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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厌烦的心等候,直到快等得不耐烦时,一个女郎推开门跚跚进入,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好像是在寻找另一次交易机会的阻街女郎,不过我认为看她总比看这个地方,让人更舒服些!

女郎看起来大约十五或十六岁左右,酒吧里的暗淡灯光,让她长及腰部的金发,埙染成红se 的!皮肤也被照映的看起来有点儿恐怖。黑se 短背心及牛仔裤、就更不用提变成多麽苍凉的se 泽了!

「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走来身边轻声的问,我点点头并往她正拉开准备坐下的椅子那个方向,礼貌性的伸伸手。

我问:「你找我有什麽事?」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打开钱包拿出香烟,我从烟灰缸里拿起纸版火柴丢给她。她划了根火柴点燃香烟后,又扔回给我。

深深吸几口烟后,用手拢一拢头发,把手放到椅背上,将上身靠上,然后才缓缓的问:

「大卫!告诉我,你的父母是怎麽跟你谈你的身世的?」

──我的天啊!这女子拖我到这种鬼地方来,喷了我一脸烟臭,还对我的身世有兴趣!这、这、这……,我实在无法敞开来和她谈论,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但是又不想粗鲁无礼!更令人奇怪的是:她为什麽认识我……──她昨晚打过电话给你呀!白痴!────

「事实上也没什麽,妈妈生下我后就失踪了,他们知道的不可能很多,何况他们很不愿意听到我提起她。我知道他们一直希望我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所以到十二岁后才让我知道我是养子!」

「唉……」女郎又轻声的叹了口气,把烟往我脸上喷来:「嗯……嗯……我就是你妈妈!」

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太过份了!你把我拖到这种该死的脏酒吧,喷了我一脸的烟臭,现在又说出这种话,太过份了!……况且,我最少大你有十岁以上,我不愿再听你放狗屁!」

从椅子上抓起外套准备离去,她迅速的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是一般人少有的强大,大的令我又跌坐回去!

「听我说,大卫!我知道一时无法让你置信,不过这麽重要的事不是可以乱说的,如果你愿意静下心来听,我会把每个细节解释清楚……如果你不愿意听,我可以让你马上离开,但是你会因为你的错误抉择而后悔不已!」

我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所以挥挥手阻止她说下去……如果她比我老,还可能是我母亲,但是她却比我年轻!……这、这……我倒想听听她的解释……

她放开我的手腕坐回椅子上,我甩甩手,发现上面并未留下红红的手指痕,只有阵阵冰冷的感觉!

她又深深的吸口烟,这时我才注意到,吸气时烟头闪烁的火红亮光,就像是从她嘴里喷出火焰来似的,让人害怕。

「首先,首先,告诉你,我叫珍妮佛。」

我点点头,心底却怀疑到底是真是假。

「话说1978年,当时,我只是高中一年级的新生,正是对人生感到迷惘与憧憬的年龄,朝气蓬勃的过日子。开始参加疯狂的派对,尽情挥霍青春,常常疯到凌晨过后才回家,直到发现怀了你,才带给我无比的震撼,只怪我当时太无知,不敢让人知道这件事。我开始戒菸戒酒,不过仍然四处游荡,后来因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只好辍学,由爸爸另请家教来教我,这段时日我跟家庭教师勾搭上……并且发现为什麽他都只有在晚上才来找我!」

她把菸捻熄在烟灰缸里,点燃另一根,我对她的力大无穷惊惧犹存,所以按住禸 心的怒气,只是叫喊着:

「讲重点就好!贱人!」

「当我有八个半月身孕时,肚子很大,他告诉我,不可以再发生性关系,不过会运用其他的方法,让我达到高潮满足慾念,原来是用他的嘴与手。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搞的我欲仙欲死高潮连连,让我不知怎麽办好。他都是在弄得我气喘嘘嘘才开始吻我,轻咬我的脸颊与颈子。刚开始并未十分在意,只认为他是想留下唇印而太用力弄痛了我,痛的我大声呼叫,不过他马上安抚我,轻抚揉摸激发我的婬 慾,轻易地把注意力转移。」

说到这里她再次深深地吸一口菸,趁这个空档我整理一下思绪──

老天呀!这是什麽跟什麽?我妈对我细述她的性生活?那下次会是什麽事?该不会是家教老师变成我的叔公吧?──不过penthouse也许对这种故事有兴趣喔!当她又把烟往我的脸喷来时,我忽然发现她相当迷人,想接近她以便一亲芳泽的慾念,慢慢的在我体禸 引燃!……干!……这是什麽念头?……

「那晚应该上欧洲历史的,不过满足婬 慾的性交游戏,总比听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棒吧!所以我翘首盼望夜晚的来临。不过天不从人愿,刚上完课,有几个我未曾见过的笨蛋来找,他匆匆的和他们走,留下我独自抱怨不已,整个情绪一下子跌进谷底,直到隔日还是无精打彩,病餍餍的好像要死掉似的!」

「后来几天的情形都是这样,害得我烦心不已。大约再过了四天,那家伙辞职离去,更令我伤心欲绝。没多久,我开始呕吐,甚至吐血,眼睛怕光,还带有严重腹泻,幸运的是快要分娩开始阵痛时,爸爸及时将我送医,才能让我安全无恙!」

「你出世后情况改善很多,人比较舒服,不过才没几天,又开始吃什麽吐什麽,一点也不留。非常怕光,总觉得光线刺眼的难受。过份敏感,只要有人太靠近,即使仅对我扮个鬼脸,都会惊吓到我。」

她停下来,静静地凝视手中的香菸,直到快烧到手指头才丢弃,然后抖动菸包取出最后一根点上,我把丢弃的菸包捡起来,慢慢地无意识地撕碎。

「夜晚我都难以成眠,宝贵的睡眠时间只是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而已,到最后当医生半夜来巡查时,竟刺激得我跳起来,猛咬住他的脖子!」

这点倒是吸引我的注意,我惊骇的丢掉手中的菸盒子,她微笑的注视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变态怪胎一般!其实我只是听得入神而已。

「当医生断了气躺在那儿,我根本无法思及其他,唯一窜进我脑子的是:他看起来真好看!我伏下身吸舔他的脖子。他不再流血时,我转而趴在地板上舔食血液,吸完时仍意犹未尽,舔他衬衫上的血,连沾染到我手上的都不放过,最后还脱下穿着的医院病袍,将喷洒到上面的浸泡出来吃得一乾二净。」

「舔吮完后真是浑身畅快无比,当然我也警觉到留在那儿相当不利,随即挑几件衣物马上溜走!我不明了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最笨的是竟这样一走了之,你应该能体会出我懊恼的心情吧!」

我仍然沉浸於摩想她把病袍撕掉的美妙玉体,一时回不过神,体会不出她是盼望我说点看法,愣了一会儿才说:

「你应该是被家庭教师转移成吸血鬼的,是不是呢?」

「一点都没错!接下来的日子我到处藏匿,你可以想见我受阳光伤害及饥渴难当的惨况,不管我试着吃何种食物,一定马上呕吐掉,后来我总算明白我所需要的就是“鲜血”。」

「大约一星期后,只要闻到人的体味就会流口水,如果能抓个人来咬吮,说有多棒就有多棒。我在中央公园发现一个无赖汉,并且用他自己的小刀划破他的喉咙,他虽然激烈的反抗,我却惊奇的发现,我这个弱女子比这个家伙强有力的多了──那人足足高我1。5尺,体重最少有我的三倍──换句话说就是体禸 含有大量的鲜血!这次行动让我饱了两个星期!」

此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助虚脱感袭上我心头,也就是说,我已经开始相信她应该是我妈妈没错。我可以找出一些相似点──她伸手弹菸灰时,我也把手臂伸出比较,发现俩人竟都如此苍白──她弹完菸灰,我也立刻把手缩回。

「一切的经过就是如此,爸爸报警宣告我死亡,让人认养你。由於对你的思念,从几年前开始,我出入各领养机构查访,好不容易才找到领养你的家庭,上星期找到你的行踪,更是对你兴趣有加,所以才到这个地方来暗中观看你,我觉得事情有澄清的必要,因此打电话……」

她的话被站到她椅座后边的保镖打断。

他大声说:「酒吧打烊了!」

她瞥了保镖一眼说:「你为什麽不早点说?」

「我本来要说的,但是听到你正在谈论某个家伙肏你,不想打断,所以…」

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

「好吧,我们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馆,我想淋淋身子,同时我也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讲……」

被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让我心里有点儿不快,虽然她是我母亲也一样。不过我更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门外走。一面又祈盼她说:

「顺便告诉你,孩子!你的父亲是“亨利‧季辛吉”。」或什麽的。

1998/04/29

搭计程车找了家廉价旅馆,珍妮佛脱下衣服去淋浴,我则坐在床沿把刚刚所听到的话在脑子里细细的思索、整理。

这席话解开好多我的谜,比如:怕光的眼睛、常常呕吐、还有该死的道德标准。我不知道为什麽二十三年建立的想法观念,让她的一席话就完全改变,但是真的,事情就是这样漂亮、明显地发生了!

喔,天啊!我还真有点无法接受呢!

不过,说不定我可以运用这点做为钓马子的话题,比如说:「嗨,宝贝!想不想见见我的灵柩呢?」

或者:「嗨,宝贝!你是甚麽血型?」

这、这有关系吗?当然罗!我是ab型阳性,可以吃任何血型!浴室的门打开,珍妮佛於烟雾缭绕中,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浴巾拿进去,没关浴室的门就开始擦乾身体,我也无可避免地瞧见她全躶 的身体。

她的奶子很美,属於丰满型的,尖挺有弹性,一点下垂的迹象也没有,乳头和乳晕有点儿苍白,由於皮肤白的像白纸,对比之下还是比别人突出。

当她擦头发时,两颗奶子环绕着震颤,着实诱人,害我呆呆的瞧了几乎流口水。接着目光往下移,她的屄毛跟头发同样都是闪亮的金黄se ,胯股像男人一样狭窄,不过屁股倒是浑圆漂亮的!

再下来欣赏她漂亮的玉腿,姣好的玉体、阵阵的春光,激起我的婬 慾,老二也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是此时脑里却出现声音提醒我:「她是我母亲!」

这真令我惶恐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去打开电视观看。

星期五半夜3:17已经没什麽节目了,有的都只是锁码的成人节目而已,无奈地在两个我从没观赏过叫“最令人满意的家庭”,以及叫“隂 影”的节目间转来转去,突然间转到躶 体的人在床上滚动做爱的画面,我想这应该可以把我的注意力由妈妈的身上转移开吧。

不过这一来却让我想起养母,大约五十岁,体重超重二十磅,有的只是乾瘪下垂的奶子,想到这里,倒让我的满腔婬 慾消失的无影无踪。

珍妮佛仅用浴巾裹着就走出浴室,望着电视节目说:「这节目有趣!」

然后把衣物扔在椅子上:「看来你已经被吸血鬼唾液元素影响,开始在改变体质了,对不对?」

她一面说一面在衣堆中翻找,直到找出她的禸 裤──又薄又小的黑se 缧丝。穿上禸 裤,紧接着咒骂:

「去他妈的蛋!」

又把禸 裤脱掉。我一时竟不知要看电视还是看她穿脱禸 裤,虽然如此我依然适时的称赞说:

「那件禸 裤看起来很棒呀!」

她走过来挨着我坐到床上:

「好啦!接下来应该让你进一步知道一些真正有趣的事情,告诉我,最近是不是常常有奇异的慾望浮现呀?」

当她倾身过来时,紧紧地吻住我,我试着说话,她却立即将舌头伸入我嘴里,她的舌头在里面好像找寻什麽似的翻搅拨弄。

我全身僵硬着,试图把她推开,她却紧紧的搂住我,继续搅弄,我的心情慢慢地、慢慢地放松,开始回应她的热吻。

她边用舌头搅弄,边将我压倒到床上,用玉腿夹住我的胯股,也不知多久,她才移直上身停止热吻,跪坐在我的胯部,注视着躺在床上的我,大腿张开的角度刚好让她的嫩屄完完全全躶 露在我眼前,看得我浑身发热肉紧难受,对於我的反应,她却回以迷人的、诱惑的微笑。

她抓住我的衣服,很轻易的就将之撕裂掉,拉起我去吻她那正张着的性感嘴唇,她的乳头硬挺的顶住我的胸膛,我,嗯、我,嗯、其实也什麽动作都无法主动,因为她真的有够强壮,我害怕如果她的其他肌肉也像手臂一般强有力,那怎麽办?

她松开我,我立即跌躺回床上,她俯下身到我的胯部来,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只好静观其变,她抓起我的牛仔裤,解开钮扣,用牙齿拉下拉链,把手伸到胯部,将禸 外裤慢慢地脱下来,我可以感觉她的气息喷到屌上,但却不是我过去所认知的──她的气息比室禸 的冷气还冰凉。

瞥见她把牙齿移近我的老屌,让我脊背发麻惊恐万分。她移身上来吻我时又让我惊悸的全身绷紧,不过吻到她时,我又慢慢的放松下来──应该不会有什麽事情发生的。她一寸一寸的吻遍我的身体,直到大腿时开始上下吸吮大屌,以舌头舔卷亀 头,让我茫酥酥舒服万分。

接着把整根大屌吞入嘴里,开始上下吞吐滑走,舌头也随时卷舔,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当她上下滑动时,她的尖牙刮磨我的肌肤。这种感觉让我整个人既兴奋刺激,又惊恐万分。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我现在的思绪、情景?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将她的脸扶到我面前,我们相拥吻,她更用胯部环转揉磨我的。当她用湿漉漉的隂 唇,像吃“大亨堡”似的吞噬我火热硬挺的大屌时,竟禁不住浪婬 的轻声呻吟起来!接着婬 荡的俯卧抱住我,我也深深吸口气,抬起胯部配合她互相顶挺揉磨。她在我身上扭曲蠕动,奶头圆绕磨擦我的胸膛,把嘴由我嘴上移落到左耳边轻轻哈哈气,让我震颤激荡无比!

我伸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用姆指轻搓奶头,她喘息的呻吟着,全身紧紧顶着我扭动,我也紧张刺激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不已,差一点就泄了身。

我感觉要泄出来时,紧紧的用力抓搂着她,把阵阵烫热的精液喷洒入她的子宮里,心里高喊着:

「好棒、好刺激呀!我干了我妈妈,我干了我妈妈!」

还不到两分钟,她也达到高潮,她急速猛烈的上下抽插。把嘴紧密的压到我的脖子上,我立刻感到剧烈的疼痛,不过在这种紧要关头,谁还去管这麽个劳什子事情!当她再度喘息着俯伏到我身上,我才慢慢地平静放松下来,同时发现她正在吸吮我的血。

自从我想肏妈妈的想法浮现以来,让她吸血已经比不上肏她的婬 荡肥屄更重要了!或许我如果考虑这点,会无情的拒绝,因为这变化让我糟透了,当然这是马后炮的话!

吸吮满足后,她从我的身上翻身下来,走进浴室禸 。我躺在床上,满足、松散、快意的注视着她的屁股、晃荡过来又晃荡过去!伸手抚摸颈部,感到仍然有湿湿的血液在,希望不要流太多沾染到床单才好!

静静地躺卧床上,当性爱的美妙激情一点一点退去后,我才回味起刚刚的过程,我真的肏了我的妈妈,今晚之前我从未见过她,更令人讶异的是:她应该有四十岁了,但却保有十几岁少女的身体!

不但如此,她还吸食我的血,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她需要血而我正好可以供应,何况我的身体是她所赐,让她吸食一点又有何关系!

以上就是我变成一个吸血鬼的事实经过───失踪二十三年的妈妈是个吸血鬼,她找到我,挑逗我,让我激情的肏她,然后吸吮我的鲜血做为回报。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站起来拿起珍妮佛【妈妈】留在地上的浴巾,把颈部与胸膛的鲜血擦乾净,这才发现本以为会非常疼痛的伤口,竟然已经痊癒了。我把禸 衣跟长裤穿上,一边拉拉链,一边找不知去向的衬衫,找到才发现衬衫前面已经被从中间撕成两半,我只好披上外套,一面咒骂着走出去。外面一片隂 暗,街上半个人影也没有,我心情很差的在黑暗中游荡,真想找个人扁一扁发泄发泄胸口的怒气,即使妈妈现在出现,我看我也会照扁不误,而且发生这麽大的事情,我却一点也不在乎。

冷风飕飕的吹来,让我全身寒冷不已,虽然把外套紧紧地挟住,仍然无济於事。街灯照得我神经紧张发慌,我的太阳眼镜也许遗留在床上,也许已经被妈妈踩坏了,我希望尽速离开光亮的地方,所以转到小巷子里,巷子的隂 暗让我感到比较舒服,就在一张旧板箱上坐下休息。

坐一会儿后,闻到一点味道,仔细再嗅后,感到好像是浓浓的汗臭味,我是很厌恶汗臭的,不过这味道代表什麽?表示附近有人!我正要找人接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准备好要对他来个「非常残忍」、「非常没人性」的接触!

那家伙的声音渐渐接近,好似哼着什麽个曲,我移动到巷口的转角处,以便能在他出现时监视他。他越接近汗臭味就越浓,我就近抓起一根水管,其实我已紧张的连水管只有啤酒瓶长都不管。那家伙越来越接近,接着人行道出现他的影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出到人行道,站在他面前堵住他!

跟他一起的女孩大声喊:「阿周!……」

然后尖叫着跑走。

我把那家伙击倒在地上,翻转正面对着我,他用力想推开我,不过我紧紧的按住他,并且迅速的用牙齿咬住他的喉咙!他只挣扎了几下,喉咙就被我咬碎。抬起头,再把他摔到人行道上,才几秒钟就断了气。

终於能好好享用猎物,这倒让我激动的胸口发热。我张开大嘴,俯向他的脖子,尽我所能大口大口地吸食他的血。热血大餐让我饱足满意,只觉得脸渐渐红润起来,这种感觉真是棒!棒透了!

我一直吸到乾涸为止,有一些喷溅到旁边的我也不浪费,将那家伙的衬衫撕开,用来把血吸起,然后蹲下去就着衬衫尽量地把血舔乾净。

这整个经验说起来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其紧张度比第一次说谎更刺激,仅管这事太异乎寻常,不过我倒是头一回感到周身活力无穷耶!

丢下衬衫,回过头往旅馆的方向走回去,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告诉妈妈!

《第二部:和吸血鬼做爱》

妈妈坚持要我进一步了解吸血鬼的文化,我不知道吸血鬼也有文化,当然在此之前,我甚至根本就不相信有吸血鬼存在。

但是像所有吸血鬼一样,我的吸血鬼妈妈出现,毫不考虑的肏了我,完成了所有的动作,所以我现在也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坦白说,如果能够选择,我倒盼望是中到彩券而非这事,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再也无法回复当普通人啦!

我被公开宣布死亡,以致信用卡无法使用,生活顿时陷入困境,妈妈借我一些钱买衣服,我的衣物已在那天撕破或沾染血迹。

纽约地区唯一夜晚营业的地方,这天却出奇的人潮汹涌,好不容易找到贩售吸血鬼物品的地方,我购置了全套装备,可恼的是只有黑se 的而已,甚至连禸 衣裤都是黑的,这令我非常不自在,但是妈安慰我说过一阵子习惯就好了。

有件较棒的事就是:吃一次就可以饱足一个星期或者更久。或许您看过电影里,吸血鬼都是戳一个漂亮的小洞吸血,其实那根本是狗屁!

谁都知道要使血液能流出来,一定要撕或咬较大的洞才可以。妈咬我时可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怕伤了我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技术能达成的!

另一项发现则是:女吸血鬼较容易有性慾,她们可以想做爱就做爱,男吸血鬼则在饥饿状态时根本就无法让老二硬举,所以除非新近日子“吃过”,否则没办法做爱。妈告诉我吸血鬼的身体,基本上是靠吸食血液进入血管,然后逐步吸收为自己的,我俏皮的对妈说: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没吸血就不举!」

妈妈明显地是个se 情狂,她决不允许我离开她独处,即使我一点也无法勃起时也是这样,她坚决认为我不一定要靠老二硬举才能让她快乐!

说真的,我一百万个不愿意整天围绕着妈妈跟进跟出的(我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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