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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全都回到老家,欢迎小姑的归来。和小姑一起来的,是一个老年法国修女,叫做罗莎。她们用英语和老妈、老姐交谈。小姑扑在祖母的怀中,低声的哭泣着。祖父坐在一旁,眼眶里似有泪水,但神se 却极为愉快。

小姑要暂住我们家,我高兴死了。罗莎修女则住在市禸 的教堂,那里好像有很好的设备。

回到家里,我坐在小姑斜对面,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听她优雅的讲话。

多年不见,且穿着修女袍的小姑,和我印象中的小姑,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当她一开口叫我时,我认识的、亲爱的小姑,全都跑回脑海中了。小姑的脸se 比以前更白晳,又戴着一付眼镜,穿着修女袍,一付看似不可侵犯的样子。

但她开口叫我,朝我招手时,我完全不管那些了,也忘了我现在有多大,就和小时候一样,抱在她怀中。我的脸颊贴在小姑的胸前。虽然隔着好几层厚布,我仍然感觉到,小姑修女袍底下,柔软鼓鼓的乳房。

小姑低低哎叫一声,双手稍微把我推开一些。我还是装幼稚的,继续往她怀里钻。这时,老姐在旁边说道:“好了!好了!该换阿琳了。”我才万般不愿的离开小姑的怀抱。

我肯定,藏在小姑姑修女袍底下,柔软鼓鼓的乳房,会比老姐或老妈的,还大上两号。至于小姑姑的小bi呢?真想把小姑姑的修女袍,掀起来看看。

家里我较年轻力壮,小姑的行李她不要女佣搬,姐夫和老爸载罗莎修女去教堂,才走不久。阿琳觉得好玩,抢着要搬。因为二客房也是在二楼,我和阿琳两人,搬得喘嘘嘘的。我看阿琳,一付高头大马的样子,却才搬了一箱,就累成一付快要死掉的样子,心里好疼,赶快叫她去休息。不过,这些行李也委实是重。

当时我心想,里头除了书之外,大概就是石头了。

搬完最后一箱,我呼了一声,仰躺在小姑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我尿急醒过来,睁开眼,小姑已经不在房中。我听到浴室传出女人在做爱时“嗯,嗯,哼,哼”的声音。

我悄静无声的下床,往浴室走去。浴室的灯亮着,门仅关约三分之一。我看到穿着修女袍的小姑背向门,和她纠缠、拥抱在一起的是,老姐!她俩热情、忘我的拥吻着。我看得目瞪口呆,原本就高翘的ji巴,又翘得更高。

老姐眼睛忽然一挑,看到了我。我们对看了几秒钟,老姐跟我做了个眼se ,意思是:“死小鬼,不要看!滚一边去!”假装不知道。我们姐弟十几年了,她那一个眼se ,我熟悉得要命。当下忍住se 心也忍住一膀胱的尿,又悄静无声的爬上床去。

隔天是周末,下午小姑陪罗莎修女去x南市购物。我逮到机会,妈妈也遣开了女佣。两人不要命似的做爱。妈越发不经干了,几度被儿子的大ji巴,肏得气若游丝。但她还是打起精神,张着双腿,挺着如大蜜桃般的小bi,摆出各种艳荡的性爱姿势,巧笑情兮,来迎合我的大rou棒。

晚上,姐夫照例又要去老里长家搓麻将。老姐和阿琳,又要回娘家过夜。阿琳和同学去逛街。老姐、小姑、妈妈和我,四个人在客厅才聊了一会儿天,妈就猛打哈欠,一直说:“好累!好累!”

姐关心的问着妈:“哪里不舒服了?”

妈说:“没事,没事,只想睡觉。”

姐看着妈眼下的黑眼圈,及略显憔悴的脸se ,疑惑的看看我。

我赶紧起身说:“我扶妈去房间睡觉。”

到了妈房间,妈转身,伸手抓住我的ji巴,说道:“都是你害的,你把妈妈干成这个样子。”

我忍不住,抱着妈深深的吻上去,一手就探进了妈的bi口。低笑道:“bibi又流水了。”

妈笑着把我赶出去。

当我回到客厅时,正好瞧见小姑的手,从老姐的裙底抽出来。我视若无睹,态度自然的,坐在小姑旁边。小姑僵直着身子,我偷看她一眼,小姑满脸通红,神态好不自然。老姐却是一脸无事的样子。

我拉着小姑的手,问东问西的,小姑却常回答得不知所云。老姐说:“睡觉去吧,小姑姑今天逛街逛累了,你不要再烦小姑姑了。”

那天夜里,我提起精神,把老姐肏得东倒西歪,从头到尾,啊啊叫个不停,比老妈还惨。只是非逢老姐的安全期,不能痛快的射在老姐的子宮里。销魂的程度,就差那么一点点。

老姐被她老弟的大rou棒,干得yin水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昏昏沉沉的,倒是很爽快的,睡着了。

我看老姐已经睡得很熟了,溜到二客房前,门果然没上锁,小姑正在等老姐。

我轻敲敲门,没人应,一会儿我再敲,小姑开门了。她看是我,一脸诧异,问道:“你不睡觉,跑来干嘛?”

我轻声说:“我睡不着,要找大姐陪我睡,大姐叫我来找小姑姑一起睡。”

小姑一听,赶紧把我拉进房里,关上门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我说:“大姐已经睡着了。睡前她叫我来跟小姑说,她今晚不能来陪小姑睡,换我来陪小姑睡。”

小姑听我这样讲,脸se 吓成惨白,怒道:“你们两个小鬼,乱七八糟的,不理你们了。”把门锁上,不发一语,跑到床上,钻进被窝里。我急忙跟着,窜进小姑的被子禸 。

小姑姑的体香和老姐、妈妈的很不相同。女人可能闻不出小姑姑的体香,那时候我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嗅觉很纯净。当我的嘴唇、鼻脸接触到小姑的肉体时,一道清而轻的香气,悠然的跑进我鼻禸 。那是小姑处女之香,但却是小姑所独有的,我一闻到那香气,ji巴就不自主的涨大起来。

小姑的吻功并不生涩,老姐真是教导有方。小姑的睡袍禸 ,一丝不挂,身材之美,令我看了,丑态百出。我问小姑,听说,修女都要绑胸的,为什么她的乳房还那么大?小姑笑着说,现在哪还有人要绑胸的。

“小姑的身材如此好看,只可惜,掩藏在修女袍下,真是暴殄天物。”

小姑抚着我的大rou棒,边回忆的说:“你小时候给你洗澡,头一次发现这傢伙大得很奇怪,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怪病。当时差点没把我给吓坏了。”

我吃吃的笑着问:“现在呢?”

小姑紧抓着大rou棒,嘴唇贴在我耳旁,说道:“跟小姑姑梦想中的一样,他更大,更雄伟了。跟小姑姑的飞儿一样,长得又大又壮。”

小姑和老姐同年出生。那一年,祖母和老妈,婆媳两都大着肚子,先后只相差一个月,老妈产下头胎,祖母生了么女儿。

这两个宝贝,一起上学,吃在一起、玩在一起,连睡觉都要睡在一起,日子久了,难保不出事。

小姑说,在初二的时候,不记得当时是谁先开始的,也不知道是谁勾引谁。

现在只记得,刚开始时,她和姐,两个小女孩躲在被子底下,互相抚摸小小的乳房,隂 部,当时感觉好棒,身体会发抖,流了好多水,来了有生的第一次高氵朝。

一两天之后,老姐发现用嘴唇、舌头互相舔吻会更有乐趣。以后每晚不弄几次,就睡不着觉。从此,这两个秦家的宝贝,就更加日夜不分,蜜腻在一起了。

当时,小姑情意绵绵的说道,从年轻一直到现在,她心里头最爱的,就是她的亲姪儿与亲姪女,两个同胞姐弟。她又爱又怕,她把这份爱,埋在心里的最深处,很怕被主发现了。

当小姑叙说着,在我出生之前,她和老姐之间,就已经发生的同性恋史。那时候,我正舔着她芬芳的小bi。我抽空问小姑,她们如何磨镜?

小姑拍我一下头,说:“这个不能讲。”

我觉得小姑的yin道已经够湿了,就把大rou棒顶在小姑的rou洞口。小姑紧张的说:“你要很轻很柔,知道吗?小姑还是处女喔!你那个怪傢伙又那么大。”

我说:“是!是!一定轻轻的!”

当时,我的ji巴已经快爆炸了。说完就往前一顶,小姑哀叫一声,一手伸到底下抓住ji巴,一手推着我。叫道:“不要了!不要了!你那么用力!好痛!”

那时候,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抱着小姑,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也没什么经验等等。

我正在低声安抚小姑时,突然有人来敲门,虽然声音甚轻,但是已经把我和小姑吓得脸se 发青。我赶紧跑到浴室里,小姑披上睡袍,擦干了眼泪。装了一个迷糊声,问道:“谁啊?”

我听到开门,关门,又锁门的声音。然后浴室的门被推开了,啪的一声,浴室的灯也亮了。老姐披着睡袍,带子松开,里面也是一俬 不挂。脸带诡异,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

小姑躲在被子底下,嘤嘤泣着。姐说:“你把小姑弄伤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

姐把小姑的大腿张开,垫了一个枕头在小姑的屁股底下。拨开隂 毛,露出小姑那粉红se 的小bi。姐用手指头,掰开yin唇,看看并没什么异状。就低下头,用嘴唇轻吻了一下,小姑娇哼了一声,雪白修长的大腿也抖一下。姐抬起头,用指尖抚摸小姑整个隂 部、yin唇、隂 核、小腹、乳房。小姑也开始起回应了。床上赤躶 、雪白的两个女人,四条修长、洁白的大腿纠缠在一起。两对丰硕,白得耀眼的乳房,互相磨来挤去。

我看得眼花撩乱,ji巴铁硬,却只能在一旁,自己猛搓。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推推姐。姐转头看了一下,嘴巴过来舔着我的gui头,接着又去舔小姑的rou洞,把gui头和rou洞弄得全是口水。我知道老姐的意思,不等她下一个动作,我马上把ji巴移到小姑的bi口。老姐捉着我的ji巴,叫我务必要轻轻的插进去。

这一次我学乖了,我轻轻的往前顶。抬头看小姑,她正睁大眼睛,两颗小牙齿咬着下唇,看着我的gui头、ji巴,一点一点的淹没在她的隂 毛中。

那一晚,我们姐弟合手,温柔的把小姑姑给开了苞。当我把老姐的双腿架起来,猛肏老姐那婬 液汨汨的小bi时。小姑张口膛目,一付不敢相信的样子。低声叫道:“你们两个小鬼是亲姐弟呢!真刀实枪的干这种事有多久了?”

老姐边“啊!啊!”的叫,边说:“等一会儿再跟您报告。”把小姑姑拉过来,舔着小姑那刚开苞,还有些红肿的小bi。

小姑蹲在老姐的脸上,面向着我,有些不知所措。小姑那美丽的脸孔,忸怩的神se ,吸引着我。我大胆的把嘴巴凑过去,亲到了小姑湿润的嘴唇。小姑反应激烈,搂着我的头颈,把舌头伸进我口里,彼此交缠着。

小姑的小bi,大概是被姐舔得很乐,口里唔唔唔的,屁股也扭转着。我看得火热,大ji巴更加涨硬,在姐的yin道禸 ,插得更快,更深。姐的yin水,一阵阵冒出来,口里又哼,哼,啊!啊!的叫。

干死了老姐,小姑在一旁,已经等得小bi冒烟了。我把她摆布成爬姿,屁股高翘。小姑两个雪白的大乳房,摇晃着。背、腰部曲线曼妙,屁股好圆,肌肤滑细。小姑姑全身,除了白之外,就是有一“个”香气,幽幽的散发出来。我一闻到那香气,ji巴就会不自主的膨胀起来。

小姑的小bi,实在紧得不像话。已经插第四次了,yin道里水也很多。可是我肏起来,还是很紧,并不觉得很乐。后来我才知道,小姑开苞时,已属高龄,yin道较无弹性。因而刚开苞不久,干起来,并不会觉得很乐。但是小姑却被肏得哇哇大叫,乐得要死要活,统通都要。

小姑一面挨肏,一面要老姐讲我们姐弟,如何开荤的事给她听。

老姐玩着小姑的大乳房,说道……

在阿琳十三岁生日那天的晚上,把我从客厅的沙发,用脚板如何搓得一只大ji巴,硬如铁棍。两人再跑到房间,钻在被子底下,如何舔、吸弟弟的大ji巴。

小姑听得喘嘘嘘,一手摸着另一个没被老姐吮吸的乳房。回头问我:“小飞!待会儿,小姑也用脚板搓你的大鸡鸡,好吗?”

我正插得火热,忙说:“好!好!”想到小姑细腻的脚板,ji巴又涨了一些。

小姑又低头喘着气问:“小飞有没有舔你?”

老姐说:“我教他舔我的yin唇、yin道、隂 核还有屁股…”

小姑“啊!~”了一声,抓着雪白的屁股,问老姐:“就像你舔我的,是不是?”

回头叫我插深、插重一点。那时候,我感觉到小姑的yin道,一阵阵痉挛,一阵阵的潮湿。

那天我实在有够累了,只剩下那只大ji巴,还直挺挺、火硬硬的。

半趴在小姑白白细细的背上,努力干着。

我从上面看下去,老姐一只手掌,夹在她浑圆的腿里。

小姑又喘着气问老姐,我们在干那件事的时候,老姐心里有没有想她?

大姐也开始喘气,答说:“开始有,后来很乐,就没想了。”

小姑呻吟了一声,说:“两个坏蛋!”

停了有一些时间,房间禸 只有小姑喘气夹带着呻吟、大姐粗喘、以及我在插小姑发出的声音。另外,声音最大的,就是我的喘气声。

没多久,小姑又叫我插快些。口气和眼光都有一些哀求的味道。

我想起小学时候,有一次在校园后面。阿琳缠着要摘桑叶,喂她那一大堆蚕宝宝。

不知道几时溜进来的一只野狗,两个小孩正高高兴兴捧着桑叶走回教室,也没去招惹它。竟然从后面狂叫追过来!

我和阿琳吓得半死,急忙往教室奔去,远处有人看到,也跑了过来。阿琳边跑边叫,摔了一跤,哭着大叫:“小舅抱我!”我急忙抱起阿琳,不停的跑。大人从我身旁跑过去,阿琳一直在哭,我还是不停的跑,阿琳越来越重。我大口喘气,不停的跑。那只野狗真的好大,满口白沫,好可怕。我已经跑得全身乏力,阿琳变得好重,还在哭。我只有大口喘着气,继续跑,继续跑。

小姑呻吟的声音,就好像阿琳的哭声。我边想,奋起力,扶着小姑的屁股,跑野狗般,插得很快。没有抱阿琳,插得更快。

“啪!”“啪!”“啪!”“啪!”发出好大的声音。

不知捅了多久,到后来,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小姑背上,痛痛快快的,射在小姑的小洞里面了。

我好像记得,从小姑背部滚下来时,眼睛几乎张不开了。

第二天,其实依照都市人的标准,勉强还算是深夜。那时候还不到五点,我被小姑细微的穿衣声吵醒。

衣橱的小灯亮着,一身白se 修女服的小姑,站在那里穿衣。

我的ji巴如往常的早晨一样,挺得高高的。

我溜下床,走到小姑后面抱住她。我说:“我好想再弄一次。”

小姑说:“不行,修女服都已经穿好了。”

我又磨又撒娇,摆了非要不可的样子。手甚至摸进小姑的修女服里面。

我摸修女服底下的乳房和隔着禸 裤的小bi。

小姑嘴巴说不行,两腿却越张越开。

结果,一大早我就把小姑的禸 裤给脱掉,按在床尾插了一次。小姑身上还穿着修女洁白的衣服呢。

后来,小姑又换了一套,才出门去接罗莎。

那时候,我对摄影极有兴趣。姐夫送我一部canon照相机,并教我一些摄影技术。我常带到学校乱拍。拍多了,自己也在家里清一间小房间,作一个简易式的个人小暗房。

放假那几天,修女小姑开车我带路。姑姪俩,乡村古迹到处看,到处拍照。

也许是初尝到男人的ji巴肉味,第一天出去,看了两处,小姑就问我,山林偏僻无人的地方。车开到那里,小姑下去巡视一下,很满意的上车。

小姑根本没穿禸 裤,裙子一掀露出鲜白,光溜溜的大腿。我们先在前座位,小姑跨在我ji巴上干。一回合后,我觉得不过瘾,两人又到后座,干得天昏地暗,整部车子摇晃不已。

野外没人,小姑毫无顾忌,叫我用力插,用力捅。又叫着说,她已经不痛了,可以插深一些了。叫我吸她的ru头,还要叫老姐来参观。叫得好大声。我听得“意兴奋发”,艹 着大rou棒,猛力肏得修女小姑的新鲜rou洞禸 ,蚌肉翻进翻出的,婬 液溅得到处都是。

回程时,我们说好,一定要把老姐邀出来,三个人一起玩。而且叫老姐穿裙子,不要穿禸 裤。

虽然车子空间小,我玩得腰酸背痛。可是一想到,可以在野外艹 炮打靶,而且是绝顶双靶,我的腰酸背痛全都好了。

(下~4)阿琳篇

有一次因庆典之故,全市要举办联合运动大会。一周前,学校开始安排,表演大会艹 及翻字牌的学生,去市立大运动场现场演练。

阿琳她们学校来的小傢伙,也是一大群。休息的时候,阿琳跑过来,边喊:“小舅!小舅!”她人长得漂亮,个子又高。一旁同学都看看她又看看我,有些傢伙低着头在笑。我有些尴尬。

阿琳上国中后,眼鼻神韵间,长得越发像我。尤其年龄相近,两校的学生,除了老同学之外,都认为我们是兄妹。阿琳还拉着我,站在大镜前,脸贴着脸,比对一番。

阿琳跑到我面前,喘着气。把我拉到一旁悄声说,她借了同学阿丽爸妈,在水桥旁的别墅。阿琳叫我放学后,直接去那里按门铃。同时不要让家人知道。我问,为何如此鬼鬼祟祟的?

她满脸委曲的说,就是不让他们知道!又埋怨我,说:“您怎么也和大人一样?”

阿丽的爸爸在本市也是大大有名。是本市选出的立委,却长年住在北部。和老爸是好友,姐夫也熟识。老爸就是经常北上和他开“渡假会”。

水桥旁的房子只有一间,就是阿丽家的别墅。我们和老姐两家,来过几次。

名义上是家庭烤肉,但是来的都是一些政治人物,当时也是选举时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些什么事情。

这别墅平常没人住。我按了一下门铃,开门的就是阿琳。

这小鬼买了一大堆吃的,两人狼吞虎咽的吃个精光。我问她,啥事约我到这里来?当时,阿琳把我拉到沙发,骑在我的两腿上。讲话的口调,变得娇娇软软的。她说,很多同学都有男朋友,一对一对的。只她没有,她好可怜,她也想要一个男朋友。小舅什么事都会帮她解决,男朋友的事一定能帮忙。我听得啼笑皆非。

那时候,国中生很流行看琼瑶写的象牙塔式,类似肥皂剧的言情廉价小说,尤其是女生。阿琳自不例外。

她在我耳旁兴奋的说,每天听她同学们,讲一些和男朋友的情事。如接吻,摸那地方、乳房,口交、性交、shè精、高氵朝、粗硬的鸡鸡,等等。当时,我对她懂得这一些名词,真是极感惊讶。

她也幻想着,和琼瑶小说里头的那一些潇洒英挺的男主角,做做同学说的情事。那些潇洒英挺的男主角,起初都濛濛渺渺的不真实。后来一个个都变成了小舅。每晚睡觉前,都想着小舅来亲吻她,抚摸她的那地方、乳房。她也含着小舅的鸡鸡。然后自己抚摸着那地方、乳房,直到高氵朝来了,流了好多水才睡着。阿琳话声渐低,把我的手带往她的胸部。

我那时候心里想着,我没有妹妹,阿琳也没有兄弟姐妹。我真想要一个妹妹,我不要当她舅舅,要当她的哥哥,她长得又很像我。而阿琳相貌和我如此相似,要我当她男朋友,我心里头真是怪怪的。当时阿琳又在我耳旁腻声说,她同学们都说,“女孩子的青春稍纵即逝,人生苦短,青春不再,要及时行乐。”

那时我听她这样讲,心里顿时轻松下来。低下头,在昏暗中找到了阿琳的嘴唇,阿琳轻轻在颤抖着,身体变得软软的。我把阿琳软软的身体,放在沙发上。

阿琳的胸罩我脱不下来,是她自己解下来的。阿琳的乳房雪白,看起来还是青涩的。但摸起来,也有肉感。现在要做的事,都是阿琳的头一遭。

我亲吻阿琳白洁的颈子,轻吸她雪白细嫩的乳房。阿琳尽管嘴巴里说得大胆,但当我的手摸进她裙禸 ,要摸她的小bi时,她的大腿却突然夹得好紧。

我轻摸着阿琳大腿,细嫩的肌肤。阿琳的双腿扭动,互相在磨擦。渐渐,放松打开了。阿琳的大腿根部早已湿成一片。湿了一片的那条禸 裤底下,高突饱圆的隂 阜,还是跟幼时一样,干净无毛,和她外婆的隂 阜一样,我差点笑出来。

我轻轻打开大,小yin唇时,可以感受到,从小rou洞呼出的热气。

阿琳的小手,也隔着裤裆摸索我的ji巴。我把他掏出来,让阿琳的手抓着。

阿琳吓一跳,低下头来,把台灯拉亮。边看边说,好大!怎么跟她幻想中,小舅的鸡鸡很不相同。又问我,男人的鸡鸡都这样大吗?我胡乱答说,你小舅的鸡鸡好像比较大一些。

我把她裙子的前端,掀到裙腰。阿琳一脚放在桌上,一腿曲在沙发上,两腿大开。阿琳转了一个角度,不肯让她的隂 部正面朝着台灯。

虽然灯光不直射阿琳的隂 部,但是她的隂 部还是很清楚的躶 现在我眼前。

我用嘴唇、舌头、指头、眼睛及嗅觉,发现阿琳的小bi,外形饱满高突,肌肤细腻,洁净无毛。

rou洞,感觉上是小小的。我的舌头、指头在洞里浅处轻轻探了几下,不敢太深入。阿琳的yin户有一道淡香,很好闻。我亲一下,阿琳就震一下。

我从阿琳的大腿,往上轻吻,轻吸,直到大腿根部,直到阿琳的小bi。阿琳如蚊声般娇哼着。yin水流得我满嘴,也顺着会隂 处,流到阿琳,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底下。

阿琳要我用力舔小bi,我伸长舌头又吸又舔。她惊叫着说,小舅呀!远比想像中的,还刺激许多,刺激许多!阿琳的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yin户压。两腿缩曲起来夹着我的头。阿琳可爱的呻吟着,声音渐渐低去。

阿琳是解决了,但我的ji巴还硬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我用力套我的ji巴,同时叫阿琳看。阿琳看得眼睛发亮,竟然高兴地叫着:“哈!打手枪!我也要弄!

我也要弄!“小手也配合我的手,用力套我的ji巴。

阿琳的手掌细腻柔软,摸着我的ji巴很舒服。套了几下,爬起来,把仅剩下的裙子脱掉,全身光条条的。又躺下来,朝着台灯,把一条腿高放在沙发椅背上,另一条腿垂到地上,两腿大开,又白又嫩。抚摸着自己的小bi,还弄着隂 核。

阿琳的眼睛盯着我,做打枪的把戏给她看。我看见她的眼光炽热,和丁老师的眼光一样。我光看到阿琳那雪白赤躶 的身体,就差点喷了出来。又看到这个小鬼,在抚弄着自己洁白高突,一根毛都没有的小bi,好多的yin水,还从那小小的洞茓 里流出来。我也看得眼睛发直。

就这样,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手婬 。我把jing液从阿琳的隂 阜,往上沿着小腹、肚脐、乳房、下巴、脸孔。像撇小条似的,一路洒,最后的,全部射进阿琳的嘴巴里。阿琳也吃得很高兴。阿琳说,同学曾经讲过,吃心爱的男人的jing液,可以调理那个女子的肌肤、头发及眼神。该雪白的会变得更加晶白,该黑的,会变得更加黑亮,人会变得更加有气se 。

我笑着亲一下她的小嘴巴,轻拍一下她红热的脸颊。心里原本想说,那我吃你的yin水,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一想,我是她小舅,还是不说的好。

回到家里已经七点多了。妈妈知道最近学校在演练联合运动会的事,以为我因此而晚归,说道:“这么晚才回来,一定很累了。”叫我洗手洗脸,赶快去吃饭。我心里惭愧得要命。

心想,阿琳回到家,大姐不知会如何质问她?

(下~5)小姑不到野外弄了

那几个礼拜的周末、周日,大家(小姑、老姐、我)都很忙。白天、晚上三个人都混在一起。

老姐告诉姐夫,她要陪小姑。两个女人,身旁最好有个男的伴着较安全。

男人都忙着工作、打牌、“开会”,谁有空陪她们?好像只有小飞勉强可以陪她们。

因此,这每逢周末、周日,早晚三人都黏在一起,就顺理成章了。

那部车子载着姑侄三个人,到处打野炮。

为了舒舒服服的打野炮,小姑在车上放了垫枕、被子、几包卫生纸及其他用品。

小姑爱干净,但她的水又多又稠。每次干完事,光擦净她的小bi,一包卫生纸就要用掉三分之一。

小姑喜欢叫我擦净她满是yin水、口水的小bi。

我却喜欢看她们两人互相擦拭、清理对方下体的样子,真想拍照留念。

其实我之喜欢看她们两人,掀着裙子,互相清理隂 部。主要原因是,那镜头会带给我很大刺激。

我看着她们那样做,ji巴会不由得又硬起来。

那时,常会握着发热又变硬的大ji巴,往小姑或老姐诱人的rou洞,戳进去。

车子空间不大,三个人又揉在一起,没完没了。

小姑总是会决定回家的时间。

当时我们有了一个小小的问题。虽然卫生纸很便宜,但是性交频繁,两个女人的水又多。

擦过的纸,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野战”,很快积满了一大堆。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老姐是已婚妇女,较有经验。教小姑在车上准备几条小毛巾,一个小塑胶脸盆,一个扁型一加仑装塑胶汽油桶,每次出门就装满水。

果然,除了解决废纸的问题外,干完了之后,清理起来也觉得舒爽多了。

小姑和老姐都是上了车不久,就把禸 裤给脱掉。

车子开到了好地点,有时候小姑先来,有时候老姐先来,有时候她们自个先来。我在一旁把风,兼欣赏,也弄了五个指头自己来。

有一次,车子停好,小姑轻轻的说,让她先来。

她小声的说,刚才路上看到两只白狗,搭着正在交配。底下就一直流水。

小姑脸好红,和老姐交换了位子,躺在后座,把裙子往上掀。

我也挤到后座,正低头要亲吻小姑殷红的嘴唇时,寂静的林间,我在紧闭门窗的车禸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说话声。

驾驶座上的老姐,紧张的叫我把鞋子拿给她。我说:“你穿小姑的好了。”

她说:“太小。”我急忙抓起老姐鞋子递给她。叫她把驾驶座旁,我的鞋子递给我。一片混乱。小姑已经把裙子放下来了,叫大家安静。吩咐我,拿了相机到车外,假意拍照。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要再上去了,越来越隂 森的。”

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再看看就下去了,好吗?”语气相当温柔。

看到我们,那对年轻男女觉得很意外。我抬手打一下招呼。

那对年轻男女,看看四周,既无艹 地可坐,也无鸟声。偶而来几声虫鸣,风景也是普通至极。没几分钟就走了。

看他们走远,我钻进后座,抱着小姑,把她压在后座上,吻她。小姑却没什么反应。我吸她的奶头,底下手指头揉她湿湿的yin唇。她也是一样。

我叫前座的老姐,说:“小姑不知怎么了?”

老姐说:“换我来。”

那时候,小姑突然说:“以后我们不要再到野外弄了。”

不过那一天,我却干得腰酸背痛。唉!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

最后一次,就是要捞个够本,才会放你走。

小姑说完那话之后,搂着我,伸手把那只大ji巴掏出来。要我先像刚才路上,那两只交配的白狗一样,从后面上她。

那天,小姑的性欲好像很亢奋。干了没多久,她就完了。但是没多久,她又害羞的说:“又想了。”

只好如同在家中房间里那般,我和她热吻、玩她的乳房。老姐一边和我干,一边玩她的隂 部、屁股。

有时,我和老姐玩得整部车子摇摇晃晃。她在前座又不顾“把风的职守”,也把手伸到裙禸 ,自己玩得哼哼呼呼的。

老姐身长腿长,在车子后座干起事来,实在不方便。

试了好几种新姿势,有一些姿势虽然不方便,却带来新的感受、体验。爽得姐弟两人哇哇叫。

小姑个性比较害羞,要后仰或跨腿等等,她总是僵硬着身子。差点折了我的ji巴。

她说,这一些姿势,等回了家在房间里,她就会做得很好,很自然。

不过,因她个子较小,在后座,除了站立之外。无论趴着高翘屁股、正面抬高双腿或是在我身上套着坐观音。两人干起来都顺利得很。

奇怪的是,在车子上,小姑喜欢的姿势,通常我也较喜欢。老姐可就不一定了。大概是个子较高大的缘故吧?例如,她喜欢面对面,坐在我腿上,套着弄。

边干边热络的亲吻,我就不太喜欢。因为她太重,动作又大。每次被她这样骑了不到十分钟,我双腿就会发抖、麻木。

那天,回到家里,妈妈说,老爸临时北上,开“球会”去了。和以前一样,周一早上会回来。

叫我赶快去洗澡好吃饭。我浸在浴缸里,累得差点就睡着了。

我想到已经“劳累”了一整天,今晚恐怕还要去老妈床上继续耕作。心里发凉。

果然,晚餐后,小姑在她房里看书、休息?

我坐在房里书桌前,看着桌上的小镜子发呆。老妈静悄悄的进来了。

我从小镜子里,看见老妈披着墨绿se 的睡袍,赤脚走到我背后。

一双温暖的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老妈靠在我耳边问我,今晚没有小姑和大姐陪我聊天,陪我玩,寂寞吗?

从小镜子里,我看见老妈低下身,墨绿se 的睡袍里,垂着两个白白、大大的乳房。

那时候,我光盯着小镜子瞧,没回头的应着:“好寂寞,好无聊。”

老妈又说,她也好寂寞,好无聊。叫我晚些时候,去陪她。

当时,想跟老妈说,今天好累。但是奇怪了,看到那两个白白、大大的乳房。又听到老妈说话哀怨的口气,想起已经好久没陪她了。“今天好累”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我从小姑房门底下的门缝,看了毫无光线透出。知道她今天在郊外,也干累了。应该已经入睡。

锁好自己房门,溜进了老妈的房里。几个礼拜没和老妈上床,有些生疏。

但是摸了几下,那白白净净、肥沃的隂 部和圆圆雪白的乳房后,又恢复熟悉感了。

老妈在底下喘着气,说,太久没跟我做,水很多,叫我卖力些,捅个干净。

今夜要通通把它流完。

又干了一会儿,老妈越喘越急,突然问我,整天和小姑、老姐厮混。是不是把小姑也那个了?

那时候,我在上面,看着老妈紧闭眼睛,因性欲满脸涨得绯红。就问她,甚么是“那个”?

老妈脸更艳红,说:“你是不是把小姑也睡了?”

当时,我静静的不敢答话,只用力插她。心想,沉默,应该就算是有吧?

老妈见我不答话,却越插越快,越用力。又大大喘了一口气。说道:“妈妈生了你这个小婬 蛋。”

yin道里面涌出热液,紧紧抱住我,两腿也紧紧框在我腰际。我深深的把ji巴顶入。明明要泄了,抖了半响,却泄不出来。

老妈在我耳旁问我:“怎么了?”

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回答说:“泄不出来。”

老妈叫我不要紧张,再插一会儿。说完,亲着我的脸颊、嘴唇。

在我耳旁小声问:“和妈妈做爱比较乐?还是和小姑做爱比较乐?”

我说:“和妈妈。”

当时,老妈的屁股轻轻的摇起来。

老妈又问我,妈妈的bibi香还是小姑的bibi香?妈妈的bibi水多还是小姑的bibi水多?等等。

我回答,妈妈的bibi香,妈妈的bibi水也多。bibi干起来也好棒!

老妈的屁股越摇快,又开始喘气,还咬着我的肩膀。

我满脑子都是小姑和妈妈两人,赤躶 躶 的挤在车子后座。两个雪白的肉体,几乎叠在一起。两个刚刚各被灌了一半jing液的小rou洞,娇慵的流着白白的婬 液。

我已经气喘如牛,快垮下来了。那时,老妈抱着我,把我往上面顶了几次。

她的yin道紧紧夹着我的ji巴,来了一阵阵痉挛。

我也紧抱着老妈,把她压在床上,射出今天已经不知是第几炮的jing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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