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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云鸢知道此刻素节的想法，一定会喷血一口，怀疑这货是不是有被虐倾向。

谁会明白，在素节的心里，捉弄也是一种在意，比疏离要好得多。

“大小姐，你去郊游会带着奴婢吧？”莺儿眼巴巴的看着云鸢，泫然若泣的样子，“您现在越来越不喜欢奴婢了，走哪儿都不带着奴婢，奴婢好伤心啊！”

一旁的湘云也对云鸢小声道，“大小姐，您就带着莺儿姐姐吧，莺儿姐姐都盼了好久了。”

“不带。”云鸢故意逗莺儿，“有的人啊，越想去，我越不带她去。”

“呜呜……大小姐……”莺儿真的哭了起来。“听说大壮哥也要去参加冰球比赛，奴婢想去看看。”

“大壮？哪个大壮？”云鸢停下来问道。

“就是李管事家的大壮哥嘛……”莺儿的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声音细弱蚊鸣。

云鸢一脸茫然，她可不记得什么大壮小壮的人。

莺儿急了，“就是……就是……奴婢以前跟您提过，您忘了？”

“摔坏了，你知道的。”云鸢理所当然的说道。

“您还说，等您出嫁的时候，让奴婢做陪嫁丫鬟，让大壮哥做您的管事，以后奴婢就和大壮哥……”莺儿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您不能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