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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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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贴住她s热的双唇,舌头伸去,抵著的却是她的紧闭的牙关,毫无其他反应,看来是根本不会这一招。唉,要是师娘就好了,成熟美f有的是实战经验!

想到师娘,便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刹那间yu火全消。

江元,你在g什么呀!禽兽啊禽兽!心里痛骂自己。

离开阿慧的双唇,看著怀里的人儿。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ao不住抖动,脸蛋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大口的气息带著少nv的甜香喷在我脸上。

心中发出一声悲鸣:“我想要的是母亲,不是nv儿!”

这时发觉手掌还放在人家小姑娘x脯上,赶快拿开。但拿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颇为恋恋不舍。

阿慧发觉我举动有异,睁开大眼睛奇怪地看著我,我亲亲她的脸颊,说:“今天就到这儿,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乱亲人家男孩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去见师娘。”

***********************************师娘他们在试剑台练剑,我和阿慧快步走去,j个师弟师们却正陆续回转。

“大师兄早。”“大师兄起床啦。”他们笑嘻嘻地同我打著招呼。

四师弟曹小川还嬉p笑脸地问阿慧,“小师,大师兄怎么醒的?是不是你使出紫霞神功,一掌把大师兄震醒的?”阿慧格格直笑,我飞起一脚,四师弟笑著跑开。

我向三师陈筱屏问道:“师娘呢?”

三师微笑道:“还在试剑台,不过也快回来了,大师兄快点去吧。”

我吐吐舌头,拨足飞奔,阿慧紧随身后。转过山壁,沿石阶而上,石阶通向的峰顶便是试剑台。我们爬到半山中一个两道山崖所夹的十尺见方的小平台,右转正待继续登攀,前路忽地传来一声娇叱:“看剑!”

骤变立生!

c木一阵乱响,恍如平地里卷过一p狂风。一道青影挟著一道白虹迅捷无l淩空朝我扑来,淩厉剑光直指我的咽喉。

我乍觉剑风入,心知不好,还未看清来者是谁,也不及拨剑,大骇中伏地一滚,只觉一道寒气从发鬓穿过,仅差之毫釐,惊险万端。正待拨剑,耳后狂风又已追至,周遭数尺地面俱被剑气所罩。

我右足一蹬,身子从地面飘向左边山崖,半空中拨出腰间长剑。刷的一声,寒光擦著胁下穿过,又是惊险万分。

我抓住一根藤萝贴住石壁,未及喘x,那道青影又是一个凤点头,身子在山壁上一踩,连人带剑倒旋而至,剑光所指,仍是我的咽喉。

我百忙之中使出一招“苍龙探海”挥剑格开,那人在空中手腕一抖,挽出j个剑花。我只觉手中一空,手中紧紧捏住的长藤已断成两截,身子急速下坠。那人却已先我一步落地,出剑如虹,指住我的咽喉,凝而不发。

“妈,不要!”这一连串追击j乎在瞬间完成,阿慧到了此时方看清那人是谁。

眼前那人青布裙钗,素妆玉面,一双大眼睛眼波流转,巧笑嫣然,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讥嘲,却也有一丝赞叹。正是我的师娘林芷蓉!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心全是冷汗。

师娘一声轻笑,却不将剑移开,仍牢牢指定我的咽喉:“华山派大弟子一觉睡到日出三竿,我道必有惊人艺业,却也不过如此!”

我嘟哝著:“是您偷袭在先,弟子措不及防,这才著了你的道……不不不,弟子知错了,明日定当早起,闻j起舞,为师弟师们做个表率。”心道你nn个雄,是你不让阿慧喊我起床的?这时倒来怪我?但想到她是一派掌门,虽然纵容门下弟子贪睡,但装模做样却要教训一番,倒也不足为奇。

师娘抿嘴一笑,收剑归鞘。“你能为师弟师们做个表率?太y真打西边出来了。好,明儿我等你闻j起舞。”转头又瞪了阿慧一眼,道:“你也不像话,师兄不起床,你也跟著不去练剑。师兄关门睡大觉关你什么事?现在又急急忙忙往上赶。整天就像个野丫头似的!”

我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

阿慧又羞又嗔,伸手狠狠地拧了我一把。“臭小元子,讨厌!”我哎呦一声装做痛的一跳,逗得阿慧扑哧一笑。

师娘笑yy地看著我们,摇摇头道:“大的太赖,小的太野,两个都不成话!真不知道该怎么管教你们。”

阿慧冲师娘甜甜一笑道:“小元子不用您管教,以后我来管教就行了。小元子……”

师娘斥道:“叫大师兄,别那么没规矩!”

“是,大师兄刚才接您那j剑,反应奇快,招式就算难看点,但颇为简洁有效,我看整个华山派没旁人能做到,妈,您有这么个大弟子也不算丢人!”

我一听之下大起同感,自吹自擂道:“小师功夫不行,眼光却是准的。刚才那j下子的确是我毕生武功之精华!”

师娘哈哈大笑,道:“精华?你就省省吧。不过是有了点长进,差点接住了我连环三剑偷袭。”

师娘止住笑,正se道:“泰山大会已为期不远,师娘还指望你给华山派挣口气呢。你以后须得勤加练习才是!”双眼凝视著我,目光里尽是期盼。我登时收起嬉p笑脸,正容道:“是!弟子自当苦练,在泰山大会上为本派争光。”

五岳剑派四年一聚,由各山轮流做东。会上共同商议联盟大事,j流讯息,同时五派弟子比剑争胜,以奖掖后进选拨贤才。三个月后会期将届,本次轮到泰山举办,五岳弟子称之为“泰山大会”。

如我所料,一番谈笑后,我贪睡偷懒的一桩公案就此揭过。师徒三人缓步向山下走去。

阿慧路上向师娘问道:“妈,你看大师兄能在这次泰山大会上技压群雄吗?”师娘微微一笑,道:“技压群雄怕没那么容易,但以元儿的功力,在小辈弟子中进个前十名却是不难。”又叹道:“自从你父亲撒手去后,我华山派人才凋零,老一辈只单剩下我一个,独木难撑啊。我这个当掌门的只盼你们早日成材,也好教天下英雄知道,华山派后继有人!”

她这话是向阿慧说的,口气平淡,却彷佛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目光中一g热切一闪而过。

我心中一热,知道师娘对我寄托了很大期望。又想到如今本派衰微,而师娘一介nv流,奋力支撑危局,在我们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精力,自己这个大弟子却整日胡闹,丝毫不能为师娘分忧,心中大是惭愧。

忙道:“师娘,弟子这三个月后定当努力,到时不抗个第一回来,我不当这个大师兄,让人人都喊我小元子!”师娘笑靥如花,拍拍我的肩道:“好一条毒誓!好,就这么办,到时你要不争气,我让华山派上上下下都喊你小元子。”

我的肩膀被她的玉手一拍,身登时s了大半。而见她回复了娇俏豪爽英气bb的平日风采,方才笼罩眉间的淡淡忧se一扫而空,更感喜。

我心中默默地想:“师娘,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ai一个人,就是让她快乐。这时想到这句话,不知怎地心里竟有点酸酸的。

师娘忽然又向我笑道:“这第一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先给你透漏个情报。半年前我探访衡山,见到你白雁师姑。多年不见,她可教出了一个好徒弟。比你还小两岁,人长的粉雕玉琢不说,功夫可比你强多了。”

我忙问道:“是个nv的?叫什么名字?”看到我的急切神情,阿慧大是不满,酸溜溜地道:“妈,别告诉他,一听说人家是个nv的,就这么起劲,好se鬼,哼!”

师娘笑道:“叫沈青宜。告诉他也不打紧,那小nv孩待人冷冰冰的,除了自己师父谁不不理。量你这个好se的大师兄也吃不到天鹅r。”

我向阿慧笑道:“瞎掰什么瞎掰什么?大家都知道我最正直了。对了师娘,白雁师姑还是那么迷死人吗?”

师娘哈哈大笑,阿慧也撑不住笑了,对师娘叫道:“妈,你看他!”师娘忍住笑说道:“你白雁师姑红颜不老风采依旧,仍然那么美丽动人,早知你这么上心,上次我该带你一起去见识见识。”

我止步道:“你们想哪儿去了?我只是听说当年五岳剑派两大美nv风华绝代,倾倒万千英雄,人称南雁北蓉。嘿嘿,北蓉华山林芷蓉做了我师娘,我恨不得一天见十次,那份姿容风采,当真是沈鱼落雁,不,用沈鱼落雁形容都俗!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哪!但另一个衡山白雁弟子却一直无缘得见,一想到天下竟有能与师娘媲美的人物,不免有点好奇,这才多j句嘴,和好se不好se可没关系。”

我话未说完,师娘站在山路上已笑得前仰后合,阿慧一边笑一边刮脸羞我。

师娘好容易止住笑,说道:“江大侠,小nv子经您金口一夸,至少减寿十年……

小元子,以后当著外人的面可不许胡说八道,显得我华山派尽是些油嘴滑舌无耻r麻之徒。”但观其表情,其辞若有憾焉,其心实则喜之。我知道自己这番表演没有白费。

我笑道:“师娘,弟子这是真心话。”

的确,我对师娘美貌的赞誉全然发自禸 心。师娘十年来每日里为派中各se事务劳烦,但天生丽质并未稍减,英武中不失清丽,俊爽中可见妩媚,自丈夫逝后,不施粉黛,淡妆示人,举手投足反平添了出水芙蓉般的清淡风致,加之随著年岁增长,浑身散发著醉人的成熟韵味,这才是极品nv人!

当然刚才表达得r麻了一点。这也是因为师娘x子爽朗大方,没旁人在时常与我们嘻闹顽笑,我方敢如此放肆。

而衡山白雁师姑与师娘林芷蓉当年艳名远播,一时瑜亮,倾慕者遍及江湖各大门派。种种故事,入耳已久。以我的脾气,自然对闻名而未见面的白师姑兴趣浓厚。人生而好se,唉,确实是没办法的事。

师娘脸上升起淡淡红晕,凝视我一会,转头看向远方,幽幽道:“时间过得可真快,一二十年就这么没了……年轻时我和白雁的确都很风光,现在人老了…

…”话语中竟有些凄恻自伤之意,说完一声叹息,拾步下山。

眼前变化出乎我所料,我呆呆地站著,不知如何是好。

阿慧却叫道:“您现在也很好看啊!……妈,等等。”师娘转身站住,看著阿慧。阿慧笑嘻嘻地从道旁采了一朵淡紫se小花,快步上前,cha在师娘的鬓上,笑道:“妈,我给您带朵花儿。”

师娘满脸红晕,眼睛里却流露出喜不自胜的光芒,看著nv儿嫣然一笑,俯身也折了一朵映山红给阿慧戴上,母nv俩站在山道相视一笑。山风拂来,两人鬓丝吹动,裙裾飞扬,发鬓上的淡hse小花衬著两张娇美的容颜,y光s在她们婷婷的身影上,光辉四s。

天哪,这是一副多么美的画面!

我在一旁看得简直痴了。

“大师兄,走啦!”阿慧的一声娇呼把我从se魂与授的迷醉中拉回那条山道,我惊醒过来,才发觉师娘和阿慧正奇怪地看著我。

师娘疑h地问道:“元儿,你怎么了?”“咳……这个……今天天气真好。

师娘,你说是吗?”

师娘深深看了我一眼,忽然脸上一红,低头快步下山。

***********************************到了华山弟子吃宿所在的三松别院,忽见三师陈筱屏急急忙忙走来,神情紧张,将一个小竹筒j给师娘,“师娘,收到恒山派飞鸽传书。”师娘接过竹筒,从里面chou出一张小纸条。一瞥之下,神se大变,彷佛并上什么重大难题,眉头皱得紧紧地。我和阿慧对视一眼,心中均是惊疑不定。

师娘看过纸条,擡头见我们一脸关注,叹口气道:“我吃过午饭就要下山了。这一去十天半月才能回转,你们自己在山上可要好生练功。”

我忍不住问道:“师娘,出了什么事?”

师娘沈声道:“江小蝶这个nv魔头最近在长安一带出现,踪迹被恒山弟子发现,恒山明月师太约上我以及泰山、嵩山的j位师兄同赴长安,诛杀此獠!”

阿慧和筱屏同时一声惊叫,阿慧道:“红月妖姬江小蝶?”

师娘点点头道:“此nv害人无数,这此到了咱们华山的地头,我可不能放过她!”

我乍闻此人名头,在一旁也是竦然而惧。

红月妖姬乃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魔nv。传说她美得令人难以置信,但妖媚入骨好sey毒,专以se相诱骗江湖少年子弟。据说在每个月圆之夜,她都要j杀一名少男,吸取其精血以供练功之用。

五岳剑派中好j个年轻人也惨遭其毒手。一谈到此nv,五岳派长辈无不咬牙切齿,恨之入骨,j次yu杀之为本门中人复仇,偏生这个妖nv行踪诡秘,武功又是极高,j次伏击竟都未得手,一直让其逍遥法外。

如今这个妖姬竟潜入长安左近,被恒山派弟子发现。明月老尼生怕自己恒山派的玩意儿杀不得此人,又让其溜走,便飞鸽招人火速前往助阵。看来,这次五岳派是铁了心要g掉这个妖nv了。

嵩山张杰,衡山赵一狄,泰山曲秋……,这些五岳弟子无不雄姿英发,却一一被这魔nv吸尽元y,横尸荒野。

但尸身被人发现时,脸上表情仍是yu仙yu死,欢愉无比。一个nv人浑身上下的诱h力竟然如此之大,一想到此处,我就禁不住想见一见这个红月妖姬。

师娘他们这次应该不会再失手。要是这样的话,这妖nv真要恶贯满盈了。唉!可惜啊可惜!

***********************************用过午饭,师娘果然收拾行囊独自下山。她临行前j代三大戒条,其一,不得s自下山,招惹是非与人争斗更是万万不许。其二,不得饮酒。其三,须练功勤谨,早课晚课都不得荒废。以上三条由华山派大弟子江元和二弟子周黑阌共同监督执行。

“共同监督执行”这六个字师娘说的语气尤其重。她板著脸说完后,所有人都在朝著我笑,傻瓜都知道这些条款条条针对我这个大师兄,而由二弟子周黑阌和我一起监督大家,更是摆明了对我极度缺乏信任。

我只能苦笑,独自闷闷不乐,师娘走时诸弟子送到解剑亭,我也没去。师弟师们兴高采烈地回来,瞧每个人的神情,似乎都感到师娘这一走他们少了拘束,可以在大师兄的带领下尽情轻松j天。

只有二师弟周黑阌仍然是那一副不苟言笑的少年老头模样。

三师陈筱屏在众人没注意时朝我使了个眼se,chou身便走。我心中疑h,知她有话要对我说,便对眉飞se舞的师弟师们大喝一声:“好生练剑!”尾随三师而去。

陈筱屏走到三松别院山后的一个小小山坳处,转身停住,笑容满面地远远等我,我快走j步赶到,笑道:“三师,什么事这么鬼鬼祟祟的?”

陈筱屏看看左右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蓝布小包,微笑著递给我道:“师娘给你的。刚才你没去送师娘,她找不著你,让我来转j。”

我甚感奇怪,接过布包道:“什么好东西?”便准备打开看看,三师忙按住我的手道:“你回去自己看吧,师娘j代,别让其他师兄们看见。”我一听就想笑,这个小丫头还真听话。

“所以你也不敢看,是不是三师?”陈筱屏脸一红,小声道:“师娘j代的总有她的道理。”

我将布包往怀里一揣准备走路,不料陈筱屏又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师兄,还有一件事。”我见她脸se更红,声音忽然变得小小的,更是奇怪,止步看著她。

“师娘j代,你房禸 那些史记啦山水画谱之类的闲书,要么扔了,要么藏好,总之不能影响被师弟师们看到,影响他们练功。”

一听此言,我登时浑身的血都涌上脸颊,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房禸 哪有什么史记,山水画谱,师娘指的莫非是我珍而藏之的《h帝素nv真经》和那一堆春宮?

师娘怎么知道我有这些宝贝?一定是她帮我收拾房间时无意发现的,她经常帮我这个大懒虫清理房间,发现这些东西,一直不好意思当面跟我直说,所以才托三师给我警告。怪不得她不找阿慧而找筱屏传话,阿慧精灵刁钻,容易发现古怪,而筱屏则是华山弟子中最老实敦厚的一个。

天哪,这样的糗事暴光,叫我以后怎么去见师娘!

我随即又想到一事,心中更是害怕。记得在半月前的一夜,我从一场春梦中醒来,情难自已,挥笔写下歪诗一首,事后就夹在一本春宮中。

那首诗是这样写的:“云台梦思终是空,桃花何时带雨浓。十年一p相思月,只照华山林芷蓉!”

那些y书还不打紧,大不了老著脸p随她骂,但这首诗被人家看到,我就只有去上吊了。

我越想越是恐惧。

大概是看到我呆呆站著,脸一阵红一阵白,觉得看不下去,三师小声说:“大师兄,我走了。”

我才突然想起,刚才她转告师娘的话时神情极不自然,莫非师娘把这破事跟她说了?忍不住问道:“师娘叫我别看闲书,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刚才脸红什么?”我这么一问,三师的脸更是如涂满胭脂般尽是血se。

“我……我……没什么……大师兄……我要走了”我心中更疑,心虚地问:“先别走,师娘跟你说什么了?”

陈筱屏这小丫头是个老实头,对师娘师兄平日温柔恭顺,从无半分违拗,我让她不走,她果真乖乖地站著,只是神se紧张,又羞又急,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大师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心道你不知道才怪,不然现在怎么会现在比我还紧张!板著脸瞪著她不说话。

“大师兄……让我走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你不会和别人说什么?”

“……”

筱屏珠泪盈盈yu滴,低头犹豫半天,终于吞吞吐吐的开口,声音细得我j乎听不见,“师娘……什么也没跟我说……我前天……帮大师兄打扫屋子,……发现了一些大师兄的书……”

“什么?你帮我打扫屋子?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一直都等大家都不在的时候去的……大师兄,我走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的房间常年如此整洁,无论我怎么搅得乱七八糟,马上又会回复原样,原来除了师娘,还有一位默默无闻的田螺姑娘。

现在,我的糗事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但愿她没看到那首诗才好。

看著筱屏清瘦的背影渐行渐远,我心中不知说什么才好。

***********************************避开众人回到房中,立刻去翻铺卷下的那些“史记和山水画谱”。它们仍在原处。打开那本春宮,那首歪诗赫然夹在书页之间。

拿著那张薄薄的纸p,想到师娘和筱屏都有可能是它的读者,一时间心乱如麻。师娘当时会不会一边看一边在骂我变?三师嘴巴紧,应当不会随便跟外人去说,但心里会不会从此对他无耻的大师兄心生一丝两丝鄙夷?

早该把它们收好的,就这么随随便便往床底一塞,简直是对自己这个华山少侠的前程名声极不负责!自己怎么会这么傻!我不禁使劲捶打了一下脑袋。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子是真心喜欢师娘,日月昭昭,此心可鋻!男子汉大丈夫,做得出就不怕为人所知!如果师娘真的看到了这张纸条,明白了我的一p痴心,这倒也好,省得鬼鬼祟祟地把什么都藏在心底,做人做得那么难过。

想到这里,心中不觉轻快起来。看看窗外,山岚葱茏,晴天一碧,清风白云,自在游戏。真是好景!大丈夫俯仰天地,当如这山间浮云般心无挂碍,图个自在,何必管别人说长道短,如何评价!

方才的满心的焦虑惶恐淡了许多。

心中烦恼一去,忽地想到师娘巴巴的托筱屏转j的那个薄薄的蓝布小包,精神一振,忙从怀里取出布包。

用手一捏,甚是柔软,应是卷帛之类,我心中一荡,心想这该不是师娘看了我那篇大作后回复的定情之物吧?难道她在自己的小手帕上和了一首?我知道此事绝无可能,纯粹是自己痴心妄想,但打开布包时手仍有点发抖。

蓝布包里面是一本薄薄的绢书,书壳上用金线绣了j个古朴苍劲大字:《金雁剑诀正本》。翻开一看,里面一页页绘著宮装美nv舞剑人形,画中nv子衣袂飘飘姿态各异,或举或削,或奔走或静立,旁边写满密密的小字,乃是使剑图形的文字注释。

我哑然失笑,我道是什么?原来是一本武功秘笈。泰山大会在即,我这个华山之星武功却仍是平平,师娘心中焦急,便想给我开个小竈恶补一番。所以特特送我一本她的秘传剑谱。可怜天下师者心,却差点被我想歪了。

这本剑谱大概是师娘压箱底的宝贝,师娘平时传艺总是悉心传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想不到竟还藏s?也真是怪事一桩!

唉,包里不是手帕,真他nn的不爽!

***********************************师娘下山追杀蓝月妖姬,华山派轮到我这个大师兄当家。师弟师们倒也遵守门规,练功不怠,只是人人喜笑颜开,上上下下弥漫著快活的空气。

小师依然想时时粘著我,却被我呵斥一顿,说她剑法低微,整天却只顾玩耍,不好好练剑。须知剑乃百兵之祖,我五岳剑派弟子,剑法更是武林立身之本,轻功好却不能当饭吃。

小师先是大发刁蛮脾气,又吵又闹,我不去睬她,她只好小嘴一扁,乖乖去练剑。她临走时泪水在眼眶转来转去的可怜模样,看了著实让人心疼,凭空损失了若g豆腐,又未免可惜。可是要撇开众人独自练师娘的秘授剑谱,却不得不如此。

三师筱屏自从被b说出悄悄在我房里当田螺姑娘有所发现之后,一直远远的躲著我,实在避不过,垂著头叫声大师兄,眼睛从来不敢和我对视,一副小母鹿呆在大灰狼旁直yu远远逃开的受惊神情。

我的这位师实在太敦厚老实了!弄到我见了她都尴尬,g脆也相见争如不见,对她敬而远之。

有时想想,筱屏明眸皓齿,观之可亲,温柔沈默,善良心细,拿来当当老婆也不错。但眼前的烦恼一大堆,还是少招惹是非为妙。最多晚上的幻想对像再加上她一个。师娘不在的日子里,还是专心把那本什么《金雁剑诀》练好吧。

就这样,我每天上午下午和大家一块用功,晚上早早关门睡觉,等到夜深人静时悄悄起床,独自去向华山后山的翡翠池边练剑。

后山道路毁坏,处处石梁断裂,一路极不好走。又无甚风景,虽有j个清清石潭,现在却未到戏水的时节,故而师弟师们决不会来,正合我独自用功。

那本金雁剑诀共三十六式,但让我不可理解的是,它平淡得出奇,其招式固然深得我华山剑法峻急灵动之旨,招招锋棱飞动,威力却是平平无奇,甚至连我练过的玉nv十三式也比不上。

我用“玉nv投梭”刷的刺出一剑,可以洞穿一个碗口粗的树木,余下剑气仍将另一株树打出丝丝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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