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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奸淫老实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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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性方面的发展是很奇怪的。说奇怪,也许是大家都不说,令我觉得只有自己是这样而已,我不知道。因此也很希望所有人都来谈一些真实的事(也许并非人人都有,请勿杜撰),反正网上不必用真名,更不必露面或留下声音,尽情倾吐吧。我也希望这个问题,能做为一种科学讨论(边讨论边打手枪也不必觉得害羞,这很正常)。

说明一下,如果大家想认识我的话我很欢迎,见面也不拒绝,但必须带同您的母亲及母子关系证明。

第一次对母亲有性幻想的时候我肯定是在小学一年级以前,由于年代久远,至今已无法回忆正确的年龄,总之很小很小就是。

我清楚地记得,不止一次,在梦中,我当着母亲的面,大声说:「妈,我想脱妳的裤子摸妳。」说出这句话时,我体会到一种突破禁忌的快乐。那时虽不知乱伦这词,但已明白这是很「下流」的事。对日常敬畏的母亲说下流话!

梦中的母亲没有什表示,我于是就解开她的裤带,带着一种不知名的快感,神秘感,解脱感,伸手去摸她的隂 部。地点总是在她的办公室或附近的一个艹 场。不过我那时从来没看过成年女人的俬 处,所以在梦中也无法感受。

这种梦只有几次。童年另外一些数量较多的梦无非是跑到商店去砸烂柜窗拿东西吃,当然是知道在做梦的时候。或者被怪兽追赶。

另外我还做过一些同性恋的梦,对象通常是当时电影里的英俊童星,例如>里的潘冬子(三十岁左右的中国人都知道他吧?)。有几次我梦见他在和我家互近的孩子玩——玩鸡鸡。便走上去和他互相摸。

直到我上初中时,还想像一些连环画中的英俊男子,包括三国的吕布、赵子龙及杨家将等图画书里的一些英俊威武的男子,想像他们都成为我的妻子男妻,我们一起去旅行。有这些武功高强又俊俏的男子一起,当然十分浪漫。而且他们还常为我争风吃醋,我则处于调解的角se 。

至于性方面,仍是幻想抚摸,根本没想过插屁眼之类。因为我那时还没能勃起。

这些历史上的美少年将军是如何我不得而知,印象来自连环画的描绘。再按自己的意思,把他们的性格女性化。

但在恋母方面,我是很奇怪的。因为我只有晚上做梦时才有这种想法,白天则几乎找不到踪影。不是不敢想,而是根本没想,有时想起来,还会觉得噁心。那时我才几岁,可没什道德观。至于同性恋,在清醒时几揫没想过。真正白天也想的,是在初中。但那时既不知道同性恋可以插屁眼,性器也没勃起(未满十五岁)。记得曾有一次邀一个男同学回家玩,我们脱光了在床上嬉闹,还把屁股对在一起磨。但只是好奇、刺激+好玩,没有性方面的快感。

由此我很怀疑人的性取向是否在十一二岁时形成?

童年还发生过一些其他和性有关的事,这就不是梦了。

我经常和一些女孩子玩在一起,做一些游戏,其中一个打针的游戏就属于这方面。有一回我发现我姐和另一个同龄女孩在公共厕所前露出乳房,拿一支地上捡来的棒冰棍在ru头上互相插。我姐那时也很小,多小不知,但她只比我大三岁,所以也还没有发育。她们见我来,就叮嘱我不要告诉妈妈。说明她们知道这是丑事,但仍要做,不知是什感觉。

我很喜欢姐姐摸我的屁股,记得一次在午睡时还把短裤拉下来,叫姐姐摸,然后才能睡着。只是觉得很舒服,并没有性心理。姐姐每次都说这样不好,但还是做了。

后来一直到大,姐姐都对我很好。青年时有一次在厨房里,我碰到姐姐的乳房,感觉很软很舒服,但心里就很噁心。特别是看到姐姐还对我笑了一下的时候。我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东西比女人的乳房更柔软的了。

直到最近,姐姐给?dbf梢钥吹胶芮康男蕴舳骸s幸淮嗡滴曳1砹艘黄恼拢芎宥屠葱潘担骸骸欢ㄓ泻芏嗌倥闱愕梗懿荒芗母铱纯矗梦乙睬愕挂幌拢俊恢钊绱死啵皇っ毒佟n铱春蠖季醯貌皇亲涛叮绻惴蚩戳瞬恢嶙骱蜗耄?

这是我坚信乱伦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发誓姐姐是个美女,她结婚时化妆照如果拿出去登报,那些什香港小姐、亚洲小姐倘若还有一点点自知之明的话,一个个都应该去吃屎。

但我就是对她不感性趣,而虽然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我却一直性致很高,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处处先人后己。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生很喜欢和我玩,她用棒冰棍插进我包皮里夹着,而我则把棍插入她yin道里,然后穿上裤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当然,我是觉得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叫」医生打针」。

那时我觉得女生的性器感觉不好,因为有很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屁屁上打针,不过心里没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感来自神秘。

我们的父母那时都是电影院的职工,我们的活动也在里面。因为职工子女可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电影时里面空无一人。外面还有一圈围墙,墙和影院之间更是除了小鸟和破裂水泥里生出的野艹 外没有其他东西。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当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模样很俊秀且文静,女孩子可能会有多些想法。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床,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裤,把我也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乳房。我吸了两口,说没有奶,不好吃。她又和我分开大腿对面坐好,扯着我的鸡鸡往她俬 处塞,当然是塞不进,连碰都没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后悔)。这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紧穿好衣服,告诫我不要说出去。

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象有。年代太久。

她当时可能还没毛,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看见任何人身上长毛都会强烈反感,如果她有,我当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记忆。

后来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她笑着叫我过去,我想起她扯我鸡鸡的情形,马上边摇头边跑掉了。干!

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表示她对性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根本就在装模作样。

有时读到诗人描写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呀!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就不会象世外天仙,而会象个妓女,甚至比妓女还贱不用给钱就可以把她干了,干完后她还幸福得很。

二十多岁时,我回故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女人来消除遗憾,可惜一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找。

另外还有一个当时二三十岁的女人,经常来我家串门的。有一年冬天,她和妈妈边打毛衣边聊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放进她的衣服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诫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一点性意识在里面,因为我还记得当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其他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这里我继续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清楚记得的年龄段打这开始。

城市人多眼杂,没什僻静处,城里的小夥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这样一直到我十几岁。我相信农村的性观念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在这几年禸 ,我父母关系恶化,父亲有外遇,两人吵嘴,打架,几乎离婚。父母打架对孩子说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发抖没有别的办法,他们都是关起门来打。里面喊声响声一片,我一会以为父亲死了一会又以为母亲死了,差不多吓成神经病。

他们最终为了孩子没有离婚,随后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每年回来看我们一次,寄些钱来,从此就在我成长过程中消失了。家里就剩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妹。

在某个夜晚,我在生病,头昏昏沉沉的,母亲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愿意,因为和母亲睡时我不能舒展身体,但也没反对。

我躺下的时候,母亲在垫蚊帐。我因为头晕,就闭上眼。过了一会,我觉得下体有些异样,就睁开眼,发现母亲正背向我横跨我腿上。当时我只穿着一条很薄的短裤,yáng具虽没有勃起,但自然长度和韧度也把裤子顶起一寸来高,两条腿是并拢的。母亲当时穿着一条白se 三角裤,白se 背心。她蹲着,一只脚在我左腿侧,另一只脚在我右腿侧,因我睡在外面,她跨过我的腿,伸手把蚊帐塞到席子下面去,防止蚊子进来。

她的下身,就在我突起的yáng具上擦了一下。她回头看我时,我连忙闭上眼睛,但开了一条缝。只见她回头看了看我,再看看别处,然后用下体又有意无意地在我yáng具上又擦了擦。见我没有反应,她大胆地低头看着我的俬 处有十几秒,然后才关灯睡觉。那时我还没有成年。

对母亲这种做法,我并没有产生性欲,反而感到很厌恶。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个奇怪的人。因为我记得在爸爸还没走时,我经常睡在他们中间。有一次我突然又有了欲念,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中。我伸手摸母亲的大腿。

母亲动了动,我就停下,接着又轻轻抚摸,然后有目的地向母亲大腿根处靠近。当我隔着禸 裤碰到母亲俬 处时,母亲全身就缩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不久又去摸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摸去,母亲又缩了一下。这回我不敢再动了,因为我原以为母亲睡着了才有胆这样做,现在看来她多半没睡着。于是我嚷着要尿尿,父母开灯起来,我听见母亲对父亲说我睡觉时很顽皮。我假装听不懂,心里则羞死了。当然以后再也不敢动。那时我还不能勃起,也不懂性交,但那次的举动带有真确的性意识。

现在到母亲动我了,我又觉得反感,是不是很奇怪呢?如果我那晚象现在这样大胆而有乱伦的想法,我们母子会不会发生性行为呢?那时,我们受的教育令我觉得性是可耻的,而乱伦,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想了。

到二十岁左右,我对同性恋已毫无兴趣,恋母情结倒是加重了。开始时,我会暗中想像和母亲发生超常关系,但真正见到母亲身体某一部份时又觉得讨厌(因为不好看)。再后来,就成为无条件喜欢了。

无论我到哪里工作,母亲总跟着我。我经常很烦她,吵架是常事,但她就是跟着我。我常常偷偷写一些母子乱伦的文章。那时还没有网路,写完藏一阵子,心情平静后就会后悔,马上烧掉。而一转身见到母亲,就又没好气。其实当我写那些东西时,心里想的却不是母亲本人,而是另一个身材丰满,三四十岁,面容姣好,并不存在的女人。

我曾经分析过自己乱伦的心理,发现自己并非真的对母亲有性趣。更多的,是对社会压抑的不满和抗拒。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压制人性的地方,深深厌恶某个组织。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自称是人民的母亲,我想对付它最好的办法是叫我们这些乱伦爱好者去强奷 这个自称国人母亲的贱货。因为,在它统治国家几十年来,已从精神上强奷 了全体国人不知多少次!

当然,也有一边被它强奷 一边高声叫好的人。这些人都是天生的妓男妓女,或是弱智人群,我就懒得提他们了。

至于其他地方的同好,我相信也是压抑太多的结果,只是没我这强烈罢了。东方人受到的道德束縳,比西洋人要强得多(我艹 孔夫子他妈!),中国人的创造力,也远逊于西方人。所以,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强大,我们,乱伦吧!

乱伦以母子乱伦为至高境界,也是反传统反道德的极至。我对普通女人有性趣,但对母子间的性行为则加上了一种破除精神枷锁,打碎所有道德的强烈快感,在思想上得到解放。道德虽是社会稳定所不可少,但它对思想的控制则非常有害。我建议所有人在行为上尽量遵守道德准则,而在思想上则无所顾忌。

关于母子乱伦或其他乱伦行为的禁忌,不过来源于两点。一是社会学,一是生物学。社会学方面的问题很好解决,两厢情愿加上保密就行了。

生物学方面,我们都知道纯种马是近亲交配的,这种繁衍方式虽可能令有害基因相遇而造成遗传病,但也有可能令二者的优良基因相遇而使后代更为优秀,可谓有利有弊。如果您受不了怪胎的打击,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社会在进步,不合时宜的道德和法律再去守着它是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无力和法律及社会舆论对抗,问心无愧地偷偷来就好。

我实在想不出把乱伦当作洪水猛兽的理由。

我的看法是,如果您和母亲或其他亲人两情相悦,她(他)又同意的话,尽管上床吧!这简直是理想境界!如果您到时会请我去参观的话,我简直感激得要跪在地上吻您的脚。

再说回我自己。

第二章妈妈曾给我多少遗憾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母亲间又发生了一些事,具体时间或先后秩序有些记不清了,就用某天来表示。记得住的我都会写下。

一个夏天,母亲说有根刺落进她衣禸 ,扎进肉里,要我帮她找找。我那时还没怎对乱伦感兴趣,也不耐烦帮母亲做事,但还是做了。

那棵刺真的有,也很小,一毫米左右,一大半在肉里,不仔细还真找不出来。母亲自己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它刚好在视线的死角脖子下面衣领处。为了方便,母亲换了几次姿势,把头往后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则拉开母亲的小背心,里面是她没有戴胸罩的乳房。

母亲的nǎi子并不好看,有点扁且下垂,但很白嫩,ru头也不是我讨厌的黑se ,而是棕se ,只比拳头大点。她仰着脸,我的小腹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有点冲动。

二十一岁那年,我幸运地在一个很富有也很开放的城市找到工作,母亲也跟来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够的钱,而且可以在街上买到成人影带。

这也许对我来说是个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级片后,我也平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了精。此后手婬 一发不可收拾,对女人产生了强烈兴趣。

有一天,我趁帮母亲端菜的时候,拚命手婬 ,把jing液射入一盘菜里再端出去。我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相信母亲没发现。但后来的事让我怀疑她有所觉察。因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盘菜!为什?!我吓坏了!

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手婬 ,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里面。这时母亲走过我门口,我大胆地跪在床上,把yáng具指向母亲。

她向里面看了看,停下脚步,然后走进来,我又吓坏了。忙停止动作。

母亲走到我床边,轻声问我有没有不舒服,又揭蚊帐。我全身赤躶 ,急忙说:「没有没有。」抓紧蚊帐的开口不放。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大声拒绝,母亲才离去。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口是可以隐约看见帐禸 的!天哪!这是什回事?为什我刚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也看不到?难道冥冥中有神灵在撮合?如果我当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事?为什我心里很想,而事情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股沟时,大约看见我短裤下硬梆梆的yáng具,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几岁那晚母亲用隂 部擦我的yáng具,让我明白她对我有意,那这次她为我按摩时,见到我yáng具勃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这个女朋友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中的几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觉得:看女人是se 鬼,和女孩子调笑是品德不端,谈恋爱是不务正业,调戏女性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位某男人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发展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岩下的幼苗,拚命弯曲生长,渴望得到阳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样受此教育,但却伤害却没我这重。因为她们大可保持端庄,不苟言笑,照样有男生来追她们。而她们的淑女气质,只会令追求的男生有增无减。

我可就惨了!

每当看到心仪的女孩,我就失去了说话的功能似的,沉默不语。当我想追求或示爱时,母亲的隂 影就纠缠着我,令我心中千言万语不能启齿,欲溯游从之手脚不听使唤。

当我孑然一身,努力学习和工作时,我的朋友们搞了不知多少女人。但他们却没钱。而我,经过多年勤奋工作,颇有些积蓄。这样我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这几个老同学都在读书时就先后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和我疏远。因为每当他们来找我玩时,母亲就骂他们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学校捣乱被要求见家长时,母亲更是把罪过全栽到我的好朋友们身上,至今他们都有怨言。

「喂,你妈还管你吗?和我们一起你妈不会又找上门来骂吧?」许久不见的老友聚在一起,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告诉他们我今非昔比了。他们半信半疑,但我很快证明了自己。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玩过那多女人,在我象苦行憎似地坐在办公室的几年中。当他们在酒桌上谈女人时,我还以为是吹牛,一脸的不屑和嘲讽。

他们也很快证明了自己。第二次聚会时,每个人都叫了个不相识的良家女子相陪,到我们第五次聚会时,一大半的女人已经和他们上过床了。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不平,当时也没想到要玩多少女人,只想自己比这些傢伙无论相貌身材,学历或收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却连个老婆都找不到!

其中一个朋友看出了我的心事并表示同情,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时,他说:「阿迅请客,我们玩女人,呵呵。」大家听着,心里也许都感到对不起我。下一次聚会时,他们就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在这之前,他们教了我许多玩女人的心得:「你把女人看得太高尚了,这不行的。你必须把每个女人都看成妓女!」

「要潇洒,别象个学究似的!」

「我们会帮你吹牛,别看不上啊,女人蠢得很,她们没有判断力的。旁人说好,她们就认为好。我们吹你一句,顶你读一年书。」

「女人一定要上床才叫搞掂,否则永远是失败!」

这些金玉良言啊,至今我想起都感激涕零!可我当时却半信半疑,甚至和他们争吵起来。

一个朋友不耐烦地说:「你以为你很纯情啊?很清高啊?他妈的我以前还不象你一样?结果他妈的差点去自杀!」

这我知道,他以前为了一个女孩,一直追到她家乡,结果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却见那女孩和另一个男人从舞厅走出来。他气愤之极,上去狠揍他男人,被公安抓去,还是靠朋友们千里驰援,才把他救回来。

现在,他玩过的女人已有一个排。其中包括护士、医生、受人尊敬的女教师、令人羡慕的女大学生。

听到他的述说,我心里象被一把刀在割:「女人啊,妳们真的那下贱吗!?」

最后,朋友们对我说:「不管你信不信,照我们的话去做!」

结果,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把那个女孩弄上了床,痛痛快快地发洩了多年的抑郁!

这是我平生第一个女友,我很珍惜,她也很依恋我,然而我们的交往却遭到母亲和朋友们的一致反对!这是母亲和她眼中的」小流氓」们首次站到同一阵线。

母亲对我的女友表示了极度的厌恶,理由有二。其一:那女孩家庭并不富裕,父母也不是知识阶层,与我家门不当户不对;其二:母亲认为她不是好女孩,她知道她和我有过关系。那是母亲提出第一条反对理由时,我说:「她都是…那个,什的了…」想以此挽回,母亲才知道的。但她并不认为女方是作出牺牲,反而觉得她不正经。

朋友们反对的理由则大相径庭,他们说:「不会吧?才玩第一个你就收兵了?」

「昨天我还说你聪明,一教就会,谁知你他妈蠢蛋一个。」

「我还以为你把她搞定了,看来是她搞定你了。」

女友和我一起回家,母亲就给脸se 她看。而朋友们也在捣鬼,他们忙着向我推介另一个女孩,同时阻止我们继续交往。方法很简单,每次聚会,我想打我违规,举报我!叫女友出来,他们就七手八脚地把我违规,举报我!抢走,或事先声明:「她来我们走,有我没她。」

其实哪个男人不想多玩几个女人?我也是个男人,对朋友们的建议心驰神往,只不过是怀疑自己的能力而已,毕竟那多年累积的隂 影是不容易消除的。一但和另一个女孩走上正轨,我也就慢慢忘了前一个。

朋友们给我勾划出泡妞的宏伟蓝图:搞完一般女人,他们要带我见识中年妇女、有夫之妇、初中少女等等,而且先把他们玩过的女人都让我玩一遍再说。我简直快乐疯了!

不过事情发展没有我想像中的那好。一群朋友中,有两个不久就去外地做生意;还有一个在车祸中突然死了父母,不幸他又是个孝子,整个人垮了;剩下一个玩女人玩到公安局副局长女身上,结果被判了个流氓罪关进监狱,我们也就散夥了。

有了丰富的玩女人经验和正确的理论指导,但缺乏朋友们的帮助,我仍不能单独上阵,慢慢又打回原形。第二个女友还没来得及上床,就停止交往。第一个女友则嫁给外地人,走了。

第三章吻干她那思的yin水,安慰她那孤独的bi生活又变得空虚无聊。这时我因公司在家乡开设分部而调来工作一年了。

一天,我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一边抽烟,一边竖起只脚踩在凳子上。母亲走过来叫我少抽点烟,这是很正常的。我根本不理她,这也是很正常的。但她第五次过来重复时,就很不正常了。

之前我看都没看她,只顾玩我的游戏,第五次我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把眼睛转向,然后走开。但我已找到她的视线,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短裤裤管过于宽松,竖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裤管滑落,居然把半个屁股和睪丸都露了出来。

刹那间我尴尬之极,直想骂人。

下午我看着电视,不觉又把脚搭到沙发上,然后睡着了。当时母亲出去买菜,等我醒时已经回来了。我一睁眼就发现她正蹲在我脚边整理着刚买回来的东西。那个地方原来放着花架和几双旧鞋,母亲从来也没在那整过什,鞋子都蒙上厚厚的灰尘了。

想起上午的事,我不由低头看了看裤子,是有点空隙,而且一只脚搭在茶几上去了,张得很开。伸手摸了一下,还没进去多远,就碰到冰凉的鸟蛋。

母亲不同平时的神se 证明了我的猜想。她目光散乱,不敢看我一眼,就匆匆走开了。

我想了一下,又继续装睡,母亲居然又蹲到我脚跟低头整理东西!头太低了,比沙发扶手还低。一会抬起来,望望我身后的门,飞快地瞟了我一眼,我仍装睡。然后母亲慢慢低下头,低到眼睛和沙发扶手一般高,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我裤管里看。我灵机一动,发出轻轻的鼾声。

一瞬间,母亲的表情全变了。从若无其事变到非常专注,从眼角偷窥变成直勾勾的凝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母亲用这样近乎贪婪的眼神看我,终身难忘!

过去的躲躲闪闪,今天成了眼睁睁的事实!

这天起,我下了惊人的决心。

那时还没有电脑网路,我玩的电脑,还是那种要用两张碟轮流插进插出的东西。所谓游戏,不过是用basic语言编的长蛇之类东西。至于网路上的乱伦文学,更是闻所未闻。

我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有着深深的罪恶感。唯一支持我的,是佛洛伊德的精神学说。那段时间,我还真读了不少心理学书。

母亲也爱看书,她通常看古今中外名人传记,常戴着老花镜坐在灯下夜读,我曾看过她的书,页边空白处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哲言,但似乎好几天都没看完一页。她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女学者,举止高贵,令人尊敬。

大家可以想像,为什当她蹲在沙发后直勾勾地盯着我下体看时,会给我那强烈的震撼!

因为反差太大了!

一天,我别有用心地把>给母亲看,她表示没兴趣,我再三要求,她答应会看,但我见她很勉为其难的样子,知道她不会认真看的。

后来,我发现她真的没看,就拿回了书,同时说:「这个书的作者很奇怪,他认为乱伦是正常的呢。」母亲抬起头,目光越过老花镜的上缘,说:「我还没看呢。」我说:「我还以为妳看完了呢。那妳还要不要看啊?」她说:「你看完没有?」我说看完了,她说:「那就放这吧,我有空看看。」

第二天我就发现,母亲已经看了那书。

我不知她看了后心里会怎想,表面上没什大的变化。或者说没有我期待的那种变化。不过,她对我似乎好了很多。

这段时间,我似乎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母亲身上。有时我真不知自己发了什疯!

大约两天后,我问母亲看完了没有,她居然少有地含糊不清。

「什?」我问。

「看完了,一点。」她总算说出像样的字句来,视线飘忽不定。

我拿走了书,仔细翻查,果然发现她在书中划了一句。我不记得详细禸 容,大约是」每个子都会暗恋母亲」之类。然后我就趁她在场时,在书上写字。她问我看什书,我回答了,然后在书上做了记号,把它插入书架上随便一个位置。

我写的是:至少我是这样。

就写在母亲划了线的那一句旁边。

等我下班回来时,立即发现书被动过了。但很遗憾,母亲没有加上其他的话。然而,一向严肃的母亲,那晚对我露出了几次少有的微笑。我以前从没见过母亲这种表情,一时间不知所措,要到第二天才能平衡心态,回之以微笑。

此类事件以后就有很多,我也不想详加描述了,但有几次重大突破还值得一提。

我半夜看黄se 录象,故意让母亲见到。然后我教她用录象机,她问我借了些科学普及录象带。不久发现做了记号的黄se 影带被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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