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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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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阿森中间砍去;他俩惊骇地分了手,定睛一看,那男人的脸上竟没有五官,像一p白布。

她吓得掩口,但那小手儿却被那男人一把抓住,然后y扯着她腾空飞去。这时在云端、天际惊起闪电,接着是轰隆隆连串的响声。

由大喜转为大悲的杜幽兰给震醒了,偌大的眼瞳禸 撒出疲惫的眼光,以致没能将那只蟑螂s下来。思绪稳定后,首先感应到如雷的鼾声,才察觉到不知何时男人已回到身旁。

看都懒得看他,还不如看蟑螂。她坐起身子,感觉右手掌余温犹存;真的不是梦,真的和阿森牵过手跳舞,简直是最新版的台北神话。

杜幽兰顺着窗外透入的晨曦移目下望,y光正照s到她的右掌。她轻叹了一口气,毕竟,不论是在台北、台中、高雄、屏东都没有神话;从小的宗教信仰早不知扔到哪个垃圾堆禸 去了。

盟洗过后,她叨了根烟出门了,像游魂一般在街市间乱逛,吸完一管又燃起一根。她要忘掉那个梦,但在心禸 却像走迷宮一般,弯来绕去才蓦然发觉,又回到了原点。

你有没有思乡念人到心花枯萎的地步?若有,你就会像幽兰一般,在板桥市的公园里呆坐一整个上午,路人投以诧异的眼光就如她眼前地上的烟蒂一般多。

在公园里枯坐已成了她多年来的一种习惯,是以这都市中寥少的c木聊以自乡愁吗?她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就更不得而知了;至少,她觉得公园是都市中比较g净的地方。

如果你不同意幽兰她这个观点,y要说︰「我家就比公园还要g净。」诸如此类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因为,你家虽在都市中却不是都市,而都市也不代表或意涵是你家。何况,你又未曾经历过幽兰的沧桑。

幽兰在三重埔当酒nv的那段日子,与一班姊淘一同赁屋而居,过着夜出日伏的生活。姊们白天睡醒后,常凑一桌麻将或扑克牌来打,但她永不是其中一脚;她不会,也无意去学,每当缺一脚时就常被姊们指着鼻子骂,说死番婆你头壳空空,连赌博都不会,只会死去公园,等查埔来ㄆㄚ。

后来她真的被程远那日(日左加部)月(月左加部)婴仔ㄆㄚ走了,姊们倒不骂反而劝起她来,说姓程的是坏仔,跟着他会吃大亏,还不如跟一条狗算了。

这是什么话?将人比做一条狗,甚至比狗还不如,简直是侮辱高高在上的灵长类。不过说真格的,还真有猪狗不如的灵长类,也许就在你、我身边。关于这点,你定当会同意吧!

那些姊淘混江湖久矣,眼光何等锐利。

善于伪装的程远初次上那间酒家时,正是幽兰坐他的台,席间,他的朋友们粗犷地g杯狎nv人唱拉卡西,独独他斯文的夹菜饮酒。

「阿兰,你是原住民对不对?」他藉了个机会起头和她聊起来。

她低垂着头,未接腔。

「我绝没有冒犯你的意思。」程远赶忙说︰「事实上,你们才是台湾真正的主人,我向你致敬。」他说完竟举起杯子真的先g为敬了。

「我是鲁凯族,家在屏东山上。」幽兰悄悄说。

「那一定是个美丽的地方,我真想去看看,以后老了,在那边定居不知该有多好哩!」他一脸迷蒙的表情。

「可惜,我家人都已经死了。」

「咬呀,我很抱歉,对不起,再罚一杯。」

「不用,不用。」她按住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你的事,以后可能就是我的事。」

这什么意思,杜幽兰深深思索了一会,不过程远可没让她想太多,立即说︰「你们原住民的歌喉一向都不错,相信你也是,能为我唱一曲吗?」

幽兰点了点头,程远立刻要求朋友们退让,将麦克风j到她手中。幽兰唱的是「高山青」,唱的是时常呼唤她的雾头山;用尽了真情,全场爆出掌声。程远在朋友簇拥下,端了个盘子上前;盘中放置一杯酒,酒杯下压着一张千元大钞。

幽兰喝了那杯酒,却退还他那纸千元钞。尔后,程远跟她说,如果她收了那一千元,他就不会ㄆㄚ她了。幽兰她真恨那时没收下它,吞了它也是愿意的。

为什么呢?也许你是个新好男人,最顾家而从不上酒家,所以不瞭解,但我可是个中老手,告诉你,酒家的姑娘们坐台费相当少,所以她们得靠转台和拿小费来多赚一些,其中,上合唱拉卡西就是小费的主要来源之一;唱完之后,像程远那般的动作叫「颁奖」,有钱的大爷可是一出手就千元大钞一张,比酒nv的坐台费多出二、三倍,岂有傻丫头不要之理?幽兰这样的傻丫头被程远一眼看穿,显然还是一只nj,值得ㄆㄚ,也让我这篇小说有关他俩的部分可以继续发展下去,直至终结。

这就是他俩的初会,你瞧程远的那段开场白有多心,这可不是我胡绉胡写的,的的确确是那痞子伪装的。

程远第二次再驾临时,颁完奖后,在朋友的起哄下,将那杯酒和幽兰喝了个j杯。

程远第三次光临大驾后就将她带出场了,去钓虾,钓起的虾烤了配啤酒;酒意足够后,就当她是虾钓去宾馆了。

一阖上门,他就将她推挤至墙边,强力吻下去,那精灵刁钻的舌头在她口腔禸 翻来卷去,将她的yu与灵搅得完全混乱了;她伸手抱住他,狂吮他的舌,要把它连根拔起似的,令他的眉头蹙了起来,下的r芽儿也跟着开始膨胀起来。

chou回发疼的舌头,他转而亲吻她的脖颈,用力吸吮,不用看也知道那上头多了j个瘀痕;然后他慌忙地揭起她的罩衫,直接把ru罩扯下,一手握住左边的,一嘴吮上右边的。

她的ru房颇有弹x,仿佛八分饱的p球,一边被他吸得成橄榄形,另一边则在压挤下变幻各种形状。

她紧紧搂住他的脑袋,像母亲n孩子那般闭着双眼,流露出满意的表情。不过没多久,他的目标就转移了,一把撩起她的裙子,三两下扯脱她的禸 k,然后隔着层k子就用下去顶她y部。

被架在墙边的她,被摩擦得受不了了,一边在叫着︰「程哥,ai我一次,ai我……」一边动手解他的k腰带。

程远忽然抱起她的身,走向化妆台,k子立即滑至大腿下,走姿显得极为滑稽,同时禸 k也被y物顶得老高的,显得非常愚蠢的样子。他将她搁在梳妆台上,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宝贝,用手握着,觅得了滑溜、涨满yy的小洞x,在门口涮了好j下,使gui头亦c润之后,就不再犹豫地前进突刺。

她双手握住自己脚踝,张了个大开,承受着对方的冲刺,y壁且配合他的动作吐纳,一收一放,使y水顺着g沟满溢地流出。

他从她的脸部表情上得知她的兴奋,便再用手辅助掰开她的y唇,让小弟弟能更深入。这一招,很快教她喊叫起来。

「再进去,再深一点,再…」

他可不是一个听话的男人,骤然chou离出来呆望着她。

「怎么了?」她问。

「你下来。」他答。

她跳下台面,他一把拦住她的腰翻了个面。这会她明白了,立即高翘起pg迎向他。

程远举枪向前冲,一下比一下更用劲,弄得梳妆台阵阵作响,双手还紧紧掐住她两pg。她也用力回顶着,致使ru房层层波动。

到最后关头,他拚命前冲,俯身握住她的双ru,紧紧贴住她后背,泄了个痛快。

6杜幽兰在公园里坐到正午时分,才拎了一个便当回来喂狗吃,不,是给她的程哥买的;听到开门声,狗醒了,不,程远醒了过来。

「又到公园去看狗打p啦?」他尚未漱口,所以满嘴的脏话︰「晚上别再乱跑,朋友请吃晚饭。」

她未置可否,其实也无否决权;而他压根也未给过她这权利,所以径自去梳洗了。

打浴厕出来,他开了电视,挪过来便当,尚未看到禸 容便先问︰「没有牛r吧?」

幽兰当然记得他尚在戒食牛r时期,不记得会倒大楣。我y年时,脑筋不大好,总不会背书,但我爸爸每将藤条摆在桌上,我的脑筋就忽然灵光了,背得滚瓜烂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幽兰才是个好学生。

程远得戒食牛r一个月,那是松木师下的指令。上周,他带杜幽兰远至桃园去拜见松木师,想要解解厄运。

「要算啥米?」松木师眼眶深凹,眼珠一p惨白,就像多数人的命运一般。

他总是用耳朵面对他的客户,毫不在乎里头有没有耳屎,他是个瞎子。

「我最近很背,连出门踩到狗屎打牌都照输。我想解解运。」程远对着他耳朵说,心里却想︰「妈的,厄运若解不掉,当心老子咬下你耳朵来加菜。」

「你靠过来。」松木瞎子道。在他的助手协助下,一把掐住他臂膀,上下捏捏揉揉如马杀j般。松手后,他靠回座椅,眼p无意义地眨呀眨的沉思了半晌。

「汝将不良于行,有牢狱之灾。」他一语吓坏对面人,仿佛是要报f他适才的胡思乱想。

「大师……」程远站了起来,再也不敢想咬他耳朵之类荒唐事,紧张兮兮地问︰「求你解运。」

「禁食牛r,一个月。」大师开出了方子。

程远吃完绝未含一丝牛r的便当后,悄悄移身到到杜幽兰身畔,抚弄着她的长发。

「g什么?」她稍稍侧开身。

「饱暖思yyu呀!」他嘻p笑脸地探手去掏她n房︰「妈的,那瞎老头还真灵,你知道吗?前天我们才打完p,按过去的经验,非大输不可,可是你猜怎么了,我竟然杀他们个p甲不留。现在,我再也不怕啦!」

幽兰没有躲避,任他压在沙发上。

7请吃饭的是个叫「唐老鸭」的中年汉子,带着他两个徒儿作陪,在东区旧社区一间露天的海鲜店里。

「假仙,许久没问候您啦!我先g一杯。」唐老鸭仰脖先灌了个饱。他叫的「假仙」,原来是程远的绰号。

「你才别假仙呢!」程远拍拍幽兰道︰「这是我老婆,明着讲没关系,她什么都知道。」

唐老鸭所谓的「问候」原来是暗语,意思是有事相求。

「嫂子是…」唐老鸭压低声音问身侧的程远。

「番婆啦!」他马上接口,之后也附他耳道︰「够劲呢!每天三回合,照三餐计算,老唐,你不妨也找一个,说不定功力大增呀!」

「去你的。」老唐给了他一拐子,然后端起酒杯,敬了幽兰,他的徒儿也跟进,一阵光(光左加酉)筹j错。

「老唐,话归正题吧!」他又压低声音︰「我还想早点回家办事呢!」其实他是想回场子去,趁手风顺多捞j把。

「我最近有一批货,想快点脱手,你赶紧弄j张「腿子」给我好不好?」老唐轻声道。

「要j张?」程远的舌头有些大了。

他伸出一只大巴掌︰「五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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