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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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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才爬起来穿衣f,我看着妈妈红扑扑娇艳的脸庞,心里直后悔刚才没有看到妈妈达到高c时的表情。

妈妈被我看得不好意思,双手掩面,娇嗔道:“虎子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傻呵呵地笑着,道:“贞娘,我是后悔刚才没看到你高c时的俏脸蛋。”

妈妈将手放下,脸红红的,她翘起手指头点了点我的额头,道:“你呀,不知足!今后日子还长着呢,还不是有你看的。”

放下了身心上负担的妈妈表露出她小nv儿娇态的一面,我的心也乐开了花,我看着妈妈衬托着黑se的衣袍而更显雪白的皓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趁机捉住她这支手,道:“贞娘,我现在就想看。”

“可以啊,但是现在……你行吗?”妈妈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噗哧”一声笑着挣脱了我的手跑开了。

“好啊,贞娘,你捉弄我!看我不捉住你,打你的pg蛋!”我笑着向妈妈追去。

雁荡山脉的原始森林中回荡着我和妈妈欢快的笑声。

(七)

在我的心中,妈妈既是我的母亲又是我的恋人。可是在妈妈心里呢?她现在完全将我视做她的小情人了,如果知道了我其实是她的儿子贾金娃,会是怎样的心情?我不敢去想象。

自从我和妈妈在森林里野合之后,妈妈和我的关系更进了一层。我和妈妈每晚都搂在一起睡觉,雁荡山上的小屋中,成了我们的洞天福地。

鹿千幻每隔j天晚上就要到我们的房间里来“关心”我和妈妈的房事是否协调。由于是他间接促成了妈妈和我的关系,所以我们对他心理上也逐渐不那么排斥了。

反而每次鹿千幻在旁边观看我和妈妈j欢的时候,会带给我一种奇怪的刺激感。倒是妈妈,虽然在和我单独j欢时,媚态百出;但是一旦鹿千幻在场,她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显然还是不习惯在xj时有人看着。

鹿千幻渐渐不甘在旁边独自手y了,他充当起xai老师的角se,指导我和妈妈一些房中秘术,什么yy调和**,采y补y,采y补y等等。

最实用的还是他教给我们的那些行房姿势,什么龙翻虎步、猿博蝉附。在教这些姿势时,鹿千幻有时候会亲手帮我们调整动作,总是顺便偷偷地摸摸妈妈的pg,搔搔妈妈的yao。我看见他在做这些动作时,男根一翘一翘的,很是可笑。

事实上,鹿千幻如果要强迫妈妈顺从他的话,我和妈妈根本是没有反抗能力的。他之所以这样观看我们xj,又偷摸妈妈的身以获得快感,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有这种癖好。

我和妈妈只能忍受鹿千幻的这些小动作,还好鹿千幻没有得寸进尺。

那些姿势的名字有些取得很形象,有些完全是附庸风雅。比如什么“虎步”,妈妈告诉我,这在老家那边叫“老汉推车”;还有什么“凤翔”,其实什么“凤翔”不“凤翔”,我可没见过凤凰是怎么飞翔的。我看妈妈面朝上躺着,白生生的双腿弯曲着打开,心想这姿势取名为“蛙抬腿”更合适。

有一次,我和妈妈正在用最传统的姿势xj,就是鹿千幻所谓的“龙翻”,我跪在妈妈两腿中间,正cha得爽快,突然觉得妈妈的呻y声节奏有点不对劲。我回头一看,鹿千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爬上c来,躺在妈妈的脚旁,将他的yáng具在妈妈的脚趾间乱钻着。

看着他猴急猴急的模样,我不禁哭笑不得。

我索x停了下来,翻身下来坐在妈妈身边。鹿千幻老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的脸也红了,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接下来,妈妈博ai的母x又一次在现在鹿千幻身上,她抬起右脚,轻轻踩在鹿千幻的yáng具上,鹿千幻的y物架在妈妈的拇趾和二趾之间。妈妈的脚趾灵活地夹着鹿千幻的gui头,用微翘的拇趾甲拨弄着鹿千幻的蛙口,把鹿千幻挑逗得发出嘶哑的“啊、啊”的声音。

忽然鹿千幻双手将妈妈的脚紧紧按在他的yáng具上,下一阵chou搐,一泻如注了。

“谢谢你,贞娘。”泄精后的鹿千幻瘫倒在妈妈脚下。

我想鹿千幻的房中秘术可能真的有效,要不然他也不会年过花甲,还这么生猛。

妈妈和我在鹿千幻yy调和的理论指导下,如鱼得水。特别是妈妈,容光焕发,充满了成熟的丰韵。

鹿千幻各种各样秘制的丹丸,也被我们吃了不少,鹿千幻信誓旦旦地向我们保证他练的丹丸都是用动植物的精华所提炼,绝对是上等的补品。

这天,鹿千幻带着我和妈妈上山,说是他在山上设了一些陷阱,以捕捉山上的珍禽灵兽,供他练y。

我们三人隐藏在一p树丛后,看着树林间有没有野兽落入鹿千幻所设的陷阱。

过了半天连只山j都没出现,鹿千幻老脸有点挂不住,他叫我们在原地等候,不可乱动,以免误入陷阱或遇上野兽。他则去驱赶一些野兽到陷阱区来。

鹿千幻三晃两晃没了身影,树丛后只剩下我和妈妈呆着。

妈妈和我相视一笑,显然都想起了当初在山寨上和狗ao一起捕猎的情景。

我想到那时候妈妈对狗ao比对我好多了,心里不禁一阵泛酸,搂住妈妈的腰便要轻薄。

妈妈竟然推拒了我,轻声道:“虎子,别,呆会怕惊了野兽,可不是耍的。”

妈妈转过身子,朝树林里望着,我被妈妈无端拒绝,心里有些恼火。

但想到刚才妈妈转身的一瞬间,眼中好象闪着泪光,难道……难道妈妈想起了狗ao?

肯定是了!妈妈肯定想起了当初给她捉山j的狗ao!

我恨得牙痒痒的,不就是会捉山j吗,最后还不是被官兵抓去了,说不定还被砍头了呢。我恶狠狠地想着。

妈妈在山上总共只有两套衣f换洗,今天她又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袍。妈妈怕弄脏了衣f,所以蹲在地上,她的大在黑袍下显露出一边一个大弧形的轮廓,中间还忽隐忽现着一条细缝。

妈妈的禸 k只有一件,她今天袍子底下是不是没穿禸 k?

不管了,我要在这里就j了她,还要让她在我的身子下求饶,看她还想不想狗ao。我胡思乱想着。

妈妈仍然对我不理不睬,静静地向外面望着。

我恼羞成怒,心里又很难受,眼泪都要出来了。妈妈竟然这样对我!

我咬了咬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里想你既然这样对我,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我发狠一下子撩起妈妈的衣袍,妈妈衣袍底下果然什么也没穿,这个荡f,她竟然光着pg在想狗ao!

我为我的恶行寻找着借口,妈妈的大pg在漆黑的袍子下,象山顶的雪峰,白得耀眼。

还来不及细细欣赏,袍子却被妈妈拉了下来,妈妈转过身,向我哀求道:“狗ao,不要,现在不要,好吗?”

“狗ao?你叫我什么?叫我狗ao!”我发疯似的嘶吼着,看着妈妈脸上的泪痕,我彻底明白妈妈刚才果然在想着那该死的狗ao!

妈妈知道理亏,没有作声。

我很想扭头就跑开,但妈妈刚才那白得让我心慌的大pg,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挪不开脚步。

不管了,先g了再说。

我发疯似地再次撩起妈妈的黑袍,妈妈坚持抵拒着,向下拉着袍子,不让我得逞。

妈妈的黑袍还是被撩起了一部分,露出妈妈n白的尖儿,这更是诱h我继续我的暴行。

我扯了j次没扯起来,其实我是没敢使劲扯,因为我知道妈妈ai惜衣f,上回被鹿千幻撕破了衣f,第二天妈妈缝衣f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红的。

我不得不放弃了撕扯妈妈衣袍的行动,但这让我一g火憋在了心里。

“嗷”地一声,我象只小恶狼般扑在妈妈身上。

妈妈被我扑得身子前倾,她不得不用双手撑地。

我好不得意,吸了下鼻子,将妈妈已经不设防的袍子拉到腰上,妈妈的pg又一次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此时妈妈已经很难再保持身的平衡,她双膝只好跪在地上,形成一个马爬的姿势。

我趴在妈妈身后,尽情地亲吻着妈妈圆滚滚的大pg。虽然妈妈pg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曾经过,但这一次最让我兴奋了。

叫你想狗ao,叫你想狗ao,我一边亲一边恨恨地想着。

我将脸颊整个贴在妈妈的pg上,真舒f啊。妈妈的另一边pg蛋浑圆如包,在我的爪子下象揉面团似的变换着形状。

我轻车熟路地扒开妈妈的pg,让妈妈的y户暴露出来。这时我听到了妈妈低低的啜泣声,我微微有一点犹豫,但眼前鲜n的大鲍鱼让我忘记了思考。

妈妈厚实的大y唇紧紧闭拢,象在表达主人的心情。我可不管那么多,涎着脸,凑上去着妈妈肥美的y唇。

妈妈y唇上的小aoao纷纷扎着我的嘴唇,好象在无声地抗议。真是拿热脸去贴妈妈的冷pg啊,我心里微微有些苦涩。

我辛苦地将妈妈的双腿张开,这样妈妈的大y唇总算裂开了一条缝。我正想趴上去再弄一番,但是妈妈又把腿给合上了,大y唇也随之关闭。

虽然用手指扒开妈妈的大y唇一样可以达到目的,但那样我不是太没有面子?

妈妈此时的姿势让我顺理成章地想起了“虎步”的姿势,也就是老汉推车,我脱去了k子,不知怎地,我的小**今天也不争气,耷拉着头。

连你也给我脸se看?我火大了,拎起小**就往妈妈的pg上凑。

妈妈温软的部一下子就让我的小**脑袋充血,什么都忘了,只想往妈妈的y门里冲。

由于我现在个子还小,所以只能采用半站的姿势,小**才能够着妈妈的x门。

小**在妈妈的门外乱蹭了一阵之后,总算挤了进去。妈妈的y道十分g涩,显然是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还好妈妈的ix对我的小**来说,一开始总是比较宽敞的,小**chou送了j下,妈妈的xiāox就慢慢s润了,“螺旋吸”的名器背叛了妈妈的意志,将小**裹得紧紧的。

我cha得挺高兴,鹿千幻说过虎步这个姿势的好处就是yáng具可以尽根而入,而且y茎cha入y道禸 ,和平常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特别刺激。

真舒f,我按着妈妈的pg,看着自己的小**在妈妈的间出没,每一下cha进去时,妈妈的r都被我挤扁;chou出来的时候,妈妈的r颤巍巍地弹出来,而这时我的y茎只有gui头隐没在妈妈禸 ,其余部分全部露在外面,有点象妈妈正在屙着一截大便。

我忍不住笑了,我探头看见妈妈的xru低垂着,显得比往常站立或者平躺的时候更大,更尖。

我趴在妈妈背上,伸手够着了妈妈的ru房,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里有点不敢亵渎妈妈的ru房。

只好玩了j下妈妈的r头,就作罢了。

突然想起“老汉推车”,于是双手探地,抄起妈妈的脚腕。

还是“老汉推车”比“虎步”形象,妈妈纤细的脚踝就象是车把,我两只手从妈妈的脚腕移到妈妈的脚掌间,握住妈妈完美的足弓。

妈妈秀气的天足更刺激了我的y兴,我一阵大chou大送,r棍忽斜刺,忽上击,足足弄了有一百余下,好不痛快。

美中不足的是妈妈并没有象往常那样,发出呻y并向我求饶,她仍然在低声地chou泣着。

我此刻已经是se迷了心窍,因为……因为我的小**实在是太舒f了!

我象拨弄琴弦般轮番轻按着妈妈一根根长长的脚趾,心中畅美不可言,虽然看不见妈妈美丽的脸庞,但能一边玩弄着妈妈修长的脚趾一边和妈妈j合,也十分的快意。

忽然间小**大头麻麻,忍不住陡然深c数下,激烈地shè精了,又一次在妈妈的子宮禸 留下了作恶的痕迹。

我趴在妈妈的上回味着刚才的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才退出我已经软下来的小**,我依依不舍地放掉妈妈的脚趾,站了起来。

妈妈的间一p狼藉,她没有擦拭,只是默默地将袍子放下来,遮住了下身。

看着妈妈一声不吭地起身往回走,我这才觉得不妙,心里有些后悔,这可怎么办才好?

(八)

我和妈妈一前一后回到小屋,两个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过了许久,鹿千幻才回来。他神se有些慌张,手上也没有带任何猎物。

我们三人各怀心事,吃了晚饭,便回屋歇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妈妈背对着我,我很想向她认错,却总是开不了口。恍惚间妈妈好象叹了口气,我心头一p茫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鹿千幻便叫我下山买日用品,到山下最近的小镇也有二十里路,往常都是他去的。

我心里老大不愿,道:“你不是说山下官兵还在通缉我们?我武功又差,万一被官兵遇上了,可逃不了。”

鹿千幻g笑道:“官兵哪会通缉你们一nv一少啊,之前的话是我生怕你们s自下山,编出来骗你们的。”

妈妈和我诧异地望着他,鹿千幻显得有些慌乱,道:“快点下山吧,山路不好走。买完东西在镇上住一宿,明天再回来。”

我半信半疑,接了鹿千幻塞给我的银两。

我心里实在不想离开妈妈,朝妈妈望了一眼,她也在担忧地望着我。两个人目光一触,妈妈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妈妈虽然生我的气,但还是很关心我的。

鹿千幻一个劲地c促我出发,我只得揣好银两,带了些g粮和一壶水,默默地下山。

走了十j步,我回头一看,妈妈正倚在门框上,怔怔地望着我。

我一阵伤感,朝妈妈挥了挥手,y起心肠扭头上路了。

由于我对路不熟,因此到了镇上时,已经是傍晚了。我匆匆买齐盐巴、粮食等物品,已经快天黑了。

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夜晚走山路,只好在镇子上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吃了早饭,就急匆匆地往回走了。

想起我离开时妈妈送我的身影,我心里总有点莫名的y影。

回去虽然熟路,但是因为是上山,肩上又背了重物,因此并没有快多少。

我年y弱,一路上歇了好j次,每次都想起妈妈还在屋里等着我,才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往回走。

午后,远远地终于看得到我的屋子了,可是妈妈并没有在门口等我。

我发现路旁一些小树东歪西倒,心想我走得时候不是这样的呀?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

不知什么力量让我小跑起来,小屋越来越近了,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终于跑到了,只见屋前一p狼藉,明显有人曾经在这里动过手。我心挂妈妈,丢下背上的包裹,冲进屋中,只见房里空无一人,屋里也是一p混乱。

我大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将妈妈掳走了?

一想到从此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我疯了似冲出房屋,声嘶力竭地对着茫茫大山狂喊:“妈妈,妈妈…………”

我再也不要掩饰我自己对妈妈的热ai,热泪从我的脸上滚滚淌下。

我喊得嗓子哑了才停下来,抱着头颓然坐在地上。

哭了一阵之后,我慢慢平静下来。心想我下山到回来中间不到两天时间,妈妈即使被鹿千幻带走,也不会走得太远。

我擦g了眼泪,咬了咬牙朝来路相反的另一边森林走去,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妈妈。

在森林中走了一段,突然听到南边树林里传来一丝声音。

我一阵激动,循声找去,我记得南边树林边有一大p的c地,连着另一边的森林。

声音越来越明显,细听之下,好象是男nvj欢时发出的呻y声。

我心里焦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和妈妈在这里做那事?

树木渐渐稀少,隔着密密的灌木丛隐约可以看见c地了。

我很想大叫,隐隐的恐惧感却使我克制了下来。

看到了午后y光下两个人白晃晃的身子,我躲在灌木丛后,慢慢地往前移。

上面的是男子,身材英挺,显然不是鹿千幻。

可是他身下的nv人,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地躺着,却正是妈妈!

我一阵气苦,视线一下子模糊了。我费尽心机才找到这,可是妈妈却正在和另一个男子j欢!

我冲动地想跃出去大声质问她,这是为什么!

才探出半个身子,却浑身一麻,动弹不得。

我被按低身子,只听有人在我耳旁道:“虎子,别急,这出好戏还没演完哪。”

是鹿千幻的声音,我目眦yu裂,想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个男人,又在玩这变的把戏!

鹿千幻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轻声在我耳边笑道:“你可别乱想。你仔细看看那男人是谁。”他顿了一下,道:“是燕七。”

“嘿嘿,他三十年的童子功,今天破在了贞娘身上,可不枉了啊。”鹿千幻得意地轻笑着。

我一怔,定睛一看,那人侧脸对着我们这边,果然是山寨上最英俊的郎君燕七!

燕七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我大为不解。

但只见妈妈被他抓着脚踝,高举着一双白腿,燕七“赫赫”地低吼着,结实的肌绷得紧紧的,一前一后地在妈妈身上冲刺。两人x器j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燕七怎么成了这种模样?他的三十年童子功是怎么炼的?

听到鹿千幻y险的笑声,我突然明白了,一定又是他的y毒春y搞的鬼!

妈妈双手被缚在身后,毫无反抗能力,两条长腿象两杆大旗似的,被燕七扛得笔直!

妈妈被c得一阵气紧,燕七一个劲地往前压,让妈妈的ru房象x前堆着的两堆雪团,滚来滚去。

眼见得燕七chou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

只听鹿千幻道:“是时候了,别l费了他这三十年的童精。”

只见眼旁一花,鹿千幻已跃了出去。

眨眼间,鹿千幻已到了两人身后,伸手疾点燕七腰部的“促精x”。

燕七中招,一声低吼,双手由妈妈腿上移到妈妈腰上。紧接着燕七突然拧身倒在c坪上,妈妈被顺势抱起。

我清晰地看见两人的x器在这一个剧烈的动作中竟然没有分开,只是燕七的y物在翻身时露出了长长的一截,表面充满了光泽。

妈妈坐下时,燕七的那一截又一下子没入了妈妈禸 。只听妈妈沉闷地低y了一声。

燕七狂吼一声,炼了三十年的丹田精气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坐在燕七身上的妈妈被这gy精激得向上弹了起来,只是燕七的yáng具牢牢地粘住了妈妈y户,让妈妈不得不缓缓落了下来,承受下一次冲击。

由于妈妈双手被缚,固定不了身子,因此每一次都被s得仰起身子,那对丰ru在妈妈x前一上一下地跌宕起伏。

只见鹿千幻抢上前去,双手沿着妈妈l背上深陷的脊梁沟,从上到下一阵疾点。

妈妈被点得浑身乱颤,“啊……啊……”,发出一声又一声缠绵的y哦声。

鹿千幻一轮点完,象完成什么杰作似的,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燕七,你这三十年的童子y精,没想到这样被采了吧!哈哈哈……”

突然一点精光从燕七手指间弹出,正中鹿千幻咽喉。鹿千幻笑声登时中断,他捂着喉咙,发出“呃、呃”的声响,慢慢地朝后倒下。

此时,妈妈在燕七身上弹起的高度慢慢减弱,直至完全停歇。她缓缓地向前瘫软在燕七身上。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看见燕七的y茎从妈妈的下缓缓滑出,我才醒过来。只见妈妈扭动着大,将x口对着燕七的软软的gui头磨蹭着,好象有点舍不得燕七的恩物。

但燕七的yáng具显然无力再b起,被妈妈的xiāox挤弄得象一只扭曲的蚯蚓,可就是钻不进去刚才的温柔乡。

我一急,突然发觉自己身子能动了。我站起身来,一双腿竟然蹲得发麻。

我走到三人跟前,只见燕七睁着眼睛,但已经气若游丝了。只听他低声道:“贞娘,在山寨时,我就倾慕你的姿容秉x,可惜总放不下面子去追求,又舍不得破了我的童子功。今天我替山寨的弟兄们报了仇,又能和你尽情欢好,我虽死无憾了。”

说完他长出了一口气,头一歪,象是微笑着睡了。

我扶起妈妈,坐在c地上,妈妈在我的怀里痛哭失声。

太y快下山了,我和妈妈才相携着走回房屋。我拿了锄头,要回c地去埋了燕七和鹿千幻,妈妈执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得依了。

晚上,妈妈在灯下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天鹿千幻神se慌张地回来,是发现了燕七已经找到这地方来了。他支使我下山,就是为了方便他施展“美人计”。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对手,事先将妈妈剥光了,捆着让妈妈躺在c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斗,慢慢将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了毒针。

但是鹿千幻手上没有厉害的毒y,因此只有在针上涂了极猛烈的春y。

燕七中了毒针,仍然将鹿千幻打得没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将他引到c地上。

燕七见了妈妈的l身,知道今日必将把持不住,他怒斥鹿千幻无耻。又道出鹿千幻当初出卖山寨,杀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宝的恶行。

此时燕七禸 春y已渐渐发作,鹿千幻不敢冒险,还是虚晃一招,逃离了c地。

燕七已无力再追,禸 y毒要发作,眼前又是他心仪的nv子。也可能是燕七最后的机谋,为了能引出鹿千幻,他终于上了妈妈的身子。

后来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妈妈说完后,我们紧紧相拥着,那一夜,我和妈妈觉得互相都离不开对方了。

我们在山上又歇了j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妈妈永远都呆在这山上。但是妈妈不愿意,她想起了家乡的贾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贾苹儿。

我无可奈何,又不敢告诉她我就是贾金娃。只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h金珠宝,挑了j锭h金带在身上,然后将其余的珠宝埋在屋后。

到了山下,妈妈怕回乡被认出来,有所不便。便买了副面纱带上,显得更加丰姿卓越。我看了也有些呆了,妈妈轻啐了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今后还怕看不够吗?”

我心中甜蜜,雇了辆车,回乡去也。

贾家村还是没有变,一进村,我就找了个人来问卢亭家的事。我记得他叫贾德,他是肯定认不出我来了。

听贾德说,卢亭新娶的寡f陈淑贞和他弟弟卢库通j后,被浸猪笼,又被山贼掳去,连累村里一些少nv、少f也被掠走,还死了j个人。卢亭又羞又愧,在村里抬不起头,不久就死了。

前不久卢库回村,听说剿灭了那个山寨,已经升了官了,连陈淑贞的nv儿贾苹儿都被他纳做妾了。

我想妈妈听了这话,只有对卢库更加憎恶吧。只听妈妈问贾德道:“那个小孩贾金娃呢,有没有他的消息?”

贾德有点奇怪眼前的这个贵夫人打扮的nv子怎么知道贾金娃这个名字,但我给他塞了j块碎银之后,他就老老实实地说了:“贾金娃,自从那次山贼走了之后,也不见了。”

他可能觉得这个解释不足以对得起我给他的碎银,又道:“那贾仁和陈淑贞的屋子还空着,因为卢库当了官,所以也没有人敢去占他们家的房子。”

妈妈怅然若失,呆在原地。我让妈妈先在马车中呆着,让贾德带我去找村里的长辈。

我跟他们说明我要在这里买一房屋住下,贾德事先受了我的提示,帮腔说将贾仁的房子卖给他们吧,反正现在也没人住。

那些老人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我拿出银子后,他们便都同意了,还叫了一帮人去打扫洗刷了屋子。

晚上,我和妈妈搬进来时,屋子已经是gg净净的了。

可妈妈并不见得怎么快乐,我知道她在想贾金娃,却不知该如何开导她。

妈妈看着房屋中的家具都还在,不由得触景生情,默默地淌下两行清泪。

我搂着妈妈进了她原来的房间,床铺还是那张床铺,席子却换了张新的,棉被也是白天我花钱让人买来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着这张床。在这张床上,卢亭曾经在妈妈面前不举;妈妈也曾经在这张床上和卢库通j。

“虎子,抱我。”妈妈坐在床沿,揭开了面纱,抬起凄美的容颜哀求地望着我。

妈妈此刻心里一定充满了无助和对未来的迷茫,我心里怜惜,紧紧地抱住了妈妈。道:“贞娘,别伤心,还有我陪在你身边啊。”

怀中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火热的身躯在我的怀里扭着,虽然我的x膛还不宽阔,但此刻在妈妈的心里一定是她最可信赖的依靠。

是身下的这张床让妈妈想起过去和卢库通j的日子,因此激起了她的情yu?

我不得而知,但妈妈迷离的眼神让我知道她此刻是多么需要我来安,来进入她。

我伸手去解妈妈的衣裳,妈妈却伸手挡住了我,呼吸急促着道:“虎子,不要。”

我一楞,却看到了妈妈眼中闪跳着火焰,心里明白妈妈正在寻找过去和卢库第一次偷情的美好感觉。

妈妈的闷s让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下支起了帐篷。

“嗯……”妈妈低哼了一声,目光落在了我的k子上。

她越来越陷入自己想象的情景了,我索x脱下k子,yáng具猛地蹦出来,十分凶恶,连我自己都感觉好象大了不少,颇有卢库当初的j分气势。

“啊……”妈妈惊呼了一声,双手蒙住了脸。

我再也受不了妈妈的这种挑逗,扑上去将她按在床上。

妈妈半真半假地挣扎着,但是衣fk子还是一件件地被我脱下。

我站在床上,看着被剥得象一只白羊般躺在我脚下的妈妈,心里十分得意,我终于是妈妈这张床的主人了。

我脱去衣f,刚想扑上,没想到妈妈抬起脚,顶住了我的x膛。

妈妈的脚尖轻颤着,象风中瑟瑟的羽ao。

我一阵ai怜,握住妈妈的玉足。妈妈想缩回去,却被我紧紧握住了。

妈妈在我的脚下蜷缩着,象初恋少nv般害羞。

是否妈妈的心中失去了对自己儿子贾金娃的最后希望,只有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这种心态的转变让她有着重新开始的感觉?

还是妈妈希望以这种奇特的方式来冲淡她的“失子”之痛?

妈妈完美的天足让我暂时抛弃了这些胡思乱想。

妈妈长长的大拇趾最有劲儿,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后,又不屈地弹起来,顽p地盯着我,让我忍不住亲了她们好j口。

我可不象当初卢库第一次上c时,是个愣头青。我把玩了一阵妈妈的美脚之后,无情地将她们分开,妈妈正失落时,我已经长驱直入,直捣h龙。

没有前戏,没有抚摸,我的yáng具野蛮地想扣开妈妈的y门,妈妈惊慌地叫着,在我的身下如大白蟒般扭动着身子。但是当我的y物一下子深深刺入她的y道深处时,一切的动静都停止了。

妈妈紧紧地搂住我,我能感觉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脊背。

我喜欢揣摩妈妈每个时候的心情。她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是否重新拾回当初卢库夺去贞节时的心情?

我很想看看妈妈此刻的神情,是紧闭着双目,还是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我刚想抬起身来,又被妈妈死死地摁住。

我火了,粗暴地choucha着,让妈妈在我的身子下发出一阵阵的呻y。

妈妈“嗯,嗯……”地呻y着,她的“螺旋吸”名器将我的y物越锁越紧。

我大声吼道:“贞娘,忘记过去吧,今后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啊…………”妈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显然心事被我戳穿后让她觉得身心在我面前都完全赤l。

“虎子,你坏!……噢……你坏啊!……在山寨上……你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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