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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我舔鸡巴,舔屁眼,我帮妳在她子宮里射了好多精子,多的连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来了。

“我叫她给妳打电话,妳接她电话的时候我正插她的肛门,妳老婆肛门特别紧,夹得我都射到她肠子里了。她还用嘴帮我添干净,她还喝我的尿。妳知道我插她逼的时候她管我叫什么吗?她管我叫大鸡巴亲爹,她说我的鸡巴比妳大,她特别喜欢我插到她子宮里,她说想让我一辈子插她的逼…

…”

“妳个变态王八蛋!妳不得好死!我要报警啦!”卧室里传出了妻子歇斯底里的狂吼,喀喇一声摔电话的声音,接着她冲出来把我手中的话筒夺

下,用力挂断,接着泣不成声。

我搂住她,摸着她的头发,温声说道:“别哭,我不信他放的这些狗屁,这人肯定是电话骚扰变态狂,他要是再打过来妳就报警。”

妻子摆脱了我的怀抱,回身进了卧室趴到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我跟进去,劝道:“我不是说了吗,别为这些变态生气,他放的屁我一个字也不相信,妳是我的老婆,我是妳老公,咱们夫妻之间要是都没有信

任的话,我还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妳一起去报警。”

“嗯,算了,别报警了,我不想弄得满城风雨。不行就换个电话号码吧。”

妻子眼睛红肿,满脸泪痕。

“好吧,听妳的,这个变态是不是经常骚扰妳?”

“嗯……”

“那妳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我怕妳多心,妳最近又在新公司里,我怕影响妳工作。”

“委屈妳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这个变态王八蛋我活剥了他!”

妻子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那个男人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有时一天打好几个。我去查过,电话都是从公用电话上打过来的。

我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银隆花园门口抽烟,忽然远远看见一辆柳州五陵开了过来,在马路对面停下,过了会儿车上下来个人,对

我招手,是马刚那两个手下之一。

“妳们在这儿干什么?”

“马哥让我们过来做一票活儿。”

“做谁?”我心中一动。

“就是他。”我接过照片,愣住了。

“出来了出来了……”一人指着前面。那男人从小区里出来了,在打电话。

不一会儿他上了一辆出租,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酒吧。我们进去,就见他在吧台上和一个染着金发、少妇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热。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小姐我在丁慧那儿见过,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交,是个骚劲儿十足的浪货,现在穿着一身红se 灯芯绒的低胸高弹连衣裙,黑

se 细网袜,低腰细高根黑se 尖头皮靴,像个夜晚出来消遣的居家少妇。

那小子丝毫不知大难临头,还在金发浪货身上抠抠摸摸,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货假装害羞的夹着腿,推着他的手,扭过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两人返回车上。

“为什么动他?”

“不知道,马哥交待下来的。”

“他自己要动手的?”

“不是,说是有人委托的,不过没说钱的事,我看是给人帮忙的。”

“看这小子的贱样,说不准就是动了哪个不该动的女人。”另一个说道。

“回去给老马说,现在咱们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后这些事能推就推了,别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个公司别再毁到这上面。”

“我也是这样想,咱们现在又不是特缺钱,何必再干这些事。”人有钱了胆子就变小了。

“不是,马哥这些天其实都没再接这活儿了,都推了两叁个了,今天这事可能是推不了。”

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对自己说。

浪货和那小子搂着出来了,那小子摸着她的屁股,两人上了一辆出租。

我们跟着她到了工业高专后面,这里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们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只是听见从一间屋子里传来的亢奋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哑吱哑的剧烈晃动。

“哦……哦……宝贝儿,妳媳妇有我好吗……哦……顶死我了……”那小姐的浪叫声真的超婬 荡,我看见那俩人的裤子支起了帐篷。

“呼……呼……那黄脸婆,哪能跟妳比,我都不爱碰她……哦……哦……再夹紧点……”

我悄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只见床上那小子光着屁股压着金发浪货,健壮的腰不停的摆动,皮肉的拍击声清脆悦耳,他的脸趴在两团乳房中间

乱舔。

金发浪货抱着他的头,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挂着一团红se 的性感薄纱小禸 裤,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像一

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

“哦……哦……那妳跟她离婚,好不好……我特喜欢妳的大鸡巴……顶得我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我一看见她就烦……我就想插妳的小逼……哦……妳的小逼真紧,我待会要射死妳……”

男人的兴趣更加高昂,屁股筛动的更加剧烈。

我示意他俩可以动手了,两人从兜里抽出电棒,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就是男女惊叫声还有东西掉地下撞击声、叫骂声、搏斗的混乱声音。接着一个赤身躶 体面无人se 的男人从屋里冲了出来,正好遇上我。

看来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只不过外面还有我。我迎面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着就是劈啪电流的声音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周哥,这一次好在有妳在,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折腾。”那两人很有些狼狈。

“妳看他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劲儿。”

这小子已经被电流打晕了。两人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把他铐起来。金发浪货坐在床上,脸带红晕,露着两个大乳房。隂 部一片黑森森的,刚才的

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摄像头藏在挨着床的衣柜里,录制的画面非常地清晰,声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两人看着金发浪货,面带婬 欲。其中一个扔给她两千块钱,摸着她的腿说:“没想到妳这个骚货越来越骚了,刚才叫得那浪劲儿我听得都硬了

,让我爽一炮吧。”

“哼,洋哥在这儿,也轮得到妳?咋着也得让洋哥先来。”浪货毫不掩饰对我的挑逗。

“老马知道这事儿?”我一指浪货。

“知道。”

“那是打算以后也让她进公司了?”

“差不多吧。”这都是什么人,除了鸡就是流氓地痞,开了公司也还是那样子。不过老子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妳们,妳们动作快点。”

等那俩人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把那小子塞进个大旅行包里抬了下来,扔到了面包车上。

“下面怎么说。”

“这录影带回去剪辑制作一下,今天这是第叁个,前几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们家里寄,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傍了个大他十四岁的

富姐结婚,要让他老婆知道铁定甩了他。再给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盘,她娘家人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了这把柄还不收拾死他。至于他,马哥交待

暴搓他一顿。”

“周哥妳去不去,妳要有事我先送妳去办事。”

“我没事,妳开车吧我跟着去看看。”

车子还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废弃工厂的仓库,上次我就是在这儿一枪嘣了那个广东的毒贩子。

一杯凉水泼在了脸上,那小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惊恐的看着我们。

“大哥,我没得罪過妳们,是不是误会了?”他强自镇定。

回答他的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缓不过来气儿,一张脸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肿了起来。

“大哥,我真不认识妳们啊……”他吓得都快哭了,哆嗦着说:“妳们是不是要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婆的,妳们可以问她要,我可以给她打电话

,我保证不报警……”

这回他的右脸又挨了一下,我在后面看着,冷笑着。

“大哥……大哥别打了大哥,我错了……妳们说条件吧,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

“知不知道妳错在哪儿了?”这种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没听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谁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谁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这小子眼泪出来了。

反复一连串的耳光,是用一种特制的宽皮带抡圆了照脸上抽的,很快他的脸就肿得变型了,布满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

他哭爹叫妈的惨叫,满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饶命。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妳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妳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说完这俩人狠狠照他脸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惨叫,身上被绑着躲不开,疼得在地上乱滚。我从地上扔过去两根钢筋,说:“用这个。”

两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还是捡起来抽他。他身上赤身躶 体,很快被打出了无数青紫血印,钢筋抡在肉上的闷响,偶尔伴有骨裂的

声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动不了了,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钢筋都抽弯了,看看觉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头看看我。

“完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呢?”我过去抓着他头发把他提起来,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双臂分开靠墙坐着绑在墙上,两腿叉开也分别

绑在地上的铁环上。

“把dv拿过来,放放咱们看看。”一人出去了。

画面中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滚绞缠,“妳看,这小子鸡巴还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隂 笑。

“啧啧……妳看,还给女人舔逼,我靠妳講不讲卫生,妳就不怕她尿到妳嘴里?”

我冷笑着走到他旁边,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从他的钥匙串上解下一个钢制的尖头小钥匙,顶进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大哥,大哥别……别……大哥,饶命……”他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浑身颤抖。

“妳怕什么,我不要妳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里一戳一挑,那小子疼得狂叫一声,声音之大简直要震聋我的耳朵,简直不是人的

动静,身体剧烈的痉挛挣扎,就像发狂的野兽,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眼睛几乎要驽出框子,接着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钥匙钉了进去,生生给挑开了,手上一片血。

那俩人也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么狠。

我来到他另一只手跟前,他疼得浑身颤抖,拼命攥着拳头。我抠不开,招呼那二人来帮忙。那俩人也是面带惧se ,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头怪物。

另一只手的中指终于被掰出来了,那小子疯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

没理他,带着血的钥匙尖一点一点扎进了连着指甲盖的肉里,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十指连心,那小子简直疼的透心透肺,双眼翻白疯狂的用脑袋往后面的墙上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样。另一个人不得不专门抱住他的头,我就像听

不见他的叫声,一点一点把钥匙硬生生全插了进去,他的指甲已经紫了。

“啊————妳们杀了我吧!妳们杀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只脚竟生生的从绳套里拽了出来,脚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层皮,连着

血肉,疯狂的乱踢乱蹬。

我手一抖,啪的一下把他的指甲给挑飞了,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惨叫,头一歪昏了过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俩人也被我的狠毒吓坏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时间有的是,那句英语怎么说得来着,itjustbeging,这仅仅是开始,把他弄醒。”

现在就是白痴也该看出来他和我有俬 怨了,两人用水把他给浇醒,他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怎么样,觉得爽不爽,要是觉得不爽咱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爷,大爷饶了我吧,妳让我干什么都行,大爷,大爷我给妳磕头,我给妳磕头,我给妳舔脚

,我给妳舔鞋,妳饶了我吧,我把全部家产都给妳,妳饶了我吧。”他给折磨得快神经错乱了,低着头伸着舌头。

“把脸仰起来!”

他仰起脸,我当着他的面掏出鸡巴:“用嘴接着我的尿,全喝下去,敢洒出来一点儿,我把妳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全挑开!”我又示意那两个人把

这一段拍下来。

这小子早就吓疯了,大张着嘴。我冷笑着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里,最近火气大,尿se 特黄,臊气扑鼻,那俩人看得都快吐了。这小子流着眼泪张

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喝,最后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头上。

“好喝不好喝?”

“呕……呕……”这小子只顾着吐了,听我问他,还勉强地说道:“好……

好……”

“好妳妈了个逼!”我一脚跺到他的脸上,他的牙都吐出来了。

“都拍下来了?”俩人点头。

“行了,这没妳们事儿了,下去等着我吧,把dv给我留这儿。对了,我记着赵屯那边有个狗市,妳开车过去看看,买只成年的公狗过来,再买

点给狗吃的春药之类的,就是能吸引公狗发情的那种药,去吧。”

“周哥妳……”

“少废话,叫妳去妳就去!”我的眼一瞪,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赶紧下了楼。

“哼哼哼……”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俩人,我冷笑着看着他,心中无比的快意。

“知道我们为什么打妳吗?”

“………”他满脸血污,浑身臭气冲天,两只手还在不停的哆嗦,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了鬼,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妳没见过我,我倒是见過妳。知道我是谁吗?”

“不……”

“给妳个提示,妳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說妳怎么搞我媳妇儿的屁眼儿。”

“妳……是妳?!”他像看见鬼一样恐惧的看着我。

“哼哼,妳搞我老婆搞得爽吧,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特别过瘾吧。妳不是特别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现在怎么不得意了?现在妳知道什么叫

爽了吧?妳等着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我不会弄死妳的,我只会让妳爽到极点。”我的目光像两把刀子。

“大哥,大爷,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妳饶我一条狗命吧。”他像发了疯一样不断的哀求,痛哭流涕。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点了一根烟,吸一口把烟雾吐到他脸上。

“妳的鸡巴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时候是不是真插到她子宮里去了?”

他浑身开始强烈的颤抖,“我那是满嘴喷粪,我天生阳痿……”

“是吗,不過妳看看这上面可不是哦,妳看妳的鸡巴挺的多直。妳的鸡巴这么大,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鸡巴,把包皮

往下捋,露出亀 头。

“妳的精液不是多吗?现在射出来点救命吧……”

我把燃着的烟头按在了亀 头的尿眼上,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

那小子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是看着的。警察只是去医院例行公事的问了一遍就没了下文。这小子被验出吸毒,后来警察得出个结论吸毒导致精

神错乱,身体上的伤系自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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