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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4少婦雅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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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鈞分出艹 縱駕駛盤的右手,慢慢但堅定有力地把雅琪攬腰抱了過來,並在她左頰上親了一口。

雅琪沒有抗拒的意思,索性乘勢依偎在他的懷裡。

在沒有受到阻攔的情形下,張子鈞進一步調整她的姿勢,讓她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並解開了胸前的鈕釦,以便自己的手能夠遊走在雅琪上身的髮絲和溝壑之間。

雅琪像隻貓似地蜷伏在男人的腿上,閉著眼,接受到撫摸所引起的刺激和戰慄,而透過布料傳出的男性體味,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暈眩和舒暢。

如果在沒多久前,這樣的動作只會引起她的警戒排拒,不過既然對方已經釋懷,而且再過幾分鐘,這段露水戀情也將結束,既然這樣那就盡情享受吧!

等他拍拍她的臀部,提醒她坐好時,車子已經到了台北,正在等紅燈。

「我還不知道妳家在哪裡?」

「哦。」雅琪坐正身子,發覺旁邊也在等待的機車騎士瞪大眼睛正盯著自己外露的乳房。

紅著臉急忙坐正穿好衣服的雅琪,看了看手上的手錶,已經快中午了。

「先吃午飯吧!這次我請客好了。」雅琪微笑著說。

對現在雅琪來說,過去的24小時是她這一生最大膽、最激情、最刺激的一天。

不過對往後的雅琪而言這是悲慘遭遇的開始,因為往後的一連串惡夢都是因它而起,如果她可以從頭再來,想必她絕對會做出不一樣的選擇的。

不過太遲了,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了。

「真的不要我送妳回去?」

雅琪無意讓他曉得住處,笑著搖搖頭拒絕,張子鈞依依不捨的神情讓她心中起了漣漪。

車子仍無啟動的意思,一雙哀傷的眼神繼續看著矗立在人行道上的麗人。在旁車不耐煩的催促之後,名貴的轎車才緩緩滑去,融入轟隆的車流裡。

目送張子鈞離去的雅琪轉身走著,漫步在街頭,思考著那個夜晚,那個狂亂的夜晚。

父母師長一向教導,對婚姻的忠誠,使得她在經歷過這樣肉體上的歡愉後,也能終於壓制住自己的衝動和渴望,但是此時,雅琪卻發現對自己有著絲絲的厭惡。

隨著逐漸清澄的思緒,雅琪由悚然中驚覺,那晚身體明顯的渴望,是不曾有過的。

沒有花朵發散出誘人的花香,是不會招致蜜蜂的!

對情愛的珍惜,使雅琪自懵懂人事以來,對於追求者的索求都能堅守防線,即便是最愛的丈夫也是在新婚之夜才得以探觸到女人那最俬 密最深邃的的一點,在此之前,讓男人隔著衣物輕觸自己的椒乳已是最大的放肆。

只是這自豪的堅持在昨晚的行徑之後,顯得是多麼的驕情。

「我這個罪惡的女人該怎麼辦?!」雅琪自言自語,幾個路人停下來顧望著她。

羞愧、自責、逃避、壓抑隨之而來,像波浪一般把雅琪淹沒。

……

後方不遠處,一個男人騎在機車上看著,然後手中的筆在記事本快速動著。

「下午二時三十三分,離開a男轎車,無特殊目的走著。」記事本內滿滿都是時間、人物及地點的描述。

摸摸嘴邊鬍渣,眼盯著前面不遠處窈窕的背影,那男子露出滿意的笑容合上本子,然後轉動油門,呼嘯離開。

……

雅琪嘆了一口氣,望了望對街,一輛公車正在接駁乘客。

——先回家吧。

雅琪信步跨上天橋,準備往公車站牌方向走去,眼前一對老妻擋著下階梯的路,既然無法超越繞路,她只好停了下來。

這位上了年紀的老夫妻,老太太搭著老先生手腕,一左一右,一步一步緩緩走下階梯。剎時間雅琪想起了丈夫昭霖求婚時所講的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昭霖那緬靦的微笑歷歷在目。

——我真傻,還在煩惱什麼!

一陣莫名感動讓雅琪濕了眼眶,她不再猶豫了,眼前這對老夫婦的互相扶持讓她知道要把握得是什麼,那相握的兩隻手才是永遠,才是真情。

「咦,你什麼時候回來了?!」剛進門的雅琪驚訝的望向房內的丈夫,心跳也不知為何急速跳著。

「今天下午剛回來的,提早處理完那邊事情,就回來了。」昭霖躺臥在客廳內的沙發,手握遙控器盯著銀幕。

「我、我……今天早上去逛逛百貨公司,沒想到你會……回來,我去買……

嗯……買一些衣服。你要不要吃中飯?冰箱還有……水餃,我去……」心虛讓雅琪支支吾吾。

「不用了啦!」昭霖回過頭來,臉上帶著僵硬笑容。

雅琪自進門一瞥,就再也不敢正眼看自己的丈夫,在聽到丈夫的回答後,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急急忙忙低頭走進臥房。

「我……先換個衣服,你要不要……吃些水果,等會兒我削給你。啊,等一下我還去超市買菜。」突如其來的狀況讓雅琪腦中亂烘烘一片,本來想說等丈夫回國後,兩人好好促膝相談的想法,也只好先作罷。

聽見臥房內妻子的話聲,昭霖回過頭去,手中胡亂切換著頻道,臉上似罩上一層冰霜。

時候已近午夜,沐浴後的雅琪走出浴室,臥房裡已熄燈,只有一盞夜燈在亮著,昭霖正躺在床上,不知是否已睡去,打開衣櫥,雅琪挑了件內衣準備穿上。以絲鍛為質料的濃白內衣在昏暗的夜燈照耀下,泛著暈黃。

那襯衣滾上重重蕾絲花邊,在裙擺、在高叉處、在領口。那襯衣無領無袖,只有用兩條斜布翻滾做為肩帶,鏤空的精細織花蕾絲,偶會出賣洩漏出乳溝的底細,讓乳房有部分若隱若現。

至於是否會看到全部?喔,不!一點都不會,那質密的軟緞是最好的掩飾,無從光憑視覺便可探得出虛實。

雅琪慢慢地套上襯衣,舉手投足間溢出大量性感的韻味,末了並還在鏡前搔首弄姿。這樣主動挑逗對雅琪而言還是生平第一次。

從鏡子裡偷窺一下丈夫的反應,卻是毫無動靜,床上的老公安靜無聲無視她的舉動。雅琪略為失望,深吸了一口氣後,便翻身上床,平躺在老公的旁邊。

「床頭吵,床尾和」,雅琪想以此作為打破彼此僵局的方法,只是好像並無效果,老公沈默依舊,如同這幾個月以來的冷漠。

自討沒趣後,她乾脆翻身準備睡去,原本晚上通知佳真明天要請假一天,好好陪老公一天的打算,也就算了。

到了夜晚,太陽暫時失去熱力,沁涼微風徐徐吹來,整個房間安靜無聲,只有床頭時鐘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響。

睡不著!秒針規律的行進充斥在雅琪的腦海中,她張大眼睛,沒有睡,只感到那雜沓的聲音綿長持續,永無止期。

雅琪整個人精神沈窒,胡思亂想。越是不願去回想,那影像反到越是佔據在她的腦海中。

雅琪覺得惶恐不安,自己竟然在丈夫的身旁想著另一個男人。

——我是怎麼一回事!——雅琪反問自己。

那情愛來的如此急速,驚濤駭浪般席捲了她。

在那相處的時刻,雅琪全然陷入迷離的、強烈的愛戀中,只有僅存的微小意識,尚能知覺自己在沈陷。不可否認,第一次見到張子鈞,是他那種整個人顯現出清新自然,陽光男孩的神采使她迷惑。

雅琪感到有若置身於一個迷夢裡,好像不真確且不真實存在。不是不曾愛過人,與丈夫的戀愛記憶猶新。但是卻從來不曾,不曾有一個男人像張子鈞一樣,引導她走入那極樂的境界。

剛自張子鈞的身體下離去也還不久,那場持長劇烈的糾纏衝擊,那下肢體的肌膚仍隱隱留下悶悶的感覺,那純屬生理上的滿足又好像回來了。

僅是想像,雅琪已整個人變的愛嬌慵懶起來,她那身體的欲求,潛伏在自身深處,在作為女人的許多年中,不曾知曉,只有在經歷了與張子鈞的纏愛後,才赫然發現它的存在。

……

「啊!?」

一陣顫慄讓雅琪從迷亂中回神過來,一隻粗大的手掌在雅琪頸端緩緩游移,她隨即明白是誰。

雅琪的肩頭微露,乳房柔軟,昭霖的手勁,由輕撫到握捏,由握捏到摩擦。

他的身體密不透風地緊靠著雅琪,火熱的掌心、輕嚙的舔吻,讓雅琪感到一陣陣非屬下體接觸的歡愉。

「嗯~~」

雅琪的呼吸急促,紅潮湧上臉頰,極細的汗水冒出在身體四處,也沾濕了襯衣,騷麻的快感展開在雅琪的全身。

夜光透過窗檯,隱約照映到雅琪白嫩的肉體。經由視覺和觸覺的刺激,昭霖的身體就像是一具巨大的火車,慢慢的開動。

隆隆的車聲反映在他劇烈的心跳,雅琪朦朧地感覺到昂起的尖端正摩娑著她的後方。不過他並沒有長驅直入的意思,只是慢慢享受這一切。

昭霖的手由雅琪豐腴的大腿內側,伸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沿著纖瘦小腹下的恥骨輕入。

女人的心思是最複雜的,生理也是,層層疊疊下,隱藏了多少俬 密。

火欲春情刺激著雅琪,刺激陣陣傳來,蜜唇是第一道,然後是陰道,接著是陰蒂,終站則是子宮。

經由昭霖這樣的觸摸,雅琪有了強烈的反應,她呻吟、她輾轉,分泌了濕潤的液體。

小小房間裡有了奇異的味道,這氣味發自人類原始的動物本能。

是的,這是一種求偶的信號。

雅琪轉過身來,開始對丈夫精壯的身軀展開了同樣的探索,昭霖正在看她,奇怪的是眼中並無燃燒著火焰。

雅琪沒有察覺,自從回來後,她再也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視下,雅琪略為羞怯的低下頭去,正想對丈夫傾吐愛語之時,突然間,他膨脹充血的下支在她手中宣洩了。

「不會那麼快吧?」關心的慰問不經意由雅琪口中流出。

很快的,她驚覺到她不該這麼問,只是太遲了。一個翻身,昭霖毫不猶豫離開了她。

滿懷歉意的雅琪湊身上去,在丈夫耳邊敘說自己的不是,溫柔地想要喚回丈夫,同時也用盡狐媚,想要再激起老公的愛慾。

一切都是徒然的,任憑雅琪如何的挑逗,昭霖都毫無回應,兩人之間又像是回復到冷戰時的疏離。

雅琪懊惱地回到了床的另一邊,看著丈夫的背脊,她發現心跳氣息加快的躁熱,還充滿在自己的深處。

她感到缺憾!

雅琪微張開口喘氣起來。實在是按捺不住,只好起身再一次進入到浴室,想藉由淋浴澆熄那躁熱。水流從頭傾洩,她感覺好多了。

只是那渴欲仍燃燒著她。她必須得到滿足,她想要那充塞的滿足。

激烈的水流衝擊著下腹,雅琪閉上眼幻想著,那愉悅帶來的舒適一波波洶湧而來,雅琪的手按向前胸,想要捻熄那胸口的火苗。

一個男人的的影像迴盪在她的腦海中,她只能緊咬嘴唇以避免那名字呼叫出口。

那掠奪的熱吻!那粗暴的進入!那特長的律動!那驚心動魄的快感!

終於在最後的愉悅之時,那個名字還是從她緊閉的雙唇小聲地念了出來:「啊,子鈞!」

秒針滴答地走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雅琪蹲踞在浴室的一角,感到自己整個人正在平穩沈寧下來,騷熱也逐漸遠去。

可是隨之而來的不是滿足,反而是悔恨!一滴水從雅琪臉頰劃過,不知那是沖浴後的水,亦或是流下的淚珠?!

回到房間,丈夫倒臥在床的另一邊,也許睡去,也許尚未。雅琪躺在床上凝神靜聽這深夜的靜寂,遲睡加上眼淚,只覺得整個頭部腫脹沈重,耳朵裡如堵塞住一般,轟轟地止不住鳴響。

看著身旁的寬廣背腰,雅琪心底浮起莫名感觸,往昔甜蜜的時光不斷出現在記憶中……

那是個下著春雨的夜晚,兩人散步在市中心的紀念堂,雨時歇時下,畢竟是晚春,氣溫雖逐漸回升,卻仍帶有寒氣,雅琪只覺身上薄絲衣衫觸著肌膚一陣冷涼。

在紀念堂的涼亭裡,兩人併坐在一起,無言望著星空。當昭霖伸手擁她向懷中,那依靠著男人的高大肩臂,那撫著腰背的溫熱大手,暖和了雅琪的心。

……

當意識到一眼眶的淚水阻去了視線,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不知是何時流出的淚。

她揉揉雙眼,先是感到有如卸下重擔的鬆弛,然後,一個驚懼迅速攫獲住張雅琪。

一想到以後日子還會見到那陽光笑容,她的心膽怯了。

在無憂無慮環境下成長的雅琪,終於真正體會到何謂煩惱。

一個月一次的部門會議在公司的會議室舉行,會議桌有十數公尺長,佔滿了這台北東區大樓樓層的大部分,通常例行的會議都會流於形式,這次也不例外。

一見即知是個領導者的精壯老者正滔滔不絕地演說著,底下的與會者,稍近的人尚還聚精會神聆聽,不時點頭贊同,稍遠者就天高皇帝遠,自顧自己,有的發呆、有的補眠、甚至開起小型會議來。

雅琪坐在一端與張子鈞相對,她的心卜卜的猛烈跳動,全身竄流著騷動,那迷夢般的感覺又回來了,然而雅琪靜靜坐著,從容優雅而美麗。偶而當他的視線轉向她時,現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雅琪外表漠然如一尊石像。

「咳!咳!」當董事長清咳幾聲後,底下的小騷亂停止了,每個人都望向這個公司唯一的大老闆。

董事長環顧全場,很滿意地笑了笑。

「最後我要宣布一件人事異動,就是我決定要升業務部的張子鈞為副理,並且派到美國的分公司去協助拓展業務。他是一個優異的青年才俊,我知道……」

話還沒說完,底下一片哄然,最感訝異的當然是雅琪。

「真的假的?做不到一年……」

「哼,還不是靠他老子跟老董是世交。」

「這麼好命!我幹了這麼久連……」

如同菜市場般,在座者接頭交尾細聲談論著,羨慕跟嫉妒瀰漫在眾人之間。

這其中還有失落,來自雅琪心中的失落感,雖然她知道兩人的情況再不宜下去,但一想到將見不到他時,難以言語的情緒確確實實地堵塞住在胸口。

散會後回到辦公室,一陣喧鬧嘩然,幾乎所有的人……應該說是「女人」才對……都衝到張子鈞的身邊,此刻的他正忙著應付周遭女人的吵雜詢問。

「你真是厲害……」

「唉呀!你要請客啦。」

……

諂媚跟撒嬌的嘻笑不絕於耳,張子鈞四周的區域成了這座大樓裡女人密度最高的一小塊。

至於男同事呢?基於異性相斥原理,加上張子鈞獨佔辦公室內眾家姊妹的眼光,當然沒人要理他!這時只見隔間內零零落落待著幾個沒人理會的失寵雄性動物,對著隔間外的笑鬧充耳不聞,臉孔嚴肅,從鼻孔呼出哼哼的氣聲。

只有雅琪漠然走回自己的座位。

「什麼時候要去美國報到?」

「董事長要我趕快報到,所以下禮拜就走。」

「這麼快!那我們就這星期六替你辦惜別會吧。」

眾人的聲音傳到耳中,雖然雅琪裝作不在乎,但是紛亂的思緒,撫不平的情慾和一顆蠢動的心,不但揮之不去,反而益形困擾了,整整盤據她的情緒。

其實張子鈞會到外國工作,倒不是上進心的原因,而是為了避難。前幾個禮拜,一個大著肚子的年輕小姐到他的家按門鈴,向他父母哭訴,控訴他的始亂終棄。

雖然還是擺平了這趟事,但是他父親卻也大怒。最後還是靠著母親跟姑姨的寵愛,才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過條件是他必須離開,避開這些是是非非。

這也是他等不及跟雅琪周旋,每天觀察雅琪的一舉一動,急著想要一親芳澤的緣故之一。

而他終於成功誘姦了雅琪。

望著身旁一張張俏麗嬌媚的臉龐,張子鈞慢慢尋思,準備挑一個來當離開前的最後溫存。不過當眼角餘光瞄到了雅琪座位方向時,想起那欲仙欲死的迷醉快感,他不自覺舔了舔乾澀的唇,他決定好了!

……

「怎麼了?失魂落魄的樣子,捨不得他走啊!」佳真湊過來似笑非笑問道。

「沒什麼,嗯……早上沒吃,所以精神不太好。」雅琪掰了個理由。

「喔。」佳真不再追問。一會兒,她語帶刺探問說:「對了,你老公不是去大陸了,回來了嗎?」

「前天回來的,怎麼,有事嗎?」

「沒有,隨口問問而已。」佳真的眼神閃爍著。

「明天不就是妳的生日嗎,不曉得妳老公要怎麼跟妳慶祝。唉,我這個沒人要的老姑婆,每年生日只有獨自自己過,只有一些討厭的蒼蠅會在耳邊嗡嗡飛,煩的煩死了,實在是有夠鬱悶。」佳真委屈的唸道。

生日!?這星期以來為了與張子鈞出軌的事情,煩惱了好久,整個人渾渾噩噩,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昭霖大概也不會為我慶祝吧!—苦楚的表情一逝而過,雖然短暫,還是被佳真看在眼裡,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似在幸災樂禍,又像在打定什麼主意。

隔天。

早上的辦公室跟往常一樣沈悶忙碌,直到一個送貨小弟捧著一大朵的鮮花走進辦公室。

頓時,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女同事們的心都像打鼓一樣,期待又害怕自己是否是那幸運的人。

「麻煩哪位是張雅琪小姐?麻煩請簽收,謝謝。」

當塵埃落定時,原本活絡的氣氛淡了下來,眾人心想原來是今天的壽星。

—是給我的?難道是昭霖?—雅琪訝異地心想,心裡也高興不已。

白se 信殼沒有貼郵票,信封上寫著「張雅琪小姐啟」,還附個小盒子禮物。

她用裁紙刀輕輕把信拆開,抽出裡面卡片。

「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小夫妻的甜蜜好了。等中午替雅琪慶生時,再好好拷問她。」佳真笑瞇瞇說。

圍觀的女同事們這才不甘願回到座位上,尤其廖經理這時也站在不遠處臉垮垮看著。

雅琪微微一笑,感激佳真的體貼。

信用深藍se 鋼筆書寫,沒有抬頭,只是這樣寫:「我總該讓妳知道,我是那樣想念你。我了解,妳的生活十分不堪,我為此深深痛苦,我的愛一點報酬也無,我內心更加苦澀,不知多少夜晚,輾轉反側。

周日那夜,我站在露台觀景,深覺辜負了那樣美麗的夜晚,我應當與你遊遍所有海灘,並且留下我倆歡笑,那麼,後人偶而駐足樹蔭,也可感覺到我倆曾經擁有的歡愉,我思念你至深。」

末了還有一句:「p。s。明日將是見到妳的最後一天,下班後我在這裡等妳,獨自兩人。一直等。」

雅琪張大了嘴,不是老公送來的!

這是……!

雅琪的手微微顫抖打開禮物包裝,是個耳環。她認得,這就是她陪張子鈞挑選的的那款。

她起身望了望四周,張子鈞面對著她正與他人談話,接觸到雅琪眼神,微微點頭一笑。

娃娃臉的他,看起來還有著少年無邪的氣質,雖然說,事實上完全不是那回事。

在遇到那晚以後,那種驚濤駭浪似的瘋狂極致,讓以前跟丈夫敦倫時所謂的「高潮」,就像是碎波一樣的不值得一笑。

「危險……」這字眼在雅琪腦中一閃而過。

在回家的途中,懷著不安的心情,雅琪的心底有個盼望,希望老公能夠阻止她!只要見昭霖一面,這樣就可以不再深陷下去了。

但是……

雅琪回到家中,只見到桌上紙條的字歪歪扭扭寫著:「大陸的公司發生緊急事故,我回去處理,一個禮拜後回來。」

—原來我正在煩惱的時候,你卻忙得不亦樂乎,就只是為了工作。——連個電話都沒有,寫張紙條就不見了!——為了想多賺點錢就跟我生氣到現在,一點都沒把我放在心上。—越想越生氣。

—好,我決定了!—明天就是週末,沒有人要願意加班,偌大的辦公室只有張子鈞一個人。他今天不時留意張雅琪的反應,只見她跟平時並無二樣,見到他時也無異樣,也不提今天之約。

下班時見她離開辦公室,張子鈞有點失望,不過他相信自己。

—再等等吧。—時間已是八點了,張子鈞無趣地上網打發時間。

「還沒走啊,餓不餓。」

張子鈞欣喜若狂,轉身一看,雅琪手提著東西正走過來。

「我帶了咖啡跟蘋果派,填一填肚子吧。」

記得雅琪今天上班穿著是很正式的上班套裝,薄呢米黃se 西裝套裙,在領口用白se 紗巾扎了一朵精美的領結。肉se 絲襪包著的玉腿有著美麗的曲線,一雙黑se 高跟鞋搭配得也十分完美,她的頭髮挽到腦後,梳得相當整齊,顯示出上班女性的典雅。

沒想到現在出現的雅琪完全是另一種風情。烏黑油亮的長髮整齊地梳理著飄撒在身後,顯得飄逸而有動感,紫se 的襯衣雖然是不透明的,但輕薄而貼身,勾勒出胸部優美的線條。

綢緞長裙是這身打扮的精華所在,動感飄擺搖曳的綢裙浪出萬種風情,雖然掩蓋住了修長美麗的玉腿,但裙下面一小截白皙粉嫩的小腿卻仍然顯現出優美的曲線。

還有那個耳環。

張子鈞看呆了。時間,似乎就凝滯在這一刻。

「怎麼這麼看人。」雅琪故作微搵。

「不是,太美了。……耳環果然跟妳很配,喜歡嗎?」

「約我留下來有什麼事嗎?」雅琪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沒什麼……以後就要離開妳……有點兒捨不得……想多聊聊。」張子鈞緩緩地回答。

「有什麼捨不得啊?」雅琪俏皮的追問,他的靦腆讓雅琪起了捉弄的念頭,張子鈞反而手足無措起來。

看著他臉紅的樣子,雅琪嬌笑著遞給他咖啡。

—今天真是幸運的一天!—張子鈞欣喜若狂。

於是兩人就在辦公室內談笑著,只是談論著輕鬆話題跟辦公室裡的八卦,並很有默契不談那晚的激情,言語中也無挑逗刺探。

「聽說……陳先生去大陸投資是不是?」張子鈞突然問道。

雅琪沒有回答別過頭去飲著咖啡。

「雅琪,妳晚上出來,家裡人會不會有意見?」張子鈞繼續試探問道。

她聽完以後,像是倏然受到打擊一樣地微微發抖,雖然很短暫。

「不會,他又去大陸了。」雅琪幽幽地說,氣氛有點凝重。

張子鈞對自己不識趣趕到懊惱,不過他也確定今晚可以……

「要不要看夜景,就在會議室那裡。」

「好啊。」雅琪一口答應。

兩人轉到會議室去,那裡有著一大片透明的玻璃,正對著台北街市。張子鈞刻意只開少數暈黃的燈光,映在象牙白的牆壁泛出一輪孔雀黃的光暈,室內如夢似幻。

那是一個小週末的夜晚,街道上已經湧現了熙來攘往、川流不息的人潮和車流,商家大樓的霓虹燈亮起,街燈跟車燈忙碌的閃爍著。

喧鬧的聲音透不過厚重的帷幕,雅琪與張子鈞靜靜地觀賞。

張子鈞知道機會來了,不把握不行。於是他慢慢靠向她,察覺到的雅琪,神經緊繃起來。

「我請妳跳舞。」

「在這裡?」雅琪詫異問道。

不待雅琪是否同意,張子鈞已口中哼著曲子,撫住她的肩,帶領著她慢慢滑步。

雅琪起初只覺得滑稽好笑,但不久也配合起來。隨著音樂進行,雅琪擱在張子鈞肩膀上的手臂漸漸放鬆,輕輕的撫抱住他。

張雅琪靠向張子鈞,迷亂情懷中,仍有著自我控制的自持,但這個男人胸懷如此安適,笑容如此醉人,何妨再沈淪一次,一切無須顧及。雅琪止不住自己的縱情渴望,望想著男人懷抱的感覺、撫觸與重壓。

一首曲子已完,雅琪仍不放下撫住張子鈞肩臂的手,直到張子鈞由後環抱住她,細語在耳垂響起:「妳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妳那又小又緊,把我夾的很緊、包得很舒服,讓我……」

張子鈞說話語氣與平時無兩樣,語意也無低俗曖昧,雅琪直到張子鈞說完大半句子,才恍然聽懂其中含意,她完全預料不到,在那最平常的說話方式裡卻有最se 情的話語,還有著一種離奇的異se 刺激。

她沉落於心跳神馳中,讓他親撫她、逐步地由手臂、臉頰、耳後到紅唇。她同意他放掉肩帶,應允他進入到軟緞內衣裡。

被輕揉的觸點傳來刺激,雅琪在注視下,略微羞怯的低下頭去,但她讓他看她,還有她的重重蕾絲花邊的軟緞襯衣,還有她那飽實溫軟的圓妙胸脯。

張子鈞的鼻息輕而規律的吹拂著雅琪的耳根,就像一根點燃了的引信,一寸一寸的竄燒過她的全身,是癢,是刺激,更是挑逗。

不知過了多久,當緊靠的溫體分開後,雅琪這才稍稍的回神清醒。只見張子鈞技巧熟練地打開自己衣物,露出身體適當部位,衣著整齊的站著。

雅琪任他牽引著手去撫觸他,在他的指引下作被要求的動作。雅琪很快的感到男人的亢奮,那男性本能的強悍表達,使雅琪低下頭,迷惑注視著手中所有。

「好大!」她迷亂地說。

幾天來的愁情齊上心頭,過了今天,她即再見不到他,更不用說此刻所握。

混雜著糾纏不清的情懷,雅琪低頭癡望著它,然後,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在她肩膀施壓。

她懂得他所要的。

漸漸彎下身,在遲疑中,他的手強勁導引著她,終於她的唇碰觸到那昂揚之物,雅琪閉上雙眼,然後……

「喔~~~~~」低吼聲從喉頭溢出,張子鈞的臉上出現得意的笑容。

兩片紅se 的櫻唇煞時間將高聳部位整個吞沒,並且毫無懼意的直接滑向位於根部的毛髮,隨即又將之緩緩的滑出。

「啊!……啊!……」只有微微呻吟聲。

這時大門緩緩打開一縫停住,似乎有物體在門外,那物體也不進入只是佇立在門口,忘情的兩人毫無發覺。

雅琪原是蹲著,時間稍久轉換姿勢,跪下正臨它的高度,那雙膝著地的跪姿更加強張子鈞站立的雄踞氣勢。

他不再多加控制,只想任由那征服的感覺恣意的在體內流竄、爆烈。在快感刺激即將到達頂點時,張子鈞捧住雅琪的臉,讓她深深的含住恣意的在她口中猛烈的律動起來……

「唔、唔唔!~~~~」

雅琪感覺嘴內之物越來越膨脹,她知道衝擊的一刻即將來臨,急忙想將頭轉開,但捧住頭的雙手抓住不放。

來了!!!

「喔~~~!」「咕嗚~~~!」兩人同時叫出。

強而有力的抽搐,一陣陣噴射而出的熱流,極度的快感和肉慾的高峰,就在此刻,就在雅琪的口中,得到了充份而完全的解放!

「咳!咳!……嘔……」雅琪眼角滲出淚水她跪坐在地上,緊皺眉頭,最後的衝刺使喉頭嗆得難受,雅琪手摀口開始咳嗽嘔吐,口角流下白濁的jing液,在下巴拉出一條條的絲線,滴到胸口乳溝。

望著脹紅扭曲的臉,張子鈞又再次體會到一種異樣的高潮。滿足地盯著圓聳臀部,他心裡想著待會兒是要拉到旁邊的沙發上繼續享用,還是……

「雅琪。」他蹲下伸手想要扶起她,卻被用力撥開。

—她有點生氣了!—張子鈞只能站在一旁看著。

經過了一陣嘔吐,雅琪感到好多了,不發一語慢慢站起來走了出去。

「我……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子鈞跟在背後不停道歉著。

雅琪回辦公室拿出面紙擦拭手上穢物,並丟給他一盒。

「拿去擦乾淨!」

她斜著眼淺淺\地微笑著,眼角睫毛眨呀眨,那樣子嫵媚極了—呼,還好!—張子鈞心想節目又可以進行了。

「嘩啦!嘩啦!」

化妝室裡雅琪正用手接水清洗,想到口中的腥味,胸口又是一陣痙攣,嘔吐的感覺直衝腦門。

處在性解放高唱入雲的年代,雅琪也不是小女孩了,雖然性愛的變化了然於心,第一次遇上,還是讓她無措。尤其張子鈞熟練的態度跟技巧實在無法跟他的外表聯想在一起,雅琪有點受騙的感覺。

老公曾經要求過同樣的口交,只是並未讓他射入口中,雅琪就是不肯,覺得好骯髒……齷齪,還有噁心,以為那是妓女才會做的事。

沒想到自己竟然跟老公以外的男人……還是在辦公室裡面!雅琪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婬 蕩的女人。

—唉,管它那麼多,今天我是個美?麗?壞?女?人!—雅琪暗想。

生理的衝動淹沒了所有的理智,那種種異於性交的快感,她再度臉頰發燒,甚至耳根都火辣辣的。

「男人。」雅琪啐了一口。

—唉,待會兒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把戲。—整理好後,雅琪雙頰泛著紅暈,顯得十分放得開,走出化妝間。

一雙小目躲在馬桶隔間內目送她離開,裡面的人露出滿意的微笑。

張子鈞正拿面紙擦拭著下身殘留的鮮紅口印,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都好了嗎?」雅琪笑盈盈走進來。

「好了,好了。會議室那邊我也清好……了」張子鈞急忙拉上褲子拉鍊。

雅琪往下瞄了一眼,眼神好像在譏笑。

「這麼冷的天氣,我們泡溫泉去!」張子鈞提議,其實今天行程他早就都打算好了寒流來臨的日子,泡湯的確是好主意。

雅琪沒有回應。

默許了。

驅車前往北投,張子鈞問說:「泡了湯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又以隨性口吻補充一句:「不想過夜的話就退掉房間。」

「喔,原來你都計畫好了,安排這麼妥當,就等我上鉤是不是?」

「我不是……我……」張子鈞被詰問到說不出話來。

雅琪靠身依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你這小壞蛋。」

他笑了起來,幾乎壓抑不住亢奮的情緒。

車子來到半山的一家日式旅舍,一下車道石階兩旁是剪修的錯落有致的日式庭院,細白砂石周圍小小水池,種植著松樹桂花,在秋冬時節的桂花,沁沁的香味清而浮,雅琪吸了口氣,先是桂花香氣,一會兒,才是硫磺味。

極其考究的日式建築加上只有見到女中來往走廊,也沒有吵雜聲音,看來房間設計頗考慮到胗虚t路顯然還不能進入消費。

雅琪掠眼櫃台掛鐘,快要凌晨。步下幾階石梯,寒夜在溫泉區裏更是冷寒,在露濕露重的迷離中,張子鈞拉住雅琪的手。

「走,我帶妳去。」

到櫃台處張子鈞熟練的開口要西廂的一個房間,媽媽桑顯然與張子鈞極為熟識,一臉笑容的回道:「有有有,剛收拾好呢!」

穿行過木質地板的蜿蜒迴廊,紙門開處,雅琪驚呼出聲。

榻榻米房間另一邊向著一方院落,日式亭園矮燈昏昏柔柔的照著一株繽紛燦開的紅櫻,那老櫻枝衍眾多,花朵正值全盛,一樹紅se 繁花,簇擁成一個不易醒來的夢。

他一進房內即開始吻她,雅琪雖閉上眼睛,眼前似乎仍是那渾渾沌沌的紅se 花海,無有邊際的聚攏過來。他吻著她,動手要除去她的衣物。

「等……一等,先泡泡溫泉,不是嗎?」雅琪推開他。張子鈞引領著她到一旁有溫泉小池的小室,雙雙浸泡在溫泉裏,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而合糊不清的說:「我們要不要找個人來按摩。」

張雅琪心中一顫,那過往時常聽到的年輕女子脫衣按摩陪宿傳聞,使她稍略遲疑,然那溫泉的高熱似乎引發另種暈眩,氰氫水氣中一切俱有著無盡可能。

「是一般的按摩師傅,功夫非常好喔。」

雅琪在舒適的鬆弛中輕輕點頭。在等待之中,雅琪幾乎立即就後悔適才的決定,但是雀躍的情緒還是讓她有嚐新鮮的意願。

有半個多小時,媽媽桑引進來一個中年的女盲人。

「對不起久等了。」媽媽桑說著客套話。

「我特別叫了這個真正會按摩的師傅。」話一停,倪眼旁邊的雅琪。

「小姐說不定也要來一下。」

「我不要了。」讓生人碰觸身體令雅琪連想到不潔與嫌惡,她還是退縮了。

張子鈞笑笑,隨手掏出一千塊,媽媽桑笑開眉眼連聲道謝才離去。

他不穿衣服按摩,一面赤躶 躶 的躺著讓那盲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處遊走,一面動手伸入浴袍撫摸身旁的她,溫存而且極盡挑逗。

雖然盡量不發出聲音,那盲女顯然知曉正發生什麼事,仍專心致意於她的工作,在耀亮的燈下雖然明知道那按摩女是個瞎子,雅琪仍覺羞澀不安。

張子鈞則引領著,由撫摸進而要求雅琪做出種種動作讓他能看著她,或方便他能躺著而以嘴親吻她身體。

雅琪先是退縮,逐漸的,她轉為放任、主動的在迎承,誘引著他,有時候坐在他身上,有時遠遠離開他,只以腳去撩撥他。而躺著的張子鈞由於受限制於按摩師傅的按摩,無法移動,便只能任由雅琪擺弄。明明有第三者在場,因為不能看見,恍若不曾真正存在,特別是再怎樣恣意,雅琪仍得時時避免出聲和極小心不碰觸到那盲女,這使雅琪只覺另有著一番春情激引、歡妙刺激。

而那按摩女仍繼續她的工作,從張子鈞肩頸處往下,按完一邊換另一邊,還不時得為張子鈞做搬動關節拉筋。

終於,張子鈞開口打發盲女。

也不待那動作緩慢的盲女用柺杖摸索走出門外,張子鈞即翻身壓倒雅琪。

「不要猴急嘛!」

從仰躺的角度,雅琪看到夜燈下的紅櫻,枝柯末端在灰沉的雲空中,兀自豔se 深重的開放,雅琪明白,她將不顧一切。

張子鈞將雅琪抱了起來,她的身子蜷曲著,縮在他的懷中。張子鈞一腳踢開了紙門將她抱進內室。

一走進內房,張子鈞雙臂輕輕向上一揚,將雅琪整個人都輕拋在鋪好的棉被上,她發出了一下驚訝的低呼聲,一個雪白腴嫩的肉體橫陳在眼前。

張子鈞的手,拉掉圍著的浴袍,立時用力地捻弄著她的乳尖,雅琪仰著頭,半張著嘴,她抓住了張子鈞的手臂,微微喘息著。

張子鈞捻弄得更大力,雅琪的嬌軀扭動了起來,張子鈞俯首下去,咬住了她的肩頭。

「啊!別……這樣……」雅琪求饒著。

挺秀的雙乳,隨著雪白的胸脯在起伏而輕輕地顫動著,那本來是使得任何男人要對之輕憐密愛的嬌軀,但是張子鈞卻毫不容情地捏住了她的雙乳,他的手指是那麼強而有力,以致他的手指,深深陷在雅琪豐滿的雙乳之中,使得雅琪的乳尖,凸出在他的手指之外雅琪嬌喘無力,全身像是著了火一樣。

其實張子鈞不是喜歡這種方式,他覺得和女人作愛,應該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不是身體上的虐待,但是一想到以後也許再也不能享用到如此美人,他能怎麼樣?

除了盡情宣洩慾望之外,他也顧不到什麼憐惜了。

雅琪喘息著,她的頭在床上左右擺動著,她的頭髮亂了,半遮著她嬌俏動人的臉龐,她的乳尖也在漸漸地堅挺。

張子鈞足足握了她一分鐘之久,才鬆開了手,雪白約雙乳上,出現了兩個深紅se 的手印來。

看著清秀乾淨的他,露出專制野蠻的表情,強烈的快感,使雅琪心魂跟著迷離了起來。

「吻我。」她的聲音嘶啞,因為激情而嘶啞。

「妳沒有說「請」。」

雅琪撒嬌似的從櫻唇中吐出了模糊不清的聲音:「「請」,請你……」

張子鈞用力的強吻,舌頭拼命的侵略,沿著她的嘴唇琢吻,鼻樑,臉頰。咬著她的耳垂,拉扯著,他的呼吸濃重起來,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豔紅的吻痕。然後下一站是乳房,漸漸收窄的腰肢,然後在肚臍上,點吻,像是畫下一個句點。

張子鈞抬起身子,似笑非笑,不再動作。雅琪渾圓豐滿的臀部輕輕擺動著,她的玉腿微微分開著,她的纖腰在扭動,這使得張子鈞血脈賁張!

想要起身,但張子鈞將她用力地推倒,又使她躺回在床上,雅琪的雙足被張子鈞抓著,他用力壓下兩條玉腿,他的胸膛,緊壓在玉腿上,像是要將她的身子壓得斷成兩截一樣。

柔軟度頗佳的雅琪也經不住如此凹折,只能抬高臀部順應,如此猥褻的姿勢這還是第一次。

口中剛輕呼著「別這樣……」,就忽覺得大腿附近有著柔軟的頭髮在摩擦,還未定神,張子鈞濡溼的舌便越過濃密的森林,順著皺褶,蛇行於內。

「唔……啊……」

雅琪無力地搖著頭,想甩脫張子鈞帶給他的這種酥麻軟癢的感覺。不久,她感到下腹部一陣溫暖,濡溼了大腿,緩緩的流下被單。

衝擊的一刻要來了!

倏地被抓握的腿大大的被拉開,張子鈞挑掉嘴邊的體毛,然後跨坐在雅琪臀部上,挺立的陽具就在她的俬 處打轉,緩緩的用力,又用力……

「啊~~~~」蕩人心魂的呻吟。

緊縮的抵抗讓在激情中的張子鈞放緩了動作。

「……沒關係的……放輕鬆,放輕鬆……」他也不肯拔出,就讓陽具緊緊地被箍著。

他輕輕舔舐著雅琪腿趾,讓她暫時分心至他處。直到她的抗拒不再那麼明顯之後,一陣陣有力的韻律,再度擺動起來。

雅琪的雙腿踢蹬著,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呼叫聲來,但張子鈞將她的雙腿壓得更緊,雅琪美麗修長的玉腿幾乎壓到了她自己的胸前。

橫折的身上,沁出了一層細小的汗珠來,張子鈞的手指,撫捏著她玉腿上的每一吋,留下深深的指痕。

雅琪肆無忌憚地發出了歡樂或者是痛苦的呼叫聲來,她的玉體蠕轉著、扭動著,她的每一下轉動,都給張子鈞帶來一陣難以形容的快感。

張子鈞恣意地享受著出se 的美人兒,他的雙手按在雅琪的肩頭上,而每當胯下的律動,帶給他一陣難以形容的美妙愉歡之感時,他就轉過頭來,在雅琪的小腿上,重重地咬著。

雅琪的小腿,幾乎全是牙印,她蹬著小腿,可是自她口中發出來的呻吟聲,卻使得張子鈞將她咬得更重,齒痕更深。

雅琪的嬌軀突然劇烈地發起抖來,在那一剎間,張子鈞也突然靜止了下來,接著,是一陣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忍不住要高聲呼叫的歡樂!

張子鈞的身子略直了一直,讓雅琪滑不留丟的玉腿自他的肩頭上放了下來,然後張子鈞便伏在雅琪的嬌軀之上。

他們一起喘息著,雅琪可以清楚地感到張子鈞吸進每一口氣時小腹的收縮,因為他們兩人之間,根本一點空隙也沒有。

房裡只剩兩人的喘息聲,雅琪側躺休息,迷糊中只覺一腳慢慢地被抬起,溫熱的肉體靠在身後,炙熱堅實的端點在臀肉刺探著。

「等……一下,我還沒準備……啊~~~好痛!」

張子鈞挺腰直進,兩人再度緊合一起。

突然醒來,雅琪立刻看看身邊,張子鈞正背對而眠,牆上的掛鐘已指著六點半,天已微亮了,拉門薄薄棉紙下透著微白。到天完全亮還要一點時間,雅琪再度入睡,再睜眼時已過八點半,紙門透進來的晨曦亮度大增。

張子鈞依然在睡,雅琪獨自起了床,穿好外袍,從走廊往外看,高山近在眼前,但是山腰以下還籠罩著霧,白se 圓形霧塊停在半空中。

雅琪想起了現在應該在大陸的丈夫,她瞬間感到愧疚,但立刻像是想除去這個想法似地用力關上紙門,這動作使張子鈞張開眼睛。

「已經起來啦……」

「剛醒。」

張子鈞走向雅琪,他伸手解開她外衣的繫帶,雅琪低問:「做什麼?」

無需回答,只是想浸身清晨的性愛中。

「時間還早啦!昨天還不夠嗎?」

話雖如此,但幽會的時間所剩無幾。

張子鈞像被時間追趕著般吻著裡面襯衣領口露出來的乳頭,伸手撫弄她下半身。

雅琪再度拒絕,張子鈞才放開揉弄中的女體,走進浴池泡一下早晨的溫泉。

雅琪對著鏡看著自己,看著耳垂。僅是夾住的耳環掉了一個,不知在哪裡。

「怎麼了,在找什麼?」張子鈞走進來問道。他的精神看來極好。

「耳環不見了一個,幫我找找。」

「找不到就算了,我再買一副送妳。」

「喔。」雅琪沒有表示什麼,進去泡澡。

在旅社吃完早點後,兩人走出旅館。空氣有些涼,但說不上冷。

「去海邊走走吧!」

雅琪沒有表示意見,今晨以來,她就變得沈默。張子鈞察覺到有異,不過他不在乎,反正已得到想要的。

就快到山下時,一輛同方向的轎車停在前方等著紅燈。

「咦?!」

雅琪對車上兩名男女的背影感到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怎麼了?」

「沒什麼。」來不及看清,前方車子已轉向另一方向車道。

兩人這一天就在淡海一地遊玩著。穿過寬廣的公路回到淡水的餐廳,吃完稍微提前的晚餐後,回首眺望,包圍觀音山的天空已映著酡紅。

車子往近郊的別墅開著。遠望著越來越近的別墅,想起那裡是一切的開始,為此,雅琪陷入了深深的思緒。

……雅琪走到窗邊,望著浮現在紅se 天空下的群山。

張子鈞貼近雅琪:「能一直跟妳待在這裏多好!」

雅琪沒回答,但好像微微點了點頭。

張子鈞鼓起勇氣再問:「再留一夜嗎?」

雅琪望著暮se 漸掩的大地點頭說:「好啊……」

老實說,張子鈞不是真心約她的,以為她會拒絕才輕率地開口。

「真的可以?」

他嚥下「妳丈夫會不會查勤」這一句,偷窺雅琪的表情,雅琪仍望著夕陽西沉後紅霞滿布的天空低聲說:「只要你行我就行。」

太陽下去了,群山環繞的地面急速失去光彩,變得黑沉沉的。

「真的可以?」

張子鈞再次確認,與其說是擔心雅琪,不如說是不想擔起雅琪不想回家的責任。

「沒問題的。」雅琪仍望著漸暗的山脈,篤定不移。

「要打電話嗎?在客廳可以打。」

雅琪稍做沉思後就起身離開,不到幾分鐘就回來了。

「他沒問題吧?」

不安的張子鈞一再問,雅琪像事不關己地說:「不知道。」

「那麼,今晚兩人就在一起吧!」

雅琪既然已有這層覺悟,男人怎能怯場,至於結果,反正過幾天就要離開台灣了,也沒什麼好怕的。

張子鈞突然心情高昂起來,牽起雅琪的手說:「我愛妳!」

他貼近雅琪,撫摸那白嫩纖美的脖子,然後貪婪吮著紅唇。

嘴唇分開,張子鈞摟住雅琪的頭,耳鬢廝磨,他輕碰她的臂部,雅琪微微閃開。

「你先去洗澡。」

「一起洗吧。」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洗。」

等雅琪淋浴後出來,張子鈞站在床前等她。她用手撫拭雅琪的臉頰後,解開罩衫,罩衫掉在閉目而立的雅琪腳邊,襯裙也落下來,但雅琪像人偶一樣動也不動。

蒼白的月光從陽台悄悄滲進床邊,今夜因為雲層厚,陽台四周也閉鎖在幽黯之中。

雅琪身上一絲不掛,張子鈞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起雅琪上床。

床的寬度和彈性和昨晚相異,兩人像崩落似的躺下,再緊緊相擁,就這樣兩胸緊貼,腰身緊挨。

四肢交纏中,張子鈞的體溫漸漸傳給雅琪,此刻他專心一意溶入雅琪的溫潤裏,而雅琪有種被緩緩吸入一個無邊無際的空間的錯覺,那是一種墮落感。

不能這樣,這樣下去會被社會摒棄,墜入無可挽回的境地。心裏面雖然嘀咕著不能這樣,但事實上她已熟稔這墮落的感覺,身心都沉醉在墮落的舒暢裏。

兩人早已無話,再度墜入彼此盡饗貪歡的愉悅世界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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