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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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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我摸索出钥匙,打开家门走了进去。掌酷小说网提供【】母亲迎了上来,一边接过我脱下的外套,一边问:“回来了?”

“回来了。”

“菜已经做好了,在桌上,赶紧洗洗手来吃饭吧。”

“什么菜啊?”

“羊肉炖山药,猪腰炒木耳,韭菜鸡蛋,还有昨天剩的那些狗肉。”

“怎么又是这些,天天吃不厌啊?”

“那又怎么办,你不是有病么。”

我的父亲曾是市里的一名团干部,后来因为牵涉到某次事件,被下放到农村任职。不想后来他的一名大学同窗好友成了上面的后备干部,于是他也时来运转,被从乡下召回,官复原职,然后干事、科长、副局长、党组书记、****长,一路直升而上,官至市委宣传部长,虽算不上直升飞机式的提升,也算得上官运亨通。可惜正当他准备大展宏图之际,却因抗洪牺牲在了堤坝上。

那时候我刚生下半年,听说在家的母亲知道了消息后,一言不发,抱着半岁大的我进屋大哭了一场,出来后就向报丧兼慰问的领导提出要结束产假,出来工作。从那以后,母亲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疯狂工作的同时,还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在机关里,她总是不苟言笑,冷冷冰冰的,同事、部下都在背后偷偷议论她说像个女包公,但毕竟她的工作无可指摘,而且老百姓对她的风评也很好,再加上父亲的缘故,因此十六年过去了,她也从一介普通的法院书记员成了现在的堂堂副市长。

我进去洗了手,出来坐上餐桌,母亲已经把饭盛好了,我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母亲回屋里换了身衣服,出来走到我旁边,拍拍我的肩,我往碗里夹了几筷子菜,然后转动了一下坐姿。母亲见我挪好了,站到我面前,双腿一前一后的跪下去,伸出手,慢慢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小心翼翼的把我的摸了出来,舔了舔嘴唇,把头靠向我的腹部,然后一个温暖的腔道就含住了我的,接着一前一后慢慢抽动起来。

母亲结婚的不算早,和父亲结婚的时候已经25岁了,到生下我的时候更已经小30了。“本章节由首发”父亲过世了以后,特别是后来母亲在仕途上一帆风顺的时候,关于她的风言风雨也开始逐渐多了起来,究其原因,一是母亲长得挺漂亮,当时还有法院一枝花的称号,二是****上的女人大部分自己也不干净,寡妇门前是非多,看着母亲越升越高,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开始在背后传某某领导是她的姘头了,某某又和她上过床了之类的谣言。但母亲在外面一直持身甚正,不但从不对任何男性假以颜se ,甚至在那些不得不出席的交际应酬场合,她也总是很少饮酒,活动一结束就赶紧回去,不理会同事甚至领导再找地方乐乐的邀请。虽然因为如此她也得罪了不少人,但由于她的工作毕竟能服众和父亲的遗荫,一路多嗟但还是走到了现在的地位。

只有我知道,母亲还是有自己的需求的。我不知道在父亲走后的头几年里俬 下里她是否有****之类的举动,但我四岁时候的一件事情,改变了我和她之间单纯的母子关系。

那时候我刚上幼儿园不久,由于胆怯,经常不敢举手而导致尿裤子。那一天我又尿了。母亲一把我接回家就开始安排洗澡。当时还没有什么喷头浴缸之类的,母亲烧好热水盛在塑料桶里,兑好凉水,试了下温度,就给我脱掉衣服,拉进浴室里洗起来。先从头洗起,一瓢水浇下来,我觉得很乐,嘻嘻哈哈的扭来扭来,不一会儿就把母亲身上仅剩的胸罩和禸 裤洒湿了。大概是湿衣服贴在身上难受,母亲想了想就把这两件都脱了,继续给我洗澡。

慢慢的就洗到胯下了。在幼儿园里尿裤子后我一直到了家里才脱下来,因此母亲怕不干净,对这个部位是洗了又洗,小上摩来摩去。忽然,我感到母亲的动作慢了下来,直至停了下来,然后,她突然改变了方式,不再是几根手指抿来捻去,而是右手虚握成拳状,握住我的,套来套去。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抬起头,大喊:

“妈妈!”

母亲没有作答,而是左手一把揽过我的脑袋,使劲压在她的上,还喃喃呓语:

“冰冰,吃奶,吃奶。”

她按在我脑袋上的手力量真大,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按我脑海里残存的记忆,含住了她的,舌头在上面滑来溜去。

母亲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她松开右手,一把拉开我的脑袋,站起身来。我吃了一惊,也想动作,母亲却按住我,让我躺在地板上,她自己跨在我身上,一手分开她胯下的两片软肉,一手抓住我的,慢慢坐下来,直到我感觉被紧紧地夹住,然后,她开始一上一下的动起来,一只手抓着,一只手在她身下不知道抿什么。$$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上,先是疼,然后是痒,再是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小一哆嗦,我又尿了。与此同时,母亲身上夹住我的地方也是紧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松开了。

母亲慢慢站了起来,我看见一股透明的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我尿出来的东西。她从桶里舀了几瓢水,给自己身上浇了几下,又把我拉起来收拾干净,带出了浴室,同时母亲很严厉的跟我说,今天的事情不准和任何人说。

从那以后,几乎是每天晚上,母亲都会像那天一样给我洗澡。不过我在她身上尿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到后来就没有了。我曾经问过她这是在干什么,母亲说等我长大了自然会明白的,同时一再重申不准对别人说。

这样的活动到我上小学就停止了,搬到市委大院后,母亲也开始让我一个人单独睡一个房间,而我也模模糊糊的知道母亲和我做的是一件很流氓的事。

上中学以后,男生们经常聚在一起谈论哪个女同学漂亮,有些人还会神神秘秘的说一些我不懂的话。有一天,我同桌的男生突然问我:

“你有过那个么?我昨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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