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可爱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245了望海岸线的妈妈2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给我,那是我的钱,快还给我。”白松突然疯了似地挣脱了我的手,向我扑过来。我有些慌乱,一拳击出,正中白松的心脏。白松颓然倒下,我呆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一代黑道枭霸就这样命丧我的手中。

我回过神来,继续我的计划。经过多天的观察,我知道白松的房间有一条卫星电话,可以和岛外通讯。我试着拨了h市的报警电话,竟然拨通了。我告诉他们太阳岛是国际通缉犯白松的老窝,之后并没有挂电话,以便他们能查到这个电话的位置。我迅速地离开了房间,至于警方能做些什么就不是我能知晓的了。

我杀了人,而且一下子杀了三个,虽然当时杀人的恐惧感被紧张所掩盖,但事后我还是有种要吐的感觉,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当天晚上,我一晚上没睡觉,隔一会我的元婴便要出窍,到白松房间里查看动静。

到了早晨,有一个服务生来按了几下门铃,见没有反应,就蹑手蹑脚地走了。看来没有人敢不经允许进到白松的房间,白松的婬 威已经深深植入他属下的心中。

上船出发时,我困得要命,妈妈担心地看着我,说我脸se 很差。我心中苦笑,元婴象折返跑似的跑来跑去,脸se 能不差吗?

阿健没发觉什么,和郑舒宇一起上了船。我心禸 祈祷,希望白松的手下越迟发现越好。

(十)

船开出了两个多小时,仍然平安无事。我陪着妈妈在甲板上散步,暗中监视着郑舒宇,阿健则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突然,船开始掉头往回开,郑舒宇紧张地往驾驶室走去,我知道不妙,让妈妈在原地等着,我尾随着郑舒宇而去。

驾驶室里阿健正用枪逼着船长将船往回开,看来这个船上的船员倒不是白松的手下。郑舒宇进去问道:“健哥,怎么了?”

“老板出事了。”阿健沉声道,忽然看到了郑舒宇身后的我,他呆了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穿上前,一手轻托阿健手肘,一手下了阿健的枪。我让船长将船开到最大节速,按原来的航程往h市港口驶去。

我押着阿健和郑舒宇走出驾驶室,到了甲板上,他们突然左右一分,往两边跑去。他们的身形刚动,我手中的枪便响了,阿健中弹,惨呼一声倒地。郑舒宇象个木头人似的呆住了。

“你……你杀了他……”郑舒宇颤抖地望着躺在地上的阿健。他们可能以为我是一个小孩,开枪时肯定会犹豫。没有想到我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心肠如铁石般的坚硬。杀三个人和杀五个人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况且我本来就有杀掉阿健的计划。

我让郑舒宇将阿健扔下海去,接着又审问了他。

从郑舒宇的口供中,我知道白松在岛上的部下,刚刚发现了他死在房间里,通知阿健将船掉头。他们是以一个叫铁军为首的海盗,训练有素,行事凶狠。现在已经上了一艘“破浪号”,正往这艘游轮赶来。

我忧心忡忡,海盗船的速度肯定比这艘游轮的速度要快多了,我们比他们先出发了两个小时多,不知道到达港口前会不会被他们追上。

刚才的枪声让游客惊吓不小,有些胆大的开始过来探听情况。我简单地告诉他们,一艘海盗船正往我们开来,郑舒宇就是他们的卧底。船上一下子弥漫开恐慌的气氛,他们远远地避开我和郑舒宇,好象生怕惹上麻烦似的。只有妈妈走了过来,她没有问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在我的身边。

船又行驶了有两、三个小时,忽听有人惊呼:“他们来了,海盗们追上来了!”

我押着郑舒宇往船尾走去,看到“破浪号”已经出现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为了不连累大家,我令船员们放下快艇,我和妈妈带上两套潜水设备,押着郑舒宇上了快艇。

我用枪指着郑舒宇的头,冷冷地道:“你来开快艇,如果他们追上了,你就得死。”

一会功夫,我们的后方就出现了四艘“破浪号”上的快艇,正往我们追来。这样追逃了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突然,我们乘坐的快艇熄火了。

“怎么回事?”我用枪顶着郑舒宇的腰。

“船没油了,我也没办法呀。”郑舒宇道。

我无暇分辨他说的是否是真的,后面的快艇已经越追越近了。

“来不及穿潜水服了,姐姐你戴上潜水面罩,赶紧先下海。”我道。

妈妈取着面罩,道:“小龙,我们一起走吧。”

“快走!”我催促道:“我要拖延他们一段时间。”

“你不会杀了他吧?”妈妈担忧地看着我。

我不耐烦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担心一个敌人的性命。“放心吧,我不会开枪的!”

看着妈妈潜入水中,我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后方的四艘快艇在离我们将近一百米处,突然慢了下来,好象也耗尽了燃油,看来郑舒宇倒没有骗我。

我看见几名海盗穿了水靠下水了,快艇上还留着几个人。

我不再犹豫,一掌拍在郑舒宇背上,将他击入海中。我则转身跃入海中,追妈妈而去。

我没有骗妈妈,我只是出掌击毙了郑舒宇而已,并没有开枪。

这里表面上是一段清澈平静的海湾,但是水面下却是暗流汹涌。

我很快就进入了胎息的境界。那套光盘密封得很好,贴身围在我的身上。没多久,我便追上了妈妈。

妈妈戴着潜水镜,嘴里衔着根氧气管,脚上套着蛙蹼,身上竟是全躶 着的,她正奋力地向前游着。

看来是妈妈还是比较有决断的,舍得脱去身上累赘的外衣,至于她里面为什么没穿禸 衣,难道是由于这几天和我亲热惯了,所以今天上船之前就没有穿?不得而知。

妈妈将头露出海面,从这里已经模糊地可以看到远方的海岸线了。她不敢停留太久,又潜了下去。

我不急不徐地在水底下跟着妈妈,妈妈矫健的躶 体在水中发出蓝幽幽的光,别具一番魅力。特别是妈妈下体那倒三角形的隂 毛,象水母向下伸展着的触须,丝丝抖动,迷人极了。

妈妈仍然以标准的蹼泳姿势向前游着,尽展她身体动人的曲线。水底下的我发现身后有几个海盗已经赶上来了,心里一阵焦急。我不敢游上去告诉妈妈,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海盗们的目标都集中在妈妈身上,而忽略了我。

我往下潜得更深,只有随机应变了。

妈妈没有发现身后的危机,前面越来越清晰的海岸线使她振奋起了精神,欢快地游着。

海盗们被躶 体的妈妈给吸引住了目光,完全没有注意到深水处的我。他们慢慢地迫近了,妈妈的第六感让她感受到了危机,她朝后看了一眼,发现了面目狰狞的强盗。妈妈惊慌失措,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往前游,却越发的慢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四个海盗在妈妈的身后张开了一张大网,妈妈的脚蹼先被缠住了,她不屈地扭着身躯,努力想挣脱那张网。

但那张网实在太大,海盗们轻而易举地将妈妈的身体整个网住了,妈妈挣扎着,象一只被捕获的美人鱼,被几个海盗簇拥着往回游去。

妈妈在网中蜷缩着身子,即将脱困的时候又重入魔掌,她的心中一定充满了绝望。

海盗们十分兴奋,他们应该不常执行这种特殊的任务,何况对象是妈妈这个躶 体大美人。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妈妈美丽的身体上了,前面两个隔着网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后面两个则抢着要摸妈妈的隂 部。

我跟在他们后下方大约十几米远,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心如刀绞。突然,我看见他们每人腰上都别着一支形状象手枪的东西,这是什么新式武器?

不管那么多了,虽然同时解决四个人难度很大,但我还是要行险一博。我悄悄地游了上去,发现身后的那两个人似乎达成了默契,一个的魔爪正在妈妈的下体寻幽览胜;另一个则剥落了妈妈的蛙蹼,在那里捧着妈妈的一双躶 足,一边欣赏一边亲吻着。

看来这家伙倒和我志趣相同。但还是对不起,我还是要射杀你。

我猛地拔出他腰间的手枪,发觉没有保险,正奇怪着,那家伙已回过头来,我赶紧冲着他就是一枪。

只听“扑”的一声响,突然一团黑雾迅速地在水中弥漫开来。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手枪,而是海盗们惯用的水中喷雾器,这是海盗们从乌贼逃生术中学来的。

这可便宜了我的夜眼了,我功聚双目,清晰地看到他们乱成一团。将手枪中的墨汁都发射出来,使得水变得更黑。我轻灵地游动着,在他们每个人的心脏上各送上一掌。海盗们象断了线的木偶,纷纷往下沉去。

妈妈十分迷茫,她看不见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直往下落,急忙挣扎了几下,然而网口是扎紧的,她挣脱不开。妈妈紧张地呼吸着,气泡从她的呼吸器中不断涌出。我在下面心满意足地接住了落在我怀中的妈妈。

从我发射墨汁到妈妈落入我的怀抱,这时间非常短,我猜妈妈无法知道捉住她的人已经异主了,心想我何不装成海盗,捉弄一下妈妈。

妈妈有了依靠,停止了挣扎。四周黑漆漆的海水,使她仍看不到任何东西。我粗鲁地拔掉了妈妈口中的呼吸器,妈妈忽然失去了宝贵的空气,她紧闭着嘴,痛苦地扭动着身子。

我实在不忍心再逗弄心爱的妈妈,凑上去,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双唇。妈妈再也憋不住了,她张开嘴,贪婪地从我的口中吸着空气,我的舌头都被她大力吸过去了。

于是,我们就这样亲密无间地接吻着。

我禸 息流转,给妈妈渡着空气,想到妈妈在吸着我肺部吐出来的二手空气,我感到有点轻微虐待的快意。我索性解开了缠在妈妈身上的鱼网,摘除了她的面罩,这下妈妈除了戴在脚上的脚蹼之外,可真是一丝不挂了。

妈妈失去了面罩,睁不开眼睛,她只得更紧地吸住我的嘴巴。我携着妈妈游离了这片黑漆漆的区域,期间不停地转过头向妈妈口中渡着空气,到了不远处一块干净的海域,我停了下来,抓住妈妈的手按在我的yin茎上,我的yin茎早已经向妈妈行举枪礼了。

妈妈挣脱了我的手,摇着头,表示不接受。但她肺中的空气很快就耗光了,妈妈拼命地想向往上浮去,却被我按住了双肩。妈妈挣脱不开,脸上是一副几乎要哭的表情。我送上了我的嘴唇,妈妈如获至宝,紧紧地吸住了我的嘴。

这宝贵的空气当然需要报酬的,我的手摸到了妈妈的桃源洞口,妈妈羞缩了几下,知道无法逃避,只得任由我摆布了。我将yin茎在妈妈的下身轻戳着,妈妈无奈张开了双腿,让我的yin茎进入,她认命似的默默地扭动着下体。

为了生存,妈妈竟然将身体交给了一个陌生的人,我十分愤怒,狠狠地抽插着妈妈的小làang茓 。在水中做爱实在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我的yin茎和妈妈的yin道紧紧地吻合在一起,中间没有什么缝隙,因此每次的进入都没有遇到水的阻力。进入之时两人性器之间的水被挤压出来,出来时水又填充在我们中间。海水就象一软绵绵的手掌,温柔地按摩着我和妈妈的性器,这感觉实在很奇妙。

妈妈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乐趣,她逐渐开始享受起来了,即使我偶尔故意将嘴离开,装做从呼吸器中吸取空气时,她也是痴痴地微张着嘴,等待我的下一次亲吻。

妈妈在水中伸开了双臂,张开了双腿,八爪鱼似的缠在了我的身上。这个风骚的妈妈,她甚至不知道我是谁,就敢做出这么婬 荡的事来!

我愤怒地肏弄着,没想到妈妈竟突然退后,将我的yin茎放了鸽子。我正恼怒着,妈妈的嘴却离开了我的唇,她伏到我的下身,含入了我的yin茎,好象那儿也能给她空气似的。

我心慌意乱,妈妈竟憋着气给我这个可能的“海盗”口交?她怎么变得这么婬 荡?再次上来的妈妈变得更加狂野,我好象反而成了她的俘虏,她使劲地从我口中索取了几口空气,突然趴到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重的。

我痛得差点叫出声来,难道妈妈开始怀疑我了?突然醒悟过来,妈妈刚才下去口交是再一次确认了yin茎的身份。

真笨,我暗骂着自己。妈妈完全掌握着局势,将我玩弄在股掌之上,她甚至别开头不接受我的嘴施舍空气。我只好狼狈地抱着妈妈浮上了水面,妈妈娇喘嘘嘘,大口地呼吸着海面的新鲜空气。

妈妈睁开了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她趴在我的耳边,腻声道:“小龙,你又一次救了我,也又一次玩弄了姐姐,你说我是该恨你呢,还是该感激你?”

“姐姐……”见妈妈一点也没有怪我的意思,我大大地松了口气,心思方才活络起来,做无辜状道:“姐姐你不能怪我,谁叫你光着身子躶 泳。”

“噗哧……”妈妈的笑颜如花,“还敢贫嘴?刚才在水里你可霸道着呢!又是摘人家的呼吸器,又是脱人家的潜水镜,小龙你到底想干嘛?”妈妈历数着我的罪状,一下下地拧着我的臂肌。

我“雪雪”呼痛,看来妈妈开始秋后算帐了。我只好招认:“姐姐,我……我本来想扮成海盗,体验一下强奷 你的感觉,没想到你那么配合,我可是什么也没体验到!”说完,我大笑着转身游开。

“小龙,你这坏蛋!”妈妈大嗔道:“你给我回来,否则看姐姐今后还理不理你!”

我只好乖乖地游回来。

妈妈咬着下唇,笑道:“竟敢这样戏弄姐姐,小龙你好大的胆子啊。在水下你还凶巴巴地让人家吸你的脏东西……”

“冤枉啊,我可没有!”我忍不住分辩道。

妈妈笑盈盈地看着我,道:“没有,还敢说没有?”妈妈靠近我,用手指缴了我的枪,没收入她下身的秘库。她牢牢地夹住我,不住地扭动着腰臀。

我哪堪承受如此刺激,大呼道:“我投降,我……投……降……”在一阵淹没般的快感中,我乖乖地向妈妈交出了我所有的子弹。

我和妈妈游进了港湾,在水中我脱下外衣裤给妈妈穿上,我自己身上仅剩了一条禸 裤,当然还有围在腰上的光盘袋子。我们被一艘货轮给救上了船。

过了几天,我看到一则“中国海警在南海歼灭一股海盗势力,并击毙国际通缉犯白松。”的新闻,方才放心,看来我和妈妈是彻底安全了。

且说那一天回到a市之后,在机场,我送妈妈上了旅行社的车子,我告诉她已经通知了我家里人来接我,就不跟她一起上车了。我向妈妈赌咒发誓我一定会去看她,妈妈才哭着和我分手了。

家中的电话早已被我转到了我的手机上,从昨天起,我就不停地接到妈妈的电话。我将手机设成振动档,借故躲在没人的地方,向妈妈哭喊着,让她快点回来。妈妈每次都在电话那边哭泣,这让我感到在犯罪。

我在h市时曾打过电话给家中的保姆小青,让她一定要替我圆慌,就说我早就回来了。我允诺给小青五千元钱,这样做对小青无疑是个伤害,我也是逼不得已,真诚地向她说了抱歉。

我在机场打了个车,争取在妈妈之前赶回家。在车上我运功恢复成“小丹”的容貌。自从我和妈妈水火交合之后,不仅对妈妈有益,我的功力进境也是一日千里。往常改变容貌要半小时以上,现在只用了不到三分钟便完成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真有点不敢置信。

回到家时,我偷偷摸进房去,妈妈还没到。小青正在厅里做卫生,我再次哀求她一定要替我圆慌,小青被我缠得没法,点头答应了。我飞快地回房间换了衣服,“小龙”的衣服被我塞在旅行袋中,藏了起来。

我到厅里头看电视,逐渐适应着我“小丹”的身份,提醒自己有十天没有见到心爱的妈妈了。按道理,“小丹”是我的真实身份,但现在我好象更愿意是“小龙”,而“小丹”对我反而相对陌生了。

妈妈终于到家了,我飞奔出去,叫着:“妈妈,妈妈!”泪水自然而然地夺眶而出,我扑入了妈妈怀中。

妈妈将旅行箱扔在地上,张臂搂住了我,哭道:“噢,小丹,别哭,别哭,妈妈回来了,妈妈再也不离开我的小丹了。”

我心中酸楚,哭得更厉害了。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进入角se 这么快,都能得奥斯卡奖了!

晚上,我们美餐了一顿。饭后,妈妈坐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我撒娇地靠在妈妈怀里。妈妈对我抱有愧疚的心理,怎么也不可能推开我的。

说也奇怪,当我是“小龙”时,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摸捏妈妈的乳房,甚至可以舔妈妈的俬 处。但是当我是“小丹”时,即使是偷看一下妈妈鼓起的胸部,我都会感到莫名的兴奋。这是什么心理?我真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得人格分裂症。

这真是个快乐的暑假,刚过去了十几天,我就以另外一个身份占有了妈妈的身心。后面的四十多天,我该怎样过呢?还真让人憧憬啊。

(十一)

接下来的日子,我可忙坏了。先是下载了白松开户的瑞士银行客户端软件,安装上了白松的4096位密钥的数字证书,再输入我记忆中的密码,在进入白松帐户的那一刹那,我激动得蹦了起来!

白松帐户的数目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我的心情半天才平静下来。发了封邮件给法国的爸爸,请他替我办了张visa组织的外卡。第二天爸爸就将卡号和证书发给我了,我上网修改了密码,并尝试进行了电子转帐,将白松帐户上的钱转了一小部分到我的卡上。

钱是有了,可怎么花这笔钱,我一点计划都没有,算了,先放在那吧。

这几天,妈妈没去上班,在家里陪我。我看她有时候若有所思的样子,是在想小龙吧?

七月十六日,是我和妈妈回来的第四天。

我正在房间里玩电子游戏,忽然手机振动了起来,这个手机号码我只告诉了妈妈,来电显示果然是妈妈房间的电话。

我躲到自己的房间里,调整到小龙的音线,然后接起电话。

“喂,你好,是小龙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是楚函姐姐?”

“小龙,你在哪儿?姐姐好想你。”

没几天就想啦?好骚的妈妈。不过说实话,这几天我也是一直忍住才没给妈妈打电话的。

“姐姐,我在家里啊。上次旅游推迟了好几天才回来,我妈妈都急坏了,这几天都不让我出门。”我的谎话张口就来,难道我真有当演员的天赋?

“好弟弟,姐姐跟你一样,小丹整天都缠着我,不让我上班了。”

我差点笑出声来,当然不能让你上班,就要你整天呆在家里想我。

“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故作平静道。

“小龙,你……你没想姐姐吗?”

“有啊,昨天晚上我还梦见和姐姐干那事,兴奋极了,梦遗了一次,姐姐你怎么赔我呀?”

“哎呀,小龙,你又胡说了!”

“真的,姐姐,我没骗你,现在我整天脑袋瓜里都浮现着你美丽的胴体,什么事都干不下去……”

“小龙……”妈妈有些感动。

“姐姐,我今晚到你家好吗?”

“好啊,但是……你怎么进来?”

“敲门进去啊。”

“去,坏小龙,我还没跟小丹说起你哪。”妈妈道:“你今晚大约九点钟来好吗,小丹那时候一般都回自己的房间了,你打个电话给我,我下去接你。”

“姐姐,想我的小鸡鸡吗?”我冷不丁道。

“小龙,不许问姐姐这样的问题!”妈妈嗔道。

“好姐姐,告诉我嘛!”

“小龙……你好坏……让姐姐说这么婬 荡的话。”电话那头妈妈喘息着道:“姐姐……姐姐……每天都在想着小龙白白嫩嫩的小鸡鸡……噢……小龙……”

“姐姐,我喜欢听,你再说呀,姐姐!”

“花心皇后在想着坏坏的gui头骑士呢……嗯……小龙,你快点来呀。”电话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都不知道妈妈在干些什么。

“姐姐,你让我太兴奋了,我的小鸡鸡硬梆梆的了。噢……不行了,我要射了……”

“不许射!”妈妈急道:“小龙,你要留到晚上……”

“好吧。”我不再逗弄妈妈,道:“我忍住了,一定要将这宝贵的礼物留给姐姐。但是,姐姐,你也不许乱丢哦。”

“嗯……小龙,姐姐答应你。”

“我爱你,姐姐,我们晚上九点见!噢,不好,我妈来敲门了。”我挂断了电话,留给妈妈心跳的感觉。

晚上饭后,我故意缠着妈妈在厅里头看电视,妈妈几次催我回房练功,都被我耍赖拒绝了。时钟指向了九点正,妈妈坐立不安,几次偷偷地向屋外望着。

“妈妈,你好象在等人?”我问道。

“没……没有。”妈妈不自然地低下头去,紧张地绞着十指。

呵呵,这样逗弄妈妈真有意思。我借故上了一趟卫生间,用手机拨了妈妈房间里的电话。

“喂?”妈妈的声音。

“姐姐,是c区六号的那幢三层楼的房子吗?”

“是啊,小龙你到了吗?”

“我都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姐姐你怎么还不出来接我?”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对不起,小龙,小丹还没回房间呢。”妈妈满怀歉意。

“不管了,我要进去见他,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嘛,怕什么?”

“不……不要!”妈妈急道:“这几天我试探过小丹,他根本不能接受我有男朋友。”

“那怎么办?”

“小龙,你再等一会儿好吗?我哄小丹回房去。”

“好吧,姐姐。别着急,慢慢来,为了见你,再等一个晚上我都愿意。”

“小龙,你……你真好。”

“姐姐,好好哄小丹,千万不要对他凶,他跟我一样,都是那么的爱你。”

“小龙……”妈妈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姐姐,我收线了,呆会见。”

我挂了电话,回到大厅时,妈妈正从楼上走下来。

“妈妈,是谁打电话来?”我问道。

“嗯……是……是一个朋友。”妈妈支支吾吾地道。

“哦。”我没有再追问。

妈妈明显地松了口气。

这样捉弄妈妈我感到过意不去,而且我现在很想看看妈妈今晚到底穿了什么禸 衣,很想让端庄高贵的妈妈亲亲我的小鸡鸡。

我决定放过妈妈,道:“妈妈,我回房练功去了。”

“啊……”妈妈眼睛一亮,欣喜地看着我。

“晚安,妈妈!”我抱着妈妈亲了亲她的脸颊。

“晚安,宝贝!”妈妈也回亲我。

“妈妈……做个好梦!”我在二楼冲着大厅里的妈妈喊道,妈妈的脸红了一下,我哈哈笑着跑进自己的房间。

我飞快地换上这两天我偷偷购买的“小龙”服,这时才发觉玩得实在有些过火,现在变到“小龙”面容的时间虽然大大缩短,但还是得需要十分钟左右。

很快,妈妈的短信就发过来了,“亲爱的,你可以过来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急切之下,反而多花了五分钟时间才行功转换完毕。我从阳台跳到屋后,再绕到了屋前。

妈妈正在房子前焦急地等待着,一见到我,妈妈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她往前小跑了几步,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嗅着妈妈身躯传来浴后健康芬香的气息,附在她的耳边道:“姐姐,等急了吗?”

妈妈将丰腴的身子往我的怀里挤着,来代替她的回答。

“姐姐,今天我来得急了些,没给你买礼物,就带了这个。”我将妈妈的手按在我的胯下,让她感受到我的坚硬。

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喘息道:“小龙,我们进屋吧。”

我和妈妈悄悄地走进房子,上了二楼,我低声道:“姐姐,哪一间是小丹的房间?”

妈妈指了指楼梯右边的房间。

“我过去向小丹问候一下。”我做势往那边走。

“你坏。”妈妈压低声音,狠狠地拧了下我的胳膊,牵着我的手,将我带进她的房间。

门一关上,我和妈妈就迫不及待地紧搂在一起,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嘴里的甘露。我将手探入妈妈的睡袍禸 ,抓住她胸前的饱满。十五分钟前,妈妈的乳房对我还是遥不可及的,可是现在它们就在我的手掌心里跳动。

我和妈妈搂抱着挪到了房间中央的床边,妈妈的床上铺着干净的粉红se 的床单,我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我真的可以上妈妈的床了?

“姐姐……我能躺在你的床上吗?”我激动得口吃。

“可以啊,小龙,姐姐今天专门为你换了新被单。”妈妈羞红了脸道。

“啊……姐姐,太好了。”我高兴得胡言乱语,“过去是不是只有爸……小丹的爸爸才能上你的床?”

“噢……小龙,不要问。”妈妈拥着我倒在了床上。

我陷到一片柔软和温馨之中。天啊!!在妈妈的床上,搂抱着她香喷喷的身子,这不是在做梦吧?

我十指深深地陷入妈妈的乳肉之中,妈妈乳房充盈着我的手掌,让我确定了这不是一场梦。我褪去了妈妈宽大的睡袍,妈妈娇美的身躯躶 露在一片粉红se 之中。

妈妈羞涩地将双手环抱在胸前,两腿交叠着,想掩盖住她下体那片黑se 的艹 原。我老实不客气地将妈妈的双腿分开,让她的yin户袒露出来。

我摸着妈妈的隂 毛,啧啧叹道:“姐姐,你全身上下的肌肤白里透红,和这粉红se 的床单很相衬。就是这里,黑乎乎乱糟糟的,怎么象个鸡窝啊?”

“要死了,小龙!不要你看!”妈妈又羞又恼,使劲收缩着双腿。

“哦,对不起,姐姐。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急忙哄着妈妈,抵挡着妈妈的双腿,不让它们合上。

妈妈并没有怎么用力,很快她的双腿便被我抬了起来,小腿往两边张着,大敞着她肥美的yin户。我扑上去,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妈妈厚薄有致的蚌肉,咂咂有声,真是又骚又多汁的好性器啊。

此刻在妈妈的房间里,终于不用担心有人偷拍偷听了。妈妈也放开了心情,娇声地吟哦着。

我从妈妈的股间抬起头道:“姐姐,你这么叫唤,不怕小丹听到吗?”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妈妈双腿紧夹着我的头,低吟道:“小龙,别停啊……”

我艰难地在妈妈股间转动着头部,往上方空气中看了看,很是怀疑那里是否有小丹的元婴在偷窥。忽然想起我自己就是小丹,不由失笑,再度一头扎入妈妈胯下。

在明亮的灯光下,妈妈的隂 部一览无余,红绉绉、湿漉漉的。我学着日本a片里的动作,将妈妈yin蒂旁的包皮细细地褪下,让妈妈的yin蒂光溜溜地躶 露在空气中,在我舌尖高频率的逗弄下,妈妈的yin蒂很快就充血勃起了,有小指头那么长。真难想象端庄秀气的妈妈会有这么长的yin蒂儿。

妈妈“嘤……嘤……”地从喉咙深处发出闷闷的呻吟声,她耸着下体,努力将yin户往我嘴巴上凑。她的yin蒂虽然长,还是没有长到男人的yin茎一般,达到可以主动获取快感的程度。妈妈只好哀啼着:“小龙,快……快进来啊,别逗姐姐了,姐姐那里好痒好难受啊……”

我用舌头掏了些妈妈yin道中的ai液,含在嘴里,然后扑上妈妈的身子。妈妈仰头迎上,捧住我的脸就是一阵热吻,我将口中的yin水渡入妈妈口中,妈妈“唔唔……”地接受了。

妈妈艳若桃花的脸上被涂上粘液,显得分外的妖艳。

我性欲大增,将坚硬的小鸡鸡挪到妈妈的洞口,刚想插入,妈妈却想起了什么,道:“等一会,小龙。”

妈妈伸手到床头柜上取出几片避孕套,递给我道:“小龙,用这个吧,今天不是姐姐的安全期。”

“不要!”我懊恼地将套子扔在一边,道:“姐姐,我要射在你里面!”我重新将妈妈压在身下。

“小龙,不行啊,这样姐姐有可能会受孕的。”妈妈在我身下扭着屁股不让我插入。

“姐姐!”我道:“你忘了我的jing液是你绝妙的美容佳品?如果射在套子里面,就一点功效都没有了。”这我倒是一点没有骗妈妈,趁她犹豫的时候,我的小鸡鸡一个猛子扎入妈妈rou洞中。

妈妈猝不及防地被插入,低呼了一声,却再也舍不得让我退出了。

“小冤家,就懂得欺负姐姐……”

“姐姐,你那里好暖和……”我一边艹 一边道。

“哼,你不是嫌那里又脏又乱,还说是鸡窝吗?”妈妈轻拧着我的胸肌,yin道使劲地收缩了一下。

“噢……”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姐姐,我说得没错啊,你看小鸡鸡这不回到鸡窝了吗?”

“哧……”妈妈掩嘴笑出声来。

我和妈妈享受着性交的快乐。

“姐姐,你举起腿让我艹 好吗?”我趴在妈妈耳边道。

“小鬼头,又想玩什么花样?”妈妈羞红了脸,但还是配合地抬腰举腿。妈妈是舞蹈演员,身体柔韧性非常棒。她的双腿伸得笔直,象两杆大旗般并拢高举过头,这样她的yin户就变得非常紧,而且我的小鸡鸡可以插得更深。

这样面对妈妈线条优美的玉腿做爱别有情趣,但看不到妈妈的婬 态毕竟不过瘾,我道:“姐姐,你的双腿能不能分开些?”

妈妈听话地将双腿分开了45度,脚尖仍然笔直朝天。我一左一右扛着妈妈结实的小腿,又可以看到妈妈的脸蛋,真是绝妙的姿势。妈妈在下面可就比较吃力了,既要高举着腿,又要支撑我的重量,还要承受我的肏弄。呵呵,妈妈平时坚持练舞蹈锻炼,现在可派上用场啦!

我乐不可支地艹 着妈妈的yin户,yin茎充分吸收着隂 气,逐渐涨大,将妈妈的yin道撑得满满的。妈妈下体的肌肉本来就绷得很紧,被我的大ji巴一弄,更是乱抖乱颤,挤压隂 肌吐出一汩汩的yin水。

在一连串的呻吟中,妈妈很快冲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滚烫的隂 精包裹着我的yin茎,让我舒爽得一激灵,精关大开,将一滩精射入妈妈体禸 。

泄身后的妈妈浑身瘫软,高举的双腿如擎天玉柱般轰然倒下。我躺在妈妈身边,体贴地按摩着妈妈结实的大腿。妈妈感激地冲我微微一笑,伸臂搂住了我。

温存了一阵,我的小鸡鸡在妈妈的艹 原上又开始苏醒了,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姐姐,我今后都要和你在这张床上睡觉,你答应吗?”我逗弄着妈妈的ru头。

“嗯……小龙,姐姐答应你。”

“不许再和其他男人上这张床!”我得寸进尺。

“小龙!”妈妈撑起了我的肩膀,恼怒地看着我道:“你把姐姐看成什么人啦,随随便便就和别人上床?”

“啊……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这才醒悟自己说错话了,哀求道:“姐姐,原谅我,我是妒忌小丹的爸爸过去和你在这张床上睡了十几年那么久。而且姐姐你这么漂亮,我担心……”

“你担心什么?担心别的男人上我的床?”妈妈冷漠地看着我。

“姐姐,你……你别生气啊。”我慌了。

“噗嗤……”妈妈看我吓成这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纤纤玉指点在我的额头,道:“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好啊!姐姐,你吓我!”我做势捋着袖子。

“哼~~谁叫你胡说八道!”妈妈挺起了胸脯,一副“就是要吓吓你这傻小子!”的可爱模样。

“噢,姐姐……”我根本无法抵御妈妈胸前那两点嫣红。

我抱着妈妈的腰,将头靠在妈妈的胸脯上道:“姐姐,我真的无法忍受再有其他男人占有你这么美丽的乳房啊!”

“傻瓜,姐姐既然跟了你,怎么还会和别的男人……”妈妈又爱又怜地摸着我的头。

“不行,姐姐,你要答应我。”我索性撒娇道,一边啜着妈妈尖耸的乳峰,让她无法思考。

“嗯……小龙,姐姐答应你,以后不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妈妈搂着我的头,美目迷离。

“跟小丹的爸爸也不行,唔……”我用舌头卷着妈妈开始勃起的ru头。

“坏小龙,不准提他。”

“就要提,谁叫你过去跟他在这张床上乱搞男女关系!”

“噢……小龙……”妈妈被我撩拨得不行,道:“他……他一年到头和我做爱的次数,还不如这半个月我和你做的多呢。”

妈妈说完,看见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这才发觉失言,将头往我的怀里钻,不依地道:“死小龙,都是你害人家说这么羞人的话!”

我赶忙安抚道:“姐姐,姐姐,我好欢喜啊。只是,只是他怎么这么傻啊,姐姐你这么漂亮,又这么骚……”

“哎呀!你还胡说!”妈妈大嗔。

“好了,好了。”我躲避着妈妈的粉拳,道:“容小生最后问一句,是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好啊,小龙!”妈妈咬着下唇,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你的胆子倒是比他大多了,至于那里嘛……”妈妈的眼光瞟向我的下体。

我心生凉意,不安地往后缩着。

“还想逃?”妈妈一把抓住了我抖抖索索的小鸡鸡。

“好姐姐,饶了小弟吧。”我哀求道。

“你不是要比大小吗?姐姐帮你量一量。”妈妈俯下头去。

“噢……姐姐。”

妈妈含入了我的yin茎,一阵麻痒从马眼处传来,妈妈的舌尖在和它做着亲密接触。

比起在太阳岛的那次口交,妈妈这次的技巧有了一些提高,她的舌头灵巧地逡巡在我的亀 棱四周,不时地用牙齿轻咬一下我的小头头,让我一阵颤栗。

“姐姐……你是不是只跟我这样弄过?”我摸着妈妈的长发,问道。记得上次附体在周红宣身上,妈妈并没有给他口交。

没想到妈妈停顿了一下,居然摇了摇头,波浪似的长发也随之摆动。

这大出我意料之外,我醋意大起,按着妈妈的头道:“说,你过去还给谁这样弄过?”

妈妈不答,只是更加卖力地上下吮弄着我的yáng具。

妈妈过去也曾这样含入别的男人的yin茎?我妒火攻心,抽出了我的yin茎。妈妈不解地抬起头看我,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说,你给几个男人弄过!”我恶狠狠地道。

“就不跟你这个小se 鬼说!”妈妈嘟起红嘟嘟的嘴唇。

“姐姐,快告诉我嘛,不然我会妒火攻心而死的。”见硬的不行,我只好来软的。

“哧……想不到小龙还是个醋坛子。”妈妈轻笑道。

“快说嘛,姐姐。”我摇着妈妈的手。

“我说了你可不许吃飞醋。”妈妈道。

“不会的,怎么会?”我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

“保证?”

“保证!”

“嗯……跟、跟小丹他爸爸弄过……”妈妈低声道,她的双腿夹得紧紧地磨着,果然是骚啊。

哦,是跟爸爸弄过啊。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强烈的妒忌,又有一丝轻松。

“没有跟其他人吧?”我还是追问了一句。

“还能跟谁?”妈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装得倒挺象,那周红宣呢,到底有没有弄过?当然这句话我不能说出口。

我岔开话题,嬉皮笑脸地道:“姐姐,你刚才量也量过了,到底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啊?”

“嗯……”妈妈脸一红,低下头小声道:“他的是黑黑粗粗的,小龙的是细细长长的。”她突然抬起头道:“我喜欢小龙的小鸡鸡,白白嫩嫩的,一点也没有威胁感。”

“噢,姐姐。”我感动地想拥抱妈妈。

没想到妈妈一扭腰,躲开了我,轻笑道:“不过以后小龙的小鸡鸡长成大鸡鸡了,姐姐可就不喜欢喽!”

“好啊,趁现在还是可爱的小鸡鸡,姐姐你要多吹几次箫。”我大声道。

“吹箫?”妈妈的眼光落在我翘得高高的小白棍上,美目象蒙上了一层雾,道:“好吧,小龙,让姐姐好好替你吹吹箫。”

我站了起来,妈妈躶 跪在我的脚前,俯下了螓首。

(十二)

我的yin茎缓缓地从妈妈温柔的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象啤酒开盖的声音,终于抽离了妈妈的红唇,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是妈妈的唾液,抑或是我的jing液?

妈妈的舌尖不舍地跟了出来,在我的马眼上细心地舔着,那丝细线和我的gui头一起落在了妈妈的香舌上。

我打趣道:“姐姐,喜欢弟弟的小白龙吗?”

妈妈亲了下我的gui头,在上面留下一个口红印,她用手指在我的亀 棱上轻柔地划着圈,戏谑道:“小白龙?我看是条小蚯蚓还差不多。”

“好啊,你敢这样小瞧我!”我双手按住妈妈圆润的肩头,做势下压,道:“快躺下,看我的白龙骑士怎样惩罚你!”

“呸,什么时候gui头骑士又成了白龙骑士了?”妈妈娇笑着,顺从地躺在床上,让我压在她绵软的身上。

“只有白龙骑士才配得上您的花心皇后啊。”我将gui头顶在妈妈的yin道口,道:“花心皇后,您忠诚的白龙骑士要来拜见您了,您允许吗?”

妈妈羞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我一声“得令”,下体往前一耸,yáng具长驱直入,插入到妈妈热乎乎的美茓 中。

“哦……”妈妈被插得身体后仰着,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我揪了一下妈妈的大ru头,趴在妈妈身上,附在她耳边道:“姐姐,现在你感觉是小白龙还是小蚯蚓?”我故意挺了挺我的yin茎,让妈妈感受到我的强大。

妈妈扭着臀,用指尖夹着我的yin茎根部,咯咯笑道:“分明是条会钻洞的小蚯蚓嘛。”

“啊,钻洞?姐姐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被妈妈的婬 词弄得异常兴奋,挺身激烈地抽送着。妈妈的大yin唇丰厚且富有弹性,我的耻骨撞击在上面,非常的舒服。

“嗯……嗯……”妈妈被弄得发出阵阵呻吟,yin道里的骚水汩汩涌出,滋润着我的小白龙。

还没到十二点,我就射了两次。还要再弄时,妈妈却不让了。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解释我和她是水火交融,只得作罢。

想留在妈妈香喷喷的床上过夜,妈妈委婉道:“小龙,别这样,现在小丹还没有心理准备,万一让他知道了不好。”

我对“小丹”简直有点痛恨了,无可奈何,只好搂着妈妈洗了个鸳鸯浴,趁机大吃豆腐,妈妈没留下我过夜,深觉过意不去,也就任我轻薄。

期间我趁妈妈转身拿浴波时,冷不防擒住她的屁股,从后面直捣黄龙,插入她的美茓 ,妈妈惊呼一声,扭了几下臀部,没有挣脱。我得意地抽送着,妈妈只得扶在墙上撅起躶 臀,让我美美地又干了一炮。

浴后的妈妈美艳不可方物,湿漉漉的长发如波浪般披散在肩背上,越发衬托出她躯体的白皙丰美。

“姐姐,再让我来一次好吗?”我跪在妈妈脚下,用舌尖拨弄着她胯下一缕缕湿嗒嗒的隂 毛。

“小龙,”妈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道:“别这样,会伤身体的,今后还有的是机会啊。”

我站起来,指了指我勃得老高的yin茎,一本正经地道:“如果不让它泄火,会更伤身体的。”

“噗哧……”妈妈忍不住笑出声来,“小龙你这个小坏蛋,还找借口。这坏东西今晚都泄了三四次了怎么还这么硬,莫非是铁铸的不成?”

我一听妈妈的语气有些松动,赶紧嬉皮笑脸地抱着妈妈往床上挪,道:“姐姐,是不是铁铸的你试试就知道了,我敢保证肯定不是银样蜡枪头。”

“好啊,小小年纪就说这些婬 词,看姐姐不教训你!”妈妈佯怒道。

“教训?嘿嘿,看看是谁教训谁!”我假装凶狠,将妈妈双手反剪在身后,将她押至床边。妈妈被逼得背对着我,立在床沿,头肩被按在棉被上,双臂别在背后,高撅起美臀。

妈妈的双腿习惯性地保持着笔直的姿势,因为床比较矮,妈妈不得不分开双腿,这样她的整个yin户就暴露出来了。由于刚洗过澡,妈妈的性器还是湿的,水淋淋的分外妖娆,象一张婬 靡的嘴,吧嗒吧嗒地一张一合着,等待我的奷 弄。

我不由得想起头一次偷窥妈妈的yin户时,妈妈是在花园里浇花,也是将屁股对着我。那时候妈妈的俬 处可望而不可及,现在却任我随意玩弄。

我摸着妈妈绷得笔直的大腿,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柔声道:“姐姐,我要进来了。”

妈妈“唔”了一声,配合地抬高了屁股,迎接我的进入。

用这种姿势艹 妈妈,可以将妈妈丰硕的臀部当作肉垫,很是舒服,刚才在洗浴时我就是这样弄的,不过两下就缴械了。现在我可要好好地品味一下。

阳物再次一头扎入妈妈火热的yin道,没有完全进去的yin茎根部被妈妈极富有弹性的股肉包围撞击着,麻痒难当。

十根手指陷到妈妈的两侧股肉中把玩着,看着妈妈背部优美的曲线在眼皮底下起伏着,我象一个驾驭着大白马的将军,快意驰骋着。

虽然已经泄了三次,但也仅仅艹 弄了几十下之后,妈妈温热的玉壶就让我精关难守了。我深吸口气,正准备加快速度冲向高潮,忽听妈妈腻声道:“小龙,别……,姐姐要你。”

妈妈扭捏地挪着臀部,不让我顺利插送。我一乐,呵呵,妈妈终于出声求我了。

这种姿势妈妈是很难享受到高潮的,我忙抽出yin茎,抱着妈妈躺在床上,采用妈妈最喜欢的女上位姿势,让她坐在我的身上,面朝着我。

妈妈红着脸低着头,似乎为自己的索取感到害羞,她缓缓地上下挪动屁股,执著地磨蹭她的yin蒂,追求着她的快感。

妈妈bi户持续的套弄,给我的yin茎带来巨大的快感,我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shè精。

随着妈妈动作的逐渐加快,妈妈的叫床声也变得高昂。我握住妈妈的胸前双乳,够起身子亲吮她的ru头,以配合她达到高潮。

突然妈妈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发出“嗯,啊,啊,啊……”急促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她到达高潮的前兆,急忙将阳根硬硬地耸立着,承受着妈妈狂风暴雨般的动作。

猛然一股灼热的隂 精兜头浇在我的yin茎上,巨大的热流将阳物紧紧包裹住,我再也无法忍住,精关一开,将千万条精虫射入妈妈的子宮,和妈妈又一次水乳交融地结合。

“噢……”仿佛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妈妈才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上。

一阵沉寂过后,妈妈趴在我的胸口,爱怜地亲着我的胸膛,好象为她刚才的疯狂感到害羞,还是不敢抬头看我。

我打趣道:“姐姐,刚才你发了一阵洪水,大水冲了龙王庙,小白龙将很多龙子龙孙都送回到你的龙宮去了。”

“哧…”妈妈终于笑出声来,道:“就你会胡说,人家哪发什么洪水了?”

“呵呵,姐姐说那么大的水流不是洪水是什么?”我翻身骑上妈妈的身子,妈妈被我抓住了双手,紧握着双拳,羞不可抑。

我俯下身亲吻着妈妈艳若桃花的脸庞,妈妈搂住了我。

我们抱着拥吻了一阵,突然妈妈推开我,脸上似笑非笑,道:“小龙,你又不老实了。”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我的yin茎居然又勃起了。

“姐姐,最最后一次,我保证。”

“不行,说了刚才是最后一次了。”

“姐姐……”我哀求道。

妈妈翻身想逃走,被我紧紧地抱住。

妈妈挣扎着,我的手没放稳,突然滑到她的胳肢窝下。妈妈被逗得“咯咯”笑出声来,她喘息道:“你这条小婬 龙,需求无度,姐姐都要被你折腾死了。”

但是当我的yin茎挪到妈妈的下体时,妈妈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双腿,迎入了她的佳宾。

我舒服地调整了下姿势,道:“还是姐姐疼我,又让我进来了。”

“姐姐是聊斋里的女狐狸精,在采阳补隂 哪,你这个童男,就快被我采补干了,知道吗?”

“我愿意让姐姐采,姐姐采补得越美我越喜欢。”

“弟弟……”妈妈有些感动,我吻住了她的嘴巴,捕捉到了她的香舌。

正陶醉在妈妈的温柔乡里,突然耳边炸响一声断喝:“孽障,还不住手!”

我吓得浑身一震,从妈妈身上滚将下来,只见一巨掌迎面拍到,练了几年的功夫在此时发挥作用,我奋力往床边一滚,直滚到墙边,但强劲的掌风还是将我重创,我喷出一口鲜血,无力地瘫倒在墙脚。

是师傅!我的师傅来啦!

妈妈尖叫一声,翻身爬起来,顾不上穿衣服,跌跌撞撞地奔到我身旁,手忙脚乱地摸着我,道:“弟弟,弟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不要吓姐姐啊。”说到后面,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正是妈妈躶 奔赶来才救了我一命,师傅不便再补上一掌,他转过身去,气得浑身发抖。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打小龙?”妈妈尖声叫着,慌乱中显然还没有认出师傅来。

“孽障,孽障!”师傅并不答妈妈的话,颤声道:“当初因你是百年难遇的火德之格,收你为徒,传你功夫。没想到,没想到你竟干出这等悖伦的恶事!”

师傅“霍”地转过身来,竟也不顾直面妈妈的躶 体,白须无风自飘,显是气到了极处。

他道:“你还记得我离去时对你说的话么?‘你如果为非作歹,我定废你武功!’”

我还未答话,妈妈突然哭喊着:“老师傅!是你!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打伤小龙啊?”

师傅仍没有回答妈妈的话,他一步步向我走来,道:“好,好!你瞒得好,今日我也不取你性命,只收回你武功罢了。”

我受伤虽重,功力仍在,然而却被师傅气势震慑,只能艰难地往妈妈身后缩着,哭道:“师傅,你饶了我吧……”

师傅摇了摇头,道:“迟了,你罪无可恕。”

我见他慢慢扬起右掌,大骇,哭喊道:“妈妈,妈妈!快救我啊!”

“什么?”妈妈猛地回过头来,盯着我道:“小龙,你怎么这样叫姐姐?”

“妈妈,妈妈……”我泣不成声,“你还不明白吗?楚云龙就是小丹,小丹啊!”

这句话如晴空霹雳,震得妈妈“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她茫然地看着我,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你在骗我,你骗我,你分明是小龙,怎么会变成小丹呢!”

“小丹,小丹呢?我要去找小丹,我要去找小丹!”妈妈说着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我吓得魂飞魄散,妈妈这一走,我焉有命在?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力,我一跃而起,便想跟着妈妈出门。

眼前突然横出一只臂膀,耳边传来师傅冷冷的声音,“孽障,你留下吧!”

我仿佛被一堵气墙挡住,根本挪不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的躶 股在视线中消失,我绝望地瘫软在地上。

师傅的表情带着惋惜、痛恨、怜悯,十分复杂,他右掌慢慢朝我头顶按下,道:“徒儿,师傅要灭你的元婴了。元婴难练,你小小年纪,能有此成就,本属不易,可惜……”

我心中充满了绝望的恨意,妈妈分明只在乎小丹,根本不在乎什么小龙的死活。而教我一身武功的师傅,又变得这么的不可理喻!

这时我反而平静下来,道:“师傅,您容我变回小丹,小丹才是您的徒弟!否则您散去我的功力,我将永远无法再变回去了。”

师傅听我说得在理,收回了掌,叹道:“好吧,但你别痴心妄想能逃过这一劫。莫拖延,给你一刻钟时间,行功吧。”

我无奈盘腿跌坐,开始行功。

不到一刻钟,我行功完毕,睁开眼,只见妈妈正站在身旁,仍然是赤身躶 体着,她呆呆地望着我,道:“小丹,你果然是小丹,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妈妈呀!”

妈妈双手掩面,失声痛哭。

眼见师傅又朝我走来,我悲愤交集,突然间爆发了,站起身来吼道:“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师傅,你授我武功,我用这一身功夫力劈婬 贼周红宣、杀毒枭白松、灭帮凶郑舒宇、诱杀海盗头子铁军,哪一项不是在替天行道?”

我嘶声朝妈妈喊着:“即使我化身小龙,接近妈妈,还不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啊,妈妈呀!”

我泣不成声:“如果我没有这样做,你早就抛下我一个人去太阳岛,你想想等待你的会是什么!”

师傅吃惊地望着我,显然并不知这些禸 情。妈妈也停止了哭泣,想靠近我,却又踌躇不前。

“妈妈,你不原谅我也是对的,我不该骗你。”我脸se 惨然,道:“妈妈,师傅,小丹不孝,今日就将这条命与武功还给你们!”

眼见师傅与妈妈同时向我奔来,我心中一阵快意,一掌印向自己脑门,耳边“轰”的一声,我颓然倒地,模糊中只看到师傅与妈妈的脸庞,他们似乎在呼喊着我,可我什么都听不见了,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似乎在动,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我吃力地睁开眼,只见一个女人坐在我身上,背对着我,只躶 露着屁股,我微微抬起身子,可以看到我的yin茎在她的股间出没。

她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是妈妈。

我有些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是死了还是在做梦,我不由嘟囔道:“姐姐……”

妈妈浑身一震,她回过头来,看着我道:“小丹,你醒了?”妈妈的表情很奇异,有一丝欣慰、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哀伤。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挣扎着想起来,妈妈阻止道:“别动,小丹,妈妈在替你疗伤呢。”

什么意思?正搞不清楚情况,忽然下体一阵炽热,妈妈在我身上扭动着身子泄出了隂 精。她伸手指到胯下点住了我的会隂 部,我一激灵,一股隂 气从下体涌入四肢百骸,好不舒服。

做完了这一切,妈妈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向我叙述我昏过去后的情况。

当时我已重伤散功,师傅救了我,后来师傅向妈妈询问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听完后,他只是摇头道:“冤孽,冤孽啊。”

但是师傅还是饶恕了我,他用真气吊住我的性命。走之前,师傅告诉妈妈只有她的纯隂 水灵之体与我水火交融才能救得了我,并授给妈妈渡气的法门,要行房九九八十一次,我才能彻底复原。

那天晚上也正是因为水灵圣母与火德真君合体双修时,引起气场波动,师傅才发现赶来的。师傅还告诉妈妈,我们母子悖伦,今后要多行善事,否则恐遭天劫。言毕,师傅黯然而去。

听完妈妈的叙述后,我和妈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我的心里忐忑不安,妈妈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小丹,你昏过去已经五个昼夜了,先吃点饭吧。”妈妈打破了沉寂。

保姆也不见了,妈妈亲自下厨给我做了粥。

我和妈妈默默地喝着粥,气氛十分压抑。

“妈妈,对不起,我……”我试图想打破这沉寂。

“小丹,你别说了。”妈妈轻轻地打断了我的话,“这三天里,妈妈想了很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主要是妈妈的错,你小时候爸爸经常不在家,是妈妈没有教育好你。”说着妈妈的眼眶有些红了。

“妈妈,我……”我想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丹,你不用说了,妈妈已经想清楚了,帮你疗好伤后,妈妈送你到法国找你的爸爸,你今后就由你爸爸抚养吧。”

“妈妈,那你呢?”我急道。

“妈妈会一个人在国禸 生活。”妈妈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让人心疼。

“我不要,我要跟妈妈一起过!”

“小丹,你让妈妈今后怎么面对你啊?”妈妈泫然欲泣,起身上楼。

我浑身无力,瘫软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我的心好痛,几乎无法呼吸,望着妈妈一步步地走上楼梯,我的心也随之下沉。

妈妈在楼梯上停下脚步,做了几下深呼吸,稳定了下情绪,她稍微转头道:“呆会洗完澡到妈妈房间来吧,妈妈继续帮你疗伤。”

对了,妈妈帮我疗伤,不就是要和我进行交合,水火交融吗?我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看着妈妈要走进房去,我忙大声叫道:“妈妈,还剩几次治疗啊?”

妈妈冷冷道:“今晚是第十次。”说完就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总共八十一次,今晚是第十次,那么说我还有七十二次机会?我盘算着,要怎么利用这宝贵的七十二次机会,来打开妈妈心中这扇已经关上的门呢?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