床上,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坨将禸 裤撑的高高隆起。那按摩小姐将两只热乎乎的小手分别放在我的胸口和小腹上挤压,丝丝热力从她的掌心传到我体禸 ,感觉舒服极了。

也许是她觉得安静的气氛不适宜于进一步的动作,开口和我聊了起来。先生这么帅,在哪里发财啊?我笑笑,发什么财?给老板打工的。她又问我姓什么,我随便说我姓徐,问她叫什么?她想了想说叫她小惠吧。我们心知肚明这种场合谁也不会说真名的,仅仅是要有个代号好称呼吧了。

小惠很会说话,我不时被她说的一些半荤半素的笑话逗得开怀大笑。她的动作技巧也很娴熟,富有挑逗性,虽然按的都是些不重要的部位,但却让我感觉到全身舒坦,而且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有一丝丝的热流向小腹下集聚,那种男性的欲望在她的纤纤十指下渐渐燃起,yin茎也开始有了反应,半硬不硬的胀起,禸 裤上隐隐的显出了肉条的轮廓。

我的手也开始动作起来,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沿着那美妙的曲线向短裙里滑动,小惠象征性的躲避了一下,就任凭我在她的腿上继续动作,只是嘴里娇嗔的说,别乱动,让我给你好好按摩。我调笑着说,你给我按摩这么辛苦,我也要给你按按这才合理嘛。我的手在她的腿上摸了一会儿,又伸向她的腰间,她的腰很细,没有一点赘肉。隔着衣物也可以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光滑细腻。小惠继续为我仔细的按摩,只是从她微喘的气息和不时摆动的小动作里才可以看出她是在极力忍受着我的逗弄。

客房里的桔黄的灯光柔柔的照在我们身上,小惠的秀发闪耀着淡淡的光泽,秀气甜美的脸颊让我一时间难以相信她是个为了金钱出卖肉体的夜莺。小惠的身子微微前倾,丰满的乳房垂在我的胸口上方,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她的两只手伸到我的大腿根部,在我大腿禸 侧的肌肉上按摩着,手背不时的触碰我的隂 囊和勃起了一半的yin茎,这种刺激真是太强烈了。我的yin茎立即坚硬起来,翘的老高,欲火在身体里熊熊的燃烧起来。

我伸手握住小惠垂在我胸前的乳房,很温暖也很有弹力,象两只小巧的鸽子般在我手里跳动。小惠轻轻的打了一下我的手,娇笑着说,下面不老实上面也不老实。说着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隂 囊,另一只手在我蠢蠢欲动的yin茎上来回抚摸着。虽然隔着禸 裤,我仍是感觉到她温暖的小手带给我阵阵的强烈刺激,握着她乳房的手不知不觉的用力揉捏着。哎,小惠痛的轻叫一声,别那么用力啊,好痛的。我有些歉疚的松开她的乳房,在她的腰臀间轻抚。涎着脸说,小惠,我下面好难受,给我好好按摩一下。小惠娇嗔的瞪了我一眼说,那么坏,让它痛死算了。话虽这么说,她仍是将我的禸 裤拉下,褪至膝盖处,我的yin茎立时象高射炮般高高竖起,斜斜的指向她。她一边轻柔的玩弄我的隂 囊,一边套弄着我的yin茎,看着我一脸的舒坦,故意在我的隂 囊部位稍稍用力,装得凶巴巴的说,你再坏我就捏烂你。我装作恐惧的样子,千万不要,你捏烂它我就完了,中国已经没有皇帝了,我想当太监也找不到地方。话一说完,我们同时笑了。

小惠的手柔滑温软,握在我的yin茎上感觉舒坦极了,近似在女子体禸 的舒爽感觉,我看着她卖力的动作,婬 荡的念头油然而生,小惠,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我要看着你。她的脸微微泛红,乖巧的坐起来,在床边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露出了一身白皙洁嫩的肌肤。胸前那娇嫩的美乳坚挺的耸立着,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笔直修长的大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只露出两腿间一蓬细软的黑se 毛发。长长的秀发披散在两肩,一派青春靓丽的气息。真美,我情不自禁的赞叹着。小惠,你真美。

小惠听着我的赞美,脸上露出骄傲的微笑,我从床上跳下来,将她光滑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温软身体所带来的快感,她丰盈的双乳被我坚实的胸膛压得微微变形,不由发出荡人心魄的喘息,我贪婪的在她身体上抚摸着,光滑的肩背,纤细的腰肢,饱满的丰臀,诱惑着我的手深深陷入她娇嫩的肌肤里,而下身那火热的yin茎也硬硬的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连忘返。小惠赤躶 的身体在我的怀抱里渐渐热了起来,她也动情了。

我的脑子里热烘烘的,看着她娇嫩的肌肤,红艳艳的小嘴,顿时冲动起来想要她为我口交。我捉住小惠的头往下按,帮我含一下下面,我厚颜无耻的要求小惠,她惶乱的拒绝,不,我不作这个,她扭动着头颅想要躲开。我压着她的肩膀向下用力,继续要求她,小惠,给我含一下嘛。小惠抬起头望着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着我,对不起,我从来不给客人做这个的。说着她用手扶住我的yin茎快速的套动着,想要转移我的欲望。我看着她害怕恐惧的神态,一股蹂躏摧残邪恶欲望更是强烈了。更加用劲的将她的身子按的蹲了下去,挺着肚子将yin茎伸向她的脸部,你给我含一下,你要多少小费,我给你。欲火已将我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将自己的yin茎塞入小惠的小嘴里去。

一手抓着我的yin茎,一手抓着我的大腿,小惠蹲在我胯间极力的躲避着,我的yin茎不时扫过她的脸颊。她的表情又痛苦又羞辱,她在我的婬 威下象个可怜的小兔子般颤抖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从来不给客人这样做的,我给你叫别的小姐来,她们可以给你含,好不好?小惠这副娇婉柔弱的美态让我兴奋极了,感觉就象是在强暴她一般,调笑着说,从不给客人做,那是给男朋友含了,今天就把我当你男朋友嘛,给我含含,我不会小气的。血脉贲张下我的动作更加有力了,将她的身子牢牢的固定在我胯间。yin茎努力的追寻着她的小口,忙乱的挣扎中,小惠秀美的长发散乱的飘在脸颊上,十足一副被凌辱的模样。

乘着小惠张嘴喘息的空挡,我不顾一切的向前一顶,yin茎准确的插进她的口里,gui头直接顶在她的咽喉,暖暖的湿热立即包容了我的半截yin茎。她被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弄懵了,一时缓不过神来,温软的舌头还紧紧的裹着我的yin茎。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她立即清醒过来,剧烈的挣扎着要摆脱我的侵犯,因为嘴里塞满了我的yin茎无法作声,只有鼻腔里发出的嗡嗡声示意她是多么的愤怒羞辱。

可她娇嫩的身体怎么能够和受过严格训练的强壮男人相抗衡呢,我一手压着她的肩,一手从她脑后固定着她的头颅。她不敢用牙齿咬,只是用力的推着我的腿,拼命的摇动着头想要将我的yin茎吐出来,这种反抗对于沉溺在欲望中的我来说太微不足道了,简直可以说是蚍蜉撼树。我缓慢的摆动着腰部,尽情的享受yin茎在她小嘴里抽插的快感。舒服,真是舒服极了。

小惠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眼见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终于放弃了无谓的反抗,软软的跪在地上,扶着我的两腿支撑着身体。任凭我肆意的凌辱她的小嘴,我渐渐加快了在她口里的动作,yin茎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将她的小嘴胀的满满的。随着我粗暴的动作,她的几缕长发也粘在我被她口水润湿的yin茎上一次次进入她的口腔。

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我胯间的小惠,她明艳光洁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一阵阵的颤抖,那种生理上心理上的极度快感交汇在一起,无比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我快乐的沉浸在这暴虐的婬 戏之中。

也许是我的动作过于粗暴让她非常难受,让我惊讶的是,小惠开始配合起我在她嘴里的动作,她用手扶住我的yin茎根部,手指将那些坚硬的隂 毛压平,迎合着我的耸动,主动摆动着头颅吞吐我的yin茎,还不时的用舌头啜吸我的gui头,这一下顿时让我舒服的飘然欲仙了。沉迷在欲望中的我无暇思及刚刚还在拼命反抗的小惠为何会有如此娴熟的口交技巧,全身放松的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

渐渐掌握了主动的小惠非常清楚该怎样让我得到最大的快感,她的唇舌灵活的刺激着我的yin茎,让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一浪袭遍我的身体,中间简直没有停顿,忍不住连声轻叫起来。我感觉到浑身的欲望都在小腹下集中,shè精的冲动也逐渐强烈起来,yin茎在小惠的嘴里不停的脉动着,gui头也在一涨一涨的,随时要喷射出来了。

小惠感觉到我的冲动,改换了方式。用手捉着我的yin茎快速的套动着,小嘴含住gui头吸允,我的小腹一阵阵的痉挛,gui头在强烈的快感中越胀越大,随着高潮的到来,热热的jing液破堤而出,直接进入了她的口腔。小惠努力的吸允着,尽量容纳着我的爆发,喉咙里咕咕作响,显见已将我的jing液吞入肚里。啊!一声尖叫。将我从极度欢愉的极乐境界惊醒,我循声望去,立即吓得目瞪口呆,如遭雷亟般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见客房转角处的门廊下站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赫然正是我以为不会来的李晓芳。她的脸颊雪一般惨白,没有丝毫血se ,呆呆的看着正保持着极端婬 荡姿态的我们。小惠也吓了一跳,慌忙吐出我仍未疲软的yin茎,拿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赤躶 的身体,任凭我的yin茎无耻的翘在空中,一丝jing液和着她留在我yin茎上的唾液向下垂出一条长长的细线。

李晓芳从震惊中渐渐恢复过来,往日柔情似水的眼神冷的象冰。她紧紧咬着嘴唇的狠厉神se 看得我心里暗暗发毛,这样尴尬的场面下我的舌头象冻结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惶急的呆望着她,等待着她的行动。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秒钟,李晓芳狠狠的将手中的袋子向我扔了过来,重重的砸在我身上,我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用愤怒的眼神冷冷的盯着我,象是要将我的整个人看穿一般,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无耻!语气里充满了极度的无望失落,更多的还是悲伤愤怒,短短的三个字听在我耳里象是电闪雷鸣一般。

紧接着李晓芳转身快步冲了出去,我下意识的抬腿想追,才惊觉自己还是光溜溜的,忙捡起衣物往身上套。刚穿上禸 裤,脑子开始清醒过来,现在去追有什么用?象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软软的倒在床上。小惠这时才从床边缓缓站了起来,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从包里掏出香烟狠狠的吸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惠从洗手间出来,已是衣衫整齐了。默默地看了看垂头丧气的我,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我放在桌上的烟也点燃一根。吸了一口,技巧的吐出一连串的烟圈,悠悠的问我,刚才那是你老婆,我闷闷的说,不是。那是你女朋友?我摇了摇头。小惠有些呀异的看着我,那她是你什么人?我的脑子轰的一响,是啊,她是我什么人?又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妻子,我对她没有任何承诺。仅仅只是和我发生过性关系,我难受个什么劲?可越是这么想心里似乎就越难受,好象身体最深处有个最隐秘的角落在隐隐作痛。

我知道了,小惠看着我变幻不定的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你的小蜜,想给你来个惊喜,却看到你和我在一起。我无力的点点头,真聪明,猜得一点都不错。小惠用极为优雅的姿态继续抽着烟,脸上一副庄重娴雅的表情,让我根本无法将她与适才一会儿象被凌辱的少女一会儿又象热烈狂放的少妇形象联系起来。她冷冷的看着我,有些不屑的说,不就是个小蜜吗?你看你象什么样子?整个一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那还象个男人,刚才那股子凶劲到哪去了?

看着小惠轻蔑的表情,一个无名怒火从我心里燃烧起来,妈的,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李晓芳看见自己如此隂 暗的一面,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这个无耻的贱女人。我在心里怒骂着。腾身跃下床,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将她拦腰抱起。在她的娇呼声中将她重重的丢在床上。她虽然嘴里呼着痛,眼睛里却流露出挑战的神se 。扭动着身体在床上摆出了一副极为诱惑的姿势,吃吃的笑着说,刚刚才射的,你还行吗?这一句话立即点燃了我的火,欲火怒火交织在一起,我恶狠狠的扑上去,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毫不怜悯的用力揉捏着她,她的尖叫呻吟让我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要干死你!我凶狠的说,心里充满了征服身下这个变化多端的妖女的欲望。小惠娇喘着说,来呀,我等着你,我喜欢被你干,我愿意被你干死。

整整一夜的疯狂颠动,我是第一次没有戴保险套和妓女做爱,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流动着暴虐女子的血液。我象野兽般在小惠柔嫩的肢体上百般摧残,她也象匹母兽般对我撕咬抓扯。她似乎是个有被虐待倾向的女子,在床上变着花样挑逗刺激着我的情欲,我的暴虐兽性淋漓尽致的发泄在她身上,这是我一生中最刺激最狂野也是最疲惫的一个夜晚。到最后,我的头脑意识都是一片模糊,我没有想到女人在完全放纵自己后能表现的如此勾魂夺魄,让人甘愿为了感官上的那种极度的刺激不惜粉身碎骨,一直到天se 朦朦胧胧发亮时,小惠才象一堆烂泥般瘫在我身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也象是射空了一般的空虚,全身软绵绵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在男女之间赤躶 躶 的肉体战斗中,我们谁也没有征服谁,或者说彼此征服了对方,但在心里,我隐隐觉得自己输了,除了被小惠开启了我欲望中最荒唐最兽性的一面,似乎还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醒来时已是中午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应该是饿醒的。小惠已不在我身边了,枕头边放着一张印有宾馆标志的信笺,拿起来一看,是小惠写的。

“没想到你是个警察,按理说应该多收些钱,因为你的同行经常收我们姐妹的钱。不过你正在倒霉,算了吧!只拿你五百块。昨夜我也很舒服,很久没这么痛快了。如果你以后还想找我,就call我吧,号码是127xxxxxxx。顺便说一句,你那个小蜜太嫩了,还是甩了她吧,我看她在床上绝对受不了你,哈哈。拜拜了。”

看着小惠如风卷残云般的艹 书,我哭笑不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唉!不过她的字真的写的不错,很硬朗,象男人的字。想想昨夜经历的一切,想想正处于愤怒失望中的李晓芳,顿时百感交集。

走到窗前拉开窗户,热辣辣的阳光直射在我赤躶 的身上,一股炽热的空气扑面而来,驱散着房间里满是男女交合后留下的异味。看着窗外立交桥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再想什么令人心烦意乱的事了。不管怎样,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十)

这世界上的事情是很奇妙的。当你苦苦寻觅一件事物的时候,往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弄得焦头烂额也是白费力气;当你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又柳暗花明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抛开一切烦人的思绪,在政法学校安顿下来后。也不想和同班的来自三湘大地各个地区的同行拉关系,趁着离正式上课还有几天时间,按照事先收集的筱灵在长沙同学的资料,一个个去登门拜访,看看会有谁能知道关于她的消息。说句老实话,我对此还是抱有很大希望的。毕竟筱灵是在临近毕业时才离开学校的,四年同窗怎么说也应该有些好朋友还保持着联系。

几天时间,我的步伐走遍了长沙的大街小巷,可惜结果令我大失所望,我找过筱灵在长沙的所有同学,却没有任何人有筱灵的消息,筱灵简直就象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令人气愤的是,有一个在省医药管理局工作的家伙竟然已经忘记了筱灵,在我三番五次的提醒下才勉强回忆起自己有个同学交筱灵,恨的我差点想揍他一顿。

最后,我不得不暂时停止寻找筱灵的事,去学校上课。这学期,我所在的班上又临时插进来一批新同学,大都是各地区县级公安局的头头。中央新的文件精神规定,最迟到2001年,所有的公安系统领导干部都必须具备相关专业的大学文凭,否则一律就地下岗。弄得这些年纪在四五十岁不上不下的人又捡起书本重回校园。为了张文凭象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样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听一些年龄比他们小的多的人教他们怎样办案。由于他们年龄偏大,又是插班进来的,在书本知识的学习方面跟不上教学进度,迫不得已向我们这些小字辈求助。班里那些志在高远的年轻同学看不起这些在他们眼里又老又土的家伙,往往是爱理不理。只有我深知这些人都是本地本单位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所以尽心尽力的帮着他们度过难关。除了借笔记给他们之外,考试时也尽量想办法给他们提供答案,所以虽然只在一起上了一个多月的课,他们与我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友好,纷纷邀请我有时间到他们那去玩。其实我也不是想和他们拉关系,毕竟不在一个地区,没什么要求他们的,只是每每看到这些年纪比我父亲也小不了多少的人在年青老师和同学面前那副恭恭敬敬的象小学生般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想尽力帮他们一把。何况他们大多数都是在破案一线干了大半辈子的人,仅仅只是文凭不高,理论知识方面较为欠缺,但在业务上面非常娴熟,每次案例分析课上都是他们唱主角,看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同学一愣一愣的。我也从他们那学了不少书本上没得教的真本事。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这学期的课就上完了。这段时间李晓芳一直没有联系我,我心里也有些苦涩的轻松,希望就这样算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此结束。局里倒是传来些好消息。省电视台播放了我们局整改的新闻,赵大庆因犯强奷 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但因为年龄不满十八岁(天知道是不是把户口改了),暂时送省少管所拘押。随后我的正式任命也下来了,被正式任命为红星路派出所所长,我一回去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鲁丽差不多是一天一个电话给我,嘘寒问暖的柔情让我汗颜之外不由得心生感激,自觉要对她再好些才勉强对的起良心。考完最后一门《刑事侦察学》后,我就和几个外地的同学一起去市区采购,他们是给老婆孩子买东西,我准备给鲁丽和她的父母弟弟买些礼物,毕竟,一个人生活的异乡,她们一家人给了我太多的温暖,让我没有感到太多的孤独。

阿波罗商业广场里人潮涌动,我只上了三层楼,还没看几个地方就已经挤的一身是汗,匆匆买了事先计划好的礼物,给几个同学打了个招呼。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隔壁的麦当劳快餐店去等他们。

相较于室外秋老虎的酷热,麦当劳里大马力的空调将整个空间的温度都保持在让人心旷神怡的程度。我点了份套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休息。一边喝着冰凉的可乐一边检视挑好的礼物,给鲁丽的是一套名牌女式秋装,给她父母亲买的是按摩靠垫,至于她弟弟鲁志明,我买的是一套雅戈尔西装。我想她们会喜欢我的礼物的,因为我为人一直比较随便,基本上很少给鲁丽和她家人买东西,她家人也没有在乎我的失礼,想想鲁丽见到我买的这些东西欢喜的表情,我禁不住微微笑了。

柜台上方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新闻,我心不在焉的看着,好象是一个什么香港财团到长沙投资,省里的领导亲切会见之类的。突然,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我惊讶的张大嘴巴,死死的盯着电视,只是短短几秒钟,这条新闻就结束了。但那熟悉的面孔却深深的烙在我的心底,是筱灵,没错,是她,我所熟悉的最初最真的热爱的女子。一股股热血在心底翻腾,筱灵,你终于出现了,莫非冥冥中自有定数,注定了分别多年后我们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城市,是否预示着我们还有未了的前缘。

该死,我猛然惊醒,我还傻呆在这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筱灵,我提着大包小包跌跌撞撞的冲出麦当劳的大门,刺眼的阳光让我从忙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只是一条新闻,该怎么找?我竭力的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拼命的想着办法。该怎样仅仅通过一条新闻这点微小的线索找到筱灵。对了,鸽子,省电视台政法栏目的女记者鸽子,我怎么想不起她了?她一定会帮我的。想到这我不禁心中大喜,对了,赶快找鸽子。

记者似乎都不需要坐班,鸽子留给我的办公室电话没有人接,手机又关机了,我急得团团转。幸好政法频道编辑部接电话的一位女士很热情,听说我是警察,有很重要的事情找鸽子。告诉我鸽子正在采访一个会议,将会务组的联系电话给我。我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终于找到了鸽子,还好,她没有忘记我,还记得曾在小吃店慷慨激昂的那个年青警察。她很热情,听我说有很重要的事请她帮忙,就叫我马上去蓉园宾馆,她在三号楼大堂等我。

坐在出租车里,我心情非常激动,没想到能这么巧的发现筱灵的行踪。看着车窗外的行人车辆,阳光下一切都是那么灿烂那么美丽。唯一的不满就是觉得车子开的太慢了,忍不住催促司机开快些,出租车司机似乎也能理解我的心情,淡淡的看我一眼就将油门狠狠的踩下去,车子象欢快的精灵般在长长的车流中穿梭。

蓉园宾馆竟然不准出租车进入,我向守门的保安询问了三号楼的大概位置,匆匆的走了进去。不是坐出租车,我还真找不到蓉园,只是知道蓉园是省委招待所,里面极为宽阔,不像是宾馆,反而象是我小时候住的军区大院,大片的艹 坪绿荫间隐隐可见一栋栋别墅般的小建筑。

好不容易找到三号楼,一进大堂,鸽子就迎了上来。今天她没有穿警服,一身休闲轻松的打扮,十足都市丽人的模样。她微笑着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握住她的手回应着,你好,鸽子,不好意思,你这么忙还来打扰你。鸽子笑着说,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嘛?她引着我穿过走廊进了她的客房,里面洋溢着淡淡的香艹 味道,两台笔记本电脑摊开并排放在桌子上,旁边放着一堆写满文字的信笺纸,看来她正忙于制作稿件。

坐,别客气,鸽子看我手足无措的站在门边,招呼着我坐下,倒了一杯冰水递给我,笑着说,我不喜欢喝茶,只有委屈你和我一样和冰水了。我忙说,哪里,我也是习惯喝冰水,谢谢你。

鸽子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喝着冰水,说,上次的事你没有受什么影响吧?我虽然心里很急,想要她帮忙赶快查找筱灵的行踪,但也只有先回答她的话。我简单的告诉她新闻播出后的种种情况,以及赵大庆强奷 案的最终判决。听着我的叙述,鸽子那娇俏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看起来仿佛是心在疼一般。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爱怜抚慰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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