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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醒了酒，发现自己似乎对这个妹妹的了解，很少。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似乎都没有彻底看懂她。

“姐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的事情就彻底过去吧，我们都应该往前看。你有自己的人生，喜爱你的人，你把目光执着在我的身上，是真的没有必要。你瞧瞧詹姆斯，为了你一直隐忍不说，可是当你出现了问题的时候，永远都是他陪在你身边。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你还有什么觉得不满足的？”

“你不能放过我，不放过你自己，自然看不见詹姆斯的好。而且你根本不需要我的原谅，你对我真的很好了。”

白沐沐逗弄着小团团，表情是淡然的。

“沐沐，你真的没有恨过吗？关于他们？”

白沐沐顿了顿，“就算是恨过，又能怎么样？难道说我们的一切会发生改变吗？不会了对不对，所以珍惜现在更好。当下比过去更值得我们去留恋和铭记。”

“沐沐，我想代我母亲对你说一声抱歉。你是无辜的，就算怨恨沐兰，不应该把所有的怨气撒在你的身上，你是无辜的。”

“你已经很多年不和她来往了，我觉得这也算是老天爷的安排，至少说，老天爷让她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儿。姐姐，我不是个善良的人。不说话不代表不知道一切，我只是不说话，但是我也够狠。够冷漠，以至于你对太太无法释怀。这样的惩罚，对于太太来说，也是很无奈的。”白沐沐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圣母啊，不说话，是一种消极的姿态。可是有很多时候，夏辰皓也好，白芷也罢，不都是在这种沉默里面妥协了吗？

白沐沐不是个傻瓜，相反很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