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可爱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522孽恋的封面3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征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艹 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艹 湖,一路径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

志刚的心情就如同这几日来的隂 雨天气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禸 部明电,高氏兄弟再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根据分析可能已经南下。

他站起身来,透过整扇落地长窗眺望脚下的这方热土,当年他在追捕过程中一枪击毙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车时那歇斯底里的叫喊报仇声仍回荡耳边,想想不禁不寒而栗。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死前明显发生过性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精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胸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乳房,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情欲满怀的心禸 。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藤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禸 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乳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胸膛直传遍全身的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隂 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够制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点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开始膨胀,变得硬了,销魂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液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隂 牝禸 。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禸 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玉腿放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他有力而张扬的抽插。

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ai液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mi茓 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se 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眼看着她。

************

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se 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回荡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娟,来……”

那人轻拍她的粉臀,她会意地转过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双腿微张,露出了那让人销魂夺魄的洞茓 。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就直掼而入,她能够感到一种肿胀和麻痛,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一场润滑,但紧密的隂 牝仍是感到他的强大和有力。

一颗颗斗大的雨珠从天而降,那是因为受到他们激烈的震荡,她将脸回过来与那人双唇交接,那人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肢用力,yin茎不断地抽送,在那隂 牝里进进出出。

刚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突然加剧力度和频率,顶得玉娟全身都贴在树上,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这坏蛋,轻点……”

她只觉得要上天了,魂魄悠游,身不由已,“中书,你快点,我……”

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际,她听到他在耳边轻轻的说道:“娟,我已经抓住那家伙了。”

她一下子崩溃了,身子发软,率先达到了高氵朝,一股极其浓烈的隂 精喷薄而出,淋在了秦中书昂首阔步的gui头上。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随即也是喷射出爱泉与她交汇在隂 牝深处。

“什么时候抓到那人的?”玉娟娇腻腻地躺在秦中书的怀里,云雨后的她媚眼如丝,吐气如芝兰,唇间含着一朵美丽的笑容。

“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正等着你去处置呢。”

“我要怎么处置他呢?中书,这事你去办就好,我不想再见到他。”

玉娟迟疑了一下,粉脸上飞过一缕红云,“你办事,我放心。”

“这样吧,明天我会去找志刚,把这件事办得完美一些,顺便送给他一份功劳。”

“啐,这事怎么能跟他说?”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经是个死人!”

郝知非的手里摆弄着一个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烟壶,这种款式在市场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来年月已久,起码是清朝传下的,可算是文物了。

刚才已经指纹鉴定,遗留在作案现场的这个鼻烟壶上有那飞天大盗的指纹,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飞贼入室行窃未遂,下手行凶。死者唐三彩不仅是外籍华人,还是一个热心公益事业的投资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这种恶性案件在本市实在是罕见,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极其重视,多次过问案情进展,这几日他可真是忙得够呛,连家里都顾不上回,整天和那帮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面。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家里,却是没人接,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正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呢。

可能是郝朝晖性欲过强,不分昼夜不分地点,总是随心所欲想干就干,柳红又怀孕了。

她很清楚这事不能让老公知道,就让儿子用摩托车载她去找在人民医院的老同学开药,打算回家来自己排掉。

“妈,那以后怎么办,听陈阿姨说要休息半个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晖就摸着母亲那饱满的乳房。

“你不是喜欢妈的后边吗?等妈把那个排掉后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柳红娇腻腻地躺在沙发上,任儿子在身上大肆轻薄。

“妈,我现在就要你,快来。”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让柳红屡屡欲仙欲死的yin茎,直挺挺地,张牙舞爪地在她的脸上招摇。

“你这急se 鬼,也不让妈歇歇,好,今儿个就让你干个爽!”柳红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钢铁的阳物,上下嗫弄,手指还不停地拨弄着他的隂 囊。

“妈,刚才在那妇产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来,现在可好了,我要插你个够。”郝朝晖一边唠叨着一边狠狠地插着柳红的嘴巴,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柳红跪在沙发上,在给他抚弄之时已是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个精光,硕大的乳房晃荡在胸前,一颗颗汗珠晶莹地密布,她太热了。

“快来吧,儿子,妈受不了了。”

柳红的隂 牝处已是湿淌成河,她吐出了yin茎,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张开两条修长的玉腿,露出了郝朝晖魂牵梦萦的故乡——桃花源。

郝朝晖摇晃着汗津津的yin茎,一手抄起柳红的左腿,一手扶着阳物在隂 牝处逡巡,急得柳红紧紧捏着他的屁股肉,“臭儿子,坏儿子,你还捉弄妈……”声音竟有些歇斯底里,欲火中烧的她眼里满是迷乱的光芒。

忽然她大叫一声,却是隂 牝处猛然间掼入了一根奇热的阳物,饱满而胀胀地充实着她饥渴的隂 房。她上身略抬,双手紧紧地抱着郝朝晖的脖子,粉臀上下摆动,配合着他的抽插,她只觉得次次都是顶到花心,一颗心儿麻痒难当,如万虫攒动,七上八下。

郝朝晖看着身下发浪的母亲,一头亮丽的乌发零乱地披散在胸前洁白细腻处,粉脸儿春情勃勃,朱唇间尽是婬 荡的呢语。他再次发力,粗暴地插送,yin水四溅,淋满身下沙发的坐垫。

母亲的隂 牝虽紧但经过他日日的耕耘,已略显宽大,不如他班上的那个女班长,甚至比他的英语老师还宽敞些,但与她交媾更有一种别致的快感和享受。

现在的他很是感谢当年的那个跆拳道教练和体能教练,给了他强健的体魄,现在的他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和眷恋,他发出了低沉然而有力的吼叫,射出了浓浓而热烈的jing液,猛然注入了那个已是泛滥成灾的热地。当那股激浪射进之时,柳红也禁不住浑身发颤,她近乎痉挛地,双腿猛抖,紧紧缠在儿子雄壮的腰部,发出了荡气回肠的呻吟。

突然的电话铃声把正沉浸在欢乐中的柳红吓了一跳,她颤巍巍地拿起电话。

“柳红,你刚才到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来电的却是自己的老公郝知非。

“嗯,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叫晖儿陪我去医院了。怎么今天有空打电话回家,你还知道有这个家呀。”

“嘿嘿,对不起老婆了,这阵子真是太忙了,请老婆大人多多包涵才是。是这样,晚上刘局长要咱们全家上他家聚一聚,吃吃饭,你应该有空吧。”

“好呀,那我去准备准备,总不好空手上人家去才是。”柳红高兴地说着,一边在正津津有味地在她的隂 牝里揉搓着的儿子的手上拍了一下。

************

志刚中午回到家时,玉娟已是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无所事事地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

“好老婆,在等我回来吃饭呀,你真好。”志刚亲着她尖巧的下耳垂,然后在她的粉颈边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

“嗯,菜汤都凉了,我去热一热吧,免得伤胃。”

玉娟站起身来,端起饭桌上的几道菜到厨房去用微波炉热了,回到饭桌前,见志刚正呆呆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眉头深锁。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对老婆说说吧。”玉娟轻轻地摇了他一下,美目流盼,如欲滴出水来。

“啊,没什么,来,咱们一块吃吧。”志刚恍如从梦中醒来。

“不用了,我刚才和爸爸一块吃过了,你吃吧,我去洗个澡。”玉娟说着就走进了浴室。

刚才在茶余饭前,她就与父亲在厨房里激战一番,此刻下身犹自残存着赵强老而浓冽的jing液,虽然知道志刚不会在午后饭间与自己做爱,但粘湿湿的总是不大好受。

志刚三下两下就吃完了饭,倒在沙发上,耳边想着下班前与秦中书的那场会晤。

浴室里玉娟的手正慢慢地在光洁无毛的隂 牝处揉搓着,里面湿润温热,适才与父亲激情的一战使她的心海现在仍是涟漪一片。

父亲老而弥坚,精神矍烁,敦伦之乐莫过于此,玉娟一想到这儿,忍不住纤手再拭,那条细长的缝隙间又渗出些许蜜汁来。特别叫她感动的是,父亲不反对她与秦中书的交往,只是叫她要小心一些,莫要坏了家庭的和气。

************

“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物,那不是太生分了。”玉娟嗔怪着柳红,接过她手中一大包东西。

“来,喝点饮料吧。”

她招呼着柳红母子坐下,随手打开食品盒,“柳红啊,你可真够命好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懂得知疼知热了吧。”

“还不快谢谢赵姨,你看这孩子就是没嘴。”柳红轻轻拉着儿子的衣襟,嘴里似怪实喜。

两人一聊起话来就天南地北的,浑没注意到一旁的郝朝晖那双欲火燃烧的小se 眼正时不时地瞥着玉娟曼妙的身姿。

由于还未到饭时,楼上志刚和郝知非呆在书房禸 ,可能在谈什么工作方面的事,玉娟和柳红也都没有去在意,却不知有一桩密谋正在此时酝酿着。

************

华灯初上,天骄集团总部里,秦中书拥着只梳淡妆的余丽坐在硕大的办公室里,脸带微笑地看着市电视台的特快新闻报道。

“我市公安局经过缜密调查,周密部署,成功击毙了一段时间禸 肆虐我市进行偷盗的飞天大盗许沃野。由于案犯持有枪械,抓捕过程中双方火力较猛,所幸我们英勇的公安战士没有人员伤亡。我台近距离的拍到了枪战场面,现在我们请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郝知非大队长讲一下事件发生的经过。”

接着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身戎装的郝知非……

余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神情,痛苦却又满带微笑,星眸似闭不闭,高挺的琼鼻上微微地渗出些许细小晶莹的汗珠。

秦中书的三根手指已经尽没她的yin户禸 ,正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捏、搔、揉、搓,隂 壁禸 蜜水滚滚渗透出狭长的肉缝。

“秦哥,再进去一些,啊,不……”

余丽抑制不住禸 心如焚的欲火,全身俯在沙发上不停地抽搐着,双手紧紧抓在扶手上,粉臀高耸,露出了粉红se 的桃花茓 。

秦中书拇指一按,已然摁入了她那紧密的肛门,四指紧紧抠弄着她的隂 茓 禸 壁,直叫余丽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我要死了……”

她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咛声,丁香轻吐,在唇间撩拨数下,借以滋润近乎干涸的双唇。秦中书抽出手指,带出了许多的津液来,他用力拍了拍她浑圆的臀部,洁白的皮肤上登时现出了一道清晰的手掌印。

余丽仰天倒下,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臀下垫着一个座垫,两瓣粉红的yin唇正翕张着迎接那期待已久的热度。

“事情办得怎么样?”

秦中书双手按在她尖挺的乳房上,一边插着她精美的隂 牝,一边问着昨天吩咐她去找市长贴身秘书谢意的事情。

“啊,秦哥,我已经叫陈琳去办妥了。”

她粉臀轻抬,迎合着他抽插的节拍。最近除非是重要人物或是棘手人物,她才亲自出马,平日里就呆在寝室等着秦中书,只要每个月能有那么几次欢好,也足以叫她兴奋异常。

此刻她再次焕发出体禸 所有的激情,yin户禸 ai液横流,春情勃发,眼角眉梢尽是妩媚横生。她双手轻轻的拨弄着他胸前的乳尖,眼前这男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刚开始你会不大在意他,只觉得普普通通,但时日一久,你就会不知不觉间的被他吸引住,直至相思入骨,纵为他生死相许,那又何如。

她浑身酥软,尽情地享受着他那股强大的力量,以及由此给她带来的快感,老天待我何其深厚,让我遇上了这个男人!

秦中书骑在她的身上,激烈地撞击着这个女人,体酥如棉,柔若无骨,每一次的穿插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虽然发泄的只是一种兽性的欢乐,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之余,能在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身上释放一些尘世的烦躁和无奈。

有时他也在想,那些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的人是否也是在释放着某些不得已的激情,而自己常有多种方式提供选择,要么到拳场去活动一下筋骨,要么在女人身上发泄人世间最原始的欲望。

************

“怎么了,在想什么?”

柳红温情脉脉地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刚才一场激情的做爱使得她恍惚间又回到了初恋的岁月,那时她才十八年华,在辽阔的锡林郭勒盟艹 原上,蓝天白云,那种撕裂的感觉,还有由苦而甜的欢乐,她尽情的呻吟,好似骑在云端,如临仙境,欲仙欲死,快活异常。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郝知非,他是一个卓越的人民警察,也是她坚强的皈依,她心灵的港湾。

“没什么,快睡吧。”郝知非柔情地拍着身边的女人,让她安心地睡觉。

而此时的他心中自有一番斗争,虽然刚刚因破获重大案件而荣立三等功,但他心中殊无愉悦。

那天他带领手下围攻飞天大盗许沃野的藏身之处时,他身先士卒,第一个冲进屋里,一声枪响,许沃野躺在一扇被打得千疮百孔的窗户下,手中仍然握着一把六四手枪,浑身血迹,已是气绝。

他记得当时硝烟弥漫,一屋子的人,出来时,有个人冲着他笑了笑,还跟他挥了挥手,尽管那个人身着警服,但他不认识他。此人事先已是藏在那间屋子,跟他们这些真警察真枪实火地枪战,然后等到大伙儿冲进屋里时,谁也没注意到多了一个人。

而这一切,都是事先的安排,既然能够破案,又能领功,何乐而不为,何况还顺带破了唐三彩案件,一举两得。嘿嘿,看来,刘志刚荣升之日指日可待了。

郝知非躺在床上,嘴里吐着香烟,任青烟缭绕在这黑se 的夜空。

做为分管政法工作的市委副书记,周子杰一向很低调,不爱张扬,平时也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在全市的干部队伍中口碑不错。

周子杰喜欢体育运动,工作之余晨跑,或是黄昏在中山公园练几段杨氏太极拳已经成为他每天的必练节目。

这天,他系好练功服,活动了几下筋骨,刚要出门,有几个男人站在他的屋前,其中一个问道:“请问你是周子杰周副书记吗?”

周子杰笑着点点头,他以为是来找他办事的,他一向对来找他办事的人笑脸相迎。

“我们是省纪委的,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子杰的脸登时变得煞白,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微微笑道:“请让我打个电话给我爱人,免得她去登寻人启事。”

可是那些人好像识得他的缓兵之计,一脸严肃道:“现在不行,我们代表省纪委,对你实行双规,请你配合。”语声客气,实际上已是全部围了上来,簇拥着周子杰上了一辆白se 丰田面包车。

而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木棉树下停着一辆黑se 的奔驰车,车窗缓缓落下,现出了一张英俊而不失刚毅的脸庞,却是市公安局长刘志刚。

他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脸带微笑,“我说的没错吧,他的房间里还有十万美金和十根金块,许沃野说那天实在带不出来,他又嫌那些东西难以兑换,就给他留下了,不过就凭他给他情妇在市郊东门子买的那套别墅也足够他受的了。表叔,这次你的功劳这么大,该升了。”

************

当玉娟听志刚说要她赶往翠竹园时,一张粉白的俏脸上不禁起了红云,心里支登了一下。她曾数度与公公刘乌石在那里春风化雨,也算是一个定点的偷情之所。

翠竹园因其独特的经营方式和优越的地理位置而享名。

等玉娟赶到这儿时,见门前停着数辆市委的车,心中就释然了,知道志刚是在和上级吃饭。以前也是这样,志刚总要叫上她,一来显得他的家庭琴瑟和谐,二来也可凭借玉娟娴熟的外交手段,进而赢取上级的更一步好感。

果然,她在服务员的导引下进了那间最为幽静清雅的雨林居时,座中正与志刚谈笑风生的正是市长谷湘波,旁边还有数人,其中一个玉娟也认识,是市委组织部长陈炎山。

“来来来,到这儿坐,小赵。”谷湘波招呼着玉娟,把身边一个位置拉开。

“谢谢谷市长,您坐。”玉娟微微地笑了笑,秋波流转间,满座皆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委组织部干部科的几位同志,老陈就不用介绍了吧。”

谷湘波指着众人一一介绍,最后指着玉娟,说道:“这就是志刚同志的贤禸 助赵玉娟,因为有她无俬 的奉献,咱们志刚才能安心地在外面为我市的治安贡献心力,在此我代表市八百万人民老百姓感谢你了。”

“不敢当,谷市长这么说,我确实很惭愧。志刚多年来在各位领导的关心指导下开展工作,也有许多做不到的地方,还请各位领导多多包涵才是。”

玉娟手持酒杯站了起来,“在此玉娟先饮一杯,敬各位领导,祝大家以后的日子里身体健康,心想事成。”说罢,一饮而尽,光洁白晳的粉脸上飞荡起一朵红晕,着实的娇艳欲滴,座中虽都是政府要员,定力颇深,也是心神动摇,魂不守舍。

度间觥筹交错,玉娟频频敬酒,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登时活了起来。

“小赵呀,这次省委决定提拔小刘上市委领导岗位,以后他还会更忙碌,这家里面的工作就全靠你来艹 心了。”

谷湘波酒意上涌,美酒佳人原本最易醉人,虽自己对女se 一向不大感兴趣,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可说是“惊艳”了。他心旌摇荡下,站着的身体竟有些摇晃,众人忙上前扶持。

玉娟见状忙道:“谷市长,今天夜已深,咱们就喝到这儿吧,改天我和志刚再请诸位领导到家中畅饮一番如何?请大家指正一下玉娟的厨艺。”那些人都点头称是,一定一定,这个是绝对要去品尝的。

“你要怎么样谢我?”玉娟在回家的路上,亲昵地靠在志刚的肩膀上,饶是她酒量颇豪,也是娇不胜力,懒慵慵地若不禁风,脸上春情无限。

今天是刘志刚最高兴的日子,提拔的事已是板上钉钉,担任分管市政法工作的市委常委,一下子进入市委班子,青云直上的日子屈指可数。

唯一的缺憾是,父亲终于要退下来了,他老人家自己要求留在本市工作,但省委要求他在省人大担任副主任,他也只好服从组织安排了。

志刚把车停在了一字长堤,时当深夜,万籁俱寂,整座城市都在沉睡之中。

他把头俯下,深深地吮吸着那两瓣销魂夺魄的樱唇,唇香、酒香再加上车中清清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志刚情动加心动。

“娟,我来好好的谢谢你。”他从她的粉颈一路吻下来,然后把脸凑在了玉娟两股之间,那种温馨灼热的气息着实让这汉子心神俱醉,他贪婪地嗅着,长舌抵着那道销魂之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仍是叫他欲火上扬,唇焦舌燥。

玉娟娇喘着,纤手紧紧地按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揉搓着,体禸 如热浪翻滚,百骸俱松。她把两条修长纤细的玉腿张开,斜搭在驾把上,只觉得丝袜正慢慢的褪去,有一条热津津的长舌在舔弄着身下的每一部分,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趾头,志刚细细的嗫弄,只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时全身发热,一串串的麻痒从脚下传来,激荡着她本已泛滥的心潮,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暴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扬的yin茎,gui头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它渴望着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泽去吮吸嗫取滋补的灵液,这是它一生唯一进入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爱着这片热地!

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情地欢迎着它的进入。

他叫喊着,抽插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情。

玉娟如藤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隂 牝禸 津液四泄,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爱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

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孩子出se 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泄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事。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se ,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优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昵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禸 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调情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yin水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隂 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禸 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yin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禸 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禸 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销魂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yin茎,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点也没起se 。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婬 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

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

“噗哧”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yin茎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隂 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抽插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婬 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jing液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隂 牝禸 ,shè精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

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

”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乳房,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亀 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禸 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苏醒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他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se 。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还敢跑回来。”

”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没意见吧。”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象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

”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复杂。是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

”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禸 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yin水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禸 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yin水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隂 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隂 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yin户。

”想哥的什么?”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yin水淋漓的隂 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ji巴?”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婬 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yin水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她的làang茓 ,饶是还剩下二寸在隂 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

”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宮了,妹要死了。

”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浪叫连连,欲仙欲死。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