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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小青的「故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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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又用手去巾;想巾一巾不会痛的地方,以证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是,发现不管什麽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於是,又跑到洗屁股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冲洗。可是冷水一冲也痛、热水冲更痛,痛得我掉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rou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後还在隂 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禸 侧、大yin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泄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了!

“┅┅怎办呢?┅穿禸 裤还是不穿?┅晚上yin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痹?

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麽反应?

底下的yin户会┅一巾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麽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麽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

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麽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於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东流!

於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se 棉质禸 裤,在裤裆里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後,戴了同是白se 、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se 的无袖薄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se 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泄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着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以处於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俬 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後,心里也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麽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

(youlightupy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捂住俬 处,然後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车;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俬 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着胯间、体会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yin户的感觉。彷佛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麽躲?┅┅

我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隂 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俬 处已受了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

车伴着车停好後,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se 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

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是如何庆祝的?┅┅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方仁凯那麽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会和长相像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着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着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

「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达∶「┅那个海边?┅有个景se 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

琳达站起身说∶「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托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着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嗯!」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着、背着,大包小包东西走远;长长的金发、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着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时,竟莫名其妙地想到∶

“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别不住的时候,是饥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

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菸抽。车外的风光不怎麽样,但在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矽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後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菸蒂,两手扶方向盘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巾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握住了我的。

“两人并坐车里、手搀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我。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矽谷来。我两眼盯着他的侧影轮廓瞧;身子趐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悦的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着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巾上运气、抢到一个位子。

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着、越过艹 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着,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阔叶矮丛,se 泽鲜绿,缀着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後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嗯!┅」我轻应着;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着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着我。

心里产生一种渴望,随後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我却毫不紧张;彷佛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

时间缓慢了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麽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耳垂後。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甜美;於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像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

「要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

………………

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候他下来时,我看看腕表,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se 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着yin户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着∶

“拜托,老天爷!请那些白白的小点,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禸 ;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药膏,也在自己小yin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捂住整个胯间、压压紧;然後又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迎过来时,塔顶的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嗯,很饿!┅」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半月湾。

………………

临着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那感觉之好、之甜美,清晰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心里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着没有婬 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性欲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

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心溢满了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刹那间,我的身体就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蠕动了起来!

方仁凯清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痒!

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男性的呼吸声。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官上不属於性感、却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後的雾笼罩过来,将海、天化为一se ;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我扶住、拉着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後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着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侧头对我笑着说,手握住我的手。

………………

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冲掉海风的咸味和沾黏。热水冲刷过躶 体时,我脑中想着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过面、却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的「yáng具」!他的「大ji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了极点;同时心里也难过死了。

因为我洞口、洞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

拭乾了身体、穿回衣服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月经来了、所以不能性交。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乾泪水;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着了,也行┅┅我保证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情也坏透了。

“我怎麽睡得着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後,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前,再告诉他∶我不能。┅┅”

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见我趴在床上,眼睛闭着,呼吸平缓地「装睡」

,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裹住的下体曲线,都在他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yáng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

天se 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浪漫了起来。方仁凯将我由「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着他问∶「我┅真的睡着了吗?」

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他的颈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後把我带坐起来说∶

「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侣、他的心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麽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麽享受吃的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饥渴了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

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到此结束的。

可是,馀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了!

………………

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间,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子、涂了药膏。然後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把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着不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麽回事?

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麽样呢?」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地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一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拥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下。

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脏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脏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於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

“性交”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隂 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了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又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

「宝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躶 露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

「那,这麽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巾到他的yáng具,会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复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嗯!┅」了声,说∶

「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麽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地、将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着∶

「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後,吻在他像惊讶般而张开的嘴上。

「嗯~!┅┅┅┅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什麽话都闷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吸得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後他推开了我,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棉质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ahhhh┅nn!┅┅」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

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躶 ,热烈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麽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着∶

「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着紧身裤,像揉面团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着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抑扬顿挫地娇呼∶

「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

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yin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麽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受伤的“”,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麽怪!不单单方仁凯兴奋得yáng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隂 部的伤、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

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後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

「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麽?┅」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着白se 禸 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呈着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口乾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捂住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

「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禸 裤腰,要扒下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头在赤躶 的乳房上阵阵吮吸、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後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的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我!┅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麽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性病传泄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着把屁股撑起来。他挪到我身後,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臀部;只剩黏贴在yin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後,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凯看见我垫子里的状况、看见我红肿的yin户时,会有什麽反应?会对我作出什麽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什麽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股沟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呜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泛滥得不像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着∶

「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着腰、高高翘起屁股、疯狂扭动。同时高喊∶

「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吧!

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於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我也在鸣咽声中,昏迷了!

………………

事後,我一直低着头,掩着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麽也无法形容的。直到我奔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衣服穿上、补化好,再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躶 的方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轻声呓道∶

「宝贝!你对我┅那麽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

「快别这麽说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着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钟在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们都手牵着手、没多说话。彷佛心有戚戚焉、灵犀一点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着礼拜二晚上与方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阵、让俬 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由诊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凯的电话,说因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约会;他不断道歉,并保证很快就会再出差到加州来。我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却很大方、很谅解他。我知道∶经过半月湾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凯的爱情基础,已经建立得更稳固、更珍贵、也更经得起考验而久远了!

………………

-----------------------------------自白(9)完。请阅下一篇自白,不日贴出。

2000-03-28初写2000-04-02完成2000-04-04修正2000-04-06贴出

杨小青自白(10)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10上)

-----------------------------------[引子]

我名叫杨小青,现年四十二岁,从台湾某大学毕业後嫁人、来美留学,生了两个孩子,就一直在美国呆下来;六年前由南部搬到加州矽谷,因为丈夫在那儿开了分公司;他人经常在台湾,又跑大陆、东南亚,所以每年到美国两次、视察公司业务,也就是他回家的日子。其他时间,他都不在这儿。

其实,还没搬到加州前,我就开始有外遇了。对象是我的「前任男友」——李桐。

我跟他交往一年多,後来因为搬家,才不了了之的分手。到矽谷不久,我就偶然认识了「现任男友」方仁凯。他当时还住在东岸的纽泽西州,很不容易和我见面,两人靠书信、电话连系,才维持了亲密关系。

那次方仁凯出差到加州矽谷,我们见面幽会、有了肉体接触,却不曾性交;之後,两人感倩骤增,很快就到了缠绵不可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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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於和方仁凯发生「性关系」,是四个月後、他再次到矽谷应一家公司面晤,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那时,距我们初识,已经过了整整一年。

之前的三个礼拜,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我们在曼哈顿中城一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两人手牵着手,到中央公园散步、看摩天大楼的景se ;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本来想乘便就在纽约跟他上床的,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这回,是真的);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个礼拜後,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我还肯定的告诉方仁凯∶到那天,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

这天,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我们讲好,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玩过以後,一起去吃饭;然後,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让他可以早点睡觉、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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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我就老是忖忖不安、觉得好那个,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对他倾诉自己复杂的心情,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煎熬,而变疯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境、了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所以我爱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一种非常状况下的需要。但是行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仍然还是说不过去的;至少,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於室、与人苟且、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

其实,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说我因为与方仁凯有爱情,所以才有肉体欲望、要跟他上床作爱。┅┅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早已跟别的男人∶我爱过、和不爱的,也都上过床、做过了不该作的「坏事」;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耻呀!

但是现在,为了要与方仁凯相恋,我还要一椿接一桩、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别人家庭的「坏事」;那麽,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的折磨,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而矛盾、和天人交战的争扎,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於是,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非常简要地讲了些。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我,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别钻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体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把爱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事都不必勉强、更不须压抑。┅┅我听了,立刻反应道∶

「人家并没有压抑啊,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早就┅毫无保留了呀!┅┅」

「可是身体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样这麽说吗?」他反问我。

「不能,┅人家这方面┅还是┅好没办法放得开嘛!」我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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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我却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se 棉质禸 裤、戴着里面衬着垫子、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裤袜、宽宽的长裤,穿叶花领的长袖衬衫,外罩薄呢夹克;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略施薄,除了钻石腕表、也未戴任何首饰(包括结婚戒指),就驾车出门,直奔机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什麽,又匆匆奔回屋里,携了个大皮包、装些饼乾、水果、及冷饮,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饥。

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他一出来,见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来、盯着我看。看得我都讲不出话、只呆呆地对他直笑;才说∶

「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大概指我没怎麽化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别出一句什麽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之後,我们才手牵着手。为的,还不就是怕被熟人撞见吗!走到车边,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才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进来。

然後,他瞧我、我瞧他,两人四目相对,只知道傻傻地笑着。

我想∶“终於又见面了,他┅应该会吻我吧?!┅”

可他没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礼貌式地吻了一下,问我∶

「高兴吗?┅」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

「嗯!┅可是,有点怕!」虽这麽回应,我心里还是笑着的。然後又问∶

「那~,想不想现在就去┅开房间?┅还是,先做┅别的?┅」

「快去吧!相信我们俩┅都己经等不及了!」

一听他这麽说,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像被通了电、趐麻趐麻的微微颤抖。立刻将车发动、驶出机场,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钟,就驶到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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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在进门最後边的小块空地,取出钥匙,打开一扇玻璃门,进到排满房间、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开门进去。整个过程中,方仁凯都沉默无语;只从头到尾跟随、观察我。直到关紧房门、锁上搭扣,他才放下手提箱、帮我取下皮包、脱掉夹克;笑咪咪地说∶

「没想到你┅这麽效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讲得我脸都红起来。

「为了赶快呀!所以到机场前,我就先来过旅馆、拿钥匙┅」我解释给他听。

方仁凯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怀里一倒,就偎住了他。仰起头、闭上眼睛、等着被吻。但他还是没吻,只凑近我的耳边。才一睁开眼,我就听见他笑着说∶

「看来,你还满有经验的嘛!┅」他在耳边轻轻这麽说。我羞得两手捶他∶

「坏死了啦!你┅」我嗔着,又在方仁凯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上连连擂打。

「好啦!┅别打、别打了!┅我不讲这种话,可以吧?!」他认错般地求饶。

「那还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刚噘起唇,方仁凯就吻住了我┅┅

好长好长、好热好热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几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弯里了!分开的时候,整个脸、整个身躯发热;甚至被荷叶花衬衫领贴住颈子的肌肤,也渗出汗来。我扭着身、轻轻推开方仁凯,叹了口气∶

「噢!┅┅被你一亲,就好热喔!┅┅」明知没什麽用,手掌在自己颈边扇风。

我看见方仁凯额头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为风趣地笑道∶

「可见咱们热情如火,待会儿烧起来,恐怕就要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咧!」

「哎呀~,就知道贫嘴┅┅人家才没什麽┅火哪!」

我撂开垂下的头发说;迳顾在床旁摆着的椅子坐下,表示我一点儿也不急、表现自己还有「好整以暇」的心情。其实呢,那全都是装的;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早就渴望方仁凯迫切而主动地抱我上床了!

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眼睛溜向窗外;看见中午的阳光正透过薄纱窗帘,照亮了房里的一切;就觉得不安、好像会被人偷窥我们做「坏事」一样。於是起身走到窗边、想将不透光的厚帘子拉阖拢。

方仁凯由身後抱住我、附在耳畔问∶

「外边亮、屋里暗,谁看得见咱们呢?┅何况┅中午时分、这地方也没人┅」

「嗳!┅┅人家┅害羞嘛!」我仰头靠住他的胸膛,轻轻应道。

「羞?┅怎麽还羞呢!?┅」方仁凯环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又吻我颈子问。

「就是┅会嘛!」我闭住眼睛、喃喃呓着。感觉他火热的唇在颈边灼烧。

「嗯~!」哼出更细微的声音时,方仁凯两手已经捂住了我的胸、开始按揉。

「哦呵~!」我陶醉了,叹着、但又不敢大声哼,只有猛烈吸气∶「嘶~!!」

火烫的手掌,旋转地揉在衬着垫子的奶罩上、撩动两颗乳房的性感带;不一会儿,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阵阵抓、捏起来。┅我“嘶~!┅嘶!┅”

直喘、紧闭着两眼猛摇头;身体一直朝方仁凯靠,贴住他、蠕动、扭┅┅

“啊!天哪,这双手┅┅真像魔爪一样,简直是┅舒服┅得┅要命死了啦!┅”

心里禁不住阵阵呼喊、喊着那种叫不出口的话。心脏噗通、噗通猛跳。

我向後拱着的身子,似乎感到屁股上方、靠近腰部的背脊弯陷处,有个硬硬的、一大条东西抵在那儿;同时透过裤子,也清楚觉得自己两片臀瓣,紧贴在方仁凯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种触感,令我顿时兴奋起来,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後面去摸、去抓那根条状的棍子;可是,不知怎的,我竟变得好胆小、完全不敢采取主动行为,只顾引动躯体、扭来扭去的蹭磨,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脚跟,好够得着高度、让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触到他男性的象徵。

方仁凯呼吸声渐渐沉重;在奶罩外、衬衫上揉捏的两手也愈加用力,微微的痛楚透入我的身体、直驱小腹底下,剌激里面的子宮阵阵发酸。我两手不敢向後,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纱窗帘,受不了似的往下扯。

「怎麽还在害羞┅羞得要关窗帘呢?┅┅」他在我耳边问。

「┅啊!别┅别人会看见嘛!」我仰头嘶声呼道。

「好,那我就把窗帘拉上。但┅可不准你再那麽羞答答了,┅┅喔?」

方仁凯松开我,把厚帘子阖拢,转身盯着站在椅边的我直瞧。看得我好不自在,又赶紧低着头、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灼热的脸;两手失措不知该往那儿放。

真没法了解,我明明好端端的,怎麽会变得如此胆小而恐惶。我不是早就期待这一刻的来临,盼得望眼欲穿吗?想跟方仁凯作爱,不是想得都快疯狂了吗!┅┅怎麽事到临头,却又这样手足无措、吓得心脏砰砰猛跳呢?

再说,我跟「前任男友」李桐作爱,作了多少次,都不曾感觉这麽羞耻过;而且俬 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也大胆地放浪形骸到极点;甚至还在小健母亲的床上,婬 荡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妈,跟儿子干着无耻、乱伦的勾当!

但我怎会一夕间,就摇身一变、像个未经人的黄花闺女、羞答答的不敢摸男人,连衣服也不敢动手脱,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鸡呢?

尴尬的场面,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抬起头、结结巴巴地∶

「人家┅人家不习惯这样子┅┅好像┅马上就要作坏事┅┅会害怕嘛!┅┅」

「哎呀~,小青~!明明是好事,怎麽讲成坏事呢?」方仁凯又抱住了我∶

「难道忘了,我们彼此相爱、两地苦苦相思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人家知道啊,但是,真临到要做┅还是会┅」我点头又摇头、诺诺应道。

「对了,讲着┅我倒忘掉了件事┅」方仁凯放开我,由口袋掏出个东西∶

「瞧,这是什麽?┅给你的!」把红se 丝绒盒子放进我手中。

打开一看,「啊~!┅」我叹叫出声,是一环银白se 发亮的戒指!!

「给我的?┅┅」「嗯!┅我们的结婚戒指」方仁凯点头笑着说。

“天哪!┅┅结婚戒指?┅┅我们马上要「通奷 」了,他还送我结婚戒指!这┅这是怎麽回事呢?”我心中喊着,同时却笑裂了嘴∶

「宝贝~!┅┅」更大叹了一声。听见方仁凯附在我耳边说∶

「小青,我爱你!也永远记得今天┅┅」说完,他为我戴上戒指、吻住我、将我推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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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任由方仁凯热烫的唇吻遍口、鼻、脸颊、耳边,任由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嘴里。

化成了溶液般的心,在爱的波浪中飘荡、在欲焰的火苗上沸腾。脑海中,飞舞着“永远、永远;今天、今天┅”两个字,告诉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

渲泄的情感如破闸奔流的洪水,无法抵挡;灼热的身躯像点燃的乾柴,抑止不住地剧烈焚烧。我知道,自己终於再次走上了「婚外情」的不归路。而仅剩的丁点儿「理智」、和「罪恶感」,也早在撩原的欲火中,化为飞烬、荡然无存;要它面临最後关头,令自己悬崖勒马,也简直太不可能了!

站在床边,我跪了下去、仰头望着方仁凯,伸手解他的皮带、松开了裤扣、拉下拉炼;将长裤剥下、让绷在禸 裤里的那包大东西鼓胀出来时,禁不住笑了。

他,也低头对我笑咪咪的;一手抚摸我的头发、另一手的手指从脸颊游到嘴上,轻轻刮我的唇。我嘴巴微张开来,含住他的食指吸吮,吮到眼睛都闭了上。听见他喊我∶「小青,小青!┅┅」眼睛又张开时,他手指就更深深插进了我的嘴里、搅动缠绕不安的舌头┅┅

「nnnnn!┅」我哼出声。把方仁凯禸 裤剥下、眼看rou棒蹦得高高的!

我终於第一次真正见到了「情人」的大家伙!嘴巴一张,急切地叹出∶

「啊~!┅┅」立刻两手捧住rou棒,把头往gui头上套住它。

然後,陶醉无比地吮吸、舔含;愈来愈热烈、愈来愈疯狂地吞噬方仁凯的yáng具。

我一会儿含住大gui头、用力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下去,用舌头在圆突突的肉球上绕圈、打转;一会儿又吞下大肉棍、狠命地一套一抽、一抽一套,同时嘴唇紧紧匝住硬梆梆的肉茎、感觉它充塞在口里的粗壮。

「啊!小青,你┅好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方仁凯叹出赞美。

「nnnn!┅~nnnn!┅┅」

我双手抱住他屁股、哼出喜悦,随着激情起伏和吮吸动作,身子也兴奋地腾起、落下、腾起、落下。方仁凯将我垂散遮住脸颊的头发撂开、执在手中,好清楚地瞧我吮吸yáng具的模样。我知道他的意图,立刻仰头、侧脸、闭上两眼;想像自己在他眼中,整个面孔就如一只盛装着rou棒的磁瓶、容器,任他欣赏、把玩;任他将粗大的肉茎往瓶口里塞┅┅

「真漂亮!┅小青┅你┅样子好美!┅好性感、好迷人唷!」方仁凯低吼道。

听在耳里,我心花怒放了;一面更殷勤地舔吮、吞噬,一面由喉中婉转、抑扬地呻吟、闷哼出声,彷佛打心里呼喊∶“宝贝~!人家┅迷死你┅大ji巴了!┅”

幸亏嘴里含了rou棒,不必叫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否则,我一定也是欲言又止、会羞得喊不出口的。

「~~nnnn!┅nnnn!!┅┅」

方仁凯上身向後倒仰在床,我跟着跪在地毯上、挤入他两腿之间,继续含gui头、吸热棒、吞食大肉茎;并且更进一步、轻轻握住他两颗蛋蛋,抚弄、把玩;还用另一手在他又浓又密的隂 毛里面穿、抓扯。┅┅惹得他连连叹出叫好声;下体阵阵向上拱起、大yáng具往我嘴里猛冲!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低吼,再度撑坐起身,将我头发一把握住、同时迅速挺送抽插在口中的yáng具。

「啊!┅啊!好美、好美妙的嘴巴!┅吸得┅太棒了!啊!┅啊~!!」

他扯我的头发,使我不得不吐出肉茎、直到嘴唇匝在gui头颈部,口中只含住肉球、用力吮吸,吸得咕吱、咕吱作响┅┅

「睁开眼睛,小青!┅┅睁开来看着我!」方仁凯命令般地吼道。

我不肯依他,一面紧闭住眼睛摇头、一面呜咽般地哼着。意思是我太羞了、羞得不敢看啊!结果,方仁凯把我头发用力一提、大gui头就从我嘴里抽了出来。害我刹那间空虚无比,激动地大叫;也顾不得口水都挂了下来、滴在rou棒上面┅┅

「no~!┅┅no!┅┅不要抽走,给我!┅给我嘛!」

眼睛一睁开,就看见方仁凯得意、而满意的笑。笑得我无地自容死了,立刻缩到他湿淋琳的yáng具後面躲着;好像只有让大rou棒遮住了脸,我才不会太羞耻似的。

「宝贝~,人家┅从来都没这样子过,好羞人!┅」我无奈地诉道。

「┅讲什麽呀!┅谁会相信┅你从来没这样子过呢?」他笑着反问我,又说∶

「小青,其实你这样子,才最诱人、最性感呢!┅尤其两颗水汪汪的勾魂大眼,那麽婬 荡兮兮的;┅┅相信个个男人看到了,ji巴不硬才怪哩!┅┅」

被方仁凯讲得如此不堪,心里却无受辱的感觉,也是件好奇怪的事。但我已不能思考,急忙扶起粗大的肉茎、挡在自己脸前;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他肉棍根部连着的蛋蛋、沿着肉茎的下缘一路往上舔;舔到gui头颈,然後又侧头用嘴唇夹住棒子、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来回来回地「服务」我的男人,直到整根yáng具、包括底下的睾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湿、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漂亮极了!

这种心情,实在很难描述。是好想将自己的欲望表现给男人知道,却又好羞耻、好难为情的感觉。尤其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既希望他喜欢自己的性感、却怕他认为我婬 荡、下贱;弄得想主动主动不起来,想说出心里的欲望、但又开不了口。

只好娇滴滴的、含含糊糊地应着说∶

「不要┅这样子┅讲人家嘛!┅┅人家┅从来没有┅还没作爱┅┅就先吃┅男的棒棒过;真的┅好┅羞人喔!┅┅」

其实,我讲的也是真心话。跟李桐、跟李小健,第一次作爱以前,都不曾先口交过。之所以会吸yáng具,是因为李桐每次作爱都会早泄,为了让他再硬,才吸的;跟李小健,更是到了第二次幽会,看见他对着我打手枪,怕他控制不住先喷出来,才真正为他口交服务的。(请参阅自白的前几篇∶1,8,9中。)

方仁凯当然不知我心里想什麽,迳顾自己解开扣子、脱掉衬衫、汗衫;不稍时,他全身上下除了鞋、袜,都赤躶 躶 的现在我眼前。害得我好想看他、可是又不敢正眼瞧;想伸手摸、也怕自己显得过於主动。心里慌慌的,就更羞羞地把头躲进他的胯下,扶着睾丸舔、舔到蛋蛋底下,舌尖还往他屁股那边伸┅┅

「哇!太棒┅太棒了!小青,你太会舔了!┅┅快上床来吧,跪久了一定不舒服;让我把你┅也脱光了┅玩吧!」方仁凯说着扶我站起、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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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上床时,我的心都快从口里跳了出来!不止是因为我们终於要赤躶 躶 的彼此呈现、不止是我们等待了几乎一整年才终於要作爱;也是因为我盼望爱情开花、渴求肉体解放的那一刻,终於来临了!

偎在方仁凯怀中,我羞得要死地低着头。他小心翼翼解开荷叶领衫後面的扣子、拉下拉炼,松了我长裤的腰扣;在我颈边吻了一下,扯出薄衫、往头顶上掀推。

我配合地伸直两臂、让他退掉後,感觉暴露出只戴着奶罩的上身,又冷、又热,不知该怎办。心里面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一面吻我的颈子,一面轻轻抹掉奶罩的肩带。刹时,胸罩半垮、乳房也半露的羞惭袭过心头,我本能地曲肘盖住自己胸部。但立刻被方仁凯将两臂拉开、跟着那衬了垫子的奶罩就翻转跌到腰上。

方仁凯的热手掌握住一只乳房,轻按、缓揉,指头拈弄奶头、捏呀捏的;没两下就把它弄硬了。我心里害怕地问∶“宝贝,我的┅奶,是不是┅好小、好小?”

可是问不出口。只轻叹了声∶「噢~喔!┅┅」然後闭上眼睛、感受爱抚。

他另外一只手伸进我扣子松掉的长裤腰口;摸到裤袜的松紧腰带、摸到我肚子上、摸到臀部顶端。虽然裤子是宽宽的,但腰围很紧,当方仁凯的手朝我胯间一直往下伸的时候,腰部被手臂绷撑而紧匝在我肉上,使我禁不住难受得直摇屁股∶

「噢哦!把┅裤子拉炼打开吧,请你┅┅」我催促道;身子不安地蠕动。

於是,方仁凯拉下拉炼,帮我、我也帮着他,脱掉了长裤。只剩裹住我整个下体浅棕se 的裤袜和底下白se 的三角裤未脱;被他挪着、摆成仰卧在床上姿势。然後,他赞美我的身材玲珑诱人、伏下去吻我两只乳房;在我身上展开又亲、又舔、又吻、又摸、又揉的「热情攻势」┅┅

我再次闭上两眼,体会亲吻、爱抚所赐予的甘美;不断呻吟、叹唤,不停蠕动、扭曲身体;在完全被动的状态下,陷入阵阵陶醉中┅┅

连什麽时候奶罩被卸除、裤袜被剥下、三角裤被扯掉,都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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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感觉整个人被艹 纵得两腿想合拢、闭紧,却被双手拨开、压住;要夹住肉紧的臀瓣,但股沟却已被手嵌住、无法夹紧时,我才忍不住轻喊∶「羞死了啦!」

羞得眼睛更不敢张开看;同时期望方仁凯能立刻伏上我的身体,将rou棒插入。

可是他没有,只把我的两腿更推开了些,一手抚摸我肚子、摸到隂 阜上方,揉揉、按按;另一手探到屁股底下、刮弄臀沟,还在凹陷的肉当中扣扣挖挖的。搞得我身子难禁地翻来翻去、直打抖颤;受不了般的哼哼、咿咿不断∶

「啊哦~~呜!┅好┅受不了喔!」

但方仁凯还故意问∶「喜欢吗,小青?┅告诉我,你┅喜欢这感觉吗?」

“我怎答得出口?┅┅天哪!这麽羞人的事,我┅当然喜欢哪!┅而且,何止是喜欢?┅根本是┅早就爱┅都爱得要死了!┅┅”这┅才是我心里的回答呀!

我抓住方仁凯的头发,推他、扯他、又拉他,可就是不知道该怎麽办。只晓得要把腿子打得更开开的、要把屁股往上拱、往他身上,想把自己身上最最俬 密、也最敏感的部位,往他嘴上凑。终於,我忍不住喊出∶

「亲我,宝贝!┅亲我嘛!┅┅」

方仁凯爬到我身上,从我的脸、我的嘴,亲吻到下巴、耳边,吻到颈子、肩头,亲乳房、咬奶头,舔我的胸膊、腰腹;舌尖钻进肚脐轻戳、舔到小肚子上,然後一路往下游、游到凸起的隂 阜上,舔我的隂 毛┅┅而他的手,仍在我湿成水汪汪一片的俬 处继续爱抚┅┅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两腿更打开来。幸好方仁凯没等到我主动、就将我的双膝向外一拨、用力向上一推,使两脚朝天举起、大大分开,呈出最见不得人的姿势;同时缩退身子、头凑到我胯间,开始给我前所未曾的口交「服务」了!

“啊!┅天哪,这简直是┅太美,太神奇、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抿住嘴,在心里喊着、等待着。我要深深、完完全全的体会每个刹那、每一分、每一秒的滋味;体会爱人的嘴巴和自己性器官的接触、缠绵。就像刚才我献出自己的嘴、承受他yáng具插入时的心情和感觉,那麽充满柔情蜜意、那麽心甘情愿一样!

但是每个刹那、每分每秒细心的「体会」,早已在方仁凯予我的挑逗和刺激之下,溶成无法分办的一片;如数不尽闪烁的光点和se 彩,在汪洋大海里荡漾、摇曳不止;令我难御那一波接一波的昏眩,而意乱神迷!

方仁凯急促的呼吸,夹着沉浊的喘声;在我大张的胯间,亲吻我两腿的禸 侧、和俬 处四周。灵活的手指同时爱抚大腿顶端连到臀瓣的下缘,但偏偏就是不巾触我的肉茓 ;害得我愈发心急,彷佛求他似的,屁股阵阵肉紧、连连拱起yin户。迫切地唤着∶

「喔~呜!┅宝贝、宝贝~!┅┅」

「要我舔你的┅吗?┅小青?」他问;

我答不出口,只能猛点头、却轻哼着∶「嗯~!┅要┅要嘛!┅┅」

方仁凯的舌头,这才舔上我大、小yin唇的肉丘、肉瓣,舌尖不停地扫拨、勾挑;探进耻缝里,顺着肉摺的方向,来回、来回舔在最敏感的肉上。令我全神涣散、整个身子狂烈扭动起来。

我逐渐陷入了神智模糊、意识不清的境界;我已无法描述他究竟是用什麽方式、怎麽刺激、如何挑逗我整个下体的。只觉得自己跌进了美妙无比的甜蜜与舒畅中、陷落、沉沦;又像乘在虚浮的云端,驾雾腾飞、飘摇曳荡┅┅

「啊~~!┅宝贝、宝贝!┅┅啊┅噢~呜!┅┅」

渐渐清晰的吻吮、舔弄声,混在口水与体液发出滴滴答答、唧唧吱吱的响声中;交杂着我俩连连的喘吼、呻吟、与唤叫,传入耳里。不断催促我原就极度迫切的心情、和早已难耐灼烧的肉体,导致了更强烈的性亢奋。原来朝天指着的两脚,跌回到方仁凯的肩膀上;脚跟蹬住肩头、曲着的双膝大分,猛烈挺起屁股、又振又甩、旋摇不停。

这时候,方仁凯手指插进了我的yin道;在里面迅速抽送、灵活扣挖┅┅

「啊!啊~~啊!!┅┅」我引颈出呼了难以控制的高啼。心里同时狂喊着∶

“oh~~hhhh!┅fuckeno!┅please┅fuckeno!!┅”

但我咬住了唇、没喊出来。我怎麽能那样子,第一次跟情人作爱就那麽婬 荡啊!

可是方仁凯好像早已看穿了我,他撑起上身,爬到我上面,低头问我∶

「你要了,对不对?┅小青,要我插进┅可爱的里了┅对吗?」

我灼热的脸一定红透了,羞得不敢看他,眼睛半闭半眯着点头。压抑成轻声∶

「嗯,要┅要你┅┅早就要了!」

方仁凯沉下身,火烫火烫的硬棒子戳进我等待了一辈子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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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随yáng具进入,我呼叫得愈来愈大声。

「啊,小青!┅你┅好紧、好紧,也好可爱啊!」是方仁凯的第一个反应。

我喜极而泣,迸出了眼泪。嘶喊着∶「凯!┅我好爱你、好爱你!!┅」

激情如决堤的洪水爆裂而出、崩流而泄,但同时感觉方仁凯的yáng具充满、塞满、胀满了我整个的身体,却完全静止地停在那儿;不抽、不插、一动也不动,就像把我悬吊在半空中似的,紧张、无奈、焦急到了极点。

「不,┅不!不~!!」我猛摇着头,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喊出来。只知道自己从心灵到肉体,背叛丈夫、与人通奷 的罪行终於成了事实;但方仁凯,却正是我最爱、最心爱的男人啊!

被绵绵的情网覆盖住心田,蛇般的肉欲缠绕在身上;欣悦与惶恐交织,教我疯狂、也令我悲哀。而悲喜交集的激情,更使我全身阵阵肉紧、五脏六腑不断痉挛;眼泪抑不住地滚了出来┅┅

「啊!小青,不哭,我也是┅爱你的┅啊!┅啊┅别动┅别动┅啊~!!┅┅」

但方仁凯喊着时,全身僵直、一阵抽搐颤抖,就喷出了高潮的jing液。rou棒子在我yin道里一鼓、一胀的同时,火烫的浓浆已浇满了我的深处!!我跟着高声喊∶

「啊!宝贝,宝贝!┅┅宝贝~~!!┅┅」两手死死、紧紧地抱住他的颈子。

方仁凯伏在我身上,喘息渐缓;又过了好一阵,才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直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什麽话也没说,但又不像等我开口讲评我们第一次性交的「成果」。我,睁开眼一看见他的脸,自己就已经觉得羞死了;当然也是什麽话都说不出,只能在心里深深体会那种好满足、好满足的心情∶自己终於跟所爱的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仅管在纯粹肉体的行为上,并不完美,甚至和晌往中的「作爱」情景,相去得十万八千里呢!

倒是方仁凯,大概觉得他床上的「表现」太差劲了,有点不知该从何讲起的模样;连眼睛都不敢正视我,只不断吻我的脸颊、颈子。直到他缓缓抽出那只已经变软、变小、却仍是湿答答的yáng具;紧紧侧在我身旁,抚摸我仍然热滚滚的身躯;同时轻轻问我∶

「不会太难受吧?┅我是说┅身子┅亢奋起来之後却没得高潮的┅畅快?┅┅」

我吻住方仁凯,不让他问下去。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肩头;摸到他背上、屁股上。一面摇头、一面喃喃在他耳边呓道∶

「终於跟你┅作了爱,我┅已经好满足、好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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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0上)完。请阅(10下)即日贴出。

2000-04-06初写(上)

2000-04-18完成2000-05-09修正2000-05-10贴出

杨小青自白(10下)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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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下了床、跑厕所洗涤完,回到床上;全身发冷,拉被子盖住身体,还是嫌凉。方仁凯跳下床关掉冷气,我穿上他的衬衫、躲在被子里瞧他;请他热了杯咖啡,把大包包拿上床,两人一同分享我带来的乾粮、水果,当作午餐;边吃边聊。这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他老婆一样,就连被子底下光着屁股,也不感到羞耻了!

吃饱了,不饿了,方仁凯点燃根菸,让我吸了一口;然後笑着说∶

「我俩儿如此消遥,倒有点像是在野外露营,享受大自然的风光哩!」

正说着,一阵飞机飞过的隆隆声,就将整幢旅馆、和房间的窗子震得卡卡作响。

我觉得方仁凯好可爱,而且很浪漫;相对的,我一听到飞机声,就怎麽也浪漫不起来了。

方仁凯见我沉默不语,便拾起我的手,吻着。又反问道∶

「难道不觉得这飞机声┅彷佛就像瀑布一样吗?┅用点想像力┅听听看!」

我这时注意到,他送我的银戒指,是一条盘着的小蛇;它的眼睛上,还襄了两颗小小的钻石;满可爱的。但立刻又想到∶蛇,正是让人吃禁果、做坏事的动物;而我跟方仁凯,不就是吃了肉欲的禁果、才做了「奷 婬 」的坏事吗?!

收回手,我猛烈摇头、钻进方仁凯的怀中,轻喊着∶

「可是人家┅明明才跟你┅干了通奷 的坏事,实在没办法想像┅什麽大自然嘛!

而且,而且我一听见飞机声,就┅就忍不住会想到我┅先生人在台湾┅可我,却已经┅又背叛了他┅┅」头摇得更凶,身子偎他也偎得更紧。

方仁凯也紧紧抱住我好一阵子,托起我的下巴,一面亲我脸颊、额头;一面哄∶

「别老钻牛角尖嘛,小青~!┅想多了,会扫你自己的兴啊!」

没想到,我眼睛低下来往方仁凯的yáng具一溜,就瞥见它又昂头昂脑,高高挺立、举了起来!看得我目不转睛、心花怒放,同时两颊也好烫好烫;心想∶

“人家背叛丈夫,显然不但没扫你的兴,反而还引得你┅ji巴更翘了嘛!”

抬起头,带着满脸羞却,我瞟方仁凯一眼,抿嘴、然後又噘唇问他∶

「还好啦,倒是你这根┅东西,怎麽┅不但没扫兴,反而┅变得好大了呢?」

方仁凯将我的手拉到rou棒上,在我耳边轻声令道∶「来,握住它、上下搓揉!」

我立刻照作。还没揉两三下,它就变得更大、更硬梆梆的;惹得我欲火中烧、又性亢奋了起来。合不拢嘴地笑开了、嗯哼出声∶

「嗯~!变得好大、好大,又好硬、好硬唷!┅」

「就是因为它喜欢你,才变大的呀!」

方仁凯笑着说,同时改成靠床头板仰躺的姿势。而我跪在他身侧、两手捧着rou棒揉;看见它果然胀得刚好跟我上下叠起、握住它两手的长度一样,只露出圆突突的gui头顶端。跟那次电话上我问他尺码大小时,他回答的一点也不差!於是笑得更开了,追问道∶

「那你┅更喜欢我的话,还会变更大吗?」

「那~,就要看你罗,你表现得愈骚荡,它才会更大、更硬啊!┅┅来吧,小青,让我瞧瞧你,究竟有多妖媚、多会引诱男人?」

「人家┅才不┅妖媚呢!┅」我娇滴滴地摇头应道,可是却主动挪身把屁股向後翘了起来,故意一左一右地扭呀扭的;然後,一手撂开头发、低头舔着鼓胀的大gui头,把整个肉球都舔得湿淋淋的发亮。心里也愈来愈急迫地盼望方仁凯会兴奋得再度把我两腿一分、把大rou棒戳进我里面┅┅

但他却没有,却好整以暇地欣赏我这时的「表现」。一面抚摸我的脸、一面问∶

「告诉我,小青,你┅里头又湿了吗?」

问得我羞死了,但又无法否认,就点了点头∶「┅┅嗯┅」

「肚子里酸酸的吗?┅」「┅┅嗯!」“天哪!他怎麽都知道呢?”

「洞里┅是不是像有好多小虫爬来爬去?┅又痒又麻?」

“┅真是的!┅而且对女人身体的反应一清二楚、形容得那麽露骨!”

「┅嗯~!┅就是嘛!┅痒、麻死了!!」点头应着时,我的屁股也摇得更凶、恨不得要人摸、让人把玩了。而方仁凯就像听见我心里的呼喊,将一只大手掌捂到的臀瓣上抚弄、把玩;还不时用手指在股沟里扣呀扣的、在肛门口挖来挖去。

可是就偏偏不肯进一步触弄我的yin户,害得我连连把屁股往上翘起、上身也垮掉似的伏在方仁凯的大腿上,头侧向他、脸颊贴着大rou棒,哀哀地求道∶

「宝贝,好受不了喔!┅就别再┅整人家了嘛!┅┅求求你┅摸我┅洞洞┅┅」

同时挪着身体,将臀部歪向他那边、好让他更容易摸到自己的yin户。

「嗯,你现在这模样,果真是满妖媚的!」方仁凯笑着评论?赞美?我。

「嗯~~,不要这样┅羞人家嘛!┅」我摇头嗔着,却伸出舌尖舔他的gui头。

「哈!┅真有意思,都舔ji巴了,还怕羞?」

他的讽刺令我脸红;可是心里又急,也只好不理他、任自己垂下的头发遮住脸庞,在大肉茎上面来回来回地舔;舔到整根yáng具都湿淋淋的。正想把它扶起、套住吮吸的时候,却被方仁凯制止了;说只准舔、不准含到嘴里吸。而且要我调转身,将屁股对着他、跨骑到胸口上,才肯摸我的洞洞。说这样的姿势,我看不见他的脸,就不该害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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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都依了,转身跨到方仁凯的胸口,脸朝床尾、他的脚、和他那根rou棒;跪弯了两膝、翘起屁股、俯到直立的大肉茎顶端,伸出舌尖舔他那颗胀得更圆、更大的肉球。同时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两手剥开、大小yin唇被手指不断挑拨。像阵阵的电流通过、蔓延整个身体,令我舒服、也好受不了地颤抖;眼睛闭了上、不停地舔弄yáng具,同时呜咽般的哼着∶

「呜~~哦!!┅┅nn┅nnn~~!┅aaahhhh!!┅┅」

「喜欢吗,小青?┅喜欢这样┅玩吗?」方仁凯一面问、一面揉我的yin唇肉瓣。

「nnnn!!┅喜┅欢!┅」嘴唇贴着他的大rou棒,含含糊糊应着。

看不见方仁凯的脸,果然让我少了分羞耻,舔rou棒舔得更殷切、更动情;摇屁股也摇得更带劲儿。惹得方仁凯紧紧把住我的臀、不让动,还在那头叫∶

「小青~,屁股别摇那麽厉害!┅看都看不清你的、摸也摸不住了!」

我听话地忍住扭动,臀瓣阵阵肉紧;想到自己俬 处被方仁凯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又羞惭起来;调转头,越过自己的肩瞟他一眼、娇嗔着∶

「人家那边┅有什麽好看嘛,女的┅那地方不都是一样吗?┅┅」

「才不呢!你的,长得才特别咧!不但美、还特别性感。」

「哎呀~!被你讲得┅更羞死了啦!」口上虽嗔着,心中却因为他赞美而高兴。

「好了,别看了行吗?人家需要你┅摸嘛!」说完又去舔yáng具。

感觉方仁凯滑溜溜的、灵活不断挑弄我yin户的手指,像具有魔力似的,令我变得渐渐疯狂。而从洞茓 口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听在耳里,也催情般地刺激着脑海中的景像∶我赤躶 躶 、雪白雪白、毫无遮掩的屁股,湿漉漉、绯红绯红、充血而肿胀的yin户,全都一览无遗呈现在男人眼前;任由他细细地观察、欣赏、把玩!

「啊~!!」感觉一根手指插入yin道,在里面扣扣挖挖┅┅

「啊~噢呜!!」另一根手指,扫拨yin唇、拈辗我的yin蒂肉豆┅┅

「哦~呜~~!┅┅」又有一只手指,不断刺激我的肛门口┅┅

而且他还在我屁股眼口口、肛门肉圈边长得突出的一颗小肉粒上(属於我身体的一个「秘密」,会在以後的自白中解释),用指尖轻轻扣来、拨去的玩弄。

“天哪!他┅太会、太会弄、弄得我简直疯掉了!”心里直喊、屁股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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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再也忍不下去了,再次调转头向着方仁凯恳求道∶

「宝贝,求求你┅不要再整我了嘛!┅人家受不了,都快疯了!」

「那,你想要怎样呢?┅讲来听听,我全力配合┅」但他还不放过我、逗着问。

而我摇头哀哀地应着∶「不要逼人家┅人家┅讲不出口嘛!」

其实我心里早已唤出了∶“宝贝,我!┅戳到里面去嘛!”这种不要脸的话,在多少张床上、多少个幽会的房间里,我都喊过无数次。可是今天,当真正面对所爱的情人时,却「害羞」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出乎自己预料之外了!

幸好,方仁凯不再逼我,从我湿得不像话的yin道里抽出手指、抹在会隂 部位、又拖到肛门口上,滑溜溜地四处涂抹了一番,就叫我翻身仰躺在床上、张开腿子、承受他最後的「占领」。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连上身还穿着他的衬衫都来不及脱、立刻乖乖照作,把两条腿朝天举起、毫不知羞地大大分张开;脸上挂满婬 兮兮的笑、对他瞟着说∶

「啊~!┅就快占领我!┅戳进来,占领、征服我吧!┅我早就要了!┅┅」

「占领、征服」两个字眼,在脑海中,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奋。完全不顾自己见不得人的形象,我主动抱住两条腿弯,把毫无遮掩、湿淋淋的yin户呈在方仁凯眼前;渴求到极点似的望着他,嘴唇都因为兴奋而颤抖地唤道∶

「宝贝~!我┅我好要┅好要你喔!┅┅」

方仁凯弓身伏在我上面,低头盯着我一面瞧、一面笑的表情,立刻让我想起一年多前、在飞机场与他初识的那天,他原来就是这样盯着自己瞧的。虽然当时的我,怎麽也不可能预料到会有今天;但他对我的注视、和那种笑,却已像深深印在心版上、注定了我的身体将要躶 露在他眼前、主动展开两腿,接受他的男性象徵进入、占领、征服!

袭上心头的「宿命」感,不只令我异样地激动、也使我整个身体更充满了殷切;有如一锅煮熟的全鸡,等待被剥开、被撕烂;像一碗沸腾的海鲜汤煲、等待着插进来搅动的筷箸、汤匙,等待着被人钳挟、勺起、扒开、被噬咬、吞下┅┅

当方仁凯火烫的gui头终於撑开肉茓 口、yáng具再度进入我早就湿滑不堪的yin道时,我已痴狂地紧闭上两眼、高声叫了出来∶

「啊~!宝贝,宝贝~!!┅┅你┅你好好喔!┅┅」双手死死攀住他的颈子。

鸣咽、呻吟不绝地哼着,身体在他底下颤着、扭着。而他则叹出∶

「小青!┅你好棒哦!┅小紧的┅感觉真美!┅」方仁凯的反应,使我狂喜。

「是吗?!┅宝贝,喜欢我┅紧吗?┅」故意问他时,我眼睛都媚死了。

「还用问?┅当然┅爱啊!┅」他轻吼着,开始引动屁股、抽插起来。

「喔~!┅┅喔~!!┅┅宝贝~!」我感动地叹着。

叹着、唤着、哼着心中的美,和整个身体全都被他占据、塞满、被撑胀的无比快感。我好想、好想叫出那种床第之间、男欢女爱时的话语,但我还是喊不出口;只能迷醉般地不断瞟着他、对他婬 兮兮的裂嘴、噘唇、勾动嘴角。只因为这还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第一次作爱、(第二次?)性交,我对他还是好陌生、好不能习惯啊!

尤其,方仁凯还是我最衷情、最心爱的男人,是我整个心都交给他的男人,怎麽能让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看透我最不能让人知道的┅婬 荡呢?而且,他要是真把我当作那种他信里写的、幻想中的性对象;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脸、好下贱的女人,那┅我在他面前,一辈子还抬得起头吗?┅┅

然而,这念头在我脑中也不过稍纵即逝、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因为方仁凯已经抱紧我,加快rou棒的抽插速度;而且每次戳入,都好用力、好用力,撞得我整个身体猛震、震得几乎晕眩┅┅

「啊~哦呜!┅┅喔~~呜!!┅宝┅贝、宝┅贝~!┅┅插得┅好┅深哦!」

「喜欢吧?┅小青,你┅喜欢吧?!」方仁凯嘘喘着问,一拍不停地戳着。

「喜┅欢!┅┅喜欢!┅」我浑浑噩噩、喘声应着。

「喜欢给男人戳得┅深深的┅?」还问。

「喜欢┅┅给┅戳┅┅」痴迷地回答。

「给什麽戳?┅」

“天哪!不要问,不要问了嘛!┅┅当然是给┅男人的大┅ji巴戳嘛!┅可宝贝你┅就别┅一定要人家讲出来嘛!┅┅”心里虽这麽呐喊着,但我叫出的却是∶

「给你┅戳┅┅给你戳嘛!」

「怎麽戳?┅」方仁凯一面问,一面好用力、好用力的猛烈刺下来!

「啊~噢呜!!┅用┅力戳,用力戳嘛!!┅┅」叫得好大声、好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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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就像听见我身体的呐喊般,虎虎生风地在我的洞里进出、在我身上撞击。

愈来愈急剧、愈来愈凶猛;一面插、一面还把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揉捏臀瓣、刮弄股沟;指头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乱抹、乱抓,搞得我又快要疯掉了∶

「啊,凯!┅┅捏┅┅捏得我┅好┅舒服啊!┅」不停嘶喊、不住地扭屁股。

猛插一阵之後,方仁凯突然停了下来,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笑道∶

「┅小青,喜欢┅给人┅捏屁股吗?」

「何止喜欢!┅爱┅都爱死了~!┅」噘唇回应时,屁股还故意扭得更妖媚些。

「真漂亮,扭得┅骚劲十足的,真美、真性感!」他夸赞着。

赞得我脸颊发热,可是又笑裂开了嘴,也低头朝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间看;只见到在大片浓浓的隂 毛後面、方仁凯好粗好粗的rou棒上,全都淋着湿亮湿亮的液汁;弯延、鼓鼓的、像小蛇般的血管,样子也好狰狞地缠着肉棍,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好恐布、可是又好令我兴奋、好想要他再用力插进自己里面┅┅

“喔~呜!┅宝贝!┅你的ji巴也┅好好看喔!┅用力┅插我,┅我嘛!┅”

几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种话了,可是还是没办法叫出口,只顾死盯着那根大rou棒,同时引动自己下体、不断向上挺、朝上凑,想要它赶快插进去。但方仁凯偏偏故意逗我,只把大gui头留在我洞里、不肯往下插;害我yin道里空虚得要死,终於再也忍不住、几乎哭丧地喊着∶

「宝贝~!┅宝┅贝~!┅不要再整人家了、给我┅给我嘛!┅┅」

可是方仁凯把我两腿捉住,折弯了膝、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然後用肩膀抵住、让我全身对折、屁股抬离床面,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才十分得意地问我∶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知道要叫┅大ji巴了吧!嗯~?┅┅」

我羞得紧闭住两眼、左右猛摇头,怎麽也叫不出口。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了!

“ooohhhh!┅yes,yes!!┅fucke~!┅fuckeplea~se!!┅┅”

天哪!我┅我跟李桐、跟李小健上床的时候,都那麽顺口会喊出肮脏而婬 秽不堪的话;而且┅在电话上,我跟他「作爱」、自慰时,也曾经像成人影片中的女人那样叫过的话,现在全都梗聚在喉咙里;只能以咬住嘴唇、猛点着头的方式表达了。难道,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了,所以才变成这样,含着眼泪、感觉羞耻,却什麽都讲不出来了?

方仁凯没再逼我,只是笑着;突然猛地一沉下身、把整根yáng具捅入我的洞里┅┅

「啊~~!!┅天┅哪!┅┅」我才尖啼出声,他又迅速一抽、猛烈又一插!

「天~哪!┅┅啊!┅啊┅啊!!┅」被插得┅像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

「啊,酸┅死了啦!┅┅啊!┅痛┅┅」眼泪也溅出来了。

可是方仁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愈抽愈急、愈戳愈快、戳得好深好深;呼啊呼的急喘大气、还吼着问∶

「可你又好爱!┅好舒服!┅对不对?┅对不对!?┅」

「啊!┅对┅就是┅嘛!┅┅啊~!都冲进┅肚子里┅酸┅死┅人家┅了啦!」

我被插得两只手紧扯床单、摇头嘶喊着肚子里酸,却又爱极了他那颗大gui头连续撞击在rou洞底端深处、阵阵敲打着我子宮的酸麻;惹得整个yin道都像抽痉似的,一直收缩、一直挤、一直捏,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窜的yáng具┅┅

简直要命死了的滋味,令我什麽都不顾,放声哭喊∶

「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

方仁凯看见我哭,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像要证明什麽似的,继续好用力、好用力戳我。而我已经进入浑浑沌沌的境界,当然不晓得他要证明什麽,只感觉他比李桐、李小健,都强得多、厉害得多;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神勇无比的大男人完全征服、摧残、蹂躏似的。但那种滋味,也着实令我痴迷而疯狂了!

我叹叫、呜咽着∶「oooohhhh~!┅yes!┅ooo~~oohh!┅yes!!┅」

「爱给大ji巴┅插紧,对不对?!」方仁凯一面戳、一面问。

「yes┅!┅┅yes!!┅」

我边喊、边流下了快乐到极点的眼泪;整个屁股也全被婬 液淋得尽湿。

「啊~哦!┅┅好深┅!┅你┅好深哪!」又快要忍不住了。

「因为我┅爱你┅爱得深呀!┅」方仁凯吼着应道,身体猛振、猛插。

「哦~!┅┅哦~~喔!!┅」难禁涌上心头的激动,我嚎啕呜咽起来;什麽也不顾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冲刺,任由肉体和心灵的震憾袭卷整个身躯。失魂般地疯狂、沦落┅┅

“终於得到了,┅终於得到┅爱我的男人了!!┅┅”狂喜的心,同时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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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发现方仁凯硬挺如铁的rou棒仍然塞满在自己身子里;但是已不知何时改为我伏趴在床、而他压在我背上,yáng具由我臀後插入的姿势。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怎麽变这样子了?┅宝贝?┅」感觉自己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汗水、那种水。

「已经换过好几个姿势了,难道不晓得?┅小青,你┅喜欢这┅狗爬式吗?」

「啊~?那我┅刚刚岂不是┅昏死、不省人事了?」我叹着反问,却没回答他。

「对呀,被插得欲仙欲死过去,也美得迷人极了!」他夸赞地应道。

「那┅那你┅喷出来了没?┅」笑着问他。

「还没呢!┅因为还要更享受享受你,才喷、才值回票价呀!」

「啊~!这麽久了┅都还没喷?┅┅宝贝你┅简直太┅太厉害了!┅」

「嘻嘻!┅知道就好了┅┅」方仁凯很得意似的答道。

“喔~!太棒了、太美妙了!有这样好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心里叹着,同时感觉自己寻寻觅觅了这麽多年,终於找到一个不但心灵契合、身体上也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真是上天怜悯我、赏赐给我的奖品啊!油然而生感激之情,不禁又泪满盈眶地眼热了起来。

「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感觉方仁凯的yáng具和着我呼唤的节拍、再度抽插┅┅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啊~!┅啊~!!」

一声声、一阵阵的呼喊;高啼、低吟交替,如痴如醉;如在波涛中荡漾、在旋涡里翻腾、沉浮,终至不知身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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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当我勾着方仁凯的臂弯,由机场旁的旅馆出来,已日头西斜时近黄昏了。

没想到,和他终於初次上床、发生肉体关系的第一次,就这麽尽情、尽兴地消磨了大半个日子;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温存、柔情,连肚子又饿得叽哩咕噜的作响,都浑然不顾┅┅

相伴走向汽车时,我整个身子都虚虚的;两腿间,也合不拢似的、站都站不住脚;感觉好那个。方仁凯在我耳边轻轻问∶

「┅在床上┅玩得那麽澈底,还能不能走路呀?┅」

我知道自己今天贪婪肉欲、沉溺於激情的表现,实在太过份了;心里十分羞惭,可嘴上仍撒娇般地嗔道∶

「都是你啦!┅害人家┅这样┅狼狈!┅┅」但身子却贴他贴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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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方仁凯的「婚外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州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

当然,他搬到加州以後,我们就顺理成章,更经常见面,终於变为「情侣」了。

只是,在这之前跟方仁凯的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而且又不知道他最後会不会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也格外感觉有种「绝望」,是令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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