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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法子呢?这样与钱商结识,也太慢了些。”

洇墨无奈道:“没法子呀,郎君,钱商十分谨慎,轻易不与人来往,人人都道他清廉。他从来不礼单,节庆礼单也不,也少与人喝酒,真是只能用这个法子。前些日子,婢子还亲自去盯了呢,他当真毫无错漏。”

“你寻个时候到他家中看看。”

洇墨苦恼:“郎君,他家真不好进,护卫一看就是身手不错的,即便是夜间,院墙上也有人不时巡看。仅靠婢子,真不够,眼下人手也不足。”

赵世皱眉,只好道:“你继续盯着,钱商此人,问题极大,万不能错过一丝一毫。”

“是!”

“其余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郎君这是要?”

“去寻赵从德。”

赵世转身上马便走,他亲自带人又将城中边边角角搜了一遍,还是未搜到,可见赵从德的确已离开东京城。此事十分怪异,他安排了人在人群中故意挑起百姓们的好奇,他搜查途中也问了这几人的话,他们均道赵从德与福禄是被人群给分开的,当时也有其他人在人群中故意挑事。

可他们离得远,也没能发现另一波挑事儿的人是谁。

无论是下手整治孙太后和赵从德,抑或赵琮为了他要保下赵从德,皆是忽然发生的事儿,又是谁能这样灵活地随机应变?

此人定在他们之中。

赵世想了许久,只有钱商令人怀疑,且今日钱商对他的那抹笑意很能令人深思。钱商是个聪明人,与他对视,竟也不慌。钱商是太过清白,还是太过不把他们当回事?又或者是对他还有其他企图?对他示好?

若此人的确是钱商,钱商的目的又是什么?钱淑妃又是否知情?

偏偏针对钱商此人,他上辈子的经历毫无用处。

赵世心态还算尚可,也最经不得其余人的逼迫与所谓高深莫测,旁人越是逼他,越是表现得多么神秘,他反而更要查出个水落石出来。钱商有秘密,他也有自己的法子。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赵从德。

赵琮已派人分别往太原、宋州与西南去找赵从德,人手已是足够。他也没什么好做的,毕竟他再有上辈子的记忆做帮,也无法知道赵从德到底跑去了哪里,也仅能猜测。

但他能去找另一个人。

他打定主意,便快马加鞭地回金明池。

赵琮正与萧棠议事,姜家有鬼,他更是抓住了赵从德的错漏,这样的事却不能广而告知,更不能毫无证据就堂而皇之地说将要打仗,太过轻浮,只会使全城恐慌,十分荒唐。

他只能与真正的心腹商量。即便无有证据,他自己要先做好完全准备。

谢文睿在登州,赵世又不在,还有萧棠。

萧棠听赵琮说了赵从德与姜家所做之事,自也大吃一惊,随后便与赵琮商议起正事来。大宋向来重文轻武,就连驻军都是由文官来管,那些个将军在和平年代大多是摆设之用。赵琮亲政后才稍微改变现状,即便如此,也不过文官与武将各掌一半罢了。

但武将地位向来不高,也常年被文官统管,除了太原府。大宋的文官,尽管没有实战经验,但是论起兵法来,人人都能说上许多,萧棠自也是。

赵琮当然不会令文官带兵打仗,也知道纸上谈兵无用,但这些文官大多能提出很好的想法。他与萧棠对坐,桌上放着大宋的疆域图,赵琮边说,萧棠边记录下各地的兵力,又见赵琮亲自在上头画各式箭头。

两人说得格外忘我。

赵世从外走进,走路带风,檐上垂挂着的幔帘都被带得飘起。

赵琮回头,只见赵世伸手撩开恰好飘到面上的幔帘,赵世直直走到他面前,行礼便道:“陛下,我想去趟宋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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