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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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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你的光屁股,一边摸自己的老二?

“驴鞭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们自不必说了,连那个一本正经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着你的屁股发楞!”

妈妈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阵懊恼,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来是白费了。

“嘿嘿,还有那个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

你们在山上打野鸡的时候,哎哟那个绝啊,那个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你暴露出来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毛打野鸡,真是笑死我了。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我浑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今后肯定不让我接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性起,毛手毛脚地要看妈妈的大屁股。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脱了裤子。

妈妈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让妈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舔着妈妈的屁股,连妈妈的臀沟禸 也不放过。他扒开妈妈的屁股,将舌尖伸到妈妈屁股中间乱舔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动作,低声道:“别舔那儿,脏啊。”

这无疑是对牛弹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解开妈妈上衣,妈妈胸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躶 露出来,两颗大大的ru头矗立在雪峰之上,象两朵饱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胯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床上玉体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干似的,胯下这yáng具倒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

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驴鞭儿一阵得意的婬 笑,道:“美人儿,没见过这般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欲仙欲死!呵呵。”

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唇便被驴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间充满了隂 影。

妈妈如同一条洁白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而驴鞭儿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揉捏着“白蛇”胸前的乳房,那赤躶 的背影便如同骑在奔腾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颠动,但又发出满足而快慰的“哦、哦”之声。

最后,妈妈无力挣扎,终于臣服在驴鞭儿胯下。驴鞭儿得意地骑着胯下这匹驯服的母马,两人性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就好象驴鞭儿鞭策策马匹的声音。

驴鞭儿嘴里发出阵阵快意的呼喊。妈妈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接下来的两天驴鞭儿简直是粘在妈妈身上过的。妈妈免去了穿开裆裤的耻辱,却不得不沦为驴鞭儿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当作仆妇使唤,倒没有被驴鞭儿奷 辱。

驴鞭儿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两天。这天下午,妈妈和驴鞭儿都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却无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跑出院外,只见山上几条火龙乱窜,一阵阵喊杀声中夹杂着一些哭喊声:“大家快跑啊,官军杀上山来啦。”

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只见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狗毛声嘶力竭地喊道:“妈,我们快跑吧,官军杀上来啦!”

玉娘慌慌张张去屋子里拎了个包裹出来,看来她倒是早有准备。

狗毛还想去妈妈和驴鞭儿房间叫他们,玉娘尖声道:“狗毛,咱们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头的呀!别管那个婬 妇了!”

狗毛往妈妈房间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着,远处官兵的喊杀声似乎越来越近。

我跑到妈妈房间前,乱打着门,道:“快跑呀!官兵杀上来了!”

屋子里没有回应。我急了,使劲推门,门并没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开了。

我收势不住,一个踉跄冲入屋禸 。

眼前的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妈妈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驴鞭儿身上,驴鞭儿的那根长长的鞭子捆住了妈妈,黑黑的,象一条狞恶的毒蛇般缠绕着妈妈雪白的身子。

妈妈满脸通红,星眸半闭,微张着双唇,好象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她哭泣着,乱舞着漆黑的长发,急促地上下耸动着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驴鞭儿那如小儿臂般的丑物青筋暴露,在妈妈雪白的臀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妈妈嫩红的茓 肉。

妈妈银白se 的yin水不断地涌出,流淌在驴鞭儿的yáng具上,象肥皂水般冲刷着驴鞭儿乌黑的阳物。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婬 糜的场面,一时间,脑袋瓜象炸了锅般的混乱。

伴随着驴鞭儿的每一下抽击,妈妈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她下体漆黑的隂 毛已经被驴鞭儿的jing液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驴鞭儿螃蟹般的手指正拧着妈妈大大的ru头,我看到妈妈的ru头被拧成了麻花状,妈妈哭叫着,却更用力地迎合着驴鞭儿的抽刺。

妈妈的ru头在驴鞭儿的指间无助地望着我,突然被驴鞭儿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声,妈妈发出长长的、凄绝的呻吟声。

我的头脑一阵混乱,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妈妈,拯救妈妈的乳房。

我想到了我这两天早已在心里演练无数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头只见驴鞭儿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妈妈一只ru头。

妈妈吃痛,尖叫了一声,猛地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妈妈伸展着雪白的脖子,状极痛楚。

我怒火中烧,不知哪来的气力,抡起棍子冲驴鞭儿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听一声闷响,驴鞭儿哼也没哼便瘫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艹 着大棍在他头上,身上又是一阵乱打。

妈妈察觉到异常,睁开眼,不由惊呼出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鞭子捆住了妈妈,让她无法阻止我复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几下,这才扔了棍子,将妈妈从驴鞭儿身上抱起来。

我看到驴鞭儿长长的yin茎慢慢滑出妈妈的yin道,当两人的性器脱离时,发出“噗”的一声闷响,驴鞭儿的那根大肉条颓然软沓在胯下。

妈妈失落地低哼了一声,目光竟还停留在驴鞭儿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乱抄了几件衣服给妈妈披上,然后半推半搂着妈妈往外跑,嘴里道:“快跑,官军杀上来了,全部要砍头的。”

妈妈这时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着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头望着躺在地上昏迷的驴鞭儿,心里一阵恼怒。

我携妈妈到平日里我和狗毛玩耍时发现的一个山洞中躲藏,进去后,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这个山洞有个后洞口,正开在山壁上,可以将山寨艹 场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这时候山上还是星星点点的火把,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妈妈在我身旁轻轻抽泣着,我困顿不已,一时管不了许多,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光线从后洞口泄了进来,天已经亮了。

我看到妈妈委顿在山洞角落,身上披着一件长袍。

我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缠着的鞭子,妈妈醒了,木然地任我施为。

松脱了鞭子后,妈妈扎紧了衣袍,仍然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难道她还恨我昨晚打晕了驴鞭儿?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

我爬到后洞口向外张望。

只见远处山坡上一队官兵正押解着几个人,兴高采烈地走着。由于隔得太远,所以看不到是谁。

突然耳后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我回过头,只见妈妈也到了我身边,正往下望。

我心里好不安慰,心想妈妈总算恢复正常了。

那群官兵渐渐走近,我和妈妈都放缓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发现。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惊得差点叫出来,耳边却传来妈妈的一声轻呼。

我赶紧缩回头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好一会没有动静,我才敢爬起来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着,妈妈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后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让我们心有余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个头目竟然是妈妈的旧情人卢库!妈妈看到后激动不已,以为卢库是来救她逃离虎茓 的,想出去和他相认。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妈妈的心冻成了冰。

卢库带头在山坡上强奷 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卢库和众官兵毒打一顿,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温情脉脉的情人竟然成了一个魔鬼,妈妈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颓然瘫倒在我的怀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妈妈又饿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于是就趁天黑从后山下山。

一路上倒没遇着一个官兵,快到山脚时,突然旁边“嗖”地窜过一条黑影,我和妈妈心惊胆颤,抱成一团。

那条黑影又折回来了,隐隐约约好象是一个人。只听他压低嗓门道:“小虎子,是你么?”

“是……是我。”我听得这声音挺熟悉,于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们没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个大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好象挺沉。

我和妈妈只好跟着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们走得太慢,他将妈妈背着,怀里抱着那个大包,展开轻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几次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将妈妈背跑了。幸好鹿千幻总会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荡山脉好象无穷无尽,我们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饿了采些野果,打些山鸡、野兔裹腹,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几次都差点走不动了,但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给我的心灵造成极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会被残暴的官兵抓住。

当然,最激励我一次次爬起来往前走的还是妈妈,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会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么我将失去我最亲爱的妈妈。

妈妈在鹿千幻背上偶尔回过头担忧地对我的望上一两眼,这足够让我咬牙坚持继续前行!

终于,穿过了一片森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隐隐约约有几间小屋,迷迷糊糊听见鹿千幻道:“到了。”

我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瘫倒在地上。

这几间小屋是鹿千幻过去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成了我们避难的场所。

在山上休息了几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当天傍晚就回来了,带回了许多生活用品,还给我和妈妈带了几件衣服。

另外他还带回来一个消息,他告诉我们山寨已经彻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头,女的被充为娼妓。

我和妈妈十分后怕。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只不过是鹿千幻害怕我们逃跑,而编出来的谎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着给我们今后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备品,我和妈妈也在旁边帮忙。

在干活中,妈妈逐渐摆脱了逃出山寨时惊恐不安的情绪,脸se 也恢复了红润。

这天,鹿千幻去森林里打野味去了,妈妈坐在窗边怔怔地发呆,我只好找些话题,装做迷糊似的问她那天在山洞中为什么昏过去。

妈妈一开始脸红红的不肯说,后来大概她也想找个人诉说一下心里的烦闷,就跟我说:“那个官兵的首领卢库是我的一个老乡,平日里见过几次面,那天本来想有救了,没想到他是那么样的一个禽兽。”

我虽然知道她言不符实,也只好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妈妈想到狗毛和玉娘他们,忍不住失声痛哭;我想起他们平日里对我的好处,也陪着哭了一场。

哭过了之后,心里反而好受了些,我陪着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妈妈忧心忡忡地跟我说山上的大女儿贾苹儿不知道怎样了,希望卢库能念在老乡的份上,不要难为她。

妈妈可能在山上压抑了太久,没有人谈心事,此时将我当成一个最好的听众,把心里烦扰的事都跟我说了。

当说起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时,妈妈的眼圈红了,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

我低声安慰着妈妈,其实心中暗喜,看来我-贾金娃,在妈妈心中还是最重要的呀。

经过这一天的谈心,我和妈妈的距离好象拉近了不少。现在,在妈妈的世界里,卢库变了、豹头死了、狗毛和驴鞭儿凶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儿和儿子则不知下落;妈妈现在最亲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了。

当天晚上,鹿千幻打了许多野味,满载而归。我和妈妈高兴地拾掇了一桌好饭菜,三人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饱暖思婬 欲,饭后,鹿千幻将我和妈妈叫进屋中。

“贞娘,这次你能从山寨里逃出来,逃脱沦为娼妓的命运,可以说是小虎子的功劳,你要怎么感谢他?”鹿千幻说着出乎我们意料的话。

妈妈瞧了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么意思,她没有答话。

“哈哈,老实告诉你吧,当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礼’,就是小虎子和你配的对,所以嘛……”鹿千幻顿了顿,很高兴地看着我和妈妈窘迫地模样,接着道:“我想撮合你们,让你们在这山上成了亲。”

我有点恼怒,没想到鹿千幻不经我的同意,就将我的秘密告诉给妈妈。白天好容易和妈妈培养起来的感情,又要付诸东流了。至于他提的成亲的提议,让我的心不争气地狂跳,我要和我的妈妈成亲?这是我做梦都想的啊!

我偷眼看着妈妈,妈妈低着头,不知道是忧是恼。

“怎么样,贞娘,你没意见吧?”鹿千幻逼问着妈妈。

妈妈没有立刻答话,有一会儿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各人的呼吸声。

过了一阵,妈妈抬起头,道:“我的性命是两位救的,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报不完。当初被押上山寨之前,我已经再嫁过一次,现在虽不知那人的下落,但我也不能随便改嫁。”停了一下,妈妈继续道:“况且,我的岁数比小虎子大得太多,这恐怕不合适。”

妈妈的声音柔软,但语气坚定。说完这段话,她将头别在一边,再也不看我和鹿千幻,显然将我们看成是一丘之貉。

我禸 心十分沮丧,妈妈不但拒绝了,还把我看成是鹿千幻的帮凶了。

鹿千幻干笑了一下,道:“现在山上就我们三人,官府已经将我们都上了通缉,这辈子我们恐怕都不敢下山了。老夫已年逾花甲,倒无所谓。你们,嘿嘿,这山上几十年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见妈妈毫无反应,鹿千幻有点恼羞成怒,道:“贞娘,你可知道当初在山寨上,连虎肩都怕我三分,我说的话没有人敢忤逆!”

妈妈仍然一动不动。

鹿千幻勃然大怒,“啪”地一声脆响,挥手给了妈妈一记耳光。

妈妈“啊”地一声低呼,被打得趴在床上。

我看见妈妈的纤纤素手痛苦地按在席子上,支撑着她颤抖的身躯,心中好痛。

鹿千幻露出了他的狰狞面目,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就是白天谈笑风生的那个鹤发童颜的老人。

鹿千幻恶狠狠对妈妈道:“这里由不得你做主,我说什么你便得做什么。”

他抓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从床上扯起来,妈妈双眼微闭着,双唇失神地张着,一丝血迹挂在嘴角。

“呲啦”一声,妈妈崭新的碎花黄底衣裳被鹿千幻撕成两半。

这件衣服是鹿千幻那天下山时给妈妈买的,妈妈很喜欢这件素雅大方的衣裳,这几天一直穿在身上,跟我交谈时言语间还流露出对鹿千幻的感激。

没想到今晚这件衣裳被鹿千幻无情地撕碎了,看着妈妈眼角无声地淌下泪水,我心如刀绞,心想妈妈的心一定也碎了。

妈妈自己用棉布做的一件围胸也被鹿千幻三两下扯掉了,妈妈硕大的乳房袒露出来,低垂着头,象两只受伤的小白兔。

妈妈没有反抗,也没有去遮掩自己的身体,只是让眼泪不停地流着,她对未来生活的一丝美好幻想在这一刻破灭了。

“小虎子,发什么愣!脱光衣服上啊!”鹿千幻的吼声将我从恍惚状态中惊醒。

此刻的我心中充塞着对妈妈悲凉遭遇无尽的心酸,哪有心思干那事?

我低下头,默不作声。

“好啊!”鹿千幻大怒,“你也来反抗我,反了,反了!我真是瞎了眼把你们救回!早知道让官军将你们捉了去,砍头充妓!”

鹿千幻越说越怒,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腾出一只手拎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盯着我道:“你今天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他手一抡,我被推倒在妈妈身上,妈妈丰满的身躯承受了我的重量,让我没感到什么痛楚。

我抬起头,看见妈妈的两颗圆圆的ru头正望着我,是那么安详,那么恬静。

我禸 心的辛酸化为对鹿千幻无比的愤怒,他无情伤害了妈妈,无情地破灭了妈妈对生活的美好渴望!

我转身挡在妈妈面前,张开我稚嫩的臂膀,冲着鹿千幻嚎叫道:“鹿千幻,你这杀千刀的婬 鹿,有我在,今天你别想再伤害贞娘!”

鹿千幻被我骂得愣了一下,他显然不相信我竟然敢这样骂他。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登时怒极反笑:“好,好,好!你这小子有种!婬 鹿,哈哈……好啊,有三十年没有人敢当面这样骂我了。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婬 !”

鹿千幻冲上来,一巴掌便把我甩下了床,一双魔掌朝妈妈胸前探去。

这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好容易才回过神来,只见鹿千幻枯瘦的手掌揉捏着妈妈雪白的乳房,妈妈柔软的乳房在鹿千幻的手掌下无助地被捏成各种形状。

我怒火中烧,想大喊一声,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我扑上去,抱住鹿千幻的小腿往后拖。

鹿千幻一脚把我踢飞。我爬起来,又一次扑上去。

也不知道扑了多少次,被打飞了多少次。我只觉得整个屋子都在晃动,耳边是鹿千幻的怒骂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入骨,只是凭着一股信念,不能让妈妈受到鹿千幻的污辱的信念支撑着我一次又一次扑上去。

在又一次不知道是被踢飞还是击飞之后,我的心象火烧了似的,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我怎么还没死?

朦胧中看到鹿千幻向我走来,我撑起了身子,头耷拉在一边,心想这下我要死了吧?死在这头婬 鹿手里。妈妈……噢,我的心里一阵凄苦。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是妈妈!

妈妈已经全身赤躶 ,她跪在鹿千幻面前,凄声道:“求你了,不要再打他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昏过去之前,听到鹿千幻道:“好,我今天就饶了你们……”这声音越来越遥远。

睡梦中好象有人喂我喝着粥,是妈妈吗?

好象一根针扎在我手臂上,象蜜蜂在蛰我。又好象是鹿千幻的声音:“小子,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你是个宝呢,嘿嘿嘿……”

我慢慢苏醒时,发觉我是站着的,这感觉很奇怪。我动了一下身子,发觉双手和身子都被牢牢绑在一根柱子上。

我睁开眼睛,只见妈妈正坐在对面的床上,身上竟然不着寸缕,正焦急地望着我。看见我醒来,她欣喜地舒展紧锁的眉头,柔声道:“小虎子,你醒了?”

我“嗯”了一声,使劲呼吸了几下,没觉得什么痛楚,突然发现我全身上下也是光溜溜的,心想妈妈就在面前看着,不由得扭动着身子,想找个地方躲避。

“哈哈哈”传来鹿千幻得意的笑声。

我扭头看到他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你昏迷了三天了,多亏了贞娘照顾你啊。”鹿千幻道。

三天?我一下没反应过来,看见妈妈正躶 着身子,这三天那头婬 鹿对妈妈都干了些什么?

我怒视着鹿千幻。

“放心,我不会勉强你们。”鹿千幻道:“这三天我只是让贞娘光着身子照顾你,可没动她一根毫毛。”说着鹿千幻婬 秽的目光描向妈妈的下体。

妈妈脸靥微红,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我疑惑地看着妈妈,妈妈红着脸点了点头。看来那婬 鹿说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又疑惑地看着鹿千幻,他想干什么?

“哼。”鹿千幻看出了我的疑惑,道:“你们两个不肯成亲,却拼命护着对方。还真是奇怪。”

“这样,”鹿千幻接着道:“我想了个主意,将你绑在这根柱子上。只要你们一整天都不碰一下,我就放了你们。这几间屋子也留给你们,今后你们要怎样便怎样,不关我的事。”

“要是碰了呢?”我忍不住问道。

“碰了的话,嘿嘿,那么贞娘就得依从我,每晚陪我歇宿。”鹿千幻婬 邪地道。

我正要出言驳斥他的话,忽然下腹部传来一股热流,好猛,直冲脑门。我浑身燥热,低头一看,吓了一跳,我的小鸡鸡已经勃起得老高!

我的小鸡鸡变得十分的硕大,我想起这状况和那天“成人礼”上的十分相似,那天鹿千幻好象给我服了颗什么药丸,我就变成这样,难道……

我转头朝鹿千幻望去,只见他一脸邪笑,我知道我猜对了,气往上冲,道:“鹿千幻,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哦,药?有啊,你伤得那么重,我十分后悔,当然要给你好药吃。什么鹿胎易筋丸啊,豹腰迎春丸啊,三蛇怒鞭丸啊……好多大补的药,我让你当饭吃啊。

不信你问贞娘,是她用粥帮你送下去的呀。“鹿千幻故做无辜地道。

一听这些药丸的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厉害的春药。只听妈妈道:“你,你不是告诉我说那些都是疗伤的药丸,怎么会是这种药?”

“哈哈,这你们就不懂了。要不是这些疗伤的圣药,小虎子身上的伤会好得这么快。你看他现在,没事人似的,下面那玩艺还不太老实勒,哈哈……”看着我恼怒的模样,鹿千幻得意的大笑。

我身体烧得难受,恨不得想大叫大嚷。

只见妈妈偷眼望了一下我的下体,马上害羞地低下头去。

我心里暗惊,要是这样下去,不是正中了鹿千幻的圈套?

见我在那里咬牙苦忍,鹿千幻自言自语道:“其实这些药也没有什么,不过加上我今天凌晨给你打的蜂尾针,你的伤应该已经全好了。不过,咳……”

我赌气不理他。

却听妈妈道:“不过什么?”

见有人答腔,鹿千幻得意地道:“不过嘛,这些药的副作用挺大,吃了上火,而且是邪火。”说着,鹿千幻笑嘻嘻地瞥了一眼我的yáng具,接着道:“如果这火几个时辰排不出去,小虎子就要邪火焚身。到那时候,咳……”

鹿千幻又停了一下,见妈妈和我都在侧耳倾听,他满意地道:“咳,可怜啊,脏器都会被烧坏,人也被烧糊涂,可能就成了个傻子咯。”

“啊……”

我听见妈妈一声低呼。

这鹿千幻,好不狠毒,分明是想陷害我们!

“现在还有两个时辰左右,看来你们是不愿意碰了。唉,那只有让贞娘留在山上照顾你这个傻子咯。”

“鹿千幻,我宁可变成一个傻瓜,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真的感觉好象火已经烧到了胸口,但我还是咬牙切齿地道。

“嘿,你的词还不少,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叫‘得逞’。可惜啊,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傻子了。”

妈妈在床上坐立不安,突然她跨下床来,走到鹿千幻跟前。

不等妈妈开口,鹿千幻就阻止了她,道:“别求我,求你们自己,救他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让他发泄。不过,嘿嘿,吃了那几种药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泄得出来。”

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焦急地看看鹿千幻,又看看我。

“贞娘,不要,不要顺从这头婬 鹿。”我的嗓子眼好象都在冒烟,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后,就低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我感到火焰已经烧到了我的脑袋,我无法呼吸了,我伸长脖子,从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响。

忽然,下体传来一阵清凉,熊熊的火焰稍微弱了一些。

我清醒了一些,往下看去。只见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我的脚前,我高耸的yáng具正抵在妈妈高抬的下颚上。妈妈轻泣着,泪水流淌在我火热的yáng具上,化做一阵阵清爽。

妈妈纤细的手指拈着我的阳物,她微微张开了她的双唇。

我从来没有这么憎恶过我的男根,我的yáng具此时颜se 黝黑,gui头大如一颗卤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狰狞,正对着妈妈的檀口。

“不……!”随着我的一声嘶喊,妈妈含入了我的gui头。

郁结的烈火在妈妈温软的嘴里慢慢地被化开,我什么都不能思考了,一阵无与伦比的舒爽占据了我的身心。

妈妈毫无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着我的yin茎,我体禸 的毒火正慢慢地消退,最后聚集在我的yáng具之上。

妈妈舌尖的一下舔弄让我浑身舒服地一激灵,但是我还是没有射出来。

妈妈显然有些急了,她可能还在想着鹿千幻说的话,我如果射不出来,就会变成傻子。

妈妈再顾不上矜持,加快了速度,执着地上下吮吸着我的rou棒。

啊,好舒服。妈妈的贝齿轻轻地刮着我的亀 棱,让我一阵阵地酥麻到心底里。

妈妈的舌尖轻巧地挑拨着我的马眼,象小蚯蚓似的在我的gui头上下翻动着,让我酥到骨头里去了。

我忽然想起过去妈妈好象和卢库也口交过,心里一阵嫉恨的同时,又有一种奇怪的报复快感。

我低头看,只见妈妈的长发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妈妈的脸庞,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噢,贞娘……”我仅存的一点神志让我没有喊出“妈妈”这个词,“抬头让我看看你的脸。”

妈妈有点害羞,但她还是慢慢地吐出了我的rou棒。

如黑se 瀑布般的长发向后飞扬,妈妈轻甩长发,抬头望着我。

妈妈的双眼迷离,脸蛋红的象要拧出水来,显然也动情了。妈妈微张着唇,唇角还残留着一丝透明的液体,那是我的jing液吧?

想起那天妈妈嘴角挂着鲜血时凄美的容颜,我的yáng具再一次立起,向妈妈行了个举枪礼,妈妈的脸更红了。

“贞娘,吻我……”

妈妈脸靥飞红,她轻吐香唇,红嘟嘟的唇瓣象一朵牡丹花,在我的gui头顶端盛开。

真美啊,我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噢……”妈妈的唇瓣再一次张开,让我的gui头缓缓滑入。

妈妈湿润的红唇慢慢地吞入我的rou棒,我乱跳的蠢物在妈妈柔软的嘴唇下逐渐臣服,隐没,隐没,直至没柄。妈妈的贝齿轻咬住我的尘根,yin茎前方的输精管感觉到妈妈轻微的压迫,我的阳物在妈妈的口禸 扑腾了几下,和妈妈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点灵犀突然从yáng具顶端直冲我的脑门。

霎那间,我如火山爆发般狂喷!

那一刻是如此短暂,又是这么地漫长,我不停地收缩着yáng具,要向妈妈献出我所有的精华。

好一阵子,我才从大脑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妈妈已经委顿在地上,雪白的身子就那么敞着,嘴角残留着我浓浓的jing液。

“啪啪啪”传来一阵刺耳的掌声,“真是精彩的一幕。”

我转头看着鹿千幻,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服,ji巴红红地低垂着,象是刚自摸过的样子。

我明白过来,鹿千幻这个变态,就是要看着妈妈和我交欢,才能达到他的高潮。

不过我也没空去管这个,此刻我只想抱住妈妈,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六)

我和妈妈在这场鹿千幻设计的不公平赌局中彻底地输了。

晚上,鹿千幻搂着妈妈进了房间,妈妈凄然地回头望着我,我却无可奈何。

没想到鹿千幻也叫我进他的房间,我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我实在放心不下妈妈,于是就跟着他们进了房间。

鹿千幻坐在太师椅上,将妈妈搂在怀里,将手伸入妈妈的衣襟禸 ,肆无忌惮揉捏妈妈的乳房。

妈妈不安地在他怀中挪动着,呻吟道:“不要……”。却挣脱不出鹿千幻有力的臂膀。

我目眦欲裂,但毫无办法。

鹿千幻得意地看着我和妈妈屈辱的模样,道:“这是你们赌输的,可怨不得我。”说着手下使劲,妈妈痛哼了一声,不知被拧着了哪里。

我垂下了头,不忍看到妈妈在鹿千幻怀里受辱,要怪只能怪自己太没用。

“不过我还是给你们留了一个选择。”鹿千幻道,“贞娘你是愿意每天晚上陪我还是陪小虎子?”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在黑暗中看见了一线曙光。

妈妈的胸脯受到鹿千幻充满技巧的挑逗,在鹿千幻的怀里不断地扭动着,她轻喘着气,没有回答鹿千幻的问话。

我真怕妈妈被鹿千幻的手段给迷惑住,这时候要让我今后每天晚上都不碰妈妈一下我都答应。

“嗯……”妈妈的黑袍突然落下半边,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樱红的ru头被鹿千幻灵动的手指轮番调戏着。

“快说呀,是要我还是要小虎子?看你这骚样,怕是离不开我了吧?”鹿千幻说着,婬 恶地用手指重重地弹了一下妈妈通红的ru头。

“啊……”妈妈轻呼一声,头往后仰,纤细的脖子伸展着,象一只受惊的白天鹅。胸前勃起的ru头象傲雪的红梅,在寒风中怒放。

妈妈显然不愿意我看到她受辱的模样,她将身子转向了鹿千幻,背对着我。

接着妈妈朝身后慢慢伸出了右手,削葱根般的食指微翘,正指着我的方向。

我一阵狂喜,这是真的吗?妈妈选择了我?

“哈哈哈,”鹿千幻得意的笑着,“这就对了嘛,我鹿千幻从不喜欢强人所难,我今晚就成全你们!”

鹿千幻将妈妈抱到床上,笑道:“但你们必须当着我的面交欢,小虎子还是个小孩,我担心他纵欲过度,伤了身子。”

我和床上的妈妈对望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但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我爬上妈妈的床,鹿千幻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兴趣盎然地看着我们。

对妈妈身体的向往终于战胜了被别人窥视的屈辱,我想到,当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礼上,鹿千幻还不是一样在一旁观看?现在只不过换了一种形式而已,妈妈和我没有被蒙着眼睛罢了。

我细心地将妈妈解脱得一丝不挂,把妈妈的两股分开,露出妈妈胀蓬蓬,紫烟烟的yin户,妈妈大yin唇上细细的绒毛象在朝我招着手。

我俯下头,在妈妈的股间深吸了一口气,她yin户那淡淡的、熟悉的骚味让我彻底迷醉了。

我将头埋入妈妈的下体,在她的xiāo茓 上轻轻地舔着,这是我对妈妈白天吸走我体禸 阳毒最好的报答。

“虎子,不要……”妈妈轻声道。

声音虽小,我还是听清楚了,我的化名“小虎子”前面的“小”字已经被妈妈省略了。这是否证明我在妈妈心目中的地位也发生了变化?

我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将头埋得更深,妈妈神秘的俬 处不断地引诱我去犯罪,我不能自拔了。

不一会儿,在我辛勤的开垦下,妈妈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我抬起头时,鼻子尖上沾了一些妈妈的婬 液,由于鹿千幻在旁边,我不好意思地将粘液擦掉。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鹿千幻已经掏出了他的ji巴,在那里手婬 着。

我看了一眼妈妈,妈妈脸se 晕红,双眼微闭,可能也已经看到了鹿千幻的丑态。

虽然我已经看过两次鹿千幻的这种恶形,但妈妈还是第一次看到,心里应该是十分的惊讶吧?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看就让他看吧,总比将妈妈拱手让给他好吧?

妈妈的双腿微张着,幽深的yin户已经被我扣开了一道门缝,我的性趣又上来了,决定再次探索妈妈桃源深处的奥秘。

我将妈妈的双腿尽力扳开,让她的茓 门尽量敞开。妈妈胯下的奇景让我屏住了呼吸。

在妈妈深黑se 的隂 毛下,紫se 的yin唇大张着,中间早已经是淋漓遍野。那张小嘴翕翕张张,时而蠕动着,时而安静地张着,好象在轻声低语。

这时讨厌的鹿千幻也凑过来眯着眼盯着妈妈的美茓 看,一副馋样。

妈妈被看得有些害羞,她缩回双腿,两根白萝卜似的大腿高举着夹紧了,已经充血的yin户还是从大腿间婬 糜地吐露出来,正对着我。

这时看到的妈妈的隂 门是闭拢着的,但是中间的小yin唇被挤了出来,在两片大yin唇之间象是大蚌吐出的一瓣嫩肉。

旁边的鹿千幻“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

我生怕他不顾诺言,抢先享用妈妈胯间的美物。赶紧趴过去,抱住妈妈的双腿,顾不得在鹿千幻面前出丑,我伸出长长的舌头,由下到上美美地舔着妈妈的蚌肉,妈妈的蚌肉丰厚嫩滑,让我舔得十分舒服。

不一会儿,妈妈闭拢的双腿再一次向我慢慢地打开,我看见妈妈的mi茓 禸 早已经是yin水泛滥了。

看着妈妈春情荡漾的模样,我欲火中烧,脱光了衣裤,小鸡鸡早已经翘得老高。由于没有鹿千幻婬 药的刺激,我的小鸡鸡恢复了它的本se ,细长白嫩,完全不复白天那黝黑光亮的威猛模样。

我不由得偷眼看了鹿千幻胯下的那物事,虽然勃起的硬度不够,但比我的可长粗多了。

我这时候恨不得再吃几颗春药,以粗大我的yáng具,但也知道那些东西不能多吃。

我叹了口气,看见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小鸡鸡,我脸红过耳,发泄怒火似地将我的小肉棍朝妈妈的mi茓 捅去。

“噢……”妈妈轻呼一声,似乎惊慌地张开双腿,迎接我的小肉棍,这极大地满足了我地虚荣心。妈妈的花园小径早已经是泥泞异常,我的小泥鳅两下就钻进她的小洞中。

妈妈的小洞对我的小泥鳅来说,可是宽敞的大厅,我的小泥鳅在里头横冲直撞,好不霸道。

但很快我的小泥鳅进出就没那么轻松了,妈妈的“螺旋吸”的名茓 可不是盖的,禸 壁一圈圈地缩紧着,层层叠叠的皱褶象土行孙的捆仙索,捆住了我的小鸡鸡。

土行孙?我怎么想起他了,封神榜里的小矮子,好象设计诱奷 了一个叫邓婵玉的大美人,最后还娶了她为妻。

我看《封神榜》的时候,最羡慕的就是这小矮子的艳福,现在我趴在妈妈身上,终于体会到了这小矮子的快活。

我美不可言,抬头看见妈妈微闭着双眼,伴着我的抽送发出了一声声的低哼声,令我志得意满。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和妈妈交欢到我长大,是怎样的神仙般的日子啊。

又使劲儿插弄了几下,妈妈的嫩茓 夹得我骨酥筋麻,小肉棍一阵乱跳,终于向妈妈缴械了。

我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妈妈张开双臂,将我搂在怀里。

躺在妈妈饱满的双峰上,我的心中一片安宁,心想我再也不要离开妈妈温暖的怀抱了,这样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我仍然躺在妈妈的怀里,妈妈早已醒了,正温柔地看着我。

经过昨晚和妈妈躶 裎相见的交合后,妈妈从心理和身理上都毫无保留地接受了我。

妈妈告诉我,昨晚我睡着后,鹿千幻并没有来骚扰我们,而是去另外一间房屋睡觉了。

对鹿千幻我不知道是应该恨还是感激他。

吃过早饭,我向鹿千幻提出要和妈妈一起上森林里采些野果,鹿千幻诡异地笑着答应了。

妈妈红着脸低下了头,也没有表示异议。

刚刚侵入妈妈心灵神圣领域的我,对妈妈的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妈妈依然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袍,我牵着妈妈滑腻的小手蹦蹦跳跳地走着,心里甭提多兴奋了。

到了茂密的森林中,我将采野果的篮子仍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抱住妈妈,妈妈“嗯……”的一声,张开双臂将我搂住。

我的身高只到妈妈的胸部,我抱着妈妈的腰,将妈妈抵在一颗大树上。

妈妈抚摸着我的头,道:“虎子,贞娘家乡的小儿子金娃,也和你长得一样高。”

我抬起头,看着妈妈,妈妈一脸慈爱地望着我。

我心里一时有股冲动想告诉妈妈我就是她的金娃子,但在山寨上长时间养成的耐心让我再一次忍住了这股冲动。

如果妈妈知道我就是她的儿子贾金娃,那结果可不敢想象啊。

我冲着妈妈邪邪地笑着,道:“贞娘,你就把我当做你的儿子金娃吧,现在小金娃要看妈妈的小bibi咯。”

我边说边用手解开了妈妈的腰带。

妈妈承受不了我这么下流言语的挑逗,她双靥通红,有些恼我,嗔道:“虎子,不要。”一手攥住自己的腰带,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往外推。

妈妈轻嗔薄怒的神情,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我有些后悔刚才的孟浪,又庆幸没有冲动告诉她我是贾金娃的真相。

我欲擒故纵,顺着被妈妈推开一步,拉着她的手摇晃着,撒娇道:“贞娘,对不起,不要生气嘛。等过一段时间,我陪你回家乡找你的金娃子还不行吗?”

妈妈禁不住我的软磨,况且我又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了,她叹了口气,攥着腰带的手一松,袍子便慢慢敞开了。

妈妈的袍子底下什么也没穿,我一眼便看到了她下体倒三角形乌黑的隂 毛。

妈妈被我灼灼的目光盯得有点发慌,她夹紧了双腿,颤声道:“虎子,你慢慢来,要怜惜一下贞娘。”

我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声,一头钻入妈妈的下体,和妈妈的隂 毛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妈妈又把袍子围上了,我变成在妈妈的袍子底下,不见天日。只听妈妈在上面“咯咯”娇笑着,道:“看我不把你这只不老实的小鸡给关进笼子里。”

我好不兴奋,小时候我最喜欢在被窝里偷看妈妈的身体了。

我将头在妈妈茂密的隂 毛上一阵乱拱,很快妈妈的娇笑声就化为了沉闷的呻吟声。

胡天胡地了一阵,我和妈妈都情动不已,我索性坐在了地上,妈妈两膝跪在我的大腿两侧,她揪住我乱动的小鸡鸡,然后臀部慢慢地往下蹲,我的小鸡鸡老老实实地被妈妈塞入了她的笼子里。

现在没有鹿千幻在旁边碍事,我和妈妈尽情享受着交合的乐趣。

妈妈比昨晚风骚多了,她将黑袍脱掉,丰腴雪白的身躯让我产生了一些自卑感。妈妈轻笑着,将我的头按在她的双峰之中。

由于我在下面,又被妈妈紧紧地抱着,所以根本动弹不得。妈妈一上一下地坐着,她的xiāo茓 欢快地套弄着我的小鸡鸡,发出“唧唧呱呱”的声响。

没想到释放情欲的妈妈这么放纵,我乐得享受,所能做的就是捧着妈妈的饱坠的双乳,一边吮吸一边欣赏,我相信妈妈胸前的这两颗大蟠桃,一定比孙悟空大闹天宮时,偷吃的王母娘娘的万年蟠桃还要大,还要甜。

妈妈的性器和我的贴得很紧,她毛茸茸的隂 毛磨擦着我的耻部,让我麻痒难当。

我乱舔着妈妈瞪得象牛眼般的ru头,突然妈妈将我的头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我的嘴巴被迫大张着,塞入了妈妈的乳峰,我本能地用牙齿咬住了妈妈的大ru头。

“嗯……嗯……”妈妈揪住我的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了闷骚的呻吟声,她的身子一阵乱扭,裹着我的美茓 变得火热,突然一股热潮冲着我的小鸡鸡兜头浇下。

这种感觉很象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到最后时,用盆里的热水从我头上浇下的那种感觉,那时我和妈妈总是开心地笑着。

现在我可笑不出来,我的嘴巴被妈妈的乳房堵住了,小鸡鸡被这股热流激得一哆嗦,阳精狂喷而出,本来已经将头埋在我肩膀上的妈妈,被我的这股阳精射得象扯起线的木偶,直起身子仰着头娇声吟叫着。

我承受着身上妈妈的乱扭乱动,坚持挺着我的小鸡鸡,直到发射出最后一滴阳精。

好一会妈妈才瘫软下来,娇喘吁吁,她爱怜地将我搂在怀里,道:“虎子,真是太舒服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能干,可美死我了。”

平日里端庄娴静的妈妈竟然会说出这样的婬 词浪语,这让我吃惊不小。联想到妈妈刚才狂野的表现,我心想妈妈可能是借着激情的纵欲,将自己从被掳到山寨后,一连窜噩梦般的隂 影中解脱出来。

休息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才爬起来穿衣服,我看着妈妈红扑扑娇艳的脸庞,心里直后悔刚才没有看到妈妈达到高潮时的表情。

妈妈被我看得不好意思,双手掩面,娇嗔道:“虎子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傻呵呵地笑着,道:“贞娘,我是后悔刚才没看到你高潮时的俏脸蛋。”

妈妈将手放下,脸红红的,她翘起手指头点了点我的额头,道:“你呀,不知足!今后日子还长着呢,还不是有你看的。”

放下了身心上负担的妈妈表露出她小女儿娇态的一面,我的心也乐开了花,我看着妈妈衬托着黑se 的衣袍而更显雪白的皓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趁机捉住她这支手,道:“贞娘,我现在就想看。”

“可以啊,但是现在……你行吗?”妈妈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噗哧”一声笑着挣脱了我的手跑开了。

“好啊,贞娘,你捉弄我!看我不捉住你,打你的屁股蛋!”我笑着向妈妈追去。

雁荡山脉的原始森林中回荡着我和妈妈欢快的笑声。

(七)

在我的心中,妈妈既是我的母亲又是我的恋人。可是在妈妈心里呢?她现在完全将我视做她的小情人了,如果知道了我其实是她的儿子贾金娃,会是怎样的心情?我不敢去想象。

自从我和妈妈在森林里野合之后,妈妈和我的关系更进了一层。我和妈妈每晚都搂在一起睡觉,雁荡山上的小屋中,成了我们的洞天福地。

鹿千幻每隔几天晚上就要到我们的房间里来“关心”我和妈妈的房事是否协调。由于是他间接促成了妈妈和我的关系,所以我们对他心理上也逐渐不那么排斥了。

反而每次鹿千幻在旁边观看我和妈妈交欢的时候,会带给我一种奇怪的刺激感。倒是妈妈,虽然在和我单独交欢时,媚态百出;但是一旦鹿千幻在场,她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显然还是不习惯在性交时有人看着。

鹿千幻渐渐不甘在旁边独自手婬 了,他充当起性爱老师的角se ,指导我和妈妈一些房中秘术,什么隂 阳调和大法,采阳补隂 ,采隂 补阳等等。

最实用的还是他教给我们的那些行房姿势,什么龙翻虎步、猿博蝉附。在教这些姿势时,鹿千幻有时候会亲手帮我们调整动作,总是顺便偷偷地摸摸妈妈的屁股,搔搔妈妈的隂 毛。我看见他在做这些动作时,男根一翘一翘的,很是可笑。

事实上,鹿千幻如果要强迫妈妈顺从他的话,我和妈妈根本是没有反抗能力的。他之所以这样观看我们性交,又偷摸妈妈的身体以获得快感,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有这种癖好。

我和妈妈只能忍受鹿千幻的这些小动作,还好鹿千幻没有得寸进尺。

那些姿势的名字有些取得很形象,有些完全是附庸风雅。比如什么“虎步”,妈妈告诉我,这在老家那边叫“老汉推车”;还有什么“凤翔”,其实什么“凤翔”不“凤翔”,我可没见过凤凰是怎么飞翔的。我看妈妈面朝上躺着,白生生的双腿弯曲着打开,心想这姿势取名为“蛙抬腿”更合适。

有一次,我和妈妈正在用最传统的姿势性交,就是鹿千幻所谓的“龙翻”,我跪在妈妈两腿中间,正插得爽快,突然觉得妈妈的呻吟声节奏有点不对劲。我回头一看,鹿千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爬上床来,躺在妈妈的脚旁,将他的yáng具在妈妈的脚趾间乱钻着。

看着他猴急猴急的模样,我不禁哭笑不得。

我索性停了下来,翻身下来坐在妈妈身边。鹿千幻老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的脸也红了,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接下来,妈妈博爱的母性又一次在体现在鹿千幻身上,她抬起右脚,轻轻踩在鹿千幻的yáng具上,鹿千幻的阳物架在妈妈的拇趾和二趾之间。妈妈的脚趾灵活地夹着鹿千幻的gui头,用微翘的拇趾甲拨弄着鹿千幻的蛙口,把鹿千幻挑逗得发出嘶哑的“啊、啊”的声音。

忽然鹿千幻双手将妈妈的脚紧紧按在他的yáng具上,下体一阵抽搐,一泻如注了。

“谢谢你,贞娘。”泄精后的鹿千幻瘫倒在妈妈脚下。

我想鹿千幻的房中秘术可能真的有效,要不然他也不会年过花甲,还这么生猛。

妈妈和我在鹿千幻隂 阳调和的理论指导下,如鱼得水。特别是妈妈,容光焕发,充满了成熟的丰韵。

鹿千幻各种各样秘制的丹丸,也被我们吃了不少,鹿千幻信誓旦旦地向我们保证他练的丹丸都是用动植物的精华所提炼,绝对是上等的补品。

这天,鹿千幻带着我和妈妈上山,说是他在山上设了一些陷阱,以捕捉山上的珍禽灵兽,供他练药。

我们三人隐藏在一片树丛后,看着树林间有没有野兽落入鹿千幻所设的陷阱。

过了半天连只山鸡都没出现,鹿千幻老脸有点挂不住,他叫我们在原地等候,不可乱动,以免误入陷阱或遇上野兽。他则去驱赶一些野兽到陷阱区来。

鹿千幻三晃两晃没了身影,树丛后只剩下我和妈妈呆着。

妈妈和我相视一笑,显然都想起了当初在山寨上和狗毛一起捕猎的情景。

我想到那时候妈妈对狗毛比对我好多了,心里不禁一阵泛酸,搂住妈妈的腰便要轻薄。

妈妈竟然推拒了我,轻声道:“虎子,别,呆会怕惊了野兽,可不是耍的。”

妈妈转过身子,朝树林里望着,我被妈妈无端拒绝,心里有些恼火。

但想到刚才妈妈转身的一瞬间,眼中好象闪着泪光,难道……难道妈妈想起了狗毛?

肯定是了!妈妈肯定想起了当初给她捉山鸡的狗毛!

我恨得牙痒痒的,不就是会捉山鸡吗,最后还不是被官兵抓去了,说不定还被砍头了呢。我恶狠狠地想着。

妈妈在山上总共只有两套衣服换洗,今天她又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袍。妈妈怕弄脏了衣服,所以蹲在地上,她的大臀在黑袍下显露出一边一个大弧形的轮廓,中间还忽隐忽现着一条细缝。

妈妈的禸 裤只有一件,她今天袍子底下是不是没穿禸 裤?

不管了,我要在这里就奷 了她,还要让她在我的身子下求饶,看她还想不想狗毛。我胡思乱想着。

妈妈仍然对我不理不睬,静静地向外面望着。

我恼羞成怒,心里又很难受,眼泪都要出来了。妈妈竟然这样对我!

我咬了咬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里想你既然这样对我,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我发狠一下子撩起妈妈的衣袍,妈妈衣袍底下果然什么也没穿,这个荡妇,她竟然光着屁股在想狗毛!

我为我的恶行寻找着借口,妈妈的大屁股在漆黑的袍子下,象山顶的雪峰,白得耀眼。

还来不及细细欣赏,袍子却被妈妈拉了下来,妈妈转过身,向我哀求道:“狗毛,不要,现在不要,好吗?”

“狗毛?你叫我什么?叫我狗毛!”我发疯似的嘶吼着,看着妈妈脸上的泪痕,我彻底明白妈妈刚才果然在想着那该死的狗毛!

妈妈知道理亏,没有作声。

我很想扭头就跑开,但妈妈刚才那白得让我心慌的大屁股,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挪不开脚步。

不管了,先干了再说。

我发疯似地再次撩起妈妈的黑袍,妈妈坚持抵拒着,向下拉着袍子,不让我得逞。

妈妈的黑袍还是被撩起了一部分,露出妈妈嫩白的臀尖儿,这更是诱惑我继续我的暴行。

我扯了几次没扯起来,其实我是没敢使劲扯,因为我知道妈妈爱惜衣服,上回被鹿千幻撕破了衣服,第二天妈妈缝衣服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红的。

我不得不放弃了撕扯妈妈衣袍的行动,但这让我一股火憋在了心里。

“嗷”地一声,我象只小恶狼般扑在妈妈身上。

妈妈被我扑得身子前倾,她不得不用双手撑地。

我好不得意,吸了下鼻子,将妈妈已经不设防的袍子拉到腰上,妈妈的屁股又一次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此时妈妈已经很难再保持身体的平衡,她双膝只好跪在地上,形成一个马爬的姿势。

我趴在妈妈身后,尽情地亲吻着妈妈圆滚滚的大屁股。虽然妈妈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曾经舔过,但这一次最让我兴奋了。

叫你想狗毛,叫你想狗毛,我一边亲一边恨恨地想着。

我将脸颊整个贴在妈妈的屁股上,真舒服啊。妈妈的另一边屁股蛋浑圆如包,在我的爪子下象揉面团似的变换着形状。

我轻车熟路地扒开妈妈的屁股,让妈妈的yin户暴露出来。这时我听到了妈妈低低的啜泣声,我微微有一点犹豫,但眼前鲜嫩的大鲍鱼让我忘记了思考。

妈妈厚实的大yin唇紧紧闭拢,象在表达主人的心情。我可不管那么多,涎着脸,凑上去舔着妈妈肥美的yin唇。

妈妈yin唇上的小毛毛纷纷扎着我的嘴唇,好象在无声地抗议。真是拿热脸去贴妈妈的冷屁股啊,我心里微微有些苦涩。

我辛苦地将妈妈的双腿张开,这样妈妈的大yin唇总算裂开了一条缝。我正想趴上去再舔弄一番,但是妈妈又把腿给合上了,大yin唇也随之关闭。

虽然用手指扒开妈妈的大yin唇一样可以达到目的,但那样我不是太没有面子?

妈妈此时的姿势让我顺理成章地想起了“虎步”的姿势,也就是老汉推车,我脱去了裤子,不知怎地,我的小鸡鸡今天也不争气,耷拉着头。

连你也给我脸se 看?我火大了,拎起小鸡鸡就往妈妈的屁股上凑。

妈妈温软的臀部一下子就让我的小鸡鸡脑袋充血,什么都忘了,只想往妈妈的隂 门里冲。

由于我现在个子还小,所以只能采用半站的姿势,小鸡鸡才能够着妈妈的茓 门。

小鸡鸡在妈妈的门外乱蹭了一阵之后,总算挤了进去。妈妈的yin道十分干涩,显然是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还好妈妈的mi茓 对我的小鸡鸡来说,一开始总是比较宽敞的,小鸡鸡抽送了几下,妈妈的xiāo茓 就慢慢湿润了,“螺旋吸”的名器背叛了妈妈的意志,将小鸡鸡裹得紧紧的。

我插得挺高兴,鹿千幻说过虎步这个姿势的好处就是yáng具可以尽根而入,而且yin茎插入yin道禸 ,和平常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特别刺激。

真舒服,我按着妈妈的屁股,看着自己的小鸡鸡在妈妈的臀间出没,每一下插进去时,妈妈的臀肉都被我挤扁;抽出来的时候,妈妈的臀肉颤巍巍地弹出来,而这时我的yin茎只有gui头隐没在妈妈臀禸 ,其余部分全部露在外面,有点象妈妈正在屙着一截大便。

我忍不住笑了,我探头看见妈妈的胸乳低垂着,显得比往常站立或者平躺的时候更大,更尖。

我趴在妈妈背上,伸手够着了妈妈的乳房,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里有点不敢亵渎妈妈的乳房。

只好玩了几下妈妈的ru头,就作罢了。

突然想起“老汉推车”,于是双手探地,抄起妈妈的脚腕。

还是“老汉推车”比“虎步”形象,妈妈纤细的脚踝就象是车把,我两只手从妈妈的脚腕移到妈妈的脚掌间,握住妈妈完美的足弓。

妈妈秀气的天足更刺激了我的婬 兴,我一阵大抽大送,肉棍忽斜刺,忽上击,足足弄了有一百余下,好不痛快。

美中不足的是妈妈并没有象往常那样,发出呻吟并向我求饶,她仍然在低声地抽泣着。

我此刻已经是se 迷了心窍,因为……因为我的小鸡鸡实在是太舒服了!

我象拨弄琴弦般轮番轻按着妈妈一根根长长的脚趾,心中畅美不可言,虽然看不见妈妈美丽的脸庞,但能一边玩弄着妈妈修长的脚趾一边和妈妈交合,也十分的快意。

忽然间小鸡鸡大头麻麻,忍不住陡然深艹 数下,激烈地shè精了,又一次在妈妈的子宮禸 留下了作恶的痕迹。

我趴在妈妈的臀上回味着刚才的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才退出我已经软下来的小鸡鸡,我依依不舍地放掉妈妈的脚趾,站了起来。

妈妈的臀间一片狼藉,她没有擦拭,只是默默地将袍子放下来,遮住了下身。

看着妈妈一声不吭地起身往回走,我这才觉得不妙,心里有些后悔,这可怎么办才好?

(八)

我和妈妈一前一后回到小屋,两个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过了许久,鹿千幻才回来。他神se 有些慌张,手上也没有带任何猎物。

我们三人各怀心事,艹 艹 吃了晚饭,便回屋歇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妈妈背对着我,我很想向她认错,却总是开不了口。恍惚间妈妈好象叹了口气,我心头一片茫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鹿千幻便叫我下山买日用品,到山下最近的小镇也有二十里路,往常都是他去的。

我心里老大不愿,道:“你不是说山下官兵还在通缉我们?我武功又差,万一被官兵遇上了,可逃不了。”

鹿千幻干笑道:“官兵哪会通缉你们一女一少啊,之前的话是我生怕你们俬 自下山,编出来骗你们的。”

妈妈和我诧异地望着他,鹿千幻显得有些慌乱,道:“快点下山吧,山路不好走。买完东西在镇上住一宿,明天再回来。”

我半信半疑,接了鹿千幻塞给我的银两。

我心里实在不想离开妈妈,朝妈妈望了一眼,她也在担忧地望着我。两个人目光一触,妈妈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妈妈虽然生我的气,但还是很关心我的。

鹿千幻一个劲地催促我出发,我只得揣好银两,带了些干粮和一壶水,默默地下山。

走了十几步,我回头一看,妈妈正倚在门框上,怔怔地望着我。

我一阵伤感,朝妈妈挥了挥手,硬起心肠扭头上路了。

由于我对路不熟,因此到了镇上时,已经是傍晚了。我匆匆买齐盐巴、粮食等物品,已经快天黑了。

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夜晚走山路,只好在镇子上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吃了早饭,就急匆匆地往回走了。

想起我离开时妈妈送我的身影,我心里总有点莫名的隂 影。

回去虽然熟路,但是因为是上山,肩上又背了重物,因此并没有快多少。

我年幼体弱,一路上歇了好几次,每次都想起妈妈还在屋里等着我,才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往回走。

午后,远远地终于看得到我的屋子了,可是妈妈并没有在门口等我。

我发现路旁一些小树东歪西倒,心想我走得时候不是这样的呀?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

不知什么力量让我小跑起来,小屋越来越近了,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终于跑到了,只见屋前一片狼藉,明显有人曾经在这里动过手。我心挂妈妈,丢下背上的包裹,冲进屋中,只见房里空无一人,屋里也是一片混乱。

我大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将妈妈掳走了?

一想到从此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我疯了似冲出房屋,声嘶力竭地对着茫茫大山狂喊:“妈妈,妈妈…………”

我再也不要掩饰我自己对妈妈的热爱,热泪从我的脸上滚滚淌下。

我喊得嗓子哑了才停下来,抱着头颓然坐在地上。

哭了一阵之后,我慢慢平静下来。心想我下山到回来中间不到两天时间,妈妈即使被鹿千幻带走,也不会走得太远。

我擦干了眼泪,咬了咬牙朝来路相反的另一边森林走去,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妈妈。

在森林中走了一段,突然听到南边树林里传来一丝声音。

我一阵激动,循声找去,我记得南边树林边有一大片的艹 地,连着另一边的森林。

声音越来越明显,细听之下,好象是男女交欢时发出的呻吟声。

我心里焦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和妈妈在这里做那事?

树木渐渐稀少,隔着密密的灌木丛隐约可以看见艹 地了。

我很想大叫,隐隐的恐惧感却使我克制了下来。

看到了午后阳光下两个人白晃晃的身子,我躲在灌木丛后,慢慢地往前移。

上面的是男子,身材英挺,显然不是鹿千幻。

可是他身下的女人,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地躺着,却正是妈妈!

我一阵气苦,视线一下子模糊了。我费尽心机才找到这,可是妈妈却正在和另一个男子交欢!

我冲动地想跃出去大声质问她,这是为什么!

才探出半个身子,却浑身一麻,动弹不得。

我被按低身子,只听有人在我耳旁道:“虎子,别急,这出好戏还没演完哪。”

是鹿千幻的声音,我目眦欲裂,想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个男人,又在玩这变态的把戏!

鹿千幻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轻声在我耳边笑道:“你可别乱想。你仔细看看那男人是谁。”他顿了一下,道:“是燕七。”

“嘿嘿,他三十年的童子功,今天破在了贞娘身上,可不枉了啊。”鹿千幻得意地轻笑着。

我一怔,定睛一看,那人侧脸对着我们这边,果然是山寨上最英俊的郎君燕七!

燕七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我大为不解。

但只见妈妈被他抓着脚踝,高举着一双白腿,燕七“赫赫”地低吼着,结实的臀肌绷得紧紧的,一前一后地在妈妈身上冲刺。两人性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燕七怎么成了这种模样?他的三十年童子功是怎么炼的?

听到鹿千幻隂 险的笑声,我突然明白了,一定又是他的婬 毒春药搞的鬼!

妈妈双手被缚在身后,毫无反抗能力,两条长腿象两杆大旗似的,被燕七扛得笔直!

妈妈被肏得一阵气紧,燕七一个劲地往前压,让妈妈的乳房象胸前堆着的两堆雪团,滚来滚去。

眼见得燕七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

只听鹿千幻道:“是时候了,别浪费了他这三十年的童精。”

只见眼旁一花,鹿千幻已跃了出去。

眨眼间,鹿千幻已到了两人身后,伸手疾点燕七腰部的“促精茓 ”。

燕七中招,一声低吼,双手由妈妈腿上移到妈妈腰上。紧接着燕七突然拧身倒在艹 坪上,妈妈被顺势抱起。

我清晰地看见两人的性器在这一个剧烈的动作中竟然没有分开,只是燕七的阳物在翻身时露出了长长的一截,表面充满了光泽。

妈妈坐下时,燕七的那一截又一下子没入了妈妈体禸 。只听妈妈沉闷地低吟了一声。

燕七狂吼一声,炼了三十年的丹田精气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坐在燕七身上的妈妈被这股阳精激得向上弹了起来,只是燕七的yáng具牢牢地粘住了妈妈yin户,让妈妈不得不缓缓落了下来,承受下一次冲击。

由于妈妈双手被缚,固定不了身子,因此每一次都被射得仰起身子,那对丰乳在妈妈胸前一上一下地跌宕起伏。

只见鹿千幻抢上前去,双手沿着妈妈躶 背上深陷的脊梁沟,从上到下一阵疾点。

妈妈被点得浑身乱颤,“啊……啊……”,发出一声又一声缠绵的吟哦声。

鹿千幻一轮点完,象完成什么杰作似的,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燕七,你这三十年的童子阳精,没想到这样被采了吧!哈哈哈……”

突然一点精光从燕七手指间弹出,正中鹿千幻咽喉。鹿千幻笑声登时中断,他捂着喉咙,发出“呃、呃”的声响,慢慢地朝后倒下。

此时,妈妈在燕七身上弹起的高度慢慢减弱,直至完全停歇。她缓缓地向前瘫软在燕七身上。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看见燕七的yin茎从妈妈的下体缓缓滑出,我才醒过来。只见妈妈扭动着大臀,将茓 口对着燕七的软软的gui头磨蹭着,好象有点舍不得燕七的恩物。

但燕七的yáng具显然无力再勃起,被妈妈的xiāo茓 挤弄得象一只扭曲的蚯蚓,可就是钻不进去刚才的温柔乡。

我一急,突然发觉自己身子能动了。我站起身来,一双腿竟然蹲得发麻。

我走到三人跟前,只见燕七睁着眼睛,但已经气若游丝了。只听他低声道:“贞娘,在山寨时,我就倾慕你的姿容秉性,可惜总放不下面子去追求,又舍不得破了我的童子功。今天我替山寨的弟兄们报了仇,又能和你尽情欢好,我虽死无憾了。”

说完他长出了一口气,头一歪,象是微笑着睡了。

我扶起妈妈,坐在艹 地上,妈妈在我的怀里痛哭失声。

太阳快下山了,我和妈妈才相携着走回房屋。我拿了锄头,要回艹 地去埋了燕七和鹿千幻,妈妈执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得依了。

晚上,妈妈在灯下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天鹿千幻神se 慌张地回来,是发现了燕七已经找到这地方来了。他支使我下山,就是为了方便他施展“美人计”。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对手,事先将妈妈剥光了,捆着让妈妈躺在艹 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斗,慢慢将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了毒针。

但是鹿千幻手上没有厉害的毒药,因此只有在针上涂了极猛烈的春药。

燕七中了毒针,仍然将鹿千幻打得没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将他引到艹 地上。

燕七见了妈妈的躶 身,知道今日必将把持不住,他怒斥鹿千幻无耻。又道出鹿千幻当初出卖山寨,杀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宝的恶行。

此时燕七体禸 春药已渐渐发作,鹿千幻不敢冒险,还是虚晃一招,逃离了艹 地。

燕七已无力再追,体禸 婬 毒要发作,眼前又是他心仪的女子。也可能是燕七最后的机谋,为了能引出鹿千幻,他终于上了妈妈的身子。

后来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妈妈说完后,我们紧紧相拥着,那一夜,我和妈妈觉得互相都离不开对方了。

我们在山上又歇了几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妈妈永远都呆在这山上。但是妈妈不愿意,她想起了家乡的贾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贾苹儿。

我无可奈何,又不敢告诉她我就是贾金娃。只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黄金珠宝,挑了几锭黄金带在身上,然后将其余的珠宝埋在屋后。

到了山下,妈妈怕回乡被认出来,有所不便。便买了副面纱带上,显得更加丰姿卓越。我看了也有些呆了,妈妈轻啐了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今后还怕看不够吗?”

我心中甜蜜,雇了辆车,回乡去也。

贾家村还是没有变,一进村,我就找了个人来问卢亭家的事。我记得他叫贾德,他是肯定认不出我来了。

听贾德说,卢亭新娶的寡妇陈淑贞和他弟弟卢库通奷 后,被浸猪笼,又被山贼掳去,连累村里一些少女、少妇也被掠走,还死了几个人。卢亭又羞又愧,在村里抬不起头,不久就死了。

前不久卢库回村,听说剿灭了那个山寨,已经升了官了,连陈淑贞的女儿贾苹儿都被他纳做妾了。

我想妈妈听了这话,只有对卢库更加憎恶吧。只听妈妈问贾德道:“那个小孩贾金娃呢,有没有他的消息?”

贾德有点奇怪眼前的这个贵夫人打扮的女子怎么知道贾金娃这个名字,但我给他塞了几块碎银之后,他就老老实实地说了:“贾金娃,自从那次山贼走了之后,也不见了。”

他可能觉得这个解释不足以对得起我给他的碎银,又道:“那贾仁和陈淑贞的屋子还空着,因为卢库当了官,所以也没有人敢去占他们家的房子。”

妈妈怅然若失,呆在原地。我让妈妈先在马车中呆着,让贾德带我去找村里的长辈。

我跟他们说明我要在这里买一房屋住下,贾德事先受了我的提示,帮腔说将贾仁的房子卖给他们吧,反正现在也没人住。

那些老人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我拿出银子后,他们便都同意了,还叫了一帮人去打扫洗刷了屋子。

晚上,我和妈妈搬进来时,屋子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

可妈妈并不见得怎么快乐,我知道她在想贾金娃,却不知该如何开导她。

妈妈看着房屋中的家具都还在,不由得触景生情,默默地淌下两行清泪。

我搂着妈妈进了她原来的房间,床铺还是那张床铺,席子却换了张新的,棉被也是白天我花钱让人买来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着这张床。在这张床上,卢亭曾经在妈妈面前不举;妈妈也曾经在这张床上和卢库通奷 。

“虎子,抱我。”妈妈坐在床沿,揭开了面纱,抬起凄美的容颜哀求地望着我。

妈妈此刻心里一定充满了无助和对未来的迷茫,我心里怜惜,紧紧地抱住了妈妈。道:“贞娘,别伤心,还有我陪在你身边啊。”

怀中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火热的身躯在我的怀里扭着,虽然我的胸膛还不宽阔,但此刻在妈妈的心里一定是她最可信赖的依靠。

是身下的这张床让妈妈想起过去和卢库通奷 的日子,因此激起了她的情欲?

我不得而知,但妈妈迷离的眼神让我知道她此刻是多么需要我来安慰,来进入她。

我伸手去解妈妈的衣裳,妈妈却伸手挡住了我,呼吸急促着道:“虎子,不要。”

我一楞,却看到了妈妈眼中闪跳着火焰,心里明白妈妈正在寻找过去和卢库第一次偷情的美好感觉。

妈妈的闷骚让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下体支起了帐篷。

“嗯……”妈妈低哼了一声,目光落在了我的裤子上。

她越来越陷入自己想象的情景了,我索性脱下裤子,yáng具猛地蹦出来,十分凶恶,连我自己都感觉好象大了不少,颇有卢库当初的几分气势。

“啊……”妈妈惊呼了一声,双手蒙住了脸。

我再也受不了妈妈的这种挑逗,扑上去将她按在床上。

妈妈半真半假地挣扎着,但是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件地被我脱下。

我站在床上,看着被剥得象一只白羊般躺在我脚下的妈妈,心里十分得意,我终于是妈妈这张床的主人了。

我脱去衣服,刚想扑上,没想到妈妈抬起脚,顶住了我的胸膛。

妈妈的脚尖轻颤着,象风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阵爱怜,握住妈妈的玉足。妈妈想缩回去,却被我紧紧握住了。

妈妈在我的脚下蜷缩着,象初恋少女般害羞。

是否妈妈的心中失去了对自己儿子贾金娃的最后希望,只有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这种心态的转变让她有着重新开始的感觉?

还是妈妈希望以这种奇特的方式来冲淡她的“失子”之痛?

妈妈完美的天足让我暂时抛弃了这些胡思乱想。

妈妈长长的大拇趾最有劲儿,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后,又不屈地弹起来,顽皮地盯着我,让我忍不住亲了她们好几口。

我可不象当初卢库第一次上床时,是个愣头青。我把玩了一阵妈妈的美脚之后,无情地将她们分开,妈妈正失落时,我已经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没有前戏,没有抚摸,我的yáng具野蛮地想扣开妈妈的隂 门,妈妈惊慌地叫着,在我的身下如大白蟒般扭动着身子。但是当我的阳物一下子深深刺入她的yin道深处时,一切的动静都停止了。

妈妈紧紧地搂住我,我能感觉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脊背。

我喜欢揣摩妈妈每个时候的心情。她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是否重新拾回当初卢库夺去贞节时的心情?

我很想看看妈妈此刻的神情,是紧闭着双目,还是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我刚想抬起身来,又被妈妈死死地摁住。

我火了,粗暴地抽插着,让妈妈在我的身子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妈妈“嗯,嗯……”地呻吟着,她的“螺旋吸”名器将我的阳物越锁越紧。

我大声吼道:“贞娘,忘记过去吧,今后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啊…………”妈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显然心事被我戳穿后让她觉得身心在我面前都完全赤躶 。

“虎子,你坏!……噢……你坏啊!……在山寨上……你偷摸人家的屁股…

你还把人家的眼睛蒙住……你还在树林中强奷 了我……呜……“伴随着我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插弄,妈妈哭泣着、呻吟着:”……你把我的身子占了还不够……

嗯……还要把我的心都偷了去……呜……你这个贪心鬼……噢……“伴随着妈妈一声长长的呻吟,我奋力一刺,将一股浓精送入妈妈的子宮深处。

今晚我和妈妈的性欲都特别旺盛,不一会,我们再兴云雨,最后妈妈采用她最喜欢的女上位式,骑在我的身上,我们又泄了一次。

狂欢之后好长一会儿,我们都没有睡。

忽听妈妈带着歉意道:“虎子,你今晚能不能到隔壁睡一宿?我想单独呆一晚。”

我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依从了妈妈。我默默地下了床,拎起衣裤到隔壁房间去了。

隔壁就是我-贾金娃过去的房间了。

那木板缝依旧如故,我趴在床上,从木板缝中望那边望去。

妈妈的房间里,昏暗的烛光还亮着,妈妈光着身子,静静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妈站了起来,她硕大浑圆的屁股让竟然让我又一次勃起了,今晚真是太兴奋了。

明天晚上一定要用老汉推车,狠干一阵妈妈的大臀,我心里想着。

妈妈打开抽屉,取出一件物事。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妈妈被抓之前给我绣的一双鞋子吗?鞋子上的小虎头已经绣完了,就差一边鞋底还没有纳了。

只见妈妈将鞋子捂在怀里,无声地抽泣着。

我颓然坐倒,原来妈妈还是忘不了贾金娃。

在妈妈的心目中,我现在的身份虎子,可能只是她心爱的小情人,却永远也不能取代她的儿子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心下黯然,看着隔壁妈妈微微抽搐的背影,心想明天我是否应该告诉妈妈我的真实身份呢?

告诉她我就是当年曾经躲在隔壁,无数次偷看她光着身子的,她亲亲的儿子贾金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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