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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观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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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妈妈经常讲些星星的故事给我们听。

我的头放在妈妈胸前,老姐就拿妈妈的大腿当枕头。听着妈妈温柔的声音,不久,旁边又响起老爸的鼾声。

因此,对天上的星星,我从小种下深深的兴趣。国一时,耗尽存了几年的压岁钱、生日红包。买了一套昂贵的中口径天文望远镜。

原本好好的观天文,有一次老姐凑热闹也要观。我一本小说正看到精彩处,那一段精彩处“黄得好刺激”。也管不得她了,任她去摆弄我那支宝贝天文望远镜。一时房禸 安安静静的。

我看完了那一段,回过头来只见到老姐不坐在椅子上观星,却站着,还把望远镜头压得甚低又观得极专注。她天上看不懂却观到底下去了,不知她在“观”

些什么?

我们住22楼,是这大楼的顶楼。周围全是十七、八层高的楼房。

那天是暑假以来最热的一天。姐弟两在家里头都穿得甚单薄。又年幼,根本毫无顾忌。

老姐两条白白的腿,一条小禸 裤露着雪圆的两半片屁股,高翘着。正观得动都不动,t恤往上缩,细腻的背部也跑出一大截。

我刚看完那段黄文,裤底硬成一团,热血沸腾。放下书,悄悄走到她背后。

“姐,星星在天上,你看到哪里去了?”

“死孩子!吓我一跳!”老姐转过身来,脸颊红扑扑的,一手扶着望远镜,一手轻拍着鼓鼓的胸部。轻拍轻拍,还会跳动。

“你看到什么了?我也要看看!”

心想,前晚我看到有人在客厅互相抚摸、接吻,该不是…?看她脸颊晕红,眼波流转,肯定是了!

老姐急着说:“没什么好看的!我们看星星,看星星!”

我已经抢上去,就定位了。

望远镜已经被老姐锁定了一个目标。那是一间卧室,落地窗的窗帘边缘没拉好。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赤躶 躶 的在床上做爱。

焦距一拉,连那女人流满白se 泡沫状yin水、毛茸茸的yin户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看到那男人提着粗黑的大家伙,把那女人的双腿架上肩头,要插进流满yin水、毛茸茸的yin户时。头上啪!的被k了一记。

“哎!好痛!”转过头来,老姐乌黑的大眼瞪着我。

“给我下来!”她老大,两手插腰,脸颊绯红,杀气腾腾。

“姐!这望远镜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

“你小孩子只能观天文,不能乱七八糟看!”

我嘀咕着:“你还不是小孩?望远镜是我的,咱们轮流看好了!”

我站在老姐后面等着,底下顶了高高的一支棍棒,不时和老姐高翘的屁股撞一下,磨一下。想着对面那性交的男女镜头,又想到刚才看完的黄se 文段,真想冒死把裤里硬得难过的小弟弟,拉出来,插进前面的小屁股!

“姐!该我了,姐!”我推推她,顺势把裤里硬梆梆的小弟弟,撞撞她高翘的屁股缝、顶顶她分开的两腿间。喔!好爽!小弟弟麻麻的!

我感觉到老姐震了一下,好像双腿发软要往前屈。听她低低哼了一声。然后转过来,满脸赤红,盯着我的下面。

“你看吧!”老姐声音娇娇软软的,对刚才我顶她屁股的动作,好像没事一般。

我大乐,凑上去一瞧。那女人跪在床上,那男人半站着在她屁股上。我看到一条巨大的ji巴,浑身是水,闪着反光,快速的在yin户抽动。

我好像听到了那女人的婬 叫声,就像我看过的黄se 小说里所描述的。

这时候,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背部也贴上来两团软软的东西。

“该我了,弟!”老姐趴在我背上,嘴唇就在我耳旁。吐气如兰,好香!却好热!

“不要!我再看一下!”我背部被她两团软软的东西贴着,好舒服,怎能分开?

望远镜里,那条巨大的ji巴继续在抽动。我看到冒白泡的两片yin唇,一翻一陷的。

看到这里,我禸 裤里头的小弟弟已经快爆炸了,好痒,又难受。我禁不住伸手,隔着禸 裤去摸摸他。那可说是下意识的动作,一时之间忘了老姐就趴在我背上。

我摸了又摸,老姐“啪”的把我手打掉,揪住我耳朵:“那里不要乱摸!”

背部两团软软的东西也离开了。

“可是涨得好难过!姐!”我离开望远镜,又用另一只手去摸禸 裤那硬硬的一团。老姐看我这般样子,张着小口发了一会儿呆,脸红耳赤转身把房门锁上,又把窗户窗帘都闭上,开了冷气机。坐到椅子上,“过来!姐帮你看看!”

我一听,唰的就拉下禸 裤,因为小弟弟挺得高高的,还扯了两次,禸 裤才拉下来。

老姐红着脸低声骂说:“不要脸!”可是她似笑非笑的,好漂亮!

我壮着胆子,也仗着她的溺爱,光着屁股,把小弟弟直挺到她眼前。

我看到老姐左揣右详了一阵子,才怕怕的伸出两根指头挟住他。

“真的,好硬好涨耶!”

“姐!你不要挟他,要抓住他,抚摸他才对。”

“这样是不是?”老姐看我一眼,柔软的小手,一手抓住小弟弟,另一手到处摸他。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差一点就扑在她身上。

老姐细腻的手,摸了半响,还去抚弄睾丸、磨擦gui头。我舒服得低声哼哼叫。

“死孩子!你哼什么哼了!”

“姐!我要摸摸你才不会哼哼叫!”

“乱讲话!”

“哎唷!痛耶!”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我白她一眼。

老姐又摸了一阵子,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气声。

“来,轻轻的摸。”老姐站起来,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

我以为在作梦,却真的是摸到老姐底下去了。老姐裤子湿湿的,贴在她的隂 部上。凸起一处,高高的、饱饱的。

当我的手隔着裤子触到老姐的隂 部时,她浑身颤了一下。抓着我,软软的“挂”在我身上。

我好兴奋,那只手发抖,摸了又摸。在那高高、饱饱的隂 阜上摸到了一道软软的裂缝。开始轮流用食指、中指去挖她。

老姐的裤子很薄,可是隂 部这三角形地带的布料却较厚。

挖着挖着,实在不过瘾,挖不出什么名堂来。我把指头从裤子边缘探进去,啊!女孩子的yin户原来长成这样子的!

“弟!不能那么样摸!”老姐声音有气无力的。一手阻着我在她禸 裤里面的指头,也是软软的。

我觉得老姐的手,不太像在阻挡我,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进去。

我飞快的想了一下,老爸和老妈后天才回来。现在家里老姐最大,但也只管我和菲佣阿咪而已,没其他人了。

轻轻把老姐的裤子往底下搓、脱。还伸手摸上了老姐的乳房。

老姐“劈哩啪啦”左打右打,却都是轻轻柔柔,有气无力的。嘴巴里也嘀嘀咕咕着,轻骂一些什么,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没两下子,老姐的裤子、单衣统通丢在床上了。我更方便,天气热只穿一条禸 裤,早就赤条条的。

我把浑身软软的老姐「扛」到床上,她紧闭着眼睛、两腿交叉、双手也交叉在胸前。我猜,屁股一定也夹得紧紧的!

但,尽管是这付模样,尽管她是我姐姐。一具雪白的女孩子肉体,横陈在我床上,我从未见识过的!我好兴奋,小弟弟硬死人了,我全身微微的发抖。

我轻轻扳开她的双手,老姐“啪!”的打了我手背,又叉回去。

我再扳一次,她终于松了。两个乳房比老妈拜拜用的「发糕」还小,不过好白、好圆。两个ru头,像极了老妈送给阿铃表姐的珊瑚玉。粉红se 的,我用食指弹了一下。老姐吓一跳,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直挺挺的小弟弟,呻吟一声,又闭上眼睛。

哎!真没想到我的姐姐,身材已经发育得这么好,这么美了。

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对她缠东缠西的,怎么会没注意到呢?该死的小孩!

我硬着脑袋也硬着快要涨死人的小弟弟,去扒老姐交叉的双腿。

老姐的大腿又白又嫩,她稍微紧夹一下就张开了。我想,老姐大概是豁出去了!

哗!眼前一片白光,耀眼生花。看着却觉得有点眼熟,我回头望了望摆在书桌上,一个从花莲带回来的纯白大理石。

那个白se 大理石长得很像馒头,很可爱。我带回来当纸镇用,没事就抚抚它。老姐的隂 阜看起来和它很像,底部也有一道缝。而且真的像似刚出蒸笼的馒头,好像还在冒气呢?

我抚摸我的大理石纸镇般的,伸手去抚摸老姐那高高饱饱的隂 阜,好有弹性!

老姐大大抖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没关系,我还有一根小指头可以活动,就正好在那道缝上端。

我用小指头在那道缝的上端乱抠乱揉,老姐颤抖起来,喘着气。张开眼睛,低声说:“不要!不要‥弟!”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压在她身上,紧抱着我。

两个年轻、早熟,毫无性经验却又好奇的躶 体贴在一起。那两个「发糕」紧贴着我的胸膛。我挺硬的小弟弟也顶在她细嫩的大腿间。彼此都听到对方“怦!

怦!”鹿撞般的心跳。

老姐不安的动了一下。

“再揉揉刚才那地方。”一股热气混着香气在我耳旁响起。声音好细,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

“那地方?”我问。

“刚才你揉的那地方。”她羞涩的答。

“你不是说,不要!不要‥弟!”我学着她语气。

“你想挨揍是不是?”

“姐!我忘了是哪个地方,你把腿张开,我边看边揉。”

话才说完,“啪!”的一声,屁股被拍了一大下。

“人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弟!那么用力打!”

老姐那泛红的yin唇,紧闭着。我双手又发起抖来,不敢用力,轻轻把那两片嫩滑的yin唇剥开。黏黏的、透明的液体占在里面,在一个小小,粉红se 的rou洞洞口。

我要找隂 核,我知道隂 核的位置应该在哪里。姐的隂 核小小的,很可爱。但是,现在却露出一付调皮样。

我用中指去揉她,老姐又震了一大下。揉了几下,老姐叫我躺着。换她在上面。

我看着眼前圆润发亮的屁股,忍不住轻啃了一下,还亲了亲。开始抚摸、挖弄那圆臀、沟缝及顺延下去的隂 部。

姐的rou洞流出水来,我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舔掉了她们。老姐屁股扭了一下,“啊!”了一声。

老姐在另一头摸弄着小弟弟,我发现她手法尽管笨拙,但是却会套、撸、还会轻抚gui头冠。我好舒服。

“姐!你弄得我好舒服,好像很有经验喔!”

“你又胡说八道了!不跟你弄了!”轻打了一下小弟弟,回头盯着我,满脸通红,两颗小白齿咬着下唇。老姐长得极像老妈,很漂亮。

“好嘛‥好嘛‥不说,不说。”

“姐!那‥你会不会吸‥吸?舔‥舔?”我试探性的问一下。

我感到小弟弟一阵温暖、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老姐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想,既然老姐吸我、舔我。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何况,老姐雪白的屁股、如隂 丘纯白大理石的yin户,我早想舔她们、吸她们。甚至于…。

我继续刚才的舔、吸。

老姐的隂 水越舔越多,屁股也越扭越快。时高时低。

“弟!弟!不要舔了,用这只家伙来磨姐姐吧!我‥我看过他们磨。”

“怎么磨?我不会,你教我。”

我想,“老姐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观’过好几次了。”

我搂着老姐,边摸她乳房,同时在她耳旁问着:“姐!你几时看到的?”我另一手伸到底下,弄着她的yin唇、yin蒂。接着问:“该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吧?”

老姐“咭!”的笑了一声,“你又胡说八道了,我只看三、四次而已。”老姐身子轻微颤抖,低声说着。

“姐!快告诉我!他们是怎么弄的?”我小说读过却没看过,好兴奋。

老姐拿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隂 部挺高,并且把双腿张得大开。“我教你,但是绝对不能插进去!一点点都不行!懂吗?”老姐抓着我的小弟弟猛摇。我点点头。

老姐一手掰开yin唇,一手倒握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拉近她的隂 核。用gui头摩擦大yin唇、隂 核。

我看着老姐半张的小嘴巴,圆白的乳房。她越磨yin水越多,哼声越高,我们两人越来越兴奋。最后变成我抓着小弟弟,她两手掰开yin唇,把腿张得好开,让我用力乱擦乱磨。

有两次gui头无意“吱!”的顶在湿润的洞口,老姐哼声突然中断了。

手一挡,我觉得小弟弟发痛,她弱声哀叫:“不能插进去!不能插进去!”

我越弄越想戳进去。第三次就是故意的,暗暗摆好姿势,又快又重,“吱”

的顶进了大半个gui头。老姐“哎唷!”大叫一声,抓住小弟弟,“啵”的微声,gui头又跑出来了。另外一手撑起身来,瞪我一眼低头看着她的小bibi。

“死小孩!你居然给我插进来?你插进多深了?”她两眼冒火。

“一个…一个gui头而已,对不起,姐!你那么漂亮,我忍不住了!”

我看老姐的状况,铁定和我一样,是「欲火焚身」。也到底是自小疼爱我的姐姐。因为她不生气了之后,搂着我,把我的脸轻压在她胸前,并排躺在床上,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小弟弟。又开始问我,用望远镜“观”过几处好镜头?

“没有,从来没有看过!我都乖乖的观星星。”我怎敢老实说呢?

“你呢?”我反问她。

“我…我…”老姐的脸颊又开始羞红。她闭上眼,不知想些什么,脸孔越来越艳丽。抚摸着小弟弟的动作,也变快了。

“我们再来磨!”我翻身骑上她。

“嗯!”老姐娇滴滴的。

这次,我磨擦到眼看老姐差不多要昏迷了,小洞口的yin水也流得一蹋糊涂。

暗地里又摆个架势,突然一刺,顺势紧抱着老姐。

她“哎!”声仅叫一半,两腿合了起来,我便想要更深入。但是几分钟后,我发现,老姐年龄小,又是处女,yin道很紧。除非老姐自愿配合,要不就只有打昏她、暴力强奷 她。否则再也插不进去。

我只好紧抱着她,一个大gui头也够她受的了,就插在yin道口多一些些。

“好痛!是不是裂开流血了?”老姐咬着我赤躶 的肩头。

“没有,倒是yin水流很多,你看!”我从交接处抹下一指头发亮的yin水,呈给她看。

她羞涩的看了一眼,把我的手推开。“塞在那里头怪怪的,动一下吧!亲弟弟!”老姐从小就很会撒娇的。

“是!”

老姐还用两根指头配合大指抓着小弟弟,预防我把整只小弟弟都插进去了。

我开始轻轻的、局限在那短距离的抽插。

老姐轻叫着:“弟!吸姐的奶!”把乳房挺上来,接着又低声呻吟。

“弟!轻些,会痛!”

“姐!”

“嗯!”

“刚才我说谎话。”

“怎么说谎了?”

“我用望远镜‘观’过对面左边。”我停下来,又说:“你知道施家凤、施家豪姐弟吗?”

“知道啊!家凤和我同班,他们家就住在对面大楼,干嘛?”

“我看过他们姐弟两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看了好几次!”

“啊!真的!不会吧!”老姐乌黑的眼睛睁得好大。

“真的,骗你的是老鼠!”我还特别强调:“施家豪把整条ji巴都插进施家凤的yin道里,他们是真正在性交耶!”

“啊!~真的?”老姐紧紧抓住露在外面,尚未插入的小弟弟。

我觉得gui头又被老姐的bi水烫了一下。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玩?”老姐和我相视一眼,赶紧爬起来。

老姐把灯全关了,房禸 、阳台一片漆黑。

施家凤和她弟弟的房间现在只有一盏灯,应该是小壁灯。

我看了好几次,她们应该是没装冷气,窗户都开着,窗帘也都是随便一拉。

透过纱窗,镜头调近,正好看见白白的两个身子叠在一起。

虽然不亮,但看得出来,在上面的是家凤,长长的头发。背向窗户高翘着屁股,伏在弟弟身上。

我把望远镜定好,让给老姐看。

老姐看了几分钟后,突然又“咭!”的笑了一声。

我急忙问:“什么?什么?”

“她们把灯打亮,在戴一个套子。”

“什么套子?怎么戴?怎么戴?”戴什么套子的动作我还没看过。

“你一边吸我的奶,我一边说给你听!”老姐边说边摸着下面。一手抓着望远镜,眼不离镜。

“这样好吗?”我摸索到老姐奶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嗯!还可以!”老姐继续说:“家凤把她弟弟的那东西,放在嘴巴里吸。

然后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去。”

“唔~”我心想,一点都不刺激。

“啊!~啊!插…插进去了!家豪从后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大东西,插进家凤的yin道了!好可怕!”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他们干的事吗?”大惊小怪!我一哂,继续玩她的奶。

又静了一阵,老姐奶头越来越硬,在两腿间动的手,也越来越剧烈。

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吸吮老姐的ru头,狎玩她的乳房。但是仰着头,也是挺累人的。

我说:“姐,这样子好累。我还是到你背后插着玩好吗?就像刚才那样。”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圆白的乳房,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

老姐低下头看我,满脸潮红,小白齿咬着下唇。嘴唇也是艳红艳红的。

“好吧!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

“是!是!我发誓!”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

好高兴,我拍拍老姐高翘的白屁股,“姐!腿再分开些!”

老姐身躯有些发抖,把双腿张开了些。

我摸了一下老姐白突突的隂 阜,一手的yin水,心里笑得要死。

铁硬的小弟弟,在她yin唇里外磨磨擦擦,老姐高翘的白屁股跟着摇摆。磨了几下,老姐突然低下头,不再“观”了,口里还“啊!啊!”的呻吟起来。

月光照在她一丝不挂,晶莹剔透的身上,尤其是雪白的发亮的屁股。

啊!屁股还在摆动!我看得眼花撩乱,阵阵晕眩。小弟弟要死了,管她的!

再死一百次!死一百万次!我也不管了!

我又「非常不小心的」把小弟弟顺着满口yin水,戳进老姐窄紧的小rou洞!

老姐静了下来,没有抬头,低声说:“轻轻的,温柔点,懂吗?”把腿又张开了些。

我没说话,「轻轻的,温柔的」把小弟弟推进了小rou洞禸 。这中间,尽管是「轻轻的,温柔的」老姐还是哼哼哎哎的叫痛,我也推推停停的。

我们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弄起来很快活。

刚开始抽插时,老姐还会叫痛,百十来下后,她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就好像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我心想,有些心虚。

“弟!用力点!”

“来了!用力!用力!”我回过神来,用力捣,老姐的yin水溅得我一睾丸。

“弟!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老姐的声音有点梦幻。

“这一支叫做ji巴,你老弟的这一支,你应该叫他做大ji巴。什么这一支这一支的,真不懂礼貌。”说到这里,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姐“哎呀!”一声,差点扑在地板上,幸好我紧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从睾丸、从ji巴,顺着背脊而上。“啵!”的一声,我恋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

把ji巴举得高高的,第一道白se 液体直射到老姐发上,好厉害!

再射!又来!直到她白晳的背部、屁股,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姐隂 部。

混着隂 部湿淋淋的yin水,摸着涨卜卜的隂 阜,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rou洞禸 。里面又热又湿,中指穿了几下,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弟~!弟~!”

“嗯?”

“你拿什么东西戳我了?”

“手指头,怎么样?舒服吗?”

“哼!哼!”老姐咬唇哼了几声说:“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姐小洞的嫩肉上刷,刷得禸 外都冒出白se 泡沫。

“姐的脚麻了,我们到床上…”老姐声音无限娇媚:“电扇当面吹了也很不舒服,你再去开冷气!快点!”

我拔出指头,在老姐屁股上抹了几下。尽速关了窗子,拉上窗帘,开冷气。

打开桌灯,看见老姐仰卧在床上,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一手摸着小bi,另一手却盖着眼睛。

我看了口干舌燥,全身冒火,压在她身上,提着火烫的ji巴就要往小bi冲。

老姐吓一跳,推开我,“慢…慢慢来…”抓住ji巴顶在小洞口,“好了,轻轻插唷!”

我屁股一沉,ji巴再度戳进老姐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小洞洞禸 。

这次我们就有经验也较有默契了。除了舔吮那两个挺立的ru头之外,老姐还用她红嘟嘟的樱唇,堵住我的嘴唇。香软的舌头在我嘴巴里,翻来搅去,更是叫底下的ji巴受不了!老姐小bi里的水,也是流个不停。

我一下一下的插,老姐的小手也伸到底下,跟着一下一下的捏着我的睾丸。

我不甘示弱,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隂 核,老姐打了一个寒颤,紧紧搂住我。

老姐越搂越紧,身体抖起来。鼻子夹着哼声开始喘气,嘴唇离开了,张口叫着:“弟!弟!用力!用力!加快!加快!用力!加快!”

我也自然的,拼命插!拼命冲!

老姐力气好大,屁股狠命往上顶,把我整个人抛上抛下。ji巴跟着冲进拉出。

老姐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对!对!用力!啊!啊!好棒!好棒!乐死姐姐了!”一阵颤抖后紧紧抱着我,终于不动了。

我快爆炸了,继续猛冲猛插。老姐小bi被插得“噗噗”的响,好紧,水好多。

越冲越快,也越用力,老姐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弟!不能射在里面喔!”

“好!好!”我喘着气,狠命的把ji巴拉出来,压在老姐滑溜溜、胖嘟嘟的隂 阜上,白白的jing液怒喷而出。

“啊!怎么这么多!”老姐低头看着,惊讶道。

那一晚,姐弟两人,有一个醒来,就会去撩拨对方。用嘴巴、用手、用细腻的身体、甜蜜的耳语,煽起欲火,大干一场。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着,直到有一晚:我睡觉时,老是闻到一股香气。那不是姐姐熟悉的香气,但也很熟悉。是谁?我心里闪过一个人,是老妈的?

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发现她经常进入老姐房间。一呆就是两个多钟头,出来后就跑到浴室里。

跟着,老姐也跑出房间,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着:“妈!妈!我要尿尿!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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