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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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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没什么,十岁以后就很少有过害羞的记录了,一张老脸身经百战,就白衣人这小儿科的j句话,我还不放在心上;姐姐可不同,刷的一下从脸红到脖子根,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气恼,说来奇怪,自从那夜之后,她真的好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l子回头金不换,不知道lnv算不算。

白衣人似乎也诧异于江小蝶的神情,摇了摇头,“江小蝶,你真的变了,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脸红成这样……”声音突转高亢,双眉竖起,“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一入神教,终身为奴,你居然想退出,你不知道下场如何吗?”

姐姐浑身颤抖,显然怕得厉害,却一手挡在我身前,“小蝶自知罪过深重,只求白先生放过他,小蝶自当束手就戮。”白衣人又是大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噌的一声,我的长剑已经稳稳地斜cha入他脚前三尺处的地板,“我靠,大叔,你不要老是故作豪情大笑状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讨嫌耶?这是我的老婆,”

说著一把搂住姐姐的纤腰,将她抱到面前,姐姐显然没反应过来,连话都来不及说,“你唧唧歪歪旁若无人,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呀?

老眼昏花的大叔。”

两句大叔喊下来,白衣人脸已经气成血红,瞧瞧,同样是脸红,这位大叔的脸就跟我姐姐,我小师的脸蛋差得太远了,真是人比人,急死人呀。

沉默p刻,白衣人一声厉啸,手中突然多了把折扇,向我冲来,来得正好,本少侠等你很久了,拔剑、转身、一招雁羚翔湖,端地是气定神闲招数娴熟,我已经在幻想白衣人鲜血四溅的场景了。

师娘总是说我阅历太浅,不免小瞧了天下英雄,此话果然不假,可惜我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点,白衣人身形幻化,不知如何就穿过了我的剑式,欺到我身前来,此刻我x口门户大开,随便印上一掌我都死定了,我靠,真是冤枉呀。小蝶显然武功不及,情急之下已经没法阻挡那刮向我x口的折扇了。

英雄是命大的,主角是长寿的,事实就有这么巧,白衣人居然就在这一招途中两手chou筋,一下子软软地塌了下来,我点中他腰间x道后,他已经乖乖地倒在地上了,眼睛却睁得鬼一样的大,目光中满是愤怒和恐惧,我哈哈大笑,刚刚双手cha腰,准备自夸一番,小蝶居然连忙上去解开了他的x道。

“白先生,你走吧。”

白衣人脸上y晴不定,起身后j次yu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是哼了一声,“江小蝶,你今日放了我,神教也不会因此饶了你,你好自为之。”蹬蹬蹬走出门去,传来木板破裂的声音,想必是他郁闷难当,毁物泄愤,不愧是老江湖,连输了跑路都跑得这么帅,我也有点佩f他了。

“姐,你刚才为什么要放过他?”江小蝶掩上门,“你还说?是谁要你冒冒失失闯进来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已经到鬼门关门口走了一圈?”

“我知道呀,可眼看著他对我亲姐姐不利,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好歹我是华山派大弟子,正派人士的未来之星……”

姐姐轻啐一口,但面对我这位自信过头的少侠疼也不是打也不是,“你呀,功夫还没练成,牛倒吹得不错。刚才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的失手,你我姐弟恐怕只能九泉相见了。”我讪讪一笑,转移话题,“说来奇怪,刚才他明明已经欺入我招数空门,为何会突然打摆子?”姐姐若有所思,“是奇怪,好像受了什么暗算,但四处没有发现动静呀。”“对了,姐,我还不知道这白衣大叔是何方神圣呢?”姐姐一下子笑出声来,“你呀,开口闭口叫他大叔,他不气得发疯才怪,谁敢这样称呼一向风流自赏的摇花郎君白觅花呀!”

他、他就是白觅花……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就这么放走了我两个月长假的首要目标,或许应该为我能从刚才千钧一发之际捡回小命高兴,不过我想即使你是我,你也高兴不起来的,对吗?

思绪万千之际,又挨了姐姐一记粉拳,“还没找你这个小坏蛋算帐呢,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谁是你老婆?嗯?”我嘻嘻笑著,不敢回答,她扭过头去,嗫嚅说,“阿元,咱们得时时记住咱们的关系,别老是开这些不三不四的玩笑。”

说实话,姐姐这种小儿nv的神态真是很纯真诱人,我总觉得她越来越像我那情窦初开的小师了,亲情的影响真是如此之大?应该不会吧,那就是我们之间还有亲情以外的情感?晕,又在胡思乱想了,师娘说我心术不正轻佻无礼真是一点都没错。

晕晕乎乎间,还是被姐推回了我自己的房间,看著我上了床,安安稳稳地躺下,这才放心地离开,虽然有点不习惯,但不可否认,世上多了个关心自己的人儿总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何况她又是那么地年轻貌美,是男人都喜欢,呵呵。

_________________九

这次就平平静静地睡到了天亮,没有什么白觅花黑觅花之类的老帅哥来找麻烦,我的大头觉也睡得格外香甜,朦胧间睁开双眼才发现居然已经日上三竿了,乖乖,这要在华山派里还不得给骂死,大弟子带头睡懒觉,那些师弟师该怎么看,出门在外就是轻松呀。

“阿元,起来啦?”姐姐正好端著碗稀饭走进来。

我拍拍还不大清醒的脑袋,傻乎乎地笑道,“姐姐好。”

“来,喝碗稀饭,别饿著了。”

我重新回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时代,这种待遇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找不到了,从十岁那年被师娘带上山时开始,我就被迫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手里端著还冒热气的稀饭,我有点恍然若失。

“怎么,阿元,稀饭太烫了么?”姐姐见我半天没有动嘴,便问道。

我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这稀饭刚刚好,刚刚好”说著便囫囵喝了两口,差点没呛死,阿姐看了又好气又好笑,帮忙拍著我的背,“华山派怎么会让你当大弟子,唉……”我这下反应快得很,立马挺直腰杆,“咳、咳,我们华山派讲究的是剑术高超、品德端正,这喝稀饭……咳、咳,倒也无关大局。”

毕竟被稀饭呛得满脸通红的时候说这番大义凛然的言论有点尴尬,我含含糊糊地转移了话题,“对了,姐,那个什么白觅花跟你是什么关系呀?他很厉害么?”

这次轮到姐姐脸红了,喃喃地说道,“也……也没什么关系,我以前也是神教天台圣母的座下弟子,白觅花是神教的长老之一……所以算是熟识的朋友。”

我心中突然一冲,阿姐以前是有名的y娃,白觅花又是采花的老手,她们两个还同是神教门下,阿姐不会真跟这位白大叔有什么露水姻缘吧,我靠,那可真太便宜大叔了。“那姐姐你……你跟他没有……没有那个过吧?”虽然没有明著说穿,但阿姐早就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粉脸晕红,轻轻打了我一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没有跟他……他有什么关系,”顿了一顿,“我练的功夫是靠吸取少壮男子的元y精进的,白觅花只ai搞、搞采y补y的勾当,走不到一块,你别以为凡是练这路功夫的,就彼此间不乾不净,不过,”说到这里阿姐彷佛想到了什么,脸更加红了,我居然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不过什么,姐,你真跟他,跟他那个了么?”

“也没有,只是去年圣母令我跟白觅花出去完成一个任务,白觅花那阵子正好练他的采y玄功,结果到了清风岭那一带,白觅花晚上练功出了岔子,结果他平素养著的众多姬妾没有跟在身边,急切间没有发泄的地方,差点走火入魔,我见他确实已经被憋得青筋暴起,情极万分了,只好帮他出出火,否则任务完成不了,白觅花自己又成了这幅样子,圣母一定会震怒的……不过我只是帮他打打手枪,他要我用嘴伺候,我始终没有答应,就这么一次而已。”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在阿姐那双纤纤素手上,修长的手指,雪白的肌肤,丰腴而不见r,纤细而不见骨,花瓣似的十p指甲修整得平滑光洁,想想白觅花那丑恶的yáng具就在这双玉掌中穿梭耸动过,我突然心头涌上一阵奇怪的感觉,隐隐有怒意,也有莫名的冲动,我这么漂亮的姐姐,怎么可以帮白觅花那种糟老头子打手枪,要做也只能帮我……靠,想到哪里去了,我真是个混蛋。

要命的是,我的身显然更混蛋,刚刚睡醒的我身上自然没有穿多少衣f,因此我的小弟弟也很轻易地撑起了一顶帐篷,对著自己的亲姐姐,居然出现这种没法控制的反应,雷公呀,劈死我吧。

也许这也得怪我的姐姐,居然跟自己的弟弟谈论这么暧昧的事情,血气方刚的弟弟又怎么忍得住生理反应呢?我习惯了为自己寻找心理平衡的借口,全然忘了是自己向姐姐问起的。

我怔怔地发呆,下身的帐篷却早落入了阿姐眼底,她轻啐一口,“阿元,别老想这些脏事,姐姐不也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跟神教的人来往了么?”

我突然也清醒过来,面前的娇娃再怎么清丽诱人,也是我的亲姐姐,我是不可能像对待阿慧一样肆无忌惮地对待她的,想到这里我有点沮丧,刚才还怒不可遏的小弟弟也渐渐低下头来。

阿姐显然没想到无赖成x的我又变得这么听话,还有那沮丧的神情,她似乎也有点抱歉,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就是拍拍我的脑袋,“好了,起来吧,去姐姐房间,姐姐陪你说话。”

“姐,不必了,我这次下山,是受师娘之命取白觅花项上人头的,只是昨晚望见你说过的一品香的招牌,才进来看看你。时间有限,我也得动身出发了。”

话语间,我已经下了铺,穿好了衣物。

姐姐吃惊地望著我,“你、你师娘要你去杀白觅花?”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样,一把拉住我,“阿元,你不能去,你这是去送死。白觅花可是神教的长老,你跟他的功夫差距有多大你知道吗?”

我只能苦笑著回答,“我当然知道,白觅花j年前就一次搞定了我们五岳剑派的两位师伯,而我现在恐怕连当年一位师伯都比不上。”

“那你还去送死?”

“姐,你不知道,师娘气我调戏她的宝贝nv儿,结果非要我答应这个条件才肯把阿慧j给我,我如果不答应,阿慧肯定会自杀的,她脑子不大灵光,特倔,比我疯多了。”

“那我也不能让你去冒险呀,我就你这么一个亲弟弟,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我搔了搔脑袋,“我跟白觅花对阵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么?我觉得我的剑法也练得不错了呀,不可能毫无机会吧。”

姐姐叹了口气,“其实昨晚如果不是另有变故,白觅花可能一招就要了你的命,你可能在江湖上闯荡得太少了,所以才会这么冒失,你也不想想,倘若只有三脚猫地功夫,白觅花怎么会当上神教的长老。”

“姐,我也没办法了,反正只有这么一条路,就算死也得试试看。”

“你也是这种倔脾气,唉,姐跟你一起走吧,虽然我也没有多大用处,但让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总是不放心。”

有什么好客气的呢,阿姐就这样加入了我搞定白觅花的行列(我是这么想,但ho搞定ho就只有天知道了),我也知道阿姐说自己没多大用处的原因,看看她现在素雅的装扮,就知道她已经杜绝了那种靠吸取元y练功的心法,那么这样她的功力现在还能保持j层,我都不敢问了。

上帝保佑下次再碰上白觅花的时候他的手能够继续“chou筋”,给我一个搞定她的机会,否则,阿慧呀,帮大师兄准备棺材吧。

听说白觅花奔走大江南北,一直就是为了搜罗美nv作姬妾,真要被他g掉了,也得想办法吃吃他姬妾们的豆腐,那么白觅花帽子上一点点的绿se也算偶壮烈时的报酬吧。

清晨,华山,试剑台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晴朗,华山总是这样,实在是个适合修炼的好地方,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他们都在认认真真地练剑,师娘不在,想必在香闺休息,小师却没有站在队列中,双手抱膝,坐在台边,脸上的表情甚是寂寥,完全不是平日活泼可ai的样子,她是在思念我这个为老不尊的大师兄吗?

“小师,身子不舒f吗?”二师弟停下了手中的活,走到小师面前。

小师轻轻摇摇头,“没什么,二师兄,你继续练剑吧,我只想坐一会。”

连总是微微撅起浅笑的嘴唇都抿了起来,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空空洞洞的,不知道在看著什么?

“要不,你还是先回房休息一下吧。这里风大,我看你一直精神不好,别著了凉。”

“娘知道了会生气的。”

周黑愚拍拍小师肩膀,“不打紧,我跟师娘说你已经练完今天的进度了便是。”

小师似乎有点心不在焉,风一吹,身上还真有一丝凉意,“那好,师兄你们继续练吧,我回房歇会。”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裙衫,系好长剑,便施施然走下台去。

“小师,……唉”周黑愚看著她渐渐远去的娉婷背影,摇了摇头。

“陆猴儿,你怎么没去练剑呀?”小师似乎吓了一跳,当她碰见正在打扫庭除的四师弟的时候。

四师弟挠了挠后脑勺,“小师,今天是轮著我清扫庭院呀。”

“哦,我还忘了。”

“小师,别怪我多事,我看你这两天好像一直魂不守舍……”

小师突然拉住四师弟衣袖,“陆猴儿,你待会再打扫吧,先陪我在一边说说话儿。”

四师弟倒是爽快,“好啊”,扫帚已经扔到了园门旁,他为人一直很爽快,这也是我跟他玩得来的重要原因,我受不了其他师弟师毕恭毕敬繁文缛节的礼数。

小师似乎恢复了点活力,她居然把陆猴儿拖上了房檐,就这么坐在房顶边上聊天,不过还好,陆猴儿也是野惯了的主,两人还是在屋顶上聊得很投机。

“小师,我知道你为啥心情不好,还不是担心大师兄呗。”

小师双手撑在琉璃瓦上,两条腿在空中一荡一荡的,低著头,“娘那天生气了,不然不会b著大师兄去杀什么白觅花的。对了,陆猴儿,你在外面跑得多,知不知道那个白觅花武功怎么样?”

四师弟苦笑著挠头,“姑nn,这我可不大清楚,我平时出去也就是跟著大师兄作点门派间的传达之事,再不就是采购粮油,虽然下山下得多,还真没在江湖上正经闯荡过呢。”

“哦,”小师轻轻应了一声,又有些失望的样子。

“不过小师你也别担心,大师兄的武功造诣咱们都知道,出去肯定也算江湖上数得著的人物了,何况他人机灵绝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知道呀,我只是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娘、娘那天已经答应将我许配给小元子了。”声音渐渐低沉,小师素知四师弟是我的死党,无形间便与其亲近些,这时候心情郁闷,nv儿家的一番心事,不自觉间便流露出来。

四师弟啊了一声,呵呵笑起来,“恭喜小师呀,有情人终成眷属。”其实他也不甚惊讶,平日里大师兄跟小师青梅竹马,华山派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罢了,不过却没料到师娘会这么快同意两人的终身大事,有点意外而已。

小师一改往日的刁蛮任x,温柔得跟那些大家闺秀似的,半天头也不抬起来,忸忸怩怩地说,“我这些天茶不思、饭不想,只惦记著小元子,去了j天了,连个信也没捎回来过。”说著说著,嘴一瘪,好像立马就要哭出来一样。

这可把陆猴儿吓了一跳,知道这位师娘的千金难伺候,动不动就哭哭笑笑,自己又没有大师兄的本事,能招架得住。

“别、别,小师,你可别哭,你一哭我就心里慌。”陆猴儿手都差点摇断,可小师不领情,“人家心里窝著难受嘛,55555……”

陆猴儿急中生智,“你不就是想大师兄嘛,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保你好玩。”

小师还呜呜咽咽不肯起身,陆猴儿拉长了语气,“跟大师兄有关的哟……”这句话比啥都有效,小师立马抬起头,泪眼婆娑,“什么地方,你可别骗我。”

“姑nn,陆猴儿有j个胆子,敢骗您老人家,跟著去就知道了。”

陆猴儿把我的亲亲小师带到哪里去了?问我?我怎么知道,这小子平日里就精灵古怪,更何况此刻我正在隆鑫镇外的柳荫小道上,跟如花似玉的姐姐,一人一骑,慢悠悠地走著。

“姐,你这是带著我去哪呀?”

“你不是要找白觅花吗?过两天就是月底了,到时他在五鹿峰有个重要的聚会,咱们先到那里,也好准备准备。”

我呵呵傻笑,“还是姐经验老到,有你在,偶可万事放心了。”

姐姐那两道长长的柳叶眉始终微蹙著没有放松,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她居然没有跟我这个开心果调笑两句,让我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幽默魅力是不是不如当年了,嗨,我也不是傻子,其实想想去找白觅花这样的“小y贼”寻仇,哪位大爷能开怀一笑?乐天豁达如我者,也不过苦中作乐,略抒愁怀罢了。

其实这一路上也走了j天了,一直风平l静,简直平安得过了头,我一直心里纳闷,这不是江湖地吗,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大大小小也该出点事热闹热闹嘛,碰上一两个蟊贼,本少侠也能一试身手,偏偏j天下来p事都没遇上半点。郁闷呀……

其实关于将来出去行走江湖,我最想碰上什么麻烦来打抱不平,这个问题我考虑过很久了,答案很简单,最好是碰上一两个小混混调戏大姑娘,然后再来个英雄救美,多令人神往呀,遗憾的是当时出去的机会并不多,偶尔两次也是象现在这样,太平安康得不像话,让我无名火起,每每暗骂苍天无眼。

这句话我骂过很多次,但今天这次我骂错了,正太平无事手痒痒的时候,老天爷终于眷顾我了,“不要!”终于让我听到这声天籁了,还是标准的nv声,清亮高亢,声音并不大,以至于我老姐第一时间还差点忽略过去,直到看到我箭一般窜进了声源方向的树林那头,才反应过来,“哎,阿元,你去那里g嘛?等一下……”

我怎么能等,这j步云松步法使转如意,简直连x头都畅快了许多,脚步不停,便摩拳擦掌,我靠,亲ai的小蟊贼,终于让我碰上你调戏良家fnv了,苍天有眼呀,让我闲的无聊之际有机会活动筋骨,ygod,iloveyou。果不其然,c囤边,头上戴著浅蓝se手帕的农家少nv被一个格壮实的小伙子强行反抱住,两只白细纤瘦的手掌只好用力撑在c囤上,以免失去平衡摔倒,腰肢被稍稍压低了些,自然而然,浑圆的部就向后上方翘起了,正对著什么?对著那个小伙子的腰胯。四周无人,正是行事的好地方,我靠,碰到这种场景,你会想到什么?

当然是强j呗,何况那个少nv还在软弱无力的挣扎推拒,“不要,不要……”

两步赶上去,一记标准的正扣擒拿手,牢牢拿稳了那小伙子的软麻x,禸 力微吐,整个人立刻瘫软在我手下,少nv甫脱钳制,转过身来,我已经在幻想她如何感激不尽向我谢恩了,却听到一声愤怒的尖叫,“你,你是什么人?快放开阿古。”

我有点吃惊,“谁,谁是阿古?”“就是被你抓住的人!”

“你、你认识他?他不是,不是要强j你吗?”少nv已经顾不得多说,冲上来用力击打我的手,“你、你快放开他……阿古、阿古,你没事吧?”

结果很清楚了,清楚得让我无地自容,阿古和少nv都是一个村的孩子,是典型的青梅竹马(就像我和阿慧一样),前两天刚刚圆房,今儿个阿古刚刚下地回来,一时兴起要跟少nv幕天席地行周公之礼,少nv有点害羞,所以半推半拒,嚷了两声,就招来了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少侠。

第一次英雄救美的酬劳就是一顿臭骂,外加脸红如血。不过好像两个农家的孩子不怎么会骂人,x子也淳朴得紧,埋怨了两句就没有多说,可这样让我加倍的惭愧,人家小两口亲热亲热,你个混小子冲上去给他一擒拿手,这叫啥事嘛。

后来瞥了两眼,这位姑娘还长得真不错,眉清目秀,虽然不是什么国se天香,但农家自然纯净的气质很让人心折,刚才还没来得及梳理的j缕乱发又平添了一点野x美,让人想入非非,但越是这样我越羞愧,在漂亮姑娘面前出这么大的丑,一个前途无限光明的少侠也许就这么结束了他的辉煌人生,为啥呢?第一步就匡了个大瓢。

李耳老先生教导我们,“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古代的思想家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这次也没错。

正当我忙著给阿古先生道歉赔罪的时候,少nv发出了第二声尖叫,这次再不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了,因为制住这位清秀少nvx道的人是我的老相好白觅花!!!!

忘了补充介绍一句,这位少nv叫阿秀,跟人一样,很招喜欢的名字。

看到白觅花,我的心倒一下子沉静下来,大敌当前,哪里还有时间去自怨自艾。白觅花却冷笑一声,“哼、哼,老子看这个娘们不错,正好这两天身边不用担心没人伺候了,居然见到你这个傻小子糊里糊涂地出来打抱不平,哈哈,顺手一次了结了你,也别怨我白觅花心狠手辣,怨只怨你自己命不好,撞见我这个采花太岁、红粉煞星吧,哈哈……”说著又是仰天长笑起来。

想必是他正得意时,我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没胡子的大叔,你脑子又秀逗啦,自吹自唱还挺来劲。”

开头两个字就差点把他噎死,白觅花自命风流,虽然说人近中年,但勤于保养,光洁的下巴下半点胡渣也没有,这般人物最忌讳的便是被人大叔大伯这样乱叫,我堂堂华山派大弟子,焉能不知,只是明知打他不过,先在嘴p子上占占上风也不错。我是惫懒惯了的小油条,这等口舌本是家常便饭,就连还在他掌握中的阿秀,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觉得我这个大叔二字实在刻画得不错。

果然,白觅花笑声嘎然而止,双眉渐渐竖起,“臭小子,不要以为你是江小蝶的弟弟,白某就不敢动你,今日便要你血溅五步,命丧当场,也让你晓得摇花郎君当年……”

话还没说完,我又懒洋洋地cha了一句,“好啦,大叔,你真的年纪大了,说话都跟个阿婆似的啰啰嗦嗦,没完没了,动手就动手吧。”

这下子可真把白觅花气疯了,怒吼一声,放开了怀中的阿秀,右手五指成抓,直奔我心脏部位而来,我虽然调侃不停,手脚上却早有防备,见他这一下来势汹汹,噌的一声长剑出鞘,划出一道弧线,从侧面向他的手背上斜斜的斩了过去,白觅花武功果然精纯,眼见长剑斩到,手掌一翻,便忽然从剑光中穿过,来势都没有半点变化,只是快得出奇,我暗叫不好,脚步猛错,滑开了半步,劲风从我身边擦过,虽然已经避其锋芒,衣袖还是被划出长长的一条口子,可见刚才力道之凌厉,站定之后才感觉背心微凉,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不愧是魔教的一号角se,我突然万念俱灰,白觅花这般的身手,眼下的我是万万比不过的,可为什么师娘却要让我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难道她真要我去白白送死?想到师娘那娇美的容颜,和这番严厉的惩罚,我一时居然愣在原地,对白觅花随后而来的致命杀招熟视无睹,毫无反应。

白觅花也略觉诧异,却只道是我经验浅薄,被刚才那一击吓破了胆子,正好一举击毙我这个口舌无聊的家伙,姐姐刚刚赶到,离我身后还差十余步的距离,眼见我呆立不动,白觅花右抓已经迫近我x前,立刻就要血r横飞,死于非命,自己要飞身救援已经为时晚矣,只吓得她一声尖叫:“不要……”

白觅花已瞥见江小蝶身影,冷笑一声,也不收手,反而加力,非得将我这个三番四次惹ao他的混蛋毙之而后快。我仍然呆呆地面对著他,既不反攻也不躲避,说时迟那时快,呲的一声,鲜血就在我面前溅开来,我这才醒过神来,却看见白觅花手掌停留在我x前一寸左右的地方,两目圆睁,又是怀疑又是愤怒地望著我,他的x前突出半截剑尖,鲜血四溅的一刹那居然是他命丧当场,然后我看到了他身后的剑客,不,应该说是nv剑客,或者说是我的师娘林芷蓉!

具的细节不用多说了,师娘这次安排我下山找白觅花,原来只是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一直潜伏在我四周的师娘伺机一击毙命,原来不是师娘故意让我送死呀,刹那间经历大悲大喜,我脑子里一p混沌,却被师娘重重敲了个暴栗,“我看你平日身手敏捷,虽然还不是白觅花对手,但游斗个三四十招不成问题,怎么才第二招就呆若木j,中邪啦?要是师娘不在身边,你刚才已经去见华山派列祖列宗了!”

我欣喜之余,无意再去解释什么,只是恢复了嬉p笑脸的本se,“我知道天下无双的第一美nv剑客在暗处保护我,我还怕什么,嘻嘻……”

“小滑头,光会油腔滑调。”又赏了我一个暴栗,不过现在我可是疼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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