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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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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人财两得

曾振其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因为父母仅育有振其这个孩子,所以从小对他呵护备至,把他当个宝贝似的,虽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对振其却有求必应。

振其在父母亲的养育下渐渐的成长。

然而,就在他十四岁那年,母亲因得血癌而撒手西归。

这不幸的发生,让他父亲失去了aiq,让振其失掉了慈母,因而家中失去了原有的欢乐。

以他这小小的年纪,尚不能摆脱慈母的呵护,因此,他父亲不得不在振其母亲逝世周年後就续了弦,以便照顾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晚娘对前q孩于,通常是不会施予ai心的,不是n待就加以毒打。

可是,振其就是那麽幸运。

他的新妈妈对他ai如己出,视如己子,所以,一家叁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欢乐的日子。

母亲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顾振其,使得他父亲无後顾之忧。

他父亲见振其和新妈妈能融洽的相处,也就安了心,而为了使家境改观,所以全心全力的去发展自己所拥有的工厂。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父亲的苦心经营下,工厂也渐渐扩充,家里的收入无形中也就增加了。

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振其的父亲事业蒸蒸日上之际,不幸的事情又降临了。

在一次的应酬中,他父亲熬不过顾客的美意,而喝了过量的酒,归途中,被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的轿车车头全毁,人也受了伤被抬入了医院。

总算命大,他父亲身受剧烈的脑震汤,双腿骨头也断了,而经过医生的开刀急救,把x命给捡了回来。

他父亲x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厂和房子也因此而变卖,因为要支付了长期住院的医y费,於今,能卖的都卖了,但往後呢?他母亲已被医y费折腾的瘦巴巴了。

振其极为惭愧,他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岁了,还念大二,而却不能为这个家分忧,实在有愧身为人子。突然,他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妙策偷,也只有偷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

他有此偷的念头,是因为偷就是被逮到不会像抢银行,或是邮局就可能死刑。

想到偷,振其的脑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对象。

那是一栋座落在y明山上,车库摆着是朋驰轿车,室禸 陈设豪华,气派高雅,占地约有一百多坪的花园别墅。

这别墅振其参加同学的舞会时,来过一次,因此对於地形相当熟悉。

况且,他也知道这别墅是同学的姑妈所拥有,而同学的姑丈平时都住在市禸 ,偶而才来住上一晚。所以振其才会挑上这花园别墅做为下手目标。

为了钱,说做就g,他决定今晚动手。

在平时,振其吃过晚饭後除了温习功课外,晚上的时间都以看电视来打发的。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进卧房,想养足精神。

直到了壁钟敲响了十一下,他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下了床,穿着一袭暗se的紧身衣f,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把口罩和墨镜放入口袋後,趁着母亲熟睡之际,偷偷的潜出家门。

凌晨十二点半左右,在y明山上出现了一条黑影,他沿着仰德大道快步急窜,而转入一条小道,在一栋别墅的围墙边顿了脚。

这条黑影就是准备今晚g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後向四周望了望,然後悄悄翻墙而入。

进入墙禸 ,他潜伏在假山後面观望一阵後,发现没有动静,立即半蹲着身子,潜行到黑暗中的屋脚下。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观望,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进入里面,眼看楼下大门有铁门锁着,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抬头,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楼,虽然楼上的y台有架上铁窗,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是可以轻易翻入的有了一线希望,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於是,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

到了二楼y台外侧,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突然间,室禸 电灯亮了。

他赶紧压低身子,且睁大了眼睛往禸 一瞧,糟了,有个nv人在卧室里。

这个nv人从外表看来大约叁十四五岁,长的娇如花,双峰高耸,有如蛇般的纤腰,粉是丰满圆润,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着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

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nv人是同学的姑妈。

这时候的振其,紧张的手心都出冷汗,一颗心猛跳着快要跳了出来。

他不由咬牙切齿自我骂着:「哼!真倒了八辈子霉,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陪丈夫应酬,就是在麻将桌上,怎麽我首次出马,而她竟然在家,真是遇见了鬼!」

振其骂过後,频频的摇头叹气,心想:既然已出马怎能空手而归呢?但不离开能偷到手吗?哎呀!管他的,等一阵子再说。

他正百感j集时,她开始脱衣f了,口中边唱着歌:「ai人呀!我已双腿展得开开,怎麽你人还不来……」

她唱的是一首hse歌曲。

振其从未曾看过nv人的l,有的话,也只是从书刊或是朋友家里的录影带上看过,如此而已,他也从未想过要看。

因为同学曾要请客,带他到歌厅去。

听说在歌厅里可以看到舞娘光着身子跳着舞,还有仙nv沐浴,以及各种让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镜头。

可是,他不喜欢看,他拒绝了。

而现在……振其虽不想看这活se生香的镜头,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b的他不得不看。

这个nv人,终於把洋装脱下来了。

哇……只剩下ru罩和叁角k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里有一团火,这团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燃烧到下面的家伙时,家伙突然间暴跳起来。

呀!呀!她要脱ru罩了。

他想转过脸不看,可是心与愿违。

他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的注视着这nv人。

呀!她转过身子。

振其松了一口气,心头不由产生了罪恶感,他不该偷看这nv人脱衣f的。

他的妈妈,也是这种年龄,而且长得比她更美。

随及他感到有点儿失望,不!应该说大失所望,这麽美的nv人,虽然是徐娘半老,毕竟风韵犹存。

据一个常走花柳街的学长说,要玩nv人,最好玩叁十岁至四十岁的nv人,这类nv人最有劲了,s味十足。

二十岁左右的hao丫头,中看不中吃,像青涩的果实。这当然是谬论,不足为凭。

他双目耽耽,注视那nv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家伙,却大又y的使他难受。

nv人打开了衣橱,寻找衣f,终於找出了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睡袍,和一件ru白se约叁角k。

哇!她转过身了。

振其看得双眼差点儿充血,那两个如粉搓玉球的ru房,竟然有碗那麽大,巍峨的耸立如山,好像向人示威似的。

而那叁角k太小了,并且是洞洞的。

呀!他看到乌黑一p的像是yao,y阜很饱满。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向窗门走来,振其惊骇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

到了离窗门不及二尺处,又停止了。

哇!

他看得更清楚,这样玲珑晶莹的胴,正是上帝最美的杰作,根本找不出一丝丝的瑕疵。

万一她打开窗呢?

振其是又惊又怕,又恐又慌,对这nv人的胴又是垂涎yu滴,又是心跳口乾,真的是百感j集,杂念丛生。

nv人停止,又转过身走了,他长长的喘口气。

现在,他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使自己的身躯能完全避起来,若万一nv人打开窗子,不会发现到自己。

若不小心被捉到,连大学都不要读了,一定被勒令退学。自己整个前途,也就完蛋大吉了。

他总算把身子给掩蔽住了,心里头也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了。虽说是安全,可是,只要她比较留意点,还是会被发现的。他可埋怨自己真的选错了日子。

当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後,他的双眼又不由往里望,他发现那nv人走进了浴室。

这种豪华别墅,卧室和卫生设备都同在一个房间里,就像观光大饭店的套房般,因为这样一切都方便,洗脸和大小便,都不要走出房间。

哇!振其的心头突然又「吓」了一下,因为,那nv人蓦地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娇躯已一丝不挂,匆匆的走出来後,对着镜台照了一下,随手拿起了一条浴巾,又婀娜走进了浴室。

直到了她把浴室门「碰」的一声关了上,振其才收回视线。

啊!虽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她那小腹下一大p茸茸黑se的韩国c和那胯间两p如半月形成约叁角地带,已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的眼。

振其顿时觉得口乾舌燥,气喘如牛,整颗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这也难怪他如此惊吓,因为他未经人事,还是个道地的「童子j」。

总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晕目眩,整个身子也不停的发抖,却没有栽了下去。

一阵冲动後,他胯下的ji巴也不声不响的翘了起来,他不自主伸手去摸。

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喔!平时y起来ji巴可没有这麽粗大,怎麽今晚胀起来会这粗又长?都快要有了七寸。

在胡思乱想中,振其无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头发凉,想想,人吊在半空中,地下又黑漆漆,万一掉了下,若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他的心已动摇。

可是继而一想,也不对:进来容易,出去难。要溜走,也得等这nv人睡着了才可以。若现在走,一定打c惊蛇,任何的风吹c动都会惊动这屋里的人。

他只好耐下心来。

她在浴室洗澡的镜头,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声音,却不停地传入他的耳中,依稀地听到她唱着:「ai人呀!ai人呀!你为何到现在还不来,还不来?……你可知道我的心急,我已等着发慌……我的大门早已为你而开,盼你早点归来好上c,好让xiāox吃饱,儿能早点入梦乡,免得明儿日上叁竿,儿还起不了床。」

歌词又是hse的,振其心想:这个nv人看起来雍容华贵,风度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可说是nv人中的nv人,而且据说,也得到了硕士。

怎麽搞的,难道她春情发动,否则总是唱这一类的歌呢?都生过两个儿nv了,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春情发动个p!莫非是今天太高兴了,才如此得意忘形?

她洗完了澡,蹒姗的走出浴室。

振其大失所望,想像中,她应该赤ll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对。可是完全与想像中的相反,她穿着睡袍走出来,虽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可是太长,长到差不多碰着了地。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发现:nv人穿着这种睡袍,亦有一种神秘感,若隐若现,更加能刺激男人的xyu亢奋,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反正各有千秋就是了。

振其对她正欣赏时,突地,有了敲门的声音。nv人娉婷的轻步莲步,开了门,走进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高头大马,一派绅士或是大官的风度。可惜,肚子凸得太可怕。

男人一走进卧室,立即把nv人搂抱进怀中,与nv人接吻着,振其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位同学的姑丈、nv人的丈夫。

两人接吻p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nv人娇滴滴的问:「今天这麽乖,这麽早就回来,还要不要出去?」

「我一点有个约会。」

「午夜一点,还有约会?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牌,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

「真的谈生意,顺便保个人。」

男人说着,手就把nv人的睡袍掀开,整个下就门户大开了,然後男人就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y阜。

「嗯……嗯……骗鬼……」

「说真的,有个通缉犯,被牵连进抢劫案中,他本来只是票据犯,怕警方误会,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

「嗯……说起来,你还真辛苦。」

「为了你和这个家……」

「少盖了,我认识你後嫁给你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丽红起,我想你现在在外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

「阿贞,说真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ai的,只你一人而已。」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麽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q了。」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时代不同了,我ai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振其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ai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j际应酬,你可以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

男人又把她的叁角k脱下。

哇!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y阜,怵目惊心,在乌黑的yao覆盖下,隐约可见到那个r缝,就是温柔乡或死亡洞。

他的同学老说那是死亡洞。

男人也脱光了衣f。

乖乖,振其有点儿气,因为那家伙大概不及四寸,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半大,难怪同学常常说,一个男人,家伙若能有叁及四寸,就是够令nv人飘飘yu仙、yu死yu活,他还不相信,现在证实了。

只见男人把nv人压下去,说:「你多久没玩了?……」

「嗯……你……前次来……嗯……嗯……嗯嗯……有半个月了……你只顾自己……」

「难怪你全身这麽烫……」

「我对你是叁贞九烈……呀……」

就在「呀!」声中,男人已把大家伙,送进她的死亡洞中了。

振其第一次亲身目睹这活生se香的春宮,周身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下面的大家伙y得发痛,他只好拿出k子外吹风。

nv人双手双脚抱住男人,男人已开始扭动起来,那样子,就像磨豆子在磨豆浆。

nv人呻y着:「嗯……嗯嗯……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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