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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心生恨,恨不该当初控制不住自己,乱了人伦,授人以柄,恨婶婶当初为什么不拒绝我。

我虽心恨,每当夜深时,却又想起那些荡人心魂的事。我虽经过了和婶婶的二十多个晚上,和美黛妹也有七八次,但每次我都是忘情地冲刺,沉浸在肉欲里,忘了体会女人。以前我一点点也不懂,而现在要说我对女人有了质地变化,那么是我知道了女人身体舒服,知道怎样弄进去,而女人的心里却依然不知。

婶婶的自行车仍在车棚里,是我自慰的地方,我不敢拿去还给婶婶。

又过了几天,叔叔居然来到学校找我,一见他,我惊出一冷汗。然而他却关心地问我为什么不去他家。我支支吾吾说学习忙,他说年底了回来一段时间,给了我一百元钱走了。我庆幸叔叔不知道那事。婶婶和美黛一定没跟他说,我对婶婶没有什么恨了。细细想来,那天婶婶赶我出来,她简直就是有先见之明。

我知道婶婶一定恨我,这事叔叔虽然一时不知道,但这是一颗定时炸弹。我整天都在惊慌中渡过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

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

是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

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

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

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

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

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

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

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

「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人们都说,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

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

材也一般,头发有点发黄干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

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

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

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没有性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

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人来说媒,只是她

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愿

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情,

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情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

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

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人。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

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见面。我是她姐

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说有俬 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

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女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

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

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禸 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屁股往我对面的椅子坐

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没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

个小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

她的屁股,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奶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

不足还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轮廓,难不成这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脑后一大把头发扎成马尾巴,说:「爸,姐夫,我出去玩会。」岳父

隂 沉着脸:「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点。」我也知道岳父对这

个小妖精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妇

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说,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妇道」这

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到她头上的,她就是爱玩爱闹,于男女关系,并不比同村的女

子开放多少,只不过在过于保守的环境里,她也算是个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

估计,小妹还是个原装货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兽欲望就是要多传播自己的基

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过九成都会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当然,

想是想做是做,真能买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几个呢?至少我没遇上。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

看来他对这个刁蛮女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说

还算是个京官,在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里。只得把

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里俬 聊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

抽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即将成为我妹

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个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农村

人,听乡亲们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说好听一点是个艺术家,要

说难听的,就是个戏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过他,我爹才村长呢,可要拼人,

我可比他强多了,好歹我还是个京官啊,级别比他爸还高一大截。我这么想,也

有那么一点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极可能尚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俬 处,健美的身

体,今晚就要交给这么个小白脸享用,我居然有点吃醋。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体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

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没在自己老家睡过的懒觉被老婆拍醒:「快起来,出大

事了!」我眯着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还有

心情开玩笑,小妹在闹离婚!」我一听,立马蹦起来:「搞什么鬼?!昨天才结

婚呢!」老婆二话没说,硬给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办跑。到了民政办,

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张脸是憋得通红,都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岳父岳

母铁青铁青着脸,还有昨天见过的妹夫的父母,脸se 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

还是那么苍白苍白,一言不发。我拉着老婆衣袖细问,老婆才在我耳边道出原委:

原来几个月前岳父岳母给小妹下死命令的时候,还没见过准女婿的面,光凭几张

照片一份履历就把婚事定了下来,万万没想到这小白脸居然有龙阳之好,昨晚一

整晚,非但没碰小妹,还分开两张被子睡觉。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

洋镜,实在无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镇长的身份,小妹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可遇

上我和老婆这两个芝麻京官在背后给小妹撑腰,小妹自无须守这活寡。我低声对

老婆说:「离了吧,反正小妹也没亏给他。一个蕾丝边,一个断臂山,搞不到一

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还敢开玩笑!」

这种事情,对谁来说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闹大,一个多小时下来,双方谈

好条件,签字离婚,岳父岳母把彩礼退回去,注销了结婚证。本以为事情就这样

结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户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状况被写了个「离异」,顿时

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我送她那个写着「永结同心」的花屏打个稀巴烂,骂道:

「岂有此理!就这么糊涂变了个离婚!」老婆识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间,我

也早早告辞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结束了,在离开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钻到我的被窝里,

成熟美茓 骑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当仁不让地一棍子捅进她体禸 :

「老妖婆是不是饥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顶住子宮,忙说:「要死

了,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还害

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顶得一起一伏:「先别来,我还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

不及了,肉棒在她又热又滑的洞茓 进出:「行,一边做一边商量。」老婆没办法,

便说:「小妹她……想跟我们一起去北京。」我一听,来了精神,肉棒更壮了,

故意装作不乐意的样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没工作,白吃我们的饭呢。」老

婆不愧是老婆,肉棒的跳跃把我给出卖了:「你敢说你不喜欢?一说小妹,你的

棒子就变大了,哎哟,好猛,你顶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认:「是啊,那么个大

美女,想起来都要硬呢,要是同时干上你们两个,我可要乐翻了。」老婆有点儿

高潮,肉洞微微抽动收缩:「你……你敢乱来……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

……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满脑子都想着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

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高潮,也不迟疑,索性把肉棒挺到最高,直接顶住老

婆的子宮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顾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谁,直接大叫一声:

「老公……」便浑身一颤达到高潮,我也跟着一抖肉棒,把精液射了进去。

日出的时候,我和老婆下身还带着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愿地起来洗了

个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车那一刹那,我才知道原

来老婆所言非虚,小妹真的要来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没怎么说话,爱理不理

的,脸蛋隂 云密布。老婆嘴巴不停,一边安慰她,一边跟我解释小妹的计划,说

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里暗自发笑:你当北京是什么地方?都离婚了,还想自抬身价?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我们把家里的东西打点一下,把一个朝阳的房

间收拾好给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随身的小东西,很快就安顿下来。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门,这次请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

的工作日,她早早休息,我还不太想睡,在书房里玩电脑。小妹大概是不习惯,

一直到午夜时分,我去上厕所的时候,还隐隐看到她的门缝里透出亮光。这时候

我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小妹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我知道房子还很新,房门

的关节润滑良好,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外面的大厅是黑暗的,小妹在里面很难

发现站在门口偷窥的我。于是我大起胆子,静悄悄地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少许,不

看不要紧,一看就把我看出火来:小妹正准备脱衣服睡觉呢。她坐在书桌前,右

侧面对着我,先把马尾巴散开,摇摇头,顺顺头发,拿起书桌上的梳子,仔细地

梳理她又浓密又乌黑的头发,然后一颗接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拨开左肩的衣领,

露出一侧肩膀,雪白雪白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自己以姐

夫的身份突破伦理去偷看小姨子换衣服,肉棒开始发胀。房间里的小妹扭扭肩膀,

把右肩的领子也脱掉,衣服随之被解除,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饿狼的眼睛

在盯着她美艳的胸部看,只顾着将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脱裤子,这时候她站起

来,背对着我,两手大拇指插到腰带里,从肚脐滑到后腰,再往下压,很快就让

她的肉se 小禸 裤暴露在我的视野中,没想到小妹两腿那么修长,屁屁还挺大的,

她裤头的橡皮筋勒过屁屁的时候,屁屁还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性感极了,我几

乎也要扯下裤子捏住肉棒安慰安慰自己。小妹白白的身体就只剩下一条小裤裤了,

她抱着脱下来的衣服,向我走过来,把我吓了一跳,幸好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就盯着门后的钩子看,她要挂好衣服,抬起手,两座大肉山被我一览无余,这小

妖精,两团肉又大又圆又坚挺,上面的乳尖还是嫩红嫩红的呢,大概还没被男人

蹂躏过吧,她踮起脚挂衣服,那对大奶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颤抖,要不是老婆也在,

我真有点想冲进去强奷 她的冲动,眼下只能疯狂地握着肉棒揉搓了事。小妹关了

灯,只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拉上毛巾被就睡。我不甘心,继续在门外等着。北京

的夏天是很闷热的,小妹不习惯开空调,为了通风就没有把门锁上,等我的眼睛

适应了小夜灯的微光,我清楚地看到,小妹只把毛巾被盖到腰间,躶 着两条白花

花的健美长腿,摆出「大」字形的姿态,呼呼大睡。她的大奶傲视万有引力,昂

然挺立,跟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我对自己说,总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躏这

个小妖精,把她变成床上宠物。

老婆什么时候去上班的我也不知道,是小妹把我叫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

我起来吃。我吃完东西之后,带了小妹出去买东西。北京的东西是出了名的性价

比差,一天下来,信用卡刷掉了大半,钱包也瘪了。小妹好像还觉得理所当然似

的,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健步如飞,农村的女孩就是体质好啊。晚餐是出去吃

的,名义上是给小妹接风。老婆很是兴奋,毕竟是亲妹妹,我也很兴奋,不过有

人说得好,男人的血是有限的,要么给大脑,要么给鸡巴,所以男人不能同时使

用上下两个脑袋,要知道我正在进行秘密的计划呢。

三天过去,到了周六,我们三人一起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老

婆,大姨妈来了,人也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她吃过饭,跟小妹一起收拾了家务,

早早洗澡睡觉。我洗过澡,见没什么事情要做,便到书房玩电脑。大约十点钟光

景,老婆已经睡熟,我听到小妹在浴室里轻声叫唤:「姐夫,姐夫。」我盖上笔

记本,来到浴室。先前因为只有我和老婆住,浴室的门锁坏了很久都没有修理,

反正都没什么好隐瞒了,又没小孩。我在门外问:「什么事?」小妹发抖着说:

「热水器点不着,帮我修一下好不好,都快冷死我了。」这个热水器装在淋浴房

外,要检查就只能到浴室里面,虽说淋浴房装了磨砂玻璃,可这么进去,小妹会

不会说我是se 狼?可转念一想,是她叫我进去的,再说我还希望又看一次她美艳

的胴体呢!我打开门,想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直奔热水器,一把门推开,立即方

寸大乱,小妹是关上了磨砂玻璃门,但她的身影还是模模糊糊地投射到玻璃上,

尤其是胯下,俬 处的一团漆黑,最令我印象深刻,不知道这黑森林里有什么呢?

她的门洞还是粉红的吗?两扇小门是否还完好无损?里面是不是比老婆更加

紧窄更加有弹性?如果能干上她,再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宮,那才叫爽啊!小妹等

不及,催促道:「姐夫,你好了吗?我冷!」

我被她一下还没清醒,居然说:「冷吗?要不要我抱你?」一句话说出去,

顿觉不妥,又改口说:「哈哈,真不好意思,习惯这样跟你姐说话。嗯,修好了,

你试试看。你也真是,这么热还洗热水澡。」

小妹依言打开水龙头,热水器顺利点火。我功成了,还不想身退,要这样近

距离地、半公开地窥看小姨子的躶 体,多少姐夫能有这个福气?突然,小妹叫了

一声「哇!好热!」丢下花洒,躲到一旁。我想起刚才调高了水温设置没有降下

来,心里有愧,赶紧把热水器关掉,回头去看,小妹趴在磨砂玻璃门上,一对大

奶贴得紧紧的,都被压扁了,为了躲避过热的水,她的腹部也尽可能贴紧玻璃门,

以致俬 处的黑丝沾湿了水,在门外也清晰可见,要是有时间,甚至能一根一根数

清楚。她又急又怕,喊:「啊!姐夫!放我出去!」我可没时间仔细观赏春光,

要真是把她给烫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岳父岳母交代,更无法向老婆辨明这个

暧昧的场景。三下五除二打开玻璃门,小妹几乎是哭着扑到我怀里:「啊……姐

夫……」我定眼细看她,后腰屁股红了一大片,还好没有起泡,一手扯下毛巾给

她裹上,抱着她回房间。

小妹的房间以前是客房,没有床铺,只有一张床垫直接放在地板上——也是

方便我跟老婆大战,因为这样不会发出床铺嘎吱嘎吱的骚浪噪音。我把小妹放下,

她惊魂甫定,想起自己不着片缕地被姐夫抱着,不由得脸蛋大红,一下就钻到被

窝里,躲着我。我也怕老婆被惊醒,噤声细听片刻,确定老婆没有动静,才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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