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席轻嗯了一声，俊逸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

“那就好。”，叶若一微咬住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她问不出口。

两人的沉默使得此时的气氛无比压抑，白席很想跟她说说话，问问她好些了吗？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他只能按照当初与姬孓尘的约定，遵守承诺。

不能让叶若一发现自己对她还有感情，姬孓尘之前告诉了他他们两人说话的时间只有一炷香的时间，白席不想时间就这么浪费了，只能问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你呢。”

“很好。”

“那就好。”

这话说完，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叶若一抬眸朝香炉的香看去，见又烧断了些，只好停住脚步，道，看着他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叶若一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说好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松开彼此的手，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结尾？

即便心里相信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可用这样的方式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她刚刚没冲上去将那女人手撕了，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

白席停住脚步，不敢去看她的眼，许久才道：“对不起。”

“你知道的，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看着我说话。”，叶若一仰头强忍住想哭的冲动，对他说道。

白席心中踟蹰，还是没敢去看她，他怕自己看了会心软，会忍不住想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叶若一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死死地拽着他的衣服，怒道：“我让你看着我！”

白席怔楞了一下，身子微僵，抬眸看向她，对上她那通红地眼睛，白席心中猛地一阵刺痛，立马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她。

即便闭上了眼，脑海中也全是她泪流满面的模样，白席心中难受极了，咬紧牙关，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将她搂入怀中为她擦泪的冲动。

“你看着我啊~为什么不敢看我？我就这么难以入你的眼吗？白席！”

叶若一使劲地摇着他的手，哭着喊道。

“……”

叶若一哭了一会儿，情绪好了些，松开了他的手，擦着眼泪，询问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我的女朋友。”，白席想都没想直接说出了口，看见叶若一那瞬间白了几分的脸，心中顿时一疼。

为了避免自己露出马脚，白席迅速移开眼，装作自己没看见，只是心情愈发沉重了些。

叶若一即便心中有了准备，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心中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好受。

“能告诉我原因吗？我好像没有同意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